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四两棉花虽然量有点少,还是可以弹一弹的,咱们凡事好商量嘛。”宣少再凑近点:“小美女,你想要什么东西交换?”

“不换,我留着给弟弟当拜师礼的。”

“小美女,你弟弟目前师父人选还没定呀,你先匀给我,你再另外制也不为迟啊,再说一颗药丸子也不好当礼物,万一你弟弟的同门师兄有好几个,一颗药丸子不好分。”

“洗经伐髓丹的药材太难收集,等我再制药时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这事没得商量。”

“小美女,凡事有例外嘛,我把我家的药材列单给你,你缺哪样挑哪样,我家曾姨祖母岛上也有很多药材,你列单,我帮你去找。”

“不谈。”

“哎,小美女,卖买不成情意在,咱们还是说请客的事吧,聚会结束,我请你去我家吃饭。”

“改回吧,我要回京看我家晁哥哥比赛。”

“行。小美女,请客的事延后,你请我吃个泡椒鸡爪总可以吧?”小美女一张脸由阴转晴了,宣少转而盯上她的泡椒鸡爪。

吃货三句不离本行,乐韵默默的将泡椒鸡爪袋子抱手里,分了两只给宣少,然后将袋子扎紧,赶紧的藏起来,身边随时会冒出吃货来抢零嘴,好心累!

小姑娘不生气了,宣老祖宗给自家娃儿一个赞许的眼神。

小萝莉将燕少收拾了一顿,离得远的人并不知情,都在看少年组抽签,少年组八人,同样抽签轮打。

少年组完成抽签,在清城做好记录后,少年组的决战也开启对战模式。

少年组的小青年唯毋少一个美少女,她也挺争气,第一轮两战两胜,任少同样两战两胜,散修中的小黑马胜出,段少胜出。

少年组到第二轮决战时,燕少的穴道也自解,他爬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悄悄的绕过人群,潜行进帐篷倒杯茶,端着茶潜行到小萝莉身边认错:“小萝莉,我错了!”

燕某人满血复活又跑来刷脸,乐韵虎着脸,偏开头:“你是个万年大坑,不坑别人只坑我,我现在不想跟坑我药丸子的坏人说话。”

“我不是故意大嘴巴的,以后我一定管好嘴巴,哪怕有人拿刀架我脖了上我也紧咬牙关不透露半点消息,宁可头断,绝不屈服。”燕行将茶递给小萝莉:“小萝莉,你口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喉,晚上我给你做炸鸡腿吃。”

燕人腆着笑脸赔小心,又有那么多人看着,尤其千宗主也在,乐韵也不好意思太过分,接过一次性杯子喝了一口茶,算是原谅某个大嘴巴的家伙了。

心里还是不太爽,狠瞪他:“你又不需要洗经伐髓丹,好好的为什么要跟我换药丸子?”

“我用不着,我家长辈们用得着啊,比如我师父,我师叔们。”燕行小心的嘀咕。

“你师父师叔们用了也没多大效果。”

“…”燕行撇撇嘴角:“我师叔们用了没多大效果,还有我家舅公们啊,他们可有用得到。”

“你想害死你太姥姥家长辈么?”乐韵真的想打死燕某人算了:“洗经伐髓丹能让人脱胎换骨,一般意志力不坚的修炼人有时也承受不住痛苦,你拿去给贺家老爷子吃,给谁吃谁血脉爆涨而死,就算我在旁也不一定能抢救回来。”

“我可以分成数份再释稀啊。”燕行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以掩盖羞涩。

“我跟你的思维不在同一频道,你不要跟我讲话。”乐韵不想跟傻子讲话,不理燕某人。

燕行懵呆中,他哪里说错了?

千宗主一直在暗中留意小师侄,小龙宝和小姑娘又和好如初,他想笑,两小孩子闹腾起来能让人看得上火,相处得好的时候让人嫉妒,活脱脱就是欢喜冤家。

第一千十三章 受伤(3更

宣少旁观燕少轻松将小美女哄妥,特别嫉妒加忌恨,哎,他还是想揍燕少啊!为行,这次因是众目睽睽之下切蹉,有些拿手绝招不能使出来,没能成功胖揍到燕少,下次得找机会私下切蹉,一定要狠揍燕少一顿才能解气。

宣家少主在暗中忌恨燕少,燕大校并没感知到,他因成功取得小萝莉谅解而松了口气,不敢再瞎说话,陪小萝莉看青年组的少年们决战。

少年组八人淘汰了四人,余下四人再次抽签轮番对战,任少、毋少和散修中的小黑马胜出,段少成为被淘汰掉的第四。

任少毋少与小黑马争名次,任少尽得师门和任氏所传,是白云观俗家弟子后起第一秀,在最后的争名战中两战两胜,名列第一,毋少输给了散修中冒出的小黑马,屈居第三。

毋少是青年辈中唯一进前三的女修,凭的是实力列第三,她的玄女剑法与玄女身法已得小成,寒冰功也至登堂入室之境。

毋少是女生,所以嘛,名次一锤定音之后,她风风火火的冲到小萝莉的私人小厨房,搂着小萝莉勾肩搭背的得瑟。

青年组的决战还战用了下午的时间,少年组的决战可谓时速战速决,全程只用两个多小时,结束时也只超了六点几分钟。

少年组的争战一结束,聚会地的人员入食堂用餐,小萝莉观战到五点四十分才进厨房,晚上荤菜有从她家里打包携带的竹筒鸡和卤猪蹄,用燕某人杀的鱼做红椒水煮鱼。

晚场是中年组的争名之战,中年组的大决战耗时良久,直到凌晨零点才分出胜负,唐门少主以最年青的年龄夺得中年组第三,第二名是妈祖阁弟子,第一名得主是观音殿弟子。

中年组名次各有其主,切蹉战圆满结束。

第二天是周五,也是古修聚会切蹉的最后一天,当天是自由挑战的日子,古修们也起得格外早,并早早占位围观自由擂开始前给切蹉赛的颁奖。

八点,承办本届聚会的清城给少年、青年,中年三组获胜人员颁奖,从少年组开始,各组的奖励用白瓷盘装着,其中解毒丹打开了袋子,那香味直扑人鼻子。

清城小道们分成三组,捧着白姿盘沿圆环绕一圈展示奖励品,如此作一来是刺激青年们的积极进取心,二来是让古修当中的镇宅级和掌门、长老等人检视奖励是否被掉换或有假。

男女老少们最眼热的是乐小姑娘的解毒丹,那药丸子仅鸽子蛋大小,碧莹莹的,香气扑鼻,闻之令人只觉神清气爽。

最受人忌恨的是青年组的奖励,乐小姑娘给青年组添了彩头,第一名有三颗解毒丹;第二第三的有培元丹,培元丹的颜色比浅橙色浅,比白色又略深,闻到味儿就让人感觉饥肠漉漉。

无论是解毒丹还是培元丹都是好东西。

没抢到名次的青年修士们只有暗恼自己实力不如人,如果自己实力强,那些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清城派的小道们捧着奖励绕场一圈,回到原位,清城掌门给少年组颁发奖励,三位少年领了奖品绕场一圈谢场;

