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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要杀便杀,杀的可是老娘的命!

我生怕自己小命不保,肩背被右护法踩着,动弹起来着实不便,可我依旧费劲巴拉地转过头去,瞪了那左护法一眼,“你这个混——”

蛋字没骂出来,我卡壳了。

那个倚门而立满脸暴怒的女人,居居居…

居然是许久不见的连嫣?!

脑袋里一瞬之间思绪万千,今早在假山内偷听到的话齐齐回放一遍,我不由虎躯一震——难怪那个端托盘的丫头会说她身份尊贵,觊觎萧祐?她,她是连国的公主连嫣!

我,我怎么刚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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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很静,许是这场重逢来得太快太不是时候太令人不想期待,我和连嫣一瞬间都有些呆。

我被右护法杨乐心踩在地上,左护法连嫣倚门而立,冷冷看我,俏脸上先是一股子忍无可忍的勃然大怒,转瞬之间突然变作阴森,她眸底划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朝着杨乐心道,“不错,她正是我派去陷害你的,你还不快些把她杀了?”

杨乐心愣了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就承认,一时间竟没说话。

我则是眼皮直跳地赶紧为自己剖白,“不要听连嫣胡扯!她,她跟我明明有私人恩怨!你,你若是把我杀了,就中她的计了!”

杨乐心垂眼看我,再看连嫣一眼,像是隐隐嗅出了什么陷阱的气息似的,她动脚碾了碾我的肩,喝问。

“你不是左护法的人?”

我赶紧摇头,“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是谁的人?”“门主!”小命垂危,我慌不择言,“门主啊亲!”

杨乐心将信将疑,抬眼扫视我和连嫣,我赶紧做出一脸的泫然欲泣,以证明我是个好人。

可连嫣显然是讨厌这么迂回波折的方式,她劈手从杨乐心手中夺过了剑,冷冷一笑,“你不敢杀?我来!”

剑锋过耳,杨乐心连脚都来不及抬,我心道完了完了,要挂在这儿了,不曾想,“嘭”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斜刺里急急弹出,直直射到连嫣手中的剑上。

剑锋一偏,一大绺头发沿着我的耳朵飞了下来,耳根处火辣辣的疼,我惨叫一声,眼睁睁瞅着自己半边耳朵被削了下来!

靠!

想来是我耳朵***的情景很是骇人,杨乐心像是陡然间见到了鬼,她的脚猛地从我身上移开,我终于得到自由,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抬眼瞪向连嫣,“你要死啊!”

她是快要死了,俏脸很白,很白,白得几乎没了血色,正一脸惨败地盯着我的身后。

我困惑而又呲牙咧嘴地转过了脸,看到了萧祐。

他浑身上下都穿着白色,脸孔竟比衣裳还白,一只手微微颤抖地扶着身边的树,像是很努力,很努力才能站稳身子,一双眼却是眨也不眨地望着我的脸。

他的身后,是诚惶诚恐瑟瑟缩缩的隐门门徒,均是一脸的雪白。

我捂着耳朵,有些发呆。

直到连嫣在我身后低唔一声,大股黑色的血从嘴角涌了出来,她像是难以置信,又像是痛得厉害,身子软软地就滑了下去。

神情顿时衰败枯萎,再也不复方才要杀我时的凶狠阴骇。

我愕然地转头看向了她,看到了她

胸口处那排列整齐的一行钉子,钉子很密,扎得很深,从钉尾处隐隐有泛青的黑气冒了出来…

那钉子有毒!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张大了嘴,就见到连嫣蜷在地上,越挣扎,就越是抽搐,可越抽搐,她的动作就愈发的缓慢。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也没有喊,而是死死的,死死的,盯着萧祐的脸。

隔着好几步的距离,萧祐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他说,“风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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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照樱花姑娘呼吁加更的要求,今天二更哈~~】

