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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会。”

“我教你!”

男人嗓子压得很低,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一般,带着明显的压抑。

手心里的熨烫,烙得占色心尖儿都在发麻。脸上一阵阵发热,她没有拒绝男人的请求,由着他指挥着,生涩地掌控着他,听他喉间溢出一串愉快的呤哦。

人的心情很多时候,来自于思想。在自个小媳妇儿的服侍下,虽然她动作不规范,偶尔还会拉得他不舒服,权四爷却十分享受地眯起了狐狸眼,字眼行间全是压不住的好心情。

“占小幺,你要一直都这么听话,该有多好。”

占色哼哼,“我有不听话?”

“有。”

“有么?”

“有!”

“额,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占色的头低垂着,整个人被他给裹在了怀里,其实操作起来,实在不太方便。又做了几下,她手有些发软了。

“…你能不能换个姿势?”

“嗯?”权四爷挑了下眉,睁开了眼睛来。大概没有想到他女人还会提出这样有趣儿的要求,低笑一下,大手就抚在了她发烫的脸蛋儿上,揶揄地笑着问。

“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不是我喜欢。而是你这样儿,我的手…活动不开,都酸得不会了。”没发现他话里的邪恶,占色低低应着,声线儿小如蚊鸣。

“出息,算了!”

在男人不悦的低嗤声儿里,占色还以为他终于放弃了这样不靠谱的想法儿,正准备松一口气儿哄他睡下,不料男人双臂一收,抱着她就大力翻转过身来,将她整个人像裹粽子似的往怀里一压,就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还是我来吧…打假炮这事儿,老子最在行。”

“权少皇…”

“小笨蛋,闭嘴!”不解气地拍了一下她的臀儿,男人直接压住她,低头就深吻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来得急促强势,暴风骤雨般很快席卷了她的唇和舌。

占色闭上了眼睛,哼哼唧唧着,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可男人却步步紧逼,吻得深情而投入,非得把她软化成一团棉花不可。良久,等她浑身瘫软,滑溜溜全是水儿,他才喘着粗气儿问她,“想要,嗯?”

“才…不!”

“还害臊呢?妖精!你看你都成啥样儿了…”

“…我不行,做不了。”占色心惊了一下,好不容易抢下一口痒气,说出来的话没有半点儿力道,语气半嗔半怨,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

“爷知道,别动!”男人低下头来,腻歪地继续吻着她,声音又低又沉,像极了情人间的亲密昵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徘徊着一抹宠溺和示好,似乎在他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就是他权四爷心尖尖上的活宝贝。

怎么对待他的女人,权四爷自然有一套。

虽然她的身体没有好,做不了OX运动,却半点儿都不妨碍他让彼此都得到满足和快活。正说占色所想,要收拾她,他至少有一百零八式。就在她混沌的思维里,男人双手绕过她的臀,捧住她往上一抬,捉弄地与她紧贴着就磨蹭了几下。占色以为他要进去,吓得差点儿就惊叫了起来。

“权少皇——不要!”

“闭嘴!”男人低头,拍了拍她的脸儿。掌心温润的触感,很痒,突地就痒到他的心坎儿里。盯着她,他的目光仿佛着了火,嗓子黯哑不堪,“宝贝儿,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你不会那啥吧?”

“傻!怎么可能?”

有了他的保证,占色轻‘哦’了一声儿,揪在他的胳膊上手软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儿,由着他去折腾。她原以为就那么回事儿,他磨磨蹭蹭也搞不出什么来,可是没有想到,在男人带着火一般的撩拔里,她的脸越来越烫,很快就不行了。

“四哥…”她低声儿唤他,双眼发红,脸色娇俏得像一朵没开透的花骨朵,低低的呤哦声儿蚀魂入骨,将男人一双深沉的黑眸,染成了幽暗的魅色。他更加邪肆地触入她的敏感,狠狠吻住她的唇,轻啄狠吮,低低哑哑的声音,暧昧而煽情。

“舒服了?”

占色微张着嘴,没从余韵里回神儿,说不出话来。

男人沉着嗓子,却不依不饶:

“小哑巴,要让你男人快活,就得说出来。”

心跳了一下,占色缓过一口气。昂着下巴,半眯着一双眼儿,“嗯。”

权少皇黑眸噙满了笑意,促狭地扬起好看的唇,没好气儿地捻她。

“不合格!再来”

占色的脸,红得快要烧到耳根子里。她觉得有些羞愧。又不是真正的实战,就这么几下子,就被他给弄得不成了样子,真是丢死人了!可是,女人就是女人,即便心里真快活了,到底还是女人,哪里能像男人那么不要脸又露骨地说出来?

