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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艾小姐高兴啊,一高兴,哪顾得了那么多?

一边儿放着小跑,她一边儿歪着头去瞅铁手。

“诶诶诶,我可不是跟着你啊,我也回酒店,咱俩顺道。”

狠狠抿着嘴,铁手不再理会她。

可他的无视完全没有浇灭艾伦小姐的热情。在追他这件事儿上,她真是下定了决心,不怕牺牲,将资深二皮脸的姿态摆足了,一路嬉皮笑脸地跟到了铁手的房间门口。

就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笑着就要往里挤。

不料。

铁手健硕的手臂一横,就斧子般挡在了门口,而他的语气,比刚才那句不知道又沉了多少,除了不耐烦,还有明显的厌恶。

“艾小姐,请自重。”

“自重…啧啧,手哥,好严肃的词儿。”站在他的门口,艾伦哧哧笑着,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其实相处了这么几天,她拼着劲儿往前凑,铁手依旧不待见她,她又哪能不知道?更何况,他眼神儿里明显的厌恶,她也不是瞧不出来…

思索一下,她撇了撇嘴巴,眼珠子转动着,准备学着那些言情剧里的样子,给他留下一个最深刻最浪漫的印象。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纠缠你了。”

好像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她讷讷的想。

铁手眼风扫着她变幻的脸,眉梢一锁,不知道她又抽了哪门子疯。可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非正常人类,只要她能答应不再来纠缠自己,她爱问什么就是什么了。

点了点头,他难得好脾气的说。

“你问。”

这人啊,就是得寸进尺的。他一放松警愣,艾伦的尾巴就翘起来了。嘿嘿地笑乐着,她又凑近了一步,在男人再次愠怒的目光注视下,才止住了脚步。可想来想去,直到铁手都不耐烦了,她都没有想出什么有难度有深度又不容易忘记的问题来。

再次摸了摸自己花枝招展的头发,她委屈地看着面前一脸严肃毫无表情的男人,突然舔了舔唇,脑子里灵光一闪。

果然,天不亡她也。

“嘿嘿,我一个哥们儿,前几天给我出了一个问题。我想了好久都没有答案,很是苦恼啊。如果你能帮我回答了…我就真的再也不纠缠你了。”

“嗯。”铁手的声音是从鼻腔里闷出来的。

艾伦清了清嗓子,脸上不自在了两秒,才又咧着嘴笑,“问题是这样儿的,一根又粗又黑又硬的棍子,插到了一个洞里。洞里暖乎乎的,等那根棍子再抽出来的时候,还得付钱。请问,这是一个什么行业?”

铁手嘴巴抽抽了一下。

在她说的过程中,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艾伦见他窘迫生气,又不好意思骂自己的傻样子,越看越是稀罕得不行。于是,笑嘻嘻地冲他伸出了一个指头来,不停在他的面前晃,嘴里直喊“猜猜猜”。

大概没有想到艾伦这么没节操没底线,铁手同志的眉头都皱到一块儿了。可为了她能遵守承诺,他也顾不得那些了。冷哼了一声,道了一句,“色情行业!”末了,没有再给她半点儿好脸色,冷冰冰地又补充了一句。

“希望艾小姐,说话算话。”

话音刚落下,回屋,‘嘭’的一声儿,房间门就被他关上了。

翻了个大白眼儿,艾伦心肝火躁,急得在外面一阵敲门。

“喂喂喂…铁手,你的思想太邪恶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哈哈…我想说的只是烤甘蔗啊。”

屋里静静的,铁手没有任何声息,自然更不会回答她。

艾伦苦恼的扬了扬眉头,抱着膝盖坐在了他门口。

这个问题够深刻了吧?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一定会牢记自己一辈子了吧?可问题深刻是深刻了,可这玩笑好像开大发了呀…

他对她的印象,肯定更差了吧。

苦恼!

