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椿语的动作很缓慢,讯息渐进,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蝴蝶骨,慢慢下滑至乳间,享受着被两团棉花夹在中间的感觉。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滑至了她私密的花园处,徘徊在门口,引诱着她。

辛博琪能就这么示弱?她懊恼着,这个男人是高手,这过程中,完全是他在主导,她一直被冻。可怜的她,到现在都没有解开他的裤子。她不过想看看鸟儿,有这么难吗?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可是谁想,他弄到一半,眼看就要解开皮带了,他却突然趴在了辛博琪的身上,几乎是立刻,就传来了他轻微的鼾声。

竟然,竟然就睡着了?辛博琪想杀人了!这男人太过分了!自己没有魅力吗?进行到一半,就睡了?

其实,从他开始傻笑的时候,辛博琪就该看出来,他醉得厉害,这会儿完全是在梦游的状态,人家游的累了,自然就睡了。

只是可怜辛博琪,赤身的拥抱着一个半裸的男人,躺在酒店柔软又暧昧的床上。被死死地压着,她连动都没得动,想推开,又没那个力气。

咋办,睡吧,就这么睡。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一章合法夫妻不算偷情1

八点阳光,是一日之中最柔软的时刻。从皑皑的纱帘穿透进来,将你笼罩在其间。

女子散乱的黑色长发,开在洁白的枕头上,她的睡颜安详,似乎在做一场华丽的梦。她的身上依附着一个男子,侧着脸,露出半张俊俏的容颜。他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双臂紧紧的抱住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

被子掩盖住一半,男子精壮的上身裸露着,小麦色的皮肤,与他身下的那名洁白女子,形成了鲜明,但是却暧昧的对比。

腾椿语从这一片暧昧中醒过来,头痛欲裂,他确实喝多了,他只记得辛博琪的外公和爸爸送他出门,其余的记忆,竟然像是被抹去了一般。宿醉果然不是一件好事。他动了一下,脖子有些僵硬,大概是一晚上没有换过姿势的原因。身下柔软的一片,腾椿语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还穿着裤子,那么就是没发生什么了。他不可能强悍到,穿着裤子也可以做。腾椿语轻柔的抬起头,打量着那个还是熟睡中的女人。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唇角微微的上扬,轻轻地咬着粉嫩的下唇,脸上飞升两驼红晕,甜美的样子,如同童话里的睡美人,在等待着王子将她吻醒。

腾椿语算不算王子,这谁也不知道,可他那时确实去吻她了。他喜欢宠着她,这个小女人哪里吸引他?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些时候,地点和时间恰好了,那么你视线一米之内,恰好看到的那个人,你就想要对她好。这,是个魔咒。

辛博琪睡梦中觉得很渴,正在这时候,有一股甘甜的果汁注入了她的嘴里,她本能的吮吸着这甘甜。双手也跟着抱住了,那梦中的“水壶”,吧唧吧唧的喝起来。

腾椿语哭笑不得,挣脱了她的钳制,可那个小女人似乎不满意,闭着眼睛,胡乱的挥舞着,似乎要将他抓住接着喝水。

腾椿语终于笑出声来,“小祖宗,知道你渴了,我去给你倒水去,我的口水不能喝。”

这一句话让辛博琪猛然惊醒,可她又不敢睁开眼睛,你晓得她有多尴尬,她梦里的那个水壶,竟然就是腾椿语。她死死地闭着眼睛,能拖一刻,是一刻。

腾椿语笑着起身,走到外间倒了杯水端进来。

“我知道你醒了。”他直接道,腾椿语早就看出她,现在是装睡,他知道那个脸皮厚的小女人,此刻在害羞。呵呵,她也会害羞。

辛博琪听到他的笑声,索性就豁出去了。猛地睁开眼睛,咧开嘴对他傻笑,“早啊。”

“早。”腾椿语含笑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她,“睡得好吗?”

他这是在做什么?纯粹是在调戏她,有个人压在你身上谁一夜,你会觉得好吗?尤其,还是一个美男,尤其这美男半裸着,而自己是全裸,你说这么睡,会好吗?

