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能用拳头解决的不吵吵啊,可是,周春梅是想讹钱,她巴不得我打她一顿,然后她就能赖上来张口要求赔十万八万的医药费。”乐韵摊手:“老爹凤婶,以后你们出去逛街尽量别开车,免得别人故意撞上来敲诈讹人,要是周春梅来找事儿,想打人也最好等周伯在旁才打耳光,要不然她会冤枉你们,找你们要求赔钱。”

“这…”乐爸懵了,好好的为什么都想敲诈他们家啊?

“乐乐,为什么都想敲许我们,想要我们家赔钱?”周秋凤因为侄女的事心里难堪,这下顾不得难堪,问十万个为什么。

“我为了尽快抓到另一个绑架乐善的凶手,在警局悬赏二百万当奖金,别人看到了当然觉得我们家有钱,心思歹毒的家伙总想赚快活钱,当然会想办法敲诈我们。”

“二百…万?”周奶奶周村长周满奶奶周扒皮扒婶差点坐不稳摔下椅子,二百万…天啊,太吓人了。

“我原本想砸一千万的,后来觉得那样太抬举绑匪了,所以就只拿出二百万当奖金。”悬赏太高容易招来小人惦记,她不是没想过有可能会遭人就此惦记想办法讹乐家,但是,她想对付的是黄家,需要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必须要有舍得悬赏金。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今天撒出巨额奖金,会有很多人关注黄家,说不定那天就能换回来大收获。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只能适当的曝光一下荷包,让很多人知道她是小富姐,以后装不成穷人啦,但是,乐小同学不后悔,她有两架直升机,还有豪车,别人也能猜到她有钱。

周家几位中老年人心脏跳得很快很快,他们需要静一静,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

“周叔周婶,我们家小团子很有钱的,二百万对于小乐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晁二爷笑着揭小团子的底儿:“小团子医术好得吓人,连被说成是必死病的癌症都能治,赚钱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她现在忙着读书,她要是哪天放个消息说有空看病,有大把的有钱人捧着钱请乐乐帮看诊求药。”

“乐乐,你究竟有多少线啊?”扒婶觉得必须先问一问,心里有个底儿,免得那天来个更劲爆的消息又把自己吓得不轻。

“有段时间买了些贵重品,花掉一个亿,银行应该还有一个亿的存款。”乐韵望天,原谅她不能说真话啊,她怕说话让老爸和凤婶知道了晚上不敢睡觉。

“…”周奶奶等被人好似被人扼住脖子似的,瞠目结舌。

众兵王:“…”小萝莉喂,说谎是不对的,你一下子将资产缩水二十几倍真好吗?当然,他们表示理解,不是沿海地区和开发地区,农村人苦干一辈子能存个几十万就非常了不起,百万是个天文字数,何况是亿。

“小棉袄,你…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小。”乐爸快要哭了,小棉袄手里有一个亿,别人不眼红他们家眼红谁?敲诈勒索都是小事,说不定会半夜跑来抄家呀。

“不就是一亿,有什么好怕的,拾市还有几十亿的人呢,他们还不是照样吃饭睡觉,老爹你尽管将心放肚子里好了,我帮你们找的保镖应该已经在路上,一二天内就会到达,他来了长住我们家保护弟弟和我们家。”

“呃,我…”乐爸想说我还是怕呀,没钱担心,有钱更担心,这日子,简直太酸爽了。

晁二爷被逗得笑开花,招呼客人和兵哥们继续吃饭,小团子有钱的事儿犯不着太担心,日子一长,乐老四夫妻和周家众人适应了自然也就能平静接受。

周奶奶周村长等人前半顿饭吃得特别的舒心,后半顿饭吃得特别的忧心,忧着忧着也就勉强镇定,那啥,有钱人多了去,凭什么小乐乐不能有几个亿?小乐乐自己不担心,他们更加不用担心。

下午,兵王们仍然忙,还特意请周扒皮上街帮买冻鸡爪,下行给肉块焯水,熬骨汤,先预处理明天需要用到的肉,到程五家和张家买鸡鸭来杀,照样忙得不可开交。

周嫂做了午饭给儿子女儿吃了,饭后拿点花生跑去找柳嫂子道谢,实际上是想打探点有关乐家的小道消息。

柳嫂子帮周家喂养两天家畜也没想要什么感谢,周嫂拿来花生,她又不好意思让人拿回去,先收下,让周嫂坐,自己一边捡桐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周嫂瞎扯。

周嫂扯着扯着就扯到乐家孩子被绑架的话题,里里外外俱是说乐家那么有钱竟然一声不响的装穷,也不帮帮乡邻什么的。

柳嫂子望了周嫂N次,听得不耐烦了,怼回去:“他周嫂,乐家姑娘会赚钱,赚大钱了,你别酸溜溜的只羡慕别人啊,你也有姑娘,让你姑娘争气挣大钱,你不也就成了有钱人的妈?”

周嫂被噎得哑口无言,春梅若也能一口气挣个几百万,她哪还会呆在这种破烂地方,早去市里住高楼大厦享福去了。

没拉到柳嫂子成为志同道合的队友,周嫂尴尬的找话说了几句,灰溜溜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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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总说相思某人一天一更,某货今天雄起一下,来个二更,表扬有木有,么么哒有木有呀?

第一千七一章 师徒名份

乐小同学下午将制卤水的配料交给燕某人,交待完细节即不再管事,守着自己的药熬到三点多钟将一份药配制出炉,抱黑龙到新楼厨房做针炙,因为是根治药物对黑龙脑中枢神经的伤害,针灸时间特别长,到五点还没结束。

她的针炙工作还没完成,从南方琼岛赶来的蚁老风尘仆仆的抵达乐家。

蚁老三更半夜的在观音殿的药库折腾半宿,将许多药材装了又拿出去,拿出去又装起来,反复无数次,最后只收拾十几种珍贵药材打包。

他在天刚破晓时抓殿中的一位师侄当司机送去机场,乘坐早上最早一趟飞往E北首府的飞机飞汉市,在不到九点即抵E省,反而在汉市等了一个多钟才搭到飞拾市的航班。

到拾市再转车到房县,再坐出租车到九稻乡,蚁老整天不是在天空飞就是在地上跑,折腾得骨头快散架总算赶到他小徒儿的家乡。

老人家付了车资,背着大背包半刻没停就冲到乐家,到乐家堂屋看到漂亮的美少年坐在被炉边剥豆壳,长长的喘口气:“哎哟,晃家小哥你也在这里啊,小丫头姐弟俩呢?”

美少年看到似风一样旋时屋的老人,先是愣了愣神,转而笑着起身:“您老来了,快坐,小乐乐在新楼房那边熬药给大狼狗针炙,小乐善在床上睡着。”

“你忙你的,我去找小丫头。”蚁老毫不犹豫的转身,又如风似的旋出乐家堂屋,飘到乐家南边新楼房,像个陀螺似的从敞开的堂屋门冲进去,冲往当厨房用的那个侧间。

他还没冲到厨房门口,门被拉开,和着药香冲出门的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蛟老急吼吼的掠前:“小丫头,我来了,我小徒儿怎么样了啊?”

