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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连翘的这个天香玉露膏,按她的说法,既有紧致水润,修复收缩与恢复弹性的作用,还能燥湿祛风,对于宫冷和寒湿带下等妇科病也有疗效。除了养阴,缩阴,护阴之外,还能清洁和改善女性的身体内环境,保养卵丶巢。

这样的好东西,可不就是女性圣品?

不单如此,它用在女人身上,对男人也有好处——温肾壮阳,永保战斗力。

咳!

在宝柒和连翘一人一句类似‘广告词儿’的介绍之后,占色由最开始的脸红心跳,到彻底的打开心扉与她们谈论这事儿,也没有经过多长的时间。

毕竟都是女人,说开了,这档子事也没什么害臊的。

连翘是个合格的中药,在仔细询问了占色与权少皇办那事儿的情况之后,有些同情地看着她。确实不是男人办事儿粗鲁不懂得体贴的问题,而是他俩天生器质不合,极需要改良她的内环境。

见她说得有条有理,即便来之前占色对她半点儿都不信任,这会儿也不由得不动心了。

或者说,跃跃欲试!

大概看出来了她的心里,连翘诡谲地笑了笑,说得特happy。

“用了你晚上回家一试,就知道了效果,美不死你!”

咳!

占色差点儿被她给呛着。虽然只有不长时间的相处,她却也发现这位‘神医’也是什么都敢说的姑娘。不过,从她眉间眸底的正气和帅气来看,占色知道这厮人品极正,因此,印象也很好。

正与连翘说着,宝柒突然兴奋地拽住了她的手挽。

“四嫂,到了。”

占色抬头,微微眯眼。

她的面前是一幢三层木质结构的小楼,没有华丽奢侈的贵气风格,只有楼畔叮咚作响的涓涓细流,还有一丛丛摇曳生姿的竹影芭蕉,相映成趣。萦绕鼻间的花草味儿若有若无。

很明显,女性风格甚浓。

只看一眼,她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三个人说笑着走了进去,直接上了三楼,停留在一个类似spa女性馆的门口。见她们过来,两个身上装着和服的日本女子,恭顺地过来接待着,点头哈腰。

“您好——”

她们说的是日语,不过‘你好’两个字占色还是能听得懂。于是,也友好的向她们点头问了一声儿好。那两个日本女人都是连翘雇的服务人员。一个叫松子,一个叫竹子。

在连翘的吩咐下,松子和竹子,一脸笑意地紧跟着进来了,一举一行,绝对是日系‘奴仆式’的伺候,又砌茶,又点香,十分的贴心周倒。

宝柒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她大喇喇地往那儿一躺。

“四嫂,你懂日语么?”

占色勾唇,笑着摇头,“不懂。”

抱着头望着天花板儿,宝柒嘿嘿乐了乐,突然打了一个大呵欠,一脸邪恶地侧过头来,看着她说,“我到是懂点儿,就是日语水平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大概就会那么几个单词儿。”

占色睨着她眸底的神采,有着一样一样的权氏流氓风儿。

不用猜,她就知道这姑娘要说的话没正形儿。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浅笑,“那不错了。”

果然,宝柒‘噌’地直起身来,促狭的眨了眨眼睛,满脸邪恶的笑容。

“我会的单词就几个,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一库一库,雅蔑蝶…”

说完,她哈哈大笑。

自然,在她故意猥琐的声音里,占色和连翘也没忍住被逗笑了。尤其是占色,这么一笑,刚才因为不太熟悉而生出来的别扭感,顿时就烟消云烟了。

说笑间,三个女人又半躺着聊了一会儿天,竹子就过来了,恭敬地对连翘说准备好了。

连翘点了点头,示意占色跟着进去。

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虽然知道了‘天香玉露膏’,可占色之前想的也不过就是让带回去自家给擦上。现在看她们这架势,还有额外的‘高端’服务啊?心下寻思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身上的汗毛竖了竖,拿眼去看宝柒。

宝柒却很自在,拽着她就往里走。

“走吧,四嫂。不要怕,吃不了你的。”

宝柒是权少皇的堂妹,有了这样的亲戚关系存在,她们之间的关系无形中就近了许多。而且,话都到这份儿上了,即便占色意识到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也不好意思再推托了。