此时的腾椿语,依然穿着军装,一晚上的折腾,裤线还是笔直的。先前说过,腾椿语的身材好,比之健美教练,那是柔美一些,但比之平常人,那绝对是型男。我也说过,辛博琪是个色女,所以这会儿你想。庄严的军裤,上面搭配的是,稍微带了野性的美感,冲击在辛博琪的视野里,她能没反应吗?

而腾椿语呢,自然是个正常的男人。此刻,辛博琪看他看的痴了,他看她何尝不是失神。这个小女人浑然不知,她支起身子倚在床头,被子已经滑落下来,香肩裸露,令人遐想的乳沟,娇嫩的双峰半遮半掩,就好似海市蜃楼一般,如梦似幻的感觉。

“抱歉,昨天晚上让你失望了。我保证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绝对没有不举。昨天晚上确实是喝多了。关于喝酒的问题,我以后绝对会注意。”这个男人此刻的声音,就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那里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等待着大人的饶恕。但是你细细品味下来,又觉得他是在很严肃的陈诉一件事实。他是在给她承诺性福吗?

台风袭来的时候,就算给了你预警,给了你做防范措施的时间,可,真正来的时候,还是会造成不小的影响,风雨交加是必然,也可能让你的房屋倒塌,侵占你最后的防线。

当腾椿语站在阳光下的时候,辛博琪逆着光,却依然能看到他好看的唇形,那双唇水润,对她来说从来都是一种迷惑。她就那样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对于之事,她其实没有什么概念,喜欢就在一起,那么此刻她无疑是喜欢他的,为了那双唇,她也要疯狂一次。更何况,辛博琪从来都是疯狂的不是吗?

他能就任由自己一个感情高手,被这个小女人给玩弄?能任由她占了主导的地位?显然答案是不。

到底在彪悍的女人,也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腾椿语抱着她滚到床上去,将的她压在身下。唇边扬起一丝魅惑的微笑,“这种需要卖力的事情,还是我来。”

这话说得暧昧,她听了却咯咯咯的直笑,“腾少将辛苦了。”

腾椿语呵呵的笑起来,还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为人民服务。”

会太快了吗?她是没想过他们结婚之后的事情,没想过婚后夫妻生活。可,她也不是傻子,萧珊雅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变傻子,所以这方面的教育,还是有一些的。

妈妈说,你要在不让男人把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前提下,钓一个金龟婿。

腾椿语算金龟婿了吧,而且他们结婚了,那么现在不是违背妈妈的意思了吧?并且,眼前良辰美景,浪费了难免可惜。所以说女人都是感性的,她此刻就是如此,无关乎其他,只是太过曼妙的场景,而这男人有你最爱的那种唇。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二章合法夫妻不算偷情2

滚床单一词发明的很好,充分的说明了他们此刻的有氧运动。

对于XXOO这种事,你在碟片里看到的,和你亲身体验的那绝对是两个概念。辛博琪本以为,这种事她应付得来,可是当你真的和一个男人的抱在一起的时候,你还真就手忙脚乱。

幸好腾椿语是个行家,他带领着她,可,辛博琪绝对是个不听话的学生。为啥?她总以为自己很强悍,以为自己什么都会,其实这种事情,你哪能无师自通呢?不谦虚了吧!

这下好了,腾椿语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慢慢的将那双唇移动到胸前。这男人卖力,且忘情的在你身上展开前戏,可那小女人呢。显然是觉得自己被压着亏本了,她一定要将他压在身下。

所以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后来腾椿语恼了,用力的咬她的唇,“小祖宗,力气我来出,你躺着享受就行了!”