乐韵在针灸时有闻到蚁老的气味和走路带动的风声,人不能离开,所以没去迎接,蚁老杀过来了,请人进屋:“您老咋来得这么快,过完元旦来不迟啊,先进来坐,等会带您去看您的小徒儿。”

蚁老噌的挤进门,不用小丫头帮关门,自己反手将门给关闭,扫一眼厨房便将基本情况看清,看到一只大狗狗身上钉满奇形怪状的医用针,有几根针在冒烟,有根头上有弯月、像魔法杖的针一头冒火,一头是药剂,禁不住多看好几眼。

乐韵给蛟老搬个小板凳,自己跪坐在狼狗一侧,取针继续往几根医用针头的通孔头端滴药水。

“小丫头啊,我小徒儿被欺负,我老人家心好痛,为了我小徒儿的安全,我决定以后就留这里,你看行不?你放心,我就占个房间,自带伙食费,不会白吃白住的。”生恐小丫头怼人,蚁老特别忐忑。

“观音殿同意您老这么干?”乐韵毫不意外老人家的决策,这只老人没啥弱点,唯一的弱点就是徒儿。

“本门没意见啊,本老言传身教的教导自己的徒儿,天经地义的是不是。”谁敢有意见他收拾谁,呃,不,他找谁要徒弟,谁送他一个满意的徒弟,谁将手指他脑门上他也不会嫌别人的手指不漂亮。

“嗯,徒儿孝敬师父是天经地义的,同样,师父在徒儿幼少时保护徒儿也是天经地义的,我弟弟就交给你了。”

“好丫头!本老记着你的好,必定帮你护住你的家,哪个屑小敢来拍死谁。”蚁老激动的一蹦三尺高,一张老脸绽开花朵,眼里闪星星,小丫头同意他长住乐家了!

“您老的武力值杠杠的,我信得过,您老是习武之人,耳力好,我家里的两大家长又正值壮年,比较恩爱,为了避免尴尬,委屈您住这边新楼,您老自己去挑房间,今晚先将就一晚,明天再搬几样家具过来,我有订购全木家具,可能要明年才能送到。”

“没问题,我先住三楼北边这间,等我小徒儿长大一点正式练基本功也让他住这边,方便每天清晨去楼顶练功。”

“三楼夏季可能很闷热,二楼更凉爽些。”

“这里难不成比琼岛的夏天还热?”

“…”乐韵忽然无言以对,也不管那个喜得见眉不见眼的老人家,再次用奇技针灸,让黑龙身上的医用针同时喷火,在短时间内连三喷火焰,等几根针孔里的烟消散,慢慢拔针。

收回医用针,给大狼狗喂吃几颗药丸子,抱去客厅,再用温水帮它洗澡,拭干水吹干毛发,放在厨房里让它睡觉修复身体。

她刚忙完,蚁长老乐呵呵的献宝,将自己背着的大包打开捧出药材,收到小丫头数句赞美说他对徒儿爱护有加是个超级有爱的师父,他老人家欢喜得连北都找不着,乐颠乐颠的将药材给小丫头,等小丫头锁上几条门,他跟在她屁股后头去看自己的小徒儿。

乐小同学没走堂屋门,从朝屋檐方向的门进自己房间,让千里迢迢赶来的老人家探望他的小徒儿,自己假装开衣柜找东西,从空间里拿出一张红帖子。

蚁老看到可爱小徒儿安安静静的躺着,心都揪起来,小心翼翼的给小徒儿摸摸摸脑门摸心口摸手脚的摸个遍,再给小徒儿整好被角,悄声问:“小丫头,我小徒儿好似在发热?”

“那几个杀千刀的给乐善注射了艾滋病和狂犬病,两种病毒在活动,自然会发热,我怕弟弟醒着会难受才点他睡穴。您老别担心,晚上针灸后明天就没事了,这个给您,您收妥当啊,弄丢了别说我礼仪不周。”乐韵将红帖子给老人。

蚁老拿过帖子展开,九开的大红正帖,明明白白写着他小徒儿于某年某月某日拜他为师,另有几句吉祥话,看到日期,他老人家心潮澎湃,日期是去年他来乐家那天,也就是他强行抢徒弟并强行送出信物的那天。

小丫头早早同意小奶娃拜他为师,却一直不承认,臭小丫头一定是故意的。

“臭丫头,你瞒得本老好苦!不过,看在你小丫头是本老徒儿姐姐的份上,我老人家不跟你计较。”蚁老喜不自禁,小心的合上拜师帖,捂得紧紧的。

“你可以计较的。”

“哎呀,都是自家人呀,哪好意思计较嘛,小丫头,你还在熬药,我们是不是赶紧的去吃饭免得误你的工?”

有句话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蚁长老就是那一号人儿,以前还不确定小徒儿是不是自己的小徒儿,各种刷好感,得悉师徒名份已定,转眼就得瑟。

乐小同学无视某老翘尾巴的得瑟样,开门去堂屋。

当某老到乐家露个面即去新楼房找小乐乐,美少年很淡定,和主人说了有远客,当做好晚饭,一老一少没过来,他们也没去催,一群人在堂屋闲坐,等到某老和小萝莉在隔壁房间说话,大伙儿始上菜。

蚁老看到满屋子的青年帅小伙瞅着自己,故作高冷的板着脸,眼睛却眯成一条缝,那表情说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蚁老,您老小心脚下噢。”燕行看不惯某老那春风得意的小样,意味深长的笑着打招呼。

“放心,我老人家走路稳着呢。”蚁老笑咪咪的应一句,移步到晁家少年身边空着的两个位置占一席。

燕大校表示有点蛋疼,那老家伙竟然坐在主人们坐的一桌,哼哼!心里嫉妒,也无可奈何,蚁老是小奶娃的师父,也算是小萝莉的长辈,他不跟老人一般见识。

乐爸周秋凤周奶奶等人都知道老年人就是乐乐说的“某个高人”,以后将长住乐家保护小乐善,对蚁老那是格外的敬重礼敬,蚁长老想保持高冷都装不了,乐呵呵的。

乐家满堂其乐融融,远在百多公里之外的圣武山因为入夜,从满山人头攒攒恢复了山水静默的宁静,就连有游人留宿的某些道观也比较安静,在四下无闲杂人员走动之际,俞珲带着打包好的行李走出居住几十年的临崖宫观,踏着夜色登圣武山最高的金顶。

金顶宫是圣武山派的像征,在峰之顶。

俞珲慢慢的登山,穿过三道常年不闭的天门,越过山坊牌门,走进宫院,各殿闭已闭,唯有屋檐下垂挂的灯笼式电灯发出昏黄的光。

宫院内静悄悄的,仅只能听到风吹树叶和瓦背的声响,静得让人觉得整座宫殿皆空无一人。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宫殿正殿的大殿里是有人在的,只是殿内没点灯,殿门紧闭,无人能窥视到殿内而已。

俞珲走进宫院内,沿着右手侧方走向正殿,走到大香炉处先将佛尘别在腰际,再从提着的包里拿香,就着还没熄灭的供人点香的蜡烛点燃,恭恭敬敬的行礼敬香,再后退三步,提起行李包从香炉一边绕过去再登正殿前的台阶。

