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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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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算是陛下卖萌的专场,不知大家看后观感如何…】

【PS,稿子昨天写好了,原准备今天早些发布,结果大清早出了车祸,虽然有惊无险,但整整一天都心神恍惚,现在终于冷静一些,联网发稿,希望大家见谅。】

【028】宫中小住

【028】宫中小住 连夜所谓的秘密,我根本就不想听,他喝醉了废话向来多,我武功虽然不高,但是好歹也会点穴——我会,所以我就做了。

连夜昏昏睡去,我高兴极了,跑到桌前照了照镜子,还是那么黑,还是那么难看,左右我也没办法,索性镜子一扣,回凳子上睡了。

一觉睡醒,连夜不在了,凳子也不在了。

我蜷在锦被之中,四肢伸展,呈大字状,睡得口水直流,好不惬意。

擦掉口水,抬手揉眼,我四下看看,锦被明黄,流苏悬帐,正是龙床。

一个激灵,我鲤鱼打挺一般弹了起来。

我我我…我怎么跑床/上来了?!

火速低头,检查衣裳,还好,还好都在!我正拍着胸口喘气,帐外有宫女殷殷问道,“风史醒了?”

是筱玉的声音。

我撩开帘子,径直问她,“陛下在哪儿?”

她看着我,原本正笑呢,突然间脸色大变,像是见了鬼似的“啊”了一声,转身就朝外跑。

我抬手要拦,她已经跑远,我嘴角禁不住抽了一抽。

有、有那么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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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丑,又是在皇宫里面,我不敢随便乱窜,起身草草梳洗一下,我坐在崇元殿里吃糕点。

筱玉也终于鼓足了勇气,回来面对我这张脸。

“陛下去上早朝,嘱咐奴婢伺候风史周全,方才…方才奴婢实在失态,还望风史见谅…”

我很见谅,“是我脸丑,怪不得你。”

拍掉掌心糕点碎末,眼珠转了一转,我故作为难地转脸看她,“昨晚来得匆忙,我《要录》没带,今天无法记录,恐怕得回太师府一趟…”

我想要蹿。

连夜酒都醒了,我还在这儿作甚?更何况…我想去看看萧祐。

我吓死了,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我需要他的笑来安慰我劫后余生的心。

我自认理由充分,起身要走,却听筱玉笑吟吟地说,“风史莫急。”她从背后摸出一本书样儿的东西来,笑眯眯的递给我,“陛下临走之前,已经派人将《要录》取来。”

我嘴角一抽,“他取这个干吗?”

筱玉言笑晏晏,“让您在宫中小住一段。”

我一个趔趄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筱玉伸手扶我,笑得好甜,“不仅《要录》,您的官袍、便装、抱枕、玩伴,统统都有为您取来。”

我震惊地看着她素手纤纤从身后拎过一只纯白色的猫儿来…

它叫小白,它确实是我的玩伴。

我霍地起身抱过小白,忍无可忍地低吼,“谁说要在宫里住了?凭毛胡乱安排!!!”

筱玉耐心解释,“陛下说了,风史乃国之栋梁,住在宫外既然如此不安全,唯有呆在他的身边。”

纯属扯淡!

“我这么多年好好的他怎么不算!”

筱玉淡定地笑,“陛下说了,这么多年好好的,不代表以后永远好好的,您昨天好好的,也不代表明天还好好的。”

连夜的话像是绕口令,我听不懂。但我不忘抗议,“臣不敢,吓坏了陛下谁来承担?!”

筱玉抿嘴直乐,“陛下说了,他不嫌您丑。毕竟,您毁容之前,也不及他自己好看。”

我:“…”

TNND不毒舌会死吗连夜?又往老娘伤口上撒盐!!

【029】轻薄了他

【029】轻薄了他 连夜把我困在宫里,他的用意我实在不能明白。但我出不去,只能寄希望于顾朗发现我久去未归,冲进皇宫里来。

用午膳时,徐太医来了,照例给我带来了药膏。我听从他的吩咐,将旧药洗去,露出一张斑斑点点的脸。

扫视镜中,病况如旧,一张脸还是那么可怕,我觉得实在不忍目睹,又生怕再吓到了筱玉,便挥挥手对徐太医说。

“不必特意叫宫女了,男女之防什么的,我不大在乎,太医看着随便抹一下就好。”

年迈的徐太医一愣,“可——”

我闭上眼,“抹吧。”

徐太医更加为难,“可是陛下——”

我睁开眼,有些奇怪地望着他,陛下?怎么突然扯到了连夜?

