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这和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是用来骗孩子的……

然后谢安河这王八蛋就把陈立果吻了个遍。

陈立果的眼眶都湿了,他想叫谢安河停下,可又害怕说的太大声被周围的人听到。

最后被进入的时候,陈立果的手被松开,谢安河从身后抱着他,一点点的同他融为一体。

黑暗之桥阴冷的音乐和灼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立果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好像被强行分割开了,他低低的啜泣,谢安河却在叫他别哭。

“青青,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难受。”谢安河是这么说的,可是动作却没有一点怜惜。

最后一切结束的时候,陈立果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崩溃般的哭了起来,谢安河感受着他身体的痉挛,把眼镜取了下来。

取下眼镜后,陈立果才发现首映礼的现场竟是空空如也。

谢安河低低的笑着:“我告诉他们设备出了问题,让他们去隔壁了。”

陈立果的眼眶还是红的,他全然忘记了黑暗之桥到底说了什么,脑子里被谢安河搞的乱七八糟。

谢安河说:“我想你了。”

陈立果被谢安河抱在怀里,白皙的肌肤染着诱人的绯色,他眼神有些朦胧,像是还没有从梦境里醒过来。

谢安河说:“青青,再来一次?”

陈立果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

于是谢安河就当陈立果默认了,逮着陈立果又做了次。

陈立果在摇晃中迷迷糊糊的想到,这谢安河的技术还真是不错,不过喜欢舔他的这个习惯是真不好……和某些人真是特别的……像……

柳莎莎答应了八点来接陈立果。

但她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见到他人,打手机也不接,就在柳莎莎以为陈立果出了什么事,准备进去找人的时候,陈立果这才出来了。

只不过出来的方式是在被某人抱在怀里,用毯子严严实实的裹着。

柳莎莎冲过去:“你!”

谢安河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先上车再说。”

柳莎莎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闹大,于是咬牙切齿的跟着谢安河上了车。

到车上,谢安河把陈立果放到副驾驶,还顺手将玻璃升了起来。

柳莎莎说:“怎么回事?谢安河,你对我家青青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需要同你说?”谢安河冷淡的说。

柳莎莎说:“你这个——”她几乎就要说出脏脏话,但死活憋回去了。

谢安河说:“我把你送回去,青青今天和我住。”

柳莎莎气的快要爆炸了,她说:“你做梦!!我告诉你,当初你伤青青伤的那么深,他根本就对你死心了,你放下他,不然我就报警了!”

谢安河冷笑:“报警,警察来看到青青的样子,明天报纸上就是又一出好戏。”

柳莎莎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咬掉谢安河的一块肉。

但她还得忍,只要在娱乐圈一天,她就不能彻底的得罪谢安河。

虽然谢安河在孙青青面前表现的温柔又痴情,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柳莎莎却清楚的很。

“我和孙青青的事情,由不得你来置喙。”谢安河说,“要么安安静静的坐着,要么现在就滚下车。”

柳莎莎心想怪不得谢安河被捅了,要是换了她,她估计会用西瓜刀来捅。

虽然柳莎莎都快要气死的,但因为她不放心孙青青,只能闭了嘴,憋的脸都紫了。

谢安河把柳莎莎送回家,柳莎莎还想争取一下,哪知谢安河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居然把她强行拎出了车子。

柳莎莎说::“你把青青放下——”

谢安河理也不理她,碰的一声关了车门,绝尘而去。

柳莎莎捡起石头就朝着谢安河扔了过去——还真把车窗砸了个窟窿。

听着玻璃的脆响,柳莎莎缩了缩脖子,这修车费够她一年工资的……

陈立果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谢安河和他好久没见面,也不知道这王八蛋憋了多久,做的他魂儿都快飞了。

这会儿被毯子裹着,都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腿根在流。

谢安河把陈立果抱回家,抱进了浴室。

陈立果淋了水,这才清醒一点,他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哑声道:“我要回家——啊!

谢安河正在帮陈立果清理,手指一勾,陈立果下面的话就变成了惊呼。

谢安河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陈立果:“……”

谢安河说:“我是你爸和妈妈。”

陈立果:“……”

谢安河说:“宝宝,喜欢爸爸吗。”

陈立果:“……”爸爸你好讨厌哦,宝宝才不喜欢你酱紫啦。

第100章 妖艳贱货陈立果(十)

陈立果清洗完成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安河看着陈立果的睡颜,表情里带着浓浓的无奈,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拿眼前的人如何是好。

陈立果这一觉睡的特别沉,他再次醒来,却是因为激烈的争吵声。

陈立果从床上爬起来坐了一会儿,朦朦胧胧的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谢安河,你为什么不爱我了,你不是一直爱着我么?”

陈立果听到爱这个字,精神一下子就抖擞了起来,他体内的八卦雷达让他迅速的清醒。

陈立果:“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系统:“不就是捅谢安河腰子的那个么。”

陈立果说:“啧啧啧,好大一出戏。”

他蹲在卧室门口,形容猥琐的听墙角。

谢安河一直由着她哭,没有说话,那女人哭的嗓子都哑了,他才语气平淡的来了句:“你要的婚礼我已经给你了,你也复仇了,我答应让你有全新的生活——”

女人哭声更凄厉了,她似乎察觉到了卧室里有人,道:“卧室里是谁?你到底爱上了谁?”

谢安河没说话。

女人冲过来直接拉开了卧室的门,陈立果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女人看见陈立果,脸色铁青,她说:“你居然真的爱上了他?”