竹子带她们进去的,是一个花瓣卫浴间。

卫浴间很宽敞,放在四个大大的木质浴桶,其中有三个冒着热气儿。

三个女人,都是结了婚的。除了占色稍稍有点儿害臊之外,宝柒和连翘孩子都有俩了,自然不觉得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有什么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儿,两个人先脱了衣服,分别泡到了两个差不多款式的木质浴桶里。

呼吸着芳香扑鼻的花瓣儿,宝柒舒服地感叹。

“这做女人啦,真就得对自己好一点儿。”

“舒服吧?”连翘笑着拂了拂水。

“舒服!舒服死了。”宝柒深吸了一口气,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儿,在雾气腾腾的水雾头探出头来,又冲占色挤眉弄眼的喊,“四嫂,还愣着干嘛?快点儿啊。”

火都烧到眉头上了,占色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在和服日本女人的伺候下,她脱了衣服,泡到了那个大木桶里。

大概水里放了‘连神医’特制的什么东西,水质和普通的水不太一样,比牛奶更细滑,却又十分清冽,不黏稠,加上水面儿上飘浮着的花瓣儿。一泡入水里,占色觉得毛孔都张开了,心尖尖都一片酥麻。

确实好享受。

这么想着,她感叹,自个活得太古板,还是宝柒的性子过得舒心。

她脱了衣服入桶的时候,宝柒和连翘也都瞧见了。她的身上有着不少没有消褪的浅紫红色印痕,衬在她赛雪的腻白肌肤上格外显目。同为漂亮女人,她们俩也不免惊艳于占色的天质国色。

当然,同为女人,她们更知道那些痕迹都是怎么来的。

宝柒感叹了一下。

怪不得她那个四哥会把她稀罕到了骨子里,要换了他宝柒是男人,现在马上过去扑倒了事儿。

心猿意马了两秒,宝柒见她阖上了眼睛,清了清嗓子,声音就飘了过去。

“四嫂,你瞧你一身的细皮嫩肉给糟蹋得,啧啧!我给你说,咱们女人啊,可经不住男人的折腾,必须随时来修复身体机能。要不然,过不了几年,咱们的身子骨垮了,他们又该养小三去了。记住了,往后咱们最少一周来两次,我到时候约你啊,不许不来。”

呱呱呱呱…

宝柒说过不停。

见她说得认真,占色心里的笑意就压了下去。

“好,一定。”

“嘿嘿!不是开玩笑,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噗!占色这会真笑了,双臂撑在桶沿儿,笑着玩笑说,“不过,有个问题啊?这纳兰养生堂的收费贵么?我可没钱。”

“哈哈,肯定贵。不有四哥么?还不为了他享受?要换了别人,就免费了。至于权四爷么,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少不了得收双倍,我还能在里面提点成,中介费什么的。”

“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一边开玩笑阗的聊着,一边儿舒舒服服地泡着。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备受男人摧残的女人凑在一块儿,就是一出激情戏。

不多一会儿,她们仨算是彻底聊开了,没有了羞涩,说起男人来自然也就少了许多避讳。自家男人都正当精力旺盛的时候,相同的情况在每家都会出现,晚上不折腾折腾是绝对不会歇的主儿。

这么说起来,便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异口同声地认为都遇到了顶级的色狼。

不过,如果硬是要比较,她们都认为最惨的人是占色。

为啥,权四爷竟然是色狼里的战斗机——!

至少,宝柒和连翘都认为,她们都没有被折腾成那样子过。

咳!当然,好了伤疤忘了痛也是有的。

不知道泡了多久,就在占色以为自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那个伺侍她的竹子姑娘过来了。她一脸温和的笑容,恭敬地替她套上早就准备好浴衣,又仔细地吹干了头发,才将她带入了一个浮着香味儿的房间。

为了**性,这次的房间是单独的。

没有了宝柒的聒噪声儿,一下子安静下来,占色有些紧张。

竹子也是会说中文的,虽然有些蹩脚,不过不影响她俩之间的交流。占色软乎乎地躺在榻上,阖上了双眼,任由她在身上揉捏着。

她以为就跟那什么芳香spa一个样儿,推上芳疗油,轻重适度的按摩全身就算完了。于是也没有多想,在竹子专业的按摩技巧里,她从头顶到脚心都彻底松弛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她突觉一道热流从下面传来。

脑子里激灵了一下,她睁开了眼睛。

不看还看,一看,吓了一跳。

竹子正在用专门清洗的液体浇淋她无意示人的脆弱地方,在她旁边的支架上,还阵残着一管浅粉色的透明膏状物质,另外,还有几只大小不一的圆圆的柱型刷子。

不用猜,她也知道干嘛用的。

天啦!

