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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擦着,她像是突然发了什么新奇之物,头发尖在他硬绷上头停留了一下,低下头去,认真地用头发绕着圈儿。瞧着瞧着,心性上来了。

“四爷,我字儿写得好么?”

“占小幺——停!”激灵一下,男人额头汗下来了。

占色抹上他的脸,拍了拍,安抚一下,“别动,还不够呢。”

说完,她手下加力——

尖锐的痛楚里,夹杂着巨大的快意,如同惊雷般劈中了权四爷的大脑,难忍的低哼了一声儿,他一张俊脸憋得快要渗上血丝儿来了,身上麻痒不堪,说不出是痛是痒还是麻的感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爬,刺挠得他浑身血液逆流,差点儿血管爆裂。

“小娘们儿,你死定了。”

一字一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之后,只闻得他喉间呼哝一下,就如同出栏的猛虎般低吼一声儿,双手用力着肌肉乍现。

接着,‘嘶啦’一声响过,占色在他身上绑得好好的浴袍带子竟被他硬生生给扯了开去。不仅如此,那花梨子的床栓也在他力的作用下,呯的一声儿就断裂了。男人像一头吃了炸药的野兽,飞快地鲤鱼打挺,一把按住目瞪口呆的小女人。

“看老子,弄不死你!”

啊!

完全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挣脱了,占色惊愕地轻呼一声儿,赶紧寻找解救方法。

“权少皇,刚才的事儿,可是你答应我的。你自己说的,不管多狠都可以——”

冷冷一哼,对于她的狡辩,权少皇充耳不闻,只顾着怎么收拾她,哪儿还能管得了她的挣扎?

见到他恨不得撕了自个儿的凶狠模样,占色吓得脸又白又青,索性闭上了眼睛,紧张得心脏怦怦狂跳,“你轻点…”

“晚了!”

这会儿男人火极攻心,不管她说得多么动听都不会再饶她过去了。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随意磨噌几下,便急不可耐地往里捣!

呼!

男人狠狠沉下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吃痛得半声儿都喊不出来。吸气,再吸气,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正想骂娘,却觉得那里一股热流袭来,男人低哼一下,身体就僵在了她的身上,再没有了动作。

占色心下窒了窒,睁开了眼睛,红着脸看他。

男人也正盯着她,神色特别的怪异。有惊愕,有吃惊,像是完全不敢相信。

好半晌儿,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了动静。

突地,男人狠狠磨牙,“占小幺,你个要命的女人。”

在他不知是怒还是吼的声音里,占色突然反应过来了。

惊诧了几秒,她撇着嘴‘噗噗’地憋了好几下,可实在没有忍住,终于放声儿大笑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说来也真真可笑,想那权四爷对了办这事憋了那么久,还不得不天天面对着占色活色生香的小模样儿强忍,本就身体就已经极其难耐了。刚才又被她那么一阵搔拨,如此一来,他的神经完全被挑到了极致。在兴奋得大脑冲血的情况之下,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恶狠狠地刚刚冲入一个头,小女人吃痛下再一缩,他便可怜的折戟沉沙,直接缴枪走火儿,丢大脸了。

“操,再来!”

男人咬着牙,滴着汗,身体紧绷得像一只野兽。俊脸上的情绪,不知是恼,是怒,还是恨。总而言之,可怜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权四爷,竟然在女人的身上吃了瘪,可想而知,不找回脸来,他怎么落得下去。

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那样儿,老实说,有点儿滑稽。

占色咯咯笑着,已经笑得快要岔气儿了,整个人笑着滚在那一层浅玫红的薄纱里,肩膀子都笑得抖动了起来,左右两边儿的漂亮蝴蝶骨,更是在她的笑声里,不停地张扬着诱人的弧度。

又是诱又是痴,她的笑声儿响彻卧室。可权四爷的恼意,却更加按捺不住了。

“占小幺,你他妈还笑!”

