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会儿你会觉得很热,很难受”沈祖豪得意地说。

“很热,很难受?”

聂倩希的目光看向了酒杯,恍然大悟,想不到

“你在酒里下了『药』?”

“一点点,因为你太不听话了,也不够配合。”

沈祖豪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来对付这个女人,毕竟强迫有点太过分了,也许这种手段有点下三滥,可是为了达成目的,又可以让聂倩希主动就范,也失为一个最好的办法。

“你,你,你好卑鄙”

聂倩希捂住了面颊,事实上,沈祖豪绝对不是放了一点点的『药』,而是放了很多,她觉得双颊燥热,胸口发闷,整个人的意识渐渐淡薄,体内升腾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欲/望。

“我很抱歉是你们将事情弄到了绝路上,或许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是我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的解决。”

沈祖豪面有愧『色』,他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他也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卑鄙,但是对女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龌龊的事情,聂倩希是第一个,而且还是他法定的妻子

080

越来越难受的聂倩希已经有些昏『迷』了,她觉得视线模糊,身体渐渐摇晃了起来,心中对沈祖豪更加失望了,她喜欢的男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为达目的不罢休的卑鄙男人。

沈祖豪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倩希的身前,将摇晃欲坠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锁骨,颈窝儿。

这些动过,无疑激起来聂倩希心中喷发的情愫,她转身勾住了沈祖豪的脖子,热情地迎了上去。

这只是一个计划,一个应对现在状况的一个计划,沈祖豪必须保持头脑的清醒,为自己的卑鄙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得到这个女人,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帮会的利益,只要在这个女人在他的手里,成了沈祖豪真正的女人,无论是谁,也别想瓦解华清会,黑龙会也注定最后属于华清会。

失去了对聂彪的控制,让他暴跳如雷,心烦意『乱』,那个人将被软禁在华清会私人医院里的聂彪劫持了,杀了他好几个彪悍的保镖,这据对不是一般人所为。

是谁和华清会作对?是那个红衣女人吗?她提出的条件就是聂倩希的爷爷还有聂倩希,沈祖豪分析着,这种可能『性』太小,假如红衣女人能救出聂彪,就没有必要开出这个条件了,那么救走聂彪的另有其人。

聂彪被救走,破坏了沈祖豪的全盘计划,让他的华清会处于了一种十分不利的局面。

他几乎一个下午都惶惶不安,思虑之后,沈祖豪握紧了拳头,他还有一个棋子,就是聂倩希,就算聂彪不再受到他的掌控,可是黑龙会的孙女儿还在他的手上。

对于聂倩希这个丑女,在囚禁在华清会这段时间,沈祖豪很难说清心里的感觉,这个小丫头很有意思,狡猾恶毒,却不乏可爱,有时间他在想,或许有这样的一个名义夫人在华清会也很不错,他的生活变得有趣多了。

现在

他通过『迷』/『药』这种手段,正在做最不齿的事情,聂倩希将不再是名义夫人,而是沈祖豪的真正女人,可以控制聂彪的有力武器,沈祖豪要让他知道,他的孙女儿还活着,而且在沈祖豪的手中。

假如聂倩希怀孕,有了孩子

一个华清会和黑龙会的血脉,聂彪就算想争夺,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黑龙会还是华清会的囊中之物。

在尴尬和无法推卸中,大软床又深陷了下去,沈祖豪的唇也落了下去,将聂倩希炙热的身体含在了嘴里,无限怜惜的品啄着。

这不是爱情,是计划,是计划!

沈祖豪不断地警告着自己,他是爱红发女人的,没有人可以替代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可是这个念头在倩希的呻『吟』声中,顷刻消失殆尽,他发觉自己对这个丑女人的痴『迷』,没有那么浅显,肌肤的接触,让他变得同样难以自制,『迷』『乱』疯狂。

“我向你发誓,倩希华清会无论任何时候,都只有一个夫人,就是你”

沈祖豪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那似乎是对自己行为的一种安慰,可是聂倩希已经听不见了,被『药』物控制的她,浑身红热,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热吻仍旧持续着,沈祖豪的身体就像爆炸了一般,炙热的热力在上冲着。

