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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受到惊吓似的颤音儿,还有她死死掐在背上的手,让男人不得不喘着气停了下来,等待她慢慢地适应。

“乖儿,放松些,嗯?”

“你刚才说过的…不会痛的。”大口吸着气儿,久旷的私人领域因男人的入侵和占领,哪怕有了准备,也同样涨酸不适。

“乖,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权少皇额头布满了细汗,一双锐眸烁烁地盯着他的小女人,说不出来的疼爱,说不出来的心动,手上轻轻地安抚着她,同时暗哑着声儿去哄她,“爷的小丫头最乖了。”

“唔!”占色红着脸,点头。

对权四爷来说,这个过程很熬人,只有天知道,为了顾及着她的身体,为了不让她产生反感,他这只野狼憋得有多苦。浑身的大劲儿都没处去使。而小女人完全不知,勒得他浑身痒痒得受不了,还不敢放开手脚,那简直就是要命的节奏。

男人的迟疑与疼惜,占色心里明白。

更明白他忍得难受!

微微眯眼,等她适应了,略略判断了一下自个儿的承受能力,就小声地喃喃出了一句明显找挨的话来。

“…四哥,你没有吃饭么?”

“小女人,你在找死?”男人声音刚落,挪了挪枕头,一双眼睛顿时就着了火,低沉着嗓音,呼吸急促,“为了证明爷是有米的人!必须弄死你。”

“你就不怕你的米用光了,会饿死啊…”

占色声线儿软糯而娇脆,撩得男人心尖尖直痒痒,低低骂了一句什么,喉间全是满足的呻呤和叹息,“占小幺,老子要死,也得死你身上。”

事实证明,犯二的人,果然是没救的。

占色深深的体会到了。

在由权四爷主导的一**‘有米运动’中,她懊恼得快不行了。

原本她只是好心好意想让他好过一点儿,哪儿会知道旷了一个多月的男人会这么凶残?!那大火烧得旺旺的,按住她一下接一下,像是恨不得弄死她。动作凶悍得那张承重量极好的床都受不了地抗议着,发出一道叽呀叽呀的喊声来。

当然…

与上次在汽车上不同,两个人有情生爱的合在一起,与用强时的感觉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不断攀升的快活感,浓郁得都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不一会儿工夫,她受到了男人热情感染的身体,终于不管不顾地热情回应起他来。

“四哥…”

权四爷眯眸,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这个女人在这事上,一直羞赧。这么动情地回应他绝对少见。看着她一脸红粉的春色,他更加情动,堵住她的嘴儿,逼得她眼神儿越发迷离,逼得她为了他而发狂,逼得她不停回应。同时,也逼得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体验。

占色嘴巴一开一合,看着男人幽深的眼眸,鼻子突然酸了。

“权少皇…”

女人小小的一道呜咽,让男人始料未及。眉头拧一下,他哄她,“怎么了?”

吸了吸鼻子,占色说不也心里那感觉,有些语拙,“就是觉得咱俩现在会不会太恩爱了?让我有些心慌。唐瑜测的那个字…其实并未全部说假!鬼使神差啊…”

“我的傻丫头!”男人心疼地骂着,嗓音却低得像是恨不得把人给宠到心窝子里去,“咱俩会一天比一天更恩爱。得之卿卿,结发一生,老子那话可不是说来玩的。懂?”

“不懂!”

“那再玩玩六年前的结发?”

男人低头,目光落在两人恩爱处,呼吸声儿越来越浓,染红了一双盛火的眼睛。他吻着她,她回吻他。她缠着他,他疼爱她。情话粗话乱七八糟,羞得她时娇时喃,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你…真讨厌!”

“这样讨厌?”男人满头大汗,唇角却扬着一抹得意的弧线,问她,“还是这样比较讨厌?”

