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听到轻微的声响时下意识的望向少女,脸刚转过一个角度就被突然而至的水泼中,一时眼睛不能视物,眨眼的同时用手抹水,一手抓着窗边借力向后退,因为窗子太窄,他原本是侧身想去开门,后退时扭了一下,背包刮到窗边,发出碰撞声。

他钻窗时身子往前探进大半,双脚悬空,借不到力,以致有点慢,从而刚退出大半截身子,脚刚落地,有一片东西兜头罩下来,刚抹去水的眼眼好像能看清点东西的当儿马上又什么也看不清。

他一把抓向蒙头的东西,一手抓令吸血鬼血液沸腾的甜美少女,手将挥动一下,手腕被微热的细腻的手抓住,接着传来一股巨大的拖力,将他的身子拖得朝房拽,那力量极大,比与他一个等级的吸血鬼的力量还要猛,拖得他向内蹿,肚子刮着窗口的导轨,背包也刮到窗,发出噌噌呼呼的声响。

“啊-”骤然之下,奥斯顿发出一声惊叫。

那声惊叫很刺耳。

等在隔壁阳台的妙妙丹,听到奥斯顿的叫声,惊得“嘶”的倒吸了口凉气,大脑第一反应是“失败了?”。

按计划,她一直在等奥斯顿搞定那边再来接自己,她眼睛也能视物,大致看得见,看到奥斯顿站在一个地方没动,知道是在开防盗窗,闻到一点药味,之后又见奥斯顿的身子一半不见了,便知他在试着爬窗。

正以为这次万无一失,乍听到奥斯顿的尖叫声,妙妙丹吓了一跳,猛然发现看不到奥斯卡的身子,当时便觉不妙,翻出阳台,抓着绳子往下一滑,哧溜到三楼,跳进阳台,拽着绳子一拉将绳子扯下来,拖着进房间立即关上房门,再迅速收起绳子,摸到床爬上去飞快的换身衣服,躺在床上装睡。

在吸血鬼惊叫声冲宵而起时,一惯警醒的米罗从梦中惊坐而起,一个翻身跳下床,冲向门口。

乐韵用毛巾被蒙住吸血鬼的头,以无与伦比的手速给它绕了一圈,将吸血鬼的头包起来,凭着感觉知道他的手抓来,避开他的利甲,抓住他的手腕,一脚蹬在墙上,将吸血鬼拽进房间。

把一只吸血鬼拽进来了,不客气的用力一脚踹中他的胸口,同时将他丢进空间,再飞快的冲去开灯,她听到了米罗起床的声音,吸血鬼已抓到手,余下的问题就是怎么掩盖这边的动静啦。

第七百六四章 蝙蝠也耍流氓(3更

人类小丫头收获到一堆金子银子宝石,小狐狸很开心,也不怕累,一直在码砖头,坐等小丫头抓到怪生物丢进来。

等啊等,等得他以为怪生物不会拜访小丫头,金子银子又没着落,正想着是不是该睡觉了,忽的,一团东西凭空而现,朝着自己不远的草坪砸下去。

空间瞬间便多出怪生物的气息。

来了!小狐狸跳起来,冲向怪生物,也发现怪生物头被蒙着,人形生物砰的落地,手还下意识的去扯蒙头的布。

小狐狸冲过去,一把抓住怪生物的脚,用力一个反转将半人半僵尸的怪类给翻转,让他以面朝地,再跳起来坐了他一屁股。

他小小的一个身子砸下去,吸血鬼骨头嚓嚓断两根,那响声格外响亮,也砸得怪生物发出惨厉的尖叫声,他弹跳起来,一脚踩中怪生物的脖子。

奥斯顿的眼睛被蒙着,被摔得七晕八素,骨头断裂时完全是条射反射的尖叫着,下一刻,脖子上挨什么踩到,不能呼吸了,心脏被揪着似的一阵堵,他想挣扎,挣扎不起来,坚持不到五分钟,大脑供血不足,眼睛发黑,晕了过去。

小狐狸一脚将吸血鬼踩晕,淡定的拍拍爪子,嗯嗯,他现在是没了法力,可不等于连只小小的丑玩意也对付不了,这种小生物,一根爪子就能捏死。

瞅瞅味道超难闻的丑玩意儿,飞跑去抱来一根藤,将吸血鬼的手和脚绑扎起来,再把小丫头包怪生物头的布重新包扎几圈,打结,将他的头蒙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弄好了,小狐狸将一只怪生物提起来,扔在灵石铺成的地面上,自己继续码金块,小丫头将丑玩意儿抓住扔回来,估计应该还会回来一次的。

而将吸血鬼扔进空间的乐韵,飞奔着跑去打开灯,再飞跑着“咣”的拉开阳台门,跑外面张望。

就在她打开灯时,米罗也跑到卧室门口,拉开自己卧门冲出,到走廊看到斜对面小乐乐的房间门底透出点光,又听到门响声,冲过去敲门:“乐乐,小乐乐,你醒了吗?”

“哎,米罗,我醒啦。”刚跑到阳台的乐韵,往房间跑,再跑到卧房口,开锁拉开门。

听到小乐乐的回应声,米罗悬着的心悬下一半,小乐乐在说话说明人没事,当门拉开,见到的就是一个穿着长袖纯棉睡衣,只穿着袜子的可爱少女,她的脸上笑容灿烂,眼睛亮晶晶的。

“乐乐,刚才有尖叫声,我以为是你这里发生了什么,吓坏我了。”看到小乐乐完好无缺,米罗的心真正的落了地。

“米罗,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快来看,”乐韵拉着米罗的睡衣衣袖子扯着他走向阳台:“我睡觉睡得好好的,听到有点声响,醒来发现窗口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还有两只大大的蓝眼睛,听到湿湿沥沥的流水声,我想看看是什么跑来做客,刚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它发现了,尖叫着逃跑,撞出好大的声响。我开灯,发现窗口这里有水,追出去,看到一只好大的大蝙蝠。”

小乐乐是女孩子,米罗本来只想问问有没发生什么事,被小乐乐拉着去看稀奇,不太好意思进客房,又怕拒绝了反而尴尬,跟着她走,听说有黑乎乎的东西蹲在窗口,差点吓出心脏病来,有东西趴窗口,是不是来了小偷,爬窗时被发现吓坏了才发出叫声?

其实,如果真是小偷倒没什么,就怕是另一种朋友。

听小乐乐说看到只蝙蝠,不敢置信的重复:“大蝙蝠?”

“对,好大的一只蝙蝠啊,有这么大,”乐韵做了个圈抱的手势,圈出一个圈儿以比拟大小:“有这么大一大团,张开两只翅膀,扑扇翅膀的功夫就飞到了河上空,再扇扇翅膀就不见啦。”

“有那么大的蝙蝠?”米罗吃惊的睁大眼睛:“a国和非洲有人形蝙蝠,有你说的那么大,听说亚马逊也有一种巨形蝙蝠,佛罗伦萨从没出现过那种大蝙蝠。”

“这就奇怪了,我看的是只大蝙蝠啊,要是抓到就好了,拿来解剖研究。”

小家伙还在遗撼,米罗哭笑不得,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你呀,半夜三更见到有东西蹲窗口不害怕?还想去追,你不怕它伤害你?”

