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迪斯大概是刚起来,声音格外的性感。

“我昨天看见了个帅哥!气质不错,是个摄影师!”辛博琪抓着电话眉飞色舞的说着。

叶迪斯在电话的这边低声笑了,“你啊,这喜欢美男的嗜好一点也没减弱。”

“哈哈,挺了解我的么。那男人确实有意思的,身材不错。他要给我拍写真呢,给了我一张名片。”辛博琪躺在沙发上,两只脚搭在靠背上,脑袋垂下来,长发拖在地上。

原本那三个吵架的男人,一听到写真集,立马停止了战火。

景阳疑惑的看着腾椿语,“怎么了?什么男人?”

雷晓幽幽的叹了一声,“在宴会是遇到的吗?”

腾椿语没作声,可那两个男人已经明白了。

景阳嫌恶的指责腾椿语,“看人都看不住!你明知道,她有那种爱好,你还让她为所欲为!我们家已经够拥挤的了!”

辛博琪晃动着两条玉腿,电话讲得不亦乐呼,忽然间,她眼前的光线被遮住了,三个男人阴沉着脸围着她。

隐约的,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干嘛?”

雷晓魅惑的笑了,蹲下来,吻了她的唇角,“琪琪,有我们还不够吗?”

“什么?”

景阳也蹲了下来,“小辛,咱们是不是应该玩个游戏?惩罚你的不乖?”

腾椿语直接握住了她的双腿,“抬上楼!”

辛博琪不傻,当然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了,她只是奇怪,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三个同仇敌忾了?她挣扎了,可依然被抬到了房间。

都是行家,只一个就能让你欲生欲死的,这一下子三个,还不让你缴械投降?

辛博琪那可怜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被扒光了,乳白色的内衣包裹着她日渐丰满的身躯,两个浑圆的乳,做着无颜的邀请。修长双腿间的神秘地带,诱的人心里发痒。

雷晓地下头,吻上了她的唇。他极致的舌吻,让这女人娇声连连。

景阳吻上了她的左乳,舌尖卷着,用力的吮吸,她的乳*尖渐渐的发硬。

腾椿语张口含住她的另一个乳,夹杂着轻浅撕咬的吻。

辛博琪被他们弄得娇声连连,偏偏唇被雷晓嘟着,只能闷哼,却异常的诱人,性感。

欲望燃烧着的眼睛,让她吓得直后退。

“那个,你们一个个来,排队吧,排个队。”辛博琪怕了,真要是一起上她这身体肯定熬不住的,难不成要她,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嘴里含一个?

她自己打了个冷颤,恶寒啊,不行。

在要不,她一手握一个,剩下的那个进入身体?还是恶寒。她还强大大那地步。

其实这只是她自己的遐想,那三个男人虽然是如饥似渴,但也会顾忌她的身体,还是一个个的来,进入的轻柔,律动的也稍微克制。

这三个妖孽,早就让她沉沦在欲海了,越来越媚,越来越荡,是极致的,外焦内嫩的身体盛宴。

经过他们家大小三个会议之后,一直决定,以后这不乖的老婆,在垂涎其他男人的话,他们三个就用这方式来告诫她。

后来果然她乖了,但是这周日的车轮战还是一如既往的进行着。可怜的她,仅仅一天的休息日,也被剥夺了。所以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用下半身来思考。

番外之叶迪斯

番外之叶迪斯

“我前段日子,得了张黑胶碟,你肯定会喜欢的,我拿给你。”她神采奕奕的跟我说,眉眼之间,全是笑意,还有一点点的得意。

辛博琪就是这样,她喜欢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赞叹,来满足她哪一点点的,俏皮的虚荣心。

女人大概都会这样,希望在别人那里听到赞美的话。尽管有时候,她们也知道这些赞美,只是别人的奉承,并无几分真心,可她们也喜欢听。人不都是喜欢听好话么?

自从我认识她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是个绝对糊涂的人。她大着肚子,也没清没重的。她的身子摇晃了下,我快步跑过去,抱住了她。

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她笨重的身子,笨的可爱。

她的体香钻进我的鼻子,她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达到我的皮肤,她的柔若无骨,跌入了我的怀抱。

她松了口气,显然是吓着了,她现在最宝贝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看见她那样子,我第一次想要结婚生子。

琪琪安全了,可我却没有放手,不愿放手,不想就这样放手。

她急了,在我的怀里挣扎。

我更加用力的拥抱她,声音也沙哑了,“琪琪让我抱一会儿,只抱一会儿。”

