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盖被。”

江潜低身下来罩住赵冉冉,下面一点没放松,舌尖儿直往她耳洞里舔,“我给你当被子就不冷了。”

赵冉冉闭了眼睛咬紧牙关,全身被颠的来回摇晃。他对她哪儿都温柔,就这方面不知道怜香惜玉,挺甜蜜的事儿弄的跟打仗似的。

江潜这一爽就没个次数了,弄到了天朦朦黑才气喘吁吁的停下,头上像水洗过似的,还甩了甩,弄的赵冉冉满脸都是他的汗。

“媳妇儿,舒服到没?”

赵冉冉没好气的瞪他,“你猜呢?”

江潜自家不听说的二兄弟又动了动。

江潜就是个粗人,性子粗,老二也粗,赵冉冉能接受他的粗性子,却不待见他的粗老二,当下就连咬带掐的往外推他,可这点儿小劲儿对江潜来说还比不上挠痒痒过瘾呢。

“江潜,你有完没完,你再来,我走啦!”

走是不允许的,不过心疼心疼媳妇儿还是应该的。江潜顺势压在赵冉冉身上,嘴巴不老实的叨着她的唇吸吮。

有媳妇儿的日子真好,要是天天能这样就好了。

……

江潜兴奋的睡不着觉,看着赵冉冉的睡颜不知该怎么喜欢好了,一只手从始至终都放在她胸前的一端揉捏把玩,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摸摸她的脸,一会儿揉揉她的长发。凑到她的颈间贪婪的闻着她独有的味道,淡淡的黄瓜清香,第一次靠近这里时他就发现了,那时候真想咬开来看看,看她血管里流的是不是黄瓜汁呀,怎么这么好闻。

赵冉冉醒后就对上江潜灼灼的目光,有好一会儿的时间,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呼吸尽在鼻间缭绕,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什么也不想说,只想依偎在一起。这一觉她睡的十分踏实,被他搂在厚实的怀抱里全身暖融融。

江潜见她傻呵呵的盯着自己笑,嘴唇又不自觉的贴上来,口气软软的说话,“醒了?”

“嗯,几点了。”赵冉冉翻身走来,身下立刻一股热流涌出身体,她当时就一惊。坏了,忘了小包装袋,会不会中标啊?

“晚上九点了,饿没饿?”江潜也起来了,嘴唇始终没挪地方,一直流连在那张小小的淡粉色的唇上。

“我不饿,潜潜,我怕,我怕…怀上,怎么办呀?”

江潜一点没胆颤儿,自然的接话,“怀上就生呗,你还小孩儿呀!”

“可是我妈…,要不你去给我买个事后的药吧,你等我给张蓝打电话问问是什么牌子。”

江潜不高兴了,拿这个当理由多好呀,正好能结婚。

“冉冉,咱俩早早结婚不好么?反正都在一起了,早晚你妈得知道,我喜欢你,我想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睡觉也没人反对,冉冉,我…我真那什么你,你就跟我结婚吧,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还是你就想耍耍我,我告诉你啊,门都没有,你都把我吃掉了,我就是你的人,你得负责。”

赵冉冉‘噗哧’一声,哭笑不得,“到底谁吃掉谁啊?”

“我吃你,你是我的人。”江潜钻空子,一翻身又把赵冉冉压住了,含着她胸前的粉红又舔又吮,像是能吸出什么液体似的。

他认真的动作像极了孩子,赵冉冉心脏突然狂跳,抱着他的头拉上来,主动奉上自己的唇。

两人又粘了好一会儿,江潜突然想起了什么,动作利落的翻身下床,从另一张床上拿过来一个大包,献宝似的在赵冉冉面前打开,倒出里面一堆好吃的小零食。

“都是这边的特产,你肯定爱吃。”说着撕开一袋麻辣的金针蘑喂进她嘴里,“你不是爱吃辣的嘛,快吃。”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只小内裤,强壮的身体,憨厚的笑容,期待被表扬的眼神,这个粗人在对待她的问题上总是心细到让人感动,也让人汗颜,汗颜自己两手空空的来,赵冉冉各种不好意思加良心不安。

江潜还翻出个事先买好的苹果出来给她解渴,他有一手削苹果皮的好技术,看着也享受,手里的水果刀‘唰唰’飞舞,掐住苹果上下两端一圈圈的削,薄薄果皮不断不折打着旋儿落下,像一条漂亮的小赤练蛇。

这一手刀功可把赵冉冉羡慕坏了,大惊小怪问他,“你是不是专门练过削苹果皮呀?”

