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爷爷,你们没事吧?”正当二人在那回想当年的时候,傲君终于忍不住了,怎么这两人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地上,莫不是受了重伤动不了,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呃?啊…你”听到叫声的两人终于回过神来了,不禁望向声音的来源,一看到傲君竟是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就那直愣愣地看着傲君。

直看到傲君莫名其妙地摸着自己的脸,脏了吗?还是她刚刚有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干嘛那样看着她啊?

“没事吧?”再被他们看下去,连她都要怀疑她是外星人了。

“啊!没事。”青衣老者先反应过来,然后看了蓝衣老者一眼,又转头对傲君道:“是你救了我们?”是非常怀疑的语气。改变阵法救了他们的是这个俊美如神的少年?看他的样子也不过是十多岁的模样,竟这么厉害?

“嗯!”那是什么语气啊?这么看不起人。

见傲君点头承认,而这里又确实只有他一个,想不信都不行了。

“多谢这位小公子相救。”青衣老者一手捂着胸口,一边挣扎着起来,对傲君说。

“不用客气。”还是冷冷的口气,对待老者怎么还是这样一副口气啊?

“不过,我们得快离开这里,这个阵困不了圣赤多久了。”蓝衣老者这时也站了起来,皱着眉道。

“嗯。”青衣老者同意得点了头,两人一起看向傲君。

看我干嘛?等我做决定吗?我可是很敬老的耶!

“那就走吧!”没办法,再被他们看下去,估计天都黑了。

傲君一手扶着一人,走出了竹外,正想跟二人说就此分手了,话还没说出口,蓝衣老者就吐了一大口血,傲君不禁一惊,还没看人吐过这么多血呢?

“没事吧?”

“没事,小兄弟你快走吧!等圣赤追来了,你就走不了,我们不能连累你啊!”青衣老者道,他知道他们不行了,如果圣赤追来了,这位小兄弟必死无疑。

“不行,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刚刚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他们受了这么重的受,她又怎能就这样走掉呢?

“可你…”青衣老者还是试图说服傲君,虽然这位小兄弟这么‘讲义气’,但他刚刚按了一下他的脉搏,可以很肯定他一点内力都没有,何苦让他送死呢?

“别说了,我不会丢下你们一个人走的。”讲义气是我们帮会的第一条帮规耶!而且我身上还有…谅他圣赤再厉害也伤不了我。

“这…好吧,那边有个山洞,很隐蔽的,圣赤不会找到的,我们到那避一避吧!”看到傲君眼里的坚决,青衣老者也不再坚持了,突然想起前边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是他年轻的时候和师弟(蓝衣老者)偷跑出来玩的时候发现的,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这个山洞口果然够隐蔽的,如果不是这青衣老爷爷带路的话,是找不到的,而且洞口杂草丛生,洞口又是仅容一人通过,应该很安全。

山洞内又是不一样的情景,好大好宽啊!可惜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扶着两位老爷爷坐到了洞内唯一的石床上,看两人脸色苍白得如纸,嘴角还带着血迹,傲君知道他们现在一定很痛,不行,得快点带他们去医院,哦,不,去大夫。可是现在又不能出去,要是被那个什么圣赤发现了,他们就死定了,怎么办呢?

看着这洞内熟悉的环境,想起了年轻时的轻狂、豪情满怀,相知相惜…而现在却…两人便忍不住湿润了双眼。

“是不是很痛啊?”看到两人眼睛红红的,傲君还以为两人是被痛得哭起来的,孰不知她在这里担心不已,他们那边却压根就没想过自己的伤势,只是一味地在那回忆往事。

“不,我们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想想都是五十年前的事了,五十年没来过这里了,想当初我跟炎弟在这里烤野鸡、烤野兔,为了捉野鸡,我们蹲在地上等着,结果一蹲就蹲了一天,回去还被师傅罚呢!想想年轻那里那些荒唐的事…呵呵呵…”青衣老爷爷对着傲君说着说着,便像自言自语般呢喃,最后便傻笑起来了。