这样说了,她也就没再动了,任由我抱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紧贴着她的心脏。

想一直抱着她,想时刻能看见她的微笑,想让她和从前一样,围着我转动,眼睛只看着我。

可这一切,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都不会再有了。我抱着她,这样的深情,她的心脏依然如常,并没有因我而加速。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下定了决心,放手,只做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如果在她的心里,爱人的位置,不可能再有我,那么朋友也可以占据一席之地了。

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再。

辛长长和辛寿寿这两个名字,在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承认我很不优雅的喷了。 不过也确实像琪琪的风格,她那脑子天马行空的,大概知道她下一刻想要做什么的,也就只有天马了。

辛长长不太喜欢我,这孩子的心智绝对不像个小孩子,老练得很,似乎是遗传的。他刚开始对我还好,后来就是越来越讨厌,恨不得用鼻孔看着我,当然这跟他的三个爸爸有绝大的关系。

辛寿寿却很黏我,她喜欢钢琴,跟她妈妈一点都不像。可能也因为如此,我在这一家的地位越来越低,那三个男人实在小气。

全国的钢琴大赛在A市举办,我带着不到五岁的寿寿去参加了。本来他们那一大家子都要跟过来的,可琪琪到了预产期,说不准哪天就生了。景阳和雷晓又不方便出现,所以我一个人带着她来了。寿寿似乎很开心,因为那些人总是妨碍她演奏。

A市和五年前我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依旧那么繁华似锦,透着一种糜烂和颓废。我带着寿寿去浮华吃饭,临走的时候那三个爸爸嘱咐的,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要让浮华的厨师特制食物。

寿寿吃的很缓慢,拿着刀叉的姿势像个公主,她本来就是个公主,他们家的这几个孩子都是公主,被捧在手心里疼着的。

吃完了饭,我们从包房里出来,迎面撞上了个人。是我们的错,所以我礼貌的道歉。

却久久没听到那人的回音,路也没有让开。

我抬起头,尴尬的笑了,“好久不见。”

楚尘也有些尴尬,“是啊,好久不见。还好吗?”

我点点头,“挺好的,你呢?”

楚尘耸耸肩,“老样子。”

我想了下,“那就好。楚霄怎么样?”

楚尘淡淡的笑了,“也是老样子。”

“你来吃饭?”

“你吃好了?”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

“是啊!”

还是异口同声,我们两个呵呵的笑了。这种感觉,很淡然,就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再次相见,感情是有的,只是生疏了。

“有时间来找我喝酒,电话没换。”

我点点头,“寿寿要去练琴,我们先走了。”

“再见。”

交叉而过,背道而驰。

早就说的很清楚了,早就过去了。

那时候楚尘跟我说,那不是爱情。

我也才明白,离不开就不要爱,能忏悔难悔改。这爱情舞台,谁是天才不会淘汰?

总会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一个对的人,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番外之辛博琪的女王生涯3

话说那天,辛女王早晨起来,刚坐上饭桌,闻到了食物的味道,立马就觉得恶心反胃,紧接着跑到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伺候月子最有经验的腾椿语同志,一看到这情景,顿时觉得不对劲,迅速的找出了,他们家的秘传侍寝手册,翻看了记录,还有女王陛下上次大姨妈来做客的日期,两眼发直。

这八成是怀孕了!

此坚定为腾椿语半科学检测。

话说那段时间,辛女王的脾气异常的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是看景阳,于是乎,拳打脚踢是少不了的。由挨打的频率,以及力道来分析。景阳两呀发直。

这八成是怀孕了!

此坚定景阳感官检测。

在话说那天,辛女王有些呕吐的反应,雷晓立刻叫了医生来家里,大小检查一一做遍,得出了一个最科学的坚定,辛博琪怀孕了!

然后就是雷晓好腾椿语的猜测,这次的孩子是谁的呢?景阳的窃喜,他们家有后了!

“景阳你笑得很阴险!”雷晓鄙夷的看着他。

景阳无所谓的耸肩,“这个家里你最阴险。”

腾椿语没多言语,直接杀进了景阳的房间,终于在衣柜左手边第六个抽屉的暗格里,找到一瓶贴着避孕药标签的水果片。怒气冲冲的下楼,直接扔到了景阳的脸上。

“阴险!小人!太恶心了!”

雷晓捡起来一片,望闻问切一番,也跳到了腾椿语那一边,指责景阳,“简直是人神共愤!耍手段的算什么本事?!”

腾椿语更加鄙夷,“你这也叫手段?老子几年前就玩过了!你这是剽窃我的创意!”

想到这个,腾椿语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初,琪琪不想怀孕,他就顺水推舟的,给她买避孕药,中间换成了一种叫成长快乐的儿童咀嚼片,本来是想给自己个孩子,结果天意弄人,便宜了雷晓那厮。现在最气愤的来了,景阳买的也是成长快乐!阴险,卑鄙啊!

