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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原来看似纯良无害的牛牛小受,居然如此心机深沉。

“噢…那…”

苍梧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威胁:“小蔷,不要逼我把你上面的嘴巴,也给填了!”

我安静了一下,随即又可怜兮兮的开口小声嘀咕着:“老虎爸爸,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保证是最后一个了。”

苍梧无奈,只好喘着粗气暂停动作:“快问!”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皮尺,做天真无邪状:“我想测量一下,你是不是个好男人。”

“什么意思?”

“现在好男人的标准,必须要达到几个180。比如,智商180情商180住房180身高180,还有…”我的身子向下出溜了一些,伸手抓住他已然灼热得仿如刚刚烤出来的鸡一般的鸟鸟,挥了挥皮尺,认真地阐述着:“这个东西的长度有没有180,以及,每次放出来遛的时间有没有180。”

苍梧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发出了一声销魂的闷哼,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将我揪上来,眼睛里清澈的水润波光已被熊熊欲火染成了一片暧昧的红:“想知道的话,就用自己的身子,来量吧!”

是夜,鸟入鸟巢,几进几出。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苍梧用实际行动让我的身体牢牢记住了,他是一个好男人,超标准的好男人。

这个好男人将与我共度此生百年,还有接下来的千千万万年。

我们之间所拥有的,会是永远。

第三十二章

牛犇和皮蛋之间是奸出来的感情,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初次见面的当晚,皮蛋用两箱啤酒撂倒了牛犇,然后很有风度的送他回家,顺便免费住上一宿。

将人事不省的牛犇拖回房,丢上床,累得皮蛋出了一身的汗。心说这家伙看起来瘦得跟豆芽菜似的,没想到竟是个骨头里面都是肉的主儿,重死了。而且,帮他脱外套的时候,感觉那单薄的小身板貌似还挺结实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平胸受也不可小觑啊…

上了趟洗手间清除了库存,皮蛋觉得有些口渴。来到厨房本想倒杯白开水,却恰好看到桌上放了一箱饮料。于是顺手开了一瓶,也没细瞧也没细品,直接一仰脖子喝了个底朝天。

然后,就晕了。

牛犇虽然从不饮酒,可并不耽误别人送。做生意嘛,总有些礼尚往来。

那一箱,就是今天一个供应商送上门的,高度洋酒。

皮蛋本就有五六分的醉意,如今再参上这种烈性洋酒,而且还喝得那么猛那么急,如果不醉死当场才真叫有鬼了。

晕了菜的皮蛋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知道情况不对,便想立马回屋睡觉。结果因为初来乍到地形不熟,凭借着刚刚的记忆,简直是毫无悬念的就一路摸进了牛犇的卧室。

牛犇这会儿酒劲上头,正浑身火烧似的难受,在床上辗转反侧低低呻吟,踹了被子露出仅仅穿着一件薄衬衫的身体。因了挣扎,领口大开。因了酒力,白皙的肌肤泛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皮蛋进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么个衣衫不整的妖孽诱受。

古语有云,酒能乱性,古人诚不我欺。

皮蛋看着看着,就把最后的理智给看没了。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一幅很好吃的样子,很想赶紧把他吃下肚。

走过去,爬上床,压到那人的身上。闭上眼,亲下去,一切遵循着本能。

牛犇好歹是个神仙,虽因不胜酒力而醉倒,但神智还残存了一部分,意识也还算清明。

朦朦胧胧间察觉不对,勉强睁开眼,只见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正大马金刀的趴在自己的身上,狂乱无章的亲吻着自己□的胸膛。再仔细一瞧,居然是窦芙的好友皮蛋,顿时五雷轰顶大惊失色。

想翻身坐起,一则本就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二则皮蛋不管不顾的紧缠不放,力道偏偏还大得惊人。试了几下,终告失败。