轮到青年组时,N多曾押注的人有些笑得满面春风,有些想捶胸顿足,那些押了李修福输的当真是输得一败涂地,押他赢的人得到了翻倍的回报。

青年组第一名并列,奖励由他们自己分,四人领了奖励,顺时针绕场;后头就是中年组在领到奖励后绕场。

青年组绕场一周后便散,燕少宣少带着奖励风驰电掣般的跑到小萝莉坐着的地方,将奖励放地毯上商量着分。

“解毒丹你两颗我一颗,你把金角子银锞子给我,这样可以不?”燕行提议,宣家不缺金子银子,他倒是缺现货。

“行,金角子银锞子和现钞全归你,这次让你吃亏了,下次聚会我们争取再夺一份回来,你要大头,我要小头,以此扯平。”宣少也没异议,拿走两颗解毒丹,其他全归燕少,算起来燕少还是吃亏的。

燕行把解毒丹和金角子银锞子收起来,现金给小萝莉:“我赢了,你请我吃饭,这些是购买食材的本金。”

乐韵问号脸,她什么时候说过他赢了请他吃饭?

她很想吼吼,那么多人盯着自己,为了不被人当泼妇看待,乐小同学忍了,默默的将现钞收起来,嗯嗯,有人送钱来,不要白不要。

小萝莉很给面子,燕行心中欢喜不已,帮她拿出零食,又去切水果盘给小萝莉和玉岛主、师父师伯们,陪着小萝莉嗑着瓜子围自由挑战。

中年组奖励三位得主绕场谢幕后开启自由挑战的序幕,自由挑战只限制不得下黑手、使毒或用暗器,没有年龄限制,老少皆可下场找人切蹉。

自由挑战不限年龄层次,少年可以挑战老一辈以此希望得到指,老年修士觉得对哪个青年的招式感觉也可以邀其一战以身临其境的体验。

自由挑战时间至,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人不需人请,跳出去,向自己的目标发起邀请。

第一战是三清派弟子挑战观音殿弟子,观音殿近几十年来非常低调,每次聚会一般派谴弟子代表出席,并不争名,这届聚会则直接抢了中年组的第一,很多门派弟子皆想与观音殿弟子切蹉切蹉。

有人挑战,蚁长老笑咪咪的看戏,挑就挑呗,观音殿还怕不成?观音殿以前不想出风头,这次为了能让他收个天才徒弟入门,宗门才派弟子夺中年组的奖励,为的是告诉小丫头观音殿不差,不出名是因为想低调,并不是实力不如人。

观音殿弟子从容应战,轻松打败第一个挑战者,又打败相续跳出来求赐教的两个挑战者,成功震住人,潇洒退出战圈。

没人再挑战观音殿,可不代表不会有人挑战其他人,蓄谋已久的人接连上场,胜败是身外事,能找人打一架,印证自己有没进步才是硬道理。

一个上午时间,自由挑战从没有冷场的时候,你方唱罢我登场,人员如走马灯似的轮换,挑战者与被挑战者不分门派家族,谁想挑谁就挑谁,百分百的自由。

下午的自由挑战的气氛更是空前高涨,姜少华少周少等人都没幸免,皆被人挑战,到半下午时宣少燕少也被人瞄上。

宣少主连受到七场邀战,五胜一负一平,战绩不凡;燕大校更受“宠”,被连续挑战十场,创下七胜三负的战绩。

同样战绩惊人的还有李修福和车皓,各自创下四胜一负,四胜一平的佳绩。

不管谁挑谁,但,古修青年们好像有默契,就是没谁挑战乐小姑娘,当然,就算有人挑战她,她也经对不会应战,会让燕某人或者抓宣少等人顶包。

到下午的后半段时间,万俟教授的大孙子也没例外,频繁被挑战,在他创下二赢一负的记录时,澹台觅冬登场。

澹台觅冬在切蹉战未出半招式即被掷出局后像隐形似人的,再没到处晃,直到此刻登场挑战万俟家孙少爷,大家才想起有他那号人。

万俟大少对澹台觅冬有点点印象,也是来源于燕少将澹台觅冬“请”出场的方式,面对澹台家的庶少爷,他也没其他任何感想,甚至礼貌的让对方先进攻。

澹台觅冬急需要机会为自己正名,挑上万俟瑞晔时疯狂进攻,他擅用匕首,打到十几分钟时割伤了万俟瑞晔的手臂,而他自己也没讨到好,被万俟大少一脚踹出场。

被踹离场,也等于惨败,澹台觅冬倒地后捂着胸口,半晌起不来了,澹台觅雪慌得变了色,急匆匆的将弟弟扶起来,扶去清城帐篷那边请清阳上人帮检查有没受重伤。

万俟瑞晔手臂血流如注,他捂住手臂,在确认无人再挑战时飞奔着跑到小萝莉面前请小师叔帮包扎伤口。

在见教授大孙子被划伤时,乐韵便将背包里的医用品取出来做好了准备,等他过来,让他脱了练功服上衣,露胳膊,便见他手肘上方被割开了一条一寸来长的伤,好在伤口不太深,不用缝针,清创过后涂上药膏,用纱布包扎起来。

“明知他执有利器还手下留情,你是在纵虎归山,你脑子进水了?”给大师叔处理好伤口,乐韵没好气的敲了他一记爆炒粟子,换成她,对方有利器在手,她直接将人暴打成重伤。

“小师叔,我错了,以后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万俟瑞晔缩缩脖子,挪到一边呆着,为了不被爷爷和长辈们说教,他决定先不回家族那边,在小师叔身边呆着安全些。

“万俟大少爷,聚会上的兵器是没开峰的,为什么澹台家庶少爷的匕首能划破你的衣服?”燕行等万俟大少的包扎好了伤口再问出疑问。

“他手里的不是聚会上的兵器。”没等万俟大少回答,宣少先接过话荐,澹台觅冬用了瞒天过海计,将聚会上的匕道掉包了。

宣家少主即然看出了问题,燕行便不再多提,宣少知晓澹台家庶少爷违规,那么宣家身为古修联盟当值值主不会坐视不管。

第一千十四章 要当跟班

万俟大少干翻澹台觅冬离场后挑战继续,而澹台家主的脸则比黑锅还黑,澹台家众人个个眼观眼,鼻观鼻的装眼瞎。

万俟教授看到大孙子受伤后跑去找小乐乐,就算不知伤得如何也不担心,等了阵子不见大孙子回来,差万俟吉祥去打探消息。

万俟吉祥迈着小短腿跑到小师叔祖的地盘,观察了大小叔叔几眼,迈着又短腿又回家族,向叔爷爷报告了情况,再跟小叔叔回帐篷帮大小叔叔拿套衣服送去给小师叔祖那边。

王二少带着侄子帮哥哥将衣服送到顺便也留在小师叔身边,万俟大少换上干净的衣服,带着弟弟和小侄儿当乖宝宝。

澹台觅雪带弟弟找清阳上人帮弟弟检查伤势,并没有受什么不可逆的重伤,仅只轻微内伤,养几天就好,她带着弟弟又回到澹台家族人员旁,呆在最边缘的地方。

下午的自由挑战亦从没停歇,人群的热情到饭点才暂时消褪了几分,饭后,宣少华少周少姜少帮小萝莉拆她的私人帐篷,才同学陈同学祁同学等人打点行李,首都高校于10月20、21日举行秋季田径运动会,在首都高校就读有参赛的学生要参加明天的体育比赛,将全部提前离开。

