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有点脸热,这个碧珠都能将老板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那叶霄更不在话下了,老板那么聪明,肯定也看出这两个人不简单。那明知道对方猜透了自己心思,还故作不知的与人交道…

老板的脸皮好厚…

碧珠好像也跟我想到一处去了,拍着我的手笑道:“小夫人明白了就好。”

我愈发觉得别扭,只能拼命转动脑筋转移话题:“那个…你知不知道叶霄他,有点怪怪的?”

碧珠微一怔愣,谨慎问道:“…小夫人指的是哪方面?”

我攥紧小荷包,鼓足勇气想将一直困惑我的事情搞清,就见碧珠突然变了脸色。

先是瞠大了眼嘴唇微颤,接着脸颊就漾起淡淡红晕,目光也躲闪的看向一边。我顺着她惊疑不定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的牡丹花丛里,衣衫散乱倒卧着两人。男人在下女人在上,两人都气喘吁吁面露红光,显然是在行那啥啥的风流事儿。

而最令人惊讶的还不在此,那个男人仰卧在花丛里看不到长相,可那个女人我却十分熟悉,正是从绿纱坊出来跟我们一路同行的蔷薇!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能自觉留言么,每天催留言收藏什么的,让我感觉心力交瘁。

我也不想勉强你们,问题是我在爬榜,只要在写手圈子里混,就必须重视数据。

我不是大神小粉红,我老实规矩做人,所以我只能靠你们的收藏留言往上走。

这篇文以及这个笔名,就在你们每一次的点击留言、口口相传中逐渐成长。

23

23、十三章不可说...

我睁大眼看着蔷薇坐在那个男人身上,扭着腰起起伏伏,俏丽的小脸儿布满红潮,表情微有些扭曲,显得既痛苦又欢愉的样子。紧接着那个男人也坐了起来,一双手在蔷薇白皙赤|裸的后背来回抚摸着,脸也埋在她胸前急切的亲吻。

我突然觉得脸颊有些烫,这个男人正在做的,和老板第一次抱着我洗澡时的举动差不多。我一直以为做这种事一定是男的在上,女的在下,而且女人是要老老实实躺好才能做的,就好像刚来这儿的那天夜里,偷窥到叶霄和碧珠在温泉池边亲热那样。

想到老板抱着我在浴桶里,一手揉着我胸脯,看着我的眼问我是不是不喜欢那样,我当时只觉得全身上下燥热不已,心跳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就跟老板老实说不喜欢。可再看看眼前这对儿,我恍然惊觉,原来那晚,老板不是在逗我玩,而是想跟我在浴桶里做那什么事儿…

我感到头顶“哄”的一声,热辣辣的感觉从耳根子往脸颊火速蔓延,老板真是,真是,重口味!

怪不得除了头一个晚上,老板之后每晚抱着我睡觉的时候,都没再有过压着我亲吻的任何举动。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做这种事儿不一定要男上女下,也不一定非要在床上…

我我我…我咽了口口水,我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拒绝老板的侍寝要求!

突然身旁碧珠轻呼了一声,我转脸看她,她也一脸慌乱,一只手捂着嘴,盛青梅的篮子也掉在地上。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就听花丛那边喘息声呻吟声骤然消停下来,同时碧珠踮起脚拿着手绢捂住我的鼻子,脸红个通透,小声急促道:“小夫人,仰着点头,咱们快走!”

我感觉到鼻腔热乎乎的,又看到碧珠雪白手绢上沾染的鲜红血渍,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又看激情戏看到流鼻血了…

我弯下腰想要捡那只篮子,碧珠一把拦住我,挽住我手臂带我转身,急匆匆往来时的路走:“都摔烂了,不能要的。小夫人快跟我走…”

一直走回到昨晚住的那处屋舍,碧珠好像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胸脯仍然起伏的厉害,一双大眼也惊魂未定的睁着。扶着我坐到椅子上,愣了愣神,才握着我的手让我摁住手绢。

“小夫人稍等。”

很快,碧珠倒了一小盆清水过来,又从内室找了两块干净棉布,帮我擦着鼻子周围和下巴颏上的血渍。

我仰头仰的脖子都僵了,说话也跟感冒似的带了鼻音:“碧珠,刚才那个男的你认识?”

碧珠帮我擦鼻血的手微一停顿,取过另一块事先投洗干净的棉布,叠了几叠,敷在我鼻梁上。

鼻腔渐渐感受到一阵冰凉,我试着缓缓低下头,好像不再流了。

碧珠用手背轻触我的额头,道:“小夫人先别乱动,还得敷一会儿。”

我用眼神表示知道了,又缓缓转头看向碧珠刚放在桌上的铜镜。嚯!怪不得碧珠要用手试我额头的温度,怪不得我刚才鼻血流的跟自来水似的,我现在这模样,整个一赤炼仙子红孩儿!

