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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孙成昊给我提出来——”

看守人员自然都熟悉无情,拿出表格让他在上次签了个字儿,就快就把孙成昊带了出来。

“手铐解了!”无情又命令。

看守人员愣了一下,“是。”

孙成昊一脸的疲惫,明显在里面没有睡过好觉了,本来随时泛着油光的大胖脸,像是瘦了一圈儿,样子看上去沮丧又颓然。见无情命人给他开了手铐,还友好地冲他笑了一下。

“谢谢!”

“不用谢我,最后的晚餐,总是很丰盛。”无情勾着唇,说得漫不经心。

孙成昊目光一凉,脚步就顿住了,嗓子缺水似的干哑。

“啥,啥意思?”

“字面意思。”无情哪里会给他解释那么多?一招手,就凉了声音,“带走!”

很快,两名荷枪实弹的战士就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押着孙成昊跟在了无情的后面,大步出了审讯区。外面的停车场上,夜幕和雨丝汇成了一片,一辆囚车静静停在那里,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着无情押解孙成昊上车了。

五分钟后。

囚车穿过路灯下的雨丝,带着那一团团斑驳的昏暗光芒,慢慢地驶出了大门儿。

汽车是特制的,三排座,每座之间隔开。后坐用钢筋焊接了窗棂,一般用来坐犯人。看着窗外一排排光影倒退,完全不知道情况的孙成昊在左右两个战士的押送下,浑身软得不行,脊背上全是冷汗。

“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看了看孙青,无情闻言‘噗哧’一乐,手抚上她的脸,一脸的纨绔样儿。

“阿青,你说,为什么现在的傻子,都做间谍去了?!”

孙青对他的亲密心下非常不适,却又不好挪开他的咸猪手,淡淡地笑着说:“你这张嘴啊,少损一下别人不行?不怕他变鬼来对付你。”

无情眯眼,笑了,“就他那样儿,变成鬼都成不了气候。”

变鬼…遗言?

孙成昊心里七上八下的打着鼓,把这两个词儿组合成一堆儿,也算听明白了。

“你们…要枪毙我?”

“你说呢?!”无情回头,似笑非笑。

孙成昊愣了愣,整个人条件反射就想站起来,旁边战士的枪支戳了他一下,他才老实了,不过嘴也没有闲着,“我还没有请律师,没有上法庭审理,你们凭什么现在就要处决我?我是国家公民,我有上诉权…”

勾了勾唇,无情只手搂在孙青腰上,叹息说。

“哎呀,孙子…原来也念过书啊!不过,可惜了。在咱这儿行不通。”

听着他的嗤笑,孙成昊双目空洞一片,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恐惧感。

汽车一路未停,也没有走市区,直接沿着绕城路就离开了京都城。离城越远,路面上的雨洼就积得越深,而雨也越下越大了,车窗玻璃上上小溪似的,雨刮器都不大顶用了。

无情眉头一蹙,扬了下唇角。“开慢点。”

前方的司机得令,没有回头,“收到!”

一路静默着,今儿陪‘男朋友’来执行任务的孙青,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无情的身上打着蔫儿,昏昏欲睡。车行至半路时,算好了预定的时间,她突地打了一个哈欠,伸手去拿无情放在旁边的公事包。

“无聊死了,把手机给我玩一会儿,我的没电了!”

无情随手递给了她,笑着拍拍她的背。

“困了吧?一会儿送他上路了,我们就返回。”

孙青不喜欢与他说话,能不说就尽量不说。于是,浅浅点下头,随手就打开了他的公事包来,找他的手机。翻找着,翻找着,倏地,不知道她翻到了什么东西,瞪大了眼睛,想都没想地拔高了声儿。

“无情,你的东西呢?!”

“…我?我什么东西?”无情不解地望她。

孙青咬着唇,委屈地盯着他。眼角余光扫过后方的两名战士和一愣一愣的孙成昊,还是不太好意思把既定的台词儿说出来。稍稍顿了一下,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嚷嚷了开来。

“无情,你这个王八蛋!这盒避孕套前天才新买的,咱俩就用了一个,现在现在又少了俩,你说说,你都用到哪里去了?跟哪个野女人鬼混去了…”

无情在她声情并茂的怒骂声儿里,飞快地拉过包来,从里面抽出那盒避孕套,抖出来还数了数,状若无辜地摊开手说。

“…这个,会不会被阿喵偷来吃了?”

