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的扭曲着身体反抗,他死也不放手,粗蛮的变了方向,舌头搅进她里面,她又一颗大眼泪掉下来,娇躯颤栗的反手抱住他,比他更激烈的回咬住她。

“嘶”的口水声从两人嘴唇间拉开,他痛苦的粗噶,“你说,对你来说,我算什么,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过明添,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承诺陪在我身边,你是想折磨我是不是”。

“不是,我和明添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那天亲眼看到你去他家,你们接了吻还上了床”,他突然瞪红眼,手指甲激动的陷进了她娇嫩的手臂里,第一次毫无形象理智。

“根本没有,我那是故意骗你的,我早知道你在外面”,傅青槐尴尬的垂下脑袋,她真是自作自受。他愕然,呆了片刻后狂喜的抬起她头,“当真”?

“你以为我真是那种乱来的女人嘛,我和明添就是好朋友”,她又羞又恼的瞪他,可回忆起嘴上的刚发生过的吻时,又无地自容了,她根本没资格说这句话,她确实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对…对不起,我当时太伤心了”,他立刻放开她,懊恼不已的抓扯头发,“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我本想让你对我死心的,可谁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我跟你…”,她苦笑的说不下去。

“如果我要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心呢”,凌茂沣安静认真的说,在狭窄的浴室里,他一双眼深情幽黑,生生的勾着她屏息的心房,“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吗,我天天在盼着你打电话或者来找我”。

“那你刚才还让傅紫瑛摸你…肚子”,她小心眼的埋怨。

“我是肚子痛,她硬要帮我看的”,凌茂沣眼睛亮晶晶的刮了刮她鼻子,“哦,你是吃醋了,对不对”?

填饱他的肚子

-2823:50:203294

“对,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家伙戳破了脸皮,傅青槐恼羞的瞪起了圆眼睛。欤珧畱浪

“那你吃醋是不是代表在乎我”?凌茂沣心花怒放。

“废话连篇”,她真恼了,在他腰上狠狠掐拧了下。

他嘿嘿的笑着锁起窄瘦的腰,暗暗的懊悔起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把叶京源那几个小子叫过来的,“小婶,你在里面呆着,我去把他们赶走”。

哪有对自己朋友说“赶”的,傅青槐“扑哧”轻笑,不过一想到傅紫瑛又不满起来,“还没问你,傅紫瑛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嫔。

“是几个朋友带她过来的,我开始根本不知道,不过你放心,下次我绝对不会让她踏进这里来”,凌茂沣打开浴室的门,正要踏出去,她突然在后面拉住他。

“算了,干脆我先回去吧,你和朋友先玩,晚点再打我电话…”。

“不行,我舍不得你走”,凌茂沣拉开她的手,好在他两个兄弟还是识相,把傅紫瑛、樊思利都带到了楼下窿。

“茂沣,我姐她是不是又生我气了…”,傅紫瑛正纳闷焦急不过了他们两个人进了房间在干吗,她实在想进去看看,不过叶京源愣是让她们下去。

凌茂沣淡淡的注视着她,“你知道的,她不可能喜欢的你起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帮我买药了,你们都回去吧”。

“不是说去吃晚饭吗…”,樊思利不满的出声嘀咕,一旁的叶京源拉了下她,使了记眼色笑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正好打球也打的累了”。

凌茂沣轻“嗯”的点了点头,那边傅紫瑛依依不舍的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再三叮嘱:“你要是还肚子不舒服,再跟我说哦,我电话是…”。

“快走吧”,凌茂沣不耐烦的下逐客令。

傅紫瑛面子上挂不住,跺了跺脚,心里对傅青槐的怨恨更加强烈了,她好不容易才跟他关系打好点,肯定又是傅青槐在背后说她坏话了,太讨厌了。

“好啦,帽子肯定有很多事要跟他小婶说,我们别打搅他们了”,施帆扯着她胳膊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这几个人打发走,凌茂沣心急如焚的往楼上奔,恰好看到傅青槐也从楼上走下来。

