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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们都没有真正参与此事。

不过么,这一回权少皇有意要给她们一点教训,哪儿会轻易松口?

好一番折腾下来,等他回到锦山墅的时候,华灯已灭,除了路灯,整个锦山被湮灭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晚上半滴酒都没有沾,可进卧室的时候,却觉得脚下有些飘飘然,就像等了好久了一样。

占色没有睡熟,迷迷糊糊地睁眼,一下就对上了面前的男人。

向来噙着笑意的面容,带了一点儿冷峻的神色。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有着天生自带的贵气与狷狂。阴尾斜斜挑着,却没有泄露出他半点儿情绪。

两个人互视着,沉寂了半晌儿。

她先开口,噘了噘嘴,“你回来了?哼!”

这个哼什么意思,权少皇当然懂。她本来身体都没有大好,今儿下午还特地下厨准备为他做饭来的,结果他不仅没有回来吃,还晚归了。虽然事先也打过电话回家,可想到浪费了他家小女人的心思,那愧疚之情立马如滔滔江水,一波一波往上涌。

握住她的手,他低头,啄一口她的唇,声音低哑。

“占小幺…”

“嗯?”占色眸子里一汪水儿荡着,“怎么了?”

男人盯着她,一直盯着,鹰隼的眸色略松,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儿,似笑而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极柔,“生爷的气了?!”

“没有。你要吃么?我去给你热热——”

劳动成果没有人欣赏,也是一件苦逼的事儿。占色语气带着点儿娇软。

权少皇低笑了一下,大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动作宠溺深情,掌心温暖干燥,回来之前在心里压抑了好久的烦躁没有了,转而全变成了**的火苗,噌噌往上升。

“爷就要吃你,吃得透透的。”

诱人的眼波一转,占色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你上辈子饿死投胎的?”

这话…有点儿熟悉!她说出来,觉得好像说过,或者听过。

难不成,又是即时感?

权少皇却没有她的困惑,逮住她的小手儿来,放到唇边上,轻轻咬了一口,眉头轻皱,哑声询问,“今天身体好些没?”

知道丫这话没安好心,可占色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释放令,权四爷身上的劲儿全都回来了,长臂一紧便将她的小身板儿捞在了怀里,紧地锁住,吸了一口气,目光快喷出火儿来了。

“宝贝儿,今晚让爷好好乐一下!”

“…你哪天不乐?”占色扁嘴。

“昨晚没干成,老子就不乐!”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说罢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褪去了睡衣,很快便抱着她绵软软的身体去了卫浴间共浴。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怀,不管他再忙再累,天香玉露膏的事儿,他却是不会忘记的。毕竟那玩意儿关系到他与权小四俩的福利待遇与幸福生活的问题,马虎不得。

一个鸳鸯浴洗了很长的时间,等他俩戏水鸳鸯般出来收拾妥当再滚进被窝儿里时,占色浑身软得都没有劲儿了。不得不说,男女之间,那档事儿确实是调节关系的极佳武器,亲啊,啃啊,做啊,来来回回折腾得汗水将堵塞的毛孔打开了,身体自然就舒坦了,再多的不愉快都会褪散开去。

相濡以沫,怎么濡,怎么沫?

正是如此了。

卫浴间里做了一回,权少皇顾惜着她的身体,又仔细地替她涂抹了天香玉露膏。因此,这会儿抱着一怀的温香软玉,与她紧紧嵌套在一声儿,即便有再大战三百合的想法儿,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实际行动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不顾着身体,今儿舒坦了,明儿就真革了命了。

熄了灯,两口子刚做完,都没有马上入睡的想着,枕在枕头上,小声儿的唠唠着小话儿。你一句我一句,低低窃语,在黑暗里显得特别情深意长。

聊了一会儿,占色突然撇了撇嘴,低喃着拿脑袋蹭他。

“四哥…”

“嗯?”

小小地动了一下身体,占色八爪鱼似的攀着他,“那个…女人,你弄哪儿去了?”

权少皇眉头拧一下,又低低发笑,“还醋着呢?”

“我这不是好奇么?你想想,世界上有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很像,你不觉得随时记挂着她才对么?”

权少皇不理解,“记挂?”

占色停顿了下,突然啜了下气儿,“好,我说实话吧。我心里其实特别扭。我总在想…哎哟,想什么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每想到有这么个人吧,心里就有点儿犯堵。你说说,两个人怎么可能会长得一模一样?太诡异了!就算是双胞胎也有差别呢。那感觉就像…就像你有两个老婆一样,而且我还是小的。烦躁!”

两个老婆?小的?