“你还胡扯?!人贱怪猫,你还要不要脸了?”孙青一把甩开他的手,像是气得不行了,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完全一副野蛮女友极将发飙的形象。“无情,我还以为你真的想明白了要跟我好好处呢。原来你还是这样儿死性不改。停车,我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再给你呆在一块儿,恶心!”

这句话确实真心话,孙青说得无比真诚,说完就拿手去拉车门儿。

无情心肝儿颤了一下,狠狠地抱住她的腰,“宝贝儿,你听我说…我吧,这盒避孕套吧…好吧,我承认,昨儿晚上喝多了酒,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它就少了…不知道哪个兄弟借用了去,回去我一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好不好?”

“借用?滚——骗傻子咧?”

两个人半真半假的在汽车上拧了起来。

按照计划,孙青本来就应该跳车下去的。可是她这会儿急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无情还死死地抱住她不放手。而这样的近距离,她呼吸起伏的胸口,总那么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擦刮着,感官惹来的条件反射,刺挠得她心里说不上来的郁结。“放手啊!”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身上的荷尔蒙都快溢出来了。

“阿青…别拧了。”

靠!

孙青气极,丫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专业?

不按‘剧本’走,这是要搞哪一出?

她使劲儿的挣扎着,不时拿眼神儿去瞅她,示意他不要破坏了行动计划。可无情却像是入戏太深了,压根儿就不明白似的,依旧箍住她不放手。在两个人几次三番的扭打间,她本来就不高的领口就松了开来,一片牛奶似的腻白肌肤,毫不保留的落在了无情的视线里。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美艳得他真想咽口水。

想不到老处女,还有这等好货!

心麻酥了一下,他觉得这种将女人搂抱在怀里,她却拼着命挣扎的小动静儿,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心头。换了以往,哪个女人不是乖乖的?他也觉得人都贱,她越挣扎,他越不乐意放手。“乖了…阿青,我错了。下回的避孕套,我全都只跟你一个人用还不行么?”

丫真不走剧本了?孙青气得直咬牙,沉声提醒他,“无情!”

“不急!”男人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依旧拦腰搂紧了她,一双手臂圈得严严实实,越收越紧,唇角带着一抹轻荡的笑意,“你说你原谅我了,我就放开你。要不然,一辈子都不放手。”一辈子…滚他的一辈子。

孙青屏住了呼吸,急得心乱如麻。

两个人你来我往间,不知道是孙青觉得吃了亏受欺负了,还是无情的手把她的腰给拧痛了,她突然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儿就哭出了声儿来。“你放开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你都有别的女人了,还不放手到底要怎么样?…放手,放手,我说你放手。我要下车。无情,我警告你,你再叫他们停车,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

孙青想也没有想,对住无情的手腕低头,恶狠狠地就咬了下去。嘴里一股血腥味儿传来,也没有让她口下留情,越咬越狠。

无情吃痛不已,只能放开了她。就在这当儿,孙青随手拉开了旁边本就没有插梢的车门儿,敏捷地跳入了夜慕下的雨中。刚才司机已经放缓了速度,而孙青本来就受过特殊训练,脚稳稳落地,冒着大雨头也不回地就往反方向跑了。

出了状况,司机紧急拉了手刹,可还是没有来得及,在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儿里,这辆载着嫌疑人的囚车在雨夜打滑的路面儿上歪斜了几下,突地就撞在了公路边的护栏上。几个人还惊魂未定,无情已经急不可耐地跳下了车去。不过转瞬间,孙青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低骂了一声‘操’,他想也没想,招呼着两个押解的战士,就大吼。

“都愣着干什么,快点儿帮我把她给追回来——!”