乐同学有直升机,在首都高校就读的学生搭小萝莉的顺风车回京,另外有一波学生或青年们因要赶时间去国外或回省,担心夜间行车安全问题,燕少用直升机送去N省省府市中心,让他们去乘飞机或乘高铁。

阿玉坊主和徒儿一起回京,师徒俩将行李提到离私人小厨房不远的地方,也加入帮打点厨房用品的行列。

小风意和几个小朋友跟在小萝莉的小厨房吃好几天早餐,舍不得漂亮小姐姐,个个眼圈红红的,都快哭了。

乐小同学没办法,给了小朋友一人一个烤面包,才将小朋友哄得高高兴兴的不再扯着她的衣角吸鼻子。

有众少帮忙,帐篷与厨房用品打点的得整整齐齐,等了十来分钟,直升机返回,众少帮搬行李运送上小飞机,先将小萝莉的私人行李安置妥当,在首都高校读书的青年们依次登机舱。

阿玉坊主与小青年们坐机舱,万俟教授坐驾驶座的机械师座,乐小同学与群送的人辞别,登舱时站在悬梯上再次抱拳:“诸位前辈,诸位同道,乐韵就此别过,山高水长难挡重适路,他日再会。”

“小姑娘再会。”

千宗主玉岛主与宣家老祖等人群目送小姑娘进机舱关门,目送小飞机起飞上升,带着呼啸着远去,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乐小姑娘与小飞机远去,众人回转,开启晚场自由挑战,晚场的自由挑战也是聚会的最后一段挑战时间,明天聚会人员又将踏上返程行程,再次聚首得是三年或五年之后。

晚场的挑战偏向于中青年,大部分是想找个对手练习,一般来同门之竟的切蹉时唯恐失手导至同门反目成仇,都不怎么放得开,在聚会上找人切蹉压力要少很多,也有利进步。

介因第一次入中年组切蹉便战绩不错,唐少主被成为挑战目标,受到了好几波友好“切蹉”。

晚场的切蹉气氛很好,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后,大家心满意足,因切蹉不是生死决斗,都克制着,没弄出什么伤残,也代表着古修聚会的切蹉圆满落幕。

清城发表了简短的感言,无非是又出一批后起之秀,是古修界之幸等话,结束后有夜宵,以此庆祝聚会切蹉圆满收官。

一夜平平稳稳过去,昼日,古修门派、家族人员们拆帐,住得最远的一波人马先走,有工作或在读书的人也先走,各门派或家族没官没职没什么急事的人落后。

宣家先送蓬莱岛和莲花正宗的人返程,之后才安排家族人员分批离开。

当古修界门派或家族人相继踏上返程之道时,昨晚返京的王二少等人在首都市商大观看或参加首都高校秋季田径运会。

王二少风少任少等人昨夜乘小飞机飞回首都时也将近晚十一点,飞机停在驻军部前,学生们回学校太麻烦,万俟教授带着学生叫出租车送去举行秋季田径运动会的商大附近住酒店,第二天去商大与学校田径队汇合。

阿玉坊主没跟小徒儿去住酒店,他回小师侄的小窝,第二天即上,忙工作去了。

小萝莉也没随教授行动,她住驻军部,又享受到了兵哥们的热情欢迎,还吃到兵哥们整的夜宵,周六早上由燕帅哥开车送去商大看赛。

乐同学年初参加了世界室内田径赛,又参加了亚洲田径运动会,一个是国际性的一个是洲际比赛,不用再参加国内的各种比赛也不会被取消运动员资格,所以,因为不知道古修聚会与高校运动会是不是有有冲突,她提前跟欧教练说了,不参加高校秋季田径运动会。

她没有项目赛,美少年哥哥有啊,她去凑热闹。

燕少开车到达商大那刻,田径赛的开幕已结束,各项赛事正式开展,为此,小萝莉没少给燕大校白眼,早上催他快点,他慢吞吞的,出发晚挨堵车。

燕大校生受了小萝莉的冷眼,带着她四处转悠寻找晁家哥儿,转了两个圈才在短跑赛场外找到人,美少年在围观大李的400米跑,待到小团子寻来,像老鹰护小鸡似的将软萌萌的妹子护在自己羽翼之下,再没燕少什么事儿了。

成功找到组织的才同学王二少暗中得瑟,叫燕少老抢小萝莉,这下遇上克星了吧。

惨遭晁家少年排斥的燕大校,满心委屈无处可诉,默声不响的当自己的小跟班,小萝莉去哪他去哪,还特别殷勤的时不是递上自己准备的水果和牛奶。

燕大校就那么跟着跑,直到晁家美少年在标枪预赛前要检录了,他才得以凑到小萝莉身边,等美少年比完赛,他又成为路人甲,到下午美少年决赛时又再次得到凑到小萝莉身边刷脸。

晁家美少年只有枪枪赛一个项目,他不负所望,在决赛上抢回冠军,之后,带着软萌的小萝莉妹子四处游荡,帮青大的运动员们加油。

第一天比赛结束,运动员与啦啦队等人员乘校车回学校,美少年开私家车载着妹子跑路,燕少委屈巴巴的跟在后头,回到青大学霸们,他二话不说跑小萝莉对门宿舍占师弟的床。

风少默,小师兄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哦!

风少很奇怪小师兄的举动,也当作不知道,第二天一早,他与室友跟着师兄成功到对门宿舍串门吃早餐,心情美美哒。

风少任少段少和王二少怀揣着无比美好的心情跟着美少年去看比赛,小萝莉没去,她要抓紧时间啃几本重要的书本。

燕大少唯恐晁家少年将自己当贼防,没说要留下,也开着车出了青大学校,他到外头去转一圈,买点了菜再杀回学霸楼找小萝莉。

安静啃书不到一个钟的乐小同学,开门看到顶着俊脸傻笑的燕帅哥,莫说咆哮,觉得翻白眼都是浪费力气,干脆不理他。

燕行高高兴兴的掩上门,将东西放好,像做贼似的潜行到小萝莉身边坐着,她看书,他看她,越看越欢喜,小萝莉看书的样子也是那么美好。

身边有人盯着自己,乐韵本来想无视的,可他的眼神太辣,像百瓦强光照着自己,想忽视都不可能,忍无可忍,放下书本:“姓燕的,有什么事快说。”

“呀,你终于肯理我了,”燕行喜滋滋的,笑得眼睛里满是星光:“小萝莉,你明天什么时候去机场?”

“怎的?”乐韵狐疑的打量某只小笼包,他想干啥?

