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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墨战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野狂热,仿佛要将她拆分入腹。

唇舌痴缠,一浪浪的情潮淹没了他们,情火炽烈地燃烧,似要把浑身湿透的男女烘干。

呼吸声越发急促、粗重,血狼听了都面红耳赤。

我去王爷,你当小的是死的吗?要不要这么急切火爆呀?好歹考虑一下小的的感受好吗?

月朗风清,星辰羞得隐入云层,夜风窘得从他们身旁吹过,就连那圆盘似的月亮也用轻纱似的丝云遮掩一下。

墨战天把她揽在怀里,怎么吻也不够似的,只想永远相拥热吻下去。

明诗约的唇又红又肿,还疼,她羞恼地推开他,轻声道:“好疼呢,别闹了。”

他知道弄疼了她,可是不这样就不足以发泄他复杂的情绪与深浓的爱意。他抱着她,向远处的河畔望了一眼,吩咐血狼:“摇向西边,从那边上岸。”

“是。”血狼终于松了一口气,当灯笼的滋味真不好受呀。下次一定要跟无情讨教一二,如何更好地当一只照亮一对有情人的红灯笼。

“为什么绕远路?”明诗约不解地问。

“先送你回府。”

墨战天沉沉道,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多多和她单独相处片刻。

因为,今晚出了大事,今晚定是个不眠之夜。

她依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让血狼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对了,你带着夜明珠?我看见你身上有亮光。”

“不是夜明珠。”她从衣襟里掏出冰魄神珠,“这是冰族的圣物冰魄神珠,应该是这颗神珠发出的光亮,吸引你来救我。”

“冰无极赠予你的?”墨战天眸色一沉。

“嗯。”明诗约瞧出他神色不对,他生气了?**52

“没收了。”他眼疾手快地抢过冰魄神珠,深眸流露几许清寒。

“凭什么?”明诗约生气了,摊开手心,“给我!”

这眼神,冷冽而强势,说一不二。

就这么一个破珠子,至于吃这么大的醋吗?至于吗?

血狼对天感慨,这天底下,也只有明四小姐胆敢与王爷叫板,只有她降得住王爷。往后,若他有什么事搞不定王爷,把她叫来,保证把王爷制得服服帖帖的。

这么想着,血狼开心起来。

不过这冰魄神珠还真是奇物一枚,比夜明珠小一点,夜明珠是实心的,看不到内里,而冰魄神珠晶亮剔透,看得到珠子内里的光景,像洁净无垢的冰晶,珠内似有纤细的发丝飘浮着。神珠时不时地发出比夜明珠更纯粹的光亮,是那种冰的光芒,透明似水,却又亮如极光。

当真是神奇的圣物。

见她怒了,墨战天心塞地把冰魄神珠还给她,“冰魄神珠是冰族的圣物,他送你,你就收吗?你不觉得他另有企图吗?”

明诗约把冰魄神珠小心翼翼地放在香囊里,“是他硬塞给我的,又不是我跟他要的。就算他有什么企图,那又怎样?”

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倘若这是定情信物呢?或者是冰无极的聘礼呢?

冰无极一出手就是这么贵重的冰族圣物,而他墨战天呢?貌似未曾送过她什么。

他想了想,把所有珍稀的皇家贡品都想了一遍,还真找不到一样与冰魄神珠相媲美的宝物。天底下,只有上古五大宝器才能把冰魄神珠给比下去。

风云玄刀,天问神剑,通灵血玉,日月灵镜,冰绡雪扇,这便是上古五大宝器。若要赠予女子,无疑通灵血玉、日月灵镜是最好的选择。

冰魄神珠拥有神奇的灵力,而上古五大宝器也拥有非凡的神力,只要拥有五大宝器的其中之一,便能称霸一方,无人能敌。

不过,天底下那么多人追寻五大宝器的踪迹,却无人能确定它们的藏身之地。

想到此,墨战天很是懊恼,心塞得很。

“怎么不说话了?”明诗约发觉他的情绪有点低落。

“没什么。对了,你为什么游到这里?”

