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遇袭,女孩的防备心简直让头发丝都要蹦起来了。她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是不是李县长跟过来了。

可是等推进了厕所的隔间,借着厕所蹲位隔间里整块的落地镜子,她清楚地看着,在身后紧紧攥住自己的,竟是那个笑得像嗜血魔鬼一样的佟然。

“把我迷晕了,就是为了急着回来做三陪?那么糟心的老头子,你倒是也能陪下去,够不挑食的?你们的杨总给了你多少钱?除了陪客户外,是不是也要陪一陪你老板?”

攥着脖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耿佳慧有心挣脱,可她那点力气简直是蚍蜉撼树。

透过镜子,她看见佟然斯条慢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裙子,那条黑色的铅笔裙滑落到了脚踝边,露出了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还有紧实的翘臀。

“出来办业务,居然没穿纸内裤?”佟然的语气带着淡淡的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再不加戏份,就弄死你~~~~~~~呜呜~~~~狂仔似乎受到了渣男的威胁~~~~~

第十八章

虽然嘴被堵住不能叫喊,但是耿佳慧还是努力地用身体撞向厕所的门,希翼发出声响引来外面的人替自己解围。

可佟然的力气多大,单手就把她夹得死死的。

“干什么?要出去?你不是来解手的吗?来吧……”说着他扒开耿佳慧的内裤,强迫耿佳慧蹲下。

耿佳慧口不能言,气得只能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

耿佳慧眼圈通红的样子似乎让佟然心情大好。

原以为他恶劣的本质没法改了,最起码应该成熟许多了,可现在这个强迫她排尿的德行,简直就是个疯子!

偏偏方才喝了些啤酒还有饮料,小腹涨涨的,一蹲下的时候,就算是拼命地提着气儿,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淅淅沥沥地流淌了些出来。

男人这样还不满足,嘴角含着恶质的笑,薄薄的嘴贴着她饱满的耳垂,轻轻地吹着口哨,时不时还有舌尖在她的耳眼里逗弄着,就像是一个英俊温柔的父亲,哄着没有足月的婴儿一般。

从他的身上散发出的是好闻的香水味道,昏暗的灯光泛在镜子上,挥洒到他的脸上,似乎把透着邪气的俊脸都羽化得柔和了些,可这一切,都是假象,击碎了便露出男人无比恶毒的用心,

从旁边的镜子里清晰地看着隔间里荒诞的景象,雪白的臀泛着一阵炫目的光。伴着让人羞耻的水声,耿佳慧的伤腿虽然已经卸了石膏,却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被迫靠在了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她不肯露出怯相,半抬着头,一眨不眨地死盯着他,眼泪却无声地滚落出来。

佟然笑着看着她——这个充满心机,总是不受控制的女人;笑着看着她的眼泪打湿长长的睫毛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晕开了一片灼烫的水圈……

终于,恶魔觉得羞辱的戏码玩儿够了,肯“大发慈悲”,将她拉拽起来,用纸巾简单地擦拭后,内裤也没有提上,直接脱下自己的上衣,朝着她坦出的雪白的臀腿密密实实地一裹,再把女人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就出了卫生间。

耿佳慧只感觉血液倒流,胃顶着男人硬实的肩膀上,难受得紧,眼看着男人从酒店走廊一旁的偏门前,冲着上了锁的门毫不犹豫,狠狠地一脚,门锁立刻扭曲成两段,然后便顺着设置在楼外的消防梯一路走了下来。

记得男人曾经是柔道九段的身手,与那些在会馆里练习的选手不同,他最大的练习场是街角胡同,拳拳见血的狠厉,看来并没有因为现在享受着上流奢华的生活而消减半分。

下了楼梯是楼群中间的小胡同,他的车就停靠在那,一个司机与保镖正等候在车里,见佟然从消防梯下来,保镖立刻拉开加长轿车的后门,佟然将女人放入后车座,也跟着上去了。

等进了车,耿佳慧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对面的车座上,是脸色绷得很难看的尚铁。

本来韩式美男的俊脸上,有一大片乌青,看起来很是凄惨。

他绷着脸看着同样狼狈不堪的耿佳慧,裹在下面的衣服因为方才的挣扎,微微有些上卷,露出两条线条优美光洁的腿,在纤细的脚踝处还半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暗示着那件大大的西服下,是不着寸缕的春.色……

尚铁将目光迅速调转向窗外,喉结微动,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

佟然吩咐保镖去酒店处理善后事宜后,便将车门合上,见耿佳慧还想挣扎,便冷冷地说:“想把衣服抖掉,让尚铁看看你有什么货色吗?”

