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推他,景阳就靠的越近,干脆抱住了她的腰,“我犯贱啊,就喜欢你暴力。”

辛博琪挣扎着,“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给你当助理,你给隋翌做秘书,我给你做肋理,这不挺好的么。”

辛博琪乍舌,“吓!你真是比我有想法啊!”

景阳忽然收敛了笑容,换上玩味的表情,拿眼睛扫了一眼隋翌,“看看你的警察哥哥,貌似有点麻烦。”

正是红灯,所有车辆都停下来等候着,有些人在咒骂,今天的红灯怎么比人还多,有世人在祈祷,快了绿灯吧.我的款爷约我见面,去晚了很可能惹金主不高兴,有些人就喜欢着红灯,就希望那个小警察来敲自己的车窗,这是她们公认的警草,而有些人是在看戏,她淡淡的微笑着,看着一场闹剧。

终于绿灯,车辆都嗖的一声开走,唯独一辆车,仍然停在那里,挡住了后面的一大派车。

隋翌不得不上前去交涉,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将车窗按下,给了隋翌一个笑容,“等一下我会开走的,警察叔叔请放心。”

这年头都喜欢叫叔叔吗?辛博琪是这样,这女孩子也是这样。隋翌打量了她一下,素白的一张脸.一双紫色的眸子,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她淡然的,好像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她让你觉得宁静,可是那双眸子,却难掩灵气,她像是一个来审查人间的妖精。隋翌并不喜欢这个女孩,她太年轻,所以不应该这么妖,尤其是那一双眼睛。

隋翌皱了皱眉,“小姐,你这是在妨碍交通。”

“要罚款吗?多少钱,你开个价。”

“这不是买东西。”

“有什么区别?我花钱,买你的安静,买你手里的一张纸,这顶公平的了,开个价,不过不要太高,我没什么钱的。”

“这位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你这是违法的,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

女孩一眼横过去,仔细的打量着隋翌的脸,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固执!”

“说对了,他就是固执!”景阳似笑非笑的看着隋翌,辛博琪也跟着过来了。

女孩瞥了一眼辛愽琪,玩笑的打量,“要开罚单吗?也给我开个五千的?”

景阳惊讶的看着辛博琪,“你还有这光辉历史呢?给谁开了个五千的罚单?啧,国家怎么敢用你这样的人?隋翌你也不管管!”

辛博琪一瞪眼一抬手,“你讨打呢?”

景阳笑着走开了。

那女孩又道:“就是是开个一万的也无所谓.反正是姚夏的铖,他的钱都是黑心钱。”

隋翌拉下脸来,“快点把车开走!后面堵着那么多人呢!”

“就是就是!快点开走.我们还等着被罚款呢!”后面的一辆车突熬探出一个女人,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纷纷看向隋翌,只有那个车里的女孩始终淡淡的,“看来警察叔叔的粉丝不少啊!”

辛博琪终于盯着这个女孩,听到妃说姚夏,猛然想起,“你是尺宿?”

果然她点点头,尺宿今天确实是看到了辛博堪才停下的,她想看看让雷晓那么念念不忘,那么疯狂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看到了,原来如此,“常听姚夏提起你。”尺宿淡淡的笑着,其实是常听雷晓提起她,不过她没那么蠢,说出那样的话。

辛博琪也道:“我也常听姚夏提起你。”

隋翌黑着脸,打断她们:“后面堵车了,小姐请你配合一下好吗?”

尺宿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以后见。”

“可以罚款了吧?”方才那个叫着说罚款的女人将车开过来,笑眯眯的看着隋翌,那神色就像是灰太狼看见懒羊羊。

那女人见隋翌皱眉,又连忙道:“交警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每天都从这里经过的,上次你还罚了我两百元呢,还记得吗?”

“被罚款了还这么开心?”辛博琪诧异,这什么世道?

谁知那女人笑着说:“两百特,买一个签名,值了!”

辛博琪似笑非笑的看着隋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不是生气,而是诧异,看来这人挺有市场的。

隋翌当然注意到了这火辣辣的目光,赶紧掏出本子,开了一张罚单递给那个女人,“记得去交罚款。”

女人得了签名.猛地踩了油门,愣是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兴高采烈的影子。

冬日的午后,太阳就是形同虚设,照着你,却并不温暖。隋翌下班了,辛博琪也就下班,景阳自然也是下班,这三个人,要多奇怪就有奇怪。她拒绝了那两个人要送她的请求,送来送去的,她嫌麻烦。

辛博琪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情人就一定要每天黏在一起?有那个必要?时间长了不见,偶尔见面才会增加新鲜感。

就如同零食,她喜欢吃的不一定要每天都吃,可今天景阳的这个士力架,是把她的瘾头给吃出来了,他们小的时候就喜欢吃这个,算算也是好多年没吃过了。

出租车在超市停下,她让司机等她一会儿。

可她出来的时候,超市门前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出租车的影子?

