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挣脱开他的手,小会时间过去,她拿起他受伤的手,她问他莲煾疼吗?他摇头。

她用很遗憾的声音告诉着好可惜啊,本来我想要是你说疼的话我会亲你的手,他半撑起身体“我比较好奇你会怎么亲?”垂下眼睛“就像是亲你另外一个地方那样亲你。”沉默沉寂——“木头。”“嗯。”“你也知道男人们都喜欢装。”“所以呢?”“木头,其实很疼。”

暮色再加重一点,窃窃私语还在继续着。“莲煾,我刚刚表现得乖不乖。”“乖,乖得我都想特别制造一种特殊的公文箱了。”“做那个干什么?”“把你放在那个特殊的公文箱里,到哪里哪里都带着。”

窃窃的笑声开始流淌开来,细细的碎碎的像抖落在水面上的月光。

“莲煾,你还想不想我看我更乖的样子?”他瞅着她,她拉着他没有受伤的手来触摸自己此时此刻已经微微发烫的脸颊,指引着他的手一路往下滑行,穿过蕾丝一点点的渗透了进去,指引着他的手停留在她的高耸所在,让他的掌心抵住翘起的那一粒,在之后手掌盖在他的手背上,一直催着眼帘半掀开,看着他朝着她靠近,他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语“木头,如果这次你再让我洗冷水澡的话我会撕碎你。”她用更细更低的言语回应“如果那样的话我自己先撕碎自己。”

话音刚落,乳尖所传来的刺痛使得她下意识的溢出了不知所以然的发音来,他使坏的拉起了那一粒,那只盖在他手背上的手下意识的去拽住他的手腕,哀声求饶“轻一点轻一点。”

她穿着来见他的那件礼服被丢在地板上,礼服上压着男式皮带,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掉落在地板上。

沙发是酒红色的,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在了沙发上,眼睛紧紧闭着,不停颤抖着的眼睫毛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即将开始第一次性经验的小姑娘,可身体一点也不像小姑娘,白花花的两团向上扩展着,浑圆,挺翘,淡淡的水红色乳晕在最尖端铺开,更深色一点的是她的乳尖,可爱得就像成熟透了额玫果,迫使得人…

想起含住,细细吸吮,说不定,说不定嫩从中摄取到如晨露帮的津甜来。

低头,含住了其中一边,另外一只手去覆盖住另外一边,可真柔软,无论是被含住嘴里的还是被掌握在手中的。

柔软得不可思议,柔软得让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属于她另外的一处所在是不是也同样的柔软,会不会比现在嘴里含住的更为的柔软。

手离开了她的高耸所在往下移动,经过腰侧,再往着她的臀瓣,再往下一点途径她的大腿内侧,再往上一点,得到暗示的腿稍微展开一点,让他的手指顺利的滑进去,当他的手指进入的那一瞬间,从他们的身体里传达出了共同的频率。

进入的是中指头,长而灵巧,刚刚一进入就感觉到属于她铺天盖地的紧致,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这里,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巢穴,在你以为它只能这么小的时候发现它其实有无限大,你多大它就多大,就像小姑娘一般的可爱,每次都把他夹得头顶快要冒出青烟来。

只是这几天,小姑娘最近好像还没有和他建立起亲密关系,好几次都把他阻挡在外头。

嗯,现在小姑娘还是一副很骄傲的模样。

指甲轻轻的去刮擦逗弄,然后。

那口气随着他对小姑娘的那一个挑逗从脚趾头直达末梢神经,手指被紧紧的吸住,天!调节好气息,尽管他此时此刻某一处剑拔弩张的所在已经在做着强烈的抗议,可,这一次他再也不想半途而废了。

他想进去,他想被它夹住,他想头冒青烟都想得快要疯了。

他也想撞她,往死了撞,把她弄得哀声求饶,在他停下动作的时候让她用另外一种姿态求他,莲煾,求你了,嗯,莲煾我求你还不行吗?