激灵一下,占色身体再打哆嗦。

“都讨厌…”

嗯嗯唧唧着,占色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诱哄下到底说了些什么丢人的话,只知道她的身体好像完全不由自个儿做主了,软成了一滩泥儿般,由着他霸占着随波逐流…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唇细细地啃到了她的耳珠。她依稀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占小幺,你是爱我的…”

晚上疯了太久的结果很严重。

次日,占色自然处于春眠不觉醒的状态里。

小十三每天上学前都有老妈伺候着,今儿没有见到她自然会奇怪。小屁孩儿等不着亲妈,去楼下抱着了阿喵上来,咚咚咚直拍门儿。

占色依稀听见了。

可惜,却睁不开眼睛。

小十三是个有耐心地孩子,阿喵也是一只有耐性的猫。

“开门——开门——”

“喵呜——喵呜——”

一人一猫,节奏感很匀称。

可惜,他俩在门口搞了许久的动静儿,也没有惊醒他们的老妈。而是把早上醒来,还杀气腾腾的老爹给引出去了。

权四爷掩着房门,皱着眉头对亲儿子进行了一番成年式教育。

“十三乖乖把猫带走,我跟你额娘正在为了给你添小妹妹而努力,知道吧?”

“添小妹妹?”

小十三似懂非懂的狡黠一笑,眨巴了一下眼睛,点了头。

然而。

小十三愉快地走了,阿喵却‘喵呜’一声儿就蹿进了卧室。等权四爷回屋抓它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身手敏捷的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一个大男人不能跟一只猫计较不是?

权四爷没见着它也就罢了,掀了被子又钻进被窝里,搂着自个儿香喷喷的小媳妇儿眯上眼睛,准备睡一次回笼觉。昨晚战斗到凌晨,他得养精蓄锐一下。

而发生了这些事情,占色完全不知情。

等她从天国回到地球,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

刚准备动动身体爬起来,她才发现,浑身连骨头都在喊痛。脑子懵了一秒,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荒唐来,画面接入大脑,她不由有些脸红。

两个人就那么急不可耐地开始,一直做到了凌晨五点才睡下。姓权的臭男人就像吃了嗨药似的,完全燥红了眼睛,从床到沙发,从沙发到地板上,从地板到卫浴间里。站着,坐着,趴着,侧着,横着,竖着,各种姿势让他给弄了一遍,整整几个小时不眠不休,两个人始终连在一块儿就没有分开。

太凶残了!

吐出一口浊气儿,她偏过脸去,刚好对上男人火辣辣的眼睛。

晨起的男人太帅了。

她的心,漏跳了一秒。

“…那什么,你今儿不去部队了?”

高大的身体靠过来一点,将她滑溜溜的小身板儿整个儿裹在了怀里,男人呼吸急急地禽兽般啃了一口她的嘴,声音带着起床气儿。

“等你醒来再去。”

占色不解了,“为啥啊?”

灼人的黑眸底,噙着一抹笑意,吃饱喝足了的权四爷,明显精神奕奕,锐气逼人。盯着她的脸儿,他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慢慢地往下抚着,好像是在替她数脊背上的每一根细骨般,一点一点地摸索着,让火儿再次点燃了还藏在她里面的大怪兽。

而他的声音,邪佞得化渣,“怕你没爽透,还要怎么办?”

“去!流氓!”

“呵。”

闷声儿低笑着,权少皇抱着女人被抚得发颤的小身板儿,突地翻转过身来,低头,一口叼_住她的耳珠儿,哑哑地说。

“其实是爷等着你…再来一发。”

“唔…”

占色浅浅眯眼,突地眸子瞪住了。

“不要!”

“怎么了?”男人手上力道加大。

脸红了一下,占色指着正竖着尾巴,瞪着圆眼睛,坐在沙发上的阿喵,“她在看我们!”

男人受不了地刮刮她鼻子,浅浅出入起来,声线带着邪恶的沙哑。

“放心,她看不懂…”

“谁说的?看动物那啥的时候,咱人类不也能看懂么?”

“操,你傻啊!”权四爷咬着牙,没见过把人与狗比的。末了,又邪恶地扬起了唇来,低低凑到她耳朵根上,小声儿说,“她是一只母猫,看了你没有关系,至于爷么,藏在你里面,她也看不着。”

“…”

又一回大战之后,再次得逞了的权四爷神清气爽地去部队了。

等占色起床吃饭的时候,看着那只观摩了全程的阿喵小朋友,她突然就觉得有一些脸红,总觉得她是能看明白的。

然而。

她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更为凄惨的结果在等着她。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小十三已经愉快又热情地宣扬出去了。现在,整个锦山墅的人都知道,小十三的父皇和额娘两个人,在房间里为他制造小妹妹。

天呐!是亲儿子么?

