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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知道!

医生的角度和男人的原始本能,那完全是两回事儿。

“唔…傻大个…我的睡衣呢?”

就在他想要夺路而逃时,醉酒的小丫头还没有完,仅着内裤纹胸的她,又从床上爬起来到处找她的睡衣。

喉结上下滑动着,冷血别开头,深呼吸了一下,稳定好情绪,才放下杯子,替她翻找了一件睡衣出来,忍着心底濒临崩溃与爆炸的情绪,走过去,手忙脚乱地把睡衣往她的身上套。

“喂,等一下。”

追命嘟着嘴,按住了他的手,“我睡觉是不穿胸罩的,先得脱掉…”

轰——

冷血差点儿喷鼻血,脑子混沌了一下,飞快地扼住了她就要去胸扣的手,哑着嗓子哄她。

“乖,等下我走了,你再脱,行不?乖乖把睡衣穿好,躺下去,嗯?”

“不懂科学!你这智商…真让人捉急!”

白了他一眼,追命扯开睡衣,还去解胸扣儿。

天!

冷血见过各种各样的酒鬼。可是像追命这样醉了酒精神还倍儿好,却没有丝毫保护意识,还能找出各种方式来折腾人的酒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他却也不知道,追命不是没有自我保护意识,而是哪怕醉酒了,在她的潜意识里,就没有把他冷血当成坏人来看待。

在这水深火热里,冷血郁结了。

为了不让自己犯错误,他飞快扯过被子盖住她,准备还是找占色过来看着她比较好。

要再让她折腾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了。

“你躺下,我去叫嫂子过来。”

“不要…傻大个!”

哪料,他身体还未站起,追命就敏捷地蹿了过来,双手圈住他,双腿抬起来就夹在他腰上,脑袋缩到他怀里,像一个小泼猴儿似的撒赖,说什么都不放手,嘴里还嘟嘟哝哝地乱七八糟给他说话。

她本就是一个话痨,这辈子就像没有说够过话似的。这会儿醉酒了,话痨的典型特性更是发扬到了极点,缠住冷血,说她小时候的糗事,说她喜欢吃的食物,说她喜欢追的明星,说她喜欢看的电影,说她曾经喜欢过的男人。

说到最后,咕噜——

咽了咽口水,她又剩了一句折腾人的话。

“傻大个子,我好口渴。”

“唉!我欠了你的!”

抱着他整整说了四十分钟没有歇过气儿,她不口渴才奇怪了。

冷血低下头,看着她红扑的小脸儿,声音哑哑。

“放手,我去给你端水。”

“…不要走。”追命半阖的眼睛,一片晶亮。双手死扣着面前的俊朗男子,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想,突然吃吃一笑,凑过头去在他的唇上贴了贴,小声说。

“你这不是有水么?上次…你不是给我吃了?”

“追命——”冷血脊背一僵,扣紧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

可酒鬼么,不仅有才,还有力气!

扑过去死死摁住他,追命就吻了上去,“渴,我渴!”

冷血眸色幽深,瞳仁儿一缩,再不动手就不是男人了。手掌下滑到腰上,扣紧她就势反扑过去,反被动为主动,吻上她的唇,带着长久以来的深深渴望,不停在那两片嫣红上辗转厮磨,吞噬掉她吃惊的抵束,撬开她的嘴,刷过她甜美的味道。

“唔…”

追命攀附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喘着,与他共舞这个令人窒息的热吻。吻着,吻着,在感受到他急欲解脱的昂藏热情时,她情不自禁地抬腿夹住他挺拔的腰身。想要回报给他更多。“傻大个,你不是说要我吗?…要…要我吗?现在可以的。”

“追命…”

心里扑扑乱跳着,冷血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一双黑眸赤红如血,俊脸上带着隐忍的**。

“傻姑娘,你清醒了,会后悔的。”

追命摇了摇头,吃吃地笑着,小手儿从他肩膀滑下,突地探向他有力的腰下,轻轻吸着鼻子,探头探脑地低头去瞅,还小声儿嘟囔着说:“傻大个,我早就想看看了…人家都知道…就我就没有见过…我要看看…看看…”

哦天!

冷血呼吸一紧,血液停滞。

趁理智尚存,他死死摁住她的手,低下头去,亲啄她的鼻尖和唇,逼她半醉的目光与自己面对,哑着嗓子,沉着声音说:“傻姑娘,你听我说。在这个时候还能忍得住的男人,就不是正常男人。可是为了你,我想做一个不正常的男人。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我不能碰你,懂不懂?嗯?”