她悲催的脸,再一次臊红了。

“竹子妹儿,这个项目,我可不可以不做?”

竹子轻声笑了一下,很快拉过旁边的柔软浴布来,盖在了她的身上,小声儿向她解释说,“占小姐,你不要害怕,这个是很温和的,没有害处。邢太太吩咐要给你使用天香玉露膏,你会有很美妙的感受,相信我。”

“哦…那好。”

横下心来,反正都是女人,占色有几分好奇,也就不再矜持了。

不得不说,日本女人果然温柔,竹子的手法又很独特专业,她慢慢地伸进伸出,将她每一个褶皱都刷得干干净净,一点儿缝隙都没有放过。那轻柔的触感,让她压根儿就感觉不到里面有东西。

“占小姐…还有句话…我想说…”

“嗯…?你说吧。”占色一直闭着眼睛。

在给她清洁的过程中,竹子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大概觉得她人好相处,话也就多了起来。目光掠过她身上分布着的浅浅痕迹,出于同为女性的心理,竹子有些忍不住,就用蹩脚的中文咕哝着对她说。

“占老师,你与别的姑娘和太太不一样。你的宝贝生得太浅太小,因此,你的先生一定要多注意了,我看到有撕列的痕迹…”

“…”

占色无语了。

幸好眼睛是闭着的,她掩耳盗铃的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臊。

这个问题,正是他们夫妻现在面临的大问题。

要不然,她会来这儿么?

她含糊不清地‘嗯嗯’了几句,没在好意思与竹子深入聊这个话题了。好在这个修复机能的过程没有持续得太久,大约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等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竹子给她花园重地,均匀的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天香玉露膏。

很味儿,嗅着让人觉得舒服。

确确实实,身心舒畅啊。看着自己身上又白又嫩的水灵样儿,占色也非常满意。而且主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酸涩和印痕都好像消散了不少。

太神奇了。

最好玩儿的是,那竹子还拿来一面小镜让她看下面。

经过竹子的专业处理和滋润呵护,又有了天香玉露膏的滋润,好像更水嫩,更有润泽,更粉色艳媚了。

心念到此,她突然吓了吓。

要让那个男人看到,那还了得,不得弄死她?

想到姓权的那禽兽样儿,她眉头皱了皱,裹着一条大浴巾,就赶紧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权少皇那边儿有聊天声传来,好像他们吃着吃着,还增加了人,电话里隐隐还有权少腾的声音。

他说,他们还在喝酒,老五也过来了,他们要聊点儿正事,没有那么快散场了。让她先在这边儿玩一会儿,他过一会儿会来接她。

也行!

占色懒洋洋地挂了电话,见宝柒和连翘还没有过来,就本来准备闭上眼睛,小眯一会儿。

没有想到,她竟直接晕睡了过去…

当然她不知道,刚才那个芳香浴桶里了,那些个保养身体的精油,本来就有宁神和促进睡眠的作用。这会儿工夫,隔壁那两个女人也是睡着了。

*

占色这一觉睡下去,竟然完全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

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从那幢小楼里抱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回去的锦山墅,更不知道又怎么被男人给抱放到被窝里的。

反正,就像个软体的布娃娃,一直在由着他折腾。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深度睡眠,她实在睡得太沉了。

“四哥…”

在梦里,她依稀觉得有人在耳朵说着什么。

“四哥…”

“占小幺…占小幺…”

四哥是谁?对,四哥是权少皇。

可她梦里的权少皇,好像又不是她熟悉的权少皇。

怎么回事儿,好奇怪的一个梦。

梦里的她,不是自己。梦里的他,也不是他。

他们好像更年轻,他们好像…

她越发恍惚了,神思惶惶间,她梦见自己突然又变成了一条滑溜溜的小泥鳅,在丝绒般的被子里舒服得直叹息儿,突然间,又多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好像被人给占满了一般。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幺…”