“为什么要怕啊?遇到奇怪生物正好可以捉来研究啊。”乐韵一脸惊讶:“我一个人在山里研究植物,经常见到动物活动,动物的眼睛到晚上都是蓝幽幽的,我还遇见过豹子,在夜晚,豹子的眼睛好大,黑熊的眼睛也吓有,比牛眼还大,拿灯光照它,像车头大灯那么明亮。”

东方小女孩天真无邪,米罗好笑的揉揉她的脑袋,走到窗台前看,窗口地板有一滩水渍,墙和四周也溅有些湿迹,没什么味。

米罗帅哥看着一滩水渍眉头纠起来,乐韵小声嘟咙:“我现在想明白了,大蝙蝠应该是蹲在窗口小便,被我发现,它吓坏了就逃走,它跑的时候撞到窗口痛得发出尖叫声。米罗,大蝙蝠好讨厌,好没礼貌,跑居民家小便,蝙蝠也耍流氓。”

“噗哈哈哈-”米罗本来奇怪水渍是什么东西,听到小乐乐说蝙蝠耍流氓,禁不住捧腹大笑,孩子就是孩子啊!

一边揉了揉肚子,一手又摸小朋友的脑袋:“乐乐,你这小脑瓜子装着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想法呢。”

“本来就是啊,跑别人家小便不是耍流氓是什么。米罗,不要摸我头,再摸我头我要跟你决斗。”挨摸了好几下头,乐韵不干了,那有这样的,在国内挨高个子摸头,到国外还是挨高个了摸头,都这样欺负海拔低的人,有没天理了。

“好啦,不摸头。”小乐乐不让摸头,米罗收回手,看窗台,窗子上没留下什么,只有一个地方有点刮痕,再去露台看外面,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痕迹。

检查过外面,将防盗窗口锁死,米罗让小朋友继续睡觉,明早再清理水渍,他去拿来自己野外用的手电筒,到书房检查露台,从上往下看三楼的几个阳台有没有藏人,没发现藏有人的痕迹,再开门下楼,三楼二楼也没听到有谁起床的声响,下一楼到外面看,楼外也没有谁摔下来。

如果是小偷,受惊后有可能摔下来摔伤,就算没摔下来,也不可能很快能从四楼到一楼逃走后还不留痕迹。

米罗百思不得其解,决定明天重点暗查入住酒店的客人,看看有没可能是三楼的某位房客作案,关好门上楼,到四楼先开二道安全门再锁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走廊听,小乐乐应该又睡了,很安静,他悄悄的回房再睡。

乐韵其实没睡,米罗帅哥惊醒了,不让他看看现场,他会担心,所以干脆让他检查现场,送走他,她就坐着听声响。

米罗帅哥是个很细心的人,去书房和隔壁另一个房间检查安全情况,还下楼查看,如果真是小偷藏阳台上,估计真的逃不过他的法眼。

等米罗帅哥去巡罗回来睡觉去了,乐韵欢乐的爬回自己的空间,溜回自己的地盘,就见小狐狸在码砖,吸血鬼被绑了手脚扔一边。

“小狐狸,你厉害。”小狐狸太厉害了,竟然将吸血鬼给弄晕啦。

“那是,本狐是得道仙狐,不是没用的宠物狐狸。”小狐狸晃晃大尾巴,继续码砖:“小丫头,你是不是给配点什么汤汤水水给丑玩意儿喝,要不然他晕不了多久,万一哪次清醒,我打睏儿没发现,情况就不妙了。”

“我晓得,回来就是给他配迷药。”乐韵欢快的到吸血鬼身边,打开他的背包检查,没啥值钱的东西,再去自己堆放药品的地方找出工具,配制迷药。

她有几种迷药,是针对人和动物的,吸血鬼那种生物是异类,普通迷药对他们没多少效果,必须还要添加些原料。

一个人唏唏索索、咣咣咚咚的鼓捣一阵,配出一锅药,拿玻璃瓶装起来,留下二碗的量,把药搬到小狐狸堆金子的地方,解开吸血鬼蒙头的毛巾被,给他灌一大碗药,然后再用毛巾被把吸血鬼的头蒙起来。

“小狐狸,理论这个药能有十二个时辰的效果,因为这种生物与众不同,有可能提早醒,你到八个时辰后帮我观察,记下他的反应。明晚我没回来的话,你帮倒一大碗药给喝下去。”

“没问题。小丫头,你该去睡觉了,睡不好会有眼袋,有眼袋就不漂亮了。”

“好哒,我出去睡觉啦。”难得小狐狸不诉苦,还关心自己的睡眠问题,乐韵赶紧顺坡下驴,愉快的当甩手掌柜,跑出空间,倒床上美美的睡大觉。

在四楼的乐同学睡得香喷喷,三楼的妙妙丹,躺在床上听楼上的动静,听到轻微的谈话和脚步声,也发觉酒馆主人拿手电照向三楼,当楼上安静下来,心乱如麻,发生了什么事?奥斯顿为什么会突然不见,真的化为蝙蝠飞走了吗?

第七百六五章 敬老(1更

华夏国比欧洲时间快,当yi国还在深夜,华夏国天色已亮,当天即是10月28日,也是一年一度的重阳节。

当天是晁家美少年和李家大博的生日,两家早前合计让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宇博一起过生日,省得他们互相祝福来祝福去的,因而大早上的,李政夫妻陪同老太太带着儿子就跑到晁二家,稍后,晁老爷子晁老太太和三儿媳带着孙儿至。

晁三么,因为当天是重阳节,他是部长,要陪国家领导们去出席一些敬老活动,晁家少年的外公和李少的爷爷也是如此。

晁一也要出席市里的敬老活动,去看望孤寡老人等等,晁大夫人作陪,所以暂时没去晁二家。

萧哥罗少于半上午时赶至,贺家贺小十五贺小十六,以及王二少到十点多钟才至,一起给发小过生日;邓少最晚,到十一点后才到。

几个小青年赶到晁二爷家第一件事就是问小萝莉,得悉小萝莉去欧洲研究植物去了,那叫个…郁闷啊,他们还以为小萝莉也会给两宇博庆生,结果那只小萝莉溜了,不厚道。

小萝莉没在家,小青年们也就不纠结了,痛痛快快的玩耍,逮着两个小寿星各种侃各种折腾。

重阳敬老,燕少也于早上回外公家,陪外公半天,吃了午饭再回贺家,就算孙子只能陪自己半天,燕老爷子也心满意足。

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见到小龙宝回来乐得合不拢嘴,拉到身边好一顿疼爱,让贺家明字辈的几个兄弟姐妹看得直流汗。

华夏国下午二点后,yi国的天才始亮,因为昨夜半夜又下了雨,早上满城湿气,天空也是灰濛濛的。

妙妙丹自凌晨后再无睡意,睁眼到天明,清早起床,下楼,假装看风景,在河岸街旁走一圈再回到酒馆侦察。

乐韵仍然睡到六点半才起来,先打扫客厅的水渍和卫生,去客厅和米罗喝一杯燕麦片,下楼吃早餐,吃完早餐上楼带上小背包,从大背包里将一包东西转移进逛街买回来的背包里下楼。

米罗从后院开出车,送小朋友去国立艺术学院。

妙妙丹在酒馆吃早餐喝红酒,侦察到少女和青年下楼吃早餐又外出,观察到两人并没有拿大件行李,也更加纳闷,奥斯顿究竟哪去了?

如果奥斯顿钻窗子被当小偷打晕,那么,肯定会让酒馆主人报警处理,可是青年明显没有见到有小偷的样子。

如果少女将人打晕藏起来,从她开灯到她给青年开门,中间的时间很短,她能将一个人藏在哪不被发现?将人藏起来做什么?

