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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听到系统声音了,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系统。→_→

“马后炮你又开机了?”她当然知道对方蓄意的!特么她都亲眼看见肇事司机对她诡异一笑,还用得着你说?

呵呵,要你何用!

[警告!警告!宿主第二次恶意侮辱本系统,若是有第三次,系统将予以合理报复]系统发出‘滴滴滴’的响声,电子音麻木不仁道:[系统与宿主绑定,能量来自于宿主能力。要不是宿主至今一个任务都未完成,本系统也不会为了节约能源,自行关机。明明一切都是宿主的错,是宿主无能!]

尤悠:…

“是秦钺么?”

[哼]

“你还想不想要能源了?”

[是]

“他今天在附近?”尤悠想起今天下午自己在校门口勾着聂琛舌吻的情形,蓦地笑得十分恶劣。

看来,很生气啊~~

她摸了摸蹭破皮的膝盖,心里的怒气散了。转瞬盯着车子逃逸的方向,眼神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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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悠来找他,聂琛兴奋的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还在辗转反侧,干脆不睡了。一大早兴冲冲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了一身衣服。

洗白白之后便提了早餐跑过来宾馆,安安静静地在尤悠的房门外等。

昨天坐了一天车,尤悠骨头坐都散了,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一打开门,突然见到青年如春花的笑脸,起床气瞬间就治愈了。

“这么早过来?”

聂琛嫩脸一红,局促地举了举早餐:“我,我来给你送早饭。”

青年今天似乎有特意打扮过。上身简洁大方的白t恤,下身搭配深色工裤,脚上配了一双白色板鞋。干净,清新,时尚,将聂琛本身所具有的温润如玉的气质淋漓尽致地展示出来。

尤悠只觉眼前一亮。

她接过聂琛手里的早餐,将他往屋子里迎:“等多久了?怎么不敲门?”

“没等多久。”这是聂琛第一次主动做什么,十分害羞。

被尤悠迎进来房间之后,他一双眼睛哪儿也不敢乱瞄。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尤悠站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找地方坐。

尤悠被他欲语还休的小眼神儿盯得好奇,问他:“怎么了?”

聂琛眼皮子抖了抖,垂着眼睛不敢看她。纠结了一会儿,他磕磕巴巴地开口:“悠悠你第一次来s市,昨天坐车路上又那么累。我,我本来就习惯早起,又没什么事,就等你多睡一会儿。”

原来是纠结这个,她那不过是打招呼,其实不回答也无所谓。尤悠挠了挠头发,‘哦’了一声将早餐放到茶几上。

转过身,看聂琛还愣在那儿杵着,高高大大的青年笔直地挡事儿,实在觉得别扭。

于是两步上前,一把勾住他的腰,利落地往沙发上一带。

聂琛猝不及防的,摔坐到单人沙发上。

尤悠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他,才看了一会儿,又被他这手足无措的蠢样儿给逗笑了。二十刚出头的俊美青年,一身逼人的青春气息。聂琛气质独特,那种由内而外不自觉地散发出的纯良气息,总是能勾的某食肉性动物食指大动。

尤悠暗暗扶额:呵!这人无时无刻不在地勾引她!

身随心动,尤悠从来没委屈过自己。

她缓缓俯下身,在聂琛屏息敛气的惊慌之中,侵略性极强地将双手撑在他坐着的沙发两边扶手上。一双狭长幽沉的吊梢凤眼直勾勾地盯着聂琛,强势的气息覆盖,刺激的聂琛这双招人的眼珠子惊慌地闪烁起来。

刚起床的嗓音沙沙的,尤悠脸凑到他脸的一厘米处,低低笑说:“乖~坐着,我去洗漱。”

聂琛呼吸一窒,知道尤悠在逗他,羞得满脸通红。

他羞赧地瞪着恶趣味的某女,那含羞带臊的小模样儿,满满都是草食性动物的气息。眼神带勾儿似得,直看的尤*食肉动物*悠又是无声闷笑。

真是没见过这么爱脸红的人!

