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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衬衣随意的往椅背上一搭,双手又熟练地把腰带解开。

“你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碰我吗?”宁婉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萧云卿,你要是敢乱来,我就真叫人了!”

可萧云卿根本就没把她的威胁当回事儿,把长裤也搭在椅背上,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宁婉立刻闭上了眼,把眼睛闭的死死地,压根儿就不敢看他被内裤包裹着的凸.起。

凸.出那么大一块,可真够吓人的!

萧云卿微嗤一声,长腿一迈,便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冷不防的将罩在她身上的外套也给扔到一边。

不给宁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把她拥进怀里。

宁婉的床不小,可两人就占了一个人的地方,宁婉脸涨得通红,就连心跳都扑通扑通的加速,跳乱了序。

她身上一点遮掩都没有,哪怕是一条薄薄的底.裤,刚才都被他因为擦药给脱了去,现在裸.着身子被他拥在怀里,肌肤磨着肌肤。

细嫩的肌肤毫无间隙的贴着他的,感觉到他滑溜的皮肤却又像石头一样的坚硬。

也不知是出自自己的身上,还是他身上的烫意轰着她,让她的脸都发烫,通红通红的像是刚刚被蒸过。

更何况,他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也是什么都没穿,跟浑身赤.裸着又有什么区别?!

宁婉咬着牙,根本就不敢看他的脸,垂着眼在他怀里不住的挣扎,要把他推开。

可萧云卿硬的就像石头,仿佛定在了床.上似的,不论她怎么动,就是没法让他移动分毫。

023 抱了一块石头疙瘩

可萧云卿硬的就像石头,仿佛定在了床.上似的,不论她怎么动,就是没法让他移动分毫。

“你再这么动,我可不管你的伤好没好,现在就把你给办了!”宁婉正在他怀里扭着,头顶突然传来萧云卿沙哑紧绷的声音。

她诧异的抬头,惊讶间也顾不得什么羞窘,就看到萧云卿的脸紧绷着,忍得厉害了,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明显的突了出来,一双唇也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双眸中迸射.出的光,像两簇幽幽的火苗跳窜着,垂眼,就对上了她的目光。

宁婉仿佛是被他眸中的火光给灼伤了一般,身子颤了一下。

臀.瓣突然被一只灼.烫的大掌压住,压着她的腰腹,紧紧地贴上他下.腹的凸.起。

就连她胸.前的丰.盈都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胸膛,被挤压得变了形,自挤压中溢出丰.软的嫩.肉。

她的柔嫩一点遮挡都没有,软软的压着他的坚.硬,中间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烫人的热意透过布料灼着她,他的硬.挺甚至还微微的嵌入到她的花.蕊之中。

“不!”宁婉慌乱的看着他,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别你你不能!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看着她紧张的发抖,都快哭出来了,萧云卿薄唇抿的更紧,双瞳中的光愈发的深暗。

半晌,他才松了压在她臀.瓣上的力道,叹口气:“不想我这就要了你,你就别乱动!”

宁婉仍然僵着身子,却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一动就引发了他的兽.性。

“睡觉!”头顶传来他的命令。

宁婉就怕他乱来,赶紧听话的闭上眼,却哪里睡得着,身子僵直僵直的,让萧云卿觉得自己抱了一块石头疙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着他胸口传来的有序的心跳声,始终无法一直保持精神紧绷,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梦见了小时候,梦到他们去踏青,她玩的累了,便被萧云卿抱着,她舒舒服服的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他将她抱的极稳,走路的时候,她都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小脸在他的胸口时不时的蹭蹭,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当时她甚至以为自己是躺在云彩上,在湛蓝的天空中,随着云彩的漂移而任意的徜徉,身子被软和和的云彩包裹着,还有好闻的清香味儿。

记得醒来时,她把这个梦跟萧云卿说,萧云卿还说,以后如果还想在云彩上睡觉,就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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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娃娃想去哪,我都能带你去

记得醒来时,她把这个梦跟萧云卿说,萧云卿还说,以后如果还想在云彩上睡觉,就来找他。

她当时还憨憨的问:“我是要去天上呀,你也能带我去?”

