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潇憋着一口怒气,好不容易找着一个没人的地方,心里痛恨气急的把凌茂沣压在墙壁上,“你们真结婚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会结婚,可是此刻突然听到简直就像挖心挠肺一样的痛,“凌茂沣,她是你小婶,你怎么能够娶她”。

“我为什么不能改够娶她”?凌茂沣似笑非笑的抽动唇角,嗓音带着幸灾乐祸,“你早就和她离婚了,我娶她很正常啊,又没有犯法”。

“你…”,凌牧潇一贯冷峻沉静的面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眼角出现深深的疲然。

他还是失去了她,难道连最后一丝与他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凌茂沣满意的看着他颓唐的神情,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否则如何泄他四年前的仇恨,他永远都不会忘了,那一夜他被关在警察局,自己的女人任由他侵占,而他在他面前懦弱的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小叔,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有我年轻吗,你快老了”,凌茂沣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推开了他,讥讽嘲弄的嗤笑:“何况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被大火烧伤了身体,就算到现在她身上的伤痕还是惨不忍睹,你以为默默的守护她、关注她,她就会原谅你,你做梦,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凌茂沣,再怎么说我是你小叔,何况当年你背着我勾、引你小婶,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凌牧潇气的强壮的身子发抖。

“若是四年前我会觉得内疚,但是你扪心自问看看,你当年在别墅里是把我往死里打,要不是爷爷奶奶他们拦着,我早被你打死了,是,我是千不该万不该和自己小婶在一起,明知错还要往前闯,就算那时候你打死我也活该,不过我倒也认清了一件事,在你心里其实我这个侄子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当年你可是下了狠手的逼着我走投无路,我怎么苦苦哀求你的,你有动摇过半点心吗,你恨不得把我永远送离这个中国,你甚至恨不得我去死,如果那时候不是我妈及时回来了,我现在的下场恐怕只有一种,就是我在警局里关上半年一载的然后任由我自生自灭,然后你强占着我的女人,等她身体好了就对她没完没了的施暴、***,你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冰冷的字句带着一股残忍的口气从凌茂沣冷笑的唇齿里吐出来,一双幽邃的双眼仿佛能把他穿透。

凌牧潇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却不可否认,如果没有那场大火,一切确实会变成那个样子。

“你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我”?凌牧潇手足冰冷,“凌茂沣,我早警告过你,她不是你用来赌博的筹码”。

“我知道我抢不回凌氏,她才是心心念念记挂着的,不过只要我在的一天,你永远都赢不过我”,凌茂沣拳头轻敲着他胸膛,嘴角露出恶魔般的笑意,“事实证明,你输了,不止输了,你输的一败涂地,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其实还没有结婚,不过只要我开口,她肯定会愿意的,而你,就算再怎么悔改她都不会回到你身边的,你看看,你花了四年的时间都没能让她回心转意,而我回来多久,凌牧潇,你现在尝到我当初的滋味了吗”。

“凌茂沣…”,凌牧潇盛怒的抓住他衣领,拳头蠢蠢欲动。

“你打啊,只要你一拳打下去,心痛的不是我,是她”,凌茂沣望着他笑的风轻云淡,“她会更讨厌你,她只会站在我身边”。

“凌茂沣,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可否认,他的话彻底把凌牧潇击溃的一塌糊涂,凌牧潇愤怒的咆哮,“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痛苦,那你就冲我来,我把公司总裁的位置让给你行吗”。

“哈,真是几年不见了,我亲爱的小叔现在是走默默奉献无私伟大路线了啊,真是让我意外,连总裁的位置都肯让出来,既然她对你这么重要,那我就更不能让了”,凌茂沣从容的双手插着裤袋,“我让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心塌地的爱着我,这样的感觉比抢走凌氏的总裁位置有意思多了”。

“凌茂沣,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怎么养大了你这头白眼狼,我今天就代替你爸好好教训你”,凌牧潇咯咯的拳头朝他腹部揍去。

“小叔,你不要形象我可还要”,凌茂沣飞快的伸手捏住他手腕筋脉,凌牧潇气的又抬起另一只拳头打过去。

他脑袋一偏,堪堪躲过,双手一松,潇洒的闪到一边,笑道:“小叔,我不得不说你真的老了,连身手都变得迟缓了,不过我是不会跟你动手的,毕竟在公共场合,我还是要注意尊老爱幼”。

“凌茂沣,你给我滚,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你这个侄子”,凌牧潇气的心脏都要吐血了,什么叫老,他也不过三十三岁,竟然被他说老了。