既然准备出门,尤悠便没再磨蹭。

她快速地收拾妥当,吃了早餐便要梳妆打扮。尤悠坐在行李箱边,别有用心地瞥了眼安静坐着的人。然后,在聂琛面红耳赤之下,特意挑了一件与他很搭的连身裙,慢悠悠地去换上。

聂琛捂着怦怦跳的小心脏:…没见过这么魂淡的女人!

显而易见,聂琛今天的兴致特别高昂。

他两只眼亮晶晶的,握着尤悠的手就到处玩。尤悠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粘着他,看都不用她费心思去设计,当然乐意奉陪。

于是,两人一直逛到了晚上八点。s市能逛的景致都逛完了能吃的美食都吃了,聂琛还意犹未尽。

尤悠累成狗,心里第n次嫌弃这具身体。这肉身地典型的书生身体,纤细消瘦,四肢不勤的,才走了一天路就走不动。

尤悠开始还能凭着意志力坚持,不过到后来她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迈都迈不开,只好作罢。

聂琛其实还想继续,不过再舍不得结束,看她这副烂泥样儿也不逛了,最后,依依不舍地将尤悠背回了宾馆。

分别得时候,尤悠勾着聂琛的脖子。

她刚一伸手过去,背后那种被人盯着感觉就越发地明显。

尤悠眯着眼睛,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往四周扫视了起来,然而找了半天,根本没找到可疑的人。尤悠心里冷笑,藏得挺好。

她手臂微微使力,将聂琛的脸拉下来,然后,红唇以迅雷之势贴上了他的花瓣唇。

一触即离:“乖,每天给我亲一下,记得吗?”

话音刚落,聂琛的耳尖滚烫。

细弱蚊蝇地‘嗯’了声,某草食性动物小心地深吸了一口气,抖擞着眼睫闭上眼。然后,怯怯地启开唇…

尤悠这么说原本是为了引出暗中窥视的人,但垂眸见他这乖巧怂样,瞬间被戳中了笑点。她迅速低下头来,脸埋在聂琛的颈窝里,‘呵呵呵呵’地笑的浑身直颤。

这人真是让人不喜欢都难,她说让他给亲一下他就递上唇来给她亲,怎么这么可爱!

半晌敛下笑意,尤悠轻轻啄了他唇一下。

就在那一瞬,尤悠一直以来的如芒在背,突然间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惬意逗乐的心一滞,半阖着眼帘下,眸色渐渐更黑更幽沉。

犀利的视线在刚才抓到的那个拐角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离开。尤悠试探着将自己的唇,缓缓凑到聂琛的耳边。细细的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全喷在他修长的脖子上。

她将压低的声音慢慢放开,寂静的夜里听着格外清晰。尤悠肆意地笑,她说:“乖~给你个机会,自己吻我。”

聂琛瞬间心如擂鼓,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温温润润的眼睛此时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他听了尤悠的话似乎有些含羞,更多的是跃跃欲试。草食性动物尝试着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唇贴到尤悠的唇上…

一番缠绵吻别之后,依依惜别。

眼看着聂琛慌张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一个高挑俊逸的身影慢慢走出阴影。秦钺单手插兜,眯着极具风情的眼睛冷冷地看向宾馆的十二楼南面。此时,那个房间的灯火已经点亮,那是尤悠暂住的客房。

事实上,秦钺三天前就过来了。

s市设有秦氏集团的分部,这次恰逢秦氏集团每年三次不定期的分部视察。本来此次视察的工作是不用作为少东的秦钺亲自过来的,但自他偶然得知那个他感兴趣的小东西在s市上大学,秦钺便欣然前往了。

