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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次被打开,陈暖反头看到两个穿着银色机械护甲的泰伯里人,拿着铁剑进来。

这铁剑是他们训练用的,没有开刃。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陈暖脸上无丝毫惧色。“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这里的成员,鬼知道这里有多少人。”陈暖她是真不知道,也不知道所有人的名字,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们。

他们要人员名单,肯定是还有人没抓到,这应该就是陈少军的另个计划,她怎么可能说出来。

泰伯里人见他顽固不化,向刚进来的两人挥了挥手。

那两个人握着铁剑,朝陈暖挥去。

这玩意虽然砍不了人,可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

陈暖在他们一左一右夹攻过来时,猛的矮身往后打了个滚,迅速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下。饿得太久,身体完全跟不上她大脑的指令,可对付这些泰伯里人最大的优势就是灵便。

陈暖没有停顿的反跑向他们,一个高跳高开迅猛踢向前面的泰伯里人,被他侧身躲过时紧接一个扫膛腿攻击他下盘…?

用最大力气扫中敌人的腿,可敌人只微微退了下。陈暖头上一凛,猛然往旁边滚,还是未来得及,被他们抓住双腿倒提起来,又被重重的摔了出去。

陈暖被摔得头晕目眩,先着地的胸膛闷痛难忍,让她受不了的呻吟出来。

不等她爬起来,两个泰伯里人再次走向他,铁剑在地上拖拉起尖锐刺耳的声音。

脚步声与剑划声越来越紧逼,撑着地面努力想要起来的陈暖再次摔倒。这次她倒在地上再末动作,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两个泰伯里人并未因为她的昏死而停止脚步,走近她便要将人提起来。

静趴着的陈暖在他们弯腰时,蓦然反击,将其中一人踹飞出去便去夺另一个的剑。

这个泰伯里人反应迅速,手腕翻转躲开他的攻击,同时狠狠击中他踢来的脚。

陈暖当场便跪在了地上。

这时被陈暖踹开的泰伯里人老羞成怒的走来,一脚把陈暖踹翻便压住他,将他的手拖出来按住,狠利一剑刺穿他的手掌。

血一下淌了出来,满头大汗的陈暖疼得大叫,另只手死死抠着地板,视线模糊,感觉和思绪渐渐远离,直至陷入无尽的黑暗里。

见他昏过去,刺中陈暖的泰伯里人像货物似的抓起她往回拖,扔到桌子上,就与另个人并排站一边。

审问的泰伯里人把陈暖翻过来,见他紧闭着眼,冰冷的讲:“把他弄醒。”

“哗啦”声,又一盘水泼在陈暖脸上。

陈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眼他们三人又闭上。

审问的泰伯里人狠狠掐住他下巴。“再给你三天时间,若再不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甩开他,带着另外两人离开。

没有了钳制,陈暖倒在地上,再次昏了过去。

她一动不动静躺在冰冷的地上,在空旷若大的密闭室里她显得如此渺小,却让人不可忽视。

陈暖昏迷了大约两个小时,从手掌淌出的血再次形成小血滩,伤口也以凝结,可她醒来时还是觉得很冷,那种冷刺入骨髓,让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古地球。

撑着地面缓缓坐起,陈暖看了下无人的密闭室,才低头看右手。右手掌心有个血窟窿,血液结成黑色的血块,狰狞的让人害怕。

陈暖艰难的动了动手指,看到手指还受控制才松开口气,咬住衣摆在左手的配合下撕下块布,把伤口紧紧的包扎好。

三天,她记得那个人是这样说的。

陈暖甩甩头,让自己思维保持清醒。她扶着桌子挣扎的站起来,坐到凳子上。地上太凉了,她得换个舒服的地方,好好想想要怎么出去,虽然坐在凳子上也很难受。

这么久了,血色队员没有反击,难道是被他们抓住了?

不对,如果这些人抓住了全部人,就不会再留着她。

这样看来,陈少军的计划是还未找到合适的时机。

陈暖打量无窗户的封闭空间,放弃寻找。

这里既然是血色用来训练的场地,就不会有让新兵逃脱的可能,她要想从这里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门。

正看着钛合金所筑的门,门便往两边滑开了。

二十厘米厚的重门打开,一个泰伯里人把托盘放里面,便又关上了门。

陈暖看了会儿食物,起身走向它。

食物不能说丰富,一碗饭一碗看起来品像不好的菜,但比之前那个馒头好多了,至少能让陈暖吃个半饱。

把托盘放桌上,陈暖左手拿筷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把饭吃进嘴里,倒是桌上掉了许多。

陈暖气馁的放弃用筷子,低头把桌上的饭吸进嘴里,就把饭倒进菜碗里,用手…抓着吃!