江潜立刻就想直接否认,开玩乐,他一个成天摆弄冷武器的特种大队老油条,要是连把刀都玩不明白那还不如撞墙呢。

可是,他想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感动她,于是说,“我就给你一个人削,连我妈都没吃过我削的苹果。”

赵冉冉捶了他一拳又把头低下了,耳根粉红连至垂尖儿,他看着看着就傻乐上了。

江潜确实知道赵冉冉的口味,买的东西都是她喜欢吃的。赵冉冉嘴里辣心里甜,一边吃一边想着下次来必须也带些礼物。不知不觉就吃多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下楼吃饭,只想睡觉。

江潜也没办法,伺候她洗潄完又搂床上了。相聚的时间那么短,可贵到一分钟都不舍得浪费,半夜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生理上的需要不是最重要,此刻心灵上的依赖和不舍超越一切。

可赵冉冉这不解风情的,费了个大劲从包里把小包装袋掏出来递给江潜,还特意解释了一下,“用这个就不怕怀孕了。”

江潜脸当时就黑了,没用过,不会。

“张蓝给了四个,说只准四次,我忘了。”

江潜心说这小姨子也太能管闲事了,“这么个小东西还友情赞助啊!”

赵冉冉无辜的一再点头,把江潜都气乐了,当下用嘴撕开一个笨手笨脚的套上,一挺身进去,顶的她一声惨叫,“哎呀,你轻点。”

江潜一边动一边坏笑,“本来打算做一次就放过你的,既然你拿出四个,那咱也别浪费了。”

赵冉冉欲哭无泪,想在心里好好问候问候张蓝一家亲戚,可牵连面积太广,连自己也圈进去了,还是回去掐她几下吧。

前几次要的又狠又急,这次他心疼媳妇儿被撞的难受,所以也稍微温柔下来,只把她的两条腿捧到眼前啃了又啃,看着自己家老二一次次艰难的挤进去,再缓缓的拔出来,再插到底…只是戴着那么个东西实在没有肉贴肉舒服,所以为了找平衡,硬是越顶越兴奋弄了一个来小时。

她呜呜咽咽,不知是哭还是求饶,江潜越听越兴奋,整夜翻来履去的折腾,赵冉冉在他不知餍足的索求里一次次痉挛不止,再来不及嚎叫便被他带来的如急风速雨般的快感淹没。

最后,她在颠簸中迷迷糊糊的想,这还是一头熊瞎子,鉴定完毕。

……

赵冉冉是被饿醒的,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挣扎了好久才把眼睛睁开。江潜听见动静,回过头来冲她笑,“饿了吧,快起来,带你去吃饭。”

赵冉冉睡眼惺忪,看到这么一个光膀子的身材男站在床前对自己笑,昨天一晚火辣辣限制级画面全想起来了,轰一下脸红了,急忙躲进被窝里,这么一动,腿间像着火似的疼。

江潜享受着她的小动作,裤子特意慢慢往上提,还露出半截内裤给她看。

这死不要脸的江潜,好好一条裤子不好好穿,松垮垮的卡在□,都快能看到屁股沟了。赵冉冉心里骂着江潜的无赖,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她最喜欢他那紧致漂亮的腰线,性感至极,还露出…她抓出的指甲痕。

“看什么呢?”江潜隔着被子抱起她,赵冉冉慌的赶紧摇头,“没,有什么可看的。”

江潜笑的特别贱,“下手真狠。”

赵冉冉的头更往被窝里埋了埋,随即让人一把捞出来,热吻印上,“媳妇儿,别害臊了,都做多少回了,怎么还红脸啊。”

“我乐意,你管不着。”

“管不着也管,起来吃饭去吧,我都快饿死了。”

“你自己去吧。”

江潜看了她一会儿,笑嘻嘻的钻进来,手掌从善如流又精准的罩住她胸前的软绵,“不去正好,我陪着你,那小玩艺戴着真不舒服,正好我还没过瘾呢,咱们再…”

赵冉冉小心肝一颤,动作麻利的揭被子,翻身下床。

第二十九章离别的车站

在浴室里站在大镜子前一看,赵冉冉都要哭了,身上惨不忍睹,除了吻痕就是指痕,青青红红一大片,像遭了虐待似的,这要是让赵夫人看到,非打折她腿儿不可。

可恶的江潜,可恶的熊瞎子,可恶的两地分居!!

赵冉冉出门时特意把大围巾围的高高的,以此来遮挡住红肿的嘴唇,只剩下两只弯弯的月牙眼在外面。江潜不知道她走路直打颤,还神清气爽的大步前进,气的她想亲自咬他几口。

两人去了一家小炒店里,江潜把赵冉冉的行李包往对面椅子上一放,又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下午两点回S市的火车,江潜心里嘀咕,怎么过的这么快呢,这两天一夜时间里除了吃饭基本都是在床上过的,连说句知心话都忘了。

感觉到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走,离愁又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了,再看赵冉冉,低个脑袋,无精打彩。江潜一阵心疼,把她抱过来搂进怀里,亲昵的蹭了蹭额头。

“舍不得离开我?”

