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脏。辛博琪坐在马路上,卡其色的大衣已经被乌黑染上。她疼得呲牙咧嘴,试着站起来,却再次的跌倒,她索性就坐在地上,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没觉得委屈,只是疼得要命。她已经在慌乱之中记住了那辆摩托车的车牌,等她安全回到交通队的时候,往死里整你!也把你放在路中央,然后她开车去撞。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瞧瞧,这女人多小气,多计较,没那个十足的把握,千万别去招惹她,保不齐你就得一身的伤痕。

可偏偏就有人喜欢往枪口上撞,他是不服气,非要征服一次给大伙瞧瞧。

“你怎么了?伤着哪里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辛博琪的愤愤不平,也赶走了她脑子里正在逐步形成的报复计划。

她一抬头,风沙忽然吹进了她的眼睛,原本在眼圈里的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她被迷了眼,手上又脏,也不敢去摸眼泪,就任由那眼泪,开闸的洪水似的流淌着,她微微的眯着眼,这才看清楚来人,一张口才发现,这声音已经沙哑,“莲子,怎么是你啊。”

可不就是赫连子嘉,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能让自己吃那么大的亏而不反击?显然是不能的,所以他的伤养好了,就来找她,打算来个甜蜜的邂逅,彻底的俘虏这女人,以报咬胸之仇。

但是,当她昂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当听到她满腹委屈的声音,赫连子嘉那颗被商场给熏黑了的心,忽然颤动了一下。蹲下身来,温柔怜惜的看着她,“崴脚了?”

辛博琪点了点头,“有这可能。”

赫连子嘉看着那张脸,情不自禁的就去给她抹眼泪,声音柔到不行,“别哭了,脸都哭花了。”

辛博琪怒吼一声,“谁哭了!我这是被沙子迷眼睛了!”

赫连子嘉无奈的看着她,这小女人还要强呢,“好好好,你没哭,是被迷眼了。”

“我真的没哭,我还没那么脆弱,为这么大点事儿就哭鼻子!”她是真的迷眼了,怎么他就是不相信呢?难怪那些电视剧,只要被不想见到的人看到自己哭了,那准保说是迷眼睛了。可她是货真价实啊,憋屈!

“你没哭,你没哭行了吧。”

这明摆着敷衍她,“你这厮怎么回事儿?!还是不相信我,我说我没哭!喂!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赫连子嘉不顾她的抗议,打横抱起她,“不想明天上报纸的头条的话,那就安静一点。”

辛博琪撇撇嘴,也忘了挣扎,她就见不惯天下不平事,有人自大,她就非得去打击一下,“你以为你自己是大明星啊!还头条呢!”

赫连子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你不看报纸的吗?经济版我基本上每周都上,怎么我也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再者说我父亲也是个高官,还有你们家,你婆家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吧,你当你自己多无名小卒?其实认识你的人多了。你说我们这两个人搅在一起,被记者拍到,还能不上报纸?”

树要皮人要脸,辛博琪还是在乎的,她也不吭声了,一头扎进赫连子嘉的怀里,蒙上脸,跟鸵鸟一样的躲起来。

赫连子嘉无声的笑了,这小女人真好骗。

“老板好。”迎宾小姐齐刷刷的九十度弯腰。

赫连子嘉微微点头,抱着鸵鸟辛博琪进了电梯,直接上到顶层。这酒店是他家的产业,辛博琪受伤的地方,刚好离这里不远,他就带她来了。

“喂,到了,别蒙着头了,也不怕缺氧。”他呵呵的笑了,辛博琪听到他的话不情不愿的抬起头来,“缺氧也是被你谋杀的。”

赫连子嘉将她轻放在沙发上,“呀!我帮你还有错了?琪琪,你这人很不知好赖。”

辛博琪皱眉,“停,我跟你不熟。”

赫连子嘉忽然来了兴致,眼底闪过玩味的笑意,可脸上还装委屈似的,“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还不熟?”

“赫连子嘉!”

