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的凝视下,季颜只觉得那里越来越肿胀,越来越难以自持,最后,竟然想都不想的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直接抵在身后的墙上,嫣红的唇迫切的吻上她。

“唔——”夏蓝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是GAY吗?他不是娘炮吗?

趁着她震惊的间隙,他居然直接伸手抚上她诱人的臀部。那里的短裙已被夏蓝撕裂,黑色**若隐若现。

夏蓝眉头一蹙,猛地推开他,一巴掌狠狠打在他漂亮的脸上,“你疯了吗?!”

清脆的声音乍响,季颜一个激灵僵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还停留在她屁股上的手,犹如触电似的立即缩回,“我…”

“季颜,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装傻,以后,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永远的断子绝孙!”怒极的吼过一句,夏蓝一瘸一拐的转身就走。

“夏蓝,等一下,你听我解释,我…”

夏蓝突然停住,回头,似刀的目光先在他的脸上凌迟过,又落在他惹事生非的祸根上,恨声,“你最好现在就消失,要不然,我真控制不住现在就切了它!”

她艰难的走着,边走边低咒,倏地,她的手却被人拽了住。

回头,对上季颜幽怨又无助的眸,她拧紧眉,“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他垂下头,幽幽的,轻声说,“我告诉你。”

夏蓝怔了怔,下一秒,他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跑车。听到四周一片惊艳的声音,夏蓝如梦初醒,马上艰难的跟了上去。瞪着他,小声嘀咕一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子曦哥!”看到来人,安以诺紧张的迎上前,“子曦哥,这回你一定要帮我…”

韩子曦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关心的问,“以诺,发生什么事了?”

安以诺眼圈通红,断断续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她将所有的责任和过错都推给了夏蓝,直说自己是受她引诱,一步步落入她精心设置的陷阱中。

“子曦哥,这可怎么办啊?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韩子曦仔细的听着,最后,抬眸深深看她一眼。那对充满审视和探究的眸,令安以诺下意识的避开,“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韩子曦垂下眼眸,“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

她小心翼翼的问,“好奇什么?”

“既然,你们是对头,而且,你明知她上门来极有可能是搜罗证据的。为什么,还会落入她的圈套呢?”他的问话一针见血,却让安以诺一时间哑口无言。

第211章 怎么解决?!(2044字)

安以诺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指间夹着香烟,狠狠的吸了几口。韩子曦刚才的态度很奇怪,像在怀疑什么。该死,安肖益的事还没冷却掉,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出现纰漏!可是她要怎么做呢?

离开安家洋房,韩子曦若有所思的坐在车子里。尽管很多事,他都看在眼里,可是,对他来说,妹妹才是最重要的人,甚至,超过他心里的那个女人…

夏蓝双臂环胸,瞪着对面的人,“说吧,如果要编,最好编个像样点的。”

季颜拢了下长发,妖孽的样子撩人心怀,他睨睨她,没好气的说,“说起来,你也有责任!”

“ok,控诉收到,说下文。”

季颜纠结片刻,缓缓开口,“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夏蓝挑挑眉梢,“可以理解为,你喜欢男人吗?”

懊恼的瞪了她一眼,他不情愿的别开脸,不无自嘲的说,“在季家,我算是个异类了。我伟大的父亲和母亲,也觉得我丢尽他们的脸,平时,只会满足我的各种物质要求,除此之外,几乎从不带我出席任何场合。”

夏蓝没想到,他会道出这些辛酸。望着他,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觉察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季颜摇了摇头,“算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父母居然开始找人为我治‘病’!我越是强烈反对,他们越认为我病得严重!吃药,注射,什么心理治疗物理治疗我都尝试过…整整三年,我每天都在重复着这种可怕的生活…”说到这,他闭上眼睛,脸颊隐隐抽搐几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终于,我被他们搞得失去了性功能!”

“…”夏蓝瞪着眼睛,目光不由自主的又飘落到他的双腿间,“不行了?那刚才算什么?回光返照吗?”

他尴尬得低吼一声,“你一定要打断我吗?听我说完!”

“please!”

“这下,他们更急了。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超级变态的医生,他不过就给我随便扎了几针,我就可以了——”

“这不是很好吗?”