“娃娃想去哪,我都能带你去。”萧云卿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

这个梦那么真实,真实到宁婉以为她真的回到了小时候,嘴角竟挂上了浅浅的幸福。

可是慢慢地,画面涣散了,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唇瓣上的湿意,好像在被人轻轻浅浅的吮.着。

后来这吻越来越放肆,舌尖竟然挑开了她的唇瓣,勾.弄着她的舌,时而轻.吮时而缠绕,牙齿还轻咬着她的舌尖往唇外拉,然后,她的舌尖便被含.住了。

宁婉微微皱眉,脑袋还是一片混沌,没有完全醒来,潜意识里,记得除了凌墨远吻过她,也没有人会对她这么放肆。

只是凌墨远的吻还是温润绅士的,也从来没有这么霸道的富有侵略性过。

她想撑开眼,可是又困倦的难受,眼皮厚重的像黏在了一起。

终于,那双湿re的唇松开了她,转而沿着她脸颊的轮廓吻到了她的耳垂,向下舔.吮着她的颈子,颈间湿漉漉的带着细痒,像是被猫儿舔过。

宁婉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咕哝道:“唔墨远别闹”

萧云卿动作猛然僵住,黑着脸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毫无防备的睡颜,耳边还响着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

墨远!

他的心被这两个字狠狠地捶了一下,捶的生疼生疼的,像是砸开了一个大窟窿。

就是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名字才是藏在她心底的那个吧!

萧云卿立刻感到一股窒息的疼,就算是知道她的第一次被自己夺了去,可是想到在此之前,尽管紧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她的甜美还是被凌墨远给尝了大半去。

不知道有多少个早晨,凌墨远就像是他这样吻着她,疼着她,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才让她这么习惯的下意识喊出凌墨远的名字。

萧云卿的心堵了一块石头,堵得厉害,一双凤眼比以往眯的还要狭长,眸子暗黑的像是灌了墨。

罩在她绵.软之上的大手突然用力一握,使劲的掐住她的白嫩,嫩的像是充了水的绵.软立刻被他握的变了形,嫩.肉自指缝间溢出。

“啊——!”宁婉痛呼,猛的睁开眼,眼角都挤出了泪。

睁眼,便看到萧云卿带着煞的脸。

025 当君子的下场

睁眼,便看到萧云卿带着煞的脸。

困顿还没有完全退去,宁婉不解的看着萧云卿,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却忘了自己现在光着身子被他压着,他的手还握着她的绵.软,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

“凌墨远也时常这样?早晨压着你亲?从嘴唇吻到胸,摸遍了你的全身?”萧云卿沉声道,眸子里的光越来越危险。

“所以你才这么自然地,连眼都没睁,就喊他的名字?”萧云卿质问。

宁婉怔了怔,目光毫不躲闪的直视着他:“那又怎样?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之间有什么亲密,都是正常的!”

“也就是说,除了那层膜,你们什么都做过了?”萧云卿突然勾起了唇,笑笑的问,手掌又用力掐住她的绵软。

宁婉吃疼的咬唇,看到萧云卿的笑容,浑身生起一股寒意,在她的骨头里一直流窜到脑子。

她想冷嗤,你以为凌墨远是你这种禽.兽?

她和凌墨远之间最多也就是接吻而已,可是看到萧云卿这张暴怒的脸,她像是搭错了筋,想也不想的说:“是啊!本来我们也是要订婚的,早晚都要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做?只是墨远他疼惜我,一直守着最后一步。”

她冷嘲的看着他:“不像你。”

萧云卿双唇紧紧地绷着,忽然,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是啊,所以当君子的下场,就是连女人都被别的男人给摘了。娃娃,你倒是提醒了我,对你,不能用君子那一套。”

说着,他便攥住她的手腕,低头攫住了她的唇瓣。

和刚才在睡梦中那轻柔的吻完全不同,他的舌重重的碾压着她,使劲的推着她,让她的舌头发麻,嘴唇被他蹂躏的都破了皮。

“不行!萧云卿,你不准再碰我了!”她摇着头,躲避他的吻。

他的唇舌却来到她的绵.软之上,毫不客气的含咬住那颗小红尖儿,一点都不留情的用力咬,用力的吮.着,吮的都发出了“啧”的声音。

她的绵.软被他吸的涨疼,双腿却被他区开压着,动弹不得。

满屋子都是他的吮.吸声,暧.昧的让她头皮发麻。

他吻得用力,一点都不怜惜,明显是要惩罚她跟凌墨远的过去,不存着一点温柔。

眼见他一路肆虐向下,肿.胀已经隔着底.裤抵上了她的柔嫩。

宁婉惊慌的摇头:“不,萧云卿不求你求求你别呜呜呜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026 你这个骗子!