“和你开玩笑的,别生气。乖乖坐下,我给你看看脚。”赫连子嘉跪在她的面前,脱下她的鞋袜,刚摸到她的脚,不禁皱眉,“怎么这样凉?你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女人的脚不能太冰,对身体不好。等我一下。”

赫连子嘉再回来的时候,端了盆热水,阿曼尼西装的口袋里,塞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是他刚才上楼之前,叫服务生准备好的。

“先暖暖脚,下这么大的雪,你也不知道坐车,真是,让人怎么放心?”赫连子嘉无奈的摇头,捉了她的脚,放进水里。

木质的盆,对水的温度保持得更好一些,赫连子嘉也是个贪图享乐的人,这间套房是他留给自己的,偶尔回来过夜。木质的盆自然没有白瓷的通透好看,而他的手,自己也比不上雷晓的手。

她挣扎了一下,水溅了起来,赫连子嘉皱眉,复又将她的脚抓住,按进水里,“别动,就不能老实一会儿!”

“我不用你洗,我自己来。”

“你!”赫连子嘉气结,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好像是要吃人一样。而辛博琪也是无所畏惧的回瞪他。

赫连子嘉还抓着她的脚,而她自然是不安的乱动,但凡是有些尊严的男人,都会恼火,可赫连子嘉忍了,还得求着她呢不是,这是在讨好。

“琪琪,你乖乖的,我一会给你擦药,你的脚要是不及时的处理,走路会瘸的。”

痛?当她傻瓜啊?还不至于崴一下脚,就变瘸子,她动不了,完全是怕疼。

见她不动了,赫连子嘉开始给她洗脚,水轻柔的划过她的脚背,一双冰冷的脚,在他的掌心,慢慢的变得温热。

“你忍着点啊。”赫连子嘉将药酒倒在手上,然后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脚踝,辛博琪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死咬住嘴唇,忍着疼痛。

起初是钻心的疼,后来随着他手上的力度,慢慢的就只是轻微的疼痛,再后来她就是觉得舒服,这女人绝对是一个死于安乐的人。

“莲子,你这手法不错,你以前是盲人按摩院的吧!”她歪在沙发上,活脱脱的地主婆的模样。

赫连子嘉还半跪在她跟前,一边给她揉着脚,还得听她调戏。

“莲子,我觉得你很适合做小白脸。”某人接着感慨。

某人权当没听见。

“莲子,你该不会是已经被富婆包养了吧?可惜啊,真是可惜。”

赫连子嘉抬起头来,挑了挑眉,“可惜什么?我没有被包养的话,你要包养我?”

辛博琪连连摆手,“我没钱。不过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他肯定有钱!”她脑筋一转,就想到了楚尘那个同志,要是把赫连子嘉和楚尘配成对,嘿嘿,那就有意思了。

赫连子嘉哈哈的笑了,“敢情你是个拉皮条的?”

“我可没那好处费,我这全都是为了报答你。”辛博琪说的义正言辞,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把这厮介绍给楚尘了。

赫连子嘉看她的眼睛滴流滴流的转,就知道这女人绝对没安好心,他猛地靠近她,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今天帮你,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她回神,忽然看见赫连子嘉在她面前放大的脸,本能的后仰,警惕的看着他,“什么事?”

“明天晚上有个聚会,我没有女伴,你要跟我一起去参加。并且,你知道什么叫女伴吧,你要配合我。”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你帮了我这一次,我们之间就没恩怨了,还有我那里有一方明朝时期的砚台,你喜欢也可以拿去。”

“行,明天几点?在哪里?”她这可不是为了那砚台,完全是在助人为乐啊!

“晚上八点,我去接你。电话联系。”鱼儿上钩了,明天有好戏看了。赫连子嘉淡淡的笑了起来,“我送你回家。”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九章 春药引发的血案(上)

雪下了整夜,可第二天却没有了痕迹,尽管曾经征服过整个大地表面,如今也是烟消云散了。

当辛博琪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正是这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刻,黎明已经来临,而太阳还没有工作的时刻。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趋步前行着,比往常走的要快上几分。

她几乎是一夜没睡,赫连子嘉是凌晨离开的,一直在帮她揉脚,好在有他,好在他的技术不错,不然她这会儿肯定疼的走不了。也不知道赫连子嘉那瓶是什么药酒,竟然这样的管用。他走的时候,让辛博琪在这里过夜,让她安心的睡觉。可那时候已经是凌晨,她又不想呆在那里,更不想让赫连子嘉送她回家。索性她就没睡,窝在客厅里看电视,遥控器从1按到150,再从150按回到1,紧接着关掉,她穿衣服离开。