她也确定当时是看见奥斯顿从窗口处消失,没有逃走,之后从少女和青年开门说话到天亮,再没听到少女住的客房有什么响动。

如果少女将人打晕藏客房,晚上将人弄死再分尸,也要将尸体搬下来丢弃处理,总不可能剁碎了,从下水冲道走吧?就算那样,也要用大件行李袋装骨头啊。

再说,她昨晚没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也没有听到声响,说明没有发生什么分尸类的事情,难不成奥斯顿还被藏在客房?

妙妙丹不知道是该跟着少女和青年,还是留守在酒馆附近,想了想,决定先在附近守着,看看情况。

米罗开车将小乐乐送到艺术学院自己再开车回家,小朋友与她姐姐见面后肯定有很多话说,他在旁不方便。

地面到处是湿的,天空也是要下雨的样子,又尚早,乐韵到达佛罗伦萨最著名的艺术学院,游人不是很多,学院是开放式的,有部分地方需要进入参观的收费,很多人是冲着著名的《大卫》像去的,有几个人排队等着进内参观。

看看四通八达的地方,她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摘下背包装着找东西的样子,又偷偷的从空间里转移两包东西放背包里,再拿出手机打电话。

难得周末,又是阴雨天,晁二姑娘早上不跑步煅练,决定睡个懒觉,晚一点起床再去吃东西,到中午再给美少年弟弟打电话,躺着正舒服,手机震屏,以为是弟弟打来的,抓起手机一瞅,发现是小团子的电话,惊喜的接听:“小团子,可爱的小团子,你终于舍得给姐姐打电话啦,是个尊老的好孩子哟!”

打通电话,乐韵就听到那头传来噼喱啪啦的一串话,等色狼姐姐讲完,温吞吞的喊:“福姐姐,我来陪你过老人节,就在你学校的美术博物馆门口。”

“嘿嘿,臭小团子,别哄我了,你说在民大学校我还相信。”晁宇福对着空气吐舌头,臭乐乐,竟然逗她玩儿,一点不可爱。

说真话没人信,乐韵望天:“福姐姐,我说的是真的,我就在你学校,佛罗伦萨昨晚七点四十分后下了一场雨,持续一个小时又十来分钟吧,后半夜五点多一点又下了一场雨,现在地面还有积水,天空是灰濛濛的,嗯,再等一下,我拍张你一眼就能辩别真假的视频给你看看。”

听到二姐姐吃吃的笑声,乐韵就知道她还是不相信,拿手机对着一栋建筑门口有标志性的雕像拍个视频,再发过去:“色狼福姐姐,你不相信,不出来我就走了,我本来帮你带来了我做的饼干和饺子,你不想吃,我拿去送朋友,我这次来是帮一位外国友人复诊,预约明天去看诊。”

晁宇福本来不相信小粉团子会出理在佛罗伦萨,看到发来的视频,嗷的大叫着坐起来,小粉团子说要走,嗷嗷大叫:“小团子,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出来啊,你敢走,我跟你没完!”

一边呼呼咋咋的叫着,也不管舍友惊讶的眼神,手忙脚乱的换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换身运动服,冲去洗涮间用二分钟搞定洗脸刷牙,回头将银行卡啊学生证啊什么的全塞进大手提包包里,塞把雨伞,再抓起手机,趿鞋子边跑边穿。

跑到门口也穿好鞋子,打开门冲出去,再掩门,然后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校舍楼,抄近路跑,一口气冲到广场四处查看。

找了找,果然看到小粉团子,她穿着蓝色的一套运动服,呆在一排拱形建筑的一个柱墩旁,拿着相机在“咔嚓咔嚓”的拍照。

找到可爱粉嫩的小团子,晁宇福开心的要飞起来,一路飞奔着冲过去,离着还有十几米完,看到粉嫩的小家伙转过头来,对着自己拍,还冲着自己咧着小嘴笑,那样子甭提多可爱。

福姐姐的人没到,乐韵就闻到她的气息,拍完几张风景照转身,福姐姐仍然是红色运动服,头发扎成马尾,提着只包包,脸上洋溢着骄阳似的笑容,飞奔而来来烈马奔腾,大鹏展翅飞。

晁宇福风风火火的往前冲,冲近小不点身边,一把将娇小的粉团子连人带包拥在怀里:“小团子,粉嫩嫩的小团子,你真的来看姐姐啦,姐姐最爱你哒!”

被色狼福姐姐抱住摁她胸前,乐韵又与两座山峰亲昵的来个面碰面,艰难的挤出个脑袋:“福姐姐,你这么用力,我的脸都挤变形了。”

“脸变形了再揉回来,只要你带来的饼干没碎就好。”蹂躏着粉嫩小团子,晁宇福心情美上天,伸出魔爪揉粉团子的脸蛋,揉脑袋。

“果然是冲饼干来的,不是因为我才出来的。”脸蛋惨遭毒手,乐韵只好马上将背包摘下来塞给色狼福姐姐,她之所以总长不高,大概是众人之所盼,她矮,人人都可以摸她脑袋捏她脸,将她当小婴儿玩耍。

“哪能,我们家小团子比饼干重要一百倍。”小粉团子塞来一只包就溜开,晁宇福抱着包,追上去牵起小乐乐纤细的小玉手,走到一个圆拱形走廊下可以坐的地方坐下先说说话再决定去哪玩。

