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说了两部得奖的大制作电影,也是他粉丝最津津乐道的电影,夏念感觉十分羞愧,低头搓着手小声说:“是《青春如期》”

杨慕则忍不住失笑,一般他的粉丝都会刻意说出一两部有逼格的电影代表作,想不到夏念会坦诚自己喜欢一部十年前的偶像剧,于是忍着笑说:“哦,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啊。”

夏念觉得挺丢人的,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是个浅薄颜控的事实,幸好杨慕则看起来并不太介意,也不看剧本了,就这么含笑打量着她。被少女时的YY对象这么看,夏念感觉如坐针毡,浑身哪哪都不自在。幸好影视城离见面会的酒店并不太远,他们很快就在酒店门口下了车。

杨慕则下车后很绅士地替她拉车门,见她拎着戏服的行李袋,又很自然地搭了她的手一把,谁知门口守着一堆媒体,一见他们竟然同时出现,闪光灯顿时闪成一片,不少记者围上去采访两人为什么会坐同一辆车,杨慕则到底是应付媒体经验丰富,始终好脾气地笑着,一边护着夏念往里走一边解释是半路正好遇上的。

因着有了这个插曲,见面会上媒体活跃了不少,原本夏念这种身份,很多敏感话题注定不能碰,王逸又是出了名的难访,主演里就剩个绯闻都没几桩的杨慕则能畅所欲言,几乎可以想象有多难发稿。这下大家倒是放开了,猛攻杨慕则对女主的看法,他笑着摸了摸鼻子:“我看过她演的《中宫》,很欣赏她的表现。作为新人来说,她算是很有灵气的。”然后又贴心地给媒体附送了个标题点:“对了,夏小姐说她还是我的粉丝呢,我听到的时候可是受宠若惊。”

记者们激动地把话筒转向夏念,她也明白见面会要发稿需要话题,于是带着点赧意说:“是啊,杨老师一直是我的偶像,以前他的戏我可是部部不拉的追。我很高兴这次能和他合作,有很多东西想向他学习。”

于是这场见面会在主演的配合里完美结束,经过网络直播后,那群觉得夏念的资历不配搭自家男神的粉丝,现在听到偶像亲口夸她,加上同为身为粉丝的同理心,许多diss的声音也就渐渐淡下来。

见面会后有个小型的饭局,让主创人员能私下交流熟悉,夏念被安排和杨慕则坐在一起,两人经过刚才也算熟悉起来,聊了两句后,夏念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她,隐隐淡淡的目光,藏在某个地方,让她觉得非常不自在,于是站起身说了句:“我去趟卫生间。”

这家酒店的卫生间装修的非常有风格,外间放着花鸟屏风和红木圈椅,檀香,像间小型休息室。夏念在洗手台弯腰假装洗脸,借着镜子警惕地观察着后方,突然一个黑影从背后把她搂住,惊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可很快就放松下来,又板起脸往外挣脱着说:“你堂堂星泽总裁,鬼鬼祟祟跟人上女厕所干嘛。”

江宴一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绕过肋骨往胸前一捏,阴测测在她耳边说:“谁是你偶像?嗯?”

作者有话要说:哎,这几天每天都只睡几个小时,头晕的不行,然后过渡剧情又卡得要命,总觉得写不好,于是几千字就拖到这个时候了(⊙﹏⊙)再不敢立FLAG了,今天晚上你们看着办吧,有就有,没有…我也尽力了嘤嘤嘤。

评论区越来越惨淡了,还是送红包刺激一下吧,咳咳。

第52章

伴着水龙头里的哗哗流水声, 大手压在胸前,恶意地揉捏着那团柔软, 耳边像被滚烫的气体刷过, 热热麻麻,绕着耳根往脖颈上移。夏念今天穿的连身裙是露肩款, 裙摆只到大腿处,这时被他紧紧贴着,顿时有了极大的不安全感, 生怕有人从门口走进来, 连忙挣扎着转过身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微眯的眸中闪着危险的光:“说, 你的偶像是谁?”