可她好困,太困了,她没有搭理他。

一摇一摆,她像条小船一般摇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点儿反应,意识也恢复了过来。耳朵边儿上,有一种诡异的‘噗叽’声儿,那种声音代表什么,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儿的声音,还有一种诡异的啪啪啪的声儿,在这两种声音里,她整个人都在摇晃,全身的细胞都在绽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彻底反应过来了,腾地睁开了眼睛,“权少皇,你…”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屋子里的壁灯大亮着,换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经常会要求他关掉灯。可今儿她昏睡过去了,男人自然全无顾虑,开着点儿干起来更有视觉效果,他大喇喇地盯着他的小女人,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烁烁生光。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嘴里嘤嘤着,占色只来得及说‘讨厌’两个字儿。

“嗯,我讨厌。”男人随即附合,绝无怨言。

占色眉心一皱,“我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爷抱回来的。嗯…”说话间,权四爷的腰挺得更带劲儿了,喉结滑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类似于野兽的低哑闷吼,干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是矜持的男人,从来不会浪费掉他的中国好声音。

当然,他不常高声大吼。相反的,他的声音有点压抑,有点低闷,却很男人,很磁性,带着一种仿佛禁欲了许久才彻底放纵的哑气,特别带劲儿。

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几下,她蹙着眉头,眸底一汪水儿似娇似嗔。

“权少皇,你干嘛要打扰我睡觉?讨厌,我好不容易睡一个踏实觉。”

“…你继续睡。”男人蛮横不讲理地说话,更大力地搅动着她,铁锉子般的物事大进大出着十分顺畅。大概弄得实在太快活了,他说话的语气除了惯有的宠溺,还带着欢娱,一边干一边说。

“占小幺,要早知道有那么好的药膏,爷就不用受这么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气无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谁在受罪?丫个王八蛋,真不要脸啊。

“你快些,早点休息,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幺儿,爷操得你美不美?”

“滚粗——”

“越滚越粗!”

两个人喘了气儿的斗嘴,气氛其实特别温馨又快活。

事实上,连翘确实没有说错,她的那个天香玉露膏和那个花瓣浴确实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无限的包容力,能够好好地包纳下他了。而且,这个男人比起前几次又不知凶狠了多少倍,强势又蛮横地刮擦着她,可除了一丝丝可以接受范围的轻痛之快,更多的确实是爽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点儿头晕。

与大野兽合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微微眯着一双美眸,她在他的身上,借助着氤氲的灯光,不时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子,弧线阳刚的起伏身躯,感受着紧嵌在小窝儿里那张扬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飙升,不由得地也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来。

*

翌日,她迟到了。

刚休完婚假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并非占色本愿。

确实是,确实是…春风太醉人,日子太滋润。

昨儿晚上得了那爽利,权四爷尝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松的放过她呢?本来她就已经是男人的毒药了,再加上在纳兰养生堂的那一番修复,更是彻底把男人把深渊里带的节奏。

从来不晚点儿出门的权四爷,与她一样,起床晚了。

两个人干了足足几个小时,等休息的时候,天儿都大亮了。弄得占色出来都不好意思见人,可权四爷到是无所谓,眯着一双吃饱喝足的狐狸眼,餍足的看着她,一脸的春风得意。

悲了个催的!

她快散架了,他为什么精神头儿还那么好?

出了锦山墅,她和权少皇是分头行动的。

权少皇去了zmi机关,而她去少教所是由孙青送过去的。

更苦逼的是,一进少教所,就碰上了死对头艾慕然。

因了今儿心情很好,当占色看到艾慕然那一双表面儿上带笑,眸底带着寒气的目光扫过来时,她竟没有觉得厌恶,而是全了她一个愉快地微笑。

“艾所,早上好。”

都说微笑感染人,可却没有感染艾慕然。

看着她红扑扑的粉白小脸儿,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表情,艾慕然精致的脸蛋儿就像扭曲了一样,有些绷不住,那笑容很快就凉透了。

“还早上好?占老师,你要再晚点来,可以吃中午饭了。”

额!

占色眼角一挑,瞄着艾慕然青白交错的面色,觉得自个真幸福,于是,看她的眼神儿,便略带着同情了。而且,毕竟她迟到是自己不对,没有什么充满的立场与她辩白。

因此,她小小的顺了一下头发,依旧带着浅笑。

“十点就吃午饭,会不会太早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