两人脉脉的在楼上楼下对视了足足半分钟,巨大的落地窗外碎金子般的黄昏光芒打在两人身上,柔软斑驳。

他先扬起唇角,嘿嘿的傻笑了阵,此时此刻,感觉像在做梦。

终于确定了心意,也没人来打搅他们,现在就他们两人,独处,这里就好像是他们的家一样。

“傻了啊”,傅青槐好笑的走下来几步抿唇轻轻戳了戳他脑袋。

“小婶,我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凌茂沣孩子气的拉住她双手。

“想吃什么”?

“你煮的我都爱吃”,他眼睛亮晶晶的讨好。

她顿时满心里都是柔软,拿他完全没辙,在冰箱里找了圈,竟然没有一点菜,估计他这几天都是在外面吃的,唉,外面的食物现在很多都不干净。

她只好让他开车去附近超市买点菜,等他兴冲冲地的提着菜回来后,她差不多把饭煮好了。

他抢着洗菜,把青菜的叶子都撕得很碎很烂。

她看的头疼,“你出去好不好,别倒忙了”。

“不要,我要学着洗菜”,凌茂沣嘿嘿的笑,“等以后你每次做饭我就在旁边把菜洗的干干净净”。

“行啊,你倒是厉害有志向啊,人家是想着学会做菜,你确实要练好洗菜的功夫,这种事人家小孩都会做了”,傅青槐嘲笑他。

“做菜有你,我就帮你打一辈子的下手”。

“懒鬼”,傅青槐拿水甩他鼻子上。

他笑着躲开,厨房里四处都洋溢着笑意。

等她做好了,两人在花园外面的草地上摆了一张四角桌,三菜一汤,放在上面,鲜美的色泽令人食欲大开。

凌茂沣盛了碗饭,大口的吃着她做的香喷喷的鲤鱼,“嗯,小婶,你做的鱼又香又嫩,比外面大店子里的还要好吃,我开始还以为…你做菜肯定不好吃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傅青槐故意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他嘿嘿的喝了口水,“以前…奶奶老说你不进厨房…”。

“我那时工作忙,每天拍完戏参加完活动回家早就累的半死不活了,哪有心情做菜”,傅青槐猜到了肯定又是凌老太太在背后嚼过自己耳根子。

“嗯”,凌茂沣看她脸色有点不高兴了,连忙转开了话题,张望着脑袋望向天空,夜幕中挂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虽然是夏天,可到了晚上还是十分舒爽的,“小婶,你觉不觉得今晚的夜很美”。

她也抬头望上去,漆黑美丽的眸子里倒映出天上闪烁的星星,她的心忽然变得十分祥和,似乎这阵子所有的不愉快都在这一刻卸下了,“嗯…”。

“不过…我觉得它美主要是月下有你”,凌茂沣眼神一转,深情微笑的安静注视着她。

燥热的脸皮在这夏日里忽然充了血般红烫起来,她假装没听见的低头吃菜。

凌茂沣抿唇笑了下,也不再言语。

晚餐结束时,时间也指向了八点,她在厨房把碗洗了,低着头,手里拿着抹布,一头青丝挽在脑后,下巴和性感的锁骨弯成了迷人的弧度。

他看着看着便失了神,她也没察觉,直到把碗洗了,一转身笔直的撞到他胸膛上,“你干嘛”?

她埋怨的揉了揉额头。

“小婶,你今晚能不能别回去了”,凌茂沣一脸纯真讨好的看着她。

她心窒息了片刻,“我妈还在家呢…”。

“就一晚”,凌茂沣急切的竖起一根手指,嘴唇迟疑的蠕了蠕,“一人一间房”。

她犹豫了下,点头应允了,只要不是一起睡就好,不然她真是…。

脸再起不争气的发烫,她怎么老是想起那些不该想的呢,难道是自己思想真的太龌龊了?