瞪了他一眼,她索性咬牙。

“不爱听拉倒!”

嗤地笑了,权少皇搂了搂她,“你呀,年纪越大,脾气见长。都是给惯的!”

“得了吧!”占色哼唧一下,美眸生波,看着他,说不出来的委屈劲儿,“你说说,这么久了,哪一次不是你欺负我?还惯呢!扯淡!”

在她的控诉里,男人想到自个儿偶尔的恶劣,讪笑了一下。

“说好了啊,不许翻旧账!”

占色歪了歪嘴角,撩他一眼。

“行,你是四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闷声闷气的憋屈小样儿,直接把男人给打回了原形。喟叹一声儿,权少皇将他的小女人紧搂在怀里,又委屈地蹭了过去。

“乖了,不生气。你看,老子都快憋出病了!”

脸蛋儿一红,占色身体条件反射往后缩,却被他捞了回去。

“刚说啥来着?占小幺,感谢要有诚意。”

心脏一阵急跳,占色她不矫情,抹了下额头上的细汗,“你这个人,总之不肯吃亏的…”

“嘘!”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低头,狠狠吻住她,“宝贝儿,配合得专心点”

“…”

卧室里,浮光璧影。

两个人紧搂在一块儿,不同的身体颜色贴合得严丝合缝。,却有着没有半点违和感的美好。在壁灯的光线下,俨然形成了一副完美的温馨剪影。那若有若无的低低昵喃声,仿佛是这剪影上渡着的一层光晕,带着不一样的暧昧调子,呻呤出同样的节奏来。很快,在一波接一波极端猛烈的刺激之后,男人野兽般气息浓重地唤她。

“占小幺,叫我…”

“四哥…四哥…”

“嗯啊…”

急速攀升的至高点,烟火一般点燃爆炸。男人抵在她的脆弱点上,突地低头,一口咬在上她的肩膀,不很痛,却承载了他因为野性和疯狂差点儿发出来的吼声儿。

轰隆隆——

就在权四爷最后的一声粗哑叹息里,一道惊雷劈在了京都大地上。

哗啦啦…

天气预报说了几天的雷阵雨,终于工莅临了。

夏季的凉风透进来,夹带着丝丝凉气儿,很舒服。

岁月静好。

释放后的权少皇没有马上起身,而是紧紧抱着她,探手拂开她耳朵边儿的头发,凑过去啄了一口,才满足地沉声叹息。

“占小幺,你真好。”

占色的脸窝在她怀里,两个人身上的热汗一片。

“去洗洗。”

“嗯。我抱你去。”

静静地抱着她,两个人呼吸可闻…

完事儿收拾好了彼此,听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雷雨声儿,占色的睡意全都没有了。想到一个人独睡的小十三,做妈的人,哪里能放得下心?

哄着男人睡下去,她自己披上睡衣,往十三的屋子去了。

占色披散着一头长发,检查好了十三屋子里的门窗,又替他掖好了被子,她才吸着拖鞋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刚经过楼道的时候,突地,她看到下面有一抹矫小的人影儿闪过…

看那影子,竟然像是追命?!

大半夜的她不睡觉,一个人偷偷摸摸在做什么?

绕了几步过去,她身体俯在楼梯的扶手上,低头往楼下看去。只见追命正蹑手蹑脚地往冷血和铁手住的那个方向去了。

搞什么?难道她与冷血两个人…?

不对,冷血不是没回来么?是找铁手?还是冷血偷偷回来了?

天!好诡异的节奏!

捋了捋头发,她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却也没有追下去问个明白,而是直接回了卧室里。等到躺到了男人温暖的怀里,才将刚刚看到的古怪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四哥,你说…追命她,在搞什么?”

“想知道?”男人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独有的沙哑和慵懒,问得漫不经心。

“有一点,好奇呗…”

权少皇勾了勾唇,揽住她的腰坐起来,“想知道,爷就带你去看好戏。”

“不惊动他们,怎么才能看得到?”占色好奇得不行了。

“山人自有妙计!”男人拍拍她的后脑勺,一双锐眸浅浅眯起,低头在她耳朵根上,轻轻地说了几句。一刹那,占色双眼圆瞒,直直望向他的脸。

在灯光的映衬下,男人脸上的笑容邪魅优雅,却狡猾得像一头狐狸。

轻轻摇了摇头,占色不太淡定了。

“权少皇,你丫太缺德了!”