登上台阶,站在紧闭的宫殿门外,他没有敲门,将行李放一边,对着门盘膝坐下,坐成一尊雕像。

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在殿内人的耳朵里无比清晰,无论是来人敬香还是登台阶,大殿内的人始终未发一言,哪怕脚步声到正殿大殿之外,里头也仍然静若无声。

大香炉里的香烟随风飘袅,殿内与殿前屋檐之下的人隔着门而坐,谁也没打破僵局,任时间流逝。

第一千七二章 自逐出门(二更

拾市的夜晚九点前还是比较热闹的,而黄振志住过的休闲养生别墅区一片冷清,仅只有几座别墅有人,清理废墟一整天的警员和消防人员在帐篷里做各种记录。

为了安全,清理工作仍然白天进行,因为人多,经过一个白天的努力,废墟被清理得差不多,别墅真有地下室,是别墅主人私自建造,属违章建筑。

工作人员也从废墟中清理出不少东西,包括衣服用品等,从一个残破的垃圾桶里翻出两支玻璃管瓶,一支完好一支碎了半截;从废墟里收集到些碎肉,数量较少,警方将碎肉和染血的布料残断等皆送去验DNA。

整个清理过程仅有官方人员,别墅主人黄振志的老婆以及儿女们和黄氏家族等家属人员别说亲临现场,甚至连面都没露,仿若黄振志那个人跟他们没关系似的。

警方有通知黄振志家里,早上通知家属时他老婆和儿女的电话通的,后来关机再也联系不上。

黄家因为黄振志的事情愁云惨淡,谁还顾得着管黄振志的后事,忙着转移或销毁某些东西,要不就在考虑避风头。

黄振志最亲的家属,嗯,上午得知大事不妙,为免受到牵连,直接离家外出到外省去了。

黄家不关心黄振志的后事,关注拾市警局的网民可是十分热心的,没少批判黄家人有事即甩包袄的作风,对于找什么线索也特别上心,不是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士”嘛,何况“高手在民间”,民间有的是网络高手和爱拍拍的人,提供的线索还真不少。

周春梅也特别眼红巨额悬赏金,可是,她一不是网络高手也与某些人活动区域完全没交集,莫说提供线索,就是连人的影子也不可能见到,唯有暗中眼馋的份儿,刷着手机听到乐家传来香味嫉妒得心窝子发酸,乐韵舍得丢两百万给别人,为什么就舍不得给她十万八万零花?

遭人记恨的乐小同学,压根没空管隔壁的周春梅在做啥,吃了晚饭,先上二楼帮某位老人家收拾出一间客房,再给弟弟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和帽子祙子和弟弟的洗澡盆搬去南楼,然后抱弟弟去新楼房关上大门,不管是谁一律拒绝打扰。

蚁老原本以为自己身为小奶娃的师父旁观针灸是没问题的,结果同样被一视同仁的对待,无比忧伤的拉着晁家美少年诉苦,对的,他就是毫无形象的诉苦,说小丫头太不敬老了,竟然瞪他威胁他。

众人:“…”你这样告状,就不怕遭怼吗?

美少年没怼蚁老,温柔的安慰老人家:“您老还真的受委屈了,要不我去找我家小团子说您老说她不尊老,您老觉得在乐家住得不舒心,让小团子明天派飞机送您老回岛上去休养?”

“别,晁家小哥啊,小丫头在忙呢,别打扰她。”蚁老差点没…一口气喘不及呛着自己,这个黑心小子不仅想告状还想教唆小丫头赶他回家,太不人道了吧。

某老吃瘪,兵哥们偷着乐,叫你得了便宜还喊肚痛,这下遇上厉害角色了吧。

周奶奶等人直乐,周村长夫妻和周扒皮夫妻闲聊到九点各自回家,兵哥们有事做,分批管着屋后熬煮的糯米汤,而且还安排两个人晚上管火,其他人睡觉。

乐小同学守在南楼的厨房熬药,将弟弟的头发推了,理成一个小光头,等到近十点从炉里分出一份药汤,再配制新药,给弟弟做第一轮针灸,专杀“DIAS”病毒。

她想在弟弟身躯内培植两种病毒的抗体,奈何弟弟年纪太少,扛不住两种病毒为活下去进行撕杀大战所产生的负荷,决定先杀死一种病毒体再说,因为对治“DIAS”病有经验,先解决比较熟悉的一种。

第一轮针灸用时四个钟,将每个受感染的细胞清扫干净,等于将弟弟全身血液与骨肉骨髓都清理了一遍。

完成第一轮针灸,再抽血做样品,之后喂吃药丸子和注射药汁,观察监床反应,观察两个钟,做每二轮针灸拔毒。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天色将明。

俞珲在金顶宫的大殿外迎风坐了整夜,当黎明前的黑暗来临之际,默默的起身,整理衣服,对着殿门行三叩九拜的大礼,起身后将佛尘横放在地面上,背起行李再次行礼:“师叔祖,弟子俞珲在宗门内苦修多年无果,思覆良久决定前往中条山问道隐修,俞珲就此别过,师叔祖多多珍重!”

殿内无人应,俞珲深深施一礼,退后转身沿台阶一级一级的拾级而下,到宫院内的铺石地板面也没转身,从进门的左侧出,离正殿愈行愈远,离金项宫的院墙门越来越近,走到大门底下毫无不犹豫的抬脚跨过门槛,沿山道走向第三道天门。

当他走出宫院数米,金顶宫的正殿大门被从内拉开,大殿内点起灯,殿内,推开厚重大门的李资望立在门内一侧,东方慎背对着正殿供立的道教圣像而坐,吴长风与柳长鹤龙雁以及数位长老等派中大人物皆在。

门拉开后,坐于团蒲上的众人朝外看,宫院内只有灰濛濛的晨光,再不见其他。

李资望朝外望了一眼,深深的低头:“回太师叔祖,俞师伯留下了一柄佛尘。”

殿内的众长老俱是一怔,俞珲留下了他的佛尘?!

佛尘在佛家与道家皆有特殊意义,代表拂去尘缘超凡脱俗之意,也就是说代表出家之后断了尘世种种缘份情感牵绊。

俞珲是正式出家的道士,留下佛尘而去,即有代表自逐出门的意思,另外也代表着他有可能抛却曾经秉执的出家人不涉世俗的原则,随时入世。

俞珲对他师父有很深的感情,与乐鸿也是同门情深,他若入世必是为乐鸿与乐家姐弟相关之事。

俞珲留下佛尘,另一层潜意思也意味着如若黄某人再对乐家有所动作,他因自逐出山,不再因是圣武山弟子之身而顾念宗门声誉而沉默,将会为乐家仗义执言。

龙雁柳长鹤为俞珲的决然而倍感震惊,或许,俞珲早有离去之心,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寒,有可能重阳聚会已让他心寒,因顾念师父是圣武山弟子,他也自小在圣武山长大,终有些不舍未提离山隐修之事,这次黄支昌族人之事让俞珲彻底寒心,所以才毅然决然的自辞而去。

“唉-”东方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叹:“你将佛尘请送回他居住的道观供奉。”

他说了一句,合上眼皮,再不多言半个字。

李资望恭声应命,弯腰出大殿蹲地捧起佛尘,目不斜视的走出正殿前的院子,到了外头越走越快,以奔跑的速度狂跑。

他一路狂奔,然而,追出第一道天门之外仍不见俞师伯,再狂跑一阵,远远的看到一个朝山下方向急掠而去的背影,猜着师伯知道他追出来了并不愿见他,也不再追赶,捧着佛尘转向改道前往师伯曾经住过的宫观。