“是啊!风哥,你还记得,有一天我们为了争一只鸡腿而大打出手?”蓝衣老爷爷接着道,很显然他也陷入了回忆。他应该就是那个炎弟。

“记得,当时还是我抢赢呢!”青衣老爷爷自豪道。

“哼,那时要不是你使诈,那鸡腿早就是我的。”蓝衣老爷爷不服气地撅着嘴道,好像个小孩啊!好可爱啊!(冷汗ing)

“呵呵…这叫兵不厌诈。”青衣老者笑嘻嘻道。

“你…”蓝衣老爷爷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有背过身去不理他。

“两位老爷爷感情很好吧!”看两人都不说话,无奈只有由傲君开口了。

“是啊!那时的感情是很好,可后来…”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带着歉意地看着也同样转头看他的蓝衣老爷爷。

“嗯?”是看错吗?为什么两人都带着浓浓的歉意、悔意看着对方。难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哎。”青衣老爷爷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二人是圣仙门的护法,圣仙门的第十八代门主是我们师傅,师傅有三个弟子,我们还有雷师兄,也就是第十九代门主。圣仙门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地位,为江湖人士所景仰,而我们三人也被称为‘圣仙三奇’,那时的我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三人中,我和炎弟的感情最好,好得比亲兄弟还亲,可后来,却因为一个女子,我们二人…哎…”青衣老爷爷感伤道。

明白明白,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这种桥段在电视上常上演,想不到这两位超凡脱俗的老爷爷也会为了美人而反目。

“想不到圣赤这个叛徒竟然利用我们之间的芥蒂,让我们互相怀疑,挑起我们之间的争斗,在我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再出手夺天乾和秘芨。”

“圣赤这个家伙城府太深了,连师兄都被他骗了这么多年,他是门主师兄的唯一的一个弟子,一向最疼他的,当知道他的狼子野心的时候,师兄不知有多伤心呢?怪不得师兄会把天乾和秘芨交给我,就算我极力推托,表明我无心当门主,门主由圣赤来当最好时,师兄的表情那么怪,似无奈、似痛心、似绝望,想来,那时师兄便知他的野心,也知毒是他下的…也怪我们啊…”

从他二人的描述中,傲君基本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圣赤是个孤儿,被那个门主带回圣仙门并收为入室弟子,而这个圣赤从小就一副聪明伶俐,才智过人,又深厚老实的样子,很得三人的喜爱。岂知圣赤他心机深沉,早就对门主之位和那本什么神功虎视眈眈了,后来竟对门主下毒,门主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以为自己老了,本想把门主之们传给圣赤,却突然发现原来他是中了毒,而且毒是他视若亲子的人下的,痛彻心扉啊!但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便将天乾和天坤秘芨交给风爷爷,之后去找圣赤谈谈,希望圣赤良知未泯,因此没将此事说与他人知。哪知圣赤根本就丧尽天良,知事情败露,便趁门主不注意,将他杀死。随后找不到自己要的东西,便猜想一定在风爷爷或炎爷爷手上,但两人武功比他高,不敢贸然出手。便使计让两个本心有芥蒂的人互相怀疑是对方杀了门主师兄。两人果然中计了,相约在这个曾经有过共同回忆的地方了结多年来的恩怨。就在两人打得两败俱伤之际,圣赤突然从背后出手,将两人打成重伤,之后的事,就是她看到的那样了…

“圣仙门落在圣赤手中,一定会危害武林,早晚会有灭门之祸,可叹我圣仙几百年基业啊!竟然会毁在我们手中,死后有何面目面对师傅,面对祖师爷…”风爷爷一脸悔恨,而炎爷爷也是。

“不会的,等两位爷爷的伤好了,再去灭了圣赤。他一定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淡淡的口气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呵呵…等我们伤好了?”风爷爷听完傲君的话,一边苦笑地喃喃道,一边看着同样表情的炎爷爷。

傲君心中疑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不一会,两个在无奈苦笑的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致看向傲君:这小子虽然年纪轻轻,而且总是一脸冷漠,从见面开始就没见过有其它的表情,但是他心地善良(傲君:我就说嘛!),一脸正气,且对布阵似乎有很深的研究,看着就挺喜欢的,何不…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意思,又一起看向傲君。

傲君被两人看得莫明其妙,正当不知所以时,便听风爷爷说:“小子,叫什么?”