大抵是太早的原因,她站在酒店门口,等了许久才有出租车经过,她像一尾鱼,刺溜的钻进车里。

司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是惋惜,又似乎还带了点鄙夷。

“小姐,你要去哪里?”司机那声小姐,有的没的咬的比较重。

辛博琪没有发觉这细微的变化,报上了他们家的地址,就在暖气充足的车里昏昏欲睡。

司机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无奈的摇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学好,仗着有几分姿色,都搞这些肉体交易。他是把她当成小姐了,毕竟大清早的,一个女人从酒店里出来,还困成这个样子,任谁见了,也会想歪的。不是咱们的思想有多不纯洁,而是这现实,这主流,驱赶着你的主观想法。

辛博琪回到家就钻进浴室里,洗澡水有些烫,可她也没管,任由着。她的皮肤被烫得微微泛红,白里透红的那一种,尤其妩媚。

家里空荡荡的,她躺在床上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才想起,昨天腾椿语说了,很忙,晚上不回家了,难怪昨天晚上都没有人打电话找她,原来是他不在。不多时,她睡死过去,真的就和死狗一样的睡死过去。

钥匙轻微的转动,紧接着是大门哑然的关上,再然后是卧室的门被打开。黑色的大床上,窝着一个小小的倩影,她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腾椿语宠溺的笑了,走上前去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去客房的浴室洗澡,她睡觉的时候,腾椿语都是及其轻微的动作,他老婆的起床气,他是见识过的。腾椿语在单位忙到凌晨,他有好些工作要安排,要到个个连去慰问士兵,还有定期的会议要开,新年对他来说,简直是忙死人。他忙完了就赶回家来,想多陪陪老婆。他什么时候也成了这样的好男人,无论多晚下班,无论能休息多长时间,也要回家,看看那个娇妻,她安安稳稳的,他才有心思去工作。

轻轻的掀开被子,他钻了进去,环抱住那个柔软的身子。她身上光洁,甚至一个疙瘩也没有起,粉嫩的,真和婴儿一样的香甜。腾椿语喉头紧了一下,随即有些兴奋,他的眸子里已经燃烧了一团火焰。这小女人,竟然什么都没穿?这不是考验她老公的定力么!

一双大手娴熟的在她身上游走,或抚摸,或揉捏,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点火。可那个小女人,完全没反应的,她困死了,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嘤咛。腾椿语没有挫败感,他似乎习惯了,这个无厘头的小女人。一番抚摸之后,整个人压上去,吻上她的唇,温柔的掠夺着她的甘甜。

辛博琪皱了下眉,下意识的咬了一口,腾椿语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要惩罚她一样,加重了这个吻,从唇一路吻到胸口,到小腹。辛博琪依然皱眉,今天的猪肉,怎么一股子薄荷味?她在梦里面昏天暗地的吃着,她饿得要命,也困的不行,根本就没感觉到,正有个硬物插进了她的身体,并开始律动起来。

她睡得朦朦胧胧,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一颗人头正埋在她的胸前,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在看清楚正在她身上嘿咻嘿咻的是她老公,而不是一颗人头的时候,她才略微的心安。

腾椿语见她醒了,对她微笑了一下,“醒了?”

“嗯。”她一张口,出来的声音竟然是沙哑到不行的呻吟。

腾椿语坏笑着,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睡得好吗?”

辛博琪皱紧了眉头,“不好!你这么折腾我,把我给吵醒了!”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小女人就喜欢乱怪人。你明明就是饿醒的。”他已经在她身上卖力那么久了,她都没反应,肚子叫了就醒了,难道说他不如食物的诱惑力大?

“我饿了。”她的肚子配合着咕噜的响着。

“我也饿啊。”

“那你还不快去煮饭?”

“我不是正在吃你么。老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就给你做饭去好不好?”

“没人性!”

腾椿语的下身依然没停止律动,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辛博琪幽怨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随即是咬牙切齿,腾椿语想视而不见,可他到底是心软,对着那个小女人不得不心软,“我给你做饭去!”他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起身去浴室冲澡。

辛博琪窝在床上,呵呵的笑着,小人得志的样子。

等腾椿语煮好了饭,她早就再次的睡死过去,偏偏单位又打电话来,有急事要他回去处理,他只能留字条给她,叮嘱她按时吃饭。

辛博琪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是被一阵疯狂的铃声吵醒的,接电话的时候口气不善,“谁?!”