“约好时间,方便在机场碰头啊。”小萝莉的眼神像探照灯,燕行底气有点不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扬起灿烂明媚的笑脸。

“你不会是想跟去墨国吧?”

“不是想,是本来就是跟着去保护你,我用在非洲的那张脸去,墨国不要办签证,落地签哇,我陪你来一段想走就走的旅行。”

“你跟着只会拖后腿,告诉我人在哪,我自己过去提。”

“不行,最近墨国的治安不是很好,听说发生好几起抢劫了,还是抢酒店的那种。”

“你是想打着当保镖的幌子跟去旅行吧?”

“不是,这次真不是假公济私,因为老M的总统发神经想在边境建什么高墙,弄得两国民心都不太稳,边境经常发生骚乱,为了以防万一,我才陪你一起去。”

盯,盯,盯着燕小笼包看了良久,乐韵松了口:“随你,我明早清早搭乘第一班地铁去机场,我猜着你已经知道我的航班号和座位了,在候机室等不到就自己爬飞机去,不用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找。”

“嗯。”

过了五秒,乐韵再盯无动于衷的家伙:“你还不回去化妆?是想等着我一脚送你下楼?”

“我是觉得我吃了饷午饭再回部队也不迟啊,好好,别瞪了,我回去收拾行李了啊。”

燕行是很想赖着蹭顿午饭的,小萝莉不许自己占地盘,他识趣的赶紧闪人,不闪快点,万一小萝莉反悔不让他跟着当跟班,他找谁诉苦去?

第一行十五章 联盟会议

燕行被小萝莉以眼神瞪得自动从学霸楼消失后没有再在学校逗留,马不停蹄的驱车回到驻军区,立即去找小六化妆易容,整了数个钟也错过了午饭,等成功改头换面,一头扎进办公室先忙工作。

乐小萝莉将燕某人凶走就没再花心思考虑燕人会做什么,忙着练功、看书,重新更改墨国的行程计划,有燕人跟着,原本的计划不能用,必须得改一改。

当乐同学窝在宿舍舒舒服服的用脑子思考时,从聚会营地撤走的门派家族也走得差不多,澹台家族老级别的人是落后的一拨,原本他们昨天返家乡,被清城派人通知他们留下来有事相商,澹台家主让那些必须按时回去工作的人先走,没什么什么要紧的事留后。

当天又走了好几拔人马,澹台家也将行李收拾妥当,帐篷也拆了打包好再交给了清城方负责。

聚会的很多大帐篷都是由古修联盟统一订购,统一保管,存放在秦省一处仓库中,到期聚会前才运往聚会地。

澹台家万事俱备,清城差人将澹台家众老请去议会,议会的地方在远离营帐一里多的地方,临河,有河水声,距营地又有一段距离,就算有镇宅级的人物在营地那边想听也听不到。

参与议会的人都是古修联盟当中的最有话权的门派或家族代表,都是掌门级别或长老级别的人物。

澹台家主看到在议会现场的是人是各门派各家族的代表,而自己家族竟有十人,心下一沉,莫不是家族谁犯了错,惊动古修联盟不得不出手惩治?

纵使心头有万千疑惑,他也不知该找谁问,客气的与众人打了招呼,到一侧坐下,他坐在前,澹台家族其他人坐在他身后。

随着澹台家主到达,人员也到齐,身为古修联盟当值值主的轩辕家族家主看了看众人,面色很冷:“废话我就不多了,这次议事共两件,都与澹台家有关,一件一件的议,希望澹台家族莫隐瞒。”

在场的人皆以同情的目光望向澹台家众人,可怜的澹台家族,怎么摊上了那么大的事儿。

澹台家族众老陡然一惊,澹台家主强压住惊骇,肃容答话:“但凡澹台家所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便好,”宣家主微微点头,言归正传:“所议第一件事是澹台家庶出少爷澹台觅冬在自由挑战时违规使用利器伤人,众所周知,古修联盟管制的兵器都没开刃,唯有拥有十年以上内力的人将内力灌注于兵器中砍下去才能割破衣服伤人皮肉。

澹台觅冬在挑战万俟瑞晔时却用匕首划破了对方的衣服,还刺伤了万俟瑞晔,这就不合理了。

我们去查实了,澹台在挑战前从兵器架拿了一把匕首,但是,在挑战时所使用的匕首并非是古修联盟管制的兵器,他从兵器架取走匕首后暗地里以偷梁换柱手法调换了他私自携带的利器。

据我们调查,澹台觅冬私自携带的匕首也不是普通的匕首,它表面看起来与聚会上没开峰的匕首差不多,内部还藏有利刃,使用时开启暗器开关才就能让利刃冒出来,在挑战切蹉进行时澹台觅冬一直没开启暗刃暗钮,所以那么多的古修界泰斗北星在场也没发觉。”

宣家主在说澹台家庶少爷违规的事儿,在场的诸家代表都很淡定,他们在万俟家小子受伤时就看出端倪来了,而且,宣家和清城在之前就已跟他们就此讨论了一番。

澹台家众人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头钻进去,澹台家庶出的子弟资质实力差劲就算了,还做出那般没脸没皮的事,都他们如何抬得起头来。

宣家主先说了事件,话峰一转:“违规使用利器虽然是错,惩戒一番也就是了,顶多将其列出禁单中,禁止他参加聚会,之所以如此劳师动众,是因为澹台觅冬还在利器上抹了毒。”

“?”周家老祖姬家老祖等人一脸问号,之前宣家主和清城掌门可没有提那一茬儿啊。

澹台家的数人已羞得满面通红,垂着头恨不得将脑袋藏裤裆里去。

“什么毒?”姬老祖对毒特别抗拒,他挨了别人的掌毒,没少受折磨,在古修聚会上给兵器抹毒,那种事绝不能姑息。

“仙医门的小仙子说是一种病毒,想必大家听过,叫‘艾滋病’,”宣家主脸色也十分不好:“这个病毒有很强的传染性,通过男女房事和血液传播,据说谁手上有伤口,沾上艾滋病人的血,就算及时打阻断针预防也可能会传染。”

宣家主在说出某种病毒时,符家万俟家的代表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一下子黑如墨,万俟瑞晔被利器伤开了皮肉,还流了血,万一感染了…

他们不敢想象后果,一旦万俟瑞晔真的感染病毒,万俟兴夫妻只怕会疯啊。

澹台家主和一张脸瞬间血色全无,气得直哆嗦:“孽障!孽障!”

澹台家众老恨不得晕过去算了,万俟家主对侄万俟瑞晔寄与厚望,有意立为下任少主,若万俟瑞晔真感染了那种让人闻名色变的病,万俟兴岂会善罢甘休?

万俟与澹台家有很深的交情不假,真到了那时候,就算万俟家还念着情份,乐小姑娘呢?乐小姑娘对她导师的孩子疼爱有加,有人当着她的面害她的师侄,她又能饶得了澹台家?