趁着早上游人未登山,俞珲一路疾行,于天色大亮之时也到达山脚,半步没耽搁的出了山坊牌门,走至停车的地方搭乘早班车去火车站,就算坐上汽车也再没回头看山门,就那么随车飘然远去。

东方慎令李资望送回俞珲的佛尘之后闭目打坐不语,介因太师叔级的长元没有吩咐说“散了吧”,龙雁等长老不敢擅自离开,皆静静的陪坐。

吴长风坐得端正,面上平静,内心如起风的大海,根本无法平静,他昨天在知悉黄支昌的家族人与人绑架乐家小孩子的事就俞珲晚必会上金顶宫见师叔祖,所以,他早早的赶到金顶宫。

他到达时,其他长老俱在,并且夜晚皆没离开。

他知道晚上登顶的人是俞珲,师叔祖肯定也知道是谁,他以为俞珲是来请求师叔主持公道的,以为师叔会见俞珲或者会调和,谁知俞珲根本没有来意,师叔也没有任何示下。

然而,没想到俞珲在殿外坐了一整夜并不是请求师叔祖主持公道,竟是来辞行。

东方师叔与诸长老没有挽留,他竟…也没有留。

东方师叔与诸老不搀留没什么,因为师叔比俞珲是大了几辈,是长辈,而他,是掌门,与俞珲同辈,他不挽留不关心俞珲隐修之细节,便是…无情,甚至,俞珲此去形同于是被他师徒俩逼得被迫远走他乡!

若被其他门派得悉他逼迫同门远走中条山,他还有什么脸?

吴长风越想越不安,之前他不懂师叔的那声叹息是缘何而生,现在明白了,师叔是因为对他感到失望,唯今之际只希望李资望能追上俞珲,以李资望的机灵应该能想到俞珲去中条山隐修需要搭建住屋所需的金钱之物,会以师门之名义给俞珲一笔资金。

可是,希望有多大,失望有多大,他坐等到辰日末刻,李资望终于去而复返来回话时却说送佛尘回去的路上并没有看见俞珲。

东方慎得悉,沉默良久才说了一句“都散了吧”,起身回自己静修的道观;众长老级的人皆退出正殿。

揣测不出师叔意图,吴掌门更加不安,凡事小心,也绝不给黄支昌打电话问究竟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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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二更来啦~

(相思偶粉勤奋吧?是吧是吧是吧?偶自己觉得偶是只勤劳的小蜜蜂哒~)

第一千七三章 教育从娃娃抓起

亲眼看到儿女平安回到家,乐爸周秋凤晚上也真正的睡安稳了,五点半准时醒来,在忙早饭前悄悄去新楼外听声响,闻到很浓的药香,也没有拿钥匙偷偷开门进去的想法,很放心的去整早餐。

兵王们也起得早,蚁老不到五点起床打坐,等到六点半才慢吞吞的下楼,想跑去看看小徒儿咋样了,又怕挨小丫头怼,不得不安静的当个有世外高人风范的武林高手。

乐韵给弟弟的第二轮针灸持续到七点才收工,收回医用针泡药水里消毒,倒药汤给弟弟洗澡,将粉嫩的弟弟洗得一尘不染,穿上漂亮的新衣裳,戴上羊毛小帽子,装扮得漂漂亮亮的。

先将弟弟换下来的衣服丢在盆里浸泡,再解开弟弟的穴道,其时后知后觉的发现没给大狼狗解穴,过去戳几下大狗狗,洗了手,往还在熬煮的药炉里添加一大堆药材,抱着弟弟等黑龙醒来。

大狼狗休息一晚,赢弱的身体被特制药丸子力量修复得跟受伤之的健康程度相差无几,被解开睡穴,仅躺得两三分钟便悠悠的睁开眼,偏着头张望,又望又嗅,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我在哪里,我是谁?

张望好几下,看到熟悉的漂亮小姐姐,“汪汪”一声欢叫爬起来,飞一般的扑到小姐姐脚边抱着姐姐的一条腿,用力的蹭啊蹭,使劲的摇尾巴。

乐韵蹲身,摸狗狗的脑袋:“黑龙是个好战士,前两天夜里有坏人来家里抢走乐善,黑龙给家里报信,还受了很重的伤,连人都认不出来,现在又恢复健康啦。”

黑龙抬起头,努力的想了想,汪汪,想起来了,有个奇怪的东西来了,抓住没有?

“坏人抓住啦,乐善也救回了,黑龙以后和乐善继续做好伙伴,走喽,我们吃早饭早餐去。”乐韵不懂狗语,但是可以猜啊,黑龙是军犬,想的肯定就是抓坏人。

“汪汪-”黑龙欢欢喜喜的摇着尾巴,一边抱小姐姐的脚一边跟着小跑,等漂亮香喷喷的小姐姐锁好门,他一溜烟的先跑,像一阵风似的跑到小姐姐家的大门口,看到很多熟悉的人,高冷的仰着头,难蹦乱跳的进堂屋,越过叫他名字的兵汉们,冲到漂亮美丽的小哥哥身边抱大腿。

兵王们看到昨天还是像犯了老年痴呆症的黑龙一夜之间变得生龙活虎,纷纷惊奇的叫“黑龙”想试试大狼狗还认不认得他们,狗狗不理,他们以为记忆受到影响,结果那家伙跑晁家少年身边讨好卖萌去了。

就因为美少年长得漂亮,所以黑龙也以颜论人?兵王们面面相覤,脑子里冒出一句话——狗眼看人低!

狗眼看人低的黑龙,不亲近燕大校,当不认识校大校,抱着美少年的腿蹭啊蹭的撒欢,这个是小姐姐的小哥哥哟,漂亮又温柔,是个大暖男哥哥噢。

“黑龙好了?”周奶奶愣了半晌才回过神,这…乐乐的医术真的能起死回生!

蚁老暗中翻白眼,大狼狗再可爱再乖也没他小徒儿乖,他小徒儿才是最招人疼的小孩子。

乐爸周秋凤也震惊不已,转而十分欢喜,跑去摸黑龙的头。

黑龙很温顺的回辞乐家夫妻的手心,摇尾巴。

晃二夫人很是嫉妒,也伸手摸摸大狗,黑龙特别机灵,抱漂亮夫人的小腿,热情的表达友好。

“这是黑龙吗?”

“成精了好不?”

曾经与黑龙相处数年有着战友伙伴情谊的兵王们,说不吃味是假的,那家伙在部队时他们有空就去看望,买火腿和烤鸭腿送它吃,结果一出京,黑龙有了新家忘了旧友。

黑龙扭头冲一群糙汉子“汪汪”两声算是回应,然后继续跟美少年亲近,听到小姐姐的脚步到门口,欢跳着又回去接小姐姐,跟着小姐姐转。

兵王们看到小萝莉抱着乐家小奶娃过来,异口同声的问:“小美女,你弟弟康复了?”