“行,那我走了”,凌茂沣重新将手酷酷的插回西装裤里转身,走出几步,忽的停住,又回头笑道:“对了,小叔,今晚你和明添挺有意思的,下次不妨两个手下败将再合作合作,我想一定会更有意思”。

凌牧潇站在原地,气的面色乍一阵青一阵白,等两人相继离开后,旁边的紧急楼道里才陆续走出两个人,这两人正是刚才追过来的傅青槐和明添。

傅青槐性感的娇躯早已摇摇欲坠,一张脸庞是粉底也遮不住的苍白,透明的像水晶一样。

听凌茂沣和凌牧潇的对话,她只不过是凌茂沣用来打击凌牧潇的赌约筹码。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怎么可以把谎言都构造的那么完美,让她再一次相信了他,并且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无耻”,明添怒哼的扶住她纤腰,“现在你看清了,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只有你这个笨女人才会一再的被他欺骗”。

“别…别说了”,傅青槐颤抖的抱住自己双肩,咬紧下唇,浑身汗毛里就像有无数根针在刺,好疼。

“他早就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凌茂沣了”,明添震怒的握紧她腰,“你个白痴,为什么那么傻啊,你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吗,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觉得你早就被他吃的死死的,只要他勾勾手指,你就会乖乖过去,还有先前那个跟他一起进来的女人,你没看到他们有多亲昵吗”。

“我很乱,让我冷静下”,傅青槐头昏脑涨的推开他,她不想再听下去,跌跌撞撞往外面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猛地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青…,你去哪了”?凌茂沣双手关切的托扶着她站起来。

她缓缓抬头,望着他关切四溢的眼神,却完全分不清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也许全是假的。

是啊,都过了四年了,他哪还能那么爱自己呢,一切都是谎言。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凌茂沣轻柔的抚上她脸,忽见她身后追上来的明添,神色一冷,射出寒芒,“是不是明添又对你做了什么”。

她让他害怕

2013-7-168:45:475240

疾步走过来的明添正好听到他这句话,怒极反笑,“这句话应该问…”。

“他没对我做什么”,傅青槐忽然冷着嗓子打断他。

明添一愕,凌茂沣疑惑怀疑的视线在他们俩身上来回逡巡,她的脸色出奇的冷,冷的让他心里发憷,这种预感很不好,他下意识的握紧了她手臂。

“你别抓我抓的这么紧,大家都在看着,慈善活动还没结束,我要回位置上去了”,傅青槐低头用力推开他手臂,步履沉重铿锵的往宴厅走去。

“明添,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也很感激四年前你帮助了她,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她保持点距离,还有…”,凌茂沣幽暗的黑眸突然如寒冰利刃,吐出的话亦是决然冷酷,“如果让我发现你欺负了她,我不会让你好过”玳。

一字一句的警告完后,也即刻跟着傅青槐的脚步回了宴厅,凌牧潇也回到了座位。

台上节目已经到了抽奖活动,不少明星陆续上去给得奖者颁发小礼物。

“凌茂沣先生,恭喜你获得82年的拉菲古堡干红葡萄酒一瓶”,台上,主持人迟岚忽然高兴的宣布了一等奖的得奖结果,“这瓶酒是我们颜薇的好友明添收藏多年,今天特意捐赠出来做奖品的,没想到被您有幸夺得,真是恭喜恭喜,现在由我们的明添给凌茂沣先生颁发奖品”燃。

凌茂沣和明添同时走上来,两人身高旗鼓相当,站在最醒目的灯光下,一个白色的格子西装,帅气时尚优雅,另一个枣红色西装搭配黑色蝴蝶结,绅士而又邪魅,这两人站在一起,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两人身上,明亮耀目的叫人挪不开眼球。

明添从主持人手里捧过红酒,递给凌茂沣,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讥冷的叹气,“凌茂沣,你会失去他的”。

凌茂沣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般,高兴而温柔的拿着手中的红酒对台下的人笑道:“这么好的红酒看来我得和我心爱的人来顿烛光晚餐慢慢品尝才不至于浪费了”。

台下哄笑,明添亦是发出笑声,只是那阵笑意并没有蔓延进眼底。

结束了抽奖活动后,晚会便是各自活动了,跳舞的跳舞,吃东西的吃东西,应酬的应酬,艳遇的艳遇,傍金龟婿的忙着诱惑富商。

傅青槐作为一家公司的老总和知名导演,活动一结束便被一大群艺人围住,凌茂沣回国不久,这样的场合也认识不了多少人,一个人干巴巴的坐在便上看着她,有些美女见他英俊帅气,又是单身,连忙围过来打招呼做自我介绍。