极具温柔的逗弄着,那具身体开始扭动了起来,一声唤着莲煾,身体往上挪动一点,唇去寻她的耳垂,触摸着,低声问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她低低的,委委屈屈的回,痒,痒,难受…

于是他又往着她里面塞进了一根手指,随着他的这个举动,属于他的背部迎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改天他得把她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不可。

两根手指并叠在一起,在里面轻轻的抚弄着,片刻之后,她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了起来,一些细细碎碎的发音也伴随身体的扭动溢了出来。

终于,他听到了来至于她朝着她发出的邀请,莲煾,嗯,想,想让别的进去。

多可爱啊,对吧。

那具身体在自己的手掌里颤抖个不停,细细密密的汗让她混生又宛如被镀上一层光,明亮而通透,在灯光下,他有看到她被汗水浸透细细的绒毛贴在她的颈部上,若干长的分散在她的锁骨肩膀上。

低头,吻住她红艳艳的嘴唇,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离着,指引着她的一只脚推架在他的肩膀上,调整好姿势,让属于自己最坚硬的所在抵住属于她最为柔软的所在。

紧紧的闭着嘴,不让那句“莲煾,出去,快出去,我受不了了。”从她的口中发出来,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正在一滴一滴的淌落在她身上,伸手,手轻轻的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进入的过程艰难而又缓慢,她都已经把腿打开到极致了,属于她能容纳他的甬道也足够潮湿了,可也不知道那些疼痛来自于哪里,他触了触她的脸,然后找来了一个沙发靠垫,那个靠垫被垫在她的后腰,只是,手搁在她的腰侧,握紧,发力。

啊——

那一下,眼泪都出来了,那一下,让她的紧紧闭上的嘴松开,然后,那句“莲煾,出去,快出去,我受不了了。”在最为紧要关头改成了“太大了,疼——”

随着这几话的形成,进入自己体内的好像又胀大了一些,然后,那里又被撑大了一些,而且,更硬更烫,然后,疼痛又开始铺天盖地袭来,疼得她头脑发晕,疼得她开始胡言乱语“为什么它会变大”“莲煾,你让它不要变大好不好。”“莲煾,它太大了,小姑娘吃不了它莲——”

最后的那句被生生的遏制在喉咙口,在眼前几近陷入黑暗中时,天花板晃动了起来,她睁大着眼睛,还没有等她那口气从口出解脱出来,就迎来了他连续的撞击,又快又重又狠,连续几下之后他深深的埋近她的身体里,她的那口气随着他的停顿终于从解脱了出来。

呵——

然后铺天盖地的疼痛感消失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手去触摸属于他们连接在一起的所在,他亲吻着她的嘴唇她回吻他。

就像是森林的沉睡者被惊醒了一般,在他在她身体不停的抽插时他们的手疯狂的抚摸彼此身体的敏感处,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着他身上她所有可以舔弄到的所在,从鬓角的耳垂,喉结,而腿也没有闲着,紧紧的缠住他的腰,脚趾头往着他的大腿内侧。

他手在孜孜不倦的逗弄着她的乳尖,纠缠间,她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手搁在他肩膀上,不停的使用着自己的腰部力量,让他一次比一次的更深的没入自己的。

平常很讨厌体育课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哪来的那么多能量,在用尽全力主动的让他更深的抵达自己的,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卖力眼神痴迷,看着他闷闷的哼着。

她的动作快得连她自己都害怕,胸前的那两团因为她的动作晃动得不成样子,甚至于好几次都触顶尖所在触碰到他的脸,近到他靠近就可以轻易的捕捉到,那副样子真的把她自己也看得脸红耳赤的。

摇晃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把含住,纳入口中,她清楚的看到他因为吸吮而陷进去的双颊。

那个画面直把她看得…

让她觉得难为情的是她那里仿佛也随着他陷进去的双颊想要得更多,这样一来就驱使得她摆动得越快。

快得她…

伸手,狠狠的捶打了他一下,自然,那一掌也是绵软无力的,手被她抓住,下一秒间她有变成了于她身下。

夜已经不能再深了。

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三次了,还是在那个沙发上,这一晚他们都没有移动过,她趴在沙发上,他叠在她身上,埋在她身体里的因为她的那声呢喃又开始觉醒,没有告知她就来那么几下,然后她就醒了,醒来后她开始发牢骚,你想把我弄死吗?

回应她的是让自己更深的插入,她没有再说话,可是,他想她说话,他自然有办法让她说话,手挤进了沙发和她之间,手掌去逗弄她胸前的柔软,从开始的握住到逐渐的加大力度去揉捏,进入她身体的节奏也跟着手掌的力道,渐渐的她的汗出来了,渐渐的她侧过脸来承受他的吻,一边和他的唇齿交缠一边撅起臀部让他可以更加深的进入她,她的小姑娘在紧紧的啃咬着他,他给以回应,属于他们身体释放出来的组成了这个黎明时分最为原始的旋律。

这种时候的她说的话总是很可爱,你看她娇喘吁吁的,明明是她自己愿意的可非得说是他害的“莲煾,人家可不是小狗。”