小子?我…没办法,敬老,只得老老实实道:“莫君。”

“嗯,好,莫君,跪下。”风爷爷笑着点了一下头。

什么?跪下?是我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为什么要我跪下?好像是我救了他们耶?

“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跪下,拜师。”难道他有读心术,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看着傲君惊愕表情,两人笑得那叫灿烂啊:原来这小子除了冷漠之外还有别的表情啊!不过挺可爱的嘛!这个徒弟我喜欢!(你喜欢?那也得看人家喜不喜欢啊!)

“拜师?”拜什么师啊?

“当然是拜师傅哦!你小子有福了,江湖上有多少人想拜我俩为师?都被我们拒绝了。今天看你小子顺眼,就破例收你为徒。”炎爷爷笑嘻嘻道。

“我没说想拜师。”看你们的样子,笑得那么奸,一定没好事。

“呃?你不想拜师?”两人不敢相信,他们第一次破例想收徒弟,他竟然还不想做他们徒弟。要知道,只要得到他们的真传,在江湖那将会是难逢敌手。

“嗯!”傲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表明他确实不想拜师。虽然学武也是她的兴趣之一,但她无意入江湖,如果拜了他们为师,那她一定会自此与江湖脱不了干系。

“你们先在这休息,我要回家了。”看两人似乎对收她为徒一副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样子,傲君觉得背脊凉凉艘艘的,还是脚底沫油——溜。

“等等。”两人一左一右拉住企图溜走的傲君。

“我不想入江湖。”说明之后,傲君趁两人不注意挣脱他们的手,向洞口走去。虽然她没内力,但怎么说也是个跆拳道、空手道、柔道高手。

风炎二人没料到傲君竟能这样轻易挣脱,虽说他们现在受的重伤,但想挣开他们的钳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看这小子刚刚的手法,很奇怪,没内力,不过身手很敏捷,越来越觉得他有做他们徒弟的天赋,那就更不能让他走,自己一身武功也不想就这样带着去了。

二人相视坚定地点了下头,然后朝正往洞口走去的傲君飞过去,落在傲君的身边。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七章 被迫拜师

“你们要干什么?”哇,轻功耶!

风炎二人二话不说,伸手点了傲君的穴,将傲君按着盘腿坐下来,两人也跟着一前一后坐下,天风双手与傲君合在一起,天炎双手抵在傲君的后背。

不一会了,傲君就感觉有两股气流正缓缓地流进她的体内,刚开始觉得暖暖,挺舒服的,慢慢的,两股气流都似会长般,越来越多,充满了整个身体,也越来越急,像湍急的大海一样,好辛苦啊!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血液沸腾着,快要破体而出了,无奈被点着穴动不了啊!死老头,有你们这样对救命恩人的吗?你们到底在对我做什么啊?

终于一个时辰后,在风炎、傲君都冷汗淋淋时候,傲君的穴道突然被冲破了。受不了了!!

“啊!…”傲君大吼了一声,将风炎二人给震得飞了出去,倒在地上,齐双双吐了一大口血。

慢慢地,傲君觉得身体没那么难受了,才发现两位老爷爷都倒在了地上,连忙跑过去,将他们扶起来。

“你们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可以将他们给震飞了?