“嘿,你好,瞧着挺面生的”,一名身材瘦小却不失韵味的女人走过来打量着他,“该怎么称呼”。

凌茂沣一看便认出她是台湾较为有名的女艺人田夏,经常出演那种白痴的灰姑娘偶遇白马王子的偶像剧,常有报道称她勾、引某某富商,这样的女人他早已见怪不怪,“我啊,还没正式出道,你当然看着我面生”。

“你是艺人”?田夏热络的脸色一下就变了,“那你怎么会被邀请来这里”?颜薇的基金慈善活动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男艺人能参加的,莫非他是富二代。

“哦,这几天千熠的傅总司机休假,正好我没事可做,就被派来暂时当司机了”,凌茂沣耸着肩说。

“原来你是千熠的艺人,哎呀,我碰到熟人了,再见啊”,还沦落到要来做司机,田夏彻底的失望了,还以为他是高富帅呢,于是立刻找了借口离开了。

凌茂沣嘲笑的摇了摇头,身后突然传来轻笑的“扑哧”声,他回过头去,一袭白裙的方柳瑶不知在他背后站了多久。

“看不出来你这人也蛮狡猾的吗”?方柳瑶满面微笑的坐到他旁边。

“像这种成天想着嫁入豪门的女人我一看就烦”,凌茂沣眼底淡漠如玻璃。

“我也挺讨厌的”,方柳瑶满脸厌色的用下巴努了努田夏的方向,“不过也有很多男人喜欢她那种类型,你看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搭上了一只猪”。

凌茂沣顺着她视线望过去,田夏正围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热络的聊天,“那猪五官也算标致,退而求其次吧”。

方柳瑶被他逗得再次失笑,“哎,不知你赏不赏脸,一块去跳支舞吧,反正闲来无事”。

凌茂沣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被人包围的傅青槐眼,回头蹙眉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喝了不少红酒,头好像有些晕,希望你不要见怪”。

“你头晕的话干脆早点回去吧”,方柳瑶一听关切的道:“我看你喝醉了也不好开车,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刚叫了我女朋友来接我”,凌茂沣歉意的报以一笑,“方小姐,你先去玩吧,我在这休息会儿就行了”。

“你有女朋友了”?方柳瑶吃惊的瞪眼眼睛。

“是啊”,凌茂沣点头微笑,“我还有个孩子”。

“孩子”?方柳瑶娇躯再次颤了颤,强笑道:“你才多大啊,怎么可能就有孩子了”。

“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有孩子了,我给你看看相片吧”,凌茂沣打开自己的钱夹递过去。

方柳瑶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亲昵的抱着一个孩子,两人五官相似,不正是两父子的模样,而且这孩子看起来起码有三四岁了,原来他早就名花有主了。

凌茂沣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希望她有自知之明能放下对自己的那点心思,收回钱包时余光突然发现傅青槐没再原来那个位置了,他起身连忙找了圈,见她往出口走去。

“方小姐,我司机过来了,我先走了啊”,凌茂沣拿起桌上的红酒连忙追去。

仿佛知道他的追赶,傅青槐反而走的越来越快。

“青,你等等我”,凌茂沣只好用跑的,好不容易才在电梯进口那里拉住她。

“别拉拉扯扯的”,傅青槐用力挣扭。

“好,我不拉拉扯扯”,凌茂沣放开手,两人一起走进电梯,他抢先步按了地下停车场,嘿嘿笑道,“坐我车回去”。

“我没说要坐你车”,傅青槐抓紧手中的手提包,表情冷若冰霜。

“青,我跟那方柳瑶没什么”?凌茂沣只道她在吃醋,柔声哄着解释。

没什么,没什么会送那么昂贵的项链,傅青槐心中冷笑,就在刚才,还见她们在餐厅里旁若无人的谈笑风生,把她当什么了,是不是以为她不会怀疑,就可以当她傻子了。

她低头看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忽然觉得特别刺眼,强忍住才没有当场把它砸掉的冲动。

电梯一到,她即刻走出去。

“你相信我”,凌茂沣着急的拦在她身前,“我只是在停车场停车的时候偶然遇到她,她忘了带请帖我才让她假装我女伴进去”。

“让开”,傅青槐咬着牙根,要拼命忍着她的声音才不至于沾上哭腔,他的谎言很真实,可是她不会相信。

“我不让,你不信我就不让”,凌茂沣无赖的耍横。

“你到底让不让”,傅青槐冷冷的看他,那眼神是他从没见过的冰冷,冷的深不见底,让他忽然感到害怕。

“好,我让”,老老实实的乖乖让到一边,低头跟在她屁股后面,她绕了圈,还是出去开了她自己的车子。

“你今晚喝了酒,我来开车吧”,凌茂沣担忧的擅自拿走她手里的钥匙。

她看了他眼,转身上了后座。

他一眼看的发冷,不敢再说什么,不发一言的开车离开了酒店。

一路上,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酒店取了他车回去,然后透过后视镜不停的打量后面的女人,只可惜灯光太暗,只看得见她紧挨着窗户边坐,脑袋望着外面。