【170】共寝

【170】共寝 我被带到了萧祐的房里,止血,包扎,统统是萧祐亲手来的。孽訫钺读读

他一边为我救治耳朵,一边低低的喘。

他的脸色很白,很白,额头上不时会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我看着他,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见他薄唇紧抿,秀眉微蹙,显然是难受得很,可他没看我,他自始至终都盯着我的耳朵,好像那丑陋难看的豁口是这世间最要紧的东西。

我一时间有些怔怔,也顾不得疼了,就那么恍恍惚惚地盯着他的脸愀。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轻微叩门声响,萧祐没动,我也没动,两个人依旧沉浸在那片沉默里面,顿了片刻,杨乐心推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上前报说,“连嫣死了。”

我身子一震嵴。

萧祐却是面不改色,修长手指捏着绷带,正小心翼翼地往我耳朵上缠。

杨乐心眉宇间滑过一抹忧色,她低头叹道,“左护法虽骄纵无情,但终归是皇家的人…门主此举,等于是向皇家宣战…”

萧祐还是不发一言。

我抬眼看了看萧祐,又看了看杨乐心,杨乐心也看着我,眸子里满是对我刮目相看的惊讶。

我扯了扯嘴角,想要苦笑,却不防这一苦笑脑袋就跟着动了动,耳根处顿时火辣辣的疼,禁不住便“唔”了一声。

萧祐终于开腔,“疼?”

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关切。

杨乐心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躬了躬身,“左护法的后事,属下会谨慎处理…属下告退。”

我眼巴巴地看着杨乐心快步离开。我也想走…连宝还在连嫣院子里头?

萧祐抬起了手,扳住我的脸,逼得我不得不同他对视。

他眼眸深深,再问一遍,“疼?”

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心里很乱,脑袋也很乱,立马就耷拉下眼皮,可有可无地说,“还好。”

他没吱声,再次拿起了绷带,继续缠。

房间内一时间静得可怕,也静得诡异,像是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不自在,很不自在,可又不敢动,生怕耳朵疼得厉害,只好木偶一样地僵硬坐着,一动不动,也不敢吭声。

如坐针毡。

萧祐的手指修长,微凉,缠绷带时,偶尔会划过我的耳朵尖,偶尔会触碰到我的脖子,我其实下意识地想要战栗,却又拼命忍着,实在是不啻于一道酷刑。

绷带终于缠好,上好的伤药似乎也开始发挥效力,耳朵不再像起初那么的疼,反倒有一些烫,热热的。

我怔怔地抬起手摸了摸,就听正摇摇欲坠起身的萧祐低声说。

“木头。”

我愣了愣,抬眼看他。

他不再看我,转身就走。

直到他身形微晃地走到门口,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说我像个木头。

我捂着耳朵,望着他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又抿了住,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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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发起了高烧,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白日里淋了那么久的雨,又险些被连嫣给宰了,我若是不病,这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医者来为我诊了脉,开了药,小丫鬟将药煎好,喂我喝了,我刚瑟瑟发抖地缩进被子里面,就见杨乐心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她揪住我就往门外走。

一路上,杨乐心脸色阴沉,什么都没有透露,我被她生拉硬拽地扯到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看到了萧祐。

他正满头大汗,坐在冷水桶里,为自己降温。见到我们进来,他看我一眼,白着脸,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却被他那副湿

首页 上一段淋淋的样子吓到,禁不住愣在原地。

杨乐心见我满脸惊疑,又看了一眼萧祐,她抬手将我扯到外间,同浴桶里面那人隔着一道屏风,她挑一挑眉,压低了声儿。

“历代门主接任,都要服下一盏毒酒,酒性很烈,霸道,在提高自身功力三成的同时,对身体也是一个极大的摧毁。”

功力提高三成?