“呵呵…刚刚我们已经将我们一生的功力都传给你了,我们快要油尽灯枯了。”天风微笑着说,好像在说一件让人愉快的事一样。

“什么?你们…”傲君简直不敢相信,原来刚刚就像武侠小说那样,两位爷爷把内力都传给了我。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圣赤那一掌太重了,加上之前我们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们的经脉都被震断了,活不了。咳咳…”话还没说完,天风就猛咳起来了,血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傲君惊了,连忙顺着风爷爷的背,露出的担忧之色,转看像炎爷爷,情况也不好了,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这怎么办了,原来俩二早已…而自己刚刚竟想抛下他们走了。想到这,傲君不禁悔恨不已。

“你们伤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要把内力传给我,这样你们…”

“咳,君儿,不用内疚,这本不关你的事,何况你并不知我们伤得这么重。”天风看到傲君那担忧、悔恨的表情,便知这个徒弟没收错,虽然他还没承认他们这两个师傅。

“君儿,我们伤了这么重的伤本就活不了了,将一身武功带进棺材岂非浪费了,现在将功力传给你,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希望你能答应做我们的徒弟,代我们制止圣赤,救圣仙门,救天下。”天炎补充道。

“可是我…”她只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大学生,她不想卷入江湖纷争。

“呵呵…我知道你是女儿身,女的又怎样?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见傲君吞吞吐吐的,天风以为她是因自己是女儿身才如此的。其实他刚刚就已看出她是女儿身了。

“你们知道了?”虽然内心震惊不已,但说出的话依然平淡无波。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害她还以为自己扮成男人很像呢!没人看出来呢!

“呵呵…刚开始还看不出来,你扮得挺像的嘛!”这丫头扮起男人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真俊。

“是啊!差点把我们两个老头给骗过去了,呵呵…”

“我…”哪有想骗人啊!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君儿,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咳咳…,你就当帮我们两个老头的忙,让我们有脸去见师傅、师兄,咳咳…”虽然相处不过半天,但他们知道这丫头的心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冷。

“您没事吧?我…”怎么办,不能答应啊!可是…

“你不肯答应吗?”

是啊!我当然不答应了,话还没说出口,又被捷足先登了。

“做我们徒弟就这么让你抗拒吗?还是你觉得做我们徒弟让你丢脸了。咳咳…”天炎佯怒道。

“师弟,咱们就…咳…别勉强人了,说不定人家根本就瞧不起咱们,瞧不起圣仙门呢?哎,没脸见先师、师兄,就没脸见吧!谁叫我们糊涂呢?怨得了谁呢?哎…咳…”说完,还像别有深意一样看了傲君一眼,摇摇头一脸无奈。

“是啊!…怨得了谁呢?只能怨我们自己了,人各有志,君儿,你不想拜师就不拜了,反正咱们也不过认识半天…咳…”

“哎,好了,好了,我答应做你们的徒弟就是了。徒儿拜见师傅。”傲君无奈对天风、天炎一拜道。他们就是吃定她就是了,软硬兼施,一唱一喝地,想不答应都不成了,罢了,反正人家都传了百年功力给她了,拜一下师也不为过,何况这是他们的临终遗愿,再不答应都说不过去了。只是这什么救圣仙门,她无能为力。

“好,好,乖徒儿。”两人都高兴得不得了,他们有传人了。

“君儿,这是我们圣仙门的天乾神剑和天坤秘笈。”天风艰难地从身上拿出了一把薄如翼的金刚软剑和一本秘笈交给傲君。

傲君接过神剑和秘笈,原来他们一直在说的天乾指的是这把剑啊!果然是把好剑。

“从现在起,你就是圣仙第二十代门主。”

“什么,门主?我不接受。”不是吧?当徒弟还不够,还要当门主。开什么国际玩笑,在现代做玄龙会的首领已经让她烦得要死了,其实她本人懒得要死好不好,能不动她就不想动,现在到了这里既然还要她当什么破门主,还是一个有人觊觎的门主,而且那个人的武功还这么高,搞不好,她还没做上门主,就死得不明不白的,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君儿,这本‘风炎游记’是与炎弟年少时游历天下时所记录的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还有习武心得,还有我想你会比较感兴趣的五行八卦的研究。现在送给你,就当是我们送给徒儿的礼物。“天风不理会傲君说的话,自顾自的说。他看得出傲君并不甘愿,但他别无选择。