坐下后,晁二姑娘找开小团子给的包,兴奋的瞅,里头有一包饺子,一盒饼干,两个烤面包,还有一袋密封的西红柿。

看到西红柿就知是小团子从神农山弄回的那种,小不点儿竟然跨越了两个洲给她送无污染水果,真真是天下最贴心的妹妹。

心头高兴,晁宇福又搂过可爱的小团子给蹂躏一顿,撕开面包袋子,捧出一个面包啊呜啊呜的吃,干掉一只再吃第二个,将两个面包干掉,开袋子吃个西红柿。

吃完自己的简易早餐,幸福的见牙不见眼,把背包甩后背,拉上小粉团子带她游美术学院和教堂,到八点半后去参观博物馆,她是学院学生,带亲友参观免费入内。

乐韵内心是忧伤的,她不想去博物馆啊什么展览馆参观啊,看着那些光闪闪的东东又不能搬进空间,疼得小心灵都是钻痛钻痛的。

去参观博物馆等于是在体会心塞的感觉,还不能拒绝,只能默默的一次又一次的承受心灵暴击,空对着精美的、有历史价值的珍贵藏品暗流口水。

在博物馆呆了多久,乐小同学的心就塞了多久,参观完艺术品到大街上看到精美的建筑,还没从心塞中缓过气。

晁二姑娘没发现小团子心塞得想哭,因为自家小可爱妹妹不远千里万里来看自己,心情兴奋,带着小可爱到处溜跶。

两人快快乐乐的游玩,饿了去找小吃,累了坐一坐,或者去咖啡厅喝一杯咖啡,晁二姑娘偶尔也是购物狂,冲去商业街给可爱小团子买衣服买丝织的纱巾、披肩。

福姐姐也变购物狂,拦都拦不住,乐小同学彻底放弃挽救,让她爱买啥就买啥,都是钱多的没地方烧,往她身上烧,生活在一群爱买买买的人群中,简直不能更心塞。

姐妹俩逛到临近中午,跑到公园广场找到一张长椅坐下,打电话回家,先打给首都的老爷子老太太们,电话接通开视频。

贺小十五贺小十六罗少、萧少王二少下午回家陪自己家长辈们,只有李宇博一家在晁二家,到傍晚,李老夫妻、晁一夫妻和擎老白天出席一系列的活动也回来了,大家欢聚一堂。

当博哥儿收到他二姐的电话,知道晁小二和小团子在一起玩,一群老爷子老太太争相霸占视频,来个集体刷脸。

叽叽喳喳的视频长达一个钟,晁二姑娘挂断电话,催着小团子给她父母打电话,然后自己也凑过去刷脸。

乐爸周秋凤在家也没啥大事,一个管孩子,一个主管田地里的活儿或者去砍点柴草,男主外女主内,周奶奶就在家帮干点零琐活,扫扫地,帮摘摘菜。

乐家的新屋建设顺利,挖好基再铸基,铸基后暂停几天等它凝固硬化,前几天已经开始砌墙,人手多,砌墙速度很快,预计月底能铸第一层的楼面。

小棉袄打电话回来,乐爸周秋凤将细细碎碎的事儿说给她听,中间乐善因为没人关注,也会哼哼几声凑热闹。

乐善长得快,刚三个月头挺起来了,自己在学翻身,乐爸周秋凤两口子努力的在给小淘气进行幼儿教育,教习文读字,认识颜色等等。

两口子对于自己姑娘总是跑得不见人影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听说她又跑去国外,不震惊,除了嘱咐注意安全,都不问啥时回国,也不问去干啥,反正他们觉得小乐乐要去哪,必定目的就是找药材。

和家里父母弟弟说了话,乐韵再给教授和师母打电话,聊了很久,师生们愉快的结束国际长途,她再给班集体的小伙伴们发了语音,又给燕帅哥发信息,之后,和福姐姐继续逛街。

小团子难得有空陪自己玩,还是只有自己和小团子两个玩耍,晁宇福心情美好,拉着小萝莉妹妹四处浪,谁拉她也拦不住,她不把自己认为最值得去的地方逛遍哪肯甘心。

可怜的小萝莉被扯着四处跑,皱鼻子皱脸的皱了n回,被某个因为能独霸妹妹而兴奋得忘乎所以的姐姐选择性的无视,带着她去吃扫荡美食,购物。

姐妹俩玩得乐不思蜀,逛夜市到晚上九点多钟兴尽而归,先坐出租车到美术学院,将晁二姑娘送到学校,乐同学再让出租车送回米罗帅哥家。

第七百六六章 打成脑震荡(2更

妙妙丹等酒馆青年和东方少女外出,就在附近散步,观察到青年很快返回,回房间侦察楼上的动静,听声音,青年在四楼几个房间来往,就是没有去过少女住的客房,中午青年下楼用餐,是和客人们坐一起吃的午饭,还和客人们聊得很投机。

午后青年又开车外出,妙妙丹等一阵不不见人回来,跑去河对岸观察一阵,抓紧时间回奥斯顿订住的酒店带走行李,退房。

待她回到河南岸,等到半下午青年才回来,她以为青年去接东方少女,实则他应该去购物了,提回大包小包。

妙妙丹以打着等男朋友的幌子就在酒馆和外面街上随意走走,散步,坐等东方少女,在她差点以为东方少女不会回来了,她坐出租车姗姗而归,带着一只背包旁若无人的上四楼。

白白浪费一天时间的妙妙丹,在酒台坐小会儿,趁无人留意是往角落里撒了些药粉,再上楼,在二楼和三楼角落也撒把药粉,欧洲人最重隐私和人权,楼层都不装摄像头,很多时候也方便行事。

小乐乐出去逛整天,回来就喊双脚要断,坐客厅蔫了巴拉再不想挪脚的模样让米罗差点笑成狗,和她聊很久,吃了夜宵分别去休息,就等明天去市外效区。

妙妙丹回到客房,盘膝坐床上全力窃听楼上的声响,听到楼上说话声,谈的无非是去了哪里哪里,哪个景点的哪栋建筑很有特色,哪幅雕刻图代表什么历史喻意,哪家店的批萨好吃,哪家店的通心粉好吃。

等到青年和少女好不容易舍得去休息,她也合上双目练功,养精蓄锐的到凌晨一点半醒来,倾听楼上楼下静悄悄的,证明楼内的人睡得格外香甜。

妙妙丹活动一下,轻轻的将门拉开成一个可容人来往的缝,将一只瓶子含在嘴里,坐地板上,稍稍一刻,人头带着一只胃和心脏肺肝离体,飞出门,从阳台上飞出,轻轻松松的绕过楼房到另一边的后院飞一圈,又到四楼的几个露台窗口的间隙闻嗅气味,没有奥斯顿的味道。

观察完楼后一排房间再绕回来,将临河方向的几个窗口也闻嗅空气,最后飞到少女住的客房阳台。

到达目的地,观察窗台和门缝,门缝很小,撒药也很难吹进去,窗台有防盗窗,试着推,想弄条疑缝隙,防盗窗拴子不牢,有缝隙。

妙妙丹的头发从缝隙间挤进去,卷动拴子将它弄开,推开防盗窗,里面的百叶窗片很薄,轻轻的把它卷起来,空出一个空,往内看,少女穿着睡衣,蹬开了被子,毫无形象的摊成一个大字。

房间里也没有奥斯顿的味道,奥斯顿如果逃走了,一定会通知自己,可是一直没消息,若说被少女留下,她将奥斯顿藏在哪,为什么四楼没有任何气味?

奥斯顿凭空消失,人不见人,尸不见尸,实在太古怪,妙妙丹没敢大意,没进房间,将嘴里含着的药倒出来全撒在屋里,自己后退到露台。

药味很浓,很快连露台上也能闻到。

在外等得十来分钟,妙妙丹听到少女的呼息很弱,到窗口探望一阵,将百叶窗再拉高些,飞进去,特意飞向少女床上空,少女没有半点反应,这次应该是睡死了。

她放心了,飞向衣柜,用头发绞着柜门柄拉开柜子,柜子里挂着几套衣服,两只背包拉链也拉开,装着些衣服。

看完衣柜再看床头柜,床底,没有什么包包和箱子,最后就只余下卫生间,里面有点腥味,不是奥斯顿的味道,不过,也有可能是少女将奥斯顿悄悄分尸从卫生间冲走,再用什么掩盖味道的可能,去检查就知真假。

妙妙丹看眼床上的少女,再飞向卫生间,钻进去开启马通盖。

当她飞进卫生间,躺床上的少女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嘴角咧开,扯出一抹奸笑,打将某套功夫练熟,她控制呼息与心跳的能力也越来越得心应手,装个睡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惜目前不能控制体温,也不能长久的闭息,如果能练成龟仙息,可以将体温降到冰凉,闭息几十分钟,装个死能以假论真。

昨天收了个吸血鬼,以为女人会知难而退,就此远遁,没想到她还猫在酒馆,半夜三更的又搞事儿。

女人练成不亚于她在z省干掉的飞头降师的飞头术,还擅长用药,也难怪她敢单独闯她的客房,敢在异国他洲用飞头术,是欺负这地方附近没有摄像头吧,她就想呵呵哒。

为了等飞头降师家族有血缘的女人,她可是牺牲不少睡眠,终于将人等来,那家伙跑进来不急于杀人,反而倒处翻找,也不知想找什么。

在她的地盘上旁若无人,乐韵奸笑着爬坐起来,慢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好臭的味道,什么玩意儿嘛。”

嗖,正在卫生间检查水道气味的妙妙丹,蹿飞于空,震惊得差点以为见鬼了,少女怎么会醒?!