他这么说完,辛博琪果然不乱动了,乖乖的躺着。倒不是腾椿语给她震慑住了,实在是就算她在上面,她也不能做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那么干脆被他压着吧,也不是很重。

腾椿语看着身下这个小女人的表情,不由得寻着她的唇,狠狠的唑了两口。他们有做过婚前健康检查,他留意到了,她还是处女,所以动作格外的轻盈,前戏也比以往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要长。他还是疼爱这个小女人的,怕她疼得哭鼻子。

什么样的女人最?她的眼神明明是渴望的,像是一直修炼千年的狐狸,魅惑的看着你,可是这身子却纯净的如水一般,你轻微的触碰,都会引来她的颤抖。这种一半是清莲一半是罂粟的感觉,才最最的勾魂。

男人小麦色的手指,进入了粉嫩的花蕊中,就如同是盛开着金三角的罂粟花,这种交合,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欲孽的美感。而强烈如吸盘的花径,自然也让他着。

啪的一声,皮带的扣子打开。辛博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这一举动,她昨天奋斗了那么久的皮带,竟然就这么容易的解开了?是她太笨了,还是昨天他们不适合那个?

腾椿语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辛博琪啊的一声尖叫,瞪着那个始作俑者。腾椿语用唇斯磨着她的耳边,“不许你分心,专心点。”

她不是没想象过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不同,她也不是没看过,只不过仅限于电影里面的镜头。就算她看过无数张碟片,可这和亲眼看到这正的裸男,都是有区别的吧。辛博琪盯着腾校长的小弟弟看,恨不得将它看穿了。她不由得感慨,果然和女人不一样。然后那只手,就鬼使神差的伸了过去,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分身,“呀!”她吓得收回手,愣愣的看着他,“怎么是硬的?”

腾椿语彻底无语了,你让他说什么好?怎么跟这个小女人解释?就算她听了不脸红,他还不好意思说呢!所以他就迅速的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疑问都埋在火辣辣的湿吻中。

其实他误会了,她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她也不傻,知道男人会变硬,她奇怪的是,他怎么那么快就硬了,这也没干什么啊。

前戏再多,真正进去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她的身子太紧,所以他只进了一半,在触碰到那一层薄膜之后就不得不退出来。

又是一番的亲吻,他这次是使足了耐性,再次将那条裕龙抵在她的花茎前,慢慢的探索进去。

“叮铃叮铃”门铃突兀的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春光。

辛博琪推了推他,“有人敲门。”

她显然是紧张了,腿加紧了,他就被迫出来了,还是上次的那个深度。腾椿语有些懊恼了,这他妈谁啊,真没眼力见。他看着那个小女人瞪大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样子,竟又笑了,继续亲吻她的酥胸,呢喃道:“别管他。”

“腾椿语!我知道你在里面!马上开门!不然我就冲进去了!”

腾椿语皱了皱眉,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道:“等我一会儿。“言罢就飞速的将她抱起,放进了衣柜里。然后迅速的套上了一条裤子,他的皮带刚系上,房门就被撞开了。

腾椿语有些鄙夷的看着来人,“姐,你这样有意思吗?说让我开门,还自己冲进来?”

腾椿影用力的嗅了嗅房间,竟然没有那股子刺鼻的欢爱气味,不由得奇怪,难道弟弟不是带了女人来鬼混?

“要不要你给警局打个电话,调一条警犬过来?”腾椿语坐在床上,优哉游哉的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自己的姐姐。他此刻都要恨死腾椿影了,你哪怕再晚来一个小时,他都没吃到呢,就这么生生的被打断了。

“你少跟我废话!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家?”腾椿影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她还就不信自己的弟弟是只好鸟。

腾椿语摇头笑了笑,“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回家?爸妈两个人生活挺好的,我回去打扰个什么劲儿!你不是也在外面住么。”

“你别跟我耍嘴皮子!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妈让你回家,别说姐姐不疼你,这次你可得认真点,这次是外交部部长的女儿,你小子可别再混了啊!”

腾椿语皱了皱眉,“赫连子嘉的妹妹?”

腾椿影点点头,“我想起来了,你和子嘉关系不是蛮好的么,他妹妹你可能没见过,一直在国外的,这下好了,赶紧跟我回去吧。”

腾椿语气不打一处来,“我和赫连子嘉关系蛮好?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和那小子关系好了?还子嘉呢,叫的还蛮亲切!我不去,谁爱去睡去!”

腾椿影陪笑着,“小祖宗,你不去妈妈会念死我的。”

可这对腾椿语没用,“你这次就是死了,我都不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恨赫连子嘉,你们让我和他妹妹谈恋爱,不如让我去死!”

