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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会一个个收拾他们!

“这把软剑从哪里来的?”绿衣好奇地问,“咦,怎么有青蓝色的光?”

“这精钢软剑是宝剑。”

意外得了一把宝剑,是今夜最大的收获。

明诗约持剑舞起来,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青蓝色的剑芒四处飞溅,好看极了。

这软剑耍起来,龙吟细细,剑气如惊电,所过之处,无不尽断,好剑!

绿衣见主子的剑术这般厉害,眼珠子定住了。

或纵身飞跃,或翻跃横削,或身如鬼魅,精彩绝伦,绿衣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可是,四小姐何时学得这般厉害的剑术?

耍够了,明诗约收了精钢软剑,上榻睡觉。

小白趴在桌上,精钢软剑搁在桌上,青蓝色的剑光向小白弥漫,笼罩着它。

忽然,小白直立起来,比以往活泼数倍,蹦蹦跳跳的,“主人主人,快起来。”

迷迷糊糊的明诗约听见一道稚气的男童声音,高度的警觉性让她霍然起身,锐利的眸子扫向整个房间。没人呀!只有小白在桌上欢快地蹦跳!

如若外面有人,她一定感受得到,除非那人的武功比牛魔王还高,存在感太低,让人感觉不到。

“主人主人,是我,是小白跟你说话。”小白垮了脸,一副愁人的表情,主人怎么就想不到是它在说话呢?它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

“小白?”明诗约惊愕地坐到桌前,摸摸它的头,“你跟我说话?你会说人话?”

“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小白郑重地点头。

动物会说话?她风中凌乱了,这世界太奇葩,她搞不懂。

她好奇地问:“你是妖?”

它忧伤地低头,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不是妖,我是灵宠。”

她腹诽,那也是妖好伐,“你以前都不会说话,怎么今晚会说?”

“今日是月圆之夜,且这把软剑有灵气,月亮的精华与软剑的灵气相融合,照在我身上,激发我的灵力,我就能说话了。”小白解释道。

它现在只有一丁点的灵力,还要修炼很久很久才能说人话,但今日这情况很特殊,它借助软剑的灵气,一鼓作气,突破桎梏,就能说话了。这种机会是绝无仅有的。

明诗约问:“我是你主人?”

“现在你是我的主人。”小白伤感道,“你娘过世之前,是我主人,你娘过世了,你就是我主人。”

“哦。”她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我娘是怎么死的?”

“两年前,明婉兰分别打你一掌,你脏腑受损,伤势严重,奄奄一息。若不施救,你会死。”它鲜红的眼睛泛着盈盈的水光,“你娘耗尽内力才稳住你的伤势,保住你一命。但你娘耗尽三十年内力,油尽灯枯…”

闻言,明诗约的心好像被刺了一刀,尖锐的痛,痛彻心扉。

原来,娘是为了救她而耗尽内力死的。

这样的痛,是她的真实感受,好像她就是已经死去的明诗约。

小白安慰道:“主人你别伤心了,这是命,谁也躲不过。”

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不,她不认命,命运,由她来定!

它挠挠她的手心,安抚她不要再难过了。

“我姐姐怎么死的?还有,为什么我苏醒后双腿就不残了?”明诗约有好多疑问想得到答案。

“叽叽…叽叽…”

小白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回原来的声音,崩溃地上窜下跳。

怎么这么快就变回原形了?太快了好吗?

她听不见小白的男童声音,知道它变回去了,于是摸摸它的头,“没事,等你灵力充足的时候再告诉我。夜深了,先睡觉吧。”

小白惆怅地点头,趴在桌上,懊恼极了。

武力大会圆满结束,男子组魁首为谢家长子谢浩南,女子组魁首为明诗约。

这日上午,宫里的公公来太尉府传旨,墨太后对明诗约嘉奖了一番,还赏了二十金。

明怀言给那传旨的公公赏银,因为,他丢不起面子。

徐氏母女三人恨得咬牙切齿,这贱骨头出尽风头,不用多久,她们就要她死得很惨!

一个身穿缃色锦袍的男子走进来,剑眉星目,俊逸清雅,身上那股矜贵之气令人无法忽视。

他一进来,像是一道璀璨的日光照进太尉府。

明婉然的秀眸亮起来,痴迷地看着二皇子。

可是,当他走向明诗约,她脸上的微笑顿时凝固成霜花。

“约儿,接到皇祖母嘉奖的懿旨了吧。”燕思洛微笑灿烂,若清晨的第一缕霞光。

“接到了,传旨的公公刚走。”明诗约明媚地笑,“二皇子怎么来了?”

“今日是个好日子,我带你上街逛逛。”

“好呀。”

她欢快地应了,目光不着痕迹地朝那母女三人扫过,跟随二皇子出了太尉府。

明婉然咬着下唇,差点儿咬出唇血。

明怀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皇子当真看上这死丫头?

明诗约坐在二皇子的马车里,来到帝都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燕思洛带她进了胭脂水粉铺子、金玉首饰铺子和绫罗绸缎铺子,买买买!他给她买了很多打扮所需的东西,整整两箱,琳琅满目。

“二皇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感动”地问。

“因为你值得我对你这么好。”

这是在马车里,他抬起她尖尖的下颌,看着这张平淡无奇的小脸。

第36章 费洛蒙无处不在

倘若,这张脸换成明婉然那张脸,就完美了。

明诗约娇羞地垂眸。

“约儿,你在武力大会获得女子组魁首,洗去傻子废物的污名,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傻子废物了。”燕思洛柔情脉脉地说道,“嫁给我,好吗?”