“钱我都没付呢,就这么走了?”她喃喃的说着。

“嗨!”突然有人拍啦一下她的肩膀。

辛博琪一惊猛的转过身,看清楚来人之后,松了口气,“莲子啊,这么巧?”

巧?她认为是巧遇?有这么巧的吗?他这是要去哪里才能路过这里?赫连子嘉可是一直跟着她,他早就打听好了,辛博琪回家的必须之路,就等着她下车呢。刚好让他等到了,趁着辛博琪去超市,他赶紧打发了那个司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他坚信的,只要钱到位,没什么不能办的。

赫连子嘉笑了笑,“是啊.真巧。”

已经是冬天,又是在室外,所以赫连子嘉穿的比较严实,她看了好几次,都看不到他的锁骨,只好放弃,转念想起,“你的狗呢?”

赫连子嘉愣了一下,这小女人真是记仇啊!

“死了。”

“死了?!”辛博琪惊讶,她都没报仇呢,那狗就死了?“怎么死的?”

“吃错了东西,被毒死了。”想起这个赫连子嘉就窝火,谁那么狠心,竟然毒死了他的狗!

“哦。恶有恶报了。”她的声音里透着愉悦,不管怎么说,都报仇了。

赫连子嘉指着地上的两张纸.忽然道:“那是什么?”

辛博琪蹲下身子捡起来,仔细的翻着,“门票?”

“书画展?你不是最喜欢了么,我们去看吧,正好两张呢。”

“这么巧?”辛博琪狐疑的看着他。

女人那么聪明干什么?赫连子嘉无奈的笑了笑,刚想说,好吧,我想请你去看。辛博琪就抢先说,“既熬是捡到的,这么拿走也不好,你在这里放一些钱吧,票我们就拿走。就当作是给那个人票钱。”

“好,听你的。”赫连子嘉掏出钱夹,放了一千块在地上,“现在可以走了吧?”

辛博琪呵呵的笑着,奸诈至极,她当然看出来了,这是赫连子嘉耍的把戏,书画展确实很吸引她.可她也不能就这么让他奸计得逞,她还记得咬她的狗是赫连子嘉养的呢!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五章 男人都是危险的

书法是咱们特有的一种艺术,老祖宗传下来的,自然是宝贝。

现如今,书法己不仅仅限使用毛笔和书写汉字,其内涵己大大增加。例如,从使用工具上讲,仅笔这一项就五花八门,毛笔、硬笔、电脑仪器、喷枪烙具、日常工具等种类繁多。颜料也不单是使用黑墨块,墨汁、粘合剂、化学剂、喷漆釉彩等五彩缤纷,无奇不有。过去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其涵义也大有扩展,品种之多,不胜枚举。

书法这宝贝也讲究个流行,现在就是流行这种,现代书法,曲直(线)相同、动静结合的“意向”派.它是在传统书法基础上,加以创新,突出“变”字,融诗书画为一体,力求形式和内容统一,使作品成为“意美、音美、形美’的三美佳作。

这书法的历史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辛博琪一到了这书画展,就跟一尾鱼一样,在这里面遨游着.完全忘记了她旁边还陪着一位。

辛家的这一大一小,对书法和国画,那可是疯狂的热爱.辛秦更是自成一派,而辛博琪,虽然临摹的功力很好,但是很难有自己的风格,写得多了,却都是别人的特色,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造诣也就停留在了临摹那一阶段上。

可这丝毫不影响她对书法的热爱,赫连子嘉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想尽办法带她来。当一个男人费尽心机的去讨好一个女人的时候,呵呵,那就危险了,尤其还是赫连子嘉这样的男人。

被邀请来这书画展的人,大多都是国内有名的一些书法家,或者是一些有钱的书法爱好者。年龄也都是偏大的,辛博琪这么年轻,这么狂爱书法的,在这展厅,还真不多见。

“执笔指实掌需,五指齐力;运笔中锋铺毫;点画意到笔随,润峭相同;结构以字立形,相安呼应;分布错综复杂,疏密得宜,虚实相生,全章贯气;款识字古款今,字大款小,宁高勿低。这写字还真是一门学问。”赫连子嘉陪着她逛了一圈,忍不住发表了几句言论。

辛博琪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也懂书法?”