“哈哈…对不住了,我不想笑,可我忍不住真的想笑…”

作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学者,占色当然知道,对于正常男人来说,他可以没钱没权,却绝对不肯在这事上头让人看扁了。可这会儿的情况,让权四爷可怎么下台?尤其,他以前还吹了多少牛,说要把她如何如何收拾,结果刚刚举枪上阵,便丢得全军溃散,那不是生生在刮他骨头,要他的老命么?

这么一想,自个所有的憋屈都没有了。

不管什么原因,总算下了一回权四爷的面子。

于是乎,她带着不能忍的笑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住他。

“小权子,要不然歇会儿?或者补补身体?哈哈…”

“还笑?”

“不…不笑了。不过确实太好笑了。真的想不到啊!”

“占小幺——”

权四爷恶狠狠地磨着牙齿,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在她一声接一声的清脆笑声儿里,心里的打击越发沉重了。刚刚那会儿,一方面他确实大过意了,另一方面确实也是这个女人太要男人的命了,一头扎进去便是紧裹不堪,他想要收住心神儿她却痛得轻吟一声儿,他完全没有料到会——。

一时疏忽,马失前蹄,权四爷这会儿急需在他女人面前挽回留失的颜面,又怎么可能再歇会儿么?恶狠狠地盯着不停发笑的女人,他二话不说,低头啄了她一口,便将扯过床单儿将她整个裹了起来,往怀里一带就往外走。

“占小幺,老子要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权子,你带我去哪儿?”

占色心里惊了惊,眼看他已经出了卧室,实在忍不住颤了声儿。

低头盯着她,男人邪邪地一笑。

“等下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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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米 为什么不吻她

天台!

占色瞬间石化了。

足足二十五层高的楼顶天台上,有一个依着户外生活空间方式设计的私人花园。用钢架搭建的藤本植物像葡萄藤,密密麻麻的爬附在上面。有规格整齐的树丛,花草,沁香扑鼻。另外,还有一个间玻璃构造的屋子。

此时,天上下着雨。

微风掠过,将玻璃屋里的轻纱窗帘拂得飞扬了起来。

将她稳妥地放在屋子里的沙发上,权少皇转身在角落的酒柜里翻找起来。

占色不解,望着了过去。

“你在干吗?”

权少皇没有回头,玻璃屋里的光线不强,洒在他仅围着带浴巾的身上,像镀上了一层浅薄的光晕,让他精壮的身体健美得宛如希腊神话里的神诋。

她目光痴了痴,心里话儿,这禽兽真长了一副好身板儿。

正思忖间,他过来了。

手里拿着一瓶酒,两只酒杯,将其中一只斟上酒液,塞到她的手里。

“喝,合卺酒。”

占色喉咙都哽住了,玻璃壁杯的触感传到她掌心里,让她大脑有些凌乱。阿弥陀佛,此情此景,此地此处,是适合喝合卺酒的地方么?小心地拢了拢身上的床单儿,她轻声儿。

“权四爷,下去吧,上头风大。”

“风大,劲才大。”男人刚才在她身上吃过瘪,这会儿脸色还黑黝黝有些难看。一张阴云密布的俊朗面孔上,有邪气,有痞气,还有准备一雪前耻的坚定之气。

丫明知道她喝了酒容易醉,还故意灌她酒?这不摆明了想趁她喝醉了欺负她么?

占色心道完蛋了,却没有露出多少慌乱来。

“不喝成不?”

“你说呢?”男人反问着,将自个儿手里的杯中也斟上,然后伸过右手臂来,与她的手臂缠在一起。没有急着催她,而是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唇角邪气的扬起。

“不想喝,求我啊?”

靠,打击报复。下意识地暗骂一句,占色瞪了过去。

“我求了你,你就不逼我喝了?!”