“我…配不上二皇子。”她“窘迫”地别过头。

“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两日我挑个好时机求父皇,你等我的好消息。”

“嗯。”

他握住她的小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半晌,他们去凤凰楼用膳,膳后,他送她回太尉府。

临行之际,燕思洛嘱咐道:“约儿,倘若太子要求你做什么,不要答应他。”

明诗约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的声音格外的温柔,“太子城府极深,你心思单纯,很容易被他所骗。约儿,你记住,在这世间,你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

她“乖巧”地点头。

他一走,明诗约“狂呕不止”。

伪装这活儿,真累,不知明婉然是怎么做到的,无时无刻不在装x。

绿衣不知在哪里,她进房,却惊愕地愣住:房里有一人!

墨战天手持那把精钢软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

我擦!他把这里当成他的府邸、自出自入吗?

她斜倚门扇,冰冷地睨着他。

这只牛魔王拥有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天使般的俊颜,内里却是残暴不仁、心肠歹毒的魔鬼,典型的表里不一。虽然他权势滔天、武功绝顶,但她总会想到办法整治他,讨回公道的!

“是不是要我拿鸡毛掸子轰人,你才会走?”

“为了哄你开心,燕思洛还真是下了血本。”墨战天瞥一眼地上那两箱东西,剑眉轻挑,非常的不屑。

“这是我的宝剑。未经主人允许,客人不得擅动,这种小屁孩都懂的礼貌,你娘没教你吗?”明诗约嘲讽道。

他寒鸷的目光扫射过来,魔性慢慢散开。

她丝毫不惧,忽然想起,貌似每次一提起他娘,他就会动怒,就会有这样可怕的眼色。

莫非,他娘是他的禁区?

她走过去,接过精钢软剑,放好,“去把那两箱搬进来。”

墨战天愕然,她当自己是苦力来使唤?

“不搬?”她似笑非笑,“也是,战功赫赫、圣眷优渥的御王,给一个大臣之女当苦力,传扬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

“搬两只箱子又算得了什么?”

他一口气把两只箱子搬进来,然后脱了锦缎祥云纹乌靴,在床榻上躺下来,还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好不惬意。

明诗约小脸一寒,“下来!”

绝不允许自己的床榻被一个臭男人给玷污了!

墨战天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呵欠,“乏了,正好眯会儿。”

我擦!姐打不死你!

她拿了精钢软剑,不由分说地就直劈过去,他颀长的双腿袭来,一转,一勾,一踢,一带,轻而易举地就卸了她的武器,还把她整个人给带到床榻。她大怒,五指袭去,抓他的俊脸,抓出几道血痕。

然而,在手指碰到他的脸之前,他扣住她双手,轻巧地一折、一裹,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就把她娇小的身子卷入怀里,好似母狼护着幼狼不受敌人伤害那般。

她气得咬牙,却动弹不得。

忽然,她凑过去咬他的手,用尽全力地咬下去。

墨战天“嘶”的一声,眉头微蹙,身子却没有动,任由她咬。

鼻子的伤口刚刚好,拇指根部又出现一排清晰的牙印,有点点鲜红的血迹。

明诗约痛快了些,“牙齿有毒,说不定你已经中毒,还不回去找个大夫把把脉?”

“本王中毒,你也逃不了,只会比我更惨。”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窝四周。

“放开我!”她羞恼道,这姿势很怪异很暧昧很酸疼男女授受不亲好吗?

“本王心情好,自然会放开你。”墨战天愉悦道。

她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还是不解气。忽然,她闻到一股成熟男人的雄性气味,混杂着幽沉的熏香,还挺好闻的。费洛蒙无处不在哇,可是,这说明,此时此刻他们正亲密接触!

他有点怀疑,她姐姐明诗意是个大美人儿,她怎么长成这副尊容?难道戴着面具?

想到此,他仔细研究她的耳朵四周,寻找蛛丝马迹。

可是,没有,是货真价实的人脸。

“喂,你做什么?”明诗约被他的呼吸烫得心一颤一颤的。

“别动。”

墨战天朝着她的耳窝、雪颈吹气,像一个玩闹的孩童,戏弄她。

她闪躲着,“很痒啊,别吹气!”

他恍若未闻,继续呵气,乐此不疲。

靠之!恶趣味的牛魔王!

她的耳朵最敏感,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心尖都痒痒的。她忍无可忍,激烈地挣扎、蹬腿。

“嗯哼…”

墨战天闷哼一声,全身僵住。

明诗约不知所以,再度怒吼:“放开我!”

“你踢到我…的…”他语声寒沉,长腿一夹,把她乱动的双腿制住。

“踢到哪里?”

“你说呢?”

她偷笑,不会是那个最脆弱的部分吧,活该!

墨战天的眼底浮动着一丝恼怒,“你还笑?”

明诗约觉得这口气顺了一点,“不作就不会死!谁让你欺负我?你再欺负我,总有一日,我会废了你那脆弱的第三条腿!”

他气得想狠狠打她一顿,与她相识之后,他的命根子就数次面临危险,不是被那只小东西咬,就是被她坐,这次更好,被她踹了一下。他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

忽然,他低下头,在她右臂用力地咬下去。

“啊…混蛋…疼啊…王八蛋!”

明诗约惨烈地叫。

可是,墨战天不松牙齿,还在“眷恋”地咬。

因为,他生气,他要讨回被踹、被咬这笔账!

她觉得,这右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放开她了,还是疼,疼得入心入肺。

“你干嘛咬我?”

“方才你不也是咬本王?学你而已。”

“你是驰骋沙场、战无不胜的御王,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