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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色学心理学的,神经本就比一般人敏感。更何况,她又是一个小心思特别多的姑娘。虽然权少皇的话里许外没有半点儿纰漏,可她还是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按理来说,吕教授对待权四爷的大事,或者说权四爷需要一个犯罪心理专家,要么会要求吕教授亲自上阵,要说非得找人,也该找比她更有本事的专家才对。不是她占色自贬,她成绩虽然不错,可在犯罪心理这个领域里,到底存在经验不足的问题。

为什么,吕教授与他都选了自己?

一念到此,她的唇角扬了扬,就甜丝丝地冲权少皇笑了。

“四哥,你没什么事儿瞒着我吧?”

“有。”权少皇目光一闪。

“嗯?”

后背靠在浴缸壁上,权少皇双肘撑着,冲占色甩了一个又帅又酷的迷人眼神儿,一双引魂儿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在热气的氤氤里,她的小身板儿上越发腻白柔莹。

占色双手围臂,“快说!”

权少皇一边儿欣赏活色生香,一边儿似笑非笑地扬起了唇角来,回答得十分自然。

“其实…我就是为了打听你去的。”

“啊?那我岂不是应该感觉到很荣幸?”

占色嘴角故意夸张抽了抽,跟他打着趣儿。

心底里,她觉得这个解释更加合理,接近真像。

她记得在中政遇到权少皇的那个时候,他俩关系正僵持得厉害,之前在帝宫喝庆功酒又彻底闹掰了,他若真对自己有心思,去学校里了解自己的事儿,确实太正常了。

心念转转间,她又美了。

这么想来,这男人对自个儿是花了些心思的。

小手再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语气又柔和了不少,“那四哥,就这么说定了。卫错那件事,你找一个理由把她从晏容那里带出来,咱俩去拜访一下吕教授。毕业这么久了,我也该去看看她了。”

“行!”

权少皇淡淡的回答,眯着眼睛,定神看着迟在咫尺的严肃脸蛋儿,看着她红扑扑的粉泽里,带着水雾笼罩的媚色春生,下头的劲儿就上头来了。

“媳妇儿,换个话题行不?”

“说啥?”

“你小老公上火了。”

与他眸子相对,占色撇了撇嘴,欲哭无泪。

臭王八蛋什么物质塑造的?两个人明明在说正事儿,怎么扯着扯着,丫又扯到下头的话题了?

轻哼一下,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琢磨上了。

她到底是拼死反抗好呢,还是撒娇耍赖好呢?是任由他搓圆捏扁好呢,还是索性狗腿一点,大大方方地敞开门户,邀请权四爷来临幸好呢?

见她犹犹豫豫的小模样儿,权少皇眸底的色彩更加浓重了。

“占小幺…”

将她带入怀里,他一双黑色的眸子在水波的荡漾里,深邃多情又带着权四爷独有的风骚魅力和撩人风情,额头越压越近,手掌顺势滑过她嬾豆腐般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挠着她。

“乖,不动,爷替你捏背。”

这么好?

占色美眸微亲,在灯光下,如同点彩。

下一秒,她信了。再一秒,她却又懵了。

一波又一波让她心尖儿发颤的舒适感从细胞末梢传来,让她头发一阵阵发麻。丫臭男人哪儿是在替她搓背啊,活生生就是变相耍流氓。

心头窒了窒,她脸热心跳的毛病又来了,整个身子红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虾,那感觉让她觉得自个特别不争气,每一次被他沾上身,就又羞又臊,即便心里想要克制,反复提醒没有什么,就是改不了这习气儿。

“占小幺,你可真白。”

低低笑着,权少皇对她的称赞词儿,一般都来得直白。不加修饰更没有多少艺术细胞。好看,好白,好喜欢,好爽,好小,好嬾,一般都是这样简单直接。

在权四爷式的称赞里,占色咬着唇不吭声儿。

男人唇角笑意更加深浓,半眯起了眼儿来,一双幽深的黑眸打量着她。见他这么捏着,她确实舒服,也就强忍着身上不停发酵的某物,带着火儿的手掌细致地在她瓷白的身体上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舒服吗?”