想将人推开,却一来二去纠缠间,把皮蛋摇摇欲坠的衣服褪了干净彻底,玉体横陈。

牛犇傻了。

只好举着双手摆个投降的姿势,再不敢碰皮蛋半下,僵着身体任其在上面可劲儿的折腾。

皮蛋从来没有过男朋友,对男性身体的所有认知来源于GV,属于一个理论实践皆抓瞎的雏儿。只知道一味的乱摸乱亲,青涩的动作没轻没重,令牛犇苦不堪言。

没多会儿,牛犇便再也受不了这种要命的挑拨,一咬牙,握住她赤裸的肩膀,迫使她停下,抬头看着自己,用最大的声音企图唤回她的神志:“皮蛋,快清醒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此刻的皮蛋,醉眼里满是欲望,早已什么都看不见。丧失了理智的大脑哪里还会分析还会判断,还会回答别人的问题。故而只是迷茫了短短的一秒,便又急不可待的扑上来,扭动着的身体,摩擦着某根濒临失控边缘的牛鞭…

牛犇虽然活了一千多年,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潜心修行,去年才首次被派到人间担任守护任务,所以原则上,其实是个比皮蛋还雏儿的雏儿。面对眼前的情况,早已慌了手脚,失了分寸。于是乎,身体出现了反应的时候,理智也就离全军覆没不远了。

终于,当皮蛋一口咬在他侧腰靠近胯骨的部位时,‘千年老处男’一声悲鸣,宣告破功…

因为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和凡人结合时会有什么后果,牛犇在最后关头祭出了拥有强大守护法力的族长令牌,只盼这场毫无准备的意外不会给皮蛋带来任何伤害。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太低估人类的强大了。

一夜云雨,几上几下…

完事后,牛犇去了另一间屋子里打坐调息,一方面恢复体力,一方面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采了清清白白的小黄花,就得负责到底,这是无论人间还是仙界自古以来便通行的规矩。

只不过,原本打算在这世上留个一年半载便离开,现在看来,时间方面至少要延长个五六十倍了。

跟她结婚过日子,好像,也不错。

想到皮蛋在酒桌上的豪气干云,在床上的热辣狂野,还有,在一切结束后,抱着枕头嘟着嘴的娇憨睡颜,牛犇阖起的双眼不由得便是微微一弯。

可是,等他返回卧室准备跟皮蛋好好计划一番未来的时候,却发现,当事人不见了。

只留下散乱的被褥,还有浅色床单上,触目惊心的一滩红…

老天通常还是比较公平的,比如给了你销魂的美貌就不给你销魂的声音,给了你完满的爱情就不给你成功的事业…所以,给了皮蛋极高的智商,就只能给她平均水平线以下的情商了。

在皮蛋看来,男人啊爱情啊神马的,都是天边的浮云,远没有实验室里的仪器仪表来得可爱,摸上去是实实在在的手感,给出的反应都是小数点后面无数位的精确,省力省心一点儿都不会麻烦。

因此,她只在刚开始醒过来的时候用脑袋撞了三下墙,紧接着就迅速做出了决定,将这场酒后乱性的春风一度,当成一个屁,给放了便罢。

只不过,她能放,牛犇不能放,就算牛犇想放,也没办法放,因为族长令符还在她的身上,怎么着也得拿回来啊…

皮蛋这次去参加的,是一个大型科研项目,因为涉及到军事机密,所以管理极是严格。

牛犇就算是神仙,在不动用法力的前提下,也没法子堂而皇之的晃进去。于是他只能在附近的小镇找了个旅馆暂时住了下来,借助着与令符之间的感应来探知皮蛋的情况,其实说白了,就是偷窥…

这样一来,他便又看到了皮蛋的另一面。穿着白大褂在高端设备仪器中间认真工作的女子,挽起长发,戴着眼镜,神情严肃态度严谨,反应迅速谈吐简洁举止干练。

真的很难想象,会和那个不按常理出牌到了一定境界的彪悍女孩,是一个人。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五月初,荒原的天气开始转暖。

有一天,皮蛋奉命到镇上来办事,在军事化管理的基地闭关待了那么久,乍一出来,她的心情可以用一句很烂俗的话来形容,跟出笼的小鸟是一样一样的。瞧什么都新鲜,看谁都亲切,简直恨不能随便逮个人就抱着啃上一口。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将好心情一招秒杀。