“必须的啊,我出手药到病除。”乐韵得意的抬高小下巴,一副“也不想想我是谁”的骄傲表情,右手抓弟弟的痒痒。

“咯咯”,乐善原本趴在他姐颈窝子里睡大觉,被挠了几下腰眼,自己笑醒,一边扭动一边东张西望,张望几下扭头看向抱自己的人,看一眼,咧着嘴笑:“姐姐,姐姐回来了!”

原本等着小乐善反应的兵王们等人听到乐善软软的喊他姐,个个露出释然的微笑,嗯嗯,小奶娃智力没受影响,这下能放下心了。

周奶奶乐爸周秋凤眼眶发红,一边喊“乐善”一跑跑到乐乐身边,让孩子认认自己是谁。

乐善一一喊外婆,喊爸爸妈妈,喊了一遍,小脸微皱做思考状:“爸爸,你不说姐姐要放假才回家吗,为什么我睡醒姐姐就回来了,还有这么多…叔叔?”

他在“叔叔”两字发音拖了一下,变成升调,也符合小孩子们天真无邪的反应。

“这个…”乐爸搓搓手,不知该咋解释。

乐韵将弟弟放地面上站着,望着弟弟的眼睛:“乐善,姐姐来告诉你我们家为什么有好多叔叔,两天前的夜晚,乐善和爸爸妈妈睡着了,有坏人来我们家抱走乐善,叔叔们陪姐姐来我们家救乐善,还有警察叔叔们一起帮忙救乐善,然后把乐善从坏人手里救回来了。

这些叔叔是军人,是保护国家保护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兵哥哥,军人是我们国家最伟大最可爱的人,有军人和警C叔叔,我们才能快快乐乐的生活。

有些救乐善的军人叔叔和警C叔叔们现在没在这里,等他们忙完了工作也会来我们家,叔叔们救了乐善,乐善知道要怎么做吗?”

兵王们原本一致觉得乐善被绑架的事必须瞒着小奶娃,没想到小萝莉竟然亲自告诉小奶娃,他们真担心小孩子从此有心理阴影。

周奶奶也怕小乐善知道了害怕,心脏砰砰直跳,晁家叔侄一脸平静,藏着捂着不是个事儿,乐善早晚会知道,与其让别人告诉他,不如乐家人自己说给他听,毕竟别人说的可能会添油加醋,或者故意歪曲事实,给小孩子一些不好的观点,故意误导小孩子。

“我知道,”乐善想了想,眼神一亮,转身,对着一群叔叔们躹躬:“谢谢叔叔们!”

“应该应该的!”

“不客气!”

被小小的奶娃正儿八经的躹躬感谢,兵哥们心软得一塌糊涂,小奶娃姐姐太厉害,他们就是撑场面的,但是,小萝莉在教导她弟弟树立正确的三观,他们必须配合。

自己的儿子知道说谢谢,乐爸周秋凤也连连躹躬感谢兵哥们不远千里来救他们家的孩子。

兵王们非常不好意思,立正,回敬军礼。

乐善说了谢谢,懵懵好学的再问姐姐:“姐姐,我还要做什么?”

“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光说谢谢是不够的,还要回报,回报军人叔叔,回报警C叔叔,回报帮助自己的人,当他们需要的时候,我们应该义不容辞的回报他们,如果他们不用我们回报,那么,我们回报国家,回报善良的人,我们可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当然,我们帮助别人前一定要确定这个是不是真的需要帮助,有些坏人也会装可怜,想让别人同情他们,然后他们利用我们的好心做坏事。

这个世界有好人,也有坏人,我们不能纵容坏人做坏事,也不能让好人蒙冤,怎么才能分辩谁是坏人谁是好人,乐善现在还小,一下子是分不出来的,以后慢慢观察,慢慢研究。

乐善被坏人抓走过,现在有没害怕?”

乐善小脑瓜里哪懂那么多,但不妨碍他听姐姐讲道理,听得可认真了,前面的长篇大论没记住,后面的是理解的,摇摇头:“不害怕。”

“为什么?”

“…”摇头,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吧,应该是因为乐善被坏人用药迷晕了,你没见过坏人对你使坏,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坏人坏起来时很没良心很没人性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乐善以后不能随便听别人的话,也不能跟不是很亲的人乱走,有人要带你去哪里,必须要当面问过爸爸妈妈和姐姐才可以,知道吗?”

“知道,”乐善望向外婆那边:“姐姐,外婆,满外公满外婆,小外公小外婆要带我去玩,我可以去吗?”

“可以,你说的几个是乐善的亲人,当然可以去,舅舅带你去玩也可以去,姐姐的哥哥,就是那边坐着的伯伯伯娘们家里的长辈们想带你玩也可以跟去,舅舅家的表姐想带你去哪里玩,你一定不能跟她走,表姐要抱你或者硬是要带你去哪,你要想办法求人救命。”

“表姐是坏人?”

“表姐心肠不好,眼红姐姐有钱,对我们家不友好,我们要防备她使坏,这话不能对别人说,乐善自己记在心里就好,知道吗?”

“知道了。”乐善似懂非懂,乖乖点头,仰着小脑袋:“姐姐,你和叔叔们救我回来的,对不对?”

“对,姐姐是乐善的姐姐,姐姐看着乐善出生,和爸爸妈妈是最爱乐善的家人,以后别人说一些不好的话,乐善不要难过不要往心里记,有事想不通,有什么想不明白问姐姐,姐姐最爱乐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不要乐善的。”

“我也最爱姐姐!姐姐最好!”乐善眼神明亮,扑到姐姐怀里,搂着姐姐的脖子在姐姐脸上亲。

乐韵被弟弟亲了好几口,即欢喜又无奈,感情她说了那么多都没在她家宝贝弟弟心里留下痕迹,就后头那句可能留下了印象,不过没关系,弟弟还小,慢慢言传身教,弟弟在潜移默化之下也会变成一个爱国爱家又懂得自尊自爱懂自我保护的好青年。

乐乐在现场施教,乐爸周秋凤当陪听,谁也不觉得乐善现在还小教大道理太早,他们觉得吧,不管乐乐做什么肯定有她的道理,乐乐做什么都是对的,反正夫妻俩对姑娘有着迷之自信。

在乐乐说到周春梅心肠不好时,周奶奶倒没觉得乐乐当着那么多人说她孙女是在落她的面子,只是觉得羞愧,周春梅被她妈养歪了,那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怪不得乐乐防备周春梅使坏。

小萝莉在教弟,兵王们耳朵竖得高高的,当她教小乐善要知恩图报的理论,内心再次受到震憾,小萝莉从没把什么“我爱国家爱…”什么什么的口号挂在嘴边,却将国家民族藏在心底,所以从小乐善懵懵无知时就给他灌输爱国爱民族的理念,在小乐善幼心的心里竖立起国家民族自毫感,荣辱感。

因为感动,兵哥们心中的小萝莉形象再次噌噌上升了一个台阶,比队长的地位高出好大一截,至于队长,嗯,打医学鬼才小萝莉出现,他们队长在他们心里已后退一箭之地。

因为黄某人与飞头并没有让弟弟清醒进行恐吓虐待,弟弟没有受惊,没有心理阴影,抱着撒娇的软萌弟弟,乐韵心里对黄某和飞头降的怒火少了那么一丢丢,当然也就是少了那么一丁点,想让她不追究那是不可能的。

在弟弟红朴朴的小脸上亲几口,抱着弟弟走向席面,径直将萌萌的弟弟放在端坐的端端正正,没说话,眼里流露出渴望的老人面前:“乐善,为了让乐善以后到哪都不怕坏人,姐姐给乐善请来一位会武功的高人,他以后就是乐善的师父,等我们乐善满三岁后教你学武学本领,乐善,先叫师父。”

被带到看着眼生的老人面前,乐善歪着头盯着老人看,看几眼又偏头:“姐姐,我学了那个本领…是不是能像鸟那样飞高高?”

