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从外套垂落,口气和刚刚一模一样:“这话听在我耳朵里毫无意义,诺丁山你回去吧。”

“程迭戈,你不相信我吗?”诺丁山都快哭了。

程迭戈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

诺丁山知道程迭戈拿手机是想叫司机来,顿脚:“程迭戈,你不要装,我知道你有时候也很能装,我猜你现在心里美得很吧。”

他停止打电话的动作,说:“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的庸俗。”

说完之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她,继续打电话。

混蛋!还想打电话让人带她走是不是,诺丁山冲了过去,一把抢走程迭戈的手机,手机紧紧握在手上,一鼓作气说出:“程迭戈,我只喜欢你牵我的手吻我的嘴唇。”

“把电话还给我。”程迭戈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他还来和她抢手机。

混蛋,混蛋!

诺丁山把手机高高举到头顶上去,毫不害臊说出:“程迭戈,我就只喜欢你摸我,我就只喜欢你进入我。”

最后那一句她说得响亮极了。

此时此刻,四只高高举着的手在为一支手机纠缠着,她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盘旋着。

骤然的,他们不约而同的停顿了下来。

暗哑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已然充斥着狂喜,焦虑,迫不及待:“你发誓?”

“什么?”

“你没有让他…”

“没有。”

“只有我…”

“是的,只有你。”

“你发誓,你保证。”

“我发誓,我…”

诺丁山最后的声音因为程迭戈的行为只能拖着长长的尾音“我——保——证——”

最后的一个尾音中她已经被程迭戈打横抱起,他们正快速往着楼梯走去,微笑着,诺丁山手去勾住了程迭戈的脖子,脸朝着夜空。

夜空,繁星闪烁。

这一刻,程迭戈得承认自己是无比庸俗的男人,她来找他他高兴吗?高兴!就是那种很没有志气很丢脸的高兴。

当她说她想他时,当她说自始至终只有他时他心里快活极了,那种快活劲就像是一位青葱少年一样,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里的荷尔蒙走在用一种连他也咋舌的速度往外冒,然后,站在万米高台上面对着悬崖峭壁,只要她和他说一句“程迭戈,跳下去。”那么,即使是粉身碎骨他想他也会纵身一跃。

这真是一种类似于流行传染病般糟糕的感觉,程迭戈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诺丁山这个女人不具备任何的防疫力。

一进门,诺丁山就被放下来,她的背部贴在门板上,他站在她面前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吻住她。

那片阴影朝着她罩过来时手一伸,他的唇贴在她的手背上。

“嘭”的一声拳头垂在门板上,男人在表达着不满。

诺丁山声音低低的透过手指缝:“不是不让你吻,你看…”

说完之后手缓缓放下,手指往着自己的脸一抹,出现在她手指上的是一层淡淡的灰尘:“你会把很多不好的东西吃进你嘴里的,你不觉得那样有点不卫生吗?”

他的头越过她,额头抵在了门板上,浅浅的笑,笑出了声音。

“不许笑。”手掌去挡住他,不让他笑。

诺丁山站在程迭戈背后,看着他为她挑衣服,好几次他的目光都落在她短裙下的腿上,逗留,别开。

终于,他勉强找到较小的衣服。

把衣服交到她手上,声音哑哑的:“诺诺,洗快点,嗯。”

诺丁山点头。

抱着衣服,诺丁山站在浴室门口前,叫住想要开门出去的人:“程迭戈,你要去哪里?”

程迭戈没有回头,声音略带尴尬:“这里没有…我没有在房间里准备那种东西的习惯,我在想也许我可以去借…这里…大多数是男人,我想我应该可以…弄到。”

这话让诺丁山心花怒放,她自然知道程迭戈口中说的那种东西是什么,没有在房间准备安全套的男人通常有这样一个特征:不会把女孩带到家里。

不会在家里准备安全套的男人通常是在私生活上极为检点的男人。

不过,诺丁山还想再试探一下。

“皮夹里没有吗?”假装用很害羞的口气问。

“我为什么要在皮夹里放那种东西?”

