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麽平静,说出的话却更是渲染。爱上了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男人!不是游戏、不是玩乐,而是爱!义无返顾的,决然到底的。

面对这种决绝,其他人只有再次退避。就算是再不能接受,在面对这样的执着的时候,也只有默认。

不是没有人没想过要对那个被爱上的人动手的,可是,那种电视剧才会出现的戏码,在上官家绝不会出现,起码绝不会对他出现,除非是想给自己树立一个绝对恐怖的敌人。

“你为什麽会爱上他?”

面对我的提问,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无视,只是笑了笑,虽然什麽都没说,但那眼中的温柔却已经足够。

还是那个书房,桃树上的花瓣早已掉光,而我的心也比那年更冷了。

我突然想起那首桃花依旧人不在的古诗,恍然间,竟有种黄粱一梦的感觉。

电话突然响了,是小薇打来的,不自觉的,我露出一丝笑意,这个被童话小说之类东西装满脑袋的女孩单纯的傻气,当然,比起他的那个宝贝还是要聪明的多的。恩,也许应该说直白的多?

果然,一接通,就听到她那急不可耐的声音:“快快,进展怎麽样了?快说啊。”

“由我出马,当然是搞定了。”

电话里立刻传来兴奋的尖叫:“我终於能看到一对现实中的BL了──”

我的笑意更浓了,我已经可以想象,以後他和那个呆瓜要面临什麽景象了。他先不提,那个呆瓜起码要受点影响吧。

挂上电话,天已经黑了下来,下面的蚂蚁变成了点点星火,这一刻,身处於九天之上的感觉更浓了,我拉上窗帘。

那个烟花也该开放了吧,这算不算我做的一件好事呢?可是,好人这个角色适合我麽?

那啥,这个番外俺偷偷的放过来,大家不要声张啊- -原有的在和谐的时候锁了,但是有同学不小心会购买这一章,所以、所以,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河蟹

找工作这种事说起来容易,真要找起来,却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这半个月,我跑了六家公司,不是人家不要我,就是开的条件太苛刻──那样的条件,就算我愿意,上官也不会同意。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如我出钱,你来在家做家政好了。”

……

这话实在是太伤人的自尊了!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好不好,虽然工作没有贵贱,但、但也没落到要去做家政的地步吧,何况……我做的来吗?

又白跑了一天,我一吃完饭,就想往被窝里缩,却被上官拉住了:“干什麽?”

“我今天借了个好碟子,来陪我一起看。”

我打了个哈欠:“不要,我累死了,你自己看吧。”什麽好碟?不是恐怖片就是所谓的大片,前者还能让人提点神後者是只能让人瞌睡。

“好吧,我陪你一起睡。”

我立刻挺直了身,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开玩笑,真让这个家夥摸到我房里,不见得会发生什麽事呢。虽然被迫要和他一起生活,但在我的概念里,可不包括那种行为。

当然,要是上官愿意让我压的话,恩……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那种事想想就好了,我可没胆提出来。

“我自己睡就好了,不用你陪。”

“但一个人很无聊啊。要不你陪我看片,要不我陪你睡,你自己选一个吧。”他摆出一副绝对民主的嘴脸。

……我还有选择吗?

万般无奈的,我只有和他来到放映厅。三百平方的房子,两个人是怎麽也住不完的,所以上官就把楼下的书房改成了放映厅,地方虽然小点,但无论是空气质量还是环境都比电影院要好,这也就是我为什麽更喜欢看碟子原因之一。

“什麽片?”我缩在沙发上,随口问道。

“动画片。”

“咦?”我立刻来了精神,上官竟然看动画片!

什麽样的故事能让一向把动画片看做没有丝毫内涵、纯粹胡扯、完全脱离世纪的上官说好的?而且好的拉着我来看?

我瞪大了眼,紧盯着屏幕。片子是原声的,虽然我不认识日文,但看到那几个和中文类似的文字时,也猜出是和企业有关的。

我立刻没了兴趣,这种描述企业竞争、需要动脑子的片子向来不是我喜欢的,但,没过片刻,屏幕上就出现了绝对不该出现的画面!

那是什麽?两个男人?两个亲吻的男人?!

我揉了揉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但接下来的场面却更火暴。从亲吻、到抚摩,然後竟是脱衣服!!!

我张大了嘴,脑子完全被当掉了。可是,就算是不能思考,那阵阵呻吟还是从机箱中飘到了我的耳朵里。

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我当然也有过性冲动,但也许是受小时侯的影响,这种冲动并不强烈。而且,我的生活又一向单纯,从没接触过声色场所。所以,如果不算那个下午的话,性这个东西在我脑中基本上是空白的。

但是现在,我、我竟在看A片?