赵冉冉点点头,反问他,“你呢?”

江潜扳过她的脸,郑重其事的说,“我永远都比你更舍不得。”

赵冉冉心里更难受了,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把头埋进他的胸口,眼泪就在眼圈上挂着。

既然这么难受,干嘛不早早跟家人说呢,哪怕让他挨顿打也值呀。可她这样,哪还舍得埋怨,只想心疼再心疼一些。

江潜虽然在性格上是二货一个,可到底经的事儿多,内心世界异常强大,比赵冉冉这个从内到外傻到底的小妞儿抗打击不少,所以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他来安慰她。江潜轻轻柔柔的擦了擦她的眼泪,小声说,“别哭了,马上过年了,你不是说正月还来一趟么,那时候兴许你妈就不生气了,咱俩一股气把婚事定下来多好呀。”

赵冉冉揪住他衬衣纽扣不放,嗫声嗫气的说,“就你着急。”

“嗯我急。”江潜立刻点头承认,“都快急死我了。”看她脸又苦了,江潜连忙换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赵冉冉一点味口也没有,跟来时大口吃饭截然相反。

江潜知道她的难过,想着逗她开心开心多吃点饭,四周看了一圈儿,正好看到不远的那桌上一对男女临危正坐。他是有经验的,看那别扭的样子,一下就知道是相亲的。

他注意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对话,自己都憋不住笑了。男的跟事儿妈似的,把小服务生支使的滴溜儿乱转,还一直胡侃自己创业多么多么辛苦,什么东山跳大神,西山见过鬼的歌词儿都甩出来了,大冷的冬天扇子扇的呼呼带风。他坏笑一下,用肩膀推了推赵冉冉,小声问,“媳妇儿,看那桌那男的,长的丑不?”

赵冉冉看了一眼点点头,“丑,大脑门子。”

“看着,看老公怎么整他。”

赵冉冉还没来及拉住他,一粒甜玉米豆‘唰’一下就弹了出去,然后就见那相亲男捂着腮帮子叫,“哎哟,牙哎。”

赵冉冉回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江潜,可人家没事儿人一样四处张望,悠闲的很。赵冉冉反应过来,飞快低下头三口两口把自己碗里惹事的甜玉米豆吃光了。

“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淘这气呀。”

江潜呵呵笑,“这回心情好点没?”

赵冉冉翻白眼,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那相亲男一眼,正在唧哩呱啦跟那相亲女白话着什么,唾沫腥子横飞,脸蛋子上已经青了,她实在忍不住低头笑了。

她一笑,江潜又把一盘蛋炒饭推过来,“都吃了。”

……

可是不管怎么不舍,分离的时刻总会来临。江潜把她送到火车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发车,剩下的每一秒更显的弥足珍贵。

他满怀期待的迎来了他的宝贝,仿佛转眼间而已,又满心不舍的送走。候车室里,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冉冉,回家跟咱妈好好说说行吗?只要她同意,哪怕剥我一层皮我也认了。”

赵夫人不是屠夫不会剥人皮,只会冷暴力,可哪怕这样而已,赵冉冉也舍不得江潜受委屈,所以不同意,“什么咱妈,那是我妈。”

“你妈就是我妈,咱妈咱爸咱弟。”

“不要脸。”赵冉冉笑着掐他一下,“都怪你,花心大萝卜。”

“怪我怪我。”江潜自我检讨,心里估摸着她得拿这件事挤兑一辈子,真够不值的。“可花心大萝卜我可不承认,我连她们手都没拉一下,就根本没这想法,我就是一时糊涂跟你置气,谁让你允许那小子摸你脸的。”

“都说了过敏帮我看脸,你还没完没了了。”

“那他也没安好心。”这事一提江潜就有火,“再敢打你主意,看我不废了他。”

“你是土匪还是军人?”

“军人也是男人,军人属于国家,媳妇儿可是男人自己的,谁敢偷窥那保准充分显示出男人的纯雄性暴力,灭死他。”

他这么一说,赵冉冉再不敢提跟左绪是朋友的话了,转着弯找碴儿挤兑他,“光说我,你呢?”

“我怎么了?”

“你那些女朋友们都是这县里的吧,说见面可容易着呢,我离的远,你会不会跟哪个旧情复燃?”

又来这套了,江潜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看是不是心尖儿上只长着她,“没有旧情怎么复燃,再说我有没有能力喜欢别人你还不知道吗?”

赵冉冉故意摇头,气的江潜想掐死她。生气可不是好事儿,特别是临近分别的时候,赵冉冉明白这一点,故意撒娇往他身边蹭了蹭,“还不是因为你有前科,我现在一想心里还难受呢。”

与她十指交扣,江潜拉到唇边吻了吻,“对不起,我混蛋了,我应该死皮赖脸,任打任骂任折磨缠着你,这样也就没有误会了。”

“真心的?”