“不要夸奖爷,彼此彼此…”男人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

大概今儿晚上交心的倾诉和发泄,把两个人这么多天以来,因为孩子流产这件事情所背负上的压力,都一并化解了开去。这会儿准备干着偷窥的事情,竟然觉得特别地提神儿。

*

‘噼啪——’

又一个惊雷砸下,吓了追命一大跳。

果然做小偷这种事儿,不太适合她这样儿的电脑天才。

虽然说偷东西与偷偷入侵别人的电脑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毕竟偷东西不像入侵电脑那么简单。入侵电脑基本上不用直接与敌人交战,想撤退就撤退,想冲锋就冲锋,多惬意啊?

这会儿,雷声暴雨的,为了与艾伦的哥们儿情谊,做着不太专长的活儿,追命觉得自个儿挺苦逼的,都有些后悔了。这节奏,完全是搬了石头去砸自己的脚嘛。

不过…

她不愿意承认,其实她自个儿也一直想去亲自核实一下。

冷血他…到底是不是那种人,到底有没有那些缺德的玩意儿。

好奇,完全是好奇。她不停地说服着自己。

不对,是为了艾伦和手哥!

心里这么念叨了几遍,她自己就相信了。

四大名捕在锦山墅里,都有自己的单独房间。而冷血住的那一间,非常不巧,刚好就在铁手房间的正对面。追命苦啊!一方面要承受着被陷害人就在对面的心里压抑,一方面还得承受着开锁这行当不太专业的肉痛。

再一次,她觉得自个儿为了拯救人类的付出,太不容易了。

好在,她就算是一个搞技术的,到底也是ZMI军情机关的女人。

虽然花费了足足十分半钟,她还是用一根细铁丝捅开了冷血紧锁的房门。

‘咔嚓——’

紧锁的房门儿,应声而开。

一声轻响声儿,在这样暴雨雷电的夜里,几乎不会惊动任何人。

哈哈,天公作美啊!

追命松了一口气,愉快地拍了拍手,嘴里咬着铁丝,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心里十二万分的清楚,今儿晚上冷血他没有回锦山墅来。只要她在屋子里不弄出声响惊动了对面的铁手,走的时候再把一切都归为原位,就会很安全,绝对不会出什么事儿。

冷血的这间卧室她来过,对里面的格局一清二楚。不过,到底是在晚上,屋里子黑压压一团,外面又暴风骤雨,作为一个做贼的女人,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发憷。

屏住呼吸,她摸进了玄关口,准备先开灯。

然而,她在墙壁上摸索了好半天开关,都没有摸到,不由就有些泄气了。

“靠!开关到底在哪儿啊?…”

“要不要我帮你找?”黑暗里,突然从耳朵边儿上传来的一道声音,吓得她尖叫了一声儿,差点儿没把魂给掉了。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她脊背抵在门上,条件反射地厉声问。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鼻翼冷哼,两步欺近了过来,“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

呃…好像…应该也是。

咽了一下口水,追命的脑子有些混沌了。被人当场给捉贼的感觉实在不太妙。而且可恶的男人也不开灯,就像在黑暗里都长了一双夜视眼似的,一步步逼到了她的门口,呼吸间灼热可闻。

“说,到底干什么来了?”

感受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身体距离,追命不由心虚,轻咳着想缓解尴尬。

“不,不好意思啊…我,我那啥,半夜起床上厕所,走错房间了。”

“你屋里没厕所?”

“我有厕所…有,可是…它堵了…”可怜的追命姑娘,向来活泼可爱,尤其言说多如牛毛,说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这会儿,竟然无端端就心虚得结巴了。

冷血轻‘哦’了一声,语气不轻不重。

“方向错了,楼层也会走错?追命,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嘿嘿了一声儿,追命不停地反手去摸门把手,想要开溜儿。可是该死的屋子里太黑了,她的心里也太紧张了,摸好半天都没有摸到那该死的门把,急得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却不得不故意笑着附合他。

“是…的确不太好笑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追命!”冷血就像能看清楚她的一举一动似的,突地沉了声音,整个人猛地将她的身体压在了身板儿上,“你大半夜不睡觉,撬了我的门锁,偷偷摸到我的房里来,是准备对我意图不轨?”