“哗啦啦”的冷水冲过结实精装的身躯,凌茂沣不知道在水下站了多久,“啪”的把水龙头关了,懊恼抓狂的拿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哎呀,他怎么就冲动说一人一间房呢。

其实他是想跟她一起躺会儿的,想抱抱她,想亲亲她…。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天在她房间里看到她姣好完整的酮‘体,她那饱满的胸线,纤柔的细腰,挺翘的臀部和优美的大腿,还有那娇嫩粉红的…,他脑子“蹭”的一热,下面的小老弟不争气的高高翘起来。

可恶,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彻底抓狂了,又再淋了个冷水澡,从里面出来时,整个人懊恼的趴进大床里。

为什么以前只要抱抱她亲亲她就满足了,但自从上次过后,自己现在的身体和脑子好像完全不听话了,甚至这几天还做了好几次艳梦…。

浮躁的心蠢蠢欲动,压抑的火焰越窜越高,想要看到她看到她…。

他一把从床上跳起来,开门走到她房边,来回悄悄走了几圈后,趴在门上仔细凝听里面的动静,这时候她睡了吗?她在做什么呢?

里面一股力量忽然将门打开,他猝不及防,身子向里面倾进去,趔趄几步站稳,傅青槐错愕古怪的看着他,“你趴在门口干嘛”?

“额…”,他糗的满面通红,恨不得找块豆腐拍死自己,“我…刚才路过…”。

“路过”?她挑眉,表示很怀疑。

“嗯,我…我里面那个马桶坏了,所以我要去楼下上厕所”,凌茂沣抓头别扭的说。

“噢”,她忽然想笑,“你还不去吗”?

“去,现在就去”,他懊恼的低头朝楼梯口走近几步,每走一步,自己心里的抓狂就多一分,他纠结的扯了扯短发,脚步顿住,猛地回头返回她身边窘红着脸道:“其实我是睡不着,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们一块睡好不好”。

今天三千字的更新。晚上朋友生日,到十点钟才回来。。明天还是晚上更新,介意朋友以后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好点。

知道很多亲们都盼着床戏,保证近两天送上,嘿嘿。

错了就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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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局促脸红的表情,早教傅青槐猜到了些,但从他嘴里猛然说出来时自己还是吓得怦跳,早经历过许多事故的她,内心里芯子似得火苗好像被人用扇子一扇,滚烫的烧起来,麻乱不已。欤珧畱浪

走廊上静的让人非常不安,好半响,她抬起绯红的脸轻斥,“你胡说什么,快上了厕所回去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站下去了,折身飞快的要进去,凌茂沣着急的窜到她前面,“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就想让你陪在我身边,抱着你睡觉,有你在,我肯定能睡的着点,你去我房间好不好,拜托了,小婶”。

讨好哀求的黑眸简直像一张无形的网,牢牢的罩住她,傅青槐惶然的躲开他的眼神,她又何尝不想陪着他,由她抱着自己睡呢。

今晚他睡不着,她的脑子一闭上眼也都是他嫔。

只是她和凌牧潇毕竟还没离婚,他依旧是她侄子,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躺在床上指不定会***真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她还是接受不了,过不了自己那关。

“走吗”,在她纠结不定的时候,凌茂沣大胆的微微用力抓扯她往自己卧室里走,他也是疯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不想从前的自己了,变坏了,变得自私了娄。

她也是很茫然无措,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去,脚步却完全不听使唤。

等不争气的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身处在他睡的卧室里。

巨大的主卧室,欧式的奢华棕色大床,软包床头背景,柔和的壁灯洒满了整间卧室,四处无形的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只是干站着,她便觉得全身上下有股火焰从脚底板沸腾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就这么消失在地球上。

“早…早点睡…睡吧”,凌茂沣嘴唇紧张的哆嗦。

她看到他这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心里的紧张莫名其妙散了几分,化为了柔和。

踟蹰的举步往床前走去,凌茂沣连忙过去把床上凌乱的被子拿到一边,爬到另一边躺着。

傅青槐把灯关了,挨着床边上躺下,床足足有一米八宽,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几乎还可以再躺上一个人。