沈祖豪的唇仍旧在不断地游移着,怀中的人因激情而呻『吟』着,似乎在向他发出了邀请,让他不再清醒的头脑再次浑浊了起来。

聂倩希双颊『潮』红,娇喘连连,让沈祖豪想停也停不下来了,身边的手机不断地响彻着,他伸手抓住了手机,狠狠地扔向了墙壁,手机摔碎了,他的欲/望也在此时迸『射』出来。

这算是华清会和黑龙会的一次结合吗?还是一次沈祖豪和聂倩希之间的棋子交易。

聂倩希从来也不知道结束处/女之身,如何的疼痛,她尖叫出来,咬住了沈祖豪的肩膀,手腕的镯子磕着床榻,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沈祖豪动作变得轻柔,他轻轻地梳理着倩希的发丝。

“你是我的”

“倩希一辈子也别离开我。”

这话听起来柔情蜜意,倩希双目轻轻地眨动着,意识渐渐地恢复了许多,她机械地点头着,同时内心的伤感也涌了上来,他成了她的男人,不管使用的手段是什么,结果都是不可改变的。

房间里都是粗重的喘息声

结束了那一切,沈祖豪离开了倩希的身体,轻轻地用被子盖住了她,大手轻抚着倩希的面颊,感叹了一声。

他愧疚地起身,穿上了睡衣,拿起了一只烟,手指在微微地颤抖着,他使劲地垂一下床沿儿,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么不安,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难道他想要一个女人,还在乎是什么手段吗?

那不是他阴险的风格,他做事从来没有什么后悔可言,他是华清会会长,一个阴谋家,野心家,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慈善和悔恨。

“不要这样”沈祖豪劝慰着自己。

“沈祖豪,你觉得这样好吗?你不该这么做?你根本就不爱我”身后是聂倩希悲伤的啜泣声。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一定需要爱情,我们之间的是交易。”

沈祖豪没有回头,他热烈的心渐渐冷漠了下来,是的,不管刚才的感觉是什么,他们都很满足。

“可是我需要你这个滚蛋”倩希的声音渐渐虚弱,几乎听不清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很难受我呼吸困难”

“会好的”

沈祖豪回应着,他虽然卑鄙,但不是不负责任,既然有了这层关系,聂倩希就永远是他的女人,他使劲地打着火机,却怎么也打不出火来,该死的,今天真是『乱』糟糟,他刚要放弃的时候,火机竟然打着了。

刚要点燃香烟,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从身后迸『射』出了绿『色』的光芒。异常地刺眼。

“倩希”

沈祖豪熄灭了火机,放下了香烟,回过了头。

081

那绿『色』强光让他无法睁开眼睛,他下意识地挡住了面颊,却仍旧看不清大床里的情况,他担心地伸出了手,试图握住倩希的手,却觉得手被烈焰炙烤了一般的疼痛。

“倩希,倩希,你怎么了,快给我手”沈祖豪惊呼着。

“救我我很热”

床上倩希的声音仍旧微弱,绿光渐渐地淡了,沈祖豪面『色』紧张,良久才看清了床上躺着的女人,聂倩希面『色』苍白,眼睛直直地看着手腕上的镯子。

“它,它,变了”

“什么变了,倩希,别怕”

沈祖豪一把将倩希抱了起来,目光也转移到了倩希的镯子上,他看到了一个让他惊愕的景象,倩希的手腕上的那枚镯子在渐渐地放大着,耀眼的绿光正在渐渐地收敛,减弱,消失。

“我的镯子我要变身了,我不要”

倩希知道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镯子的绿光减弱,红光就会增强,和生日那天一模一样,她的手腕发烫,疼得她大声地呻『吟』了起来,并死死地依偎着沈祖豪,似乎那样能减轻她的痛苦一般。

她无法解释这种现象,突发的激/情之后,她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渐渐平静下来之后,镯子却发生了突变,她紧张地抓住了沈祖豪的手。

“我是聂倩希,是聂倩希”

“你是”

沈祖豪怜惜地拥抱着聂倩希,并试图伸手触碰倩希的镯子,不等他的手碰到那镯子的时候,绿光瞬间全部散尽,镯子化作了一点儿光亮消失了,接着怀中的女人变得滚烫犹如火炉

“倩希”