“不懂!”

追命皱着眉头,无辜地看着他,继续撒赖,“我想看看,傻大个,我想看看。”

冷血哭笑不得,“知不知羞?说得这么直接!”

“我这叫诚实…好哥哥,我就是想看看,改明儿再说给她们听。”

脑袋上刷过几条黑线…

可,他却没再拒绝她…

好一会儿,就在自制力爆零之前,他手指縻挲一下她的脸,喟叹着将被她扔开的睡衣重新拿了过来,在暧昧暖黄的灯光下,将面前这朵诱惑他精神的清香小辣花给遮了起来。等把她的睡衣穿妥了,他才屏着呼吸,将她的手从他贲张的渴望上拿了起来。

“小坏蛋!”

咬了咬唇,追命好像羞涩了那么一秒,拿眼瞄他,“长得好奇怪。”

冷血眸色深暗,清了清嗓子,压抑着想把她就地阵法的冲动,抚了抚她的小脸儿,拉过被子来将她盖住。

“中秋节很快就到了,等见了父母,我们就领证结婚,好吗?”

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追命配合的‘唔’了一声,又半眯着眼问他。

“傻大个,你家有钱么?”

“嗯?”冷血目光深了深,“怎么了?”

嘟了嘟嘴,追命梦呓般喃喃,“我都不了解你。你对家里的事儿,总是什么都不说。一点也不像我,祖宗十八代都给你交代明白了。我就在想啊,万一你家里很有钱,或者很有势,那我们两个人不就门不当户不对了么?”

冷血迎上她的目光,声音有些迟疑。

“我家…条件还好吧。”

追命睁大眼,心怦怦跳了起来,“还好是怎样好?”

抚了抚额,冷血为人低调惯了,平时难得对人说起自己的家庭。可是,到了现在,他又不想欺骗她,以免日后难得跟她解释。想了想,他只是含糊地说。

“我父亲是…简荣沛。”

“啊——”

愣了一秒,追命突然惊叫了一声,“我这是要发啊?”

整天与计算机打交道的她,再不懂世事,对中央核心权力圈的几个人名还是知道的。

紧接着,不等冷血反应,她纵身弹起来,就扑了过去。

“冷血你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电视剧里怎么演的?等你家的官老爷知道了你要娶的女人是个一穷二白三还没本事的姑娘时,就会出来棒打鸳鸯了。要不然就会给你找一个能匹配的官家小姐联姻。要不然,就是跳出来一个什么青梅竹马,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想到就捉急,我不要嫁给你了!”

冷血接她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直叹息。

“傻姑娘,不要想太多。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打小就惯着我,什么事都依着我的。当初我要学医,家里也是反对的。可是我决定了,也最后还是依了我。再说,你看我都这年龄了,家里催婚也催得急。虽然你…他们还有得挑么?”

“虽然我怎么?”追命怪异地皱眉,抱住他的脖子,“你这是在嫌弃我?”

冷血看着她,目光噙着笑,“我是说,虽然你比我小这么多,我赚到了不是?”

“那是啊,肯定是你赚到了啊。我虽然性子倔强了点,脾气急躁了点,废话多了点,做事蛮横了点。但我这人不坏的啊对不对?我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尊敬老师团体同学,还孝敬父母…”追命扳着指头例举着自己的优点,说着说着又嘟着嘴沮丧了。

“可是冷血,这些优点,好像都不值钱啊…你家真没有人棒打鸳鸯么?”

冷血抱紧她,点了点她的鼻尖,“要棒打鸳鸯也来不及了。”

“为什么?”

“我都**给你了…”

**?

追命恍惚了一下,像是才想起来刚才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也摸了不该摸的东西了。脸上烫了烫,她垂下眸子,红着脸,样子特老实地说:“也对,我都已经那什么你了,是得对你负责的。不过么,傻大个,你的身材还挺有料的…嘿嘿,比我喜欢的那个韩星要好,不像我,好像,好像小了点啊?”

冷血哭笑不得,低下头去,在她额头吻了吻。

“不要再说话了,乖乖闭上眼睛,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唔…那好吧。”

追命躺平了身体,小手轻轻移过去,握住了他的大手,心底空荡荡的一处似乎瞬间就饱满了起来。与他深深的目光对视几秒,她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刻,她几乎都没有想到她暗恋了两年的老大。

脑子里,睡梦里,都只剩下了这个一直在她身边的男人。

然后,心甘情愿地坠入他为她编织的情网,不再挣扎。

*

“看不出来,丫还真重!”