不是小狗吗?手狠狠的握住她的腰,把自己往她身体更深的所在送进去,那一下要得够狠,直把跪在沙发上的她都差点撞到沙发下去了,他喜欢这样要她因为这样一来还可以空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胸,还可以看着她的头发因为他的撞击就像是漂浮的海藻,而且,她那里也特别的紧,紧到仿佛下一秒就像要射出来了。

即使她哭着告诉他“莲煾,已经…已经够深了”可他还是相信,能更深一点一定能更深一点,属于她的能更深的把他吞没,没有受伤的手狠狠压在她的小腹上,迫使着她的腰身往下,这样一来就可以拥有更极致的弧度去接纳他进入,挺腰,重重的刺入,那一下…

艹,紧得爽得他忍不住的骂出口来。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再狠狠的不停歇连续几下,伴随着那最为原始而单调的声音让他艹,艹,艹!

她的耳朵可真尖,哇的哭出声音,他又从她口中听到了可爱的话语了,呜呜的,呜呜着莲煾,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我都让你这样我了你还舍得骂我吗?

真可爱,不是吗?

放慢动作,手温柔握住她的腰,于是,她有低低的哼唱了出来,莲…煾…

印在镜子里人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现在站在镜子前的她腿还在抖着的,他最后的那一次持续时间有点久,都换了好几种姿势还没有出来,最后…想到这里康桥脸颊开始发烫,下意识摸了摸牙关骨,莲煾少爷好像在某方面上瘾了,以后她可不干那事。

已经刷好牙的人来到她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

两颗头颅紧紧挨在一起,四只眼睛在镜子中对视着,他的目光落在她颈部上,笑得好不得意的样子:现在不像木头了。

“那像什么?”“就像是一只粉红豹。”

他们挨着门板在接吻,她的手搁在房间把手上,他的手压在门板上,她踮起脚尖背部紧贴着门板,他低下头用自己的身材优势把她挤在他和门板之间。

属于他们彼此之间汹涌的情潮由经肺部源源不断变成了气息,气息交缠着,绵长缱绻。

他的额头抵在门板上喘息着,她的额头搁在他肩窝上,也在喘息着,小会时间过去,他的手触了触她的脸颊。

低声:我们房间除了床单颜色我来挑,其他的都按你的喜欢。

这话听着就像是随意说出来的,可细细听的话声线有些的干,莲煾少爷也有紧张的时候呢,扬起嘴角,低低哼出:嗯。

“说大声一点,听不见。”

于是:“我们房间床单颜色你来挑。”

“等等。”

“什么?”

“我不喜欢那些粉粉的东西。”

“好,那就不要那些粉粉的东西。”

“再等等。”

“什么?!”

“我认识一个很棒的室内设计师,他知道我的喜好,我让我助手打电话给他?”

“好。”

“你没有不高兴?”

“没有,我答应过你要比霍晟均乖。”

“是很乖,亲一下。”

啪——

“再等等!”

“霍莲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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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安去看霍莲煾是在周一下午,他离开纽约倒数的第三天。

在哈德逊河附近那幢水蓝色建筑里,经过四个人周颂安才见到霍莲煾,他被带进霍莲煾的办公室,正在接电话的霍莲煾用手势示意他到一边等他。

那一等就等了四十多分钟,这四十多分钟里周颂安喝了三杯咖啡。

这四十多分钟里有六个人来见霍莲煾,其中两位是银行家,两位是古董商人,一位是享誉国际的拍卖师一位是政府官员,这些人都比霍莲煾年纪大很多,这些人在面对霍莲煾时极具讨好。

霍莲煾甚至于半带开玩笑的性质嘲笑其中一位古董商人的身材,说他胖得手都挪不到后面去擦屁股。

送走了那位政府官员,霍莲煾似乎才想起办公室还有人在等他,他选择在周颂安对面沙发坐了下来,语气有点的无奈:今天是礼拜一,事情多。

意思就是让他长话短说了。

“晟均的事情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不需要。”淡淡应答着:“即使不是在你手上出的事情,也会是在别人手上出的事情,而且,你也用你的方式弥补你的过错了。”

“反过来我想我得替康桥和你说一声谢谢。”

周颂安没有再说什么。

片刻:“我后天就离开纽约了。”

“后天?”霍莲煾微微敛起眉:“后天我康桥恐怕没有时间去送你,那天我们有事情。”