“我送杜轻轻回岸的时候,看见一个溺水的女子。之后我回去救那女子,哪想到是明婉然故意引我的。她想趁乱杀我,幸好我游得快。”

又是明婉然!

墨战天攥紧拳头,眼里的寒芒凛冽无比。

明婉然此人不能再留,不过她不比以前,无情、追魂等四人联手,应该可以解决她。

“不许再这么任性!”他再次告诫。

“我没想到明婉然假扮成溺水的女子引诱我过去…呜呜…”

我勒个去!话才说一半呢,而且他太没节操了,居然搞突袭。

墨战天猝不及防地吻她,强势而霸道,一阵猛攻就令她缴械投降。

她窝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刚歇会儿又被他吃干抹净。

而血狼早已见怪不怪了,慢悠悠地摇船,这船夫兼职红灯笼当得还挺惬意。

回到寒梅苑,墨战天抱着她直入寝房。

春娘愣愣地站在一旁,这个俊美如仙的公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抱着四小姐回来?

自她回来伺候四小姐,就只有见过冰无极和那四个侍婢,还没见过御王,这乍然一见,还是这等火爆的光景,她能不震惊吗?

绿衣听闻动静赶过来,见她呆愣在一旁,便道:“春姑姑,这位是御王。”

御王?

额滴娘呀,御…王…

春娘心里发颤,四小姐怎么会和权倾朝野的御王扯上关系?

第112章 御王亲爱哒,躺好哟

“速速给她更衣,再去煮姜汤来。”墨战天沉沉地吩咐。

“是。”绿衣取来衣衫,“还请王爷回避一下。”

他并不离开寝房,站在窗前,背对着床榻。

春娘回过神,看他一眼,便去给主子更衣。

更衣后,明诗约盖着锦衾,让她们都退下,道:“你身上也湿透了,把衣袍脱了吧。”

其实,血狼已经回王府去取衣袍了。

墨战天依言脱下衣袍,脱得一件也不剩。

她惊得睁大眼,“你干嘛?我没让你脱光。”

“都湿透了,自然要月兑光。”他直奔寝榻,轻松一跃就跳上去。

“喂…我没让你上来…”明诗约不悦地叫嚷,我擦,王爷你的节操掉了一地好吗?

“你想嚷得人尽皆知,我不介意。”他嘿嘿一笑,掀起锦衾,躺在里侧,露出一张绝艳却很欠揍的俊脸,“莫非你想你的春姑姑和绿衣欣赏本王赤身果体的样子?”

“你…无耻!”

她拉他拽他,想把他推下床,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拖得动他?

好吧,他没有衣袍,就先借给他半张床。

墨战天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陡然一扯,她整个人往下躺,他翻身而上,一连串的动作,那个干净利落。

明诗约恼羞成怒,警告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怎知我会得寸进尺?”他压着她,邪肆地坏笑,“莫非是你想要我得寸进尺?”

“你的节操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还不去捡回来?”这经典的男上女下,恕她没有那个本事推翻这座巍峨的高山,唯有以静制动。

“不要也罢。”墨战天得意地笑,“未免着凉,咱们热热身子。”

明诗约翻白眼,“别闹了,待会儿绿衣和春姑姑就进来了。”

这只牛魔王越来越不节制了,今夜都不知被他吻多少回了,她香肠似的嘴唇还没复原好吗?

是不是想让她明天不能见人?

她又道:“我可以把半张床借给你,但你要乖乖地躺好。”

牛魔王又怎会听她的?

墨战天往下窜去,温热的唇落在她柔软雪肌上,温柔而绵密…

明诗约阖了双目,轻轻一叹,明明要反抗的,却总是沉沦在他的热情里。

春娘端着两碗姜汤进来,却猛地止步——床榻上,四小姐躺着,而那锦衾那么鼓、那么大,分明不止她一个人,难道还有一个人?

御王呢?走了吗?还是…

春娘的心砰砰地跳动,不敢想下去。

明诗约听闻声响,睁眼看见春娘站在寝房,顿时,噗的一声,小脸烧了起来,双耳脖子都烫得吓人。她拍拍墨战天,低声道:“春姑姑…”

墨战天往上蹭了蹭,露出头,看向春娘,坏坏地一笑。

卧槽!