静悄悄的夜里,外面的白月光从阳台外照射进来,凌茂沣微微侧过身,依稀的能辨清她挺翘玲珑的鼻尖,饱满的唇形。

感觉像在做梦,一直最求之不得的心爱之人就躺在自己身边,曾经以为她和他的距离就像飞鸟和鱼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阿沣…我们这样…会不会遭天谴”,傅青槐忽然回头,不安的眼眸望着他。

她是小婶,他是侄子,他们两却睡到了一块,这从古至今都是有违常伦的,别人知道了会看不起他们,唾弃他们。

“我…”,他眼前不争气的闪过凌牧潇的脸,内心里绞痛的一扯,伸出去牢牢与她手指交叉,“我不怕,就算要天谴我都不要跟你分开”。

有些人飞蛾扑火,只是为了一场爱。

年少的时候,有些人以为可以为爱而死,长大了,工作了,就算失恋了,再痛不欲生了,也只能擦擦眼泪继续前进,为了爱情再要死要活大家会说他傻。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人越大遇到这样的爱情就越来越渺茫了。

傅青槐知道她是属于后者,遇到她后,她一颗枯井的心被他填的满满的。

她深深的将脸埋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安静而又满足。

凌茂沣手臂拥住她后背,下巴轻触着她柔软细嫩的发丝,清淡馥郁的洗发液香味夹杂着她身上女人的奶香味萦绕在他鼻息间。

清淡馥郁的洗衣液香味飘进鼻息里,柔软的胸部软绵绵的挤压着他,凌茂沣浅浅的吐了口气,真有股撕开她衣服的冲动。

他看过她身子,她身体曲线那么饱满、白皙,他咬上去的时候她就会呻吟,她呻吟的声音宛如世上最美的天籁….

年少热血的身子蠢蠢欲动的因子不争气的躁动,小腹处隐隐发胀的难受,他紧了紧身子,稍微好受了点,不到几秒的功夫,又开始胀起来,很想用手去摸一摸。

但是偏偏她又紧挨在自己身上,若是被她发现了,他肯定不用见人了。

他憋的满脸通红,双腿轻微的动了动,傅青槐以为靠的他难受,从他怀里出来,重新睡回了另一边,虽然离开他的怀抱有点失望,但她也能理解,以前凌牧潇也是有过的,他不喜欢晚上抱着她睡,他说一动不动的很难受。

却不知她的离开更让他心中空落落的失望,他想让她的饱满再挤压着自己,想要再看看她雪白的身子,更想看看她那美丽神秘的花瓣…。

呼吸情不自禁的加重,他当真是懊悔到为什么会提出让她和自己一起睡,这不是生生的折磨自己吗,吞了吞口水,他手不听话的从被窝下朝她肚子方向摸去。

傅青槐小腹一僵,大掌顿了下,迟缓的爬到了她肚脐眼处,钻进她睡衣里,见她没阻止,又接着慢慢的往上面爬。

她紧张的心口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慌的不知该推开还是不推开好。

在她犹豫不定的时候,大掌覆上她胸部处,从上面往内衣里钻。

她真没想到一向老实的他也会做出这些事来,终于无措的伸手压住他,娇羞的咬唇轻斥,“你在做什么,开始你怎么向我允诺的”。

凌茂沣脸皮泛红,人生头一次真心觉得自己很无耻,可他却不愿意离开,眷恋手里的那份温度,“让我看看…好吗,我以前从来没看过女人的身体”。

充满沙哑磁性的声音另她羞得无地自容,这家伙,越变越坏了,“上次…你不是都看过吗”?