碧珠将水盆和脏了的手绢收拾好,又倒了两杯水晾在桌上:“这水还烫的,小夫人等待会儿温一些再喝。”

我感觉着应该差不多了,就把敷在鼻梁上的棉布取下,搁在桌上。一转脸,就见碧珠蹙着眉坐在对桌,脸色苍白,好像在担忧什么。

我一连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看我。

我刚张开嘴,碧珠就先站了起来,手抚着裙摆上的褶皱,低着眼道:“时辰不早了,我还得照看小琴,改日再来与小夫人谈天。”

说完,朝我微一颔首,迈着小碎步疾步走开。临出门的时候,还差点跟金子姐撞个满怀,好在金子姐功夫不错,一个旋身躲开,还腾出手扶了碧珠一把。

碧珠朝她轻声道过谢,好像后头有吃人的怪物在追一样,头也不回的快步奔走了。

金子姐手里端着一只托盘,里面摆着两碟子糕点和一碗莲子羹,都是我平常最喜欢吃的。而且一看卖相就知道是出自巫大娘之手。

我在外面折腾小半天,又流了少说一茶杯的血,这会儿早饿了。因此接过金子姐递过来的莲子羹呼噜噜吃下多半碗,伸手拿过两块栗子糕,把盛糕点的碟子推到对面:“金子姐,你也吃。”

金子姐拿了块栗子糕,就着之前碧珠倒的热水吃了多半块。这时我早把莲子羹吃的碗底朝天,又一连吃了四五六块糕点,满足的摸摸肚子,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金子姐喝了口水,又清清喉咙,慢声道:“七叶,昨个晚上…”

我想起昨晚那出闹剧,强自压抑住失去那五百零二两的丧银之痛,不停在心底默念“它升天了它升天了它过的很好…”,然后抹了把脸,调整一下面部表情,问:“大白怎么样了?”

金子姐淡声道:“不碍事。老板那一掌收了八分力,只是徐算他没有内力护体,吐血是正常的,多休养几天就好了。”

我点点头,看来老板昨晚说的都是真的。摸起茶杯灌了几大口水,我有点苦恼的敲了敲脑门,问金子姐:“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大白?”

怎么说他也是因为我才被老板打伤的。虽说他平常挺不待见我,老是打击我自尊自信自立自强,可眼下他身虚体弱,估计也只有翻白眼的劲儿,没力气再说损人不利己的刻薄话了。

金子姐好像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老板就快回来了。你还是在屋子里等他一起用晚饭,徐算那儿不缺人照看。”

看来金子姐也是怕白眼徐见着我再动气,不利于身体康复。而且老板待会儿回来了要是见不到我,没准又要生气,所以为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心健康着想,我慎而重之的放弃了去探望白眼徐的打算。

想到之前在牡丹花圃撞见的激情场面,我决定探探金子姐的口风。

“金子姐,假如是绿纱坊的员工有了自己中意的人,老板会放她自由去跟别人成婚吗?”

金子姐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眼角一抽,有点疾声厉色的问:“谁?”

我被她少见的凶悍表情吓得一哆嗦:“…我就是说假如。”

金子姐狐疑的盯着我:“七叶,你…”

我也歪着头打量金子姐的表情:“我?”

金子姐嘴角跳了两跳,抚着额缓声道:“七叶,徐算鲁莽,说话做事未经三思,你不要误会…”

我有点跟不上金子姐堪比袋鼠蹦的跃动思维:“误会白眼徐?”

金子姐低声呢喃的口吻听起来有些沉重:“老板会杀了我的…”

我彻底晕了,最后懵头懵脑的得出一个让我本人倍感惊讶的结论:“你和大白…”

金子姐身躯一僵。

半晌,金子姐缓缓放下撑着额头的手,嘴角挂着无比僵硬的笑容,颔首道:“对,我和徐算,两情相悦…”

我顿时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腾”地一下站起来:“老板你回来啦!”

我三步并作两步蹿到老板跟前,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就听身后传来疑似椅子翻倒重物落地的声音。刚要转头确定脑海中已经成型的想象,就被老板捏住了下巴:“七叶自己玩的很高兴?”