周颂安早就猜到会从霍莲呢口中听到类似这样的话,即使后天没有事情忙,他肯定也会折腾出事情来让康桥忙的。

挑了挑眉,说了一句:理解。

说完之后周颂安环顾了办公室,之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电子烟上。

电子烟后面接了一个精致的烟嘴,那是康桥送他的,把烟嘴拿下来放在霍莲煾面前:“前几年我抽烟特别厉害,改成电子烟之后康桥为了让我成功戒烟,送了我这个,她雕刻的,为了这个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霍莲煾连看也不看一眼,语气嘲讽:“周老师,你可真幼稚。”

也许吧,不过是他的学生先幼稚在先。

“霍莲煾,即使你让人把我带到你办公室来,让我看到你的豪华办公室,向我展示你的能力足以让那些年纪比你大得多人在你面前向你俯首称臣。”顿了顿:“但在我的心里,你还是我那个会把“贡丸”说成是“睾.丸”的学生,就像你在康桥心里大多的时间里,都是那位会偷走她送我的小猴子然后大卸八块的粉白色房子的小主人。”

周颂安特意加重了那个“小”的口音。

坐在对面的人一副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的表情。

还在装,那么继续——

“觉得我的话是在胡扯?霍莲煾,不如你现在打一通电话给康桥说你想戒烟,我保证你的那位拖油瓶姐姐会马上印证我刚刚说的话。”周颂安似笑非笑的看着表情明显已经有些郁闷的莲煾少爷。

欢乐颂响起时康桥正在参加家长会。

骤然响起的铃声打破安静的氛围,慌忙接起电话,拿着电话往外走,听清楚来至于霍莲煾打的电话之后,戒烟?康桥想这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朝着霍莲煾乱吼一通,就差没有说出“莲煾不要闹,抽烟对身体不好”了。

挂断电话之后霍莲煾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郁闷了些许。

“我猜,康桥在和你说那些话时,一定用老师们通常会交代他们学生‘放学不要到处乱跑’类似这样的语气说出。”看着霍莲煾周颂安说。

霍莲煾手捏了捏眉骨:“周老师还有事?”

很明显,办公室主人已经在行驶逐客令了。

不过,他得让霍莲煾心甘情愿的叫他一声“周老师”,再怎么说他也是他的第一个学生。

“霍莲煾,在临走前我们要不要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就叫做‘当周颂安和霍莲煾同时掉进水里康桥会救谁’?”

他的话惹来霍莲煾的一阵嗤笑。

周颂安继续一本正经的说着。

“如果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康桥回答会先救周颂安的话,你要真心诚意叫我一声周老师,如果康桥回答会先救霍莲煾的话,我以后在十年里都不见康桥,不和康桥有任何联系。”

显然,他开出的最后一个条件吸引了霍莲煾。

欢乐颂再一次响起,又是来自于同一个人,家长们看康桥的眼神已经很不友好了,康桥拿着电话再一次离开。

“霍莲煾!!!!”

挂断电话,康桥心里觉得奇怪,霍莲煾这个下午到底怎么了,尽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问题也奇怪,他居然问出“我和周颂安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这样的幼稚问题来,还非得给出他一个的答案。

迎面而来的是来自于哈德逊河河面上的风,带着浓浓秋日的味道,手放进外套兜里周颂安开始微笑,霍莲煾那声真心诚意的“周老师”让他感觉到心情还是不错的。

嗯,得保持这样的心情,这样的状态去迎接新的生活。

那年,周颂安和康桥一起出海,不知道他不会游泳的她把他推到海里去。

那个时候他把她吓得半死,在他醒来时她嚎啕大哭和他保证:颂安,你不会游泳不要紧,我会游泳,以后你掉进水里我一定救你,我发誓。

傻兮兮的年纪,傻兮兮的诺言,但,庆幸,她还记得。

这样就足够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周颂安变成众多蚂蚁的一员,霍莲煾揉了揉脸。

看来傻大个很高兴,那个幼稚的游戏适当满足了他的失落感,不就是想让他叫他一声“周老师”吗?那他就满足他一下,那可是老好人,让老好人高兴一下等于是在做慈善。

只是,康桥说会先救周颂安让他有点不高兴,这个女人前几天还保证要很乖来着,可这才几天就原形毕露了。

不,不,不是这个女人,是“霍太太”

“霍太太”抵得过几千几万声“周老师。”

“周老师”是“霍太太”感激的人,但不是她爱的人。

还是位于中国城附近的广场,还是周颂安来纽约当天时的夕阳,那两个孩子也和当天一样在广场追逐嬉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