权少皇低笑一声儿,摸黑捻了捻她的敏感。

“你不小,刚合手。”

“去!”占色捏住她的毛爪子,在黑暗里昂着头去,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认真的说,“四哥,我有一个…算请求吧。”

“什么?”

“我想见见她。成不?”

迟疑了片刻,男人反手扣紧了她的小手儿,猛地将她拉近怀里,紧紧裹住,“不行——”

能让她见么?

保不准就胡说八道什么,让她听了去,那不得天塌了?

占色却很执著,“为什么?难不成你养在外面,怕我们见面…露了陷?”

“讹诈老子!”权少皇使劲儿捏捏她的软腰,一双黑眸融入了黑暗里,依旧像有两簇火苗似的点着她,低头,叼唇,撬开,直接就拖住了她软滑的丁香小舌,身体蹭着就纠缠了起来。

“唔…你讨厌,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呢…”

“宝贝儿…”男人低哑的声音,几首呻吟地轻唤了她一声,喘着气儿,好久才平静了下来。紧紧搂着她锦软无骨的身体,他斟酌着语言,问了一句特别严肃的话。

“我有一个事情要问你。”

“嗯…你说。”占色呼哧着,这会儿还喘不过气儿来。

卧室里的光线太暗了,男人视线什么样子,占色看不太清楚,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到,他在盯着她的眼睛,而且神色肯定严峻刻板。果然,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男人的声音就穿透黑夜,落入了她的耳朵,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诡异气息。

“小幺儿,你们在对人做那个心理催眠的时候。被催眠者会把他们的事情都说出来?”

占色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低声喃喃,“我主修犯罪心理的,还真心就没有替人认真做过一次心理催眠。不过我听吕教授说过,人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下,只要催眠师引导得好,都是会说的。而且,有些心理症所,还会把被催眠者的话,都录下来…”

“什么话都会说?”权少皇声音略略提高。

占色搞不懂他激动什么,轻‘嗯’了一块儿,想了想又拿脑袋去磨他。

“也不一定吧。先不说不是人人都能进入深度催眠状态。而且,每个人都是有心理底线的,而且那底线还不同,如果催眠者的问题,触碰到了底线的话,就不会再说了…”

“底线?”

默默地念叨了一下,权少皇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轻声儿笑了笑。

“占小幺,跟爷说说,你的底线是什么?”

“…这能告诉你么?那不是踩我小尾巴?”占色轻哧着去拧他胸前的小粒儿,拧着心里愉快了,又低头去咬,糊弄着说,“有些话,不能告诉老公的,就是心理底线了。唔…”

在她的‘唔’声儿里,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就把她的嘴给掳获了。

一个热情的吻,犹如火山浓浆般席卷而来。

互相渡着,互相吞噬着,紧紧缠蜷着,将夜色下的被窝儿,更为暖情。

吻了很久,很久…

等他的小女人窒息得晕乎乎的睡过去,权少皇的唇角才缓缓扬了起来。

低下头,盯着她,他在她眼睛留下一吻,悄悄地披衣起床…

------题外话------

今天给孩子开家长会,下午两点多才回来,明天我争取早点更新。不好意思了,各位妞儿。别看这章就只有六千字…可二锦写了好久好久,呃!

解惑几点常见问题。

第一,小幺为什么没怀疑自己不是处?第一次的情况大家都知道,雨夜,而且她被弄得很惨。那什么情况,有血否?…禁H,文里也不能写出来,你们可以设想一下,一个心里认为自己没有与男人睡过的姑娘,会去怀疑自己不是第一次吗?不会的。

第二,同卵双胞胎,这个我查过资料的,确实国内外都有很多例子,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锦不是医生,不是警察,不专业。这只是一个以言情为主的悬疑文,考据党见谅,只求差不多过得去,不敢说没BUG。不要咄咄逼人的伤害作者感情,谢谢!

076米 错综复杂

权少皇从卧室出来,打了个电话给吕教授。

不巧,电话里提示对方已关机。

拿着手机想了又想,他直接去了衣橱间,挑了一身衣服换上,就叫上了铁手,一路出了锦山墅。

夜晚的锦山,只有一条车道,光线很暗。

在下山的路上,有三道哨卡,虽然哨兵看见是权少皇的one—77过来,还是例行地拦车询问口令,做得一丝不苟。直到权少皇的车窗摇下,看见是他本尊了,才又放了行。当然,这也是他自己制定的规则,在晚上,不管什么汽车都必须要盘查。

可见,锦山墅警卫的严苛已经到了**的程度。

同时也证明,权少皇对自身的安全重视,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铁手开车,他们就两个人,没有再叫旁人了。ONE—77一路疾驰入了城,破过夜晚郊外的雾霾,直接插入了霓虹闪烁的车流里。虽然都这个点儿了,城市依旧热闹。

想到接下来的事儿,权少皇心下躁动。

一种就要拉开**序幕的感觉,让他的神经莫名紧张了起来。

吕教授,应该就是这个关键点。

大晚上被挖起来的铁手,睨了好几眼神思莫辩的她,有些奇怪地问。

“四爷,大晚上的,现在去找吕教授好么?”