令人厌烦的是,他通过压缩工作分出来的时间,似乎又泡汤了。

这段时间,他制造了多少次偶遇才勉强与聂琛做朋友。原本他计划着趁这次他乡遇故知的机会加深两人感情,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他又来迟一步,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又抢先一步黏在小东西的身边…

秦钺站在半明半暗中,心情十分恶劣。此时,天生艳到荼蘼的容颜在灯光的照射下,明的似神暗的似妖。

哼,走着瞧…

中秋假期到了,因为有提前通过电话,聂母早早就在动车站等。

车一到,人群像丧尸潮一般涌出列车,聂母一眼看到人群中气质与人不同的尤悠。

她兴奋地摇着手,满眼都是变白了的尤悠。聂母笑开了花,逆着人群往里面挤,刚还在心里暗叹女儿越长越漂亮,哪知道一转脸,冷不丁瞥到了尤悠旁边的聂琛。

聂母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眼看着聂琛贴着尤悠站,聂母飞快地冲过来,猛一下将他推到旁边。然后迅速接过尤悠的行李箱拉杆,亲热地环着她的胳膊就走。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聂母那温柔似水的眼就跟看不见聂琛似得,满腔爱意全对尤悠道:“悠悠啊,坐这么久车累不累?妈妈给你炖了你最爱的香菇鸡汤呢!从早上就开始炖,现在可香了,想不想喝?走走走,刚关火,现在赶回去刚刚好呢…”

聂琛猝不及防的,被推的一踉跄。

转头瞥见聂母环着尤悠的胳膊,眼里厉色一闪,不过转瞬恢复了清透纯良。

第6章 (一)第一穿

尤悠走了两步没见聂琛跟上来,扭脸诧异:“哥,怎么不走?”

聂琛水润润的眼睛在聂母身上瞥了下离开,咬了咬下嘴唇,委委屈屈地看着尤悠。尤悠当即了然,聂母的恨屋及乌又发作了。

“妈,哥哥没跟上来呢,怎么都不等一下他?”

聂母将聂琛的小动作全看在眼里,心里的恨得咬牙。她脸色十分难看,但尤悠开口她总不会不理,于是不情不愿道:“他那么大一个人又不会丢,你管他做什么?又不是没长腿!装模作样的,不知道自己跟上来啊!”

尤悠的胳膊被聂母环着,几次走动之下,胳膊那块被聂母胸前的隆起蹭了好几下。

软绵绵的触感,硬是把尤悠给蹭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不着痕迹地将胳膊从聂母怀里抽出来,扯过聂母手上的行李,自然地避开对方再次抱上来。

嘟了嘟嘴,尤悠爱娇道:“那可不行!我和妈妈都长的这么瘦,这次带的行李又这么重,怎么提得动呢!哥哥他人高马大的,手长脚长的,可不得跟上来给我拎行李嘛…”

“哎,哥哥,”尤悠眨巴了下眼睛,“帮我把这个拎着。”

聂琛眼顿时一亮,迈着长腿快步走上来,在聂母拒绝的话说出口之前,眼疾手快地接了过来。

“嗯,我给悠悠拎行李。”

聂母还想说什么,一番话全噎在肚子里,气的眼睛直冒绿光。

出了车站,聂母冷着脸去将车子开出来。

一路上三人也没说话,各怀心思地想事情。

“不是警告你不要靠近悠悠吗!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路上遇上堵车,聂母趁着将尤悠支出去买水的时间,扯着聂琛的胳膊就要打他,“够不要脸的啊,竟然哄的她为你说话!果然跟你爸爸一个德行,不安分的贱人!!”

聂琛身子一侧,避开:“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聂母挥了半天手臂没打到,两颊松弛的腮肉因震动都在颤,“凭她是我的女儿,我不准!”

“呵~你不准?”

聂琛勾着花瓣似的唇,笑的纯良无比,温柔的嗓音低低的,像情人在耳边呢喃:“觉得我威胁到你了?害怕我抢了你心爱的宝贝心里最重要的位子?”