景阳听到她的这一声怒吼,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他顿了一下才说,“小辛是我。”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打什么电话?!”

景阳和隋翌面面相觑,同时看表,貌似已经是十一点了,“小辛我和你警察哥哥正在云端酒店呢,你赶紧过来。”

“隋翌?!”辛博琪一个激灵坐起来,“你们等着啊!”

隋翌疑惑的看着景阳,“你找我来干什么?”

“等小辛来了你再问,我一起回答你们。”景阳有些不耐烦,他是死拉硬脱的将隋翌给弄来的,为了让小辛开心,他容易么,哎~~~~

四十分钟后,辛博琪如约而来。景阳约她来的是一家酒店,此刻她站在房间里狐疑的看着景阳,“你搞什么鬼?”

景阳笑呵呵的过来帮她脱下大衣,执了她的手去餐厅落座,之后又打个电话,“可以上菜了。”

不多时,他们的面前就摆满了佳肴,美酒自然也是少不得。

景阳这才道:“我请你们吃饭。”

“吃饭为什么不去饭店?要来宾馆?”隋翌忍不住问道。

“你哪那么多话?叫你来你就来!”景阳瞪他一眼。

辛博琪也道:“怎么跑到酒店来吃饭?你脑残了?”

景阳呵呵的笑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同样的问题,小辛的待遇就不一样,“这里安静,喝酒也放心!”

景阳亲自给他们倒酒,一同举杯,“咱们认识也蛮久了,大家干一杯吧!”

高度的五粮液的空瓶子,在辛博琪和隋翌的面前躺了四个,而景阳喝的是威士忌,他说自己喝不惯白酒,其实不然,他喝酒跟喝水一样,白酒自然不在话下,他为什么不和他们喝一样的?这厮不可谓不用心良苦啊!为了能把小辛给骗到手,为了能让小辛如愿以偿,他什么都敢做!

他看了一眼隋翌,脸已经红的跟红灯似的,舌头早就直了,眯着眼睛歪在桌子上。而辛博琪,她酒量是比较惊人,可是高度五粮液,而景阳是兑水威士忌,她和景阳叫板,这就是在送死。

看着那两个已经理智被情欲吞噬的人,景阳淡淡的笑了,可他眸子里的黯淡下去光芒,让人看不懂,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五粮液,辛辣,可味道醇厚,还是中国的酒好喝些。他放下酒杯,将辛博琪抱上床,她一直皱着眉,想必是难受,她的身体发热,小腹似乎有一团火,正在慢慢的灼烧着她。

“小辛,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办到,你想疯,我陪你疯。现在我把这个你垂涎已久的男人给你弄来了,你…”他顿了一下,没再说下去,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纵使这愿望荒诞,纵使这愿望让我想杀人,可,我也会做到。

景阳叹了口气,飞速的转身,不再去看那个妩媚之极的妖艳女子,他怕就忍不住扑上去。

隋翌躺在地上,景阳狠狠的踹了他几脚,“你说你有什么好的?我的小辛就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他打够了,开始给隋翌脱衣服。内裤刚离开他的身体,隋翌蓬勃的小弟弟就有射的趋势,吓得景阳赶紧远离他,嫌恶的看着隋翌。

这厮果然是个处男,幸好他明知,在他们的酒里放了点催情的药,不然就隋翌这个样子,你指望他来完成人类的繁衍?

“我容易么我!”

“干杯。”隋翌咧开嘴笑,唇红齿白,面色红润,让他更加的秀色可餐。可这道菜在说完干杯之后,脑袋啪嗒一声撞到地上,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景阳一惊,赶紧把他拉起来,直拍他的脸,“隋翌,你给我醒醒!你赶紧给我起来啊!隋翌!你他妈的别睡死啊!喂!醒醒!”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二十章 春药引发的血案(下)

冷水哗啦哗啦的,从隋翌的头一直流到了脚下。他身体燥热不减,困意也不减。

“靠!你他妈的倒是醒醒啊!”景阳咒骂一声,将他从浴室里拖出来,丢在床边。景阳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就又踹了隋翌几脚,“你他妈的还有什么用?老子给你弄到嘴边的天鹅肉,你居然给我睡着了?”