“是你!”夏念依靠丰富的经验快速得出对策, 双手柔柔按在他胸前,再把头靠上去磨蹭着装乖。

江宴这才舒服点,手在她柔顺的短发上一下下摸着:“见面会没看到我就算了, 刚才光顾着和人聊天,我看你是想翻天。”他怕她今天在饭局上会被人为难, 特地把手上的事提前办完, 专程赶过来想替她撑腰。见面会时就到了,不想抢台上的焦点, 所以隐藏身份站在会场最后,谁知她根本不朝这边看眼就算了,还在台上一脸娇羞地表示对另一个男人的仰慕, 简直让他气得牙根痒。

手停在她纤滑的天鹅颈上,没忍住低头在上面咬出个红印:“很多年的偶像?你喜欢他什么,比我帅吗?”

夏念脸埋在他怀里发笑,心想这男人的心眼真够小的,抬头摸着他的脸哄道:“我那时不是没见识嘛,哪知道自己会遇上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江宴轻哼一声,脸上的表情稍缓,可手还是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肩,不让她离开自己怀里。夏念始终提心吊胆,生怕有人会走进来,星泽总裁在女厕和人搂搂抱抱也实在太不像话了吧,干脆稍垫起脚咬着他的耳朵说:“真的,我老公最帅,我就喜欢你。”

江宴被这撒娇的小气音弄得小腹发紧,手压着她的后颈吻下去,挑开齿缝,依着渴望在口中予取予求,可怀里那人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还吓得目光四处游离,他又觉得有点好笑:“你很怕被人看见吗?”

“废话,这里是女厕的门口!”夏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我们就换个不是门口的地方。”他低着头,指腹往她微肿的唇上轻轻扫过,她被这话弄得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拦腰抱起,江宴抱着她踢开一间隔间的门,然后放下她转身把门锁上,手抵着墙把她圈在身下,露出让人心慌的坏笑。

夏念这些可是彻底懵了,隐约觉得他是想做些什么,可又不敢相信他能肆意到这种程度,连忙推着他的身体说:“干什么?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他噙着笑,低头含上她的耳垂:“吃什么,我喂你。”

她又痒又怕,也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人,压着声音说:“你疯了,不能在这儿!”

可他以身体挡住那扇门,一把将她的裙子往上掀,脸压下去嗓音蛊惑:“就在这儿,刺激。”

“你…你别把我的裙子给揉坏了。”夏念被他这简单粗暴的行为给弄急了,脑子里全是那条裙子如果弄皱了,她待会儿可就没法再回去桌上了。

可后面的抗议全被他以吻封住,舌尖转动,引诱出春.水泽泽,顺着喉咙咽下,仿佛催情的毒素,酥麻感顺着脑海涌入四肢,软软得仿佛踩在云端。趁她沉迷瞬间,手顺着紧实的小腹往下探,伸进巴掌大的棉质布料,揉捏着专往敏感点攻,直到捞出粘稠的蜜汁,才满意地咬上她的肩闷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裙子。”

她浑身酸软地挂在他脖子上,仅有的力气都撑在他掌心,从那一点往身上过着电,咬住唇努力压抑着呻.吟,正想着怎么把他踢开,这时听见隔壁间好像有人走进门,那根弦更是绷得快要断掉,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谁知松懈间被他捞起一只腿,内.裤顺着腿滑下捏在手心,然后他就依着那湿润撞了进来。

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倒抽口气,指甲掐进他的后背,还是不解气,狠狠咬上他的耳垂表示抗议。可他笑得如同英俊的邪魔,把她的腿再抬高些,开始深深浅浅地往里冲撞,那速度几乎是种折磨,一尾鱼儿搅得潮水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滴,实在忍不了,压着喘息叫了声:“你…”

音刚落了一半,他的手指就伸进来,带着某种咸腥味,粗沉的嗓音靠在她耳边哑声说:“嘘,舒服了也别叫。”

她简直羞耻的不行,在他的指节上狠狠咬下去,谁知那手指不但不退出,反而刻意模仿舌尖在口里搅,而他却突然加快了律动,几乎撞得门板吱呀作响,双腿间的秘境被反复撑开、研磨,沿着体内的某点升温直至炸裂,她很快就缴械臣服,幸好唇舌被他手指封住才能不叫出声。