她制的东西是种极厉害的迷药,叫“三步醉仙”,连神仙闻了走三步也能晕倒,何况是人,药效之强,至今无从例外。

因为三步醉仙难制,量少,她也只有少量,所以前两次对会少女用的是另一种迷药,少女没有全晕可能是药效差,这次用最厉害的一种迷药怎么可能还没把少女晕迷?

震惊之下,妙妙丹以无与伦比的速度蹿出卫生间的门,急速冲向窗口,少女已醒,再不走想跟人聊天吗?

朝着窗口极速冲的当儿,她看到少女一跃而起,因为急着离去,她也顾不得再细看,像流星似的从床尾飞过,冲向窗口。

乐韵一跃而起的同时啪的按亮灯,就着灯光看到一颗披着长长黑发的人头飘飘的从床尾上空飞过,速度极快,头和头发底下拖着个胃袋子和心脏肝肺,没有湿湿粘粘的液,还是免不了有股讨厌的臭味。

飞头快,她也不慢,从空间取出一只铜锅抄在手中,腾空而跃,一步蹿到床边借力飞起,抡起锅拍了出去。

锅头抡空划过一个弧,一个晃动就拍到距窗口有八十公分左右的飞头上,重重的砸中飞头脑项。

砰嘭,锅头砸到飞头,先是硬物相碰的声响,然后是气体膨胀破裂发出的炸破声,那颗头朝下跌,锅头朝上弹起,锅头底面也有一个凹坑。

挥着锅头的乐韵,手臂也被反弹力给撞得发麻,本来人刚落下,又向后仰退一步,被被子给绊一脚,站立不稳要摔,她反应快,再蹦起来,抡着锅头再次砸向飞头。

被锅砸到的飞头和着长发拖着内脏砰的撞到地板面上,内脏粘地发出“啪哒”的声响,也弄得地面有湿印子。

撞到地板的飞头弹起来,带着一串内脏朝上蹿,刚蹿到窗子敞开的高度,又挨一记泰山压顶式的重砸。

第一次有风刮来时,妙妙丹躲不及,被东西砸得大脑嗡嗡的响,眼前白花花的闪动后撞到地面,她顾不得疼,朝窗口飞,第二次闻风而至,她想飘走,仍然没有躲开,被砸得大脑一阵震荡,眼前一片金光。

她几乎要看不清哪是窗口哪是墙,朝前一撞撞到白墙上,脸啊鼻子啊挤墙面上去了,连忙往上飘。

乐韵拍完第二记,人也跳到窗口不远站着,看飞头飘起来,第三记锅头也不客气的往飞头脑袋上砸,“铛邦”一声大响,铜锅砸飞头的那个边也再次凹进一块。

飞头也没赚到便宜,被拍得又撞向地板,再弹起来,刚飞到窗口的高度,抄着锅头的少女又一记飞锅将它给砸得撞地。

妙妙丹被打得不轻,还是不要命的飞起来逃跑,同时胃袋子甩起来,闭起的胃另一端张开,朝着少女的方向喷臭液。

那股液体里有半消化的食物,还有胃酸,还混合着某种特别的毒液,一股脏秽之物,奇臭无比。

讨厌脏东西的乐韵,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避开,手上的锅头偏了一丢丢,并没有落空,仍然重重的拍在飞头脑壳上。

落空的污秽物溅在地板上,冒出滋滋的声响。

再次惨遭击打,妙妙丹“啊”痛叫一声,又挨扣到地板上,眼前见星星,可是,她没有时间愤怒,也没有时间休息,蹿起来,朝着新鲜风和空气的地方逃。

少女太恐怖,见着飞头降术不惊叫不惊讶,就如见到一只小猫小狗似的平静,而且,自己施的迷药药效并没有失效,屋里的味道能迷倒一头大象,少女竟然跟没人事似的,说明少女已服用某种能化解迷药的解药,就算拖再久,少女也不会受丁点影响。

形势于己不利,走为上策,目前是在密闭的房间,只有门和窗是出口,开门需要的时间更多,只有窗是出逃唯一的路。

自己会飞,遇上东方少女,在这样的地方完全没有优势,而且,东方少女目前没有使用药剂,如果少女还有什么药,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妙妙丹不敢恋战,也不敢想要怎么弄死少女,只想逃,先逃离现场,以后再考虑怎么报仇。

避开臭液的乐韵,换了个角度,守株待兔的等着飞头往窗口蹿,看它飞起来,抡着锅头,不客气的拍下去。

飞头被拍得撞向墙,面孔又与墙面来个亲密接触,妙妙丹痛叫一声,一阵头眩眼花,嗷嗷叫着寻找少女,刚隐约看到点影子想撞过去,风声又一次到头顶,她再次被拍得砸地板面上。

飞头落地,再飞起来,很快又挨砸得撞地或撞墙,每次拍来的力量都是那么大,那么猛,妙妙丹从来没有经过如此惨境,被人当皮球拍打,一次一次撞地撞墙,撞得头眩眼花,大脑震荡得膨胀起来,好像要炸开似的疼痛。

她一次次的逃蹿失败,胃里存放的毒液也吐光,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蹿乱跳,少女只有在不想被脏东西碰到时才会闪避。

飞头被拍打十几次,少女的动作终于缓了缓,她得以夺窗蹿出,飞出露台,朝下一钻,斜飞着进三楼最边缘的露台,从开着缝的门进去,一个扑闪,回归壳体。

重回身躯,妙妙丹正想摸头,发现位置不对,头是朝背面的,只好再次离体,再重新回到壳体,当头和身合一,飞快的去关上门才扶着墙坐下,也顾不得摸脸,摸自己的头,痛!

太痛了。

不知道少女用的是什么东西打人,她的头顶肿起了包包,大脑也震荡的厉害,已经是脑震荡了。

妙妙丹不敢拿自己当儿戏,坐着休息一阵,悄悄的出去,到一楼二楼三楼撒把药,回到房间坐着练功,先修复受创的头。

飞头逃了,乐韵望向自己的锅头,一只铜合金的锅头凹凹坑坑,已经完全变形,苦闷的脸纠结成团:“太邪门了,又毁了老娘一只锅头。”

飞头降的脑袋真的好硬,连特制的铜合金锅也没能拍裂它,反而锅头被反震力给震得变形,可见飞头降术有多古怪,下次回去也得请燕帅哥去军厂帮打造几根特制棒球杆,老要她拿锅头砸怪生物,太浪费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将飞头留下来或者弄死,只是女人住在米罗帅哥的酒馆,她弄死飞头,女人躯体还在酒馆客房,到时肯定要报警处理,说不定别人以为米罗帅哥是凶案的嫌疑人,酒馆成了凶案现场,以后的生意会受影响,对米罗帅哥和他酒馆的名声不好。

为了不让米罗帅哥背黑锅,放弃弄死飞头降师的想法,将飞头当棒球打一顿,让它逃走,这次先放那家伙一马,下次再搞跟踪搞什么,弄死。

空气太臭,乐韵拿出口罩戴上,赶忙善后,先拿纸巾吸地板上和墙上的脏东西,再拿布吸脏液体,将脏纸和布扔进变形的锅头里,再拿湿布擦墙和地板上的污渍。

飞头的毒液有腐蚀性,墙和地板被蚀出一些小坑点,有液体溅到被子和被单上,也蚀出小焦洞。

看样子没法隐瞒过去,明天得告诉米罗帅哥,要不然米罗帅哥和丹特老管家收拾客房时发现了以为是她做什么损伤了客房还不吭声,不诚实,他们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费了一个钟才将脏东西清理得一点不剩,给房间通风透气,再撒上香料,到走廊上去撒把药,回头再继续睡觉。