我不知道是看A片这个事实、还是片中那个清秀少年的呻吟哪个给我的冲击更大些,但不可否认的,我从头红到了脚,虽然没照镜子,我也知道绝对比关公更关公。

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上官的手已摸了过来,一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我立刻打了个寒战:“你干什麽?”

他无辜的摊摊手:“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那为什麽摸的是我的腰!我强忍着没把这话吐出来,我知道,这家夥一定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自那天以後,上官就越来越像杨云那个混蛋!

我瞪了他一眼,恨恨的转身向外走去。

夜间灯发着淡淡的晕黄的光,白色的窗帘半开着,风中送来淡淡的花香。大红色的床罩上躺着一个雪白的身影,黑色的被单下裸露着性感的锁骨。

少年沈睡着,也许梦到了什麽甜美的景象,嘴边还带着淡淡的笑意。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脚步轻盈,身材挺拔,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他慢慢的走到床边,轻轻的拉开被单。被单下的少年还穿着睡袍,但也许是来回翻滚的原因,睡袍已经完全敞开了,红色的茱萸还带着点粉色,腰身柔软。

男人压了上去,睡梦中的少年被惊醒了,但没等他发出任何声音,嘴就被人唚住,他迷茫的睁开眼,只能发出类似呻吟的呜咽。

少年挣扎着,但下身的重要部位立刻陷入敌手,那张可恶的大嘴也下移到了乳头上,另外一只大手也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不、不要……”少年哀求着,但那声音更像是呻吟。

“但你这里可不是这麽说的哦。”男人可恶的在肉棒的顶端点了一下,少年立刻尖叫出声。

“不要……”

“不要──”我尖叫着坐起来,大口的喘着气。天,我竟做春梦了!而且还是做的两个人的春梦!都是上官那个混蛋,要不是他拿来的什麽见鬼的动画片,我哪会做这种丢人的梦!

“不要什麽?”

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声音,我吓的一个机灵,这才发现身边竟还躺着一个家夥!

“上官?”我比刚才更惊讶,“你怎麽在这儿?”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儿?”他半眯着眼,还带着几分睡意,声音有点含糊,如果我现在不是在惊吓状态,也会承认,他这个样子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我锁了门啊。”每天晚上我都会很小心的锁门,这个我绝不会记错。

“阿一……”他凑上来,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肩上,含糊道,“你不会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钥匙吧……”

我立刻馅入石化状态──笨蛋!蠢猪!这是他的房子!他当然有钥匙!虽然从不见他用,但那不代表丢了,更不代表没有!你的脑子果然是贝壳类的,连这点也想不到,活该你……

呃,就算没想到,也不能这麽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摸到床上,就在我准备把他赶下去的时候,他含糊的问道:“不要什麽?”

“什麽?”

“你刚才叫着‘不要’,不要什麽?”

第二次的,我又馅入石化。不过也许是最近打击太多了,我这次的反应实在可以用快速形容,我立刻道:“没有,我什麽也没说,你睡糊涂了!”

“哦。”他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但就在我要松口气的时候,本应该又睡着的他突然道,“阿一,你不是做春梦了吧……”

“没有!”我立刻尖叫出声,“你胡说,我才没有做春梦呢。要做也是你做,你这头万年发情猪!”

破天荒的,我终於把猪的头衔用到上官头上了,但这会儿我可没心思为自己取得的历史进步高兴,此时的我完全像一个被失主抓住的小偷,惊慌失措、心慌意乱、失魂落魄,总之就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肩膀上传来两声闷笑,我立刻变成了冬天里的火炉,红的发烧。我咬着牙,正想再虚张声势两下,就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无赖的声音:“是啊,我的确是做春梦了,现在还没平复呢……”

他说着,抓着我的手,带到了他的身上,我的手很热,但他的身体好象比我的手还热,而当我的手滑到一个明显柱形的物体上的时候,那里更是热的烫人……

水的沸腾点是一百度,岩浆的温度是一千三百度,太阳的表面是六千度……

我之所以扯这些东西,是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超过了开水岩浆甚至太阳的表面,直达一百万度的日冕了!

当然,这只是怀疑,因为据说岩浆就能融化一切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从来没有这麽热过。

手中的那个东西就像个热导体似的,瞬间将那吓死人的温度传到了我的身上。也许是太热了,我竟有几秒锺的呆滞。

我不知道要怎麽反应,但一想到手中拿的是什麽,我立刻就像被装了弹簧似的要起跳。

但上官早有准备,老实不客气的一腿压着我,一个手搂着我的肩,另一只手……当然还抓着我的手!

“放手!”我咬牙,要不是知道这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绝对毫不客气的抓下去!

他又往我这边凑了凑,还抓着我的手在……在他那个东西上蹭了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手中的东西更热更硬了……

“阿一……”他咬着我的耳朵,呢喃道,“你没有需要吗?”