宁婉惊慌的摇头:“不,萧云卿不求你求求你别呜呜呜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刚才都是骗你的,是骗你的!他没有这么碰过我!没有,求你放过我呜呜呜萧云卿求你”

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小脸纸一样的白。

“我们只有接吻,只有接吻而已,没有再继续了!”宁婉慌张的说,不敢再挑衅他了,“我刚才都是为了气你,我说的都是假的,我们除了接吻,没有别的了没有了你你放过我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呜呜呜骗子你这个骗子!”

她哭的胸口起伏不定,萧云卿终于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宁婉抽抽嗒嗒的,鼻头哭的红彤彤的,一双眼不安的看着萧云卿,吓得浑身发抖,像只兔子似的,任谁看了都想要保护她。

可萧云卿却积了一肚子的怒气,越是看她这副受虐小媳妇儿的模样,就越是生气。

浑身紧绷僵硬,一动不动。

他不动,宁婉也不敢动,甚至连喘气儿都不敢,紧张的看着他。

看她这副模样,萧云卿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宁婉瞪大了眼睛,身子还在微微的颤,突然,手腕上的力道松开,她似乎听到他细微的叹气声,就见萧云卿一言不发的直起身子,下了床将椅背上的衣服都拿起来穿戴好。

他甚至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便直接打开阳台的落地窗走了出去。

便见他左手支撑着阳台的栏杆,双腿向上一跃,身子一闪,整个人便跳下了阳台。

就如他来时一样的无声无息,房间里顿时陷入了可怕的安静。

宁婉如虚脱了一般,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却什么都没有看尽眼里。

她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无比真实的梦,以前,她跟萧云卿的关系真的很好,有时候两人亲密的比跟亲哥哥宁成旭还要亲。

那时候宁成旭还打趣,说宁婉自从认识了萧云卿,就把他这个哥哥给扔到了一边,干脆去做萧家的女儿算了。

当时,她笑眯了眼,胳膊挂在萧云卿的脖子上,小脑袋拱着他的颈窝,笑眯眯的说:“我才不要,我在家里做我的小公主,又有你们俩宠着,可比做萧家的女儿好多了!”

萧云卿宠溺的笑着,将她抱得更加得紧,意有所指的说:“不做女儿,也是可以来萧家的。”

027 法桐树下

萧云卿宠溺的笑着,将她抱得更加得紧,意有所指的说:“不做女儿,也是可以来萧家的。”

只是当时,她没有听懂。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跟萧云卿渐行渐远了?

好像是她上高二的时候,有一天下晚自习,被司机接回家。

她站在家门前,却听到大门旁不远处的树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法桐的树叶被夜晚的微风吹出沙沙的声音。

月光和灯光穿透法桐密密的树叶,映在树下的两个人身上,映出了摇曳的树叶影子,穿透树叶的稀疏的光,也像是点点的星星,打在他们的身上。

宁婉瞳孔微缩,看到腻在男人怀里的娇小身影,不正是宁温!

她背对着她,即使夜晚灯光并不亮,即使树下的阴影在影响视线,对于朝夕生活了十七年的姐姐,她依然不会认错她的背影。

萧云卿背倚在树干上,正跟宁温接吻!

萧云卿的头像是被宁温给拉下的,宁温的一手压着他的后脑往自己面前压,一手捧着他的脸颊。

他的头被拉的的低低的,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看两人挨得极近的暧.昧姿势,宁婉的心没来由的刺痛了下。

心底里生出了一项认知,她跟萧云卿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亲密无间了。

一直对着她温柔爱笑的大哥哥,也不再是她的了,从今往后,他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胆小的不敢让树下的两人知道她的存在,心底里某处,甚至是她也没有发现的情绪,她不想让萧云卿看到此刻的她。

于是她慌忙的逃窜进了屋里,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可是又忍不住透过窗口往下看,只是树下,一个人都没有了。

然后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些日子宁温总是不悦的看着她,一见到她就忍不住发脾气。

也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她和萧云卿单独在一起时,中间总会突然多出一个宁温。

为什么宁温总会腻在萧云卿的身旁,甚至比她呆在萧云卿的身边还多。

为什么宁温面对萧云卿时,多了丝撒娇的语气。

也就是在那天之后,她渐渐地主动疏远了萧云卿,即使萧云卿来找她,她也拿要高考为理由来搪塞,将自己与他隔绝开来。

一旦少来往,关系就真的疏了,他们之间的疏远变得自然而然,萧云卿也渐渐地不再来找她,他的怀里就永远少了她腻着的身影。

很喜欢这样写他们的回忆,写的时候总能萌生出淡淡的伤感,还是只有我自己有这种感觉?╮(╯▽╰)╭

028 开宾利了不起啊!