“上次…上次没看仔细”,他结巴,脸颊热的像煮沸了的开水,“我很好奇,让我再看一次好吗,求求你了,拜托拜托”。

孩子般的撒娇语气,可怜兮兮,她心中酥麻的一荡,他捕捉到她眼眸中的犹疑立刻急切的把内衣连同睡衣推到她脖子口。

胸口凉了大片,她慌了慌,正欲去护住时,凌茂沣爬坐起来握住她两只手压在两边,她胸前的挺立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凌乱的长发撒在白皙的肌肤上,胸前的嫣红宛如成熟的草莓因呼吸而起伏,好像在迫不及待的等人采撷。“真好看…”,他用痴迷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被他盯得脸颊越发酡红,煎熬的缩了缩身子。

“别看”,声音有如猫叫。

他心里被她挠的痒了痒,手指渴望的抚摸上她浑圆。

顿时,一股触电的酥麻快感窜遍全身,她喉咙里无助的发出慌乱的细碎呻吟,“…阿沣…不要…快停下来”。

“对…对不起,我身体好像完全不听自己控制了”,他也同样无助,看着另一边的草莓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口水一咽,想也没想的咬住,饥渴的吃起来。

“…啊…快住手,慢点”,面对他比上次更熟稔的技巧,傅青槐身体里好像有股火焰就此被他点燃,她慌乱的挣扎、想躲,身体却实成的扭挺向他,在他亲密饥渴的肆掠下,一双美丽的眸因染上激情而更水媚迷离,体内袭来的空虚感越来越浓。

“小婶…好甜…嗯”,他热切的呢喃,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迷乱中修长的手指扯开她宽松的睡裤,指尖探进去时一片水汪汪的的湿润。

他虽然以前没经历过这种事,但是也耳濡目染的听人说过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她…一定也是非常的渴望自己。

意识到这件事后,他狂喜激动的抬起眼睛望着她,“小婶…”。

“你闭嘴…”,她忽然打断他,不看正视他的转脸望向另一侧,眼角渗出波光潋滟的眼泪,她恨死了自己的不争气,这明明是最不应该的,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对他有了反应,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究竟有多么急切的渴求他填满自己。

何时起,她真是越来越无耻、放浪了。

“我们之间…究竟还要错到什么地步”,她哭问,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呆了呆,深深绝望的悲伤笼罩着两人,一股冲动涌上脑门,他忽然用力将她翻转过来,红着眼睛大声吼道:“既然错了就干脆错到底,我这辈子偏就要任性妄为一次,就算走路被雷劈了,我也不管了,我就要你”。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2013-5-16:42:164307

他不想再多说了,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会越来越痛苦,索性干脆豁出去一切,用实际行动强行霸道的堵上她唇,强健的身体半撑起来,捧住她脸颊,舌头强悍的挤入她檀口里,横冲直撞的放肆在里面扫荡,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娇软的蜜唇。欤珧畱浪

傅青槐的吻弄得头昏眼花,只感到两腮颊被他压得痛,她皱起眉心唇角溢出破碎的轻哼。

他调转了方向,猛地放开她脸,整个身躯压下来,胸前的柔软抵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两人紧密贴着的地方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

他小腹下的帐篷磨蹭着她肌肤,仿佛有火,从彼此贴紧的每一个部分开始燃烧。

被他如此滚烫的身体压着,傅青槐挣扎的手臂颤抖的落在他后背上咫。

这仿佛是一种复活的感觉,被人用力爱着、吻着的滋味是那般鲜活美妙。

她无意识的举动助长了他侵略的攻势,凌茂沣完全的迷乱了,他用舌尖啜吻了她口。

想要更多,吻她、爱他早已不足以满足他彡。

何时开始他也变得这般贪婪了,可就算他变得让所有人都觉得恶心,这一刻,也没人能够阻挡他与她在一起。

他手滑下去,用力握住她腰,灼热的呼吸贪婪的落在她肩窝上,滚烫的嘴唇开始啃咬的袭击她修长的脖颈。

她深深的闭上眼睛,喘息无助的就着他双手脱掉挂在自己身上凌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