“让你见一见,又没说真的就得在一起。椿语,好弟弟,你就跟姐姐回去吧。不然我就不走了!”腾椿影硬的不行来软的,就不信治不了他。

腾椿语猛然想起,你要是不走,那辛博琪怎么办?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当即就点头答应,“姐,我去,你先出去等我,我换件衣服就跟你走。”

腾椿影何等精明,她能看不出弟弟前后的反差?只是她没说罢了,转身出去,倒要看看他玩什么把戏。

她一走,腾椿语就打开柜门,辛博琪正在里面捂着嘴偷笑呢。用气声说:“你要去相亲,加油啊。”

腾椿语被这个小女人嘲笑,自然心里不舒服,当即就抱着她的头,吻了起来,这次吻得十分的用力,是在惩罚这个偷笑的女人。

辛博琪也不反抗,任由他吻着,等他发泄够了,放开自己的唇,忽然笑道:“腾椿语,咱们现在算不算是在偷情?”

腾椿语瞪了她一眼,同样用气声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外面的那个是我姐姐,比较难缠,我现在不想她知道,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要是累了就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要是烦了,就回学校去,我处理好了事情回去找你的。”

“不用了,你们就当着我的面说吧。”腾椿影早就悄悄地进来了,看着自己弟弟那荒唐的一幕,似笑非笑的抱着肩,“大点声说,别像做贼似的。”

腾椿语无奈的笑了笑,将手插在了辛博琪的腋窝下,把她从柜子里抱出来,放回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两个人盖着被子。他有些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表情在腾椿影看来十分欠扁。他那意思就是,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三章丑媳妇见公婆

这就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他还就和他姐耗上了,谁让你打断他美事的?他容易么,好不容易进行到这一步,突然发生这档子事儿,有苦都没处去说。

腾椿影呢,这是个简单的女人?三十出头能混上副厅长的位子,她能简单了?可,她还就拿自己这个弟弟没法子。

好歹软了下来,“椿语,跟姐姐回家吧,这位小姐的事,我可以当作没看见。”

腾椿语听了,揽过了辛博琪的肩膀,微笑着看她,“琪琪,叫姐姐。一会儿跟我回家怎么样?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去见见我父母。”

“腾椿语!你什么意思?!”腾椿影这下惊了,这宝贝弟弟要干什么?带着个女孩回家?虽然这个女孩长得桃腮杏脸,乖巧可爱,她也有些喜欢,可,她不允许弟弟胡闹。

腾椿语起身将那两个红本子递给自己的姐姐,努努嘴,“自己看,我和琪琪现在是合法夫妻。”

那表情,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戏谑的看着腾椿影,他就像看到自己这个样样出色的姐姐,吃瘪的样子。

可是人算哪如天算。腾椿影看了之后,反倒是处变不惊,细细的又将那个叫做辛博琪的小女人打量了一次。她发现自己看她,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昂起小脸,对自己微笑着。腾椿影见着她的样子,更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女人,有意思,弟弟和她结婚,绝对有意思。

“我在外面等你们,琪琪,我也这么叫你吧,一会儿见了我爸妈,别担心,有我呢。”腾椿影微笑着,关上房门。

辛博琪现在也是处变不惊,关键是这个小女人的反应其实没有他们想象的快,她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微笑是因为,她妈妈说,你不懂的时候,微笑着可以蒙混过关,不至于丢脸。

腾椿语自然也没看出来,她还在发懵,以为她镇定自若呢,心里还蛮高兴,这个老婆绝对是娶对了!

“琪琪,真不容易,我姐姐那样苛刻的人都喜欢你,看来你注定是我的老婆了。好了现在过了大狐狸那一关,就什么都好办了。我爸爸为人耿直,我妈妈也是很好相处的,你一会儿见着嘴甜点,就没问题了。剩下的,我看我的。”腾椿语抱着她,摇晃着她的身体。这样亲昵的动作,显然他们都忘记了,他们的婚姻没有爱情担保,有的不过是一时的对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激情,他对她的新鲜,她对他嘴唇的迷恋。

大狐狸的那一关过了,那么小狐狸呢?谁是小狐狸?嘿嘿,腾椿语呗!