谢安河冷冷道:“你走吧。”

女人哭的凄惨无比,说我不走,我爱你——

围观的吃瓜群众陈立果表示这真是好大一幕戏……

最后捅了谢安河腰子的女人,是被保镖拉走的。

谢安河坐在客厅里瞪着穿着睡衣一脸问号的陈立果,道:“还不快过来,一脸兴奋干什么。”

陈立果眨眨眼睛,说讨厌啦,他此时对谢安河的异样已经有了一个有点诡异的猜想……

谢安河说:“她是我年轻时候犯的错误。”他在说年轻时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对骂是的自己非常厌恶。

陈立果飘过去,坐在谢安河身边,安静的听着。

谢安河无奈的说:“那时候喜欢她,但是她一直不愿意,于是就动用各种手段——”

陈立果嗯嗯的应着,听得津津有味。

谢安河说:“但是三年前我就想通了——想通了,你知道么?”

陈立果张了张嘴,做出一个口型:你三年前就穿过来了?

谢安河瞪着陈立果。

陈立果在做了口型,还没被系统警告后,发现这个世界他的确是被人开了后门,于是他说了句:“你也是穿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

陈立果说:“三年前穿过来的?”

如果谢安河不是穿的,那他已经可以骂陈立果是神经病了,但是他不但没有骂陈立果,表情里还多了惊异的味道——似乎在疑惑陈立果为什么能把这句话说出来。

陈立果说:“我有一个可爱的系统……”

谢安河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陈立果说:“大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前辈啊!”

陈立果说到这里,系统的声音响起来,他道:“陈立果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陈立果说:“哎呀,我哪里想到谢安河也是穿过来的嘛。”而且,应该还认识他。

系统说:“让你可以轻微崩人设不是让你和同行叙旧的!”

陈立果说:“啊,原来你一直知道有同行。”

系统没吭声。

陈立果说:“你咋不早点告诉我。”

系统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是早点告诉你,你估计看每个人都像同行了吧。”大部分的世界里,都有一到两个穿越者来改变剧情。但这种事情他们是一般不会告诉宿主的,因为宿主知道后,多数会出现看谁都像穿越者的诡异情况,而且会变得非常容易崩人设——像陈立果的这种行为,若不是这个世界是给他的补偿,恐怕早就去下一个世界了。

陈立果想,这么一来,谢安河的某些行为就解释的通了,估计这大兄弟穿来的时候,这身体的主人已经干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比如刚才那个被保镖叉出去的妹子……听谢安河的口气就是原主做的孽。

谢安河看着陈立果发呆,他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立果面带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安河说:“……你。”

陈立果说:“我?”

谢安河说:“你不该喜欢谢安河。”

这要是换了别人,大概是听不懂谢安河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陈立果却很明白。谢安河的意思是,他不是谢安河,所以让陈立果不要迷恋这个世界的角色。

而陈立果同他倒是挺感同身受的,因为他也不是孙青青。

谢安河伸手抓住了陈立果的手,低低道:“我真的喜欢你。”

陈立果由他抓着。

谢安河说:“你应该有另一场婚礼。”

陈立果想起了之前谢安河说的话。

他说“我想你和你结婚”,然后转个背这王八蛋就娶了另外一个女人。

陈立果心想大兄弟,本自同根生,相奸何太急,不娶何撩。

谢安河用手指在陈立果的手心里勾了勾。

陈立果瞅了他一眼,知道这大兄弟大概和他一样,是不能崩人设,一崩就要滚蛋的。而且他还比自己惨一点,自己这个世界可以随便说话,他却还是得撑着。

陈立果:“唉,看到了过去被系统欺压的自己。”

系统冷冷的说:“你以为现在你就没被欺压了?”

陈立果觉得系统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时间两人间的气氛祥和到了极点。

柳莎莎来找陈立果的时候,一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和谐气息惊到了。

最让她惊恐的是,陈立果看向谢安河的眼神,简直和蔼的好像在看自己亲儿子——

柳莎莎:“青、青青,你怎么了?”

陈立果微笑着说:“莎莎,我很好啊。”

柳莎莎说:“……他催眠你了吗?”

陈立果说:“没有啊,我家安河可好了。”

柳莎莎:“你疯啦,他才娶了别的女人!还被人捅了腰子!”

谢安河:“……”柳莎莎,你可以不要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还说的那么大声么?

陈立果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他说:“他的腰子没事,我试过了。”

柳莎莎:“……”

谢安河:“……”

迷之沉默后,柳莎莎才幽幽道:“试过了,那还想走吗?”

陈立果说:“走啊,我又不能住他家。”

谢安河闻言伸手抓住了陈立果,他说:“青青,别离开我。”

这本该是个渣攻贱受的狗血戏码,然而陈立果伸手摸了谢安河的脸一把,然后说:“安河,我不走,我永远住在你的心里。”

谢安河:“……”自从陈立果可以崩人设之后,他的台词就越来越难接下去了。

柳莎莎:“……”为什么感觉孙青青才是那个撩完就跑真刺激的人渣。

陈立果说:“噢,我的爱,我永远爱你,你住在人家的心田上,犹如夜空之中最美的明月。”

柳莎莎打了个哆嗦。

谢安河也打了个哆嗦。

陈立果还想继续说,柳莎莎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拉住他,道:“走吧,青青,别和他说了,和这种人渣有什么可说的。”

“哦,达令,你伤了人家的心,人家感到好难过。”然而陈立果却还没有玩够,一边说一边被柳莎莎硬生生的拉走了。

谢安河开始的表情有点扭曲,后来就是一副僵硬的僵尸脸,直到陈立果出门,他才松了口气。

柳莎莎把陈立果拉上车,冲着他脑袋就来了一下,她道:“孙青青,你脑子是被谢安河做坏了么?他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他可是娶了别的女人!”

陈立果冷静的说:“我不在乎。”

柳莎莎说:“什么?”

陈立果感到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身后还有全世界的贱受在支持着他,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说着让柳莎莎牙酸的话,他说:“安河娶女人,一定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