那一刻,诺丁山都想狠狠的冲上去狠狠的在程迭戈脸上亲一口了,坏男人们都会在皮夹暗格上藏避孕套,这是张妙丽说的。

强行压下心里的狂喜,诺丁山声音干干的:“不用,最近是安全期。”

说完话之后,诺丁山转过身去,然后背后听到了来自于和她刚刚一样的口气“安全期是…?”

手一抖,手上的衣服差点掉落在地上了,这位先生真是…

于是,诺丁山把关于安全期的定义一股脑背诵了出来,这位先生才呐呐说着,那个我知道,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半干的头发垂落在胸前,程迭戈衣柜里最小的那件衬衫穿在她身上长度也到达了膝盖上,不过…那长度也刚刚好,起码,起码达到了让人遐想的程度。

诺丁山打开浴室的门。

程迭戈背对着她站着。

一步一步走向他,停在他背后,从背后环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几乎在手环住他的腰时,他的手背就贴上了她的。

他的手在她手背上贴了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掰开,顺从的让自己的手垂落于腰两侧,等待着他转身。

下一秒,他转过身来,她垂下了眼帘。

手先触及的是她额头上的头发,顺着头发往下是锁骨,再往下一点是衬衫纽扣,解开她衬衫纽扣的手有点抖,几个回合才成功解开一颗,成功解开第一颗纽扣时她听到他轻轻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即使他掩饰得很好,可,她还是感觉到了。

于是,笑,即使她把她的笑容隐藏得很好,可他们距离太近了。

“你刚刚在笑吗?”很是不满意的声音,微微暗哑。

“没有。”狡辩。

迅速忍住笑,为了证明她没笑她抬起头来,头一抬起,她的眼睛就被胶住,然后再也移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总裁大人要借套套~~不造是不是木有钱买

ps:每天同样在晚上八点左右更,早点来看,咳咳,你们懂的~~~

第56章晋江独家发表(曼彻斯特)

在彼此微乱的气息中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他低下头时一句话就这样从她嘴里崩了出来。

两张脸的鼻尖即将触碰到了一起,诺丁山问程迭戈:“那盆三叶草是谁送给你的?”

那盆三叶草被养得那样好让诺丁山心里不是滋味,她给他买的三叶草可没有这么好运,而且诺丁山无比确认程迭戈是不会到花市去弄一盆三叶草回来的。

“送给我三叶草的人叫诺丁山。”

“程迭戈,你是不是为了快点进入正题而编的鬼话。”诺丁山提出了质疑,明明那时她送他的三叶草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发现它时它已经是奄奄一息,我把它带到了一些花卉中心去,很多花卉师建议我放弃它,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在干蠢事,可是那时我好像变得特别的蠢,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光顾终于让一位花卉师答应帮我,它被那位花灰师带回工作室,然后我每一个周末都会抽一点时间去看它,看着它从可怜兮兮的十四片叶子变成了二十一片,再看着它从二十一片叶子变成上百片,三个月之后,它枝繁叶茂,我把它带回伦敦,之后它跟着我从伦敦来到了曼彻斯特。”

“在你离开之后我还干了几件较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买下Notting Hill我以前住的公寓,然后在心情不好时到那里去呆上一两个小时,这一两个小时里我就什么也不做就看着那辆海格莱斯,那辆海格莱斯是我从一位叫做丹尼尔的男孩手里买下的。”

离开Notting Hill时她把那辆海格莱斯拿到了跳蚤市场去,一位叫做丹尼尔的男孩从她的手上买走了它,听到这里诺丁山的眼泪已经掩盖不住了,她永远也想不到这个人这个男人会去干那些一些听起来傻乎乎的事情。

手主动去缠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身体紧紧去贴住他,很多很多想要和他说的话很多很多心里很甜蜜的东西来到了喉咙里变成了那个发音,程迭戈,程迭戈,

“现在,我可以吻你吗?”他哑着声音。

诺丁山几乎要大声喊,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可是。

声音小小的,诺丁山说出:“如果说你要吻我的话要花一亿呢?”

