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一声招呼不打就撤下手指,换上她看都不敢看的…唔,物体。

詹亦杨没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托起她…

他寸寸挺进,痛得胡一下都不敢呼吸,更不敢用力推他,只能求:“别…我害怕…你,你快出去…”

他哪会听她的?

胡一下每每要把自己缩成一只小虾米,可有的人,就是能不费吹灰之力迫使她绽放——

拉锯战再次开始。

战果?

资本家大人再度完胜。

只不过一转眼,不死小强附体的胡一下本着顽抗到底的信念,再次蜷成一团。

见她不死心地做这些无用功,詹亦杨一脸的紧绷碎了一地。

这女人实在是不听话,他不由得含笑抱起她,替她拨开汗湿的额发,让她枕着自己肩膀:“痛就咬我。”

胡一下痛极,想都没想就照着他肩膀狠狠咬下。

却不料那儿的肌肉绷紧到极限,磕的她牙根一酸。

胡同志松开牙齿,泪腺都疼的麻木,哭都哭不出。

反观他,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还反过来安慰她:“一会儿就好,乖,别缩着,张开一点…对,再张开点…”

胡一下总算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安慰全是骗人的,再动听也不值得相信。

偏偏他还要得寸进尺,胡一下再顾不得其他,低泣着推他:“你…你不准再动了。”

詹亦杨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汗,压低她的头:“你看,已经差不多了…小狐狸乖,放松,让我进去。”

(+﹏+)

这么一低头,胡一下不仅没得轻松,反而整个人头晕目眩起来。

“别,我…我晕血…”

詹亦杨一愣。

然后?

然后,胡同志真的晕了过去。

客官不可以19

胡同志真的晕了过去。

真的?

当然是假的——

装晕绝对是个技术活。

胡一下努力回想冷静见血后的种种反应,可除了冷小妞每次来大姨妈时都得戴着墨镜换护垫,其他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得,闭着眼躺尸吧。

“小狐狸?”

她哪会应?

胡一下平复不了自己快得恐怖的心跳,只好默默祈祷某人尽早滚蛋。可詹亦杨明明已经撤出了身体,却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甚至还慢慢欺近她。

突然,一双手掰开了她的大腿。

还来?!

胡一下的神经瞬间紧绷到极点,没有了视觉,其他感官陡然变得敏锐,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吓得胡一下牙齿直打抖,千忍万忍才忍住没尖叫出声。

詹亦杨正低头检查她有没有伤着,耳边隐约响起类似磨牙的声音,带着疑惑抬头,在看到她嘴唇发抖的瞬间,他不由得一愣…

几秒后。

任由某人把自己摆弄成侧卧,胡一下死的心都有了。这还不止…

某人在她身后躺下,扣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臀,挨开她的腿,手指就着先前的湿润滑进…

胡一下顿时一蹦三尺高:“变态啊,J尸啦!”

十几秒后。

胡一下都已经跑到门边了,突然,身后泛起一阵凉意。

这姓詹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他会移形换影?要不她都没听到他追来的脚步,他怎么就已经在她身后?

一连串问号攫住胡一下,她都没来得及好好思考——

“亲爱的,去哪儿?”

他贴在她背后一声呢喃,听得她顿时连骨头都酥了。

感受某人流连在她颈后的呼吸,胡一下默默咬紧牙关。她不肯回头,詹亦杨也不勉强,手指来回顺着她的背脊,逗得她发抖不止。

詹亦杨见状,呵地一声笑,夜色里一双眼雾气氤氲:

“看来你不止是只会装晕的狡猾狐狸,还是只重口味的狐狸。不喜欢床?想在门边?我不介意的…”

十几分钟后。

胡一下瘫软地贴着门背,脚尖勉强垫着地,整个人头晕目眩就像坐在风浪中几尽颠簸的船上。

渐渐的有暖流淌了出来,而且越淌越多,吓得胡一下赶紧去掰他扣在她腰上的手。

“停,停下…”

“…”

“呜呜,好像又流血了…”

“…

”要你停下不是要你把手也…“呜呜,混蛋…”

片刻后,詹亦杨把手举到她眼前,“放心,不是血。”

不止指尖,连手掌上都沾着…水,胡一下只看了一眼脸就变成火烧云。太丢人了,她不得不把手肘撑在门上,脸埋在其中,默默咬紧牙关。

他却不肯,“别忍着,叫出来。”

“…”

“乖,我想听。”

他竟然扳过她的脸。胡一下又羞又恼,低头咬他的手,却被他随后欺来的唇逮个正着。

濡湿的交缠中夹杂着她不满的哼哼:“讨…讨厌…”

“傻妞,我在让你快乐。”

“快乐你个头!就你快乐了…啊!!!”

胡一下猛地绷紧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