腾家的这两个子女还真是猴精,腾老首长,那是一辈子本本分分,虽说官场上打拼了这些年,可这老爷子,刚正不阿,他也就做过一件事是违背自己原则的,那就是用关系,把腾椿语给调回来,安插在了空军军校,可这也是孙苒的功劳,他拗不过老婆每天唠叨着儿子。

腾家的宅子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建筑,有着旧上海时期的奢华影子,也有现代化的精髓所在,军区大院里这样的一栋别墅,还是讨喜的,扎眼的。

腾非本来和下属一起视察情况,突然接到妻子的电话,说儿子带了个老婆回来,让他赶紧回来喝儿媳妇茶。这下可把腾非给弄糊涂了,腾椿语什么时候结婚的?他这个做老子的咋就一点不知道?这小子保密工作,真不错!

他是妻管严,但是绝对不是怕老婆,那是一种疼到骨子里的爱。所以一接到电话,就推掉了手上的工作,连忙赶回去。一进门,就看见孙苒拉着一个女孩的手,那神情是比见了椿影都亲。

他也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模样长得好,看起来也蛮乖巧,最要紧的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女孩。腾非当即心里有了计算,看来这次儿子能定性了。

孙苒只顾着拉着儿媳妇的手,笑眯眯的看着她,也没顾得上老公,“琪琪,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看了叫人怪心疼的,赶紧搬过来住,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妈,您别忙,该是我孝敬您啊。虽然我这厨艺不怎么样,可我能学,只要有人教我,准保能学会,到时候,给您和爸爸还有姐姐弄好吃的。”演戏谁不会啊,他腾椿语能到她家去演戏,她咋就不能来装贤惠?况且这个还是腾椿语示意的,她不过是夸张了一点。

腾椿语撇撇嘴,言语之中,有些许的吃味,戏谑的说道:“说了一圈,就没有你老公我的份儿!”

辛博琪对他甜甜的一笑,轻轻的拉着他的衣角,娇羞着,“以后每天弄给你吃,就怕你吃的腻了,不喜欢。”

腾椿语笑呵呵的抱了她入怀,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用力的蹭了蹭,虽然知道她这是在演戏,可他听了,心底竟然还是暖了起来。

“咳咳。”腾非咳了一声,大伙儿这才注意到首长回来了,纷纷站起身来。

“回来了。”孙苒首先迎上去,结果老公的帽子,恭敬的挂起来。

“嗯。”腾非应了一声,对着妻子笑了笑。

“爸,您回来的正好,来看看儿子给您带回来的儿媳妇。”腾椿语炫耀的将辛博琪给推了出来。

辛博琪九十度弯腰行礼,“爸爸您好。”

腾非虽然对她的第一印象不错,可以说是挺喜欢这个女孩,可还是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打量着他们。

腾椿影见老爹面色不善,以为在生弟弟的气呢,连忙过来打圆场,“爸,今天回来的挺早,累了吧,让椿语给您按摩,您不是说,他按摩有一套的么。”

“不累。”腾非摇摇头,直接打断了女儿。

孙苒这会儿也过来,推了推自己老公,“有你的电话,在书房呢。”

这明显就是一个幌子,夫妻两个借着这个由头就上了楼。

一进书房,孙苒就噼里啪啦的把今天这事儿,源源本本的说了。

腾椿语回来就和她说了,他和辛博琪怎么认识的,怎么相爱的,怎么结婚的,绘声绘色的说了。其中除了相爱,他还真就没说谎,大实话的说了。

腾椿语本来以为孙苒会反对的,但是她一听说辛博琪的妈妈是萧珊雅,而且她还反对过儿子和辛博琪的婚事,孙苒当即就拍桌子敲定,她还就让儿子非辛博琪不娶了!你萧珊雅不是反对么,我还就跟你对着干!