季颜恨得双拳紧握,“好?如果让你一天到晚都挺着它,你还会说好吗!”

夏蓝的表情僵硬了下,“…当我没说。”

“我去找那家伙算帐,他说,除非我能跟产生欲望的女人**,否则,只要我跟男人做,不但不会得到满足,还会变得更加饥渴!到最后,完全会沦为**的奴隶!”

夏蓝倒吸一口冷气,“这人是巫师吗?”这种强悍的治疗方法,真是闻所未闻啊!

“他不是巫师,却比巫师还可恶,喜欢把人类当作小白鼠,用活体试验他那些千奇百怪的想法!”

“那我就不懂了,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同啊?为什么一定要是你产生欲望的呢?”

想起他的话,季颜的脸色微微胀红,他含糊的说,“生理有了欲望,心理上也一定是十分认同这个女人。那时,会分泌出一种特殊物质…哎呀,反正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他是个变态医生就对了!”

“后来呢?”

“当时,我不过才18岁,信他才有鬼呢。可后来我却发现,我只要一动那些念头,欲望就像火山一样爆发,完全不受我的控制,结果就不由得我不信了,那个该死的家伙真的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他恨恨的说。

夏蓝睨紧他,“可你对爵好像根本没控制过什么。”

“爵不一样!他是唯一能让我安心的男人!不管我怎么接近他,我却从没有产生过一丝邪恶的念头。我想,也许那就是真爱吧。”

夏蓝端起面前的冰水,喝了好大一口,听两个男人的真爱版故事,心底要够无比强大才行。

“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处男?”

季颜的脸胀得更红了,“谁说的?!我早就不是了,我的经验不知道多丰富呢!”说完,还故意大笑两声,听上去却是底气不足。

突然想起什么关键性的问题,夏蓝怔了住。他刚才说,要遇到一个能令他产生欲望的女人…

那个女人,不会是她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对你…”季颜望着她,鄙夷的同时,又溢出几分复杂,夏蓝真的怀疑自己看错了,她忙站起来,“我才想起来,事务所还有事要做。我先走了!”

要她呆在一头饿狼身边,她没那么博爱。可季颜却挡在她身前,脸上一副妖孽横生的媚态,“喂,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了解,刚才的失态完全是因为我的体质有些敏感和…特殊。不是饥不择食,OK?”说完,又上下打量着她,“至少,就算是女人,我也是有选择的。”

夏蓝挡住自己走光的裙摆,没好气的睨视他,“那最好,你要是敢对我有想法,我绝对绝对会切了你!”

“哈,真是好笑,你别被我迷倒才对呢!”

两人同时冷哼,别开脸。

季颜却懊恼得死命扯着头发,他究竟要怎么解决?怎么解决?!

换了身衣服后,夏蓝立即回到事务所,将录音笔交给小慧,“小慧,送到专业部门做技术鉴定!记住,要小心!”

“好,我知道了。”

小慧离开,她则开始准备后天需要出庭的材料。

“大律师,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韩子曦笑吟吟的走进来。

夏蓝抬起头,瞥向他的目光透着精芒,随即一笑,“你来这儿,是为了安以诺吧?”

韩子曦坐在她面前,温文而雅的笑容始终都挂在脸上,“夏蓝,咱们明说吧,请把那只录音笔交给我。”

“呵呵,如果,我不给呢?”

“那么,我只有说抱歉了。”他十分无奈的将手伸进口袋里,还没等他掏出来,夏蓝却早有准备,抓起桌上的笔桶就朝他砸了过去。趁他分神的时候,直接拉开门冲出去,不想,却猛然撞上一人。

她瞪大双眼,惊喜过望,“烈?!”

第212章 男人都是残忍的动物(3061字)

南宫烈的视线则越过她,直视她身后的韩子曦,将夏蓝拉到身后,邪魅如斯的脸颊充斥着令人望而生畏的狂炙,“我说过,不想再看到你出现在她身边。”

韩子曦轻笑了下,这才缓缓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晃了晃,“我只是想做笔交易,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来不及跟南宫烈叙旧,夏蓝皱着眉走过去,扫一眼那上面的数字,然后,清眸直视他,“这一次,不管你拿什么来交换,我都不会放过她!”

