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要臣嫁臣要回家/BH皇妃妖孽暴君求负责上一章:返回列表
  • 君要臣嫁臣要回家/BH皇妃妖孽暴君求负责下一章:第 2 章

君要臣嫁臣要回家/BH皇妃妖孽暴君求负责 作者:然澈

她是连国第一任女史,二货兮兮,诚恳做人,却屡被妖孽昏君调戏。

作为史官,陪吃饭正常,陪聊天可以,但怎么TM的还需要陪到龙床上去?!

一夜醉酒,醒来之时,被满朝文武捉奸在床,被压在身下的昏君绯衣半解,俊脸委屈,“怎么办呢风史?你昨夜兽xìng大发,轻薄了朕…”

从此,她成了“禽/兽不如”的代名词。

霸占她的时间,设陷阱让她去钻,拆散她的初恋,折磨她的肉tǐ——这是昏君连夜乐此不疲爱做的事。

讨厌他的暴戾,讨厌他的无情,讨厌他时而撒娇卖萌时而翻手阴鸷——这是风雅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原因。

多年以来,他进,她退,她跑,他追。他从不掩饰自己要的是她,她却不明白所爱究竟是谁。

直到历经变故,被伤得鳞伤遍体,他凄然苦笑着问,“我若放手,你可会开心一点?”

她心尖一颤。

他微微笑着,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转身跳入深渊。

【001】昏君连夜

大殿上,一身明黄、俊美无俦的男人斜倚龙椅,闲闲坐着,脸色却黑得像是浓墨。

御史中丞左安却浑然未觉皇帝陛下的低气压,他梗直了脖子,滔滔不绝地继续说着,“陛下,臣以为,此事攸关连国命脉,兹事体大,不可如此草率定决。臣想,列位朝臣该与臣同一想法…”

他转脸示意同僚们出列附和。只是…

满朝静默,身穿朝服的百官们纷纷低下头颅,竟无一人附议他的表决。

左安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们——”

我看了看他额头青筋暴涨的模样,又看了看纷纷低头装路人甲的朝臣,心下实在有些感动,抄起毛笔蘸了蘸墨,摊开《天成以来系年要录》,我愤愤不平地写下一段。

“天成元年秋,九月,上欲行更名之事,满朝哑然,惟御史中丞拼死谏之,以为不可。”

抬起头来,就见皇帝陛下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揍人,我低了头,补充一句。

“上怒,恐——”

还没恐出来,皇帝陛下抄起一尊砚台朝左安砸了过去,他明明声音清冽好听,却因为染了怒气的成分,显得极为可怖。

“只是改个名字罢了,谁准你左安指手画脚的!”

左安额角磕破,顿时血流如注,砚台跌落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嘴角一抽,这…

这得有多疼啊…

不愧是有着铮铮铁骨的谏臣,我看着都疼,他却捂着伤口仰脸,居然还要辩驳。

“陛下——”

皇帝陛下彻底恼了,他拂袖而起,怒斥一句,“朕意已决,休得再议!”

我运笔如飞又要写,“上恼羞成怒,以砚击中丞——”

部位还没写出来,皇帝陛下眼锋如刀地朝我射了过来,“史官风雅,你胆敢乱写!”

我手一哆嗦,毛笔掉了。

皇帝冷哼一声,甩袖离开,太监立马高声唱喏,“退朝~~~~”

.

连国的朝臣干什么都没有效率,唯独下朝一事,实在是风驰电掣。

皇帝前脚刚走,他们叩头谢恩,山呼万岁,等我刚把《天成以来系年要录》(以下简称《要录》)收拾起来,抬起脸,满满一朝堂的臣子,居然走得只剩一个了。

那一个,就是左安。

他长了一张五官普通的脸,此刻却因为沾染了血而不普通起来,他神情恍惚,正望着袭击自己的凶器——砚台发呆。

我看着不忍,搁下《要录》,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走近他递了过去,“左大人…擦一擦血吧。”

怪吓人的。

他却没接,甚至连看都不曾看我一眼,丢了魂似的,只顾盯着砚台看。

我先是困惑,再是惊愕——莫不是被砸傻了?!——抬手就要摸他脑袋,“左——”

他却抬臂格开我手,凄然笑了。

他转过脸,盯着我,一头一脸的血,恐怖极了。就像是赌誓一样,他哑着喉咙,一字一顿地说。

“昏君连夜,国将不国!”

我…我莫名一个哆嗦。

.

【当当当当~~~我回来啦。这次是真的回来了哦。本文由现代文改成古文,又由古文改成如今这个版本,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在此澈澈向大家保证,这是最终定版,不会再变了噢。老规矩,每天都会更新,绝不断更、弃坑,不时会加更的。新文开锣,亲们千万收藏哟!】

【002】女史风雅

【002】女史风雅

左安实在有种,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想必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敢说了。

我可怜他忠心上奏却被砚台狠砸,因而听到只当做没听到,强行将手绢塞进他手里,我压低声儿说,“陛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何必跟他对着干呢?快,我还得跟着圣驾,你回家将养将养吧。”

左安不动,还是笑得凄瑟。

我实在没功夫和他磨,就抬手推了他一把,“不想回府?那去找我爷爷。”

他眼睛一亮,终于找到可以告状的对象了似的,抹一把脸,直奔太师府去了。

望着他挺直的背影,我叹了口气,转身抱起《要录》,匆匆往御花园赶去。

.