他到底怎么了?若是吃醋他早就解释清楚了,难道还有别的,莫非是她听到自己和凌牧潇的对话了。

凌茂沣额头冒出冷汗,若真是,那更麻烦了。

“青,我被凌牧潇拉开的那段时间你和明添去哪里了”?他用试探性的口气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你是怕我跟明添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吧”?傅青槐嘲笑出声。

“我没那个意思,我不就是怕你被明添欺负才问的吗”?凌茂沣暗自叫苦,“你今天穿的那么性感,说不定明添色心大发,对你心怀不轨…”。

“凌茂沣,你狗嘴里能不能吐点象牙出来”,傅青槐听不下去,每次他就知道说别人的不对,而他自己呢,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简直比曾经的明添还要可恶。

“青,我是担心你”,凌茂沣声音哀求,“你到底哪里不开心了,你实话跟我说好吗”?

傅青槐又不语了,脸色藏在黑暗中,反倒着急了凌茂沣,这样下去回去有十一在,反而不好哄她,索性将车往路边一停,拉开她坐的后车门,这一看,才发现她眼眶通红,里面泛着晶莹。

他心里疼极,“青,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不说我不开车”。

傅青槐气的心脏疼,他和凌牧潇打赌追求自己,现在怎么还能露出一脸深情的模样出来,亏她是个导演啊,连演员演戏都看不出来。

“如果我们这样回去,你妈和十一看着又会担心的”,凌茂沣覆手摸住她手,“我承认今晚我是太狂了点,我不也不该和凌牧潇、明添他们斗气、斗嘴,但是他们先挑衅我的”。

“好了,我们回去吧”,傅青槐心情沉重的启齿,为了十一她不能在这时候跟他闹翻。

“那你不生气了”?凌茂沣紧盯着她。

她摇了摇头,他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车子还停在马路边,就低头疼爱的亲了下她脸腮,这才笑眯眯的回了前面。

后面,傅青槐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疼痛的泪无声的淌下。

回到家里,也不过九点多钟,时间还早,佟静陪着十一正在客厅里津津有味的看动画么。

“哇,妈咪,你今天好性感哦”,十一瞧见进门的两个人,大概是从没见傅青槐穿成过这模样,连小孩子也忍不住惊叹出声。

若是平时,傅青槐可能会开心,但是今天她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走过去安静的抱起孩子。

这一刻,唯独怀里孩子带来的温暖是真实的,“十一,今天的作业做完了没有”。

“做完了,我自己做完的哦”,没让任何人帮忙,十一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傅青槐心里一暖,抱得儿子更紧了。

“好”,十一乖巧的从她怀里出来,找出书包,翻开作业本让她看。

凌茂沣见她们母子俩相处的好,便上楼洗澡去了。

傅青槐看着他背影,轻柔的抚摸着儿子柔软的毛发,心疼的揪心。

夜晚,柔和的台灯扑在床单上,傅青槐抱着儿子坐在床上玩平板电脑。

小家伙玩逃跑玩的不亦乐呼,“妈咪,你快帮我捡左边的金币…耶…我跑了六万分了…”。

洗完澡凌茂沣头枕双臂的靠在他们俩母子旁,“十一,你玩了快一个多小时了,明早要上课,还不快睡觉”。

“啊…掉海里了”,十一哀怨的咕哝了声,倒是极听老爸话的乖乖收起了平板电脑。

“乖,妈咪去洗澡,你先睡”,傅青槐放下儿子,去了浴室。

听到里面传来淋浴声后,凌茂沣才猛的起床朝儿子勾勾手指,小声道:“十一,爹地跟你说会儿悄悄话,今晚去跟外婆睡好吗”。

“为什么”?十一面露哀怨,“昨晚我也是跟外婆睡,我想跟爹地妈咪睡,哼,自从妈咪回来后,爹地你老是把我往外推,我要去跟妈咪告状”。

“别”,凌茂沣赶紧的拉住儿子,“十一,今晚你妈咪在生爹地的气,你没看到她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吗,爹地晚上要哄妈咪,要是你妈咪不高兴了,她很有可能会离开我们知道吗,难道你希望又没有妈咪吗”?