“一个吻要花一亿?”

诺丁山在他怀里点头。

“太贵了。”

很清楚的感觉到来自于她头顶上的笑容气息,于是,诺丁山期期艾艾的:“程迭戈,一百个吻是一亿,一千个吻也是一样,还有,还有程迭戈除了吻之外还…还可以干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饶有兴趣的声音:“比如?”

“比如,”诺丁山轻轻的哼着,握着程迭戈的手指引着一点点从衬衫下摆溜进去,往上,去握住,几乎在他的手掌攀到她胸前时就…诺丁山闭上了眼睛,任凭着他的手掌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任凭着那只手掌去左右她胸型的形状,一会搓圆一会捏扁,她让自己的胸迎着它于他的股掌之下。

头搁在他的肩窝上,因为他的动作轻轻吸着气,他的手指捻着她的顶尖部位抚.弄着她也随着他去,也只有在他在过分的时候轻轻扯了扯他衣摆,可没用他更为肆意了,他的手往下穿过薄薄的一层蕾丝到达三角地带时声音轻轻的挠着她耳膜“比如这样呢?”她在他肩窝轻轻点头,他手指更加放肆了滑进了那里,她吸了一口气听他说“这样呢?”混蛋,这个混蛋他在说话间手指也在使坏着,她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他一下“你咬我做什么?”她不敢回答就只吸着气,低声嗔“混蛋”这个混蛋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诺诺。”“嗯。”“我刚刚说的是你另外的地方在咬我。”这话让她都快哭出来了,可她不敢她只能让自己的牙齿去轻轻刮擦他的皮肤表层,可那样也无法释放属于他手指所制造出来的躁动,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到不行,她颤抖的身体也仿佛变成了传染性疾病让他的身体也在微微打颤,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来自于他们交缠再一起的喘息,当彼此间的喘息越来越盛时他打横抱起她,低头他的唇印在了她唇上。

外面时不时传来极为粗犷的男人的吆喝声,工地的工人们在打打牌,听声音好像在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这让她心里有小小的害怕,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领口已经被拉至臂弯位置,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光线下展现在他眼前,手去遮挡住胸前部位阻挡住他灼灼的视线,示意他调低房间灯光光线,很快的灯光变的极为优柔,她的手从胸前滑落了下去,他的目光更为的灼热,灼热的目光落于她挺翘的所在,在那道目光下她半靠在床上的身体轻轻往下滑落,半干的头发落于枕头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声他的睡衣叠在了她的睡衣上,之后他的身体覆盖在了她身上,在他身体覆盖在她身上时她的手从他腋下穿过轻轻捏住他的肩胛,他的手找到了薄薄的那一层纤维布料,她配合着他,蹉跎两年岁月的两具躯体此时此刻终于紧紧的靠近在了一起,从心灵至灵魂。

在工地里那些打扑克牌的男人们时不时的吆喝声中她扭动着身体,绵长的前戏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软化成为了一滩水,可就是迟迟等不来。

手触到之处滑不留手一次次的从手掌沿着她的曲线,属于他手掌下的身体越来越为柔软了,柔软到…只要自己一挺腰就可以到达,就可以得到那种可以轻易让人上天下地的疯狂,唇在她顶尖所在轻轻擦过看着那尖尖挺立竖起的一点更为的殷红,那摸殷红刺激得他想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冲撞,可是他觉得让她接受一点的惩罚,低头含住牙齿轻轻刮擦那一点时他听到了她轻轻的抽泣声,在他的拨.弄下她不见了之前的矜持,她用脚趾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做着很强烈暗示,牙齿力道再加一点力量,她的抽泣声变成了哀求声,程迭戈不要不要弄我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嗯?能不能什么他问,混蛋混蛋!小小的拳头轻轻捶打在他的肩膀上,诺诺他叫她,她抖得更厉害了这次她主动弓起腰用最柔软的的去蹭他最为僵硬的,真要命!他在心里咒骂着那声咒骂变成了低低的吼声,唇来到了她的耳畔上“诺诺想吗?”“想。”她嘤着,“可是,诺诺怎么办?”