他还小,不知道文啊武啊,更不知道什么叫飞檐走壁,却听说过学什么什么后就能飞高高。

“是啊,学了武会飞,能不能像鸟儿那样飞得高高的,要看乐善的学习成果,要看你能不能吃苦,愿不愿意努力。”她可没骗小孩子,弟弟天赋极佳,他自己肯努力坚持,若有朝一日能筑基像鸟儿一样飞完全不是事儿。

小小的萌娃还有几分纠结:“跟湿…壶学了本领,是不是就能自己打坏人?”

小奶娃太小,师父两字的发音不太准,但非常喜感,兵王们脑补出“湿服”“湿姑”等等的音译,那叫个乐呵。

“对,学了本领,等乐善长大了,有自保能力,坏人来欺负的时候就能打坏人。”

“好,我学。”乐善小脸绽放出一朵巨大的笑花,向着看起来有小外公们那么老的老人正儿八经的躹躬,软软的叫:“湿壶好!”

小丫头在教小奶娃,蚁老装淡定,当小丫头将孩子放到自己面前,他强忍着才没抢过过来抱,讲真,听到小奶娃儿在跟她姐姐谈论学武有没好处,他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生怕被小徒儿拒绝,毕竟一年前他初来乐家抱小奶娃时小家伙可没给他面子。

回忆着自己初抱小徒儿惨遭小徒儿以哭声表示嫌弃的光荣过往,蚁老老担心了,那颗百年来一直非常强大的心脏拧巴成团,直到小徒儿同意学武,他那颗高高悬着的心蹼嗵落了地。

小徒儿一躬躬,蚁老哪还记得高人形象哇,激动的一把将软萌可爱的小徒儿给抱住:“乖徒儿,师父知道你是个有礼貌尊师重教的好孩子,师父抱抱啊。”

乐善猛的被抱起,嘴巴瘪了瘪,差点要哭却没哭出来,扭头望向姐姐。

“乐善的师父是个很好很好很慈补的人,你出生才六个月时就来我们家看你,亲手抱过你,乐善的师父是像爸爸妈妈姐姐一样爱乐善的长辈,乐善要像尊敬爸爸妈妈,尊敬外婆小外公他们那样尊敬师父。”

“我知道了,”乐善得到姐姐暖暖的笑容鼓励,乖巧的点点头,试着伸出小胳膊抱师父的脖子,软软的的又叫了声“湿壶”。

小徒儿亲近他姐姐,凡事先向他姐姐讨主意,蚁老也不吃味,当小家伙主动亲近自己,激动的老眼里闪出水光,都快乐傻了,搂抱着小徒儿甜甜的应“哎”,声音柔和的比三月的阳光还暖和:“乐善,等有空了师父带你飞飞,飞高高哦。”

乐善喜滋滋的点头,飞飞好玩,姐姐也带他飞飞。

周秋凤看得即心酸又惊喜,心酸的是因为有人针对乐家,所以乐善这么小就不得不准备学武术自保,惊喜的是乐乐竟然能请来武术行家教乐善,乐善学了武,以后长大外出,做为家长她们也更放心些。

兵哥们也有点小嫉妒,小奶娃太幸运了,凡事有个姐姐帮打点,有姐姐的人生好幸福。

“小乐善有个厉害的师父,可喜可贺,乐乐中午给我们做顿好吃的庆贺吧?”美少年摸摸可爱小团子的脑顶。

“必须的,中午我亲自操刀主厨。”

“哇,太好了!”

“有口福了。”

“快,我们快吃饭,吃完饭干活,干完活坐等美食…”

兵王们雀跃万分,立即正襟危坐,乐爸周秋凤也喜滋滋的请晁家二哥二嫂坐下,大家兴高采烈的吃早饭。

第一千七四章 看医生没

蚁老得到小徒儿认可,内心那叫个激动兴奋,不过呢,他人老成精,明白绝不能让小徒儿的至亲觉得他抢了他们的孩子,所以,哪怕恨不得自己时刻抱着小徒儿也没干那种天怒人怨的蠢事儿,在吃饭前将小徒儿交给小丫头。

小乐善才一岁半,有着五六岁小孩子的行动能力,已经能熟悉的使用筷子,吃饭的时候坐在姐姐身边,自己坐得端端正正,端着小碗小口小口的吃饭,不急不忙,特别有小绅士风度。

自己的小徒儿小小年纪便已经有自理能力,乖巧懂事,蚁老越看越喜欢,吃相也特别的绅士优雅。

兵哥们速度很快,自己吃了自己收拾碗筷,搬去屋后刷干净装起来先搬回乐家,连一刻都没停走马上任干活——拌浆帮乐家做楼顶防水层,用的材料也不是市面上的,是小萝莉指定的土货:糯米浆、黄土、石灰。

乐爸忙完秋收正事后有空去挖回黄泥堆积在后院杂房一角,石灰也是现成的,将黄土过磅和石灰按比例过磅,再搬往南边楼的楼顶,等小萝莉吃完饭去提了一桶药汤倒进熬糯米汤的大锅里,他们才用桶装糯米浆提去三楼顶,按小萝莉制定的材料比例比将三种料混合搅抖,之后以自流平的方式刷楼面。

兵哥们刚开工,周村长夫妻和帮乐家去街上采购肉类的周扒皮夫妻也到了,想帮着打下手做零活,兵哥们拦着没让他们动手,只请周扒皮去帮乐家到街上通知卖屋顶棚材料的店家送货过来,周扒皮欣然接受委托去卖建筑料的地方催货。

兵哥们包了重力活,周秋凤捉预留在家没放出去的鸡鸭宰杀,乐爸牵牛出去吃草,预测到母牛就在这十天半个月内要生崽,不敢任牛自己到处跑,人也得盯着。

乐小同学抱弟弟到楼上见兵哥们干活有模有样,不需自己在旁指挥,带弟弟在旁观看一会,让弟弟见识了工作过程再下楼玩耍,逛了一圈,她准备去忙自己的活时周天明到了。

周天明因为昨天姐姐的事情不好意思再去姑父姑姑家,听到乐家人声鼎沸,特别热闹,特意跑楼顶去观看发现姑姑家好像又在搞什么建筑设施,想着爸爸没在家帮忙,他才硬着头皮到姑姑家问他可以帮着做点什么。

到了乐家,看到乐韵和晁家叔侄仨在逗乐善,旁边坐着个中老人,当时有些进退两难,当听到乐韵叫了声“天明哥”,周天明脸一阵发烧,惭愧得不敢抬头:“乐韵,我姐…对不起!”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羞愧。