*

权少皇带着占色赶到哈市松花江索道的时候,赤金色的夕阳,快要落入江里了,黄昏在地平线上抹出一日的最后一点光亮。金光不时穿梭在水波里,柔和多姿,潋滟摇曳,江水骤暖,如梦似醉。

好美的地方。

哈市的人都知道,观松花江,去太阳岛,最有意思的就是乘坐那一条横跨松花江的空中索道了。旅人不仅能在缆车上享受沿途的风景,从南岸到对岸的太阳岛,也非常便捷。

这样的感觉,占色很是喜欢。

此时,天儿已经快黑了。坐在高高的缆车里,天空有飞鸟,波光粼粼的松花江面就有脚下,可以心旷神怡地捕捉这份儿独特的美丽。

缆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到了这个点儿,前后的缆车也都是空的,好像整个空间索道都剩下他们彼此了一般。

因此,当占色一个人愉快地欣赏美景时,权四爷就目不转睛地在欣赏她。

星爷演的伯虎兄说,赏花赏月赏秋香。

权四爷这会儿却是,赏娇赏俏赏占色。

娇,美,明媚…想到最后,也就一个词可形容了——好看。

要说老天对女人也真是不公平,占色这个妞儿不仅天生丽质,外貌长得好看。最让权四稀罕到骨子里的,就是她的那身儿细皮白肉,腻白得仿若温玉,直晃眼球,而且,她浑身从上到下就找不出来一点点瑕疵。极细,极软,极柔,极温,尤其跟她那啥的时候,那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

赏来赏去,思上思下,权四爷的心思又歪了,心火又躁动了。凑过去,大爪子一把就揽了她过来。在前后左右都无人,两个人又吊在江面儿上的情况下,他的毛爪子自然不会客气,搂着抱着就在她身上胡摸乱蹭了起来。

“媳妇儿,你真好看,来爷稀罕一下。”

这一句话,他使用的是纯正的东北哈市语言,有点儿匪气有点儿腻歪。可正看风景的占色被他给打扰了,没给他留面子,伸手就去推他。

“你烦不烦?整天咋尽整这些心思?”

她皱着小眉头这么说,小模样儿更是俏生生的好看,权四爷搂她的动作自然就更紧了。手上摸了上去,加着劲儿,嘴巴也没有闲着,低下头去,一口叼着她软乎乎的耳珠子在嘴里裹了裹,便喘上了粗气。

“乖儿,老子真受不了了,再憋得死。”

“权少皇,你能不能不要胡乱发情?”

一句话说出去,她推他的动作更凌厉,而权四爷却搂抱得劲儿劲儿,不肯放开手。这么一阵折腾,占色的心尖尖麻了麻,突然吓得不行。

为啥?!

这缆车虽然是全封闭式的,她心里也知道很安全。可在他大力的作用下,整个车身便有些胡乱的晃动了起来,凌空吊着,那感觉可不太美妙。尤其在他灼烫的气息声儿里,她得一边儿忍受着他的荼毒,一边儿担心着缆车会有掉下去的危险,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她紧张,权少皇却觉得很刺激。

踩着江水,坐在缆车,抱着他女人,多好?

“权少皇…你放开,无赖,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瞧见又怎样?老子挖他眼球。”

“你以为你是土匪?不要脸的,光天化日。”

“宝贝儿,天黑了…”

“你…”任凭占色巧舌如簧,遇到不讲理的男人,也没法儿说理。

“占小幺,你到底要饿老子多久?”

拼命抱裹着她,权四爷下头的火儿都涌到上头了。上次的事儿,确实是他不对。可这都过去快十天了,还没有上得了她的身,可把他给急到极点了。

当然,在这个地方,也成不了事儿。说白了,不过就那点花花肠子,想占点便宜。抱着她,低声哄着,揉着,对准小女人细瓷般的颈子就是一阵胡亲乱啃,直到霸道得将一片儿腻白的肌肤都弄成了粉红色,才稍稍缓过了劲儿来。

扳着她的头,面对自己,他锁着眉头,一双邪肆的眼挑着。

“占小幺,我们是夫妻…是两口子,你这么饿着爷,就不怕爷去打野食?”

