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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

实在太好看了暗。

墨色的发,墨色的眉,墨色的眼。剔透到近乎苍白的肌肤,精致绝伦的脸孔,再加上那弧形好看的唇…

所有的五官集合起来,真的像是师父书房墙壁上挂着的美人画。

我看呆了。

我呆呆地盯着人家的脸,愣愣地看着,我心想,这哥哥可真漂亮啊。

色从心头起,我动了动,想看得更清楚些。

可我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

就这样,一翻身,我直接从静坐台上滚下。

静坐台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下面…

该是万丈悬崖。

我想,今天真不该听我师父的话。

从静坐台上往下滚的时候,风声一直在我耳畔叫嚣着,很可怕。

我闭了闭眼,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唯有心中懵懵懂懂地想着:我要叫吗?

叫了会有人来吗?

谢天谢地,就在这时,峭壁上的树枝刮破了我的衣服,刺到了我,也唤醒了我的神智。

我猛地睁开了眼,像是见了鬼似的扯着喉咙,开始“啊啊啊啊啊!”

说真的,我的叫声真是…凄厉极了。

与此同时,出于求生的本能,我的四肢胡乱地动着,妄想顺手抓到什么。

然后,我果真抓到了什么。

我抓到了一只手。

一只骨骼清奇,很漂亮,却稍显稚嫩的手。

我惊惧而又惊喜,猛地抬起了头。

顺着手掌朝上看,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画一样的少年。他俊脸泛白,眉尖微蹙,以一个很高度的动作,在悬崖边挂着。

他扯着我,而他自己,被那个神情冷酷的瘦高男人死死拽着。

我张了张嘴,我说,“啊!”

少年微笑了一下,手指勾紧我,明明因为吃力,脸色惨白得很,却一边不疾不徐地把我往上拉,一边柔声安慰着,“别怕。”

我多没出息,竟被他的嗓音击中了。

回到静坐台上,我半晌回不过神儿,一直呆呆的。

画一样的少年俯身看着我,清秀的唇角徐徐地翘了起来,他的嗓音稚嫩,却好听极了。

“吓坏了?”

我慢吞吞地抬起眼睫,望着他。

他眉目似画,白衣如雪,额上有薄薄的汗渗了出来,似乎状态不佳,却微微笑着。

我动了动唇,眼睫也跟着发颤,紧接着,想也没想地起了身,扑进他怀里同时,“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承认,我吓坏了。

【小萧祐啊小萧祐留言哦大家】

【093】凤血诅咒

【093】凤血诅咒 梦做到这里为止,我被丫鬟唤醒了。

卯时临近,我该起身去上早朝了。

穿衣梳洗的事,有丫鬟伺候着,所以我一直都在走神儿。

中断的梦境,其实是有后续的——

救我的那个人,自然是萧祐。那年,我七岁,他也不过九岁罢了。

而那个身材颀长的冷酷男人,是他的贴身侍卫,苏冽。

如你所见,萧祐自小身子就不大好,所以才会去青城派求艺,可因为后来发生的一些事,他叛出师门,带着我回京都了。

再后来,就是我进了太师府,他回了萧家,不再同门的两个人,却殊途同归,都成了连夜的伴读,伺候着太子殿下。

顾朗说,“连夜喜怒无常,又是个昏君,萧祐那人也未必就像你想象的那么干净…嗉”

他说的话,前一句我可以认同,可后面那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赞成的。

萧祐他救过我,萧祐他和我同一师门,萧祐他温柔似画——我自认对他足够了解,也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他是连国最漂亮温柔的男子,更是我心目中无人能及的神话。

我喜欢他。喜欢许多年了。

顾朗他…

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出发时,顾朗还没有起,我托付丫鬟帮我将昨晚的药酒还给他,“转告少爷,我好多了,倒是他整天乱跑,药酒还是自己留着吧。”

坐上进宫的轿子,我摸了一下额头昨天磕到的地方,开始琢磨该怎么面对连夜。想了想,虽然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究竟在气愤什么,但再怎么说他是皇帝,我是臣子,如果今日他不再提过分的要求…

那便哄一哄他罢了。

我已然做好了主动退让的准备,却没想到,进得朝堂,早朝之上,龙椅上面居然是空荡荡的。

素来伺候在连夜身边的李公公站在丹墀之上,将众人扫视了一遍,而后尖着嗓子高声唱喏,“陛下龙体微恙,今日不朝,众位大人请回吧!”

我握着《要录》,着实愣了一下。

他生病了?

众人一如既往地迅速退朝,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上前去拦住了要回后殿的李公公,“公公留步,陛下他——”

“哦,风大人啊”李公公看到我,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瞬间顿住脚步,臂弯里掸子挥了一下,“陛下嘱咐,今日风史就不必随侍了。”

我再次呆住,他不见我?