“天明哥,你姐是你姐,你是你,你不用道歉,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家随时欢迎你来的。”乐韵是个事非分明的人,不会把周天明和周春梅混为一谈,不会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对了,昨天的事我得解释一下,免得你和周伯误会,昨天中午周春梅急冲冲的跑我家来表示她的幸灾乐祸,明里暗里诅咒乐善变傻子,想气我凤婶我爸,我本来想直接暴打她一顿,结果我还没动手,她自己先摔倒想告状说我推她以此讹我,她玩碰瓷的方式太笨拙,我一气之下就将她扔村路上去了,后来的事你也看到了。”

因为周伯好,乐韵还是想将周天明引上一条康庄大道,不想让他被他姐误导或被他妈他姐造谣而听信谗言,果断的先下手为强,甩锅给周春梅背。

“乐韵,我姐脑子进水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周天明更觉羞愧,他以为姐姐只是笨,这那是笨,分明已经有了心术不正的迹象。

“你这么说你姐,你妈会骂你使着胳膊往外拐的,”乐韵被逗乐了,笑得特别欢:“天明哥,你是不是准备去学校才来看周奶奶的,周奶奶在后头帮我凤婶杀鸡鸭。”

“还没呢,我坐下午的车回学校,我听到你们家好像在搞建设,我爸不在家,我来帮做点零碎活。”周天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其实不懂建筑施工的活,顶多就能做拉拉沙子提提水泥浆,说是凑个人头数比更合适。

“我家没搞什么大建设,趁着帅哥们人手多,我让他们帮我家刷楼顶防水层面,有二十几个好汉呢,我爸都派不上用场,你想长长见识可以上去看看,晌午就在这边吃饭,下午兵哥们要开飞机去趟市里,顺便捎你到县城。”

“好的,我先去楼顶。”乐韵对自己的态度还与以前一样,周天明暗中很开心,说了一声,先去乐家屋后喊了奶奶和姑姑,再去楼顶。

在楼顶干活的兵王们看到周奶奶的孙子来了,知道小萝莉不讨厌周天明,他们也挺给面子,逮着周天明打打杂。

对于孙子主动过来帮忙的行为,周奶奶倍觉欣慰,周春梅蠢得无药可救,好在天明懂事,夏龙和天明父子俩同一条心,与乐家也不会生分。

乐韵陪弟弟玩了会,将弟弟交给美少年哥哥教读书识字,她扛了些东西去南边楼,一边守着厨房里还在熬煮的药,一边用昨晚抽空和着发酵当酵母团的面团和面,制作烤面包。

当烤面包的香味渗至空气中,在楼顶刷防水层现场热火朝天干活的一帮兵哥们那叫个开心,暗搓搓的咽着口水,干起活来更加的有劲头,给顶楼刷了二层薄薄的防水桨,再搬工具下楼,转而运物品上乐家北边楼。

他们再好奇也没去进一楼去看小萝莉整吃的,皆从屋后院子绕过楼再去北边楼,免得将灰尘带进新楼的一楼弄脏小萝莉的食材。

兵哥们还没把糯米浆全搬上北楼的二楼楼顶,卖建材料的店家运来第一车材料,先缷在乐家楼旁的村道边,再继续回去拉材料。

拉材料的车往返三趟将材料送至乐家,还有几样切割工具,缷货后老板先回去。

燕大校带着一群兄弟们发光发热,将小萝莉家北边楼刷好防水层,运东西下楼,马不停的上南边楼看楼顶的防水层有没干。

冬气气温低,刷的防水层凝固得很快,不到一个钟就晾凉凝固。

研究一回,燕大校下楼和兄弟们切割建筑材料,将材料按设计要求给切割出来,集体休息半个钟再搬材料去乐家南边楼顶,先用水泥和砖头在楼面上砌几个柱子,再沿楼栏杆坚不锈钢管做柱子,搭建框架,盖隔热防晒的铁皮。

小萝莉划出南边楼顶的一半搭棚,为的是要在楼顶种植一些不能让太阳直射的药材,另一边的楼顶要空留出来晒谷或晒药材。

兵哥们年青力壮,人数又有二十几,而且因为几乎是全才,能文能武,是拿得起枪同样拿得起柴刀锄头的那类技能人才,分工配合,效率极高,到十二点主人们喊吃饭时,他们的工程主体全部完工,就差盖铁皮一个项目。

乐小同学制做出很多烤面包,到十一点才去做菜,做了红烧肉、粉蒸肉、五香扣肉、香菇炖鸡汤、笋干焖猪蹄、酸辣魔芋块和香酥鸭肉,菜不是很多,份量绝对足。

兵哥们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洗手进乐家堂屋坐下,看到菜端上来,馋得口水直流三千尺,开席后先以抢的速度将做火锅底料的香菇炖鸡汤干掉,再加水,在锅里放锅支架,将其他菜放架子上开吃,吃完一道换一道。

燕大校柳大校蓝帅哥多次品尝过小萝莉的手艺,其他帅哥没有啊,于是,第一次吃到小萝莉亲自做的菜的兵王们感动得快哭,也对队友和柳队蓝某人嫉妒得快哭,那仨多次来过小萝莉家,享了N次口福之欲,让人好气哦!

下午,两位飞行员驾直升机去拾市,小萝莉曾交待过张局,待清理完废墟,不管参与人员有没受伤全拉到九稻让她给做次健康检查,那边的工作预计半下午收尾,因为武警和军区的两部直升机载不了那么多人,他们去拾市接警C兄弟。

周天明在乐家吃了饭,兵哥们准备去市里,他回家收拾行李,跑回家见妈妈从下座楼屋客厅钻出来,说了一声:“妈,我吃过饭了,我上楼拿东西回学校。”

周嫂子看到儿子往楼上跑,追着问:“一点半的车马上就要开了,三点多钟的车还早啊。”

“乐韵的私人飞机要去拾市,顺路搭我过去。”直升机的驾驶员们先去村委楼,周天明不想让兵哥等太久,飞奔上楼拿背包。

周春梅听说弟弟要搭顺路的私人飞机,喜上心头,也回身将收拾好放客厅的行李拖出来,跑到上屋等着。

周嫂子并没有说什么,看到儿子提着包下来急冲冲的说了一句“妈,我回学校去了”就飞一样的冲出家,在后面狂追,一边追一边跑:“天明,等等你姐啊,你们一起去县城,你姐一直在等你啊。”

周天明跑出大门,回头看到妈妈和小跑追来的姐姐,黑了脸:“妈,你忘了昨天乐韵说过什么话了?乐韵的私人飞机不会捎姐姐的,你和姐就不要自取其辱了,我走了,他们还在等我。”

周嫂子气得脸发青:“你究竟跟谁更亲?”

“我帮理不帮亲,何况我姑嫁去了乐家,乐家也是亲,我只支持有理的一边,不会像妈你一样没事在别人背后乱造谣搬弄事非,你在这样下去,你和爸只怕也很难白头到老,爸脾气再好也有心累的一天,我爸要是对你寒了心,你们就只有离婚一条路,妈,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周天明给自己妈下了一剂猛药,转身就跑,再也不管妈妈和姐姐会怎样,他姐被吴玲玲洗脑洗坏了,连妈妈也越来越不对劲儿,别人一挑唆就忘了自己是谁,总找乐家的碴儿,以前妈妈和姐姐在村里胡说八道,乐韵懒得计较,可不代表永不会计较,妈妈若再不反省继续搬弄事非,乐韵不会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妈妈和他姐姐承受不起惹火乐韵的代价。

“你…你竟然…竟然想让你爸和我离婚?”周嫂刚跑出大门,被儿子数落她搬弄事非,还说她再说人事非周夏龙就跟她离婚?