不停话落下,他自个儿抬步就往孙青的方向追了过去。

为了任务的保密性,两个战士事先没有得到命令,知道这样的举动完全不符合押送的规章制度。可是,看了看无情被咬得血淋淋的手腕,却也不敢违抗命令,随即就与司机打了一声儿招呼,跟着无情的后面追过去了。

这一出戏演得旁边者看着蛮真,毕竟还见了红。但换一个脑子稍微清醒点的人,就知道其中必定有诈了。可孙成昊这会儿,哪里还可能有冷静的思维?正处于一种可能被枪决的惶恐中,遇到这件事儿,他简直觉得是天赐良机了。回头见两个战士跑远,而司机又故意打着伞跳下去检查车辆的受损情况了,他一把拉开并未锁上的车门儿,直接就下车跳蹿了。

司机在他背后大喊了一声儿,追了几步,又急快地返回车里通过无线汇报总部。

“老大,不好了…孙成昊逃跑了。”

嘀嘀嘀…

好半晌儿,收到了回复,司机松了一口气。

他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不出十分钟,挣扎不停的孙青就被无情给扛了回来,四个人满身都是雨水,问了一下孙成昊逃跑的情况,又沿途追踪了一会儿。雨大夜雾重,实在找不到,无情的脸都‘吓白了’。

要知道,押解途中出了这档子事儿,他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看了看手腕上还带着血丝的牙印儿,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孙青一眼,将她送回了锦山墅,就主动往总部去领处分了。

孙成昊雨夜逃亡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ZMI军情机关。

而对无情的处理意见,好像正在研究之中。

同时,这些情况,也落到了satan组织的信息网络里。

当然,除了孙成昊自己一个人,没有人会相信他是凭着自己机会与实力逃跑的。整件事情从satan的角度来看,这完全就是权少皇故事设计的一场戏,一场故意放跑孙成昊的戏。

而这一出戏的成功,带动地就是另一出更加惊心动魄的大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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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黑暗无边无际。

屋外的雨,一直没有停,打在窗户的雨棚上噼啪作响。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几天几夜的连续失眠,让杜晓仁完全没有睡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她慢慢地拖着手开了灯,准备起床去上厕所。

这是一个在京都市几乎没有任何辨识特征的普通居民小区。她与孙成昊好了之后,就一直租住在这里。

原来还准备买房红玺台。而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自从手腕被权少皇拧断了之后,杜晓仁请了病假没有去上班。无处可去的她,只能暂时居住在这里。她出的那件事情,由于少教所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加上她已经被释放,也就没有人再去追究她的事情了。

工作算是保住了,可她的脸也算丢尽了。

她的手虽然是权少皇亲自拧断的,她却不敢告诉占色,甚至都不敢告诉她这件事情。审讯室里的一幕,那彻骨的寒意,太可怕了。为了避免更大的打击报复,她只能选择了沉默。

一边在这里养着手伤,同时也逃避着别人的有色眼光。

手腕受伤了,一个人居住的她,生活起居特别地不方便。

卫生间里,她上完了厕所,冲水时看着已经在洗衣机里泡了两天的衣服,说不出来的沮丧。睡不着了,想着明儿或许会天晴,她索性插上了洗衣机的电源,一只手在里面搓揉了几下,准备把衣服都绞干净了,明天再晾晒出去。

“咚——咚——咚——”

屋外,响起了几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她在京都没有亲人,也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更何况与孙成昊的事情也不算太光彩,因此,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住在这里。

大半夜的,会是谁来了?

心悬了起来,她擦了擦手,走到客厅的门边儿,紧张地问,“谁?”

“我,快开门。”孙成昊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很小声,似乎还喘着气。

杜晓仁心惊肉跳。

他怎么会回来了?

按理说,他不是应该还被关押在里面么?

她在门边站了几秒,在孙成昊不耐烦的又一次敲门后,终于打开了门。

屋门口的声控灯,灯光很微弱。映照在孙成昊苍白的脸上,样子有些恐怖。他的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不停地喘着气儿,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滴着水,脸上不知道在哪儿划破了皮,血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看上去狰狞不堪,一片狼藉。

“你,你怎么回来了?”杜晓仁的声音有些抖。

孙成昊像是被吓破了胆儿,警觉地回望了一下过道,推开她挡在面前的身体就飞快地蹿了进*去,恶狠狠地冲她吼。

“老子养了你,爱来就爱,你管得着?”