“随便你!”横了他一眼,占色无所谓地瞄着他,“反正有婚前协议,要么不要让我知道,要么我知道了,就只剩离婚一途了。”

听了她的话,权少皇心尖上都发毛了。眉头狠狠皱成团儿,磨了磨牙就想要发恼。可目光一转,视线里的美景,又让他一双狼眼睛发绿了了。

他个头高,不偏不朽从她的领口望下去,一个自上而下的刁钻视角,将她胸前那处诱人的沟壑尽收眼底…

眼巴巴地看着咽了咽口水,他刚想发横的心,又软了下去,搂着她的腰儿,哄着她,认真地问。

“占小幺,你跟爷说说,你到底怎么个想法?这都快十天了。那谁谁谁不是说过么?有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对不对?难不成,爷就犯了一次错,你就一辈子不让上身了?”

见他又是憋着气儿的俯低做‘小’,又是无赖地装孙子,占色心里也不免有些好笑。她知道,但凡男人都有这种劣根性,越是不让他碰,他越是想得慌,缠得紧,其实她越是这样跟他拧着,他反而更加想做那事儿。

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要让她真的从了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受的苦楚,她就想到了他那柄天赋异禀的大杀器。之前她还不太知道,那天晚上吃了痛,她闷在屋里的时候,专程上网去查过了才明白,那家伙就不是正常尺寸,更不是正常女人能受得了的。

一想到这儿,她就心肝儿颤,什么依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对,说什么都不肯松了口,能拖一天是一天。

于是,她眉头一竖,假装愠怨的白眼对着他。

“怪不得我啊,谁让你上次那么狠?活该!要么你就离了我重新找一个随便供你逞凶的女人,要么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大太监吧!”

“操,狠心的东西!”

权少皇眼里阴鸷的光芒一闪,见她将离婚的事儿,说得那么轻松自然,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心脏里刺了刺,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就更加不客气,又搓又捏,毫不手软。

“再说一个试试,嗯?”

他的动作弧度有点儿大,一阵晃悠,那可怜巴巴的缆车也跟着他剧烈的甩了起来,吓得占色‘啊’的尖声叫了一下,一双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脸儿都吓白了。

低头一瞧,权少皇气息不稳地将她搂在怀里,“乖,不怕。”嘴上这么哄着,可是在缆车的晃荡里,他看着那对白腻腻波动的肉团儿,更加的口干舌燥外加心里发慌。

一发慌,权四爷又有些懊恼了。

早知如此,去什么狗屁的太阳岛?还不如直接在宾馆里呆着好。这会儿,真惹急了他,管那么许多,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办爽利了再说。

心里发了几句狠,他暗自苦笑。

操蛋的!他真不敢那么干了。

一边拍着抚着安慰着占色,他思索了片刻,突然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吓得眼睫毛一直在颤动,缩在自个怀里,半点儿都不敢再挣扎了。

很明显,她害怕缆车的晃动。

眸色暗了暗,他邪气的眸子微微一眯,小计就上来了。揽紧了他女人,将自家的动作放得更大了,就想趁机捞点儿好处。

实话说,这事儿干得有点埋汰,有点儿丢脸,可他却偷偷乐呵…

小鸟依人,就是这么来的。

于是乎,在15分钟的索道行程里,松花江面儿上,那一辆缆车就像发了癫疯一般,时不时地晃动在了黄昏的夕阳里…

占色一直半闭着眼睛,又惊又吓,心里毛蹭蹭的,不敢放开他。只能任由他不要脸地亲着抚着占着便宜。

当然,他兽化了的身体她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更何况他还在无耻地隔着衣服不停的磨弄着她,一脸暗爽的邪恶表情,在学心理学的她看来,太过简单直白了。

臭男人!

看着他,占色恨恨地想着,气恼的瞪他。

“权少皇,你别再晃了。讨不讨厌?”

小心思被他女人看穿了,权少皇却也没有发窘,大喇喇地搂着她,磁性的声音仿佛蛊惑般飘在她的耳根处,“宝贝儿,再给爷一次机会,让爷好好疼你。这一回,绝不弄痛你。”

“男人在上床前哄女人的话,哪一句能信?”

“占小幺,老子是那样的人么?”

靠!占色心里直磨牙。

他姓权的要不是那样的男人,谁才是?