小白在我怀里扭动,似乎有些不安,连带着我的心情也烦躁了些。见他久久踟蹰,我心想,你都老得足以做我爷爷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手上却是伸手夺过药膏,无奈地叹。

“罢罢罢,我自己来。”

抄过镜子,我开始自己涂抹,徐太医明显松了口气,抬袖抹汗的同时,他说,“陛下近日心情不好,老臣实在不敢惹他…”

我先是一怔,然后笑了起来。

“徐太医说笑了吧?徐家三代为医,对国对君忠贞无比,满朝文武,陛下唯一没有用砚台招呼的,恐怕只有您了吧?”

徐太医紧盯着我的眼,“还有风史大人。”

我愣了一下。

徐太医抚摸自己雪白的胡须,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他一字一顿,缓缓地说,“陛下他,也不曾对风史动手啊。”

我这才懂了。

我一懂,忍不住就恼了,“怎么没有?他——”

徐太医笑了一下截断我,“陛下虽说性子不好,心却是好的,风史实在该多了解一下他。”

我陪他八年,对他还不了解?

我要反驳,徐太医突然朝身后看了一眼,他脸色微变,恭声施礼。

“陛下。”

连夜一身龙袍站在寝殿门口,俊脸淡漠。

徐太医转头又看了看我,见我抹得差不多了,说声“老臣告退”,收拾收拾药箱便迅速遁了,留下我一张黑脸面对圣驾。

圣驾似乎心情不错,他走过来,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我怀里的小白,凤眼中闪过嘲笑,一开口更是不改毒舌。

“还没一只猫儿好看…风史,长成这样,也真是难为你了。”

我嘴角狠狠一抽,尼玛…

谁说他不嫌我丑的?!!!

被他羞辱,我愤愤起身,很有骨气地说,“微臣自知浅陋,惶恐面对圣驾!恳请陛下撤销隆恩,放微臣回家!”

“回家?”连夜抬眼,眼神轻蔑,唇角却勾出一抹冷笑邪邪看我。

他笑得得意而又危险,“风史若回府了,谁来对朕负责?”

我呆了一下。

连夜翘唇,凤眸深深凝视着我,修长大手却是缓缓抬起,移至颈间,“呲啦”一声,劈手将明黄龙袍撕裂。

他指着露出那截莹白雪颈上的红色印痕,缓缓逼近了我,他声线微哑地说,“怎么办呢风雅?你昨夜兽性大发,轻薄了我…”

“咔嚓!”

一万道惊雷从我头顶劈下。

【30】压倒他了

崇元殿里,我如被雷劈,好半晌都震惊不已地呆在原地。

连夜神情平静,俊脸无波,他敞着自己那春色无边的雪颈,一副“你已经把我这样了,该怎样就看着办吧”的眼神回望着我。

我内心强烈震撼,半晌后才思绪回转,满心想着他乃昏君,必然是在诈我,于是我脱口而出地说,“谁谁谁,谁能证明那是我弄的?!”

连夜冷笑一声,友情提醒我,“昨夜留宿朕的寝殿,普天之下,只有你吧。”

我一激动就忍不住结巴,“也也也,也没准儿是又有人来了!”

“哦?”连夜凤眼微挑,懵懂极了,他抬手揉着自己的额角,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说,“朕昨夜不知怎的,睡得极深,不如风爱卿来告诉朕:是谁来了?”

我哪知道!!

我特么睡得比你还熟好吗!!

“你也不知?”连夜撩我一眼,又低头去看自己颈上的吻痕,他眉尖一锁,很是苦恼地叹道,“朕的清白,就这么不清不白地没了…”

我猛抽嘴角。

他继续叹,“吻得如此用力,想必是爱朕极深了…”

我差点儿栽倒。

他终于抬眼,看向我时,凤眸里涟漪层层,像是盈了水似的。

我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就听他用一种受了莫大委屈的口吻向我问道,“风史觉得,那登徒子…她可会对朕负责?”

我哪知道!!!

他猛地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腕,眉尖蹙得几乎要断掉。与此同时,一张妖艳的俊脸朝我肩膀倚来,他绝望地枕上我的肩窝,轻声呢喃,嗓音哀伤得我几乎心都要碎了。

“怎么办,怎么办风雅?朕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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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难过,我比他更加难过。

时至如今,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强迫我在宫中小住了。

——他想让我陪他。

“你比朕丑,脸上又敷了药膏,也许不必我们出手,就能将登徒子吓退了吧。”

——恳求我时,他如是说。

我当场真他妈的想发飙啊。

亲啊!陛下啊!你特么这是在求人吗是在求人吗?

啊?

胸中有熊熊怒火,但考虑到抓住登徒子才能还我清白,我还是孙子一样地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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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就寝之时,连夜挑着那双凤眼看我,他很是善解人意地说,“你不必怕。”

我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之色,“即便那登徒子再来,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我猛地攥拳,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