耿佳慧也觉得裹着下面的衣服有些松动,只能僵住不动,任凭那男人将自己拉拽进怀里。佟然笑着看了一眼,一直朝向窗外的尚铁,宽厚的手掌游弋进女人的两腿之间,像逗弄着猫狗一般,惬意地揉搓着。

耿佳慧羞愤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怒瞪着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而尚铁虽然眼望着窗外,但眼角的余光依然能够瞄到佟然旁若无人的动作,以及女人因为花蕊受到刺激而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大腿……

尚铁烦躁地掏出了一根烟,抖着手叼在嘴上,却几次也打不着火,

“停车!”他突然对司机喊道。当车应声停在路边时,只说了一句“我还有急事”便急匆匆似的下了车,快步流星地消失在车流之中。

当车子再次启动的时候,佟然终于拉开了塞在耿佳慧口里的手帕。

因为口腔长时间不能闭合,下颚都有些微微发酸,耿佳慧立刻气愤地骂道:“疯子!变态!你就是个神经病!”

“怎么,尚铁那小子一走,你就这么气急败坏的了?要不要我把他再喊来,我看你方才也蛮兴奋的吗?是不是觉得将我最好的兄弟勾到了手里,就发骚得受不了了?

耿佳慧气得浑身都冰凉发抖:“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是吗?你当我不知道吗?尚铁一直偷偷的暗恋着你,不然你当那小子吃饱了撑的,大费周章地亲自用飞机帮你回到A市?”

耿佳慧听得心里一惊,尚铁居然……?不可能,那小子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以前是,现在也是!佟然的心思真是够肮脏龌蹉的!不过,她突然明白佟然方才放肆的举动的用意——男人的劣根性啊!那是头狼在显示自己对母兽的占有欲,而尚铁就是那个落荒而逃的孤狼。

笑着说出这些话,佟然突然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先是尚铁,然后是佟晓亮,你是不是想把我身边所有的男人都勾引上手呢?多可笑?我居然曾经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因为你是那么的纯洁、善良……你就像朵洁白的小花,甚至亲吻你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你,可是处处宠着你,由着你,你是怎么做的?给我到处卖骚!还有你那个该死的哥哥,你们这对蛇蝎兄妹俩居然串通起来一起出卖了我!而你……居然还学会了给我下药?真是长本事了!”

他的话,耿佳慧根本就听不懂,她真想质问他,关自己的哥哥什么事儿时,佟然惩罚性的亲吻已经汹涌袭来。

伴随着火热的唇舌的,还有尖利的牙齿,自己的嘴唇被他凶猛地咬破了,泛着腥气的血珠被男人饥渴地用力吸吮着,危险的火苗在两舌交缠的口腔里迅速地蔓延着……

汽车很快就驶到了A市,来到了佟然的别墅前停下。

佟然依旧扛起耿佳慧下了车,却并没有走进别墅,反而是向那座孤零破落的平房走去。

踢开形同虚设的铁门,熟悉而又透着陌生的场院便呈现在眼前。曾经晾晒衣服的衣架子,半躺在荒草之中,穿过带着灶台的小厨房,便是卧室。

卧室里倒是干净的很,可是家具摆设,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

而且连那床上的被子,也是自己当初亲自挑选的粉色的碎花被面,透着洗衣粉的味道也是自己当初爱用的雕牌洗衣粉的茉莉清香,似乎随时等待着主人回来休息。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止不住地将收纳挤压的记忆无情地翻检出来……

记得那时,她含着眼泪,一点点地将打碎一地的残骸扫净,将房间的物品摆放整齐,再将沾上哥哥血迹的床单放入大盆中,在搓衣板上用力地搓动,直到清洗得干干净净。

她白天守在医院照料哥哥,晚上回来等着男人。

她默默告诉自己,最后一次等那男人回来,等着他说服自己,帮助自己梳理这混乱的残局,可是,她足足等了三天,每一夜,院子门外偶尔有人路过的脚步声都足以把她从浅睡中惊醒,奔至门口,再迎来无助的失望……那男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她能怎么样?只能再次狠狠地嘲骂着天真的自己,留下一封书信,永远地离开了这个曾经她视为“家”的地方。

如今,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同一床细碎缠绵的花被,同一个男人……

只是她不再被奉若珍宝,像件受人厌弃的垃圾一样,被用力地击碎往昔的美好,摔在那床被子上,绑在腰际的衣服已经彻底地松散开来,细白的腿在碎花的映衬下,如同白藕。

男人跪在她的腿间,解开了衣物,松开了皮带,露出了精壮的身体。

在脱掉耿佳慧身上的衣服时,他也除掉了自己的内裤,狰狞的凶物已经昂扬挺立。

男人滚烫的身体用力地附着挤压着自己,胸前的半圆被坚实的胸肌用力地摩擦着,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身上游动,受伤的左腿被男人举到了肩上,洞开的私密处,毫无防备地袒露着。