“废话不是,当然…”权少皇说到这里停顿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酒杯往唇边儿凑了凑,“当然不会。”

冷冷一哼,占色不吭声儿。

求与不求一样的结果,她求个屁啊。不再跟他说话,喝就喝,反正今天晚上就这样儿了,喝酒了拉倒。心里这么想着,她抬腕,昂头,一杯她叫不出名字来的酒液就入了喉。

甜丝丝的,很香醇,比想像中好喝。

权少皇看着她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儿,刚才吃瘪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心里清楚,他这个女人喝了酒的时候,远远比脑子清醒要好收拾得多,因此,一来刚才他已经释放过一次,这会儿也没有那么着急,二来哪怕忍着肿痛到极点的欲念,也得先把小女人的獠牙和爪子给拔了。

一人一杯“合卺酒”喝下去了,他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第二杯,立刻就倒好了,递到她的面前。

“再来一杯。”

“不喝了!”

占色一沾酒,脸就红。见他又给自个满上了,虽然那酒的味儿还不错,可她哪儿还敢多沾?飞快地将他手里的酒杯推了出去,无奈下手的动作弧度太大,酒液不偏不倚就从杯沿上洒了去,刚才淋在他胸口。

橙黄色的酒液,一行行蜿蜒着从他肌理精实的胸口往下面流淌着,淌过心窝,淌过腰线,落入了浴巾遮盖的小腹下方…

瞄了一眼,占色红更痛了,“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权少皇也不急着去擦,而是重新给她倒满,“知道我宝贝儿喜欢重口的,一会儿给爷弄干净就行了。”

“我现在给你擦。”占色慌不迭地到处找纸巾。

“谁说用这个?”

权少皇再次将酒塞到她手中,挡开了她准备替她擦拭的动作,目光邪佞又放肆地落在她艳娇无比的唇上,“再来一杯,等下有你的机会擦。”

不肖说,占色懂他的意思了,脸蛋儿再次染红,不再与他争了,闷着头灌下了第二杯。有了第二杯就会有第三杯。三杯酒下肚,她小腹烫得不行,胃里暖融融的,不算难受,可身体却软了不少。

这个王八蛋,就是故意收拾她的。

撩了他一眼,她打了个酒嗝,哼着不悦地说,“权少皇,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是在我面前丢了丑么,丫至于么,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不提还好,一提权四爷心下更燥了。揽着她腰的那手劲儿大得,像是恨不得直接勒死了她,一句话更是说得咬牙切齿,“宝贝儿,为了不让你留下心理阴影,你男人必须要证明给你看。”

心里阴影…?

占色想了想,咽了一下口水,“我不会有心理阴影,就怕你…咳!”

哪壶不开提哪壶,纯粹找死的节奏。

可心里知道,她却无法按捺想奚落他。一想到他刚才丢在她身上那种又无奈又狼狈又滑稽的表情,就特别想笑,特别解气儿。

于是,此时不打击他,更待何时。

看着她明显压抑着笑意的脸色,权四爷俊脸黑了又黑,面色愈发难看了几分。侧过身来,一把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大拇指落在她粉嬾的面颊上。柔柔的触感让他心里软了软,可想到刚才被她折腾之后的大意失荆州,他觉得怎么都得把气给撒了,不给她一个下马威,这一辈子他还怎么逞威风?!

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功夫,那就是男人在女人跟前的脸面。

“占小幺,今儿晚上不把你办踏实了,老子不姓权。”

他咬牙切齿的劲儿,瞅得占色的心脏都揪到一处了。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她酒意上头的大脑混沌了几秒,纵然脚下发软,心里发虚,她还是本能的想要先逃为上。

“四爷,我先去上厕所,你先喝着啊——”

不等话说完,她站起来就要跑。可她的动作又哪里快得过权四爷,脚丫子刚迈出去,腰上一紧,就被男人捞过去摁在了沙发上。

“不许去!”

“嘶!你讲不讲道理?人有三急,懂不懂?”

占色说着就想从沙发上起身,可她动作还没有做完,男人就迅速地弹了过来,直接用身体将她扑倒在了沙发上,“小幺儿,就你那点伎俩,逃得过爷的眼睛?”