澹台家众老感觉到了绝望,家门不幸,竟出了那么个祸害。

诸派代表亦闻之变色,那种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比癌症更可怕,患上了只有坐吃等死。

没人表达疑问,宣家主再次陈述:“乐小姑娘携惊世医术出世,澹台觅冬的那点阴私手段自然不可能瞒过她,小姑娘发现了利器有毒当时并没有声张,为的是整古修联盟的稳定,昨日小姑娘若当众说出来,我想每个人都能想象得到古修界会发生何等动荡。”

“宣家主,容我倚老卖老插句话,万俟家孙子有没被感染?”姒老祖宗趁着宣家主换气的当儿提出疑问。

姒老祖的疑问也是大众最关心的,都等都着宣家主公布结果。

“乐小姑娘应国外一位朋友之请研制治疗某种病的药,收集到上万种药材,总算研制出有针对性的药,昨天小姑娘正好在现场,当是就给万俟瑞晔清洗伤口,用了阻断清除某种病毒的药,万俟瑞晔很幸运,平安无事。”

宣家主倒没卖关子,将好消息告诉了大家:“但是,大伙儿不要庆幸,小姑娘仅只研制出一点点药,听说不到三个人的用量,而且,听说那种药有几种原材料极为稀有,无论是寻药还是提炼都能让人气得想吐血,小姑娘说了以后谁感染那种病不要找她,她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过早的英年早逝。”

“听我家小子说小姑娘去了最危险的几个地方,想来是为找那种药的原材料,据说途中遭受到了数波暗杀,小姑娘不容易。”姬老祖宗附合,小八说小姑娘去了国外常发生战乱冲突的地区,在那些地区随时可能遭遇到袭击轰炸危险。

“我家小子也说过…”周家老祖姒家老祖华家老祖纷纷掺言,以此证明小姑娘不容易,别以小姑娘医术好,觉得遇到啥可以找小姑娘求救就真的无所愄惧。大家还是悠着些,要不然遇到啥事,凑巧小姑娘手头没药,那就等着翘辫子吧。

一余之众:“…”你们不就是仗着家族有小青年与小姑娘熟悉吗,犯得着这么赤祼祼的炫耀?

有人帮腔,宣家主颇感暖心:“可不就是不容易,小姑娘不容易不说,就怕万一有事儿时小姑娘手头缺药,想救也无力回天,到时就真的悔之晚唉。”

见众人一脸赞同之色,他嘘口气:“这次幸而万俟家孙子运气好,要不然这事儿所造成的恶果绝非我等愿见的,议这件事并不是重点商论澹台家庶子该受什么处罚,而是要追究澹台觅冬抹匕首上的病毒来源,他的毒和匕首从何而来,是谁交给他的,谁帮他带到聚会营地来的,是谁教唆他调包了匕首对万俟家孙子下手,为什么要对万俟家孙子下手,这些才是重点。”

近三十数人望向澹台家族人员,澹台家主满目惭愧:“澹台家历代忠良,绝无不轨之心,更无挑起古修内部不各之心,不想竟出此逆子,无论联盟如何查,本家一力配合,绝不包庇。”

家主表了态,澹台家族老们皆无异议。

澹台家族立场分明,诸代表人员也没指责,古修门派或家族嫡支庶支旁支,关系错宗复杂,难免良莠不齐,不能一概而论。

“第一件事暂且放后再论,”宣家主再陈述:“再说第二件,古修界内部混进了居心不良的异修士,而且其人早已潜伏多年,不排除古修门派或家族的诸多武学被异修士泄露给他族修士,其他国修士或组织暗中偷学或研究出了破解之法。”

“竟有此事?”

“有间客?”

“间客是谁?”

“混帐!”

相比听到第一件事的淡定,众人在听到第二件事的反应大不相同,不说惊骇欲绝,百分百的大惊失色,或者也可以说愤怒异常。

古修界的每个门派或家族都有自己的不传之密,就算在聚会切蹉时一般藏私不会展示,但是,有些绝学都是难免露了形,若是被人得了去,被人暗中苦学研究出破解之道,两军对垒,到时自家哪还有任何胜算?

说难听点,若自己的绝技被人研究透了,自己还蒙在鼓里,几时两两相遇,就简直等于脱光了衣服站在别人面前,你却还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

此一刻,无论镇宅级的人物还是各门派家族的掌门或长老皆又急又怒,恨不得将那混入群听间客给揪出来碎尸万段。

人群中不乏古修界泰斗北星,各各露了杀机,杀气聚在一起,整个地方瞬间风云变色,一股阴森恐怖的气在上空盘旋不散,令人毛骨悚然。

澹台家主联想到宣家主之家曾说两件事皆与澹台家有关,一时之间面如土色,须发倒竖。

“莫急莫急,现今已知异修是谁,立即采取行动应该不为晚。”眼见群英激愤,宣家老祖忙出声安抚,幸好这里没几个小辈,否则那么多个老鬼释放杀气,能生生将小辈们给吓傻。

坐在老祖宗背后的宣少,有曾祖父帮挡着,倒没受什么太大的冲击,悄悄的探头瞅瞅澹台家,生出无比同情,第二件事与澹台脱不了关系,澹台家以后可能要遭人白眼N多年。

“间客是何人?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姬家老祖愤然捏手,他们那一代的老家伙在百年前的大战后皆因多少受了伤或受了冲击,退居幕后,一边修炼一边小心维护古修界的稳定,没想到竟有异修混进来了,岂可忍得了。

姒老祖宗东方老祖等人亦是同等相法,唇亡齿寒,在对面外敌时,一个门派或一个家族根本撑不起场面,唯有大家抱团取暖才能一次一次化险为夷,不管间客混进了谁家,对他们都将是莫大的威胁。

而他们是古修界的顶尖存在,他们这些老家伙没死绝呢,就让别人混进内部来了,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

老古懂们心里窝火,都已生出大开杀戒之心。

华老祖宗收敛了杀气,望向值主:“宣家主慧眼识珠识出异修,这是万幸,不知宣家是如何探知有异修潜入古修界内部的?几时发觉有异,那人现在何处,实力如何,是拿下来了,还是需择时机才便于擒拿?”

诸人最想知道的是间客是何人,身在何处,是否已脱离古修界掌门,都望着轩辕家几人,他们没质疑真假,以宣家的地位没必要无中生有,宣家说有间客必定真有其事。

“诸家太看得起宣家了,间客不是本家发现的,”宣家主望向澹台家,眼底藏着无限同情:“希望澹台家主能撑得住,间客就在澹台家族…”

第一千十六章 当众给没脸

澹台家族十来号人打宣家主说两件事都跟澹台家有关那刻开始心就是悬着的,当听到宣家主让本家家主撑住便知大事不妙,而当听说间客就在澹台家族,个个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有东西“哗啦啦”的破碎。

完了。

澹台家族完了。

不管间客是澹台家本族人还是外头混进来的,只要出现在澹台家就是本家的过错,家族中有间客也是澹台家族抹不掉的污点,是耻辱!哪怕最后古修联盟不重罚澹台家,从此澹台家族在整个古修界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澹台家主心底涌上深深的绝望,深深的垂下了头,从咙喉里挤出声音来:“我太概已经猜到间客是谁了,应该就是本家庶子庶女澹台觅雪澹台觅冬,以及他们的母亲,姐弟俩的母亲是东南亚国缅国人。”

宣家家主指出间客在澹台家族那刻,议会的众多代表人员一致望向澹台家族人员,除了同情还是同情,以前他们或许还奇怪澹台家的嫡系孙子为何一个出生带胎毒,一个出了意外,现在看来必定是间客暗中动做了手脚。

而且,只怕澹台家另两位夭折的孙子的死亡也不是正常事,说不定同样与间客脱不了关系。

同情澹台家遭不幸的当儿,听到澹台家主喃喃自语说出间客,皆一脸惊讶,澹台家主竟然早有怀疑,为何不早早清理门户,将危机掐杀在萌芽状态?