当听清楚程迭戈附在她耳畔说的话诺丁山都要狠狠揍他一顿了,这个男人都说了些什么?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这个男人居然说他找不到?不是已经进去过了吗?当听清楚他说得话时她的脸烫得…这个男人坏得让她想骂他“程迭戈,你还可以更混蛋一点。”能骂他的仿佛也只有这一句,而且她骂出来的声音简直更像是一种邀请,属于他最为僵硬的所在在她的腿上蹭着,比她的脸还要烫,而且随着那种膨胀仿佛…闭上了眼睛,颤抖手去握住,脚打开到了极致去圈住他的腰,脚后跟落在了他凹下去的点,终于他填满了她,那种愉悦来到了她的心上,几乎一到达天花板就在她的眼前激烈的晃动了起来。

落在她眼皮上的光线十分强烈,侧耳去听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响,勉强睁开眼睛诺丁山看到光线落在那个背影上,亮亮的,伸手去触摸,指尖一触及时开始微笑,这次没有一触碰就消失,眼睛再睁大一点,笑容开始扩大,是淡蓝色的,他今天穿了淡蓝色衬衫。

他穿好了衬衫,他在挽衣袖,漂亮的肩形让他在做这个动作潇洒极了,衣袖被他挽至了臂弯处,然后,他回头,她闭上眼睛,他低头唇落在她的鼻尖上,肚子饿了吧?

诺丁山睁开眼睛,程迭戈怎么知道她醒来了。

“我去给你拿吃的。”

诺丁山点头。

这显然是临时搭建的房间,几片用木板搭建的墙把这里的格局分成了办公睡觉两个方块,之后简单的厨房还有浴室,浴室里大多数是一次性的洗刷用品,一些东西也较为随便的堆放着,诺丁山很难想象把程迭戈和这里联系在一起,这个人可是有点小洁癖,诺丁山一一把那些收拾好。

程迭戈推开浴室门进来时诺丁山刚刚洗完澡,她身上就围着一条短得可怜的浴巾,面面相顾中他关上浴室的门。

餐桌很小,餐桌上放着程迭戈从食堂里拿来的早餐,牛奶面包外加墨西哥香肠,刚刚在浴室的那一幕让他们多多少少有些的尴尬,即使他们昨晚肢体交缠,他们从彼此口中听到了各种最为亲密最为难以启齿的语言。

但此刻,她和他是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分开两年刚刚复合的男女,她埋头吃着早餐,他就静静坐在她对面。

八点,诺丁山吃完早餐,程迭戈给她倒水,由于水喝得太急导致她被呛到了,他一边给她擦嘴一边笑了起来,笑声稔熟,带动着她笑了起来,她想她此时此刻的笑容一定是傻乎乎的,傻乎乎到他想欺负她了,于是他伸手就这样在她的脸颊上拧了一把,动作自然。

“疼。”摸着自己的脸颊,她发了点牢骚。

他看着她不说话,她会以微笑凝望,他们在彼此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那一刻,他和她就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相爱了很多个年头的恋人,小学他们是邻居,中学时期又上了同一所学校,偶尔会交谈,各自对彼此有好感,只是谁也没有挑开,据说所有太过于年轻的恋情都太过于容易凋零。

高中他搬家了,她和他再也没有遇见过,然后忽然有一天,在晴好的天气里头在某个街角她和他遇见,他们长大成人,他们一眼就认出了彼此,也不知道是谁先朝着谁先走进,然后他们相爱,再然后很多很多年过去了,他们依然还在一起。