“你不是…被抓了?”杜晓仁奇怪地问。

孙成昊一脚踢上房门,完全不管她缠着绷带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就往屋里推。

“还敢说?这事是不是你告发我的?”

“我…?”杜晓仁被掐得差点窒息,瞪大着眼睛,不停地摇头,“不…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我的事除了你,谁也不知道。”孙成昊咬牙切齿,把在ZMI机关审讯室里受的罪全都算到了她的头上。勒住她脖子的手越发用力,一脸狰狞凶狠,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好像要把她掐死。

杜晓仁用力掰着他卡在脖子上的手,使劲地挣扎着,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很快,她的呼吸不畅,双眼鼓瞪了出来。

滴答…滴答…

她不知自己是否产生了幻听,窗外一种好像滴水的声音,在一种濒临死亡的空灵状态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一下下的传入了耳朵里。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要被孙成昊给掐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掐住她的手,重重地喘着粗气,骂了一声。

“这次就饶了你!快去给我煮碗面,快饿死了。”

杜晓仁吐出一口气,身体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一时回不过神儿来。

“愣着找死啊,还不快去?”死里逃生的孙成昊,俨然成了亡命之徒,凶横毒辣的程度,比以往,有增无减。

“我…这就去。”

杜晓仁眼角余光扫着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有气无力地应诺着。心里在思考,到底应该先喊救命,还是找机会拿着手机报警。她想,在这样的雨夜里,如果喊救命,大概救援的人还没有到,她就会被姓孙的给弄死了吧?

她心里忐忑着,见孙成昊往卧室里去了,就准备向沙发上移动。

不料,那孙子到底也不是傻的,突地想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阴毒地看着她。

“杜晓仁,你不要想报警。我要真进去了,这事儿也跑不了你。”

“我没想报警…还有,你的事…我可都不清楚…我…”

见她还想红口白牙的申辩,孙成昊又调过头来,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子。

“你个臭婊子,少在我面前装逼了。你真以为你能清白得了?呵呵,我问你,少教所为什么会闹鬼,你心里很清楚吧?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是间谍,间谍懂不懂?我潜入少教所,就为了去男生宿舍拿317院的结构地图。你想想,这些事情,如果没有你的接应,怎么会行得通?他们要知道了,能饶了你吗?这要是杀头的大罪。杜晓仁,这一次我没有把你给供出来,就是看在咱俩过去的情份上,你他妈要敢出卖我。我一定会把这些脏水都泼在你身上,到时候反正我大不了一死,而你…”

说到这里,他阴阴地看了看她包扎的断腕,作势抹了一下脖子。

“哼!而你被拧断的可就成这里了…”

杜晓仁傻呆呆地任由他拽着领口,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脸色也是瞬间就灰败了。想到自己在那个冷冻室里的遭遇,一动也不敢再动。

孙成昊见她老实了,讽刺地哼了哼,大步往卧室去了。

看着他猥琐的背影,杜晓仁慢慢地蹲了下来,脊背上全是凉意。

卧室里。

孙成昊换下了身上湿透的衣服,顾不得先去洗澡,也顾不得这会儿自己体力透支严重,为了活命,还是先打开了电脑,准备联系硕鼠。

人就是这样,一旦被压到了极点,就会反弹得更厉害。

现在他的情况已经走投无路了,ZMI机关都准备要枪毙他了。那么,他在国内还有什么立足之地?好不容易潜逃出来的这几个小时,让他不敢想象往后要像老鼠般躲着过日子,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所以,他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了硕鼠的身上。准备把之前在zmi关押时,无意之中得来的重要情报传递给satan组织,争取立功,让组织安排他这个功臣藏匿或者出国。要知道,他虽然暂时吓住了杜晓仁,可他心知那个娘们儿是一个不肯消停的主儿,不考虑好后路,指不定哪天就交代在她手里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门口,按照硕鼠教给的紧急时联系方法,他从隐藏的文件里打开了一个软件。软件运行时,发出‘嘀’的一声响,借着室内的光芒,他一脸苍白,而面前的电脑,却泛着幽幽的蓝光,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噼里啪啦…

他从软件里翻找着组织暗语,慢慢写上。

“硕鼠硕鼠,人鱼成功出逃,得绝密情报…程贯西,代号狸猫,系ZMI机关在satan的卧底人员…现人鱼请求去国外组织总部…”

“面好了。”

杜晓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孙成昊吓了一跳。他双击软件隐藏,飞快地合上了电脑,把鼠标一放,随口问了一句。

“你动过我的电脑?”