有了权四爷挡酒,占色喝得不算多。可惜,她的酒量不太好,气喘吁吁地和孙青两个人把艾伦给弄回房间,再把她弄上床收拾好,她已经搞得满头大汗外加头重脚轻了。

“呼!”

抹了抹脑门儿,占色拍了拍晕乎乎的脸,瞥向了同样红苹果脸的孙青,忍不住笑了。

“你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

孙青拉好艾伦的房门,似笑非笑,“你看我像醉的?”

占色一怔。

看着她,摇了摇头,“是不太像。我看你喝了不少啊?得了,都深藏不露。”

片刻,孙青才叹息,“都是训练的。”

“训练的?喝酒也要训练?”占色奇怪。

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可是孙青的思维确实很清晰,与她边走边说:“我们部队执行的任务种类繁杂,指不定就会遇到什么事情。一个女人,要是酒量不好,一杯下去就被灌醉了,还怎么可能完成任务?所以,除了追命那种纯技术的兵种。zmi机关的女特工,基本都是千杯不醉的。”

千杯不醉?

占色瞥她,竖了竖大拇指,“牛劲儿!怪不得,那两个男人喝了那么多酒,还跑去书房谈事儿了。我就奇怪了,以前你家老大总说喝醉了冲我撒酒疯。后来我才知道,丫装的啊…哎,我还是太单纯了。”

喝了酒的占色,言词间也活泼了不少。

孙青笑着扶住她,“四爷对你,那可是下了不少工夫的。走吧,我送你回房。”

摆了摆手,占色脸红得能煎鸡蛋。

“我没事儿,没醉太厉害。你今儿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孙青抿唇,轻笑,“你这是在跟我客气?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额…”占色抚额,冲她眨了眨眼睛,“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替我弄一碗醒酒小汤圆上来吧,那个管用。我脑子还真有点不好使了。对了,多弄一碗,我看他今天晚上都没有怎么吃东西,顺便也给他准备一碗。”

孙青笑,“没问题。”

抿唇一乐,占色认真地揽着她的肩膀。

“孙青,你帮我太多了。”

“…”

将占色送回到卧室,孙青径直下楼去了厨房。

这个时刻的锦山墅,人都睡去了,楼下黑压压的,寂静一片。

她摸进厨房城,正准备伸手去摸开关,就被突然蹿出来的男人拽住腰压在了墙壁上。她身手还算不错,可没有想到来人速度更快,几乎没给她反抗的机会,人就被制服了。

“你——”

“别叫,是我。”男人带着枪茧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脸。

她抿唇。

刚才,她就已经知道是他了。

黑暗里,她能模糊地看见男人的脸,同时也能察觉出来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儿。

“无情,我警告你啊,你不要借酒装疯。我不会相信你醉了。”

“我当然没醉!”无情掌心滚烫,摩挲着她的脸颊,鼻间很重,“孙青,我把那个钱夹买下来了,送给你做生日礼物,好不好?”说完,他腾出手来,将踹在兜儿里的钱夹准备递给她。

趁他松手的当口,孙青得空就挥手推了出去。

“我不要。”

她的手,刚好与他拿钱夹的手碰在一起。

“啪——”

一道闷响,钱夹就掉到地上了。

而孙青管不了那么多,闪身就要脱离他的钳制。可无情好不容易有勇气和机会,哪里由得她离开?!一把拽住她推到墙上,他随即覆了上去,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脖子里,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声音闷闷的发喘。

“孙青,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说,我其实,我其实很久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

嗤!这算什么?

孙青有些好笑,死劲儿地挣扎一下,“无情,你太搞笑了吧?你有没有女人,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过,要追求你!”