这时,门外响起高跟鞋的声音,然后有人接起电话,用软糯的声音讨论着今日在商场逛到的战利品,夏念全身都僵住,恐惧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衣,幸好那人适时放慢了节奏,一下下温柔地挺动,可偏偏比刚才疾风骤雨时更令人折磨,恐惧,□□、渴求几乎能将她逼疯,这煎熬一直持续到高跟鞋的声音离开,然后两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他由着性子狠狠冲撞数十下,才终于抽出被她握着释放。

夏念觉得自己像只被捞出水面的鱼,浑身上下都滴着水,腿和腰酸的要命,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再看那人一脸满足的坏笑,气得想猛揍他一顿。

好不容易确认外面没动静,才赶紧逃出隔间,谁知对上洗手台的镜子才发现自己的狼狈,口红被吃了一半,另一半被他的吻带到脖子上,头发乱七八糟黏在耳旁,眼眸里全是情潮。她连忙捧了水洗脸,幸好今天只化了淡妆,不至于弄个大花脸。

抬头时,旁边就递过来一块手帕,她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你还好意思站这儿。”

江宴点起根烟咬在嘴里:“我陪我女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就算让她们看见了,谁敢多嘴一句。”

夏念想到刚才的画面就觉得脸红,压根不想再搭理他,用手帕擦了脸就往外走,谁知让他一把把手给牵住,俊脸厚颜无耻地贴过来说:“我已经让周晔和他们打了招呼,我陪你一起回去。”

于是饭桌上的众人就这么看着两人手牵手走进来,夏念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捏的更紧。江宴特地往杨慕则那边瞥了眼,然后拉着她坐下来,把交握的手搁在桌面上,亲昵地贴在她脸边问:“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再上。”

这话只是无心,可让桌上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夏念离开的太久,他们边吃边聊,桌上的菜已经下去了一大半,杨慕则连忙笑着对服务生说:“再上个鱼吧,刚才看夏小姐挺喜欢吃的。”

江宴的脸一沉,捏住她的手掌收紧,淡淡问了句:“你喜欢吃鱼吗?”

夏念刚准备开口,就收到他警告的眼神,生怕这人醋劲上来了又当众做些什么,只有没出息地弱弱答:“不喜欢,今天的鱼…做得有点酸…”

杨慕则惊讶地看过去,然后很快感受到那股带了寒霜的逼视,连忙摸了摸鼻子赔笑说:“嗯,是有点酸。”

最后,江宴点的菜被端上来,桌上才重又热络起来,江宴替夏念夹了许多菜,然后又瞥了眼坐在对面不怎么说话的王逸,站起身朝那边举起酒杯,难得用恭维的语气说:“王导是国内最一线的导演,《秦风》能请到您坐镇,才对得起这个投资。”王逸原本有点瞧不上夏念带资进组的身份,可现在大老板亲自给他敬酒,又把他捧着么高,难免还是有点自得,于是也端起酒杯和他轻碰,刚准备回上两句恭维话,江宴已经举杯一饮而尽,接着说:“我们家夏念以前没演过电影,不过她一向很仰慕您,也想跟着您好好学演戏,这杯就当我替她拜师,您喝了这杯酒,可得好好教她。”

王逸托着酒杯的手有点僵,到了这个地步,这酒他不喝是不可能了,可喝下去就代表他答应要教夏念演戏,江宴这招简直让他骑马难下,最后也只得当着众目睽睽干笑了一声,仰头把酒给喝了下去。

夏念咬着筷尖,看着旁边那人费尽心思为她铺路,心里有点发甜,王逸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如果强压反而会让他更反感,所以江宴先给足了他面子,然后暗里施压逼他答应,现在他在一桌子人面前做了承诺,以他的傲气总不至于再在片场为难她。

她于是给他剥了只虾放进碗里,然后故意崇拜地冲他笑,笑得江宴心里发痒,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轮敬酒,只想快点把这顿饭给结束回去好好二人世界。

终于等散了场,剧组走出包间时,在走廊上与另一群人擦肩而过,其中有人的认出里面的几位明星,立刻尖叫着要求合影发微博,听出里面的一个女声,夏念的脸顿时红透了,止不住把头往旁边那人胳膊里埋。江宴忍不住发笑,贴在她耳边揶揄:“幸好你刚才没叫出声,不然可就得上新闻了。”