在一众人暧昧不明的目光洗礼中,占色恨不得找一块豆腐去撞死。

一大一小两个爷们儿,简直是要了她的命啊?

悲那个催的!

106米 女人多了都是戏!

权少皇的话不是开玩笑的。

为了为占色庆祝高就,锦山墅大厨房今儿接到了通知,晚上全部人员有加餐,小厨房也忙碌来开,力求晚餐丰盛。有了这样的好事儿,大家伙儿都声称要早点儿回来了,一起给嫂子庆祝。就连小十三在去上学之前,都说要给老妈准备礼物。

其乐融融。

午饭刚过不久,大客厅里,拿着晚上的菜单,艾伦小姐正在声情并茂做精彩演讲。

沙发上,她的听众一共有三个——占色、孙青、追命。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为了庆祝占色小姐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今天特地请到了著名的主厨…主厨助理艾伦小姐,也就是本人啦,为大家做晚宴菜式总设计师。嗯,接下来先为大家唱菜名儿。第一道菜,是来自浙江杭州的传统汉族风味名菜——‘西湖醋鱼’,关于这道菜呢,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古时候有宋姓兄弟两人,隐居在西湖以打鱼为生。有一次,当地恶棍赵大官人游湖,路遇一个在湖边浣纱的妇女,恶棍见这女人长得漂亮,就想霸占。嗯,差不多就像咱们权四哥这样的人物啦,比如昨晚声势活大的造人运动…”

噗!

追命忍不住喷了,哈哈大笑。

孙青含蓄一点,但笑不语。

可怜被洗涮的占色,一张脸红到姥姥家了,挑眉一哼。

“我说艾伦,你这是准备提铺盖卷走人了?”

嘴角抽搐了一下,艾伦清着嗓子,马上狗腿地改变了风格,“嘿嘿嘿,开个玩笑啦。咳!在我们英明神武的权四爷的领导下,锦山墅艾伦小组主持的唱菜名儿活动,现在继续,第二道菜…”

艾伦的临危阵变,看得追命不无遗憾地凑到了孙青的耳朵根上。

“孙青,你看她的智商让人捉急不?”

孙青低低浅笑,“还好吧。”

被忽略了,艾伦扬着手上的菜单儿,板着脸,“喂喂喂,你们专心点,本主厨助理正在报菜!”

追命吐了吐舌头,“主厨助理同志,行,你继续。”

得意地眨巴着眼睛,艾伦兴致太高昂,索性站到了她们对面的椅子上。

“接下来,有一道芳香四溢、油而不腻、鲜嫩爽口的菜式,是本小姐准备亲自挂帅的成名菜,名曰——‘夫妻肺片’。这道菜,是为了我手哥做的,代表我对他麻辣鲜香的情意——”

我靠!

双目一瞪,追命又忍不住喷了。

“不是吧?她真会做菜?”

占色勾了勾唇,笑着点头,“这几天正练着呢。”

“哎呀我的亲妈!”狠狠拍了一下脑门儿,追命吃惊看着眉飞色舞的艾伦,觉得这一位已经被爱情冲晕了头脑的大小姐,简直已经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思考她的作为了,“占色,孙青,我怎么觉着她这是要拼命的节奏啊?竟然都学会下厨了?”

抿着嘴一乐,占色笑说。

“嗯差不多吧,她可说了啊。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他的胃!”

扶了扶额头,追命摇了摇头,不知在惋惜还是在感叹:“天呐祖宗。我已经被感动坏了,要是老天爷不成全这姑娘,还真就不开眼啊。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委屈自己?打死我都做不到。我就会摸键盘,绝对不去摸锅铲。谁要让我下厨房,直接杀了我得了。反正我是想好了,这辈子要嫁给谁,先就得跟他说好了。我不洗衣服、不做饭;不洗臭袜子、不洗碗。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她摆明了一副吃准了某人的样子,让占色有些好笑。

“你说的是冷血吧?我看行!”