诺丁山看着程迭戈,她想此时此刻他们是心灵相通的,他心里也像是她那样想着的,只是不需要用语言来描绘了。

诺丁山知道自己应该乖乖的在这里等他,可是她一点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等待中,于是她硬着头皮向程迭戈提出一个要求:她要和他一起去上班,在家她会无聊。

“这里有电视电脑,有游戏机还有一些书。”程迭戈断然拒绝。

“程迭戈。”她拉长着声音。

“诺丁山你现在是二十六不是十六岁。”程迭戈的口气听着有点头疼的样子。

她知道,诺丁山紧紧拿着程迭戈的到工地上穿的工作服以此来作为要挟: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工作服你休想拿走。

“工地很危险!”程迭戈加重语气。

“我可不是荣甄。”诺丁山也加重语气。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程迭戈因为她的话脸色迅速发白,握住工作服的手松了松是不是他在心里还在介意着小狐狸。

“那天,荣甄穿了你的外套,那天,你把我吓坏了…”

那个瞬间,那个瞬间程迭戈还记得,他想他也许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还记得那件外套给他所带来的冲击。那一瞬间他就像是失忆症病患,把所有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了,连同四岁时妈妈和他说的最后那句话“迭戈,你要牢牢记住,保住自己的命。”等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时他明白了彼时间妈妈的选择,就像是妈妈的选择一样他所选择的永远会是她,凌驾于生命。

外套?原来?真是的…

所以那天他才会那么生气,那么的愤怒。

走了过去,踮起脚尖,不停的亲吻着他,用舌尖去讨好他,频频说着程迭戈我真蠢,你说得没错我笨得就像是一头猪,我不仅笨还自以为是。

“诺丁山,你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没法去上班了。”他在她耳畔低声抗议。

“那就不要去上班。”她就像是一位坏女孩一样对一心向上的好学生做出了频频诱导。

“不行,今天我的工作排得满满的。”

“那就带我一起去,我会乖乖的,我发誓,我不会给你惹麻烦,我就看着你工作。”

“就那么喜欢看我。”男人口气无奈,无奈中有透露着极力香掩饰的欣喜。

“当然,你可是让我一见钟情的男人。”

“现在!在这里等我。”口气无奈。

几分钟,程迭戈给诺丁山弄来了一套工作服。

十几分钟之后,诺丁山穿着男式的工作服,头戴着安全头盔和口罩全副武装的跟在程迭戈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第57章晋江独家发表(曼彻斯特)

整整一个上午时间,诺丁山就低着头跟在程迭戈身后,她的出现并没有并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到处都是和她穿着一模一样工作服的人,偶尔有人问及是程迭戈就用类似于“特派人员”这样的来搪塞,一个上午下来诺丁山弄清楚了那些工作服颜色的意义,灰色是最低级别在工人之上,深灰色是技术人员,浅蓝色是特聘工程师,深蓝色是最高领袖,只有一件就穿在了程迭戈身上,其余的都是工人穿的土色,程迭戈给她弄到的是浅灰色,当程迭戈乘坐那些工地电梯时诺丁山就只能眼巴巴的等着他,诺丁山的一个上午就这样在低着头,听着各种各样的工程术语,和等待他中度过。

结束了巡视之后诺丁山继续跟在程迭戈身后当“特派人员。”临近中午终于没有人再来到程迭戈面前和他商讨各种各样技术性的话题了,钢架的长走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程迭戈手一伸把她揽在怀里,在他的怀里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特殊人员”称号,诺丁山忍不住发笑。

“笑什么?”

“我没有笑。”

下一秒,门打开,她被他拉了进了一个房间里,门关上,她背部被他顶在门板上,迫不及待的拿掉她的头盔,头盔之后扯下了她的口罩他低头吻住了她,顺着他她的手勾住他脖子,他们一路辗转着从门移动到墙上,在他摸她身体时她头搁在他肩窝上低低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