------题外话------

香瓜下午一直开会,忘记上传章节了,亲爱的么么哒~看在暖暖那么惨的份上,原谅瓜吧>_<

第三十一章 一丝曙光

吃完饭,陈暖便如刚进来时一样,静坐着不动,眼睛也闭合着。

她也不是全无事做的坐着等死,她在心里数着拍子,计算时间,在下一顿饭送进来时,又擦擦手抓饭吃,吃完她又重新数。

直到第五次,在她数到前几次的那个数字前一分钟,走到门后。

陈暖还在数着时间,当到那一刻时,无声说了句:“芝麻开门”。

门准时打开,陈暖在泰伯里人把饭送进时迅猛抓住他手,受伤的右手肘往上一撞,把人打晕过去就往外跑。

可她只跑出去三步,就被五把枪口对着,被逼着往后退,重新进了密闭室。

持枪的泰伯里人其中一个,把晕过去的同伴拖出去,又把地上的饭端走。

看到关的门,陈暖走到中间,坐到凳子上,逐渐有些着急起来。

这都多久了,为什么外面还没动静?

同时她又有些担心。

刚才她出去,看到外面站着两排泰伯里人,个个手持武器,随时备战的样子。

在他们森严的戒备下,血色的幸存战友能成功进来吗?

然而陈暖着急也没有用,她现在只希望陈少军的计划能成功,能不能救出自己不重要,主要是他自己没事。

陈暖的逃跑让她失去了食物,又进入了漫长不知时日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审问她的泰伯里人进来。

“我说过给你三天时间,就算你想逃跑,它还是有效。”

只有三天吗?为什么她觉得时间要长很多?不过也许是自己饿太久了吧。

“想清楚了吗?我们说话算话,我答应你,只要你老实回答我这两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你?”陈暖觉得这人有问题,她一小孩哪能知道这些机密,恐怕血色的其他成员,都不一定知道这里的具体人数及名字,不然怎么叫保密部队。

“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用尽了,既然你想不清楚,那就让人来帮你回忆。”审问的泰伯里人,抬起手腕说了句:“带进来。”

又是一阵门响,除了走进来的沉重脚步声,还有重物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陈暖早已饿得没有力气,等他们站到自己面前,才稍稍抬起眼帘,在看清被带进来的人时瞳孔微微紧缩。

被两个泰伯里人架着的,是一个血色成员,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左眼皮上的血块凝合,使他睁不开眼睛,而双腿以无法站立的垂跪在地。

陈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在基地里经常看到过他。

“认识他吗?”

陈暖死盯着特战队员,干燥起皮的嘴巴紧闭着。

泰伯里人等了会儿,又问那名特战队员。“你认识他吗?这个小孩跟你们部队有什么关系?”

奄奄一息的特战队员睁开眼睛,看到陈暖的瞬间瞪大眼,惊讶后愤怒的挣扎起来,但被两个泰伯里人死死制住。

审问的泰伯里人一拳打偏他的头,再次问:“他是你们部队的什么人!”

特战队员转正偏掉的脑袋,嘲他吐了口口水。

回应他的又是一顿爆打。

陈暖咬着牙,手紧紧攥成拳。

可能是特战队员与陈暖的不配合,审问的泰伯里人等两个部下打了阵后,凶狠的转向陈暖:“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这个基地总共有多少人!”

陈暖怒视他,如果她还能吐出口水的话,也会吐他一脸。

“杀了!”审问的泰伯里人被他激怒,毫不犹豫的下令。

听到他们的命令,打人的两个泰伯里人,拿起身后的爆能枪就给了特战队员一枪。

子弹打中后背,抱着脑袋挨打的特战队员停止挣扎,永远的保持了这个姿势。

审问的泰伯里人没再看震惊的陈暖,大步走出了密闭室。

而后面的两个泰伯里人,拖麻袋似的把特战队员拖出去,血蜿蜒一路直至门口。

陈暖张着嘴,久久没有回神,许久后她不住颤抖,紧咬着牙的嘴角不停抽搐。

她刚才,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熟悉的人死在面前。

那么快,她都没有眨眼睛。

空空的胃难受的痉挛着,脸色惨白虚弱的陈暖,扶着桌子蹲下来,等那股晕眩感散去。

这个特战队员受了刑,其他队员肯定也一样受到了逼供,那么陈少军呢?

他是这里的总教官,这些人会怎么对他?

陈暖脸色从白到青,最后才稍稍好些。想了许多的她又坐回凳子上,趴在桌上。

看来这里的特战队员们都没说,自己就更不能说一个字,否则他们的刑都白受了。

只是好冷,也好饿,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陈暖昏昏入睡,思绪有些飘忽,这是她进来的第三次昏迷了。

时间在这个与天隔绝的空间里,流逝的很快。

等陈暖醒来的时候,她看到桌上放着食物和水。

看到这些东西,陈暖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热切了。

这些人就是喜欢逗人玩,把人折磨得差不多要死时,又把人救回来,吊着口气苟延残喘的,真不知道他们是变态还是怎么的。

不过陈暖还是把它们吃了,活着总是有希望的,尽管她从未看到过。

等她吃完休息阵后,那个审问的泰伯里人又来了,这次他又带了一个特战队员。

陈暖看到他立即坐起来,背部紧崩,牙齿崩得格格响。

“昨天的游戏,还要我重复一遍规则吗?”审问的泰伯里人站在陈暖面前,对视他愤怒的眼睛,在他久久不说话后,干脆的讲:“杀了。”