我不明白杨乐心没头没脑地给我讲这些事情作甚,但脑子里却是突然想到了萧祐笑吟吟地杀人的场景,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

杨乐心瞥我一眼,像是对我在想什么了如指掌似的,她淡淡地道,“尊主也并不想杀人,只是毒酒作祟,百爪挠心,血腥味能让他舒服一些。”

这样?我看着屏风后紧紧闭合双眼的萧祐,没有出声。

杨乐心道,“毒酒霸烈,每日都会发作,今日尊主服药迟了,又为了救你硬撑着起身,是以情况格外严重…”

我愣头愣脑地脱口就问,“他怎么不去杀人?”

杨乐心睨我一眼,意味深长,“你是要问我原因?”

我没听懂。

她冷冷一笑,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还不是你不喜欢?呵,你可是真有本领!”

我心尖一颤,禁不住愣了愣。

杨乐心抬眼看了一下屏风后,又转过眼来,冷冷看我,面无表情地说,“尊主身子不停发热,你却是身子阴冷,不想挨我打的话,我奉劝你,去给尊主冰一冰!”

我再次愣住,也再一次思路没有过脑子地脱口而出,“他不是在水里泡着?”

杨乐心咬牙瞪着我道,“不知道冷水伤身?!”她抬起手,揪住我的衣领,轻而易举地就把我丢到了屏风后,嘴里喝着,“没我允许,不许走!”

她快步就往门口处奔,我拦不住,她手脚利落地锁上了门。

“靠!”我骂了声。

浴桶里,萧祐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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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两个人灼灼对视,我是心跳很乱,他是面无表情。

想到了在那个院子里见到的木偶,我心情很奇怪,眼皮直跳,心如擂鼓,挠了挠头,我说,“你洗,你洗,我走…”

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地走到门口,门被锁着,奔到窗口,窗被钉死,“靠!”我一脚就踢到了墙上,疼的却是自己,抱着脚不停吸气。

萧祐偎在浴桶边沿儿,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我像个杂耍班子里逃出来的猴子,上蹿下跳地找了好一阵子出口,没找到,终于绝了念头,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发抖。

——萧祐嫌热,这屋子里别说暖炉,连个热炭都没有,真他娘的冷!高烧不止,脑袋已经开始晕乎,浑身更是觉得如坠冰窟一般的冷,我看了一眼萧祐,他已经不再看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心下一动,偷偷摸摸地朝床榻溜去,撩开帐子,只是一眼,我忍无可忍地骂了出声,“娘的!”

偌大的一张床,却是空荡荡的,别说软软暖暖的锦被了,连个枕头都没有!

杨乐心,你狠!

身后,一直保持沉默的萧祐终于低低出声,他说,“你不必躲我,我又不喜欢你,才不要你来给我冰。”

怎么就提到不喜欢我了,两者有什么关系?

突然想到在温泉里他没头没脑地说他不喜欢我,喜欢的是顾欢,之后他就把我扔在了那儿,我心有余悸,不由地转头看他,磕巴。

“我,我没准备给你冰…”

他点一点头,明明眼睛很亮,可是眼神却明显有些涣散,像是和我一样神智有些不清,他有些瓮声瓮气地说,“刚好,我又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顾欢。”

看,又来了!

我生怕他再把我扔在这儿,不由地有些紧张,抬手扯下床帐,围在身上,让自己暖和了一些,我点头一如捣蒜地边往床榻里侧缩边说,“嗯,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顾欢…”

> 他说,“你知道就好。”

我强忍着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弄个跟我一模一样的木偶。

床榻和浴桶离得很近,两个人沉默片刻,他看了看我,又瓮声瓮气地说,“你睡吧,我又不喜欢你,不会乱动。”

这句话成他口头禅了…

我咬了咬唇,又咬了咬,脑子里明明混沌得很,却还是想问。

鼻子很堵,我鼻音很重地说,“喂,温泉里你没回答我,你把我掳到这儿作甚?”

他看看我,黑眼睛里涣散之意更加浓郁,分明是神志不清了,嘴里却是粗声粗气地说,“我生病了,想让你陪。”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别乱想,我又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