“必须去。”

权少皇淡淡说着,语气里满是铁手看不明白的情绪。

是的,他必须要去找吕教授弄一个清楚明白。

换了别的任何事情,或者都可以等待,等到明天再办。

就这件事儿,他急。

刚才占色的话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唐瑜为什么会知道他与占小幺之间的私人事情,完全有可能是在她被人催眠的时候,自己泄露出去的,那么只要找到吕教授一问,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铁手顿了顿,没有再多问了。

已经有多少年,他没有见过权四爷急切成这个样子。

而且,就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有什么事是他必须本人亲自在大晚上赶过去的?不用猜,也是与占色的事情有关了。

在他思忖的时候,权少皇突然笑了笑。

“铁手,你说咱们ZMI要不要请几个心理催眠专家?”

“催眠专家?”铁手偏头过去,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解。

权少皇目光凉了凉,阴恻恻地微微眯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给每一个人都做一次心理催眠测试,不就可以分辨出哪些人是潜藏在机关里的特务了?”

他这么一说,铁手觉得还真有几分道理。

不过,他也不懂催眠,觉得还是不太敢相信。

“怕是不太容易吧?那玩意儿太玄乎了。再者说了,咱们ZMI的成员数量太多,分布太广,要完成这项工作,难度实在太大了,几乎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权少皇峻峭的面孔上带着一抹笑意,高大的身躯懒洋洋地斜躺在座椅上,眼睛半阖着,一只大手轻轻叩着汽车扶手,节奏感很强,声音却拉得很长。

“全部不太可能,但重要项目上的人,确实有必要。”

铁手抿着嘴,点了点头。再次,提高了车速。

*

中政大学。

权少皇曾经来找过吕教授好几次,不需要人指点,ONE—77非常顺利地就驶入了吕教授的宿舍楼外面。

那一幢宿舍的房屋,看上去和普通大学的教职工宿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静静地伫立夜幕之下,朴实得几乎没有任何特点。

上楼之前,他又打过电话,吕教授的电话还是不通。

于是,带着铁手,他直接上了楼摁门铃。

门铃响了,好半晌儿没有反应。

咚咚咚——

他直接敲门儿,还是没有人应声。

竖了竖眉头,他又敲了三声儿。终于,屋子里有了脚步声儿。

咔嚓,门开了,来人声音有些迟疑。

“你们找…你是权先生?”

开门的人,不是吕教授。而是,他的丈夫兰教授。

这老两口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熬成的夫妻了。一起上学,大学毕业后,又一起去了美国留学,生活过十余年才回来,回到国内后,又同时任教于中政大学。可是,虽然他们俩都在外面购买了新房子,但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嫁了,两老口还是习惯住在校园里。按吕教授的说法,接近年轻人,心态会更年轻。

对于吕教授两夫妻,权少皇向来比较敬重。要不然他也不会亲自过来。一边儿带着歉意地笑,他一边儿将手里提前准备好的果品礼物递了上去。

“兰教授,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才来打扰你们,请问吕教授在吗?”

人情世故上的事儿,权少皇做得很到位,自然不会空着手来。

兰教授大概没有料到他们会大晚上的登门儿,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呵呵呵的笑着,一边伸手把东西接了过来,一边带着笑意地将他们迎进门。

“呵呵,权先生你太客气,人过来就行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说到这儿,他又冲着卧室那边儿喊。

“老吕,来客了!”

换了拖鞋进了屋,权少皇与铁手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见兰教授又是忙着沏茶,又是忙着拿吃的招呼他们,心里便为这大呼他们,心里便为这大晚上的到访有些不好意思了。

“兰教授,你别忙着招呼我们,我们说几句话就走。”

兰教授一脸的笑意,很是热情。

“没事没事,人老了,反正也睡不着,你们来了正好。”

环顾着眼前干净整洁的房屋,权少皇与兰教授客套了几句,吕教授便从卧室里吸着拖鞋出来了。吕教授看上去约摸有五十来岁,笑容温和饱满,眼角有着明显的鱼尾纹,中等富态的身材,穿着打扮朴素雅致,全身上下都充斥着高级知识分子的独特气质。

不过,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刚进入睡眠不久被吵醒的。

“权先生来了,找我有事儿么?”