沈祖豪的身体被劲力弹『射』了出去,聂倩希的整个人包围在了红光之中,沈祖豪踉跄后退,勉强站稳,再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景象。

倩希的头发变了,由黑『色』变成了红『色』,长长地卷曲在了身后,犹如金『色』的锦缎,闪闪发亮,发丝之间,有两个尖尖的耳朵。

她的面容变了,黑『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沈祖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他一直倾慕的女人竟然就在这里,那是一张妩媚娇艳,媚眼含春的双眸,这张容颜他太熟悉了,红发女人

光洁的身体,他刚刚还恣意痴缠的身体,罩上了淡淡的红光,每寸肌肤都浸透着宝石一般的光泽。

她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一条红『色』的长尾,深红『色』的丝『毛』根根抖动着,接着又一条,一共有九条,高耸飞扬,将赤/『裸』圆润的身体团团包围了起来。

她变了。

她不再是聂倩希,而是一个红光笼罩的女人,聂倩希轻轻地爬了起来,用一双玉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手指轻轻地挑起一根发丝,目光无限魅『惑』地看着沈祖豪。

“我解放了谢谢你。”

“倩希”沈祖豪稳定了身形,这是聂倩希吗?为什么她会变了一个样子,如果他的视力没有问题,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像九尾狐的妖物。

“你是谁?”

沈祖豪面带惊愕,慢慢走向了聂倩希,不,不,他确信这也不是红衣女人,红衣女人除了魅『惑』,没有九条飞扬的尾巴。

“我是聂倩希,不过我不再丑陋而是美丽,娇艳,不可方物的美人”

聂倩希向沈祖豪伸出了手,用一种沈祖豪熟悉的眼神盯着他,红润的嘴唇微启,那个眼神是聂倩希的,也是红衣女人的,也是这种妖孽的。

“也许是我的幻觉”

沈祖豪使劲地甩了一下头,再定睛看去,她的九条尾巴渐渐收拢,盖住了她玲珑的身体,她仍旧在媚笑着。

沈祖豪终于明白了。那个红衣女人,那样飞驰的速度,那样诱人的深情,她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就是这个被黑痣蒙蔽了的丑女聂倩希。

“原来你一直在我的身边可是”沈祖豪深深地吸了口气,怎么解释这个女人长了尾巴。

“是的,我一直在你和聂倩希的身边。”

聂倩希双腿屈膝,跪在了床榻上,九条尾巴突然分散开来,深红犹如晚霞,张狂飞舞,她的手指犹如凝脂一般滑嫩,在沈祖豪的胸前滑动着。

“你刚才好勇猛啊,我已经一千年没有男人了我想,我发疯地爱上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你的倩希”

她就像个痴恋的妖媚抱住了沈祖豪的脖子,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沈祖豪的面颊,并移到了他的唇上,疯狂的亲吻着。

“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沈祖豪的心已经不再受控,他反手将红发女人禁锢在怀中:“你是谁?你竟然敢挑/逗我,你不是聂倩希,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我是她,我就是她,她为了我而出生,我为了她而存在,货真价实从我出生,我就是丑陋的,可恶的人们蔑视我的感情,不允许有男人爱上我我没有机会施展自己,我很痛苦,我的骨子里需要你这样的男人,我需要爱,需要刺激,是那个可恶的巫师,还有可恶的姓沈的老头,他们容不下我一千年了,我很幸运,还是遇到沈家的后人,我简直就是幸福死了,哈哈,亲爱的,你不是喜欢红发女人吗?现在我就是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来吧”

沈祖豪被红发女人压在了床上,这女人的力气好大,并猖狂地笑着。

“你不是聂倩希”沈祖豪不敢相信,他一直倾慕爱着的红发女人竟然是这样的放『荡』。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我需要用这副身体恢复自己,我需要男人的精元维持不老的容颜,最好那个男人也是我的喜欢的,例如你”

说完,她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着沈祖豪的喉咙,将沈祖好的手放在了她的**上,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狂情的因子渐渐渗透了沈祖豪的神经,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扩散,深深地受到了九尾狐的吸引,他狂吻着这个红发女人,并将她压在了身下,恣意妄为。

082

不知过了多久,聂倩希的九条尾巴收拢了起来,耳朵也不见了,她就像个恬静的美人依偎在沈祖豪的怀中,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我很累,我想睡”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力地眨动着,渐渐地沉重,合上了,鼻息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你到底是谁?”