夏念气得狠狠瞪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脸再来这家酒店了,甩开他的手往外跑了几步,听见包里手机响起来,刚伸进去掏,突然发现包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张字条:“你还记得你的任务吗。”

她吓得呆在当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才赶紧把字条给藏了进去,心里却再也平静不下来,这个字迹是方教官的,她一定不会认错。可他是什么时候把字条放进去的,为什么不愿意直接和她联系,刚才她去卫生间时,包包就搁在包间里,最有可能放进去的就是剧组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真是太暖了,渣作者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为了回报你们的热情,只有努力开发新的play模式,后面还会有…咳咳你们猜→ →

谢谢

一只咩投了颗地雷 爱你们,么么哒

第53章

夏念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从敦煌回来后,她对剧组的每个可能嫌疑人都暗地查访过, 可惜她只能靠单人作战, 拿不到警方的资料库,得到的线索有限, 所以最后只能一无所获。

有个念头曾若隐若现地在心中盘桓过,但却始终不敢去碰触:那个人背后藏着的无数秘密里,会不会也包括这一桩。

后来她开始和江宴恋爱, 哪怕是掩耳盗铃也好, 宁愿把那一丝怀疑用黑布永久蒙上,深怕揭开时会面对自己无法想象的暗流。在那些个相拥而眠的夜晚,她曾经龌龊地想过:放弃自己的身份, 只要能陪在他身边, 她可以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世界都不重要, 只要能留住这一秒的甘甜。

可又她鄙视那样的自己,因为一己私欲, 抛下曾经发过的誓言, 还有生死未卜的方教官,这和她做人的理念背驰的太远, 她不想因为爱上一个人,就轻易弄丢了自己。

长久的以来的矛盾和逃避,终于被这张字条给戳破, 方教官重新出现了,可他为什么不愿现身,只抛出这指向不明的警示。夏念垂着头,揉捏着手里的矿泉水瓶,顺着瓶身折射的光亮望去,眼前的路依然是迷雾重重。

这时,肩上被人拍了下,场记笑着跑过来说:“夏老师,要准备开拍了。”夏念“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水往片场走,她在《天机城》还剩最后几场戏,然后再补拍些镜头就能杀青了。

“天机城 107场第一镜,A”

在那间地下墓穴里,丁宁身体如壁虎般紧贴着石板,仔细听着地面上的动静,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她曾受过专业的毒气训练,所以在迷烟刚喷出时,就本能地开始闭气,然后假意晕倒。听完秦教授和大小姐的所有对话后,正好被她摸索到手边还有机关,于是借助一块翻板快速转移到地下隐蔽起来。

秦教授看起来并不难对付,可她多年游走于生死之间,锻炼出对危险的敏锐触觉,他既然能在这诡谲重重的古城里独自生存这么多年,一定有他不为人知的招数,在没摸清楚这点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秦教授阴阴笑了声,大声喊了句:“出来吧,那地下根本没有出路,你只要往前挪动,就会触发机关毁掉整座墓穴,你敢赌吗?”

丁宁不敢赌,而且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缺氧,于是又借着石板翻了回来,冷笑着说:“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要算计,还算是个人吗?”

“你连自己的兄弟都能一个个杀掉,你又算是个人吗?”

丁宁握紧了手里的匕首,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大小姐说:“我就算再不是人,也有拼命想保护的人,总算比你强点!”

然后她趁秦教授发怔的空档,先发制人疾步冲过去刺他要害,谁知秦教授不躲不闪,脸上挂上一个诡异的笑容,那一刀“噗”地戳进肉里,却不见鲜血溅出。

原来,一个在城中被封印的尸人挡在了他面前,丁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然后发现,曾经在城里对付过的那些尸人一个个走了进来,原来秦教授无意中找到了能控制鬼兵的方法,整座城里的尸人都能为他驱使,幸好丁宁眼疾手快,立即又躲入那块翻板下,然后死死按住机关。