“妈咪会离开我们吗”?十一一听顿觉情况严峻了,“我不要妈咪离开我们”。

“所以你必须得让爹地把你妈咪哄高兴了”。

“那为什么我在你就不能哄妈咪了呢”,十一不解,“妈咪最疼我了,我帮你去说几句好话,妈咪肯定会原谅你的”。

“没用的,有些事你小孩子不懂,而且若是你在,你妈咪也会不好意思”,凌茂沣拍拍他肉嘟嘟的小屁股,“快去找你外婆,还有啊,别告诉你外婆我和你妈咪吵架的事,就说你想跟外婆睡,知道吗”?

“嗯,知道”,十一最听爹地的话,很快乖乖的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小熊枕头去找奶奶睡了。

傅青槐洗完澡出来,一阵悠扬美丽的钢琴曲声从书房里飘出来,屋内的灯都暗了,只有浴室里还未关的灯照射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

“十一呢”?她看了眼床上,没了儿子的踪影。

“我让他去外婆那里睡了”,凌茂沣转过身来,手里端着两个高脚杯,杯中荡漾着红酒。

“你又让他去我妈那里睡”,傅青槐生气的皱眉,“他想跟我们睡,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只知道把孩子退给我妈照顾,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今日加更。稍后还有两更。。。。

用心感觉爱

2013-7-1612:49:135197

“好好,都是我的错”,当女人生气的时候,男人永远都不要顶嘴。

“我去把十一抱回来”,傅青槐转身往门外走,急的他把红酒杯放到一边,赶紧在门口拉住她。

“青,我是故意让十一过去的”,凌茂沣和气的道:“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的吗,我说你在生我的气,我要哄你,如果没哄好的话,你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他”。

“你怎么能跟孩子说这些话”,傅青槐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你这样会给孩子心里造成阴影”。

“十一他比我们想象的要懂事的多”,凌茂沣五味杂陈的道:“他也希望我们能够和好,他很在乎你这个妈咪,青,我知道你嘴上说原谅我了,其实你心里还是很不高兴”韪。

“没错,我是不高兴,你去把孩子抱回来”,傅青槐气冲冲的吼,眼底的红润流露出来,凌茂沣一颗心都拧碎了。

“十一他可能已经睡了,我们别去吵他们了”,凌茂沣嗓音柔和的扶拉着她手臂坐到床边上,“青,再多的怨气你冲我身上来”。

傅青槐抿紧唇满肚子委屈心酸,她真想彻彻底底的全部说出来,但是他狡猾的很,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有无数个理由解释、狡辩,可你压根就不知道那些理由是真是假珥。

凌茂沣终于见她安静的不语了,轻扯了下嘴角,起身端起刚才倒的两杯红酒走过来,“青,喝杯酒,消消气,这还是我今晚抽到的奖品,我尝了下,味道不错,不愧是82年的拉菲”。

她冷着脸不吭声,他把高脚杯塞进她手心里,举杯跟她轻轻一碰,却把自己的酒举到她唇边,“尝一口吗”?

“凌茂沣,你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吗”?浪漫、甜言蜜语,让你永远都无法招架,她几乎是他所见过的男人中最会用言语攻陷女人芳心的男人。

“你真的是误会我和那个方柳瑶了”,凌茂沣心下松了口气,看样子她是没听到自己和凌牧潇说的那些话了,她只是在吃醋,女人吃醋就好哄了,“青,我跟你解释过了,我对天发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连他的誓言都已经不值得相信了…,傅青槐心里苦笑,同时暗暗升起一股恨来,凌茂沣,你是把我当傻子吧,试想想,他年少气盛,这些日子每日跟她在一起更是如狼似虎,以他的精力哪有可能四年没有女人,他忍得住吗。

都是骗人的,骗子。

“你不喝是不是,那我喂你喝”,凌茂沣一口把酒喝进自己嘴里,猛力拉住她手腕,她人一下子跌坐到他大腿上。

他气势汹汹的把红酒往她嘴里镀,傅青槐是真不懂得怎么品尝红酒,纵然是几万块钱的红酒喝在嘴里只觉涩呛的厉害,推了几次没推得开他,她下意识的就只想快点把他镀过来的红酒吞下去,却不料如此举动,弄得他更方便的与她舌头狂肆的纠缠起来。

他口中的酒镀的太多,还有的来不及吞下去,顺着她洁白的下巴流下去,一直滑过她的锁骨,再溜进了雪峰间,“嗖”的一下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