“嗯。”占色老实回答。

“爷给你按一按,一会你会更舒服。”

“嗯。”他没下重手,按得她确实蛮舒服,眼睛猫儿般闭了起来。

“占小幺,老子对你好不好?”

男人有时候也是个矫情的玩意儿,哪怕权四爷这样呼风唤雨的人物也一样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没事儿总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讨个好,以便为非作歹的时候用来平衡。

可他问出来了,占色回答他的,却还是一个‘嗯’字儿。

或者说,她没劲儿多说一个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权四爷手上动作没变,语气却沉了下来,“嗯什么嗯啊?一会儿得让爷好好来两发,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占色打着呵欠,快要睡着了。

“一言为定。”想到一会儿的好事儿,权四爷索性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大浴巾给裹了,平放在大浴缸边的半圆形宽台上,从上到下系统地替她按縻了起来。

真没想到,权四爷竟这么专业?

占色舒服的哼唧了几声,享受得更加不爱动弹了。

当然,权四爷自个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肤柔韧软弹,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几分,又比那柳絮棉花还要软上几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质感。

多好的事儿?

可按着按着,他的手就不太听大脑的指挥了,不太规矩了起来,按捏的地方也不太对了。占色‘噌’的睁开眼睛,一双双脚往死里紧并着,微颤着身子,嘟着红嫣的嘴儿望他。

“权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务完?”

“能。”男人的嗓子低哑暗沉,不待尾声落下,他健硕的胸膛就强势地压了下来,将她的小身板儿牢牢控制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轻轻地縻擦着她的,鼻翼里浓重的呼吸,不太均匀地叮到她脸上,唇也凑到了她的耳朵根儿。

“宝贝儿,先让爷亲个嘴。”

“…你,不正经的东西!”

占色狠捶了一下他,脸儿顿时红成了猴P股。

捻了捻她的鼻尖儿,权少皇低沉笑了一下,很快就剥了她身上的浴巾俯下了头去,恣意的怜爱她,细细的品尝她。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叠在一起。一个俊一个美,一个古铜一个腻白,一个刚一个柔,一个硬一个软,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超强度的身体和色泽反差对比,绝对的最佳视角享受。

“权少皇…”

占色抽着气儿,羞赧地一双小手捧着他的头,鼻翼里低低的吸气儿,美眸迷茫的双眯着,看不清他了。只知道自个的甜美不停从他的口中溢出,而他钢铁般强壮的身躯紧贴着她,带着军人独有的男性张力,动情地爱着她。

他反复品尝,她情难自禁。

嘀哒,嘀哒…

嘀哒的不是时间,而是水蒸气凝成的水珠,从吊顶上滴到浴缸里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俩终于云消雨尽了。

吁!结束了,占色长长的吁着气儿。

这一次他俩就结束在浴缸边的大圆形宽台上。

由于事出‘紧急’,权少皇没有来得及用倍多情,可想而知占色又遭了点儿小罪。这让她有点儿想不通,自个明明比昨晚更动情,为啥还会比昨晚更艰难?

好在比起依兰那天来,实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别了,她也有确实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终,她只是咬着唇儿小小哼哼,不想影响了男人的正常操作。

可她却不知道,她那苦憋着劲儿压抑苦楚的小样子,更招男人心疼。权四爷害怕她吃了苦头,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劲儿,着实憋得不轻,在她嗯嗯唧唧的小声嘤宁里,他好几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还是成了半野兽状态。

完事儿了,他飞快地退了出来,很快就放好了温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里,一双锋利的眉心拧紧,便有了点儿悔意。

“占小幺,没事儿了吧?”