在男人灼热的气息下,孙青受不了地推他。

“收起你对付女人那一套吧,我不想听。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喊人了。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

“你喊吧!”无情压着她不松开,“最好把人都喊起来…”

孙青拔高了声音,“你…唔…”

不待她多发一个音,男人的唇压了下来。

无情在女人方面,是一个有攻击性的男人。在黑暗里,他的唇精准地叼住了她的唇,一个侵袭性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浅浅吮着深深裹着,辗转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带着爆发的力度,强势的占有欲,淋漓尽致地紧紧裹住她的身体,不给她半点儿推拒的可能。

“唔…唔…”孙青拼命摇头。

男人掌着她的头,吻顺着耳根辗转而下,灼热的呼吸很快就纠缠到了她的脖子里。

大口呼吸着,孙青浑身发软,在他灼热的呼吸里,心脏一抖一抖的无法招呼,双手被他固定住,双腿被他的腿夹在中间,丝毫动弹不得。

“…无情…你再这样,我可要撕破脸了…你…你…”

男人对她的威胁似是毫不畏惧,吻顺着她的锁骨落下来,下巴磨蹭在她胸前的丰盈处,直到吻得她呼吸紊乱,唇间不由自主地溢出呻吟,发出低喘浅吸的暧昧声儿,他才笑着含上她的耳珠子,轻轻咬了咬,恶劣地粗喘着往前推送一下,抵住她的身体沉声问。

“孙青,你想要我的,对不对?我吻你,你有反应。”

呼吸缓了缓,孙青恶狠狠地瞪住他,讽刺地笑。

“当然会有反应,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这又能代表什么?”

“孙青…”

“你到底要干什么?”孙青打断他,声音尖锐了起来,“你真希望把人都吵醒了,脸上有光吗?”

“我不想干什么。”无情声音低哑,一条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掌心控制住她的腰线儿,目光在黑暗里,带着一种深邃的迷茫,语气却特别认真:“我承认,我其实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我就是…就是,想跟你处处看。孙青,我们试试,行吗?”

孙青脸上滚烫。

在他的手下,身体不停颤抖。

她想,幸好没有开灯,他看不到自己的狼狈。

吸了一口气,她压着嗓子,“说实话吧,无情,我不会喜欢你的,你的生活方式让我想想就…。当然,你也不会喜欢我,你不过就是荤菜吃多了,想换换口味罢了。你们这种游戏,我看不惯,也玩不起。做为战友,希望你给彼此都留点脸面,不要再来假惺惺的纠缠了…”

无情‘嗯’了一声,低笑着,埋头在她的胸前。

“你的心颤抖得很厉害,孙青,不要装了。你年龄也不小了,正儿八经谈一场恋爱,不好么?”

正儿八经谈恋爱?

孙青笑了。

且不说与他这样的人有没有可能正儿八经谈恋爱。就说他这大半夜的堵在这里,上来就直奔主题的方式,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的节奏么?

“我真的无法与你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勾通了。无情,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

“孙青,我不是在开玩笑!”无情有些着恼了,一把拽过她的腰来,与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让她感受他的身体因为她而产生的强烈变化。在孙青使劲儿的挣扎里,他再次恶劣地往前一抵,似笑非笑的眯眸。

“那行吧,不谈什么狗屁恋爱,反正我也没谈过弄不懂。咱们俩都是成年人了,不再说别的。孙青,我对你很感兴趣,咱们就按成年人的方式来,行不?”

成年人的方式?

孙青被他抵得脑子一片混沌。

一个近30岁的女人,要说不幻想男人肯定是假的。

可惜了…

他的成年人方式她消受不起。

控制住濒临崩溃的神经,她语带讽刺的笑。

“你是想要睡我?”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无情愣了愣,胸膛压下去,描摹着她柔软的曲线,三个字说得性感又消魂儿。

“想。很想…”

听着他嘶哑的嗓音,孙青心头的怒气不断上涌,语气却说不出来的冷凉。

“那么祁少,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身体猛地一僵,无情这才意识到她的意思不太对劲儿。重重喘了一口气,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低低说,“孙青,我不是那个意思。说这个有劲没劲?”

“那你是什么意思?睡别的女人要给钱,睡我还打算免费?我是有多贱?”

“我…”无情噎在当场,说不出来的沮丧。

孙青冷笑一声儿,在他的迟疑里,一把推开了他的身体,拉开了厨房里的灯,一脚踏在那个掉落地下的湖水蓝钱夹上。

“请你,离我远点!”

*

醒酒小汤圆端上去的时候,占色没有问孙青为干什么耽搁了那么久。

也没有问,她的脸,为什么会红成了那个样子。

有些事情,懂了,也要装不懂才是王道。

孙青离开了,占色吃了一碗醒酒小汤圆,觉得胃里舒服了许多。剩下的一碗,本来她寻思等权四爷回房来再吃的。可是左等右等不见他的影子,害怕小汤圆凉了没味道,索性就端着托盘,直接往书房里去了。

书房的窗口,还透着灯光。

很显然,权少皇和铁手两个人,还在里面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