占色在心里鄙视着,目光却落在他熟悉的眉眼上。

仔细一瞅,她怔了怔,半晌儿没作声。

因为突然发现,在权少皇棱角分明的脸上,再寻不到半点儿第一次帝宫见到他时的戾气和阴冷。现在他依旧俊朗无匹的脸上,是一种男人对自家女人才有的宠溺与怜惜,还有好像沉淀过岁月的坚毅与认真。

那不一样的情绪,直戳入了她的心窝儿里。

从慈云寺回来这几天,他好像真的变了不少。

她觉得,他不再是那个处处彰显着“帝王气场”的权少皇了。

至少,在她的面前不是。

女人么,哪怕再理智再聪慧,也容易被男人的深情所触动,更何况彼时彼此正腻歪在这方狭小的缆车里,天时地利,自然容易人和。她突然有些同情他憋得那劲儿了。

虽然是一头禽兽,可也是一头可怜的禽兽。想了又想,她盯着他的眼睛,小手儿就直直地往他下面探了过去,准备稍稍安抚他一下。

不料,她小手儿刚一触上去,男人就哆嗦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了,喉咙里还动情地低吟了一声,一身的肌肉块子都快要绷起来了。那一双本来揽着她的大手,更是越发地用力搂紧她。

“乖儿,你真好,爷快崩溃了。今天回去了,就依爷一回吧?”

抬头,占色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目光,心里‘咯噔’了一声,差点儿就点了头。她性子虽倔,可偏生吃软不吃硬,即便明知道这个男人装孙子就为了哄她上床办事,可一时半会儿竟也差点儿被他给迷惑了。

幸好,缆车就到点儿了——

占色松了一口气,好笑地看着他,“到了。”

权少皇懊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呲了呲牙,冲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来。

“小妞儿,今晚,你跑不掉了,爷一定要吃了你。”

“哼!”

占色轻哼一下,不再理他,率先下了缆车。

脚刚落到地面儿上,她包里的手机便了响起来。那是一个她特别熟悉的号码,以前时不时都会出现在她的手机上,可最近这段时候少了,两个人之间,也是越发生疏了起来。

她眉头微蹙,接起。

“谁?”

那边儿很快便响起她极熟悉的软糯声音,好像她有些迟疑,有些纠结,有些不好意思。除此之外,还带着一些丝的讨好。

“色妞儿,是你么?”

“是,晓仁,你找我有事么?”

占色并不是喜欢随便发火的女人,即便不待见杜晓仁了,她也能平和的与她讲话。不过,她话里带着笑意,可语气里的客套和疏远,却也没有刻意去掩饰,自然都落入了杜晓仁的耳朵里。

杜晓稍停顿了几秒,才重新有了与她说话的勇气。

“占色,那天的事儿,我一直都想给你解释来着。可又怕你还生着我的气…那天晚上,艾所她让我陪她去唱歌,你知道的…咱们都在她手底下做事,我也不好拒绝她的。”

有些事情,不解释更好。一解释,就是越描越黑。

换了别的女人,她或许还能糊弄一下。可对于占色来说,一旦看得清楚明白了,那个人自然而然就划出了她对“朋友”二字的界定范围,不会再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

默了默,她浅笑,“我理解,有事你直接说吧。”

她说的“理解”自然是敷衍,普通同事和同学之间的敷衍。她懂,可杜晓仁却不懂。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就欢乐起来了,语气也明快了许多。

“色妞儿,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怪我的。对了,我给你说一个好消息,你的那个公招体检通过了,政审也过了,艾所她可半点都没有为难你。恭喜你啊。”

这事儿之前占色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所以便不意外。

不过,她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

“对哦,还有一个事儿,色妞儿。”杜晓仁喊了她一声儿,语气又迟疑了起来,踌躇了一下,才接着说,“就是上次我给你提过的那事儿,所里庆‘六一’的文艺汇演,那个表演节目,不知道你…你是怎么考虑的?”