什么?

竟然说她要对他意图不轨?

追命顿时气急败坏,一把推在了他的胸口上,大拇指和食指对准他胸肌上的一块肉,就狠狠地拧了一把,“你放屁!”

冷血吃痛地‘嘶’了一声儿,被女人给狠揪了,却还能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语气不善地教训她。

“你还想不承认?你看你,这一回,都摸我胸了!”

“…你,你要不要脸啊?…谁爱摸你胸了?!”

哦了一声儿,冷血顿了一下,又低下头去,火热的两片唇几乎触到了她的。

“嗯,不想摸胸,那你想摸哪里?”

102米 贼销了魂儿!

摸他胸?

靠,什么叫无耻?

追命觉得自己长这么大,算是第一次领教到了这个词的真正定义。

冷血=无耻。

就算她私自潜到他屋子里不对,可这样臭男人这不是摆明在调戏她么?

王八蛋!心里恨恨地骂着,她想要开溜儿,奈何身体却被他困在他钢板似的身体与坚硬的门板之间,压根儿就动弹不得。而且,更糟糕的问题是,两个人因身体的接近带来的摩擦与呼吸交缠间产生的暧昧,浓得都快要爆棚了。

心肝儿不停地颤着,她咬着牙哼哼。

“冷血,亏你长得人五人六地,挺像个人样儿,怎么肚子里头的东西全坏了?”

“嗯?”冷血似有不解,偏了一下头,更加接近了她的脸,“哪里头坏了,你说清楚?”

“靠,我说你一肚子全是坏水。”

“追命。”冷血停顿一下,掌心抹上她额头,“你在发烧?!”

男人问得很严肃,很正经,声音里还带着他做医生养成的专业素养,呼吸间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搞得她一脸都**辣的难受,心里像是藏了一只小鹿子,七上八下地蹦达个不停。

得!

既然他姓冷的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思维乱得不行,她再没有半丝犹豫,受训时学得最厉害一招儿‘抬膝顶胯’就毫不犹豫地使了出来。坚硬的膝盖骨往下一抬,活生生往男人裆部顶去,嘴里还伴着怒到极点的骂咧。

“…烂人,今儿就让你断子绝孙。”

原以为她会一招必中,结果明明没有中,臭男人却‘哎呀’一身儿喊痛着,就把她的身体给强行压倒了门板上,以受到了她的‘武力威胁’为由头,摁住她就不放手。

“这下怎么说,嗯?摸了胸不算,你还想摸我下面?”

摸他下面?

靠,那是摸他吗?

“啊…冷血,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要!”

“放开我。”

“不行,放开了,你还会摸我。”

在男人一本正经得近乎严肃的声音里,追命心里火大,脸却快要臊到耳朵根上了。实际上,就这会儿,她简直后悔到姥姥家去了。早知道这个男人在屋里,打死她也不会来偷什么药。不过,平日里她看这个男人不苟言笑蛮老实,生活作风好像也挺干净,没见和哪个女人搞三掂四的,哪里会知道,他这骨子里就没有一个好零件?

对了…药!

想到他的那些药,追命顾不得犯膈应,马上调整了战术。

“哼,冷血,我不跟你扯这些了。你私自研发违禁药物,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老实告诉你,你那些资料,我通通都已经查到了。你现在要不放了我,我明儿就向老大告发你,看你怎么收场。”

轻‘哦’一声,冷血沉了嗓子,没有半点慌张。

“什么违禁药物?”

胸膛起得一阵起伏,追命的手掌隔在两个人中间,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有力。

“你的电脑里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会不知道啊?什么痒入心,什么麻入骨,亏你想得出来这些名字…你说,你那些东西,老大要知道了,会怎么样?哼!你最好衡量清楚,别怪我们战友一场我不帮你。”

黑暗里,冷血没有声音传来。

耳朵竖了一下,追命以为他受了触动,继续撺掇。

“怎么样,怕了吧?!哼,不过我追命不是你这样的烂人,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了。老大那里一个字都不会提,也不会去外面大嘴巴败坏你的名声,这买卖你…”

“啪…”

追命话多的老毛病犯了,可还没有说亮,一道轻微的响声后,玄关的灯光刹那亮了起来,眼睛一眯,在黑暗里待久了,她有些不能适应那光芒,语气不悦地呵斥。

“喂,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