景阳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他有孩子了!也就是这孩子,让他成功的说服了他父母,接受了这段匪夷所思的爱情。

景家的儿媳妇怀孕了!

这个消息爆炸一样的在多伦多盛传出去。

可,景家的儿媳妇是谁?张什么样子?是做什么的?谁也不知道。

神秘的跟玛雅人似的。

一些好友去探望,也都只能见到景家两夫妇笑脸相迎,至于主角,儿子儿媳妇一个都看不着,说是工作忙,会中过去了。

大家意兴阑珊,时间久了,这件事也就淡了。可景阳他爹妈淡不下来,天天数着日子盼望,他们儿子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孙子什么时候出生。

辛博琪再次怀孕的消息,最过震惊的就是雷晓了,最过开心的就是景阳了,最过鄙视的是腾椿语。

女王的生涯简直是达到了顶峰,她进出有人陪着,上楼下楼有人搀扶,吃个葡萄,都有人薄皮,小日子过的比皇后都潇洒。皇后对着的是一群不男不女的太监,可她对着的是三个让人流口水的帅锅,你说她日子过的爽不爽?

不过有一点是不尽人意的,她怀孕了,那么他们三个不能侍寝了,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怎么忍受得了?本来就相聚甚少,现在又是只能看,不能吃,最多就亲亲,你亲的过分了,她还打你。

怎一个煎熬了得!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三男摩拳擦掌了。专业的医生说过,只要稳定了,行房是可以滴,多注意一下,节制一下,不是不行滴。原本是四个月以后就行,可他们顾忌老婆的身体,硬是忍到了第五个月。

于是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在辛女王甜美的午睡中。她蕾丝的睡衣不见了,乳白色的内衣也不见了,乳白色的小裤裤,更是飞走了。

胸前的两颗红果,被两个人含在嘴里吃的不亦乐呼。身前还有个男人正在往自己的凶器上摸润滑剂,那根肉*棒抵在了她的幽幽洞口处,叫嚣着就要进去。似乎是在唱着,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

她猛然惊醒,惊恐的看着那三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你们要干什么?!”

“琪琪,让我们疼疼你吧,都五个月了呢。”腾椿语说的温顺。

“你们这是疼我?这是要我的命啊!我怀孕了,你们没看见吗?还有没有人性了?!”辛博琪声嘶力竭的指责着,她是心虚,是怕啊!

雷晓趴在了她的胸口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用他百试不爽的哀求,“琪琪,那你可怜可怜我们,疼疼我们?你看这,都这样了,你是让我们死在这床上吗?”

辛博琪眼睛一瞄,好家伙,果然弟弟们都抬头了!

景阳吻了吻她的肚皮,“孩子,爸爸难受,难受啊,你劝劝妈妈,快劝劝她。”

“你神经病啊!”辛博琪依然抵死不从。

“琪琪,医生说了,没关系的,我们克制一点,轻轻地,你跟孩子都不会受伤的,你别怕,乖,让我进去。”腾椿语诱导着她,将她的大腿分开了,欲望慢慢的挤了进去,那速度绝对是惊人的慢。

“呜呜呜…都不是人,我怀孕了,是孕妇,你们这么虐待我,都不是人,都是畜生,畜生…”她哭着喊着,眼泪噼里啪啦的,我见犹怜。

“别哭,我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你别哭啊。”雷晓吻着她的脸,吮吸着那些眼泪。

腾椿语将电话放在了她的耳边,“孙博士的电话,让她亲自跟你说。”

辛博琪起先哭的厉害,后来渐渐止住了,认真的听医生讲,点头应着。

果然还是医生的话让人信服,她心里没那么怕,也就打开了一点,让他们进去。

真是极致的,能磨死个人,进去的时候要轻缓,律动的时候要克制,你稍微用一点点力气,她都要哭着喊着说不要,说肚子疼,说孩子也疼。他们只好一忍再忍。

可你也知道,这欲望被烧起来了,哪里是说下去就下去,说忍就忍住了的呢?他们可是不禁女色五个月的人了啊!

无奈之下,只好用手。

她那双细嫩的小手,握住你的欲望时,感觉也是极致的,快速的抽动着,完全不用顾忌,尽情的释放。

房间里呻吟声响成一片,交响乐一般的吹奏着,此起彼伏的。

她的身上印满了吻痕,乳上的红果,被卷了一次又一次,吃的通透的,还挂着男人亮晶晶的口水。

没办法,谁让她只有两只手呢,一次只能给两个人做,而另外一个,只好去吻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感叹,为啥她只有两只手,却有三个男人?

他们也感叹,以后计划生育是必须的,不然还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