转而众人恍然大悟,是了,澹台家主若有怀疑也必定是在他的大孙子和小孙子经乐小姑娘妙手回春之后,大约是证据不全或者时机不到才没有动用家法,结果现在在聚会上暴光了。

姬家华家等家族皆沉默,也暗中庆幸自己家族一贯家风严谨,子孙没有娶/嫁来历不明的外国女子或男子,也绝了异修以联姻方式混进家族或混淆血脉的可能性。

并非是他们有种族歧视,不容家族子孙与外国人结婚,实在是古人说得好“非我族人其心必异”,为了杜绝家族秘传之术流失之可能性,宁肯将所有外国人拒之门外,也不愿意冒险一试。

若子孙真有与外国族人相恋相爱,各家族一贯直接将人驱出家族,或者让其边缘化,并永不许其再碰触家族核心事务,以保护家族秘密。

时代在进步,古修门派或家族在固守家族传承时也在与时俱进,但有些规矩始终没有遗忘,所以古修界才没有被历史变迁的洪流冲击得烟消云消。

澹台家族老们听家主说出谁是间客,恨不能立马就将澹台觅雪澹台觅冬以及澹台老三和他外面养的小妇给大缷八块、五马分尸,以洗刷家族污点。

澹台家主没有气晕过去,宣家主平静的加以确认:“如澹台家主所猜,澹台家的澹台觅雪澹台觅冬正是间客,他们的母亲是异修士,大概各位也想不到那位异修是哪类修士吧,那位是飞头降师。”

“等等,宣家主,这个事太惊骇了,请给点功夫让我大脑清醒一下,”华家老祖急忙喊停,一边揉了揉太阳穴,望向本族的家主:“山川,我刚才是不是妄听了,宣家主说异修是飞头降师,是不是?”

华家老祖是与上上任家主,也就是华家主的祖父一辈,是目前华家最老的一辈,当初乐小姑娘去华家做客时他也在场,他退任后就是族老,所以很低调,华家也没有刻意向小姑娘介绍。

“是这样的,您老没听错。”华家主点头。

华家老祖喊停想让大脑醒醒神,众老们倒没谁笑话,他们也需要消化消化,那消息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澹台家族的人面色如土,家族庶出子弟的母亲竟然是飞头降师?!

澹台家主再强大的心灵也承受不住打击,心血狂涌,一涌涌上喉咙,他也没有强自压抑,扭头,“哇”的将血吐出。

“家主!”

“澹台家主!”

澹台家主气得吐血了,澹台家族众族老和宣家主都惊得不轻,忙忙查看澹台家主的伤势。

澹台家主被族老扶住,他摁了几下胸口将滞住的气给抚顺,颤颤的努力坐直身子,抹去嘴角沾着的一点血迹:“我没事,请宣家主和诸位继续议事。”

众人对澹台家表示深切同情,都不发表任何意见,宣家是当值值主,不可能装聋卖傻,继续中断的话题:“澹台家主不必太难过,我这里还有一个相对澹台家来说不算太坏的消息,据悉,澹台觅雪是有一半澹台家的血,但是澹台觅冬并不是澹台家的孩子,如此一来,所谓虎毒不食子就站不住脚,澹台家要大义灭亲也不致于因澹台觅冬是澹台家子孙而下不去手了。”

轰-那话如九天惊雷轰至,在议事现场的各门派各家族代表都被轰得七零八落,眼里浮上加粗加黑的黑人问号:澹台家被戴绿帽子了?!

澹台家族族老几乎被那惊雷似的话轰得神魂不稳,澹台觅冬不是澹台的血脉?

澹台家主刚平复的气血再次狂涌着往上冲,他只来得及扭头,那血箭便飙出口,哇哇哇,一连吐了三大口血,无力的后仰,被后面的族老下意识的一把扶住,他才不致于跌倒。

被族人揽住,澹台明光一张脸暗淡如灰土,试着坐了几下都坐不稳,靠着族老的支撑,无力的闭上眼,可怜他当初心软让野种进了门,竟差点为澹台家带来灭族之祸,若真教野种成功夺了澹台家主权,试想澹台家血脉子孙还能有好下场吗?

对于澹台家的反应,宣家主也不意外,莫说澹台家震惊,他得悉秘密时也震惊得无以复加,堂堂古修家不仅帮别人养孩子还传了家传,澹台家主不吐血才怪。

眼下也不是同情澹台家的时候,正事还是要说的,宣家主继续陈述:“澹台家庶子是谁的血脉这种事一般人窥不破,澹台家主心怜血脉想让人认祖归宗才给了人可乘之机,倒也怨不得澹台家其他人的。

说起来这个秘密还是乐小姑娘发现的,澹台觅冬的母亲和她的娘家是飞头降师家族,飞头降与澹台觅冬的生父曾安适次三番到国内和国外暗杀小姑娘,乐小姑娘见过了澹台觅冬亲生父母的脸,这次聚会上见到澹台觅冬才认出来。

澹台觅冬的母亲在国外半夜飞头离体去暗杀小姑娘,小姑娘与飞头面对面硬碰硬的打了一架,小姑娘重创飞头,打得飞头成脑震荡,飞头降师回国后必定修养一长段时间,这是有迹可寻的,澹台家若有不信回去查一查,时间是去年十一月。

据小姑娘做血液分析和另一份可靠消息,澹台觅冬的母亲其实是泰籍人氏,生父是缅国本土人,另外,去年G东梁氏子弟有人被不明物咬伤,梁氏派人送了份血液请乐小姑娘检查,乐小姑娘分析的结果是梁氏子弟被飞头降咬伤,那位飞头降师就是澹台觅冬的母亲。

再往前,观音殿蚁长老也曾因南边沿海出现飞头降而追踪,据查也是同一位飞头降师,澹台家主,您老儿子养的那位小妇是住在G东省沿海城市吧?”