“君儿,你现在是门主了,以后要好好带领圣仙门,知道吗?这样我与风哥就可以放心了。”天炎也看得出傲君很排斥当门主,但他们真的别无选择了。

“不做。”都说了不做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到啊?傲君在心中呐喊。

“风哥,我们终于可以去见师傅、师兄了,君儿一定会好好带领圣仙门的。”

“是啊!依君儿的能力,圣赤是决不可能得逞的,呵呵…”天风欣慰一笑。

很显然,他们都没听到傲君的话,不,是装听不到。

傲君是彻底无奈了,她连圣仙门是什么鬼东东都不知道,怎么做门主啊!而且她的能力?他们怎么知道她能力如何?就算她有了他们的功力也不一定能赢得了那个什么圣赤?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想做啊!

“咳咳…君儿,我的好徒儿,门主…呵呵…”天风最后看了这个才认识半天的徒弟,欣慰一笑,手慢慢地垂了下来。

“呵呵…风师哥,你怎么也不等等我啊!呵…”说完,手也垂了下来,去了。

“风师傅,炎师傅。”傲君叫了几声,见依然没反应,看来他们已经走了。

傲君将两人葬在了一起,为他们立了碑,上书写:圣仙门天风、天炎之墓,徒儿凌傲君立。

她凌傲君向来不是轻易对人付出情感的,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来到了龙轩皇朝,先是义父义母,再就是两位师傅,都不过认识才多久,就感觉跟他们似乎很亲切,不自觉地付出情感,像家人一样,这或许就是雪常说的缘份吧!只是想不到与两位师傅的缘份如此短!!

两位师傅,虽然我们只是认识不到一天,但你们却将毕身功力传给了我,还将圣仙门的门主之位传了给我,连天乾剑跟天坤秘笈都给了我,傲君真的惭愧,连真实姓名都没告诉你们,而且君儿也恐怕会让你们失望了,君儿只想去找雪,不想当什么门主,也不会管什么圣赤,对不起了!

在墓前站了一会,傲君才拿起天乾剑插在腰间,原来软剑插在腰间真的可以看不出来的,而且一点也不符影响到行动,真奇怪啊!另两本书也一并收入怀里,又看了一下风炎两位的师傅的墓一下,便举步往洞口走去,一出洞口才发觉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根本回不去,看来今晚等在这山洞里待一宵了,糟了,爹娘一定会担心的,这可怎么办呢?哎,早知道今天会发生那么多事,还弄得现在回不家,早知道就不出来!

无奈下,傲君只得返回坐在石床上,闲着无聊便把那本‘风炎游记’拿出来看一看,相较于那本什么江湖人人争夺的什么天坤秘笈,她更感兴趣的这本‘风炎游记’。

两位师傅果然不愧是奇人,从这本‘游记’便可看到他的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哎,想不到,却死在这僻静的小山洞里,真是世事无常啊!

洞外雨继续下着,此时的傲君却不知道正是这一场雨改变了她未来。让她平静的生活不复存在,让她‘一举成名天下知’,让她…嘻嘻…(奸笑ing)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八章巧夺洛云城

漆黑的夜空伴随着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哗啦啦的雨声伴随着雷声,震动了整个大地,倾盆的大雨,让人连路都无法看清,似乎整个天地都笼罩在风雨之中。

军营主帐内却是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对外面的风雨似毫无所觉。众位将军皆一脸严肃地一致看向端坐于主位上的冷俊的男子。他们都明白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这个大雨倾盆的夜晚。

“本王决定,今晚夺回洛云城。”就在众人不禁开始在心里猜测王爷召他们来的用意时,主位上的男子平静道。好似在说外面的天气一样自在。

相对于决策人的冷静,低下的人就显得激动多了,除了靠近主位下的两个将军在听到这个决定后陷入的沉思,其余皆不可置信地说出自己的疑惑,都不明白王爷何以会做出这个惊人的决定。一下子寂静无声的主帐内像炸开了锅一样,都不太相信英明的谨王爷怎么会在这时刻下令夺城呢?