点了点头,杜晓仁‘啪’的一声,把面碗放到了电脑桌上。

“在家呆着无聊,玩了一下游戏,你先吃面吧!”

孙成昊想到软件有密码,料定依她的本事,就算摆在面前也没有办法弄明白那些东西,也就没有再多问。端过面碗来,唏里呼噜就吃了起来。饿了这么久,一碗面条,也吃得特别香。

好一会儿,杜晓仁就站在旁边,定定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发毛,才皱着眉头,转过头去,“怎么?你也要吃啊?要吃自己做去。”

杜晓仁盯着他挂着伤的臃肿肥泡脸,心里有些反胃。

“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是偷跑出来的吧?不要连累了我。”

孙成昊咧了咧还沾着一点面条沫儿的牙齿,阴笑了起来,“我养了你那么久,现在怎么也轮到你来养我了吧?”

杜晓仁脸色一白,默默地不吭声儿。

吃完了面条,孙成昊恢复了些力气,把面碗往电脑桌上一放。

“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叫你,不准进来。”

杜晓仁不动声色,默默地退了出去。卧室里只有键盘的敲打声,而孙成昊坐在电脑面前的身体,很久都没有挪动过。过了好一会儿,他打了个呵欠,突然站起了身来,一把推开了就在电脑桌前的窗户…

叮…

外面的沙发上,杜晓仁正直愣愣地看着电视走神儿,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停电了?!

她住在这个小区的时间不长,可还从来都没有断过电,家里没有可以随时应急的手电,她条件反射地慌了慌,正准备摸索着站起身,卧室里的孙成昊就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

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男人扑到她身上,就急促地呼吸着上下其手。

“你…做什么?”杜晓仁的痛手被压在下面,痛得冷汗直冒。

男人一把将她的睡衣剥掉,扬手抛在了地上,就着沙发把她推倒了下去,浓重的呼吸声,夹杂着说不出来的喘急。

“你说我做什么?跟你还能做什么?…臭表子!”

与他做这件事儿自然不是第一次。在黑暗里,杜晓仁将伤手往旁边挪了挪,有些庆幸突然停电了,她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用再看见他狰狞不堪的猥琐样子了。

一个女人用身体去换取金钱,去换取前途到底有多下贱她不知道,可她却知道,伺侍孙成昊这件差事儿,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做得下来的。

姓孙的不仅人长得丑,在这件事上也从来不消停。大概有钱人的通病,玩女人玩得太多,一般太正常的玩法都没有劲儿。所以,他每次总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哪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不算完。

当然,这不是说姓孙的床上功夫有多好。事实上,他不仅不行,还非常的差劲儿。但是越是那方面不行的男人,越喜欢变相地找各种方法来折磨女人。而孙成昊每次做这件事儿,他要么就下死手狠狠地拧她,掐她,要么就狠狠用牙齿咬她,还非得逼她装出舒服叫喊不可…

瞪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她看着黑压压的天花板,像往常那样,尽量让自己把这件事儿幻想得美好一点。然而,人的感官总那么真实,这回比往常有过之而无不及,姓孙的肥腻腻的身体在她身上耸动着,手下更是半点不留情的死拧着她身上的脆弱点,在黑暗里发出畜生一般的兴奋喊声,痛得她浑身直打颤…

“小婊丶子,你叫啊,快叫啊…”

“…你快点行不行?我的衣服还没有洗完。”

“你说什么?嗯,说什么?你在找死?”

男人又卡上了她的脖子,嘴里嚯哧嚯哧地喘着,估计怕把她掐死了,很快就转移到了下面,狠狠地掐着她,一下比一下狠,那兴奋时的喊声,像极一个哮喘病患者,好像陷入了一种极度癫痫般的兴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