皇帝陛下正在御花园里赏花。

我溜墙根儿走过去,先朝他拜了拜,然后踅摸了一个石凳坐下,铺开《要录》开始记载:“天成元年秋,九月——”

一只骨骼清奇的手覆到了《要录》上面,阻碍了我的工作。

我抬起脸,看到了陛下。

眼神轻佻,眉目如画。这个连国最最尊贵的漂亮男子,正似笑非笑地乜斜着我,居高临下。

想到左安的飞来横祸,我眼皮一跳,撩了衣摆就给他跪了,“陛下!”

却被他揪住了胳膊。

“呃——”身子要蹲不蹲,要起不起,就那么被他捞着,我整个人险些扑进他怀里,不由地有些尴尬,“陛,陛下,男女授受不亲啊…”

他嗤地一声就笑了,“授受不亲?”

凤目里满是戏谑,他上下打量着一身男子官服的我,一如既往的毒舌着,“朕实在看不出风卿家是个女的。”

尼玛!

精神受/辱,我内心羞愤,面上却是极力保持着淡定,“陛下玩笑了,呵呵呵呵呵。”

他却不笑,修长冰凉的手指攫着我下巴,神色是一派轻描淡写,“玩笑?那要看风史今日又写了朕什么。”

我脸色一变,爪子立刻就抓起了《要录》,着急慌乱之间也顾不得许多,狠狠就按在了我的胸前,“史官记事,陛下不能看的!”

他似有若无地朝我胸前扫了一眼,然后就微微笑了,“哦…看来又全是坏话。”

这男人暴戾成癖,我真怕他打击报复,忙不迭就挣开他往后闪躲。刚刚扶墙站定,却见他并无动作,只是拿那双不妖而媚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瞅着我。

我心虚,抬手扶了扶官帽,打着太极说,“史官记事,秉的是‘不掩恶,不虚美’准则,微臣岂敢中伤陛下?”

不用我中伤,你自己全做了!

他盯着我,嘴角徐徐地勾了起来,颀长挺拔的身子朝我逼近了些,整个将我笼在了他的阴影之下,他邪邪笑了。

“那么,在风史心里,朕也是个昏君么?”

.

【亲们,记得放入收藏架~~~】

【003】萧相薨了

【003】萧相薨了 你是!你是的!

七岁殴打侍卫;

十岁王府纵火;

十二岁,亲弟弟被自己推进湖里,染了风寒,从此体弱;

十四岁,开始打压多方势力谋求上位;

十六岁登基,立马囚禁嫡亲母妃太后娘娘,朝事不理,只求玩乐,还稍有不爽就袭击奏议大臣…

你不是昏君还有谁是啊!!!

想起眼前这个漂亮男人的斑斑劣迹,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颤。对,我是史官,我应该铁骨铮铮,我应该对昏君绝不假以好的颜色。可是…他是昏君,他动辄翻脸,我丢了小命无事,至少要保全《要录》,直至把它交到编纂官的手里,以待修成史书,留给后人评说…

想到自己的使命,我勉强压下了愤怒激荡的情绪,手指依旧死死按住《要录》不放,我撇开了脸,不想看他。

“臣只负责记录陛下衣食起居,功过是非之论,不属臣的职责。”

“是么。”他倾过身来,单手攫住我的下巴,指腹微微摩挲了几下,凤目眼神转深,他喑哑笑了,“朕是昏君,他是名臣,朕可有说错?”

他说“他”。

我脸皮一热,后退一步,“恕臣愚钝,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我说萧祐。”他却罕见地步步紧逼,修长大手狠狠握着我的手腕,“他近几日因为父亲患病而未上早朝,你日日没有精神,不就是为了这个?”

他说“我”。

时隔多年,再一次听到这个称谓,我只觉得心神有些恍惚,他捏紧我,摆明了是在逼我回答,我动了动唇,正想辩解两句,忽听身后有太监气喘吁吁跑来,仓皇地说。

“陛下,陛下,萧相薨了!”

萧相薨了…

我猛地抬脸,面无血色。

.

赶往相府的马车上,皇帝低垂着眼,神色莫辨,难得地没有再追问我。

我却是恍惚得无以复加。

尚未正式自我介绍,这个节骨眼上,似乎该把诸人身份交代一下了。

我叫风雅,是个孤儿,七岁之前,我在青城派学艺,却是师门上下武艺最差的一个,一次被罚思过,我不慎跌落断崖,侥幸被路过的男子救了。

那个男子,就是萧祐。

萧祐是萧相的儿子,比我大了两岁,今年十七。他是全连国最好看的男子,没有之一。

我喜欢他。

他救了我,把我带到京都,并求萧相出面,让顾太师收养了我。

我成了太师府的小孙女,和他一起,陪同当时正做太子殿下的连夜读书。

那时候,我不是史官,他不是尚书,我才七岁,他也不过九岁,他日日温柔地朝我笑着。我若被连夜欺负哭了,他就替我擦泪,柔柔地叫我“小风雅”。

而今日,他父亲殁了。

该我为他擦眼泪了。

.

【亲们顺手点一下放入收藏架啊啊啊~~~~有收藏有留言是更新最大动力呀呀呀~~~~说永远爱澈澈的美妞们,我回来了啦啦啦~~~】

【004】情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