其实准确的说,皮蛋已经几乎要忘记这个人了,更加从来没想过,居然能在祖国大西北的最偏僻的角落,再度看到他。

之所以会一照面就立马将他认出,完全是因为跟当地粗犷野性的汉子们相比,这家伙实在是个不和谐的存在,让人想装没看见想装不认识都难。

那小白脸,那小身板,那弱弱的小气质…

皮蛋无语问苍天,当时自己到底醉成了什么样啊?居然会把他给睡了。

牛犇看到皮蛋,自然是毫不意外的。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震惊的模样,竟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好容易酝酿好了情绪,刚想开口打招呼,却被她抢了先:“你就算追到这儿也没用,死心吧,我决不会对你负责的!”

牛犇呆了呆,又想了想,才总算理顺了思路:“我没想你对我负责啊,我是想对你负责来着。”

皮蛋于是也呆了呆。

他的五官仔细看来,虽然精致却一点儿也不阴柔,眉毛鼻子都很英气,大大的眼睛亮亮的,仿佛能直接看进灵魂的最深处。

还有,他的声音很轻很软但是带着某种磁性,其实蛮好听的,就像羽毛滑过耳畔,拂过心尖…

皮蛋想,自己一定是在实验室待得时间太长,太久没见到活的男人,才会导致面对这么个自己向来极其不待见的小受,都会春心荡漾。

“你想对我负责?怎么负?”

“娶你啊!”

“就因为我们俩睡了一觉,你就要娶我?”

“还因为,那是你的第一次。”

皮蛋对这方面再怎么无所谓,这会儿一张老脸也微微有些发烧,一时不禁恼羞成怒:“第一次怎么啦?现在处女膜修补一下几十块就搞定了初夜早就不值钱了…”说到这儿,看着牛犇瞪大眼睛满脸通红的样子,忽然灵光一现一激灵:“你该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牛犇羞涩的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皮蛋拍着他的肩笑了好一会儿:“既然这样,咱们就算是扯平了,两清。谁都不吃亏,谁也不用对谁负责,OK?”

牛犇皱了一下眉:“怎么能这么算呢?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是女孩子吃亏的。”

“都什么年代了…”

“不管什么年代,都一样。”

皮蛋有些发愣。

因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牛犇的气势一点儿都不弱,反而很强。那是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强势,没有刻意的张扬故作的凌厉,淡淡的,却有着让人不由自主便想要屈从的压迫之感。

“那…你是一定要对我负责了?”

“是。”

“一定要娶我?”

“是。”

皮蛋望着高高的天,白白的云,心境开阔。忽然之间,便有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踏实。

既然迟早要找个人结婚,那么眼前的这个,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睡都睡了,就继续,一直睡下去吧!

于是干干脆脆做了总结陈词:“那好,等我这边的项目结束,咱俩就结婚。”

牛犇一愣,一笑。

暖暖的风扑面而来,透过皮肤,渗入血脉,于是整颗心都暖了起来,轻飘飘的,有些痒。

他想,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皮蛋当天便返回了基地,第二天,便彻底忘记了牛犇,自然,也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牛犇对此表示欲哭无泪。

因为对那个罪魁祸首,他不仅不能兴师问罪,反而要笑脸相迎好言相待,还要跟着一起收拾烂摊子。

没办法,谁失恋,谁老大。

等到帮着那头受伤的老虎摆平一系列的麻烦,已是人间一月的寒冬。

牛犇没有去西北,而是来到了上海,一切开始的地方。

他找到了窦芙,在她家附近重开了烤肉店。因为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得到苍梧所希望的幸福,在经历了那样深刻的感情之后。

还因为,他知道,皮蛋一定会在这里出现。

果然,很快他便见到了皮蛋。果然,皮蛋不认识他了。

但是,皮蛋还记得他,虽然只是因了族长令符的存在而与他有感应的身体。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再重来一次。

肉体结合的同时,灵魂交融。

皮蛋抬手摸了摸男人汗湿的脸颊,说:“既然我要对你负责,那么,咱俩就结婚吧!”

像上次一样,牛犇又是一愣,旋即一笑。俯首吻去她鼻尖的汗滴,说:“好,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