一旦少来往,关系就真的疏了,他们之间的疏远变得自然而然,萧云卿也渐渐地不再来找她,他的怀里就永远少了她腻着的身影。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

宁婉咬住唇瓣,将头蒙进了被子里。

萧云卿的车子在清晨中疾驰着,他从宁婉家出来的极早,天还是灰蒙蒙的,路上的车不多,只有有限的私家车,大部分都是早早的出来揽活儿的出租。

他的车速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的浮躁,再快的速度,也不能把他胸口的火气给发泄出来。

“吱——!”

他突然猛打方向盘,把车往路边停靠,拳头狠狠地砸到方向盘上,连带着方向盘上的喇叭被他一砸,发出又长又刺耳的声音。

正因为马路上车少,所有的车速度都比平时要快上许多,他这样突然改变方向,打了旁边车道疾驰的车辆一个措手不及,紧接着,他的车后方也响起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白色的雪佛兰停到了他的车后,几乎在车停下的同时,车门“砰”的一声响起,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从雪佛兰中走下来,煞着一张脸,不善的朝萧云卿的车走过来。

萧云卿正坐在车里,脑中宁婉煞白着小脸哭泣的样子,一直徘徊不去,从她嘴里吐出的“墨远”两个字,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一直绞着他的心。

“砰!砰!砰!”那年轻人用力的拍打着车窗。

“你丫给我下车!怎么开的车!给我下车!”年轻人怒道,见萧云卿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的无视他,一脚踹上车门,“下车!真他.妈.操.蛋,不会开车就滚回家去,以为马路是你们家开的呢!”

萧云卿皱眉,耳边一直响着聒噪的叫骂,慢慢的将车窗打开。

年轻人一看萧云卿这副装.逼模样,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他.妈开宾利了不起啊!跟老子装.逼!”

萧云卿淡淡的斜睨着那男人伸过来的手指,突然握住,他的动作太快了,以至于那男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手指就已经被他握住。

“哟!你还想动手?”那男人挑眉,顺势要将萧云卿给拉出来,却听到“嗝吧”一声的脆响,立即从手指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男人立即痛的嚎叫了起来,脸上都渗出了冷汗,扭曲变形。

被萧云卿生生掰断的手指还被他握着,身子疼得蜷缩起来,向下蹲去,胳膊弯曲着,想从萧云卿的手中抽出。

029 发泄

被萧云卿生生掰断的手指还被他握着,身子疼得蜷缩起来,向下蹲去,胳膊弯曲着,想从萧云卿的手中抽出。

萧云卿面无表情,冷冷的睨着车外的男人,眼中泛着狠光。

他心里正憋着火无处发泄,这男人在这个点儿上招惹他,也活该他倒霉了。

男人冷汗涔涔的往外冒,浸湿了他的棉布T恤,看着萧云卿阴煞煞的脸,打从心里渗出一股寒意,竟然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抖了一下。

那双桃花乱飞的凤眼哪里还能勾.人,简直像是在看着死人一样,释放着森森的寒意。

男人嘴唇抖着,下意识的叫道:“救救”

“砰!”

萧云卿突然打开车门,车门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身上,他的手一松,男人就被车门给撞倒在地上。

“啊——!你——”男人终于得到自由,手指上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当下就想要站起来跟他拼命。

大家看起来都是差不多大,凭什么就是他挨打?

男人气血上涌,体内的那股冲动劲儿立刻涌了上来,怒吼着就要跟萧云卿拼了。

刚才他被萧云卿伤到,那是他没有心理准备,现在有了准备,他就不信自己还打不过那个.逼.养的?

可他才刚爬起来,向前迈出一步,根本就还没碰到萧云卿,就被萧云卿给一脚踹飞,后背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听到左肩发出一声“咯哒”的脆响,肩膀直接被撞脱臼了。

现在这个时间,马路上的店家都还没有开始营业,路人也几乎没有,偶尔路过一两个,谁敢管这种闲事儿?

在马路上疾驰的车辆,更加不会为了这种事儿停留。

萧云卿连手都懒得动,走上前狠狠地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踹的那人猛烈地咳嗽。

松了松筋骨,虽说没把胸口的怒气都发泄出来,却也好受了那么一点。

没有再对那男人动手,斜倚着车门,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夹在唇间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