第七百六七章 恶人自恶人磨(3更

大天朝的重阳节,乐同学在佛罗伦萨玩得很开心,同样,燕少在贺家陪长辈们也过得很开心,到晚上,他陪太姥姥舅公舅母说家常话时收到小萝莉的信息,抱着手机乐了半晌,也没忘记嘚瑟的向长辈们转达小萝莉向老人们的问候语,为此受到长辈们非同一般的疼家与夸赞。

等他得瑟够了,贺小八兄弟几个一拥而上,将小龙宝给拖走,秘密的“聊”了十几钟。

说是聊天实则饱受摧残的燕少,只能咽下自己造的苦果,陪长辈们到十点多钟后回驻军部,斗志高昂的准备上工。

柳少在家陪长辈们过节,吃了晚饭就开溜,跑去自己心上人家刷个脸,还吃到一顿夜宵,然后恋恋不舍的回部队,当他回到驻军部已是十二点,和在等他的一票人马窝营里办公会议室秘密策划工作。

十几个青年窝在会议室里快快乐乐的熬通宵,熬到凌晨五点,个个兴奋异常的走马上任,各司其职。

于是,在夜猫子们也差多没精神,在新一天的光明即将普照大地之际,网络上悄悄出现数个视频,标题简单粗暴-狗血剧情:人妻与高官地下情曝光,被夫家骂得狗血淋头,倒赔六十万;什么女儿竟系老婆与高官私生子,丈夫怒砸岳母娘家获赔六十万,等等。

视频闪亮登堂,一帮准备已久的人手立马转播,评论,不求力将其顶上头条,好歹不会让它沉寂无声。

水军们折腾一通,到天亮该吃饭就吃饭,该煅练就煅练,该散步就散步,等到八九点钟才跑去看效果,嗯,不说奇效特效,至少与收效甚微四个字不搭边,几个小时好歹有了几十条非他们自己方人马的播看和评论,看播后的人评论的当然是大骂吴某女人不要脸,骂吴家人不要脸。

柳少等人爬上去,再次操纵一堆小号胡搅蛮缠一顿,然后又和大家展开讨论,最后又友好的提醒那些骂某个女人的,就一句话:亲,难道最渣的不是那个什么神秘的高官吗?

于是,那一句就是一条导火线,瞬间引爆,一片人马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偏,皆骂女人的高官情人,嚷嚷着要找人将某个高官人肉出来,再举报。

e北吴家的事还没在网上折腾出浪花,c省广市王翠凤的父亲王举已经相当不高兴,老大老二中秋和重阳有孝敬几百块钱,就老三不仅没给半毛钱,连个电话都没打,他儿媳妇话里话外都在说他养了个不孝的白眼狼,让他很没面子。

老三害自己在儿媳妇面前没脸面,王举心里很火大,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过得好了,不要爹妈,那种忤逆子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

倍觉没脸的王举,早上赶早儿去市里,王龙生听说老爸要去市区,猜着要找三姐,也说要去市里一趟,跟老爸一起。

父子俩从自己住的小县乡镇转几次车才转到广市,再转几趟公交车到王翠凤住的小区找到楼,拿出气势来,气势汹汹的上楼,爬到五楼,大力的用脚踢门。

踢门的咣咣嘭嘭的响声,震得走楼道里有回音。

咣咣的门响也惊动邻居,有人开门出来看,看到是王翠凤家被人踹门,不声不吭的关上自家门,不置一词,王家母子独居,那女人不是正经人,那家人的事不沾为妙。

有人大力踢门,在王翠凤家的谭家父子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吓人,吓坏谭家的孩子赔得起吗?

因为王翠凤被强制戒毒,谭父谭母住进王翠凤住的地方照顾孙子,周末,谭炤星早上也到小区看儿子,准备下午顺便再送王晟轩去学校。

王晟轩在自己住的房间看书,谭炤星在和父母说中午吃什么,听到有人踢门,脸色秒速间晴转阴,让父母别出声,冷着脸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门外站着一老一中年,老的六十来岁,脸干瘦,中年的还染着红黄头发,有点胖,衣服没扣,露出一身横肉和纹身。

看到是王家父子,尤其是王龙生举着脚正要踢门,谭炤星的脸色乌黑乌黑的,难怪王晟轩怕他外公和舅舅,原来背着自己这么横,想必以前没少这样,王晟轩被吓得有心理阴影。

“姐夫…”王龙生踢了几脚门没听到人回应心里火大,正要用力时踹门想把门踹开时门从内被拉开,一脚踹空,看到开门的是谭炤星,吓得脸色大变,所有的火气瞬间就熄灭得一干二净。

满身火气的王举,本来举起巴掌,准备谁开门就扇两巴掌再说,当门拉开,往前一步举着巴掌就想扇,乍然发现不是自己家的白眼狼,而是一张冰凉的男人脸,惊得心脏颤了颤,那巴掌愣是没敢扇下去。

拉开门的谭炤星,看到以前经常背着自己打王晟轩的王家父子,本来心中就存着老气,看到一个举着巴掌想打人,一个在用脚往前踹,火气更大,就着抓门框的姿势,抬起腿,一脚砰的踢王龙生肚子上。

他在道上混了二十几年,大大小小的架不知打了多少,是真正的混混,那一脚之力大,将王龙生给生生踹翻在地。

“有手不会敲门,手是多余的是不是,手没用就剁了。”一脚将人踹翻倒地,谭炤星黑着脸,阴沉沉的盯着王龙生的手。

“啊啊,不要啊,姐夫,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踢门了。”被踹倒摔个屁股蹲,王龙生刚要爬起来,听到谭说要剁自己的手,吓得一把抱住自己。

“这个…这个…我们不知道你在这里…”王举吓得将手藏到身后,朝后退了一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他们敢在小镇小县城耍狠,在谭炤星面前连屁都不敢放,谭是不要命的那种,说砍真会拿刀就砍,砍人手啊脚啊像砍鸡鸭一样简单。

“我不在这里你们就可以喊打喊杀,想打谁就打谁是不是?”谭炤星积怒未消,飞快的一脚送给王举。

王举被踹得倒退几步,一时收脚不住撞在楼道栏杆上。

他已六十多岁,头发没白,因喝酒抽烟,脸干瘪黑瘦,也因常不务正事,看样子硬朗,其实是马屎外面光,外强内干,完全不经事儿的,被一脚踹得撞上栏杆,硌到腰,痛得哎哟就扶着腰蹲了下去。

他也只敢叫了一声哎哟,没敢再大声嚎,要是换个人,谁碰他一下,他就会鬼叫半天,要人赔钱,不赔就闹个天翻地覆。

一脚将碍眼的王举给踢到一边,谭炤星两步走到楼道,居高临下的看着王龙生:“你叫我什么?再叫声听听。”

自己的老爸被踢打,王龙生连个屁都不敢放半个,听到问自己话,赶紧陪笑脸:“姐夫,您是我亲亲的姐夫。”

谭炤星一个冷眼,抬脚又一脚踢在王龙生胸口,用力的将王龙生踩倒在地还辗两脚,冷声问:“你叫我什么?”