我指了指身后面:“晏莲,刚才…”

老板淡声道:“我都听到了。”

金子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艰涩,好像吃栗子糕卡到嗓子一样:“老板,我不是…”

老板身后突然探出一颗脑袋,叶霄笑得斯文又羞涩:“恭喜金子姑娘,还有徐先生。”

金子姐步履飘摇走到我身边,看着叶霄的表情仿佛恨不得生吞了他:“…”

叶霄朝她微微一笑,佯装没有看到,又转脸看向我:“夫人今日过的可还好?”

我朝他露露牙齿,手指了指一旁桌上的竹篮子:“碧珠带我去摘青梅。”

叶霄闻言往里迈了一步,朝屋子四处张望。

我赶紧解释:“她说要回去照顾小琴,刚走没一会儿。”

叶霄歉意的点了点头,转脸看向老板,朝他一作揖:“晏公子…”

老板微一颔首,算作回礼:“今日叨扰叶公子一整日,辛苦了。”

叶霄立在原地没动,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板侧过身子,让开道路,道:“酒肆一事,用晚膳时我会和老庄主提。”

叶霄清秀的眉一挑,又朝老板作了长长一揖,喜不自禁道:“多谢晏公子成全!”

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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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十四章该成家...

金子姐和叶霄前后脚离开,我看着金子姐脚步颠簸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忧:“金子姐是不是累了?”

老板沉默片刻,道:“也到年纪该成家了。”

我转过脸,盯着老板:“晏莲不介意手下人离开绿纱坊各自嫁娶?”

老板微拧着眉,看着我道:“为何要介意?”

我扭了扭手指,小小声的说:“那个,他们除了在绿纱坊做伙计,不还是老板的手下么。”

酒肆生意只是老板生活的一小部分,绿纱坊中人才济济,而且大多是为着暗地给老板效命来的。

老板握住我扭成麻花的手指,低声道:“这世上,没人有义务追随他人一世不离,除非心甘情愿的陪伴。”

“只要完成事先说好的任务,且到了契约上当初规定的期限,绿纱坊中任何人都可以离开,无人会干涉他们接下来的姻缘和人生。”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老板搂着我回到屋里。刚在桌边坐下,突然转过脸盯着我:“你受伤了?”

我顺着他之前凝视的方向看去,就见之前我坐过的位子,桌沿有个拇指大小的血指印。

我抓抓脸颊,有点不好意思:“没,就流鼻血来着。”

老板皱了皱眉,握住我抓脸颊的手指,指腹轻抚过我觉得刺痒的地方:“又看到什么了?”

我一愣,睁大眼睛看他,老板好神!

老板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翘起嘴角:“七叶怎么总是撞到那种情形?是想了么?”

我讪讪掉转视线,低下头捣鼓自己的小荷包:“想,想什么…”

老板轻笑了声,手指转而扣住我下巴颏,刮了刮里侧的嫩肉:“怎地一天不见,七叶还学会害羞了?”

我突然发现老板今天比往常话多,而且语气也不似前几天,总是冷冰冰的。

手指抓紧小荷包,我鼓足勇气跟老板道歉:“晏莲,我,我之前…”

老板没有搭话,像是在等着我把话说完。

我闭了闭眼,大义凛然道:“我之前不知道你第一次跟我在客栈浴桶里洗澡那晚是想让我侍寝!”

老板没有说话。

我缓缓睁开眼睛,特别害怕见到老板的眼睛变色。因为每当他眼睛变色了,就代表老板的情绪有了比较大的波动,比如昨晚暴怒的时候。

老板的眼睛依然是很漂亮的湛蓝色,神情也淡淡的,没有半点生气的征兆。

见我一直盯着他眼睛端详,老板扣着我的下巴贴近了些,问:“那七叶今日是如何知道的?”

我支吾半晌,再次深入贯彻了坦白从宽的伟大情操,跟老板老老实实汇报了一整天行程。

老板听完,微挑起一边眉毛:“所以你才问我绿纱坊中人是否可以自由嫁娶?”

我想起刚才诈出金子姐的心里话,不禁觉得最近大家伙果真是桃花泛滥:“还有金子姐和大白。”

老板嘴角微弯,一双眼也微微眯起,好像十分高兴:“你觉得他们俩般配?”