沈祖豪突然头脑之中一阵清醒,他翻身一把抓住了红发女人的肩膀,怔怔地看着这个女人,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控了,迎合了这个女人的勾引。

聂倩希猛然睁开了眼睛,也怔了一下,惊慌地看着沈祖豪,她是谁?这有什么奇怪的,聂倩希了?可是为什么变身之后,变得**无度,她像个妖媚的狐狸精一样。

“我是倩希”

“你不是”沈祖豪仔细地打量着聂倩希的面容,她仍旧是美的,太田黑痣已经不见了,耳朵尾巴没有了?

娶个老婆有尾巴、尖耳朵,任谁也不会相信的,沈祖豪觉得浑身发凉,面『色』苍白,翻身下床,第一次,作为华清会的老大,他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忘记了,今夜得到这个女人的目的。

“我想我一定是做噩梦了。”

沈祖豪捏住了额头。

“我是倩希,我想见爷爷,既然发生了这样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也当我是你的女人就算『药』酒也好,不是『药』酒也好,放了爷爷,放了爷爷,沈祖豪,你听见了吗?”

聂倩希哀求着,小手拉着沈祖豪。

沈祖豪觉得头脑中嗡嗡直响,现在不是放不放的问题,是他接下来要怎么办?对聂倩希是爱还是畏惧?

聂倩希以为沈祖豪没有听清她的话,继续大力地摇着“放了爷爷,你”

“闭嘴!”

沈祖豪觉得头要炸开了,他大吼一声,果然好用,聂倩希红『色』的长发根根树立了起来,似乎吓了一跳,直接缩回了被子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仍旧不忘记偷偷地盯着沈祖豪,声音变得小而又小。

“你答应我吧”

“我”

沈祖豪举起了拳头,挥向了聂倩希,当看到她胆怯的眼神时,又无奈地放了下来。

“给我点时间,容我理理思路,一切都『乱』套了,仅仅你一个,我就要想明白,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难道你想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九尾狐,而这个九尾狐妖精,偏偏被我遇上了?”

沈祖豪用力地搓了一下自己的脸,被聂倩希的刚才的话提醒了,不管怎么样,今夜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但是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显然他再也无法禁锢这个女人,她想离开轻而易举,也可能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她会突然消失,沈祖豪有些六神无主

“想知道你爷爷的事情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最好别说,你原本就是一个九尾狐,你一直在跟我做游戏!”

“我不是!”

聂倩希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她的速度极快,在沈祖豪的面前滑过了一道红影,站在了地板上。

这个动作,惊愕的不仅仅是沈祖豪,还有聂倩希自己,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她的灵敏程度就像一只狐狸。

她的九条尾巴,再次飞扬了起来,牙齿的奇痒,她甚至能『摸』到尖利的牙齿,而且她突然觉得饥饿,想吃东西,假如她的食物是血聂倩希一愣,瞪大了眼睛,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妖孽,九尾狐狸精?

她不要喝血,她是人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想爷爷,我要见到爷爷,我是爷爷的孙女儿,我不饿,我不想喝血。”

聂倩希说完,口渴地咽了一下口水,看向了房间里的那瓶没有喝完的红酒,几乎难以自控地走过去,拎起了瓶子,大口地喝了起来。

红酒下肚之后,倩希舒服地坐了下来,眼睛灵光一闪,看向了沈祖豪。

“也许,红酒不错”

“倩希”

沈祖豪怔怔地看着那瓶红酒,几乎喝得一滴不剩,她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这些酒远远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我还要我口渴”

聂倩希冲着沈祖豪妩媚地笑了起来。

“别这样看着我,我叫人,给你拿酒”

沈祖豪拨通了银狼的电话,吩咐他,将酒窖里的红酒拿到房间几瓶,打完了电话,沈祖豪穿上了衣服,走到了倩希的前面审视着她,低声地询问着:

“你能不能把尾巴收起来,还有耳朵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我实在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