赫连子嘉笑着说,“你就只看到我的满身铜臭了吧,其实我也是个文人,挺文艺的。”赫连子嘉对书法,其实还是懂一些的,他家老爷子喜欢,硬逼着他也学了一些,书法能磨练人的耐性,修身养性的佳品。

“康有为先生的?赝品吧!”辛博琪快步走了过去,仔细的盯着一副《爨龙颜》。康有为的书法,辛博琪一直不是很喜欢,康有为提倡的是圆笔,反对方笔,常常起笔无尖锋,收笔无缺锋,也无挫锋.提按不是很明显,线条单一,缺少变化。粗笔时见松散虚空,不够凝敛紧迫,当是一病。她更欣赏的是黄庭坚,北宋的书法家,和苏东坡、米芾、蔡襄起名。黄庭坚的字在表现自己的书法风貌的同时,凸观出一种标新立异的姿态,使学问之气郁郁芊芊发于笔墨之间,并给人以一种新的审美意境。

赫连子嘉走上前击.仔细的打量一番,淡淡的笑了,“康有为的宇,书写上以平长弧线为基调,转折以圆转为主,长锋羊毫发挥出的特胡的粗茁、浑重和厚实效果在他书作中有很好的体观,迥然异于赵之谦的顿方挫折、节奏流动,也不同于何绍基的单一圆劲而少见枯笔,这是他的别开生面处。结体不似晋、唐欹侧绮丽,而是长撇大捺,气势开展,饶有汉人古意。也有人认为这是表面上虚张声势的火气,潘伯鹰先生评说康有为的字“象一条翻滚的烂草绳。”认为康有为线条没有质感,滥用飞白,显得很虚浮。”赫连子嘉顿了一下,“纵使如此,这字也确实是真的,并非赝品。”

辛博琪不置可否,耸耸肩,“康有为的字我不了解,你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好了。”

赫连子嘉凑近了她,“有喜欢的吗?送给你。”

“啥?”辛博琪愣了一下,“这是展览啊,非卖品的,你昏头了?”

赫连子嘉挑眉,“你不信我?尽管说,我肯定帮你拿到就是了。”

“那就它了!”辛博琪指着方才他们争论的那副《爨龙颜》说。

赫连子嘉看了一眼那副字,淡淡的笑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着他们把那幅字送到咱们手上。

他们去的是这家酒店的一个茶艺馆,仿照唐朝时期的建造摆设,大雅别致。茶师前半跪在桌前,为他们展示茶道的精髓,动作始终不紧不慢的,十分娴熟,她的手法也相当好看,信手拈来的样子,轻松惬意。

赫连子嘉将一杯茶放在了辛博琪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尝尝看。”

清香扑鼻,轻轻哈咋了一口,便是唇齿留香.当真是上等的茶叶了,可关键还是这水好,泡茶的技艺也到位。

正在他们品茶的当空,包房的门被敲响,赫连子嘉应了一声,走进来两个男人,四十岁上下,笑意盈盈的,手里还捧着一个长锦盒。

“赫连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荣幸啊!能得到赫连生先的支持,真是我们三十修来的,听闻赫连先生也十分喜好书法,这幅康有为的字儿,就诗赫连先生鉴赏笑纳,聊表谢意。”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幅字打开,然后又轻轻的卷上,放进盒子里。

赫连子嘉没急着去接,和他们寒暄和一会儿才收下,留他们喝茶,他们只推说还有事,赫连子嘉就不在挽留,任由他们击了。

“怎女样?我说会送到你的面前吧!”赫连子嘉将锦盒推到了辛博琪的面前。

“你是怎么拿到的?”辛博琪有些好奇。

赫连子嘉眨眨眼,“我这么热爱书法的人,他们怎么着也得满足我这个爱好啊!”

辛博琪翻翻白眼,她自然是不相信的,要是真像他所说,那估计这个书画展开完了,所有的作品都没了。书法爱好者太多,恐怕都不够分的。

赫连子嘉顿了一下才说,“我是赞助商。”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了解,这年头,什么都会和商业挂勾。

辛博琪复又打开,仔细的瞧了,心里有了计较,“这字儿写的神似形似,也有些年头了。”她说着将那幅字撕得粉碎,“但是,确实是赝品,临摹的太像了,足以以假乱真,也是很多年前的字儿了。不过假的就是假的。”

“好,撕得好,既然是不是真的,流传出去也是个祸害,撕得好。”赫麦子嘉丝毫没有动怒,尽管那字儿花了他五万块,撕就撕了,泡妞有几个不要钱的。他也看出来了,现在琪琪对他挺反感,主要是被他的狗连累了,这个印象必须得改善,他要继续的投其所好。

赫连子嘉想了一下又道:“明天有时间吗?”

辛博琪直摇头,“我明天没时间,你找我有事?”

他轻轻的笑了,“你对我的戒备心很重。”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再说你的狗还咬过我,我还能对你热情?”