王龙生在乡里横,在姐姐的姘头面前连横的念头也生出来,三十多岁的一条汉子不敢反抗,被踩着胸还得陪笑:“姐夫,啊啊,不是不是,是…是三…三姐夫。”

谭在打自己的儿子,王举看得直哆嗦,想求又不敢吭半声。

“我老婆只有妹妹,没有弟弟,想当我小舅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向谁哪借来的脸?”谭炤星用力的再次踩了两脚才拿开脚,砰砰的踢王龙生腰和腿几下,再问:“你叫我什么来着?”

王龙生被踢,疼得呲牙,也不敢叫痛,脸纠成团,心惊胆颤的喊:“谭…哥,不不,不,是谭…总。”

“呵,挺识时务的,得罪我,看在我儿子王晟轩流着王家血的面子上,顶多让你们缺手断腿,不会要你们的小命,你们得罪某些不该得罪的人,只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愿你们能一直这么识时务,说不能定能多活几年,不识时务,怕是连尸体在哪都找不着。”

谭炤星踹踢王家父子如踩蝼蚁似的轻松,王家那种没脑子又没势力没能力的货色也就敢在小地方耍耍横,若去惹乐家那个孩子,估计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说不定连尸首也找不着半点儿。

教训王家父子一顿,转身进屋:“有什么事滚进来说,没事自己滚。”

谭某人说话的语气不好,王龙生哪敢有半点不满,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拍身上的灰,屁滚屁流的跟着:“有事有事,谭总,我有事儿找我姐。”

被人呼来喝去,王举也怂成哈巴狗,不顾还在锥疼的老腰,拍拍衣服,跟着儿子,低头哈腰的进屋,还小心的将门关上,当看到一对年纪看着比自己年青的一点的老年男女在老三家,也不敢问是谁,为什么在他女儿家。

儿子在外面打人踢人,谭父谭母在屋里就当完全不知情,安安静静的坐着当大爷,看到王家父子俩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很嫌弃。

王晟轩在房间看书,听到外面的喧哗声,在门口偷听,听到是外公和舅舅,一声不吭,等到听到有人进来了才开门,看到跟在爸爸后头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外公和舅舅,喊了声“外公,舅舅”。

“轩轩,你回去看书做作业,大人不用你招呼。”谭母宝贝自己的孙子,让孙子回房间。

谭父也叫孙子回去,谭炤星也支持父母的做法,王家是吃软怕硬的货对他犯不着给脸,他们是给脸不要脸的。

王晟轩乖乖的“嗯”一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

谭炤星到自己父母不远的地方坐下去,翘起二郞腿,完全没把王龙生和他爸放眼里,当他们是空气。

谭父谭母也不招呼王家父子俩,让他们爱坐就坐,不坐拉倒。

沙发有人坐了,王举王龙生到一旁坐椅子,缚手缚脚,不敢乱动,王龙生眼睛四处张望,左找右找没看到自己三姐,小声问:“谭总,我三姐,她又打麻将去了吗?”

“你姐被抓了,被公家送去戒毒,至少要关一年才能放出来,要找你姐等一年后再来。”谭炤星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因为王翠凤自不量力跑去e北,她自己进去了就算了,还连累到他,现今他那里查得严,许多交易不得不停止,对他的生意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

“啊?”王龙生吃惊的大叫一声,一蹦跳起来:“谁举报我姐吸毒的,我要去砍了他!砍死他全家。”

没用的东西只会口头耍横,谭炤星抓起烟灰缺朝着王龙生砸过去,当着他的面呼呼咋咋,无非是想让他觉得王龙生对他姐挺好的,让他多给点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他们在王家内部玩可以,跑他这里来玩,他看着嫌丢人现眼。

当有东西砸过来,王龙生下意识的偏头,还是被砸到了,烟灰缸擦着脑袋壳飞过,撞得顶脑头皮一阵疼。

那只玻璃烟灰缸与人脑袋擦肩而过,落地,啪嚓,四分五裂,粉身碎骨。

王举吓得不敢出大气,王龙生砸砸到,摸了摸头,后背直冒冷气,僵硬的站着,一动不敢再乱动。

“你不是很能耐吗,再闹啊,”谭炤星本来想再抓东西砸,没什么能砸人的东西,凶相毕露:“你姐作死,拿孩子运毒,还跑去惹不该惹的人,差点被人一枪崩头,没当场把她枪毙,仅将她关进局子里戒毒已经是你们祖上冒青烟了,你们还想去砍人?抓你们姐姐进去的是部队军人,你们有种去砍几个当兵的试试?”

“…”王举冷汗淋淋,王龙生吓得脸色发青,当兵的…他姐究竟惹了谁,被当兵的给抓了起来?

王龙生又变孬种,谭炤星大骂:“怎么不吭气了?不是说要砍人吗,你去砍啊?冲进军区去砍啊,看看你有几条命够给人家打靶?在家横惯了,真以为你是老大,你算哪根葱?莫说手里有枪的想弄死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就我想弄死你也就一句话的事儿。”

“我…我错了,谭总,我,我错了。”王龙生吓得心头冒寒气,快要尿裤子,连连认错。

“这么多年我养着你姐,养着你们,你姐惹事害我也成警c们盯着的对象,生意一落千丈,每天少赚几万块,你们家谁敢再惹事影响我生意,我混不下去,你们谁也别想混了,准备去投胎吧,现在你们从我眼前滚,滚回你们家老实呆着。尤其是你王龙生,自己赚不了钱养不活老婆,要三个姐姐帮你养老婆养孩子,还拿姐姐当狗使唤,你哪来的脸?你哪来的狗胆敢拿我儿子的钱当你家的?下次再来问我儿子要钱,吓到我儿子不能用心读书,剁了你的手脚,反正你有手脚跟没手脚没区别,你娘老子愿意将你当宝侍候你一辈子。”

谭炤星发火,王举王龙生吓得小便失禁,弄得裤子湿了一大团,连滚带爬似的蹿起来,争先恐后的朝门口跑,嘴里叫着“我就走我就走”。

父子俩夺门而出,连头也不敢回,蹬蹬的往楼下跑,一口气跑下楼,冲出楼到外面挨凉气一吹,发觉全身都是冷汗,后背衣服都是湿的。

父子俩哪顾得衣服啊,喘一喘,又逃也似的冲出小区,想叫个车送去车站搭车回家,猛然惊觉来时就想着问王翠凤要钱,根本没带什么钱,掏出来数一数,只够到坐车到县城,连去村子里的公交车费都不够,好在王龙生有手机,到车站用手机付款买票。

父子俩乘公交车到车站买回县城的巴士车票,坐车回返,等折腾三个来小时回到家,父子俩一脸菜色,王龙生老婆挺着肥胖的身子等着,看到父子俩表情不好,张口就讽刺:“哟,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王家姑奶奶最近手气不好输了钱,像打发叫化子一样打发你们回来了?”