韩子曦敛下眸,收起支票,淡淡的说,“夏蓝,我想你了解,就算她做过很多错事,她毕竟是我最重要的,一辈子也割舍不掉的人。所以…”夏蓝抬下手,打断他的话,“我明白,既然道不同,我们也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是朋友还是敌人,你来选,我都无所谓。”

转身,不再看他一眼。韩子曦的眸掠过一丝失落,默默的朝外走去,经过她身边时,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想…”

夏蓝抿紧双唇,这才回眸瞪着那个自进门就一脸酷劲的男人,“你小子怎么来了?还有,你不是要跟黎雪结婚了吗?这时候过来干嘛啊?”

听到这个,南宫烈就咬紧牙,睨向她的寒光让她不自抑的打了个冷战。夏蓝搓搓胳膊,“干嘛这么看我,我又怎么你了?”

“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结婚?”他先是低声质问,随即,又自嘲的笑笑,“是啊,我怎么忘了呢,你巴不得我不再骚扰你。所以,在收到了喜帖后,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

“喂!南宫烈,冤枉人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夏蓝双手叉腰,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我打你电话,从来就没有接通的时候,你还反过来质问我?”

南宫烈蹙了下眉,“没通?”他早就关照过明哲,只要是她打来的电话,一律直接转给他!

“好了,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夏蓝拉着他走进办公室,把散乱一地的东西收拾好,简单的交待道,“阿南出事了,后天就开庭,最近我一直在忙他的案子。还有,之前…算了。”本想解释下之前爽约的事,不过,现在颇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南宫烈坐下来,黑色的紧身裤,包裹着他修长而又结实的双腿,他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邪肆的目光透露出一抹异样,却又似雾里看花般不真切。

“所以,这就是你这段时间忽略我的理由?”

“拜托,就算要关心,你也有未婚妻吧?”夏蓝无意的一句话,让他的浓眉瞬间拧起,邪眸眯了又眯。他站起来,超过一八零的身高,顿时充满压迫感,加上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更如泰山压顶般把夏蓝笼罩在他邪恶的阴影下。伸开双臂,牢牢撑在她座椅的两侧,“听着,没有未婚妻,没有婚礼。明白了吗?”

靠在椅背上,夏蓝无奈的抚了抚眉心,“说吧,这次又发生什么事?”

南宫烈好看的容颜慢慢扯出丝轻嘲,“你还在关心我?我以为,你早就被那个男人占去了全部心思呢。”

夏蓝不悦的瞪着他,“南宫烈,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话拿枪带棍了?”

他状似妥协的笑了下,漫不经心的说,“这是奶奶她老人家最后一次的自作主张了。”

夏蓝怔了下,“你是说…”

“未经我的同意,擅自发布我的婚讯。”他冷冷的撇下嘴角,脸上的冷漠掩饰不住的残忍,是夏蓝从未见过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南宫烈让她陌生。她不喜欢。

“不管怎么说,她是不会害你的。”她推开他的手,淡淡的说。

“明知道我心里有人,还逼我娶别的女人,就算出发点是为了我,sorry,我无法接受。”南宫烈站在她对面,挑起一侧眉梢,睨紧她,“我坚持的事,不多,唯独这一件。谁都逼不了我。”之前,或许有过想要放弃的念头。可是他错了,在他离开她不超24小时后,他就悔得怪不得跳下飞机重新抓回她!

静静的凝视他,空气似在四目交接中停止了流动。

“烈,我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你。”夏蓝静静的说。

“然后,你还想告诉我什么?说你爱的人仍然是费司爵,没办法给我多余的情感?”他不屑的冷笑,俯下身子,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在距离她三公分时,停了住,“小蓝,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也别把我想得太善良。”

夏蓝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你想说什么?”

“呵呵,”他充满魅惑的朝她眨了眨眼睛,“男人都是残忍的动物,会为了想要得到的而不顾一切。区别在于,文化痞子会更道貌岸然点,而我,更喜欢直接。”

夏蓝冷笑一声,“强暴是犯罪。”

南宫烈摇头失笑,大手轻轻揉了下她的头顶,“小蓝,什么时候,你的世界不再是二维的,也许,你就能懂我的心了。”

夏蓝送他一记眼白,“我现在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阿南的处境很危险,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找线索。当然,”她半阖着清澈的双眸,笑得有些诡异,“除此之外,我也不会让某人舒坦了!”