我思索了会儿,慎重回答:“金子姐好像比大白大了两岁。”

“不过看外表的话,也不太明显。他俩一文一武,一动一静,要是彼此都有意思的话,还挺配的。”

老板似乎对我的回答分外满意,一把搂过我将我抱到腿上,扣紧我的下巴亲了过来。

老板嘴里的味道和平常有点不同,隐约带了点清洌的甜味。我好奇的探出舌尖在他舌头上舔了舔,就感觉他搂着我腰的手臂蓦地收紧,亲吻的力道也大了许多,恶狠狠的好像要把我吞掉一样…

我推了两下老板肩侧,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随着怀抱越来越紧,胳膊能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我根本使不上力推他。我哼哼两声,想说自己喘不过气了,而且他把我嘴唇亲的好痛,可刚哼完,老板好像更激动了…

我只能扭了扭身子,想用行动告诉他再不松口我就要光荣阵亡了,可刚动没两下,就觉得身体猛地一颠,大腿下面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狠狠顶了一下。

我吓得倒抽一口气,半睁着眼看到手边有一绺儿头发,记起上次在车厢里就是靠这个办法让老板恢复清醒,就动啊动手指想拽住。谁知老板猛地松开我的唇,喘着气磨牙道:“真要被你…”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推开老板的脸就想下去:“我…不…”

话没说完,就觉得锁骨处一痛,我气儿还不够喘,根本没力气叫出声,只能呲着牙盯着老板微微起伏的肩胛。

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没有看透老板的本质?他不是狼人,而是吸血鬼?

锁骨那处先是觉得猛地一下刺痛,接着就传来火辣辣湿润润的触感,撩的人心尖痒痒,一波一波的仿佛有温泉水喷涌而出。

我身体彻底一软,靠着老板搁在腰后的手臂才没有摔下去。

半晌,老板好像才恢复平静,头却一直埋在我肩窝没有动。我皱起眉头,难道老板是想…

“七叶喜欢我么?”

我一愣。老板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问:“七叶不讨厌我对么?”

我情不自禁点点头。讨厌一个人的感觉我知道,对老板,我没有那种看都懒得看一眼或者干脆把鞋底子周在对方脸上的情绪。

老板又追问道:“那七叶喜欢我么?”

这个问题确实难住了我。

半晌,我才犹豫回道:“我也不知道。”

老板再次将我搂进怀里,手臂紧紧扣住我的腰,力气大的几乎把我勒断成两截。又过了好一阵,老板才低低说了一句:“不知道不要紧,我们慢慢来…”

晚饭的气氛本来很好。

叶老头儿在吃上可谓花样百出,将用餐地点选在了一处凉亭。稍远处就是那片温泉花园,抬眼望去雾煞煞一片,四周还有花香缭绕,可说是景色好空气佳。菜肴也烹制的格外精心,让人不禁胃口大开。

开席前好像稍等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在等候什么人,我看到叶老头儿旁边空着一个位子,隐约记得昨天用午饭时,他好像还介绍了个三儿子,叫什么辰的。不过当时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姜雅歆和叶霄身上,并没怎么注意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饭吃到一半,老板提及酿酒一事。叶霄也在一旁搭腔,说话依旧是那副腼腆到略带羞涩的样子,却没像昨日那样跑题话痨的厉害,每一句都说到重点。叶老头儿听得连连点头,原本有些佝偻的小身板也挺得笔直,很为自己的儿子自豪。

老板话并不多,只在关键处提点一二,最后看向叶老头儿缓声道:“我这次南行,是想将苏杭一带的生意扩大。酿酒一事,懂行的人不多,手底下几位酿酒师傅,也都派到各处帮忙。我看令郎对酿酒一事颇有修为,不知可有兴趣到苏杭那边帮我打点一二。”

叶老头儿好像吃了一惊,嘴上连连说着“是好事”,眼睛却不时瞥向一旁叶霄,眉头也微微蹙起,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的意思。

老板说完这番,没再多置一辞,不时帮我夹些菜,要么就自斟自饮。

我发觉老板在有外人的时候,吃饭和菜都很少,本来举止行动就够优雅的,这回都快不食人间烟火了。

也没想到用自己的筷子给老板夹菜是否合规矩,我径直夹了一块糖醋小排到老板碗里,笑嘻嘻偏头看他:“老板吃排骨。”

老板缓缓转过脸来看我,勾了勾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筷子,静静吃干净那跟排骨上的肉。

我咬着筷子尖盯着他吃肉的样子,好像并不嫌弃,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悦表情。就壮着胆子又给他夹了几样。

老板依旧没有任何异议,就着剩下半盏酒,把我夹到他碗里的菜全部吃光。

我换着样夹菜给他,几乎把我们面前的菜都夹了个遍,渐渐观察到了规律。老板比较喜欢吃肉,最喜欢牛羊肉,不怎么喜欢鱼虾,蔬菜也一般,无论在我尝来有多精致多美味。

主食的话也不喜欢米饭或者其他糕点,给他夹的两块咸味儿的饼倒都吃的比较快。

我正钻研的不亦乐乎,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抬头,就见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拉着一个低着头的女子快步朝我们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