不用随侍,我就没有必要呆在宫里了。

时辰还早,溜达着回府也算散心,因而我没有坐轿。

却不曾想,竟在毗邻太师府的街角,遇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倚着墙,一身绯色,原本无所事事地低着头踢石子,听闻我的脚步声响,他抬起脸,面孔如冰,凤眼妖艳。

竟是抱病缺席早朝的连夜。

【欢迎大家冒泡啊,不然木有动力啊,嘤嘤嘤嘤嘤的哦对,明天就要高考了吧,祝愿所有学弟学妹发挥优异,心想事成哟!】

【094】进宫行刺

【094】进宫行刺 连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想不通,但很显然的一点是——他没有生病。

四目相对,他凤眼冰冷,我懵懵懂懂。

等悟过来自己居然望着他的脸失了好几秒的神,我手一哆嗦,赶紧垂下了头。

“陛,陛下——”

我磕磕巴巴,看见他就紧张,额头上的旧伤甚至隐隐泛疼。

他冷眼看我,冷哼一声嗉。

我不敢抬头,就盯着自己的脚尖发问,“陛下驾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

对面寂静无声。

我揪了一下衣角,正犹豫是该自此闭嘴还是再问一遍,眼角突然扫到,那片绯色衣袂,已然不在视线之中。

我愕然抬头,恰恰看到,他一言不发地转了身,脊背英挺,绯衣如血,正漫不经心地朝前走。

我咬唇犹豫,不知当跟不当跟。

转念一想,突然想到:他既来了这里,若是出事,太师府必然脱不了干系,于是叹了一声,硬着头皮追了上去暗。

亦步亦趋地跟着连夜,却也刻意保持了两三步的距离,人群之中,他颀长挺拔,背影秀逸,加上那袭引人注目的绯衣,让人很难移开视线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顾朗说过,连夜和萧祐古怪得很,两个人明明一冷一热,穿衣风格却恰恰相反,性子阴冷多变的连夜,偏偏穿颜色热烈的红衣,而温和柔软的萧祐,却永远是一袭白衣,淡漠出尘。

会考虑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也只有顾朗那么八卦的人,故而他说起这些的时候,我不屑地撇一撇嘴,左耳朵听,右耳朵扔。可时至今日,我才突然发觉,连夜喜欢绯色,确实超过了其他诸色,甚至包括只有他自己才能用的明黄…

除却龙袍之外,他的所有便装,统统都是火一般的颜色。

真是个奇怪的人。

一路出神地跟着他朝前走,路过各种各样的店面和摊位,终于,一袭绯衣的祖宗停在了一家酒楼前面。

我仰头看看,是“迎春居”。

全连国最贵的酒楼。

连夜脚步没停,径直走了进去,想来是要吃饭。我叹了口气,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以及瘪瘪的钱袋,突然有点儿迈不动脚的意思。

不过是片刻的踟蹰,再抬头时,走在前头的那人,却已然没了踪迹。我心头一紧,顾不得钱不钱了,抬脚就追了进去。

却再也不见那袭绯衣。

迎春居里金碧辉煌,贵气逼人,没有嘈杂的食客,只有一个又一个檀香幽幽的包厢,我头一次来这儿,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生怕连夜出状况,立马逐个包厢地寻了过去。

不曾想,脚步堪堪一动,忽听一侧房间里传来悠哉一句,“萧相死因可有查明?”

是连夜的声音。

我身子一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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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面具师父

【095】面具师父 连夜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余了。

全连国的人都知道,萧相乃是忠臣贤良,他日夜操劳国事,病了都不辍事务,所以这才以至于积劳而终的啊。

我很纳闷,凑近脑袋去听那个被问之人的反应,只听檀香幽幽的包厢内静了一秒,而后是一抹刻意压低的嗓音。

“赈灾物资…齐州…想必…唯有如此了吧…”

那人声音太低,且语气凝肃,即便我紧贴房门,却也只听得断断续续的个别字句。

连夜似乎沉吟了一下,万幸他懒得将声调降低,而是闲闲地问,“证据可有备齐?”

对方声音终于大了一些,“还差一样…嗉”

连夜缄默。

门口的我着实听得一头雾水,证据?什么证据?我正懵懂,忽听里面传来一句笑语,“陛下今日带了小尾巴?”

连夜嗤笑一声。

我头一懵,瞬间脸热——被发现了?

事不宜迟,听连夜那笑声,此地绝对不宜久留,我转身要跑,只听身后“吱呀”一声,房门开启,我被人揪住了衣领。

颈边手指修长,熟稔,带着好闻的龙涎香味,我暗念完了完了…暗…

头顶,是连夜似笑非笑的声音,“风爱卿?”

我身子一抖,心底虚张声势地暗啐一声,装什么装,你明明知道我跟着的吧!

一旁那人衣袂水红,鲜艳得很,踱出屋来,娇笑吟吟,“这位就是风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