眉头轻锁,占色想了想,“放心,我上班就排演。”

不管她与杜晓仁现在的关系如何,她还在少教所工作一天,为所里的事情服务就是应当的。而且,她答应了她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重承诺守信用是她做人的基本准则。

又客套了几句,她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

权少皇低头,盯着她表情明灭的小脸儿,问:“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问得比较诚恳,一脸要替她分忧的样子,占色也没有必要与他藏着掖着。随意地笑着捋了捋头发,她便将杜晓仁让她帮着在六一汇演上出一个节目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大变活人?”权少皇迟疑了一下,目光眯了眯,“你还会魔术?”

“我当然不会。”占色扯着嘴乐了乐,“我要会变,我早就把你给变没了。不对,把我自己给变没了。”

“…就这么想离开老子?”

“那是,谁让你那么不靠谱儿?”说笑着,占色想了想,又耸了耸肩膀,十分好笑地说,“你说我吧,上学的时候都没参加过什么活动,没有想到,这人都老了,还要上台去表演。”

她老了?

权少皇捏了捏她精致的小脸儿,失声笑了。

“你说自个老,是在提醒爷的年纪不小了么?”

占色装糊涂,一边跟着他的步子,一边儿隐晦地刺儿他。

“四爷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将对东方不败的恭维用到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上,估计谁都有点儿接受不了。权四爷当然也知道,东方不败那厮是一个没有小弟弟的阉货。

偷偷捏了捏她的腰儿,他一对锋利的眉头便竖了起来,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说,“夫人盛赞,爷很受用。泽被苍生就免了,老爷一定好好泽被你一下。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不不不,东方也免了,多日出点儿雨露,让你好好享受爷的恩泽…”

靠,丫念个台词儿也这么蹩脚!

不对,不是蹩脚,是暗骚…

占色飞快地瞪了他一眼,怕他越来越出格的言行,影响到哈市的市容市貌和哈市人民的精神文明建设,赶紧推开他,离他远点儿了,才轻松地反驳。

“一会儿回宾馆,记得带把剪刀。”

“干嘛?”

耸了一下肩膀,占色一语便道破了机关,老老实实地盯着他,“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四老爷你不知道?”

拍拍她的脸,权四爷大笑,“真不愧是爷的女人,懂事儿。”

见他的小女人高兴了,展颜一笑就妖娆尽显,权四爷**的大笑着,心下爽快之余,觉得自个儿受点小委屈也没有关系。

东方不败就东方不败吧,能让她过过嘴上的小瘾,自家兄弟才能过足她身上的大瘾。邪恶地笑着,瞄着她,他唇角邪邪的往上扬了扬,又将小女人搂紧了。

看着他得意的笑,占色毛骨悚然。

丫疯了,成了东方不败还笑?

*

太阳岛的景色十分怡人,碧水环绕,质朴粗犷,天然无修饰的风光特色让占色玩得很开心。可就这么一点儿时间,要游遍这么大的地方,显然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四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瞎说瞎闹着,很快便溜走了。

有些遗憾没有都玩儿遍儿,直到离开那个绿树成荫,流沙似锦的太阳岛,再次回到市区的宾馆房间,占色还在意犹未尽的感叹。

“哎!都不想回京都了…”

瞧着她这副招人疼的小模样,权少皇就忍不着想乐。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脸儿,在她别扭地瞪着自己挪开脸儿时,目光闪了闪,眸底便染上了一丝笑意。

“咋跟个孩子似的?下次有机会,再带你来。”

“…你才孩子呢?”

垂着脸儿扫着她,占色本就春江水暖的心里,更是轻快了不少。收拾利索了今天在太阳岛购买的“战利品”,她从行李箱里翻出自个儿的浴衣就往卫浴间去了。

为了避免男人骚扰,她特地插上了门闩。

玩了一天,她本来也累了。又不用担心男人会闯进来,没有心理隐忧的她,洗得很愉快,不知不觉,竟哼起了小曲儿来。

不料,洗好了一拉开门儿,就见男人抱着臂,斜靠在墙上,一双狼嵬子般的眼睛盯着她,喉结一阵阵滑动。

“占小幺…”

欲言又止做什么?占色睨着他怪异的脸色,有些奇怪。想了想,她不动声色地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往梳妆台前坐下,只拿眼风扫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