这时大小姐和程路已经转醒,两人看见周围越围越多的尸人,都觉得惊恐又迷茫,大小姐声泪俱下地求父亲收手,可秦教授已经陷入癫狂,他需要丁宁手上的王冠才能开启宝藏最后的秘密,于是指使那堆尸人必须把丁宁给找出来。

这时,丁宁的声音从地底发出:“秦教授,你求的不过是宝藏,先放了你女儿和程路,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秦教授这时终于找回些理智,毕竟他的目的是能得到那些宝藏,可也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受苦,于是示意程路搀着大小姐走出墓穴,然后对着地下大喊:“他们已经离开了,你可以出来了。”

丁宁咬着唇,眼里露出决绝神色,她不能让秦教授得到这一切,这笔财富不管被谁占有,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于是她往下摸索着,用洞里所剩无几的空气找到毁灭整个地下墓穴的开关,然后闭眼按了下去…

整座墓穴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她被石块甩到地上,终于连最后一丝空气也失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这个肮脏又令人留恋的尘世;再见了,那个爱哭也爱笑的女孩,愿你以后再无烦扰,和所爱的人幸福走完未来的人生。

“卡!107场,过!”

夏念从布景里爬起来,由着助理帮她拍着头上和身上的灰,她入戏太深,这时还有些怔忪,片场的热闹和欢呼好像都十分遥远,恍惚间好像从那遥远的古城里重活一世。

这场戏拍完后,她的戏份就已经杀青,组里给她办了个小型的杀青仪式,一群人包了间会所,因为夏念人气正旺,也邀请了小部分媒体参加,准备明天发出的通稿。

夏念举着酒杯应付了几家媒体的采访,心里记挂着那张纸条,始终有点意兴阑珊。再过几天她就要去《秦风》剧组报到,那时会不会碰上给她塞纸条的神秘人,方教官会出现吗?

她心神不宁地抿着杯子里的酒喝,这时陆双秋笑着走过来说:“你听他们说了没,中宫的收视破3了!”

夏念一口酒直接喷了出去,然后迎着陆双秋惊吓又疑惑的目光,脱口问道:“真破3了?怎么可能!”

陆双秋莫名其妙地给她递过张纸巾,又打趣说:“怎么听你这语气,你早知道能破3啊,行啊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小道消息没告诉我们。”

夏念一脸窘意擦着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下可好,都怪她当时乱下承诺,万一那人让她兑现该怎么做啊。

她就这么捏着杯子一脸苦恼,陆双秋侧着身子好奇地打量她,怎么猜也想不透明明是个好消息,她干嘛露出这种表情。

这时,陆双秋的助理走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顿时瞪大了眼,然后又把目光在夏念身上扫了扫才放下酒杯走出去。

会所外背街处,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夜色里,陆双秋补了补褪掉的口红,然后风姿绰约地拉开了车门,坐进后座笑了笑:“让我猜一猜,江总单独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江宴夹烟的手搁在车窗上,眼眸埋在阴影里,盯着在风里消散的烟雾说:“中鑫娱乐公司,是什么来头?”

陆双秋怔住,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处,然后又笑着说:“江总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只是个演戏的,至于娱乐公司的来头,我怎么会知道。。”

江宴终于把目光偏回来,嘴角挂上抹嘲讽的笑:“你不知道?这家公司横空出世,根本查不出来历,资金雄厚却只投拍了一部电影,就是你即将要演的电影《战国》。”他轻轻吐出口烟圈,眼里多了些寒意:“这电影从投资到题材,摆明就是要抢《秦风》的话题和热度,如果我猜错,最后定档也会和《秦风》抢票房。还有,你们是怎么挖到在一直在美国呆着的孙维团队,这个噱头可真是找的够足的。”

他说完这么段话,陆双秋原本闪烁的目光反而镇定下来,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往耳后别好:“江总果然够厉害的,这么快就把这电影全摸清楚了,不过我也真没什么可说的,人家找我拍戏,我就去拍,中间有什么弯弯绕绕,我可不懂。”

江宴手伸到窗外点了点烟灰,眯起眼说:“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和星泽硬杠,我不管你那个公司什么来头,劝劝他们,别玩的太大,小心血本无归。”