尿遁行不通,占色身上生痛,喝了酒劲儿大,性子更作,也不跟他辩解了,手脚齿并用地死命蹬踢着身上的男人。权四爷低笑着,摁着她就不放,两个人你来我往,可怜的沙发在他俩的重量里咯吱咯吱起伏不停的叫嚷了起来。

半晌儿,占色没劲儿了,索性别开头去。

权少皇压着她,支着两条手臂俯在她身上。盯了她几秒,拿过沙发边上的遥控器,摁了一下,玻璃房里的灯光就变了,暖黄旖旎,随着灯光出现的,还有缓缓流淌的音乐。音乐绵缠又荡漾,流泻在这间屋子里,让她本就有了酒意的脑子,又醉了几分,几乎整个儿地沉醉在了这样的氛围里。

“喜欢吗?”

灯光,音乐,男人沙哑的磁性嗓子,让占色头炫神迷地点了点头。

黑眸微闪,权少皇端过旁边的酒杯,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咕噜几下咽下去,再侧过来半爬在她的身上,一只大掌握紧她的手,缓缓地阖上了眼眸,鼻尖与她的鼻尖贴在一起,怜惜地蹭了蹭,带着酒气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起,一点点往下,半拥着跟她缠蜷。

他的掌心很热,带着薄薄的一层枪茧,却不显得粗糙。他的唇很热,一点点抚过身体时,让她身上麻痒难当,很快就被他逗得燥热了起来。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唇停在她的唇边儿,浅浅的触了上去——

她心里一动,眼皮儿颤动着,身子也反常地颤抖了起来。

不曾想,他蜻蜓点水一下,没有深入就轻轻地挪了开去,沿着她的下巴落在了胸前。

心里窒了窒,她与他交握的手指一紧。

“权…权…少皇…”

“占小幺,我在这…”

感觉到女人手上的力道,权少皇没有抬头,含糊应了一声,手臂加力,将她搂抱得更紧。一个个让她窒息的疯狂的吻慢慢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像是恨不得吻透她身上的每一寸。

可,再多的热情,都不是她这会儿心理真正期盼的…

没有吻的性,那不是爱。

心里凉了凉,她没有拒绝他的撩逗,可刚被他点燃的身体却莫名就僵硬了下来。被酒精袭过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甚至觉得耳朵边儿的音乐声,也聒噪不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美妙劲儿。

她的反应,男人自然察觉到了。

停下吻她的动作,他扳过她的脑袋,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细细地摩挲她的唇儿,盯着她阖着的眼睛,声音哑然不堪。

“占小幺…”

占色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叫她的名字,可这会儿哪怕心情不悦,她也不想再逆着他了。要惹怒了,惹火了,吃亏倒霉的还是她自个。这么想着,她睁开眼睛,一根一根掰开他捏在下巴上的手指,扯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一双眸子在城市夜空的玻璃屋里,比远处的霓虹,还要漂亮潋滟。

“权四爷,刚才叫我有事儿?”

一般来说,她叫权四爷的时候,要么就是调侃,要么就是生疏。

这一点儿,权少皇也明白。

睨着她,他问,“你没有话要对我说?”

占色摇头,“我刚才说上厕所,你不让。现在就没什么说的了。”

“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话。”权少皇锁定她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轻哑,可他深邃的眸子,却明显沉了沉,大拇指再次抹上她的唇,摩蹭了几下,突然将拇指探入了她的嘴里,反复勾动着她的舌尖,低哑地说。

“占小幺,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占色舌尖被袭,唔了几下,才拉开他的手。

“问我,为什么从来不吻你?”

男人低低出口的话,让占色心里突地一窒。

她千想万想,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自个心底存了许久的疑惑。对,她想知道,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哪儿都可以亲,却就是不亲她的嘴?