说到冷血,追命的小脸儿噌的一下红了,“喂,说什么呢?我跟他可没什么没系。”

闻言,孙青突然调过头来,“这话就在咱面前说说得了,要你家冷血听见了,不得又抽你啊?”

追命轻咳了一下,差点儿呛住了,横眉竖眼地瞪了回去。

“我说孙姑娘,东西可以乱说,咱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他才不是我家的。”

孙青笑,“这都要跟他回去见公婆了,还不是你家的?”

追命吃惊的‘啊’了一声儿,下巴差点儿掉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他回去?”

孙青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忽悠她,“咦,你还不知道么?这件事情在机关里,可都传开了,我听大家都那么说的啊。说你跟冷血的关系已经定下了,就等中秋节一起回去见家长,跟着就要办喜酒了。对了,我还听侦察大队的二丫说,这件事情是你告诉她们的啊?”

“我?”追命指着自个儿鼻子。

“难道不是?”孙青故作吃惊。

“靠,不可能啊,我什么时候说的啊?”眉头竖了竖,追命咬着下唇仔细回想了起来。虽然她脑子里没啥印象,可她却也知道自个儿天性是个大嘴巴,有时候说上瘾了都堵不住瓶口。这么想,就不太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说的了。心下一慌,她一把就拽住了孙青的手腕,“孙青,这事儿,冷血他听说了么?”

孙青蹙眉,与占色对视一眼,憋住笑意,“应该…应该是知道吧?谁不知道啊!”

追命愣了愣,接着就捶胸顿足,一脸的幻灭表情。

“完了!完了!明明就是假的嘛。你说冷血会怎么想?他会不会以为我故意这么说出去,想跟他来真的啊?”

“…这个,难说。”

占色憋了笑好久,见孙青还在那儿严肃着脸逗追命,实在忍不住接过话来。

“得了,孙青,你就别逗她了。她个小二货,一会儿难不准就去问冷血了!”

“行!”孙青呵呵笑出声儿来。

在四个女人里面,就数追命的年龄最小。她最近与冷血半真半假的关系,已经拔得了锦山墅话题女王的头筹,没事儿几个人就逗她一逗。可经常挨逗的追命也不傻,见她俩这么说,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中秋回家的事情只有她和冷血两个人知道,不是她自己说的,那还能是谁说的?自然谣言就是冷血传出去的呗?

丫的,死冷血!

咬牙切齿地骂着,她恨不得泼他一头狗血。

“冷血这厮太不要脸了,到底乱传我谣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撇了撇唇,报菜名儿被岔了话的艾伦,无奈地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挑着眉饶有兴趣地问。

“小得瑟精。说出来听听,你准备怎么收拾他呀?!”

追命咬了一下唇,目光阴邪邪的扫了她们一眼,嘿嘿嘿地干笑着,左右拇指互相掐了掐,耐人寻味儿地说,“小样儿的冷血,要是落到我的手里。我就先给他灌一瓶‘倍多情’,把他搞得鲜嫩多汁,媚态入骨。接着再赏他一瓶痒入骨,让他自个儿脱光光了风情万种地跪在地上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求我…我要我要我还要我必须要如果要不了我就死了死了的…哈哈哈哈哈。”

关于冷血手里有‘三大神药’的英雄事迹,在‘姐妹情深’与‘嘴巴不严’两大因素的大力配合下,追命姑娘早就不厚地零零碎碎在这三个女人面前说得八九不离十了。所以她这会儿说起来打了鸡血一般毫不违和感,脑子一面幻想着冷血这么做时的可怜样子,一面扑倒在占色的胳膊上,哈哈大笑地捧腹不止。

“哈哈姐妹们,你们说说那得是多么的风情万种妩媚妖娆啊,最好再把老大还有手哥和情哥弄到旁边做观众,你们猜猜,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哈哈哈,一想到那样子我就忍不住啊。”

她说得声情并茂,感染力极佳。艾伦就不用多说了,早就毫无形象大笑了起来,就连向来淡定的占色和内敛温雅的孙青也忍俊不禁地眉眼生花,笑不可抑。

“咳!”