“今晚?”

“下这么大的雨?根本就不能看清东西,这…”

“是啊!这实在是…”

“咳…”一声轻咳,即让帐内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沉静。

“诸位对本王的命令有置疑。”平淡的语气有让有不可置疑的威严,深邃的双眸归视了一周,天生的王者霸气展露无余。

他便是龙轩皇朝的欧阳谨轩,谨王爷。自十六岁初上战场,便展现了他过人的军事才能,无论行军布阵,还领兵作战,向来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因此得了‘冷面战神’的尊称。可这一次,这个沧辽太子‘噬焰邪君’——耶律鹰,竟然破了他的记录,这近一年来,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就是夺不回洛云城。好,好得很,终于遇上对手了,欧阳谨轩的眼中闪现着异常的光芒,自古无敌最寂寞,他欧阳谨轩可是寂寞了好久了。今晚,将又是他们的再一次交手。

“王爷,现在下了这么大的雨,卑职认为这并不是个好时机,望王爷明见。”一个将军大着胆子说道。王爷眼中的光芒,看得他心惊肉跳的。

“不,这雨下得好,下得正是时机。”欧阳谨轩语带玄机道。

这一仗,他准备了很久了,这两个月来的休养生息为的就是这一仗,何况今天他冒险潜入洛云城内实地探查了一下,老天又这么倦顾他,给他来了这么大的一场雨,现在他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这一仗势在必得,而且一定要大获全胜。洛云城里的百姓是他龙轩皇朝的子民,该死的耶律鹰,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龙轩国的子民,任何人。

“王爷…”那个将军还想说什么,却被谨轩打断了。

“陈将军,此事就这么定了。”说着,慢慢站了起来。

“是,末将遵命。”陈将军一抱拳道。王爷的命令,他不能不从,也不会不从,因为王爷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是神,是信仰。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但他们相信王爷的决定永远都是正确的,这次也一样。

“好,魏将军,赵将军,本王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靠近主位的两位将军恭敬答道,正是之前听到决定后了陷入沉思的两人,他们是谨王最信任的心腹。左边一脸书生样的,正是人称‘儒将军’的上将军魏子齐,当年阴谋篡位的权相魏仲贤的儿子,右边一脸粗犷的是大将军赵之阳。

“好,众将听令。”谨轩扬声道。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魏将军、赵将军你二人照本王计划行事,进入城后,立即发出信号。陈将军,王将军,你二人带三万人马从东门攻入。李将军、白将军,你们带三万人马从南门攻入。周将军,洪将军你二人各带两万人马从北门、西门攻入。记住,看到魏将军的信号后才行动。”谨轩对着众人一一下达命令。

“末将领命。”声音响彻云霄。他们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趁着风雨的遮掩,一行穿着黑色衣服的士兵在魏子齐和赵之阳的带领下避过沧辽士兵的视线,潜藏到了洛云城下附近的一条窄小的小河流旁边,这条小河流的上游处于洛云城内,由于边境气候干燥,从中游开始就已干涸,而且十分窄小,已经与上游截断了,被附近的树木遮住了,如果不是熟悉地形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看原本应干涸的河流现在涨满了雨水,与城内的上游相通,魏子齐笑了,手一挥,身后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纵身一跳,不一会儿,河面恢复了平静。

半个时辰后,随着划破夜空的烟弹闪到那耀眼的光芒,洛云城的四方城门几乎在同一时被打开,缩绻在角落里的沧辽士兵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人一刀给结果了。寂静的夜一时响起了刀剑相撞声,哀号声,马蹄声,怆惶逃跑中慌乱的脚步声…,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