可,这会儿看着他阴沉的目光,她却吃不准他的真实想法儿了。

修饰好有些变色的面孔,她挑了挑眉头,半醉的面颊红嫣着莞尔一笑。

“我为什么要问?我自然知道原因。”

“你知道?”权少皇目光顿住,怪异地看着她。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男人握在她胸前的掌心一捏,哼了哼,神色写满了不相信。

飞快地摁住他作怪的手,占色心道,丫的太禽兽了,嘴里却无辜地笑着说,“不就是你有口臭么?你怕让我知道了丢人。”

“…老子有口臭?”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儿的答案,权少皇错愕两秒,眉头狠狠竖了竖,再次受到打击,拽住她的手劲儿就更狠了。

“占小幺,你鼻子被猫叼了?”

占色扑腾两下,无奈劲儿不如他大,索性翻了个白眼儿。

“鼻子没被猫叼,不过经常被猪啃。”

“…”某人吃瘪了,喜欢啃鼻子的猪是谁?

见状,占色浅笑,“难道我猜错了,不是口臭,那你告诉我呀?”

权少皇盯着她,却半晌儿不语。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以后…你会知道。”

以后?

男人的语气有些阴凉,有些无奈,有些落寞,可落入占色耳朵里,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噤。小身板儿抖了抖,她心中一堵,头就扭向了外面,看看落在玻璃上的雨滴,也就不再问了。

不就是不爱不吻么?不就是心里念着前女友么,有那么难开口?

再豁达的女人,也会捻酸吃味儿,心里想着,占色贬损的话脱口就出了。

“权四爷,有口臭你也不要自卑,正如你是快枪手一样,没人会鄙视你的。”

说到这儿,忽视到男人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儿,她想了想,又状似不太好意地笑着说:“别看着我发愣了,我说,能不能麻烦你快点,要么就赶紧做,要么就下去和觉,这儿很冷。”

说这话前,她已经想过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天晚上这一顿收拾,横竖是躲不过去,还不如早点催他完事儿了,好回去睡大觉。

可,快枪手三个字,那简直就是在权四爷的心窝上捅刀子。

“占小幺,让你瞧不起爷——!”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男人额头上青筋突了突,死劲儿捏着她,就去分她的腿,占色被他粗糙的动作弄得吃痛不已,条件反射之下,手指就往他脖子上抓了过去,大概用力太狠,一道血槽随即就刮了了出来。

权少皇顿了顿,眸底阴气更痛了,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般,他急于向自己的女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哪儿还会管她现在是个啥心情,用力将她摁在沙发上,他飞快地扯开自个儿身上的浴巾,就要行凶。

占色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会儿男人像发疯了一般,重手重脚弄得她难受得不行,哪怕她想要顺着他,也挨不住他那样生猛的进犯。不知道是她压根儿没有准备好,还是两个人身体结构不合,几次三番下来竟然不得而入。

如此一来,权四爷更臊了,急红了眼睛,强势地掠夺了起来,而被他弄得难受不已的占色挣扎更厉害了。

整个过程,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除了浓重的呼吸,只有依旧在流泻的音乐声。在音乐声里,撕扯着,喘息着,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肉搏战。说来话长,其实很短,男人天生力道不同,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

单刀直入!

“王八蛋!”哀了一声儿,占色呼哧呼哧着,听着男人发出来的满足叹息,难受的呻吟便哽在了喉咙里,痛得她眼圈儿都红了。

“还敢说爷不行么?”

“滚!我哪儿知道…”

“…占小幺!”哧哧喘了口气儿,这位从来没吃过亏的主子爷,真真要被她的态度给气疯了,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强忍快要爆炸的念想。手臂将她轻松托起,高大的身体俯下去,那比烧红烙铁还要烫的身体就生生贴合着她。

“权少皇…!”

占色唇开着,眼瞪着,一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疼得差点儿飙泪。权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经不住自己,可这会儿他太急于向她证明自个的男人形象,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安抚地蹭蹭她,声音低哑。

“等下就好。”

“放屁!你个王八羔子。从来说话都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