一坐下来,她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进入了正题。

她知道,人家大晚上跑过来了,自然不会是来聊天的,又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两个人之前打过交道,对于权少皇与占色之间的纠葛,吕教授其实知道得非常多。

在吕教授带过的所有学生之中,她最喜欢其实也就两个。

一个是比占色高两届的章中凯,另一个就是占色了。

自到今天,她都还能清楚地记得占色在研究生入学复试时的样子——情绪焦灼、面色憔悴、神态黯然。依了她心理学的经验,当时就知道这个姑娘肯定受过感情的创伤,心里存在很大的问题。

占色的笔试成绩一般,在口试环节表现也不是很好。本来她是不想收她做**的,可是就在口试下来,占色却冲过来拦住了她,她固执地盯着她说,她就是想要考她的研究生,她的目的本就是冲着她的头衔来的。

然后,她问了那姑娘执意找她的理由。

再然后,她就多了一个病人,同时也多了一个学生。

其实,就在占色拦住她的当时,她就决定要收下她了。

一个执著于某事的人,更容易成功,也更容易下苦功。

而很多时候,勤奋,比天赋更为重要。

后来占色在犯罪心理学科上的表现,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在她教授过的许多学生中,除了章中凯属于天生就有天赋,表现也一致优异,然后留校任教之外,就数占色最为认真刻苦,成绩冒尖儿了。

当然,在权少皇第一次找到她,要了解占色的事情之前,她只知道占色与那个‘四哥’的故事,并不知道权少皇。因为,在占色的故事里,并没有‘四哥’的名字。甚至于吕教授自己都忍不住怀疑,当初的占色,究竟知不知道那个四哥叫做权少皇。

权少皇找她,其实不止一次。

吕教授这个人,年龄不小,性格温和,却十分有原则。

最开始的时候,无论权少皇对她说什么,她都没有告诉他关于占色的半点事情。且不说占色与她的关系,就论她的职业道德,那也是不容许她说出去的。

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再后来权少皇来的次数多了,‘诸葛亮三顾茅庐’的现实版本就诞生了。不知道出于女性天生对爱情的相信,还是出于对这个痴守了几年的男人有着一种母性的同情心,她终于告诉了权少皇那个解开占色封闭记忆的口令。

至于其他,就看他们俩的造化了,她不想插手。

上个月,她收到了结婚请柬,听说他俩要结婚了。

自然她也是为他们俩高兴的,本来也准备去参加。不过太赶巧了,她的女儿在同一天生了个大胖孙子,因此她就没有去凑那份儿热闹,只是托人带了礼物过去。

没有想到权少皇今天会来找她。

不过,她却可以想象得到,权少皇来找她,必然还是与占色有关。

果然。

权少皇也没有兜圈子,直接把与占色的事儿给她简单地说了一遍,又把唐瑜知道的那些情况告诉了她。见她一直在沉默,就索性切入了重点。

“吕教授,当年你给占色催眠的时候,有没有涉及到唐瑜说的那些事情?”

他问得很严肃,吕教授眉头拧着,沉默了一下就点了头。

“没错儿,那位唐小姐说的关于你们私生活的一部分事情,确实是当年我给占色催眠的时候,她自己提到过的,但也不是全部。间隔时间太长了,具体我也不是完全记得。”

真的这样儿?

得到了肯定答复和权少皇,心里豁然开朗。

不过,随即疑问又上来了。

“吕教授,这些事儿,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告诉别人。但是现在唐瑜既然知道,应该就是在某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我想…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录音备份?”

这一点,他也是得到了占色的提醒,才想起来的。

没有料错,他刚说完,吕教授再次点了头。

“我确实录制了一盒磁带。不过,我为人做催眠治疗,非常注意保护当事人的个人**,磁带都放到家里,还上了锁。不要说别人,就连我家老兰都拿不到,那位唐小姐又怎么会知道?”

最后那句话,吕教授也有些迟疑了。

为啥?因为太玄乎了。

盯着她的脸,权少皇皱了皱眉,“你们为什么要录这样的磁带?”

吕教授呵呵笑了笑,认真地解释说,“主要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一来在催眠的过程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会发生,万一被催眠者受了什么刺激,出了什么状出了什么状况,这东西就是法律依据了。二来我也是为了做心理研究,毕竟这样的实际例子,比任何空洞的文字解释,都要有效果。”

权少皇默然不语,阴沉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吕教授清了清嗓子,以为他怀疑自己,立马又正色地解释。

“权先生,你得相信,治疗性的催眠都是非常专业的。我们以治疗心理疾病和替人解惑为主,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不可能做出损害当事人的事情来。”

权少皇点了点头,没有解释,只是把眉头锁得更紧了。

“吕教授,在你替占色催眠的时候,可有外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