陆双秋一脸无辜地拍了拍胸脯:“江总可别吓我,我以为大家只管把电影做好,至于观众愿意给谁买单,谁能预测的了呢。”

江宴转过头凝神看她,眸子里波澜不兴却透着生冷的凉意,陆双秋依旧笑靥如花,胳膊肘搁在翘起的腿上,半点也不回避。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收回目光,把手里烟的摁熄:“你还没资格和我谈怎么做电影,既然不怕承担后果,大可以继续走下去,反正我星泽要拍成的电影,要捧的人,谁也挡不了路。”

陆双秋耸了耸肩,身体往前倾眨了眨眼说:“江总教训完了吗?还有其他要教训的吗,我怕在这里呆久了,有人可是要误会哦。”

江宴懒得再看她,拍了拍落在裤腿上的烟灰:“下去后,和后面两个狗仔说声,他们要敢留着照片,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陆双秋没想到他连这都留意到了,指甲往掌心捏了捏,依旧挂着笑脸拉开车门走下去,直到走回会所楼下,才长吐出口气,让自己彻底抽离刚才那种渗人的压迫感。

夏念好不容易熬到活动结束,摸了摸硬的发疼的脖颈往外走,白煜原本主动要送她,后来不知被人说了句什么,就沉默着提前离开。

她疲惫地走到会所外,远远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心里一阵狂喜,连忙小跑着过去弯腰问:“你怎么来了?”

江宴替她把车门拉开,看她挟着清凉的夜风坐进来,牵着她的手给拉到自己怀里:“你的杀青宴,我当然要过来。”

夏念搂着他的腰,嗅着他衣服上的味道,只觉得所有的惶恐不安都退的远远,笑得眯起眼说:“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还没来得及说呢,你就来了,越来越自觉了。”

江宴轻轻抚着她的后颈,头压下去:“既然知道,就该好好报答我。”他弯唇一笑:“你应该知道中宫收视破3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念念要还债了,咳咳,至于你们想要的play就快要出来了,就看你们热不热情了,捂脸。

还有最近太抱歉了,明天一定不会这么晚了,尽量把时间调整回来,谢谢你们还没放弃我,么么哒。

谢谢瑰意琦投的颗地雷,muamua

第54章

车里的温度顿时升高了几度, 熏得夏念红了脸,被他拢在掌心的手指缩了缩, 开口时底气全无:“我说着玩的, 你还当真啊。”

江宴危险地眯起眼, 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说:“你敢反悔,我现在就好好收拾你。”

夏念见赖不过去,眼一闭心一横:“那你给我时间, 我好好学学。”

他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你准备上哪学去?要不要给你找个片子看。”

最后一句话就贴在她耳边, 热气萦绕吹得耳根直发烫,她瞪着眼坐直身体:“我就是不会怎么了,你忍不了找个有经验的帮你去!”

江宴没回话, 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然后,驾驶室的音乐又响了, 夏念这才反应过来, 捂着脸瘫倒座椅上:又忘了前面还有人了,以后可真没脸见司机老陈了。

车一路开到夏念住的小区门口,她现在身份不同, 公司特地给她新租了个单间,隔壁住的基本都是明星, 大家进出时也能随意点。刚把江宴领进了门, 就被一个迫不及待的吻给钉在墙上,两人足足一周没见,身体的渴望强过想念, 由一个吻开始痴缠灼烧。

她被吻得全身发热,胳膊挂在他宽壮的肩上,任由他的手掌擦着皮肤四处揉捏,衣料显得太过多余,于是短裙被一把扯下,上衣连着胸衣一起推上去,她意乱情迷时还捉住些理智,喘息着抵住他的胸说:“先洗澡。”

他弓腰含住那颗挺立在空气里的果实,边留恋地含弄边说:“一起。”

“滚!”她甩开高跟鞋踢了他一脚,顺势从他胳膊下溜走,然后捞起衣服遮住上身飞快跑进浴室,伴着砰的关门声大喊着:“我先洗,你等着!”