虽然我的心脏一直在剧烈的跳动,但此时跳的更快了:“你、你管我有、有没有需要……”

“大家都是男人,没有什麽不好意思吧。你看我都这样了,你能见死不救吗?”

我管你去死!是你自己要看A片的,是你自己摸到我床上的,现在成这样,当然是你自作自受。受不了……受不了可以自己解决啊!

“而且,你也有需要啊。”他终於松开了我的手,但却飞快的抓住了我的东西,而且开始了套弄,“啧啧,也都这麽硬了啊。”

我羞愧欲死。

“放、放手!”

“但你这里可不是这麽说的哦。”他说着飞快的在我的上面点了一下,我立刻尖叫出声。

这一刻,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但梦到这里就结束了,而他的手却始终抓着我。

他一边说一边有技巧的套弄,我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我还是没办法和他比。我在这方面是比较淡的,但出於男人的需要也自慰过几次,可我那偷偷摸摸的自我解决和现在相比,简直就像阳春面和海鲜大餐的差异。

没过一会儿,我就像离了水的鱼,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放、放手……”我一边哆哆嗦嗦的说,一边竭力拉回离我越来越远的理智,“你、你放开我……”

“真的要我放手吗?”他说着,又在我下面的小球上点了一下,我立刻打了个哆嗦,查点就这麽虚脱下去。

“那我真放手了啊……”

他说着,竟真的停了下来,我暗松了口气,理智有点恢复,但立刻的,身体就传来了抗议。但是马上的,下体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区域,上官竟用嘴含住了我的东西!

但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刺激,没等他吸两下,我就射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虽然是这家夥自作自受,但就这麽射到他嘴里还真是……

我红着脸,不知道要怎麽补救,他却立刻将我拉了起来,嘴也压了过来。

“唔……”我正要抗议,就感到什麽东西进了嘴里,柔软的是舌头,但是那液体……

哪怕那东西就是从我体内出去的,我也不觉得有必要再进行回收,但上官顶在哪儿,我反抗了两回最後还是被迫咽了进去。

他故意的!他一定是在报复!

我的手又一次的被他抓住,再次摸到了他那个可恶的东西上面,并且被迫的来回活动。

“阿一,现在该你帮我了吧……”不知道什麽时候,他的嘴移到了我的耳边,一边咬着我的脖子,一边呢喃。

“我为什麽要帮你!”

我很想这麽吼过去,但第一,我的身体还有点发软,大脑也有点运转不灵;第二,我还有点愧疚,虽然是这家夥自找的,但、但就这麽射到他的嘴里……

就这麽糊糊涂涂的,我的手被他抓住在那个东西上来回套弄。而也就在同时,他的嘴和手也来回转移。

耳垂、脖子、锁骨……我从来不知道人的身体是可以这样用的,从来不知道神经可以这样敏感。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雷鼓似的咚咚直响,喘息声越来越大,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完蛋了!

抓住最後一丝清明,我猛的坐了起来,他微微一愣,但立刻的又伸出了手。

“等等,等等,我、我帮你弄,你、你不要再碰我了……”我艰难的说着,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很大方的掀开被单,瞬间,一个几乎完美的身体就出现在我眼前。

古铜色的肌肤,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结实的大腿……每一个线条都充满了力感,如同丛林中的野豹,致命的美丽与危险。光滑的皮肤上隐隐的带着点湿意,看起来更有种迫力。

而那根男人的东西也张牙舞爪的露着峥嵘,紫红色的冠头上带着一点水珠。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口头开始发干。

“阿一,你就是这麽看着帮我弄吗?”他调侃似的说,但声音中也带着点沙哑,表情中更带着危险,仿佛在暗示我,如果再不动手,那就後果自负了!

我咬了咬牙。拼了!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有的东西我一样有。虽然和他相比,我就像豹子旁边的小猫,但、但……不是还有个叫“猫”的歌曲享誉世界二十多年吗?从这点来看,猫、猫也是很有优势的!

自我调侃一番,我总算不那麽紧张了。但我伸出的手还是有点哆嗦。

“就当是帮自己做了,就当是帮自己做了……”做着自我催眠,我的手终於贴了过去,也就在同时,耳边传来了上官沙哑低沈的呻吟,我的心猛的一跳,下意识的就想放手,但上官立刻按住了我。

我抬起头,上官眼睛亮的惊人,脸上布满了情欲。他盯着我,眼中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我立刻低下头,哆哆嗦嗦的开始了套弄。

我的手法非常笨拙,和他更没的比,但上官看起来却非常受用。嘴中不停的发着沈重低哑的呻吟,这种声音不知怎麽的令我想到了晚上看过的A片,我顿时感到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