一声儿轻咳入耳,占色回头一瞅,嘴角抽搐一下,顿时默了。

孙青笑容僵硬着,脊背挺直了。

艾伦抬好不容易维持了这么久的淑女形象毁于一旦,一张脸憋成了紫茄子,眼皮儿耷拉了下来。

“唉!追命,你可害死我了!夫妻肺片白做了!”

作为表演者,追命背对着大门,一直在大笑声音也最大,见姐妹们表情不对才反应过来。眯着眼睛挠了一下头,才侧转过身去——

哎呀亲妈!

她这才看见门口不知何时杵着几个男人。

要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你还有这嗜号?回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作为当事人,冷血率先打破了客厅里的尴尬,说着往追命这边走了过来。

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和有度,如同在说‘感冒了多喝水’这样儿的医嘱般不急不躁。然而,听在此时的追命耳朵里,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戳心窝子。要知道,女人与女人在一块儿,唠嗑扯闲话,不管说得多黄色多露骨多不要脸都不会觉得难堪,反而会有一种在同性面前的潇洒得瑟劲儿。可一旦毫无准备地被几个大老爷们儿给听了去,那可伤大脸了。

尤其还当着权少皇的面儿,追命更是羞臊不堪,恨不得把冷血给嚼来吃了。

“冷血你找骂是不?”

对于她的呲牙低吼,冷血不以为意,“…配合你还不好?”

追命被他装纯装傻装无辜的严肃样子雷得外嫩里焦,恼羞成怒,抡起袖子就站了起来,冲着他怒目而视。

“冷血,姑奶奶忍不了你啦!就你这态度,还想让我中秋节给你回家冒充你女朋友骗你奶奶?靠,实话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这吼声,很洪亮,分贝很足!

实际上,追命平时在外面的表现就是一个乖乖的纯洁小少女,尤其在权少皇的面前更是如此。像刚才那句话说出来就已经够让人惊悚了,更何况像现在这种河东狮吼的泼辣样子?除了冷血,其他人着实从来没有见过。

一帮子人匆匆对视一眼,或惊或叹各有各的表情不同。

本来想逗逗她,冷血见她真气着了,淡淡扫一眼,硬生生扛下没吭声儿。

见追命面红耳赤的样子,占色就知道小姑娘面浅害臊了,估计觉得丢了面子下不来台。勾了勾唇角,冲权少皇递了个眼神色,飞快揽住追命的肩膀坐了下来,笑着宽慰着说。

“得了,姑奶奶,他们什么都没听见。马上开饭了。”

权少皇的脸上一直都没有表情,收到媳妇儿的暗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拍了拍冷血的肩膀,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坐到了占色旁边的位置上。

至于铁手么,面无表情的穿堂而过,也没听见。

只有无情公子,肯定是听见了的。他是一个清水都恨不得搅浑的人,哪里会放过这样儿的机会?

瞥着眼冷血,他幸灾乐祸地依葫芦画瓢,拍了拍冷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冷啊,有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兄弟们分享分享?一个人吃独食是要遭天谴的!你看你看,报应来了吧?闷骚吧?骚出事儿来了吧?好好接着火儿啊,哥几个可不负责给你收尸写祭文!”

斜眼一扫,冷血睨着他,“我还有更厉害的好东西…你要不要?”

无情桃花眼一挑,“啥玩意儿?”

冷血侧头,在他耳边说,“锁阳丸。”

无情毛孔一紧,僵硬地笑了笑,赶紧摆手,“其实…我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说完,吹了个口哨,那厮径直走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听见,事情在占色的圆场下也就完了,追命臊劲儿过了,又有些羞愧,觉得自个儿刚才挺不给冷血面子的,不住拿眼睛去瞅他。有了她的小眼风儿,两个人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眉来眼去劲儿。难得大家伙儿都在,本来就图一个高兴,接下来的时间,气氛很快就又轻松了起来,笑闹声儿不绝于耳。

下午四点多,占色刚准备去厨房看看,李婶儿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