王龙生在谭那儿受了气,本来就一肚子火,再想到谭骂自己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抓着女人的头发就扇几个大耳把子:“闭嘴,臭婆娘,再bb,打烂你的嘴。”

王龙生老婆姓张,人称张老虎,她嫁家王家大门只有对王家人喝五吆六,从来没有谁敢对她叽叽歪歪,第一次挨打,爆发出涛天怒火:“王龙生,你他娘的竟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王龙生本来就气,婆娘还骂自己,也真火了,一脚踹向老婆,将肥胖的老婆给踹倒在地,用力的再踢一脚:“你以前打我我不还手,是因为不愿意跟你打,你再凶试试?我打你是想救你,你再横,哪天被人砍成几块,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说什么?谁敢砍老娘?”张老虎被踹翻,本来想跟王龙生拼命的,听说有要人砍她,爬起来想抄家伙。

“我们这里十里八乡没人有狗胆敢砍你,市里头敢砍你的人多了去,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你横尸街头,你想横就横吧,哪天被人砍了,大不了我另外找个老婆。你敢在我们这横,还不是我三个姐的男人们罩着我,我顺着你,我不顺着,你试试我姐他们还管不管你死活。”王龙生气吼吼的丢下老婆回家。

王家是一栋二层的平楼,贴着瓷墙,当时挺洋气,现在就有些落伍了,比不得村里的那些潮气的漂亮小洋楼。

王妈在门口,看小两口子打起来也没敢拉架,等男人过来想问问怎么回事,见到男人乌黑的脸,也不敢问究竟咋回事,问男人饿不饿,要不要喝水什么的,听说父子俩连午饭也没吃一口就回来了,赶紧去给做吃的。

张老虎被王龙生给吼懞了,也真蔫了巴拉,她敢横是因为王龙生听她的,王龙生不听她的,他姐姐们说不定真不管她生死,她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大事,第一次当个老实婆娘。

在王翠凤家的谭炤星,将王家父子给轰走,享受一个中午的清静,下午二点即早早送儿子去学校,再回家去送女儿去初中住校。

第七百六八章 不情之请(1更

华夏国进入下午后,yi国的光明才姗姍来临,天空还有些灰沉。

米罗早上起来满心疑惑,他昨晚明明没准备睡,为什么一直处于迷糊中?半夜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又似乎是做梦。

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感觉极度不对劲儿,左思右想,百般苦思也不得其解,烧开水,准备好燕麦片,等小朋友起床。

乐韵一如既往的等到七点才冒泡,跑客厅找到米罗,兴高采烈的喊:“米罗米罗,告诉你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昨天晚上大蝙蝠又来啦。”

“噫?”米罗惊讶的看着满脸兴奋的小女孩:“你说昨晚大蝙蝠又来过?”

“对啊,大概是在二点钟的时候,”乐韵笑出星星眼,以手描述:“我昨晚就等着它,这次看清了,有这么大,这么高,身上长有毛,尖嘴利爪,长得好丑。”

比划一阵,脸皱成团:“米罗,我昨晚本来想捉住大蝙蝠解剖研究,跟它打了一架,它会喷有腐蚀性的口水,口水喷到你家的墙上地板上和被子上造成不少损伤,我闯祸啦,你和丹特老管家不要生气好不好?”

“啊?”米罗吓了一小跳,站起来跑去看小朋友,边跑边问:“你和大蝙蝠打架?你有没被伤到?有奇怪生物来了,你怎么不叫我,万一你打不过,被伤害了怎么办?”

“我没受伤啊,”乐韵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米罗,我忙着跟大蝙蝠打架,没来得及想其他,所以忘记叫你帮忙,那只蝙蝠的口水太厉害,我怕它的口水喷到我眼睛上伤到眼睛,没能捉住它,让它跑了,我用拖鞋抽了它的脸几下,我也没吃亏。”

“你用拖鞋抽它?”米罗想捂脸,打架用拖鞋抽?还能不吃亏,小乐乐也是够厉害的。

“没找到其他好用的东西,顺手拿拖鞋当武器。”乐韵咧开嘴笑得得意洋洋,拉米罗帅哥去看客房受损的地方。

米罗快笑抽,那只大蝙蝠肯定是神经病,所以才接二连三的跑来找小乐乐,还被抽一顿,估计以后对人类有心理阴影。

跟去客房,到临窗口的地方检查,地板上和墙面真的被什么腐蚀出印痕,墙面就像漏雨后形成的霉斑,不严重,用点墙灰抹一抹就能修复。

小朋友没受伤,墙和地板受损都不是事儿,米罗摸摸小脸皱成团的小朋友的头:“别皱脸啦,墙受损没什么,你没受伤就行了,昨晚也真奇怪,你跟大蝙蝠打架我竟然没醒。”

“那只大蝙蝠有古怪,它来的时候在楼房四周喷了一种水,有点类似香水,有一定的催眠作用,我跟大蝙蝠打架的时候,下楼的人和左右两栋楼的主人们也没醒,你应该也闻到了那种味道,睡着了,所以没听见我和大蝙蝠打架。”

“蝙蝠会喷催眠的药水?”米罗惊奇的得不得了,有那么聪明的蝙蝠吗?确定是蝙蝠,不是人类?

“我怀疑大蝙蝠是人类训养出来的,听起来好像有点不科学,事实上不奇怪,我遇到了很多神奇的事,很多不能用科学解释,比如,我看见过灵魂。”

“小乐乐看得见灵魂?”米罗满脸惊奇:“灵魂是什么样子的?”

“灵魂有点像烟,大多数灵魂比较脆弱,很快就会消散,用科学来解释灵魂就是人的精神力,肉体衰老死亡后,精神力还会存在一段时间,遇到特定的环境,精神力能长久的保留。”

米罗有信仰,对灵魂半信半疑,听小朋友说灵魂是真的存在,兴趣浓浓,抓住小朋友问灵魂会不会像人形一样,能不能看到脚等等。

帅哥像个好奇宝宝,乐韵被问得一个头两个大,被问得头痛了,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米罗将小朋友问恼了,心情倍儿好,去冲燕麦粥,各喝一杯养胃的麦粥,再下楼去吃老管家准备的法式早餐,吃完早餐带上行李,米罗开车去教父的庄园。

罗伯托的庄园在市中心往西南的位置,也是在阿诺河的南岸一边,从米罗帅哥住的地方去,不堵车,大概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如果堵堵车,可能需要半个钟。

米罗开着自己的轿车,花费四十分钟才到,因为路上遇上一位在右舵左行国家开车的老外开车上路,一时弄混了,造成大塞车。

庄园说是小庄园,其实有二十几亩,说小是相对其他上百亩的庄园而言,庄园建在一个小山坡下有树木的地方,四周有田野和牧区,稍远的地方是葡萄园,葡萄园附近建有小酒坊,住所与葡萄园有点距离。

庄园里人居住的房子是二层或三层的别墅式小楼,红色的屋顶,很精致,建材是石头,也很老旧,用墙灰新刷保护层,看着很新。

周末是预定复诊的时间,罗伯托一早起来和管家恩佐将庄园自己住的地方收拾得整整齐齐,饭后又沐浴换衣,穿上小礼服,打上领结,比出席宴会还正式。

将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的罗伯托,就在庄园等米罗和东方少女,刚过八点四十分,听说米罗到了,欢喜的出去看。

他走出屋到门口的屋廊底下,正见到米罗的车沿着田野间的路开过来,车子开得不快也不慢,不到二分钟就门外,副座上坐着的正是东方少女,穿着红色的运动服。

米罗看到教父和恩佐老管家,自己快步下车,不去帮小朋友拉车门,赶快到后座帮小朋友拿出她装药的大背包和装衣服的中号背包,转身的功夫,小朋友已下车走到车头,他和小朋友走向教父。

乐韵坐在车里老远就见老先生,下车后提着自己的单肩背包,笑盈盈的走向车头等米罗帅哥过来一起走向主人,罗伯托老先生打扮得很帅气呢。

“欢迎您,可爱美丽的小姐。”恩佐老管家看到米罗少爷和东方少女走近些,弯腰致礼。

“谢谢。”乐韵礼貌的微笑:“老先生,恩佐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您们,老先生很健康,更令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