“嗯,没有什么。”

占色摇了摇头,整个人陷在了温水里,身体便舒服了许多。想到刚才每一个细胞都在抓狂的感觉,她泛着红的脸蛋儿,又白了白,奇怪地说,“权少皇,怎么回事儿?我觉得比昨晚更难受…”

权少皇眼皮儿颤了一下,小心搂着她,“等会儿爷会小心点。”

“什么,还来?你要不要我活了?”占色翻了一个大白眼,一把推开他的手。

权少皇低笑了一声儿,“来我看看。”

“不要!”占色脸红了红,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像以前一样,偶尔碰碰她的嘴,却从来不会深入吻她。可他不碰上面的,对下边的却情有独钟。就他刚才亲个嘴说完,就把她里里外外给吃了个遍,非得把她搞得投降了,呼吸都不会了,他才做罢导入正题。

不过么,虽然在这事儿上,占色没有太多的经验,她却也知道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儿。更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为妻子这么做的,只顾着自个儿享受的男人太多了。

在这一点上,权四爷其实很优秀了。

至少…

她想了想,脸又烫了。

至少他亲她‘嘴’的时候,她还是特别欢娱的。

就在她小小的失神间,权四爷为她检查的手已经分了她的脚来。拧着眉,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血液再次翻腾了,而她却恨不得埋到水里。看着他还昂扬着的那只雄鹰,她吓得脚趾都蜷到一起了。

“权少皇,今儿晚上,别再来了。”

“好。”

权少皇答应得干脆,仔细给她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问题,顺便又细细疼爱了一次,才把她擦干净了抱出了卫浴间。顾不得自个儿,一如往常般仔细地把她伺侍得干干爽爽了才把她放到被窝里,掖好了被子。

然后。

到了夜深人静,当占色再梦周公的时候,权四爷又故闹萌发了。

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又开始了老鼠挠床。那挠床的声音‘毛噌噌’地落在了占色的耳朵里,就像钻心里去了一样,不出十分钟,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来了一次。

按权四爷事后的说法,并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给她留下什么不良好的阴影,所以必须要立刻做出补救措施。

当然,真正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结果的结果…

权四爷这天晚上试了试冷血给他准备的套儿,本来他是想着那玩意儿也有润泽的作用,可结果很憋屈,还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即便已经是大号了还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难受。

占色瞧着他苦巴巴的样子,最后也心疼了。

于是她无奈地憋着脸儿,不让他再用。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穿着袜子洗脚的感觉,权四爷自然也不例外,心里窃喜之余,他更加心疼他媳妇儿了。

与刚才一样,这回他依旧把准备工作给做到了家,拉着她狠狠亲遍了嘴儿,把她狠狠地疼爱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为了不伤到她的身体,他还是给自个身上涂了少量的倍多情。

他寻思着,再用几次,估计就差不多了。

以后,不再用。

事实上,冷血给的东西,又能有多大的副作用?

好在,有了神药助力,占色真不复刚才的难受了。

两个人如鱼得水般融在一处,抱着搂着,别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尔的几句小浑话,更是特别助性。

女人就是女人,要换了平时权少皇说那么些浑话,占色肯定会不好意思,可偏生这种时候那感觉特别奇怪,他说得越羞人越不要脸,她越有些意乱情迷,彻底沉沦在与他的情事上头了。

浮浮沉沉间,她突然觉得,自个儿要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姓权的给操练成一个Y娃S女不可。不过,真真正正尝到了男人与女人这事儿的甜头,她觉得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对这件事儿,彻底没有以前的不安和排斥了。

她不排斥,还会配合,权四爷自然愈发痴迷了。

“啊…”一个狠狠的动作,她差点儿没被撞岔气。

“在想什么?”权少皇盯着她的眼睛,眸底带着狼光。

“…想你。”

“真乖!”妖孽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声音低哑又蛊惑,“乖儿,爽到没?”

“嗯。”

低低笑了笑,男人紧紧抵着她,一手捞着她弯弓般妖气的身子,一个体内旋转360度,就将她换了个方向。

“占小幺,要受不了,就告诉我。”

占色脸快染红了,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话,听的她心里软乎乎的。

其实,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权四爷光鸭子浮水,玩得很是尽性。不过就是这厮脾性不变,与昨儿晚上一样一样的,事毕将她清理干净了,还是霸道地占着她,说怎么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样搂着才觉得踏实。

一开始占色觉得别扭,习惯了就觉得——

男人这样的占有欲,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终于肯承认了,她真的有点儿小矫情。嘴里总是骂他又色又不要脸,可她的心眼子里,却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径给占得满满的了。

*

占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两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尤其她现在这样儿,夫妻恩爱,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顺无波。虽说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是免不得会磕磕碰碰的斗几句小嘴儿。但是,在占色看来,她以前厌恶的东西,现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儿了。

生活无阴霾,一切尽如人意。

如此这般,还有什么追求?她经常傻笑着问自己。

大概,现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个孩子了吧?