盯着她充满斗志的样子,南宫烈倏然弯腰抱住她,“小蓝,怎么办,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办法离开你。”

“喂,南宫烈!你又欠捧了是不是?”夏蓝使劲推他,就在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

看到里面的情景,原本一张担忧的面容,即刻被一片冰霜取代。

南宫烈侧过头,看到他,挑衅的扬起唇畔,“谢谢你,把我的女人照顾得很好。”

一句“我的女人”直戳他的痛处。

从他离开,而夏蓝在病中呓语还叫着他的名字时,费司爵就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只是,骄傲如他,不愿承认。现在,依然。

夏蓝的额角似乎在隐隐作痛,她用力推开南宫烈,起身,看着两人,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现在,阿南还在监狱里,我想做的,唯一要做的,就是帮他!尽我一切所能的帮他!如果你们还想为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一较个高低,OK,麻烦全都外面请!”

费司爵敛下眸,英俊的脸颊迅速又凝结成一片莫测。他先是走过去,把几瓶药放到桌上,“晚些时候,我会再叫医生过来替你看看。”,然后,抬眸盯住她,口吻清淡的说,“安肖益的女儿安以菲,中午抵达X市,妱娣已经将她接走了。”

夏蓝双眸一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费司爵点了点头。

“快,带我去!”夏蓝准备了下就要走,马上又想起身后的南宫烈,“烈,我还有事,回头会给你电话的。”

南宫烈什么话也没说,站在原地,眸子扫过费司爵。

费司爵完全是华丽的无视他,不容拒绝的扶住夏蓝,“慢点,你不用太急,她不会跑掉的。”

南宫烈挑高眉,双唇抿成一道冷酷的弧度。

坐进他的银色跑车里,夏蓝忍不住的问,“安家的事,你比较了解的多一点。安肖益的女儿跟安以诺的关系怎么样?”

费司爵慢慢发动车子,然后淡淡的回道,“以菲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安家的生意,还有他爸爸的事,她从不会过问,也不会参与。算是安家一个的另类吧。”

“哦。”夏蓝缓缓点头,还是要先会会她再下结论。

透过镜子,他凝望她一眼,没再说话。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一家酒店前。

“我一个人进去就好。”夏蓝推开车门走下去。费司爵现在的身份特殊,不便掺合进安家的事里。他自己也清楚,朝她点点头,“我在这里等你。”

出了电梯,夏蓝很快就找到安以菲的房间。按响门铃后,里面传来一道清细又悦耳的嗓音,“来了。”

门拉开,出现一个相貌极其甜美的女生,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身材却是玲珑有致。一身简洁的洋装,头发刚过肩,随意的散开来,看上去,既有女孩的纯真,又不失成**子的魅力。是个很招男人喜欢的女人。她朝夏蓝投去好奇一瞥,她礼貌的问,“小姐,有事吗?”

“安小姐,你好,我姓夏,是律师。”

接过夏蓝递来的名片,安以菲的神情倏然一震,抬起头,“你是…为杀死我爸爸的凶手辩护?”

夏蓝颌首,脸色未变,“我今天来这儿,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安以菲咬了咬唇,低下头,“抱歉,我没有什么帮助能提供给那个凶手的。”

第213章 追魂(2111字)

她转身就要关上门,夏蓝快她一步,手臂撑在门上。

安以菲拧了拧秀眉,“小姐,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再这样,我会报警的。”

“给纳税人省点钱吧。”夏蓝无视她明显的排斥,径自走进她的房间。安以菲愣了下,“小姐,你怎么可以擅自闯入别人的房间?”

夏蓝停下来,转身,清眸直视她,“你爸爸的死,你怎么看?”

“不好意思,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她推开门,站在门口,“请你离开这里。”

“好,你不想说,我就告诉你我的想法。”夏蓝的声音愈发冷峻,“那一枪,并没有打中他的要害!他的手术很成功,虽然没有脱离危险期,不过,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他却突然感染上了并发症,并且在短短的一天内就死了!”夏蓝盯紧她,逐字逐句道,“他的死,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