话音刚落,聂母脸上瞬间褪去所有的色泽。

她瞳孔闪闪烁烁的,色厉内荏地瞪大了眼睛怒斥他:“什么心爱不心爱,胡说八道!我是一个全心全意为自己女儿前程考虑的母亲,我做这些是为了悠悠好。你不用故意激我,我绝对不允许她被你这种人耽误了学业!!”

“嗤——学业?”

“我也不过随口一提,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聂琛懒得跟聂母打嘴仗,他歪了歪头,笑容里不见一丝阴影,“该不会被我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

聂母气急,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尤悠抱着水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聂琛被聂母狠狠一巴掌打偏了脸。聂琛白皙的脸颊上一个鲜红的手印,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妈,这是做什么!”

尤悠连忙过来拉下聂母扬着的手,“怎么会动手打人?!”

“我,我…”

聂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刚才被聂琛气昏头了,竟然不管不顾地就对他动了手。现在被悠悠看到,弄得她跟蛮横不讲理的泼妇一样。

聂琛适时抬起头,委委屈屈地看了眼尤悠又瞬间垂下。浓长的眼睫低低地垂着,一边脸颊红肿不堪,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尤悠眉心瞬间皱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转身拉开后车座就坐到了聂琛身边:“妈,这么闹着不好看,回家吧。”

聂母一双含情目都气红了!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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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中秋假期,决定回来过,真是大大的失策。

聂母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每天总是各种有事地把尤悠拘在她身边,半步不许离,弄得尤悠苦不堪言。

聂琛看她愁眉苦脸也心疼,但在聂母这儿从来没话语权,帮不了忙。

这日,聂琛出去买甜品,遇上了同样买甜品的秦钺。

秦钺一身黑色风衣站在甜品店橱窗边,气质清贵出尘:“这么巧?”

聂琛听他开口,心里十分惊讶。

在他印象中,这位秦先生可能因为出身特别好的缘故,性子很高傲,基本不太爱说话。虽说对方以前有说了要和他做朋友,也互相留了电话,但聂琛却是不相信的,一次电话也没打过。

这次意外碰上,聂琛本打算跟他点个头了事,没想到对方会先跟他打招呼。

顿了顿,聂琛温和地回答:“巧。”

他的嗓音不论何时听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杀伤力,这不一个字刚出口,店里偷摸地瞥他俩的其他客人瞬间停止了窃窃私语。聂琛对此丝毫不觉,下意识牵起嘴角笑:“秦先生也喜欢这家店的甜点?”

“还可以,”秦钺瞥了眼聂琛手上的水果慕斯,“我偶尔会吃一点。”

他指了指聂琛手上的外带盒子:“你好像很喜欢?”

聂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自己手里盒子,嘴角的笑意深了深,他其实不爱吃甜的。之所以会老是来这家店,是因为尤悠爱吃。不过他并不想向秦钺解释这个,只扬了扬外带盒:“我已经买好了,先走了。”

秦钺眼神一闪,矜持地笑了笑,点头说:“再见。”

等聂琛走远,秦钺推开店门,将手里的甜点扔给了司机。

那司机慌慌张张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心里奇怪:这位少爷特地跑过来买了,为什么又不要?

有钱人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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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悠看到甜点果断笑了。

说起来她这人除了嗜甜,基本没什么爱好。尤悠快速地拆了甜品包装,拿着叉子就叉了一大块塞嘴里,眯着眼嚼了嚼。

嚼了两下看聂琛一直看着她吃,想了想,又插了一大块塞聂琛嘴里。

眼看他红着脸吃下去,尤悠又叉了一口,自己乐呵呵地笑了。

甜食绝对是治愈一切烦恼的绝佳良药啊!

聂琛看她吃的开心,自己也跟着笑了…

三天之后,节后返校。

这次聂母有了戒心,为了杜绝聂琛缠上尤悠,她直接关了店,亲自送尤悠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