陈暖瞳孔蓦然大睁,呆呆的看着他们把尸体拖走。

“别着急,游戏明天还会继续。”审问的泰伯里人留下句话就走了,没有任何的为难他,因为…游戏还在继续。

每天他们都会带一个特战队员进来,当着陈暖的面杀掉,然后又拖出去。

陈暖从头到尾都没再说过一个字,但他们还是会送饭进来,可陈暖已经失去了吃它的意义。

如果活着就是看熟悉的人在面前死去,她宁愿单方结束这个游戏。

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陈暖,尖瘦的脸贴在桌上,眼睛呆滞早已失去往日的光彩,现在她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

在她浑浑噩噩,不知是醒是睡时,感到一个泰伯里人把饭放在桌上。

她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睛。

“吃饭。”送饭的人敲了敲桌面,把他叫醒。

听到这话,陈暖缓缓睁开眼睛。之前这么长时间,那些送饭的人都未说过一句话。

看到他坐起来,送饭的人在桌面画了个圈便走了。

桌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陈暖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个圈是血色的代表性记号,它寓意着太阳与黑洞。

刚才那个人是…血色成员?!

第三十二章 真像大白

刚才那个人是…血色成员?!

想到这个可能,陈暖浑身一振,灰寂的眼睛再次变得黑亮起来。她把食物吃得一点不剩,恨不得把碗都给舔干净,好保存体力以最佳好的状态,等待血色发动的攻击。

可是,似乎并没有那么顺利。

次日那个审问的泰伯里人继续游戏,又在她面前杀了个特战队员。

一个。

又一个。

陈暖已记不清他们到底杀了多少人,她在被动的等待着,直到这一天…

看到被拖进来的容简,陈暖翻腾的血液又掀起了狂潮。

她死死盯着容简,目光灼灼,似要把他盯出个洞。

容简伤的不是很重,他被拖进来看到陈暖,惊喜的大叫:“小暖!原来你被关在这里!”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审问的泰伯里人看着容简。“小暖是吗?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什么关系凭什么告诉你?”容简说完就被押着的人揍了拳。

他呸掉嘴里的血,不知是不怕死还是思想天真。“你他妈敢打我,信不信老子废了你,你个小瘪三。”

回应他的当然还是拳头。

这些泰伯里人穿着机械护甲,拳头可是铁拳,两拳便把容简打得惨不忍睹,鼻血直流。

容简天不怕地不怕的,陈暖可是怕得要死,她不想容简再像之前那些队员一样,被拖出去。

“说!这个小孩和基地是什么关系!”审问的泰伯里人拔高声音,显然也快没耐心了。

容简咧嘴狞笑。“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嗯唔…”

又被打的容简捂着肚子咒骂。“操你娘的,有本事放开我单挑!”

自然,他又被爆打一顿。

审问的泰伯里人在容简被打时,转向陈暖。“这次你可以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他们什么时候停手。”

被打的容简护住脑袋大叫:“小暖你别听他忽悠!你说了他一定会杀了你,这些狗狼养的才不会放过你!”

陈暖不忍直视,闭着眼睛拧紧眉毛,可肉搏声与容简的呻吟还是清晰的传到耳里。

想到在陈少军脚下猖狂的容简,看到自己车狗腿的容简,以及情报室说要照应自己的容简。

陈暖握成拳的指甲刺进手心里,在痛感传至神经时蓦然睁开眼睛,身体比思考更快的冲出去,从殴打容简的泰伯里人背上跳过去时,抢过爆能枪朝另个泰伯里人开枪。

而看到陈暖夺过枪的容简,一个青蛙反扑,把挂在枪绳上的泰伯里人拖倒,抱住他脑袋狠狠撞击地面。

陈暖干掉一个,迅速将枪口对向审问自己的泰伯里人,大声问后面的容简:“行不行!”

“没问题!”容简把对方的枪绳踢断踢开,正抱住他头盔用力摇时,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压住。

那个被陈暖干掉的泰伯里人把容简撞开,与另一人分别压制住他手,然后将人迅速拖走。

陈暖侧身看到拖着挣扎的容简,匆匆出去的两人,转头看站在桌子旁的泰伯里人,扔掉手中的枪准备搏斗。

瞧她拉满弓的架势,站着没动的泰伯里人按了下脖子处的开关,取下头盔。

看到他脸,陈暖愣在当场。

荆思鸿把头盔夹在手臂下,对上陈暖疑惑惊愕的视线,微微笑了下。“有什么问题去问你哥。”说完便大摇大摆走了。刚才他可是一下把人撂倒了,自己十几年没动的筋骨,可不想在他手里闪着腰。

陈暖愣愣的看他出去,迟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