离婚两个字是周嫂心中的禁忌,周夏龙曾经提过一次,后来再没提,但是,她心里是畏惧的。

周春梅提着自己塞得鼓鼓的大背包,跑出屋看到弟弟还是不等自己,她想搭直升机,哪有空管妈妈,追着弟弟跑向村委楼方向。

周嫂孤零零的站在冷风里,胸口一起一伏,脸色青青白白的变化,视线看向儿女一前一后跑去的方向,眼里又似乎有点空,过了一会,被一阵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人也回过神。

想到天明说过的话,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周夏龙知道她说乐家坏话了?是不是周夏龙打电话给天明时说了要跟她离婚的意思,所以天明才那样说?

周嫂心里惊慌,看向路对面的乐家,心里又恨又恼,都是乐家的错,周秋凤要是不嫁乐清,她哪会气得不高兴在背后发牢骚?

心里愤恨,气乎乎的回家,恼火的把大门也给关上。

周天明听到高跟鞋跺地的脚步声,猜着姐姐在后头追,干脆不回头,急急的跑到村委楼地坪,看到开着舱门的直升机,冲过去,自己手忙脚忙的爬楼梯进机舱。

直升机内的物品皆表现出“奢侈”,连地毯都是羊毛的,周天明怕弄脏地毯,都不敢踩上去。

待周家小青年登进舱,兵王将梯子收起来,果断的关门,上安全锁,回头看到少年站着没动,随和的笑着指指座位:“你随意坐,哪个位置都行,小美女还给你打包了点吃的给你带去学校当晚饭,我拿给你。”

帅气的兵哥说着将放在一边的一只袋子提起来,转眼看到周家少年坐在第一排一个位置,他将食品袋给少年,自己坐在靠门的座置。

周天明刚坐下怀里多出一个袋子,想打开看时从驾驶舱的玻璃看到姐姐从路口跑出来,还在冲着飞机挥手,当没看见,低头拆开袋子,发现有卤肉和面包,心里感动,扎紧袋子。

周春梅拿出吃奶的劲儿追到村委楼前的地坪,看到直升机还在,挥手大叫:“等等,还有我,等等我!”

驾驶员本来准备起飞,看到周家姑娘追出来,还有几个村民闻声也从他们家里出来看,他打开驾驶门的窗,向外探出头喊:“周家姑娘,乐韵小美女说了乐家不欢迎你,你出去后也别以乐韵弟弟舅家表姐自称,乐善没有你这样自私自利的表姐,小美女还说她的私人飞机和车以后无论在哪见到你都不会载你和你母亲,直升机是小美女的,我不会载你的,你自己坐车去上班吧。”

喊了一嗓子,驾驶员关上窗,驾驶飞机升空。

他那一嗓子不说声传十里,五里绝是对的,村委楼附近的人家都听到了,个个先是懵的,然后一脸问号:周春梅又做了什么蠢事惹火小乐乐,以致小乐乐不给周春梅半点面子直接撇清关系?

他们绝对不是因为乐韵现在出息了当墙头草,而是周春梅实在是…扶不上墙啊,周春梅好歹是乐善的亲表姐,就凭乐韵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重要性,她若是聪明一点点,哪怕不拍马屁,乐韵看在乐善和周秋凤的份上多少会照顾周春梅周天明,可惜,刘桐和周春梅两个蠢得像头猪,母女俩在村里搬弄事非,无中生有处处说乐韵坏话,说乐清和周秋凤什么早就有一腿,抹黑乐家。

得,现在得报应了吧,想必那母女俩还做了什么,将乐家姑娘给惹毛了,气得与刘桐母女划清界线。

不作不死,村民一点也不同情刘桐和周春梅,说人长短没关系,胡说八道就是另外回事了,那两是活该倒霉。

被拒绝本来就是丢脸的事,开飞机的人还恨不得宣扬的得人尽皆知,周春梅气得发抖,朝着直升机狂冲:“你给我下来叫来乐韵那个害人精说清楚,我哪里自私自利,乐韵自己自私自利,有什么脸说坏话…”

驾驶员开着飞机已经起飞,看着冲过来的女青年,问了一句:“周小弟,你姐姐她有没去看医生?”

周天明也看到姐姐冲过来,羞得低下头,听到驾驶员的话不明所以的抬头问:“看医生?”

“说句不好听的,你姐姐…很像有精神分裂症,我可不是乱说的,我们这样的人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你姐姐的症状与精神分裂症病人所表现出来的行为很像,乐韵小美女应该也发觉你姐的异常,所以严防你姐姐接近乐善。”

直升机上升数百米,驾驶员朝下看了看,往拾市方向飞去。

“…”周天明似被敲了一记闷棒,耳朵里有无数蜜蜂振翅膀的嗡嗡声,精神分裂症就是精神病,病人具有相当大的潜在危险性,毕竟没人知道病人什么时候精神分裂,会做出什么事来。

------题外话------

小仙女们,相思的网出问题了…

第一千七五章 款待

周春梅想冲到直升机那儿撞上去,可是,她离得还好远好远,直升机已经飞到天空去了,气得狠狠的跺脚,有种别飞走啊,让她撞一下,看看乐韵赔不赔得起?

跑得太急,她喘了几口气呼吸才不那么急,咬牙切齿的冲着快看不见的直升机吐口水,悻悻的到街上打个电三轮去邻乡再转车去邻县。

直升机上,周天明呆呆的坐着,然而,兵王们好似觉得打击不够重,过了一会儿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周小哥,再透露点消息,乐韵小美女说有些精神病是有遗传性的,据说大多来自母系基因,有些病传女不传男,有些病遗传时不分男女,但是,男性一般是某种遗传病的基因携带者,基本一生都不会被发现,女性爆发疾病的机率更大。”

周天明的神经绷得很紧很紧,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连语气也是飘浮的:“意思是我姐姐如果真是精神分裂症,是遗传到我妈妈和外婆的基因?”

“理论是那样的,小美女倒是提及了很多,我和队友们大部分对其一知半解,也记不住小美女的解说,我们队长和柳大校知识渊博,和晁家美少年与小美女讨论了很久。”

兵哥的话像轰炸机的声音在耳朵边轰隆隆的滚过,周天明艰难的吐出口气,缓声说话:“谢谢提醒,我会观意观察我姐姐的情况。”

如果,姐姐和妈妈都有遗传性精神分裂症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乐韵一定有跟兵哥们说他应该没有遗传性精神分裂症,或者就算有遗传性精神分裂症也应该是携带者,没什么发病的可能,要不然兵哥们也会将他列为危险分子,不让他接近乐善。

周天明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直到直升机降落时才恍然回神,带着自己的行李下飞机,直升飞机停在一所小学的操场,离他的学校有点远,但是并不算太偏僻,到公路上能打到车。

兵哥们将周家小青年送下去,驾机飞往黄振志的别墅废墟现场,他们到达时工作人员也进行到最一步——就地挖坑深埋建筑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