各派主事们原本奇怪那位异修和她子女潜伏澹台二十几年都没被发觉,怎么就突然被露了馅儿,直到宣家主解释窥破秘密的是仙医门人,皆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如果是仙医门人发现的就不奇怪了,仙医门人天赋异禀,身怀奇学,她从某些蛛丝马迹查出澹台觅冬不是澹台家族血脉一点也不奇怪。

何况澹台觅冬本身长得与澹台家族毫无相似处,以前澹台家解释说那是从了他母亲,那时澹台觅冬与各门派家族没什么利益冲突,澹台家的庶子长得像谁与他们无关,他们谁也不会闲着没事跑去调查。

现在么,不管那人是不是澹台家血脉,竟然是异修士之子,还有可能偷窃到古修界的绝学泄露给她母亲或者经由他母亲泄露给了异国,就算澹台家容得他们,其他门派也容不得澹台觅冬母子仨的存在。

各门派主事虽没有说什么,心里头早将潜入国内的异修士和她的一双儿女判了死刑,有时候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那仨必须死,不死也必须成为不能说不能写不能再泄任何密秘的傻子。

其他人心思百转回肠,澹台家族人因家族血混被混淆,脸色青铁,澹台家主没力气说话,族老代替回应:“是的,本家老三养的小妇就居南方G省的沿海城市。对于异修士和在澹台家的两小间客是杀是剐全凭联盟决定,澹台家无异议,至于澹台家的逆子,若有需要,本家随时可擒拿交由联盟处置。”

“澹台家父子仨该怎么处理由澹台家族自主,这次重点商议是如何擒拿异修士,能活捉更好,审问她偷窥到了我们多少武学,泄露给了那些人,也让我们心里有数。”

宣家主的话落,各人纷纷发表意见和看法,大部分还是赞成格杀无勿论为上,万一让她跑了,想除掉时更麻烦。

古修界各门派和家族还是给澹台家面子,不插手澹台觅冬澹台觅雪和他们父亲的处置,意思就是让澹台家自己清理门户,当然,澹台家得保证让那仨人永远不可能再为祸,也就是说哪怕澹台家心软,对有自家血脉的儿子和孙女下不了痛手,也必须要保证让她们绝无泄密的可能性。

如此也是诸门派和家族看在澹台家孙子颇受乐小姑娘青睐的份上做出的最大的容忍,毕竟小姑娘对澹台小少爷的纵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现在仙医门人没表示对谁家的男孩子有男女之情,但谁也不敢确认未来谁家子孙会成为乐小姑娘的男友,万一澹台家大孙子哪朝入了仙医门人的眼当了她的男友,他们今日做得太过,到时颜面上不好看。

若不是顾及将来,以古修界各门派因有可能被异修泄秘自家武学的气愤,就算不会对澹台家怎样,也会刁难一番,谁叫澹台家是一切的祸源呢。

澹台家主和族人安静的听着,对于议会商议出来的处置方案无任何异议,到散会时,澹台家主也调整得七七八八,与族老去与族人汇合。

众人分散前,宣家主留下海外宝岛湾岛妈祖阁和三清道的使者单独说了会子话,并将乐小姑娘托他转交的一份药丸子交给使者:“乐小姑娘说民族统一是人心所向,就算目前宝岛当局执迷不捂也挡不住大势所趋,因为岛局当权者的政策原因,她眼前几年大约不会赴宝岛,她本人也不方便在聚会上单独拜访道友,所以托宣家将此转交给道友们。”

妈祖道、三清道的使者接过一包药丸子,再三请宣家主代为表示感谢,并暗示了门派的决定,无论宝岛当局如何,他们并不参与,谨守本派传承精神,期待民族大统之后再畅怀谈天下事。

宣家主接受委托转述感谢的话,与两派走向众人聚集的地方。

澹台家主带着族老回到族人处,看到澹台觅雪和她父样,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自己的儿子、在家族排行第三的老三,一把掌扇过去:“逆子,都是你这不争气的孽碍在外乱搞出个私生子,还是个蠢笨如牛的货色,竟敢在聚会上调包聚会用的兵器,违规用利器打伤万俟家孙子,丢尽了澹台家族的颜面。子不教父子过,你成天见的吃喝玩乐,连个私生子都教不好,打死你这个么丢人现眼的祸害!”

澹台家主心里苦,有些事又不能说出来,将满腔怒火发在了儿子身上,打了一巴掌犹觉不解恨,反手顺手又扇了几下。

那几巴掌下去,澹台三爷的脸变得红彤彤的,他愣是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半句,打觅冬让万俟家孙子见血后他就知不可能瞒过那么多人,就算昨日没人来叫儿子留下问话,他也猜到必定会有惩罚,今天父亲和族老被请走,他猜到有可能是与觅冬的事有关,联盟和宣家必定给了澹台家难堪,父亲和族老的脸色才那么难看。

澹台家两位嫡系孙子已于前晚返京,澹台寻月也于昨天先回工作地,没有嫡系孙辈在场劝家主,澹台觅雪硬着头皮去挽家主爷爷的胳膊:“爷爷,小冬知错了,他就是太想证明自己,太想赢一回才犯了糊涂,您…”

“滚,澹台觅冬是你和你爹使尽手段带来的,你当初是怎么保证的?你说的话就是个屁,果然小妇养的东西就是上不得台面。”澹台家主气得头发丝都是火,不要脸的小贱人还凑上来了,他一脚踹过去。

澹台觅雪被踹到发出“啊”的惨叫声,身子倒着飞,向后冲出数米,重重的摔于地。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还着个背包,在落地时背包先着地,化解一部分冲击力,如若是直接落地,还要受一份震力与反震力,只会更惨。

饶是如此,澹台觅雪落下后便侧躺于地,双手捂抱小腹,家主的那一脚正踹中她小腹丹田区,整个小腹都麻了,还有撕裂般的痛,痛得她想爬都爬起来。

撕裂似的痛在漫延,比痛更让人难以消受的是羞耻,家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踢飞她,还骂她是小妇养的上不了台面,以后整个古修界都会知道她在澹台家族失宠了。

曾经她好歹也算得上是女子中的佼佼者,就算家主和族老因为她不是嫡系而不怎么喜欢她,在外人面前还是给她颜面,对她算不上和颜悦色也算是比较和蔼,从没像今天这样不仅不给半点面子,还动了武。

聚地还有那么多人,甚至还有几个女天才,兰家四少等人也俱在,他们亲眼看到了她被家主那么对待,以后怎么可能会待她如从前?

澹台觅雪心里恨,弟弟就算有错,也用不着如此狠绝无情啊,她们也流着澹台家的血,就因为不是婚生子所以要受尽委屈?