于是□□焚.身的江总被无辜晾在外面,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半靠在窗边吸烟。等夏念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窗台边,好看的男人轻吐烟雾,白衬衣松垮地挂在上身,衣摆随着微风翻飞开来,隐约露出赤.裸结实的胸肌。

她被诱惑得心跳加速,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说:“该你洗了。”江宴掐了烟,走之前冲她坏笑:“等洗完了,看你还怎么躲。”

夏念瞪起眼想打他一拳,却被捉住手亲了口,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往浴室走。可等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走出来,发现房里少了个人,再看被窝里鼓起个人形,忍着笑走过去一把掀开,把人给拽到怀里:“这房里就这么大,你能躲哪去?”

被抓包的姑娘小脸瞬间涨的通红,连忙把手机往枕头里一塞,这倒更勾起他的兴趣,压着她的身体把手机给捞出来,刚看了眼屏幕就被她一把抢回去喊:“谁许你看的,给我好好躺着!”

他被刚看到的几个字眼勾得发痒,满怀期待地在她脸上亲了口说:“好,我今天全听你摆布。”

她跨坐到他身上,表情十分认真凝重:“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他十分乖顺地闭上眼,感觉那温软的小手沿着腰腹往下探,西裤脱下时反复摩擦某处,立即被刺激得抬了头。可那昂首的巨兽就晾在那里,半天得不到照拂,就在他憋不住想起身直接把人给办了时,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纸袋摩擦的声音,好奇地睁开眼,瞥见床边被扔了一张薄荷糖的糖纸。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的短发就扫得小腹一痒,然后有湿热夹着冰凉包裹上来,截然不同的两种刺激让他“嘶”地叫出声,火花倏地从尾椎滑上脑门,差点就这么缴了械。

夏念把头抬起来,观察了下他的表情,感觉应该没错,于是含着糖再度埋首下去,她确实没什么技巧,但是挡不住一颗好学的心,在临时抱佛脚的补课时,无意中窥得这项作弊的技能,她心里也憋着口气,凭什么每次都是让他占尽上风,自己非得把他弄得□□一次不成。

于是大灰狼被初露出爪牙的小狐狸给弄上了天,那抚弄虽然生涩,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巨大的快感压在那一处,肌肉都忍得发颤,勉强坚持了会儿,几乎是狼狈地在最后一刻抽出释放。

好不容易清理好自己,翻身朝旁边那人压下去,嗓音还带着满足的黯哑:“哪来的糖?”

她刚才闭着眼乱弄一气,倒也没觉得害羞,这时被他看得脸一阵阵发热,用胳膊把眼遮住闷声说:“杀青宴上顺的。”

他的手顺着肋骨往上挪,包裹住那团柔软轻轻搓揉,把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哦,那时就想着这事了。”

夏念的脸更红了,咬着牙骂了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了多少便宜,现在全还你。”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唇擦着皮肤往下滑,湿热的潮水扫过全身,越过山头溜进沟渠,然后如滑鱼般往里钻,搔得无处不痒,濒死般的颤栗却又渴望更多,她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想把腿收拢,却被他强硬按住,直至城池失手,溃不成军。

他存心想洗去刚才的耻辱,这次比以往都卖力,当他埋深进来,她连意识都有点模糊,任由他反复撑满、搅动,天地仿佛都在晃动,尘世太远,只剩这一刻与他抵死交缠。

终于当两人都大汗淋漓地躺下,时钟已经过了午夜,她困得眼皮发沉,双腿碰一碰都要发颤,耳边是他时轻时重的低吟,全是腻得化不开的情话,就在她想要在这甜蜜里安稳睡去时,突然听见他最后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嫁我?”

她在半梦半醒间一脚踩空,几乎是带着冷汗惊醒,那张纸条、任务、有关他厚厚的卷宗压得她喘不过去,她不可能顶着假身份嫁给他,更不可能放弃查案,捏紧他的手,那句话几乎溜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再度闭上眼假装睡去,直至听见身边鼻息渐沉,心里却仿佛压了块大石:会不会所有的欢愉都只是暂借,大梦醒觉后,再无迹可寻。

这晚夏念睡得很浅,不想每次都让他来做饭,于是早早起床到厨房里鼓捣出顿简陋的早餐,当江宴走进客厅,就看见夏念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捧着《秦风》的剧本看。

他边系扣子边走到她身边,一把抽出剧本笑:“这么认真,没日没夜的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