赫连子嘉点点头,“那么作为赔礼道歉,我送你一样礼物吧。”

“我不要。”她说的坚定硬气,拿人家的手短,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真的不要?”他挑挑眉,“洛神赋图。”

洛神赋图这四个字从赫连子嘉的唇里吐出来的时候,辛博琪的眼睛都绿了,顾恺之的惊世之作,她有幸和辛秦去参观过一次,“你有洛神赋图?真的假的?”

赫连子嘉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假的我敢拿出来吗?”

“这幅画现在是有四个摹本,可那不是都在博物馆吗?怎么你会有?”她怎么能不震惊,这是文物啊,多少人想要得到的。

“你自己鉴定一下好了,我说多了你也不信。我也可以保证,绝对是好道来的。要不要去看看?”赫连子嘉淡淡的笑,意味深长,就不信你不上钩。

欧洲风格的书房,所摆设的却又是中国古典样式的书柜,选样不伦不类的构造,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这房子是赫连家的大宅,赫连子嘉鲜少回来,自从他做了公司的总裁,就搬出去住了。

画卷十分长,他们两个人各一端,辛博琪的眼珠子都要钻进画卷里面去了,啧啧惊叹。

“你哪里弄来的?到底哪里弄来的?”

“一没偷,二没抢。只要你喜欢就好,这个是你的了。”赫连子嘉将画卷卷上,放在锦盒里,重新交到了辛博琪的手里。

“我不要!”

“什么?!”

“我说我不要!”辛博琪将画卷塞回了赫连子嘉的手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赫连子嘉倒是没生气,批眉,“真的不要?”他缓缓的拆开,复又将画卷拿出来,展现在她的面前,“顾恺之的洛神赋,以浪谩主义色彩,描绘了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这么好的宝贝,你确定不要?”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无尽的诱惑,“你若是不要,那我只好丢掉。”

“你糟蹋文物!”她果然如他所料般的焦急不舍。

赫连子嘉早就看出来,她爱死这画卷了,根本就舍不得,她眉眼之中流露出的光芒,早就背叛了她的意志,她想要,非常想要,而他又特别想给,那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不让我糟蹋,你就拿着。”

她咬唇,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多少钱?我给你钱。”

“钱?”赫连子嘉故作思索,“这是无价之宝,你怎女能用钱来衡量呢?”

“那我就不要!”

“不要就不要!扔了扔了!”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这东西是我的,随便我怎么处理!”

“子嘉?子嘉是你回来了吗?”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温柔的女声,紧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辛博琪顿时一惊,谁?她是用口型问的。

赫连子嘉也用口型回答她,我妈妈。

我藏哪里?她惊慌的问他。

赫连子嘉忽然觉得好笑,这女人肯定是偷情习惯了,遇到这情况就想着藏起来,虽然心里这么想,面上他还是紧张的扫了一圈书房,这书房空旷,根本无处藏身。赫连子嘉眼急手快的将辛博琪抱在怀里,他个子高大,这么一抱,别人完全看不出他抱着的是谁。

“子嘉?真的是你啊,好久没回来了。最近好吗?”

“妈,我挺好的。”赫连子嘉笑着看他的妈妈。

赫连夫人本来笑颜如花范的脸,忽然看到儿予怀里抱着个人,顿时变了脸色,无奈的摇摇头,“女朋友?”

“嗯,女朋友。”赫连子嘉戏谑的笑着。

辛博琪被他楼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听到他这么说,火气领时就上来了,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赫连子嘉吃痛,闷哼了一声。

赫连夫人淡淡的笑了,她这个儿子。可是从来都没有带过女人回家,也从没听说他和哪个女人交往过,这些年一直忙事业,观在好了,带了女朋友回来,尽管这时间不对,她也不在乎了,如果能结婚就更好了。她心里想的不错.脸上也笑意盈盈,“找个时问大家好好聊聊吧,这位小姐怎女称呼?”

“妈,你不觉得你很碍事儿吗?没看见我们正甜蜜呢?”赫连子嘉知道他妈妈误会了,可他不在乎,误会了更好。

赫连夫人如果知道,他儿子正抱着的是腾家的儿媳妇,她准保背过气去。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可她现在不知道啊,所以意味深长的看着两十人,含笑出去。

刚听到关门的声音.辛博琪就狠狠的掐他,赫连子嘉没躲,也没放手,一直抱着她,“你掐吧.掐见你的恩人吧!刚才要是我妈看见我和你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精她会怎么办?别忘了,你可是有夫之妇。”

“你这人真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他是商人,商人就是不择手段的竟争,脸能当信用卡刷吗?显然是不能,所以他赫连子嘉从来不在乎。

辛博琪气结,真就有比景阳还无赖人,虽然她有时候也耍无赖,可她还没达到公开承认自己不要脸的境界。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她讨厌这种被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