耿佳慧的双手依然被缚在背后,她心里隐约地知道,这一次,男人似乎不会再放过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 努力三章~~~~~谢谢亲们的捧场,狂仔会努力用心讲故事~~~

第十九章

佟然盯着身.下因为愤怒和羞怯不停战栗着的雪白娇躯的女人,那双总是沉静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他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那粉嫩的私.处,满意地看见耿佳慧的身体轻轻一弹。

在那一片稠密的萋萋芳草中,是紧紧闭合的入口。

男人将女人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一只手紧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睁开婆娑的泪眼:“看清了,现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耿佳慧睁开了眼,眼底滚得是太多的情绪,让人一时间来不及抓住什么,她启开嘴唇,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佟然怒极反笑:“说的对,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也不过就是兽性驱使的那点事儿,可笑我傻的,居然还真的跟你谈起了感情……就这样直接些多好,就算多讨厌你,可对你还是有欲望,那么就脱掉衣服,像禽兽一样的面对面……”

说着,他已经朝下伸入了手指,食指插入时,感觉到紧实的软肉夹住手指。

“这么紧?难道你跟佟晓亮不做吗?”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侄子与这女人翻云覆雨的情景,佟然的眼睛里透出的都是浓浓的恨意,手上的劲头更重了。

耿佳慧那里一直痛感敏锐,被他这么粗暴地拨弄,疼得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佟然却依然不停,最后他终于拔出手指就送到鼻前嗅了一下,那是煽动原始性.欲的雌性味道,这些年来,梦里多少回将这该死的女人压在身.下,甚至有几次,他居然像青春期的少年一样梦.遗得内裤里一塌糊涂。

而现在女人就在身下,之前还顾及着她的腿伤,可是连日来挤压的怒火,被他在酒店包房门口的门缝里窥探的情景一下点着了,她居然微笑着,任由那个老男人拉着细嫩的纤手不停地摸着……

佟然再也忍耐不住,沉下腰来,一用力就准备将狰狞的怒剑直插将进来。

那种难言的痛楚,一下子从遍布着神经的蜜肉窜向了大脑,疼得耿佳慧恨不得将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脚踹到天边。

昏暗的房间里,女人凄厉的叫声让人听得都有些心惊。

佟然下面也被勒得有些绞痛,事实上,在他方才猛地用力之后,就感觉到下面涌出了一股热流。

他没有误会那是爱.液,因为绵延扩散出来的是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可能?佟然的身子僵住了伸手朝下面一抹,真的是满手的黏腻。

“你……还是处女?”

耿佳慧的回答很干脆,她抬起头朝着男人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可是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的狂喜,让欲念更加的无法自抑。

他也不收回自己的胳膊,就让耿佳慧这么狠狠地咬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捧起了女人的圆臀,有力的腰身就着血水的滋润,像打夯一般开始律动了起来。

因为激痛,女人的皮肤上冒着一层的汗,摸上去冰凉而又湿滑,手掌附上去便吸得下不来。

耿佳慧再也咬不动他的胳膊,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小口,绝望地喘息着,发出啜泣的哭喊,她知道,推不开此时在自己体.内凶狠搅动的男人,只能试着抽离自己的情绪,分散注意来减缓痛感。

她身后绑缚的双手,已经被男人解开了,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腰腹,指腹触及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陌生的疤痕,如同一条细蛇缠绕在男人肌肉纠结的小腹上。她无力地想,这可怕的伤痕,怎么没有夺走这男人的生命?如果他死了,是不是自己现在就不用遭受这可怕的经历了?

随着男人的冲刺,女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弱,以至于到了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混杂在男人因为快慰而时不时发出的粗吼声中……

当佟然终于怠足地在女人的身上打了个寒颤,积存了多年的饥渴感终于得到彻底的满足时,他才终于将射完精也没有疲软下来的怒剑从那紧致得难以想象的销魂处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

身下的女人刚刚接受了一场不情愿的洗礼,白着脸,咬着嘴唇,披散着满头的的长发躺在那。

佟然起身,看着自己的狰狞上沾染的点点血痕,也不擦拭,直接穿上了衣物。然后低头去抱耿佳慧。

这时耿佳慧却低声地说:“你该满意了吧?不要再碰我,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