别人不知澹台家主为何发那么大的火,姬家老祖等人却是知道澹台家主一半是做戏,一半是真的气愤,所以也不管颜面问题对孙子辈直接动手,讲良心话,若换是他们位于澹台家主的位置,只怕会更狠,有可能当场就将人给废了。

“爸-”澹台三爷看到女儿被父亲踹飞,心疼得变色,觅雪是女孩子啊,哪能受到得了父亲一脚,何况父亲还在盛怒之下,那一脚之力不知有多重。

澹台家主抬手又一巴掌甩儿子脸上:“你还有脸给孽碍求情?带着你心尖上的小孽碍回家族滚去祠堂,什么时候彻底悔悟了什么时候出来,澹台觅冬的惩罚留着等他放假回族再受。”

“老三,你们父子父女太让我们失望了,自己回去领罚吧。”澹台家的族老也适时的表示出深深的失望,再也不看那父女俩,扶了家主带族人出发。

澹台三爷被打得没脾气,不敢看别人用何眼光看自己,低头匆匆跑到女儿身边,扶起痛得满面冷汗的澹台觅雪,父女俩相携着跟在族人后头回家。

第一千十七章 且忍他

纳兰家族的家主参加了联盟会议,兰四少等到家主回来,和等族人准备起身离开时看到澹台觅雪遭暴怒的澹台家主踢了一脚,十分不忍,澹台觅雪是古修家族的佼佼者,她在人前被落了脸,会遭其他女性天才嘲笑的啊。

他觉得澹台家主做得过分了,就算澹台觅冬不成器,澹台觅雪为了给弟弟争一个来聚会的名额可能做了什么过激的事,那也是出于对弟弟的疼爱,澹台觅冬自己不争气让澹台家丢了脸,也怪不得澹台觅雪呀。

澹台家的事外人不好掺知,兰家主也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发现澹台家族走人,自家老四还目送不止,神情之间似对澹台庶女有情,立即警告:“清西,以后离澹台家那对庶子庶女远些,绝不能与之为伍,那俩就是祸害,谁沾谁倒霉。”

“家主,您是不是言过其实了?”兰四少被唤回神,满腹惊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家主对澹台觅雪觅冬姐弟的看法那么坏?

“不是言过其实,我说的远没有实际那么严重,那对姐弟是什么样的人,你看面永远是看不出来的,与澹台家的庶子庶女搅合只会为自己带来无穷后患。”纳兰家主想说多多与澹台家嫡孙和万俟家嫡孙友好相处才是明智之举,因为还有其他人在旁,他也不明说,只能点到为止的提警纳兰家后辈们远小人。

“是,谨记家主教诲。”兰四少心中还是觉得长辈们小题大做了,嘴里恭敬的应了。

很多参与联盟会议的家族皆起程了,纳兰家主也没再就澹台家庶女庶子的事说教,带领族人出发。

黄支昌根本不知道古修联盟有会议,他早上就随师父先行,只知师叔祖和一位师伯一位师叔留在后头,他随师父离开聚会地到了山外的天然公路旁便搭乘车先到贺兰山外的一个镇,再转车N省首城机场。

吴掌门等人在机场等了一个多钟等到了落后的仨,又等了近二个钟才登机,直飞E北的省城机场。

回到E北,黄支昌就在省城,他别了掌门师父和宗门长辈们先回家;吴掌门一行人再搭乘省内飞机到拾市机场,转乘车回山脚再步行回宗门。

澹台家族乘的是近中午的飞机,回到S西省省府再改乘汽车回家族世居地——聊城市,他们回到家时也快到傍晚,澹台家族老们一到家族不由分说将澹台三爷和澹台觅雪关了禁闭。

是真正的关禁闭,手机和电脑等等的通讯工具一律不得携带,只让父女俩带了换洗的衣服,罚他们到祠堂打扫卫生,面壁思过,不经家族同意不许外出半步,一旦发现违令逐出家族。

澹台觅雪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跟着父亲服从家族命令,老老实实去祠堂悔过,悔过没事儿,韬光养晦,还有机会东山再起,直接被逐出家族连回旋的余地都没了。

黄支昌回到家,休息一晚,周一准时去上班,他是以去外地看病为由告假,回来后也按政府部门的制度规定去销了假,再去工作。

古修界的聚会轻悄悄的举行,于大众不知情的情况下又结束,参加过聚会返回的门派或家族们又投入正常生活轨道,表现得与以往聚会后的表现一般无二,但有些东西已在悄然变化,比如,更多的家族派了子弟入京驻京,哪怕底蕴较薄的家族或门派也差谴弟子或调制京工作,或尽快辞职入京找工作。

古修界在悄悄做安排时,乐小同学则在周一天没亮搭乘地铁到机场,搭乘飞机赶往淞海市,再搭乘中中午一点的飞机飞往墨国。

从大华夏国直飞墨国的航班是有限的,目前仅中一趟,每周一三五起飞,二四六返回,其他航班要转机。

乐同学原本以为燕帅哥不在首都机场截胡,就会在淞海市机场等她,结果都没见他跑来找她,以为那家伙有什么紧急任务,他临时出任务去了,她又可以放飞自我,那叫个开心快乐。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当她抵达墨国的蒂华纳市,下机后办了落地签,走出入境通道,看到通道口外站着的有着白人肤色的高大帅气青年,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家伙在守株待兔?!

改头换面的燕行,等到小萝莉冒头,快乐的迎上前,装模作样的用英语交流,假装自己是受XX之托来接机的人员。

乐韵默默的在心里给燕某人划了N个叉叉,默声不响的跟着顶着张假脸的家伙出机场航站楼搭计程车。

到了新历10月,墨国实行冬令时,大华夏国比墨国快14个钟,飞机22号从华夏国的中午起飞,航行十几个小时,到达墨国是同一天的上午九点半钟后。

蒂华纳市位于墨国西北,是墨国西北地区最大的城市,与M国加州接镶,是M国加州进墨国的必经之地,也是同国进墨国的首先之城市。

蒂华纳市一面临海,是热带气候,人们穿夏装。

乐同学在下飞机前也脱了外套,穿着短袖装,坐在出租车内看着窗外,她不知道燕帅哥要带她去哪,她跟着就是。

计程车从机场进入繁华市内,兜了一阵停在一家星级大酒店前,燕行付了车资,帮小萝莉提着她的背包,带小萝莉进酒店,乘电梯到客房楼层,用房卡刷开门,带着小萝莉进了自己订住的酒店。

星级酒店的套房,是南美洲的地方风韵情调,从落地窗能俯瞰都市,若晚上还能欣赏到城市的灯光夜景。

侦察也是燕帅哥的必备技能,他住的客房基本不会存在摄像头那种东西,但,乐同学还是不太放心,用眼睛特异功能扫描了一遍,确认很安全,溜到临窗的地方坐下看风景。

小萝莉不问为什么,不说话不发火,燕行也猜不透她有没生气,先将她的背包送回小房间,再去拿了椰子装好吸管,和水果盘一起端到小萝莉面前:“小萝莉,墨国的椰子也很好喝,只比塞舌尔的差了那么一丢丢。”

乐韵抱住椰子果,慢悠悠的吸取果汁。

“小萝莉,怎么不说话了啊?我哪点做得不好,你提出来,我一定改正。”小萝莉不言不语很危险的,燕行的求生意识非常强,决定还是先解决最大的一个问题再论其他。

“我等着你的合理的解释。”不合理,呵呵,直接一脚送他回祖国母亲的怀抱。

“哦,这样啊,我差点以为你因为我没在首都机场等你生气了,”燕行松了口气,送上自己俊美的笑脸:“我原本是想跟你一起坐飞机的,后来想想觉得不太合适,我就在那天晚上搭飞机到M国再转机先到了这里等你,这样,就算有人盯着你,见到我也以为是国际保镖,别人一定以为是别人雇我保护你的,只会查你背后有谁,只会更忌惮你,你会少些麻烦。”

“这个理由太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