“真心真肝真肺。”江潜就差指天发誓了,“我这辈子就要了这么一回志气,结果把你弄丢了不说还他妈是个大乌龙,你看,死皮赖脸才是王道吧,你以后再不准说我无赖了。”

“无赖。”赵冉冉笑。

“你看,你又说我,你得这样,我无赖你得喜欢无赖并且学着当无赖,我流氓你得喜欢流氓还要学着做流氓,这才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那你是鸡呀还是狗呀?”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男人。”

“不要脸。”

“除了土匪流氓无赖不要脸,你就不能称呼我点别的呀,比如老公亲爱的宝贝儿之类的,这才形象啊。”

“老公亲爱的宝贝儿,行的吧,你怎么这么贫啊!”

江潜真笑了,美的没有个边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翻了翻裤兜,递给她一张银行卡,“这个还是物归原主吧。”

“工资卡?”

“嗯。”江潜点头,“你还回来之后我就再没动过它,借钱也不用它,看着就有气,还是还给你吧。”

赵冉冉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上次接的就有些随便,这次怎么也不能了,再说放她这儿根本也用不着,“还是你拿着吧,用钱的地方也不少。”

江潜摇头,“我不要,我有补贴,够买烟就行。”

赵冉冉又推回去,“万一有急事呢。”

“我能有什么急事啊,下次来开房吃饭什么的都你付钱,从里面取。”

赵冉冉刚想开口就被他堵回去,“说我不要脸没问题,可开房这事多美妙啊,你还小,等大一大就知道了。”

赵冉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小声反驳,“你工资卡放我这儿我也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你是我媳妇儿,你这张嘴本来就应该我养活。”

赵冉冉又反驳,“我有手有脚能挣钱,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再说你工资还没我高呢。”

江潜说了不要脸就是不要脸,一点没因为自己挣的比媳妇儿少害臊,反而黏黏糊糊往赵冉冉身边蹭,“谁说养你吃饭这张嘴了。”然后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是说下面那张嘴由我来养活。”

赵冉冉的脸‘唰’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还想骂他不要脸,可实在没新意,被调*戏的脸蛋儿鼓鼓的。

“生气啦?”江潜用肩膀推她她也不理,“好了好了,反正放你那儿就是了,有用钱的地方我找你要,这总行了吧。”

江潜把工资卡放到赵冉冉包里时,火车进站的铃声响起了,分别的时刻终归还是到来了。

江潜在她上车之前,俯身下来吻住,幸好没有着装,这又是个充满离别的地方,谁人看了也不会笑话,只会唏嘘又多了一对儿热恋无奈分离的情侣。

赵冉冉心里也不舍,顾不得旁人的眼光,紧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不用再多说什么,一个吻仿佛付出了情与心,所有的爱恋和不舍只在这吻里传递足已。

我爱她!

我爱他!

这一年这一天这一刻,他们在拥挤的站台十指交扣亲吻,终身难忘!!

第三十章赵智略的心情

这世界上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让人喜悦呢?而这样的概率又会有多大?

就如一张彩票差一个数字中得五百万,后被人通知是因为看错了,五百万又进了腰包,这概率几乎没有,就算有也比见到鬼还要小,可就是让他们遇到了。赵冉冉不贪财,所以江潜的价值远比五百万来的更值钱。

有时想起相处的片段,他如火一样的热情,钢铁一般没有丁点赘肉的身体,还在叮叮呢喃的情话,落在脸颊上没有次数的吻,都会忍不自一阵脸红。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么色,明明每次身体上也没有什么快乐,可付出和给予的感觉却绝顶满足。

爱情有时候真磨人,相聚时,百般缠绵,万般甜蜜,一天就是一分钟,转瞬即逝;分别时,相思成灾,茶饭不思,一分钟就是一天。赵冉冉跟江潜就这样陷入了热恋当中,在她的心里,如果之前的相处算得上是四平八稳,而现在他的热情绝对可以淹没整个太平洋。

可对于两个分离多过相处许多的情侣来说,肢体上的交流已经成了奢侈,只能在语言上表达无尽头的相思情,所以打电话成为了仅有的方式。

和好之后,江潜对赵冉冉表现出了极度变*态的占有欲,几乎无时无刻都要知道她在做什么,吃了什么,穿了什么,想没想我,想的太少,再多想一些…

而赵冉冉本来就是个愿意黏人的,所以哪怕接电话接到手软,接到连同一科室的同事都受不了电话铃响后,她还是每次都甜甜蜜蜜兴高采烈的接电话,满足江潜也满足自己的相思之苦。

可事实上江潜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用于电话恋爱,他几乎是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利用上,为了不耽误训练,宁愿少吃一顿饭也得跟赵冉冉说几句,哪怕一句话,不然心里总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