她没料到他会冒出头,手忙脚乱地把他的头摁回去,可是,哪里还能摁回去?她干笑着坐起来,他慢条斯理地侧身而卧,右臂撑着头,冷冷地看着春娘。

五分威严,五分邪肆。

春娘早已变成一尊冷硬的石像,无法相信亲眼目睹的一幕,更无法接受这香艳的事实。这个刺激太大,她好像遭遇天打雷劈,被劈得失去了思考与言语的能力。

她僵硬地放下两碗姜汤,僵硬地退出去。

“你高兴了?”明诗约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肩上,清脆而响亮。

“她早晚都会知道的。”墨战天不以为然。

其实,他是故意的,要让春娘知道,你的四小姐是他御王的人!

她下床去拿两碗姜汤,两人一起喝下去。

绿衣进来,低垂着眼不敢看,禀报道:“王爷,血狼在外面。”

“让他进来。”墨战天语声沉朗,听来心情很愉悦。

“是。”她快速收了两个青花瓷碗,退出去。

“还不滚?”明诗约佯装凶恶。

“你先躺好。”

他把锦衾拉高,盖好她,外面的血狼这才进来,也低垂着头,把衣袍放在榻边,然后道:“无情说,皇上传王爷进宫。”

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要连夜追查。

墨战天心知肚明,淡淡地“嗯”了一声,血狼就出去了。

明诗约看他穿衣,担忧地问:“皇上传你进宫,是关于龙船漏水这件事吧。”

他颔首,“应该是水鬼凿穿三艘龙船,我先进宫,你好好歇着。”

离去之前,他亲吻她的额头,“明日宫里见。”

想了片刻,她正想躺下来睡觉,却见春娘进来,“春姑姑,有事吗?”

“四小姐,奴婢知道不该问,可是…”春娘面目纠结,显然还无法接受这个天雷似的事实,“御王怎么会…”

“很简单,王爷喜欢我。”明诗约不想绕弯子,直接承认。

“喜欢你?那…你已是御王的人?”

“春姑姑,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这就好。”春娘略略放心,又道,“四小姐,别怪奴婢唠叨,你已赐婚于二皇子,又和御王…咳,冤孽…御王不是普通的高门子弟,注定了一生不凡。倘若你决定了和御王在一起,就要有容人之量。”

明诗约明白她那老古董的思想是无法改变的,也不想浪费唇舌说太多,于是托辞乏了,就把她打发了。

容人之量?

抱歉,她明诗约最是小肚鸡肠,她看上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觊觎都不行!

就算是皇帝老子跟她抢人,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抢回来,即使是屠龙!

春娘刚要走出外厅,忽地一阵冷风袭来,一个男子飞到跟前,抢步走进去。

冰族王子?

冰无极飞速地来到床榻前,千般焦急,万般关心,“约儿,你没事吧。”

明诗约笑道:“我没事。”

在外厅的春娘,顿时又遭天打雷劈了:御王刚走,冰王子来了,而且他们都把四小姐的闺房当成自家随意出入,毫不避讳。

春娘晕头转向,心里堵得慌。

她老了吗?这世道竟变得这样荒唐了吗?

“墨战天救了你?然后送你回来?”

冰无极老郁闷了,如若真是墨战天,为什么他没看见他们?一定是墨战天绕路,不让自己看见。

哼!墨战天,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明诗约避重就轻地应付过去,道:“你气色不大好,是不是累着了?时辰不早了,不如你早点回去歇着。”

他不想说,他一直在河畔开灵目,可是,那该死的灵目,他剩下的一点点灵力,根本打不开灵目。后来,小虾她们说看见血狼飞来太尉府,他这才赶过来。

“你没事就好。”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冰无极就撑不住了,砰的一声,软倒在地。

明诗约大吃一惊,连忙下床,叫了两声,他不省人事。

四个侍婢听闻她的叫声,匆匆进来,又凄苦又担忧。

“无极怎么会这样?”明诗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