景阳真是骂娘的心都有了,愤愤的坐在沙发里,点燃一根烟,用力的吸了几口,他瞥了一眼地上的隋翌,明明他就被情欲折磨着,可是这厮就是不醒,不醒怎么做?难道还要他去帮忙?

“难受,我好难受。”床上的人儿发出一声嘤咛,似是娇嗔,似是埋怨。她的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正在烧灼着她,吞噬着她,理智早就不见,她迷离着眼睛,只剩下浓浓的情欲。

景阳赶紧熄了烟,走到她的跟前,怜爱的抚摸她的头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热?”他心疼她,景阳买的药是极品春药,现在她肯定是难受的要死。景阳又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隋翌,狠狠的瞪他,没用的东西!

被情欲折磨极致的女人,你还指望她有思想,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景阳的手冰冰的,放在她的额头上舒服极了,她迫切的想要靠近这一块冰。

景阳还在想怎么样才能让隋翌醒过来,忽然身体失重,被人猛地扑到在床上,紧接一个温软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你从了我吧!”她始终眯着眼睛,唇边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上下其手的扒着景阳的衣服。

许是因为情欲,她浑身燥热,胸前的衣服早就凌乱,这么一扑,更是乱上加乱,一大片的雪白展现,冲刺进他眼底的春光。景阳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听见她的那句,你从了我吧。再加上她对他下上其手,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句,“非礼啊!”

辛博琪现在根本就不是辛博琪,她就是一个被情欲淹没的小女人,她哪里听得到景阳的这一声抵抗,红唇用力的印了下来。撞在景阳的唇上,生疼,他来不及哀号,辛博琪的舌头,就灵巧的钻进了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每一个味蕾,抵死的缠绵着。

景阳脑袋嗡的一下,慢慢的他不排斥她的亲吻,不再想要推开她,他下意识的抱紧她温软的身体。而她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下体的磨擦,彻底的让景阳沦陷了。

他无奈的叹气,望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你怎么就经不住诱惑呢?你抬头干什么?

再一看景阳,他还咧着嘴傻笑,“干杯!”

景阳恨不得过去掐死他,干你个大头鬼!

算了,献身就献身吧!谁让这春药是他下的呢,谁让这女人是小辛呢,谁让他疼她,舍不得她难过呢,谁让那个该死的隋翌睡死过去呢?我不入欲海谁入欲海?这身体,给谁不是给,好歹小辛也是知根知底的!

来吧!景阳大义凛然,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翻身将那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两个狂热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褪去层层衣衫,女人的身体在昏暗的光下更加的诱人,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婴儿般的奶香。他的吻一路蔓延,小巧的蓓蕾在他的舌尖下,慢慢的战栗着,慢慢的发硬,他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他不想她难受,手指在她的下身抽插了几次之后,正式的将自己的硬物挤进了她的缝隙之中。他小心翼翼的律动着,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可下体还是紧的要命,她微微的蹙眉,那种疼痛,夹杂着快感,一起将她淹没。

景阳见她皱眉,更加的轻柔,伸进去,抽动几下就退出来,再次的进入,有时候他只是放在里面,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轻轻的动着。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角,“小辛,你忍忍,你忍忍啊。”

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情欲的眼,再次的后悔,买那么猛的春药干什么?

“嗯~~~~”娇弱的呻吟,让身下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的诱人,景阳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分身始终埋在她的内壁里,轻缓的抽送。

他叹息,这种禁欲压抑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是多想狠狠的蹂躏那个小女人,以报这么多年,她殴打自己的大仇,可,他下得去手,或者说,他下得去小弟弟?他舍不得啊,这是小辛,他最亲密的女人,哎,说到底,是他情不自禁。

一下午的欢爱,让她体内的燥热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饥饿,她差不多是一天没吃东西,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着食物。

景阳抱着她沉睡,那几声肚子叫,他是听到了的,他关上自己的感官不想去听,继续流连在温柔乡之中。

“饿,我要吃米粉,米粉,米粉!”她嘤嘤的叫着,在景阳的怀里不安的乱动。

“睡醒了再吃。”他嘟囔了一句,接着睡。

“砰”的一声,景阳的鼻子开始流鼻血。景阳瞪着那个打伤他鼻子的始作俑者,而那个小女人,还在床上乱动,嚷嚷着,米粉米粉。

她春药的药劲儿过去了,可是酒还没醒,景阳当然知道她在撒酒疯,只是他可怜的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