这两天里,她与权少皇的感情,愈发升漫,浓腻得快要化不开了。有时候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到罢,尤其那个男人就像吃错了药一般,恨不得分分钟与她粘在一起。从入夜到他次日离开,总得钻到她身子里,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鸟。

而且,只要她不从或者不愿意,他就故技重施——

挠床。

丫真是哪招儿好使,就使哪招儿。而且屡试不爽。

不过,在这样儿蜜里调油的日子里,他虽然总欺负她,可对她的呵护更是成倍增加。每次与她好之前,总得死皮赖脸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儿,被他称之为接吻,也算权四爷奇葩。可丫一尝再尝,竟像是吃上瘾了,越来越没羞没臊。

于是乎,在后来的后来,两个人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单独在一块儿的腻歪时间,一个接完吻,一个肯定就吃大鸟。权四爷之前放言要让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儿,被他实施得很好。

以至于后来空下来,她反倒不习惯。

当然,这两天清闲的两天里,占色也没有闲着。

她跟孙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体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么治都不治不断根儿,老毛病了,治不彻底,只能养着。

见了俞亦珍,势必就会见到鲁有德。这就是占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点儿,她又无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这事儿,她又被权家大姐给约过去当过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对晏仲谦的无限制循环的吐槽和发泄,并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医生,安抚好了她的情绪。

这一次,权凤宜没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可占色却知道,像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的时间内,她的情绪都会受到这事儿的影响,反反复复不得安宁,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很容易上火。

总而言之,夫妻感情,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婚外情那玩意儿,要么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晓,炸弹点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饭。

与权凤宜说完话出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晏仲谦了。

那个对妻子出过轨的男人,对权凤宜越发的小心翼翼了起来,本就儒雅温吞的性子,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轻言细语,句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小’,很明显,他就怕一时不慎,又伤害到了权凤宜。

不过。

占色瞧在眼里,却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对她这样儿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内疚、自责,还有弥补。

再多,也不过就是一个相敬如宾了。

这么想着,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权少皇相处的随意来。

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恣意发作——

人就得对比。不比她不觉得,这么一对比,她才发现他那些骂自己的话——什么傻逼,什么小傻子,什么小猫小狗,其实全都是爱称。比起晏仲谦这样小心翼翼,有话不敢说当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日子,怎么突然就那么美好了呢?

她想着,眉间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说唯一不太顺的事儿,就是她托权少皇带卫错出来的那事儿了。权少皇说晏容对卫错看管得紧,卫错又是一个未成年人,人家监护人不愿意,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硬把人给带出来。

占色心下觉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于是,这事儿也只能暂时托着。

实质上,以上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儿,她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对于现在的占色来说,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还有十三的成长,那才是她需要关注珠。男人巴着心肝的对她好,儿子贴着心肝的爱她,她也实打实在把自己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发展。

这就两样儿,两天又过去了。

第三天。

占色在经历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后,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办公室里。以前热爱的工作就在手边儿,可她的手指放在键盘上许久,习惯了休闲的心思却一时半会儿有点收不回来。

完了!

脑子里,全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将刚才写下的教案全部给删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又再重新开始写。

这个少教所的心理辅导员,就只有她一个人。因此,在她休假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工作一直没有人做。不过,这些孩子虽然都是有违法行为的小家伙,却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离了她一段时间,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敲着键盘,她的眼睛,却时不时落到旁边的手机上。

心里念叨着那个男人,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习惯这玩意儿,真太可怕了!

更何况,学心理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继丢了身之后,她有点丢心了。

咚——咚——咚!

缓慢又短促的敲门声儿,打断了她的思维。

占色偏开头看了过去,办公室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好一段时间没见的杜晓仁。见她看过来,杜晓仁挤了个大大的笑容。那感觉,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生出过嫌隙一样。

“色妞儿,你在忙吗?”

占色今儿的心情很好,没有与杜晓仁计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脸摆着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着她,问,“晓仁,你找我有事儿?”

她问的这句话,很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