这事儿说来真巧。当年孙苒和萧珊雅都是F大的学生,本来关系都还不错,可,后来因为一点小事儿掰了,直到孙苒毕业,而萧珊雅肄业,两个人就谁也看不惯谁了。这有些年没联系了,这会儿儿子娶的女人,是萧珊雅的女儿,你说这巧不巧?就凭着那么一口气,我儿子怎么说也是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凭什么你就看不上我儿子?我还偏要让你女儿给我做儿媳妇,领进门来好好的疼着,让你眼馋去!

这事情的始末,孙苒又和老公说了一遍,当然她隐去了自己心里和萧珊雅较劲的那一段。其实她也觉得,儿子挺喜欢辛博琪的,她还从没见过,儿子这么紧张过谁。两个人也是门当户对了,孩子同意,那么他们就别反对了。

他们的婚事,就这么给订了下来。顺利吗?相当的顺利。都有点出乎腾椿语的预料,他本来想着,还要和家里抗争一会儿的,没想到一见面,他们就喜欢上琪琪了。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四章梦中婚礼

婚礼是定在八月初六。接连的阴雨天,忽然放晴,天公作美了。

两家人都是有一定的身份,所以来的宾客特别的多。几乎都是辛博琪没见过的,要不是腾椿语在她身边站着,她还真就抓瞎了。

你想啊,几千人,她能认识几个?可,人家来参加你的婚礼,你看着这人一头雾水,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知道谁是谁?安排错了,这难免得罪客人。她倒不是怕得罪客人,她主要是怕在众人面前出丑。

这会儿她确实有些害怕了。原来这就是结婚,原来这就是出嫁。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萧珊雅抱着女儿哭了好一会儿,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辛博琪还鄙夷她来着,“妈,我就去办婚礼而已,也不是要远行了,你看你哭什么啊。等婚礼结束了,不久回来了么。”

萧珊雅哭得更凶,“你这傻孩子,你嫁人了,还怎么跟妈妈回来?你嫁人了,这就是你的娘家,你还能每天呆在娘家?那还不让人笑话?”

她这么一说,辛博琪忽然想起,她没有和腾椿语谈过这个问题,关于他们结婚之后的问题。虽然彼此约定过,婚后自由,可最起码的,她是要和他一起住的啊。这么大的问题,她居然才想起来。

猪头了,真是猪头了。

见着腾椿语之后,人多嘴杂,她又不好问,就憋着,心里急。

从家里出来,她是着实一惊,腾椿语说过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还真就没有誓言。空中盘旋着十架直升飞机,大概只在十米左右的高度,低空飞行,很检验飞行员的技术,腾椿语能调来这些个人,也是本事了。

辛博琪一出来,空中就开始飘散玫瑰花瓣,整个A市,只要是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洒满了花瓣,一场玫瑰雨伴随着他们的步伐缓缓的降临者。

上百个花童,伴随着他们。蜿蜒了几百米的迎亲队伍,一路上鸟语花香。

见着这场面,她是兴奋了一下。也就把方才那个疑问给抛之脑后了。

腾椿语这次没少花心思,可惜那个小女人貌似都没看见,小到衣服上的一粒纽扣,他都别出心裁的设计过。还有迎亲路上的礼乐,他是请了国际上著名的交响乐团来伴奏。就说他们踩着的那些花瓣,都是进口的玫瑰花,今天清晨才摘下来的。还有隐藏着的几百名清洁工,他们浪漫了,地上的花瓣,自然是要人清理的。

可惜,他做了很多,她却只看到了明面上的玫瑰雨。不是他不用心,只是她的神经大条。

主要宾客来的差不多了,他们就进去,将迎宾的工作交给伴郎伴娘。典礼按照程序进行,接下来就是婚宴,按照惯例,他们是要挨桌去敬酒的。

辛博琪典礼之后,就去了休息室,腾椿语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骨子里都是很中国的,所以她来换旗袍,鲜红的底色,上面绣着大红的图案,喜庆吉祥。

腾椿语没有跟过来,在前面招呼客人。

辛博琪打发了伴娘,她想一个人待会儿。她没想到结婚这么累,虽然她也没干什么,但是就那么站着,也让她腰酸背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