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件睡衣她穿着最好看了,性感的娇躯穿着出尘的宽大白色蕾丝睡衣,有种妩媚又不失清纯的味道。

好几次他看得都差点把持不住。

他轻轻的一笑,弯腰在她恬静的睡容中悄悄一吻。

日子就在忙碌中悄悄流逝,一个月以后,傅青槐身子彻底康复起来,私下里和美国导演尼基塔接触了几次,大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一起着手准备着新电影《幽灵任务》,眼看着很快就要去欧洲拍摄了,这一去起码也要两个月,两人自从在一起后从来没有这么久的分离,自是十分舍不得。

离别的前一晚,自是分外缠绵的一夜。

书房里,只书桌边开了一盏暖色的台灯,朦胧的勾勒出一抹激情四射的香艳画面。

衣不蔽体的性感女人以极其撩人的姿势坐在白色书桌上,香槟色的镂空睡衣两边吊带滑落在腰间,雪白的饱满再炽热的空气中不断的晃着娇艳的弧度,裙摆也撩上了小腹,双腿打开,男人的火热以其凶猛强悍之势进出着男人的幽兰秘境,桌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啊啊…沣…”,许久不曾被他造访的地方,亢奋的她头忍不住往后仰,抵在书桌上的双手不小心撞得一本厚重的书掉在地毯里,好在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

“乖乖,你是想吵醒十一吗”?凌茂沣抓住她无力的藕臂挂在自己脖子上,凝视着她意乱情迷的水媚模样,他浴火沸腾的吻住她娇艳的花唇。

前些日子,她做完手术,他自是不敢碰她,虽然医生说半个月也可以房事了,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硬生生的忍了一个月,直到今晚她马上就要去欧洲拍电影了,两人实在情难自已了。

可偏偏晚上十一又非要跟她睡,两人只好等孩子睡着后,偷偷来了书房。

此时此刻的他早已如破闸的野兽,下身撞得她娇躯乱颤。

“啊…沣…我快忍不住了…你好猛…比以前更猛”,紧搂着他颈项,傅青槐沙哑的忘情高呼。

“叫吧,再叫的更多点”,没有任何男人能经得起女人在床上这样的夸赞,凌茂沣饥渴的利刃再次彪悍的肆虐。

“啊,我到了…”,一股惊天动地的快感在她四肢百骸炸开来,她由低吟改为高亢的泣叫,身体也泛出了鲜艳的粉红。

凌茂沣深幽的瞳孔沁出火亮的光芒,他突然放开她,转身弯腰从书桌的抽屉里掏出一个摄影机,打开,摆放在离两人右边的椅子上。

“阿沣,你要干嘛”?傅青槐吓得一个头两个大,吃力的酸软着双腿跳下桌去抢,凌茂沣上前抓住她反压的趴在桌上,又从后面再次刺入。

“嗯,沣,快把摄影机关掉…”,傅青槐紧紧捉住书桌边缘,她快疯了,只要看着那东西,就感觉无形的有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别紧张,只是你要离开我那么久,我也没有时间常常去看你,我想录下来,如果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看看视频慰藉”,凌茂沣揉捏着她胸前,喘息的说。

“不行不行”,傅青槐差点要抓狂了,“你想我可以打我电话,跟我视频啊,你怎么那么变态啊,那种东西…传出去怎么办”?

想起那些艳照门事件,傅青槐觉觉得全身惊恐,“现在的…黑客太厉害了,你忘了上回的事…”。

“我又不会放电脑上,放心吧,我会把它放进地窖的密码箱里,你知道那多隐秘的,想偷也偷不掉”,凌茂沣挥汗如雨的发起猛来。

她明明紧张的要命,可越是这样,身体里的快感便莫名紧张刺激的来的更快。

“告诉我,离开我的话你身体会不会这么…想我…嗯”?他恶魔般的嘶哑嗓音充满了邪恶,可她却听得神魂俱醉,喃喃的哭应着。

“想…会好想你…你明知的,我有多渴望你”。

“有多渴望,告诉我”。

“晚上…好想你”。

“青,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饥渴了”,凌茂沣忽然抱着她往摄像机走去。

“啊…你讨厌…讨厌”,她害怕又紧张的反抗着,直到身体再次强烈的颤抖,他才彻底的释放在她体内。

那种融合在一起的滋味将两人深爱的滋味仿佛牵连进骨髓里,傅青槐彻底的化为了春水,心里泛出甜蜜快要将她湮没。

“糟啦,我忘了不要射进去的”,凌茂沣脑子猛地一醒,搂着瘫在怀里的女人,她头发凌乱,脸蛋娇艳,全身散发着窒息的成熟风韵,“你这个小妖精,害我忍不住”。

真的很奇怪,无论要她多少次也要不够似得。

甚至她每次都能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

不过她这次手术也做了,带来的后果是很有可能会怀孕。

“不会的,医生说就算我手术做完了也很难怀上身孕的”,傅青槐嘟囔道,心里暗暗的窃喜,果然如陶子所说,男人在这方面自控能力真是为零啊,害她以前白担心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凌茂沣愕然皱眉,显然有点不大相信。

“那时候我以为你也想要孩子吗,谁知道你那么反对”,傅青槐低低的道。

凌茂沣沉默了下,还是捡起地上一件丝绸睡裙外套披住她身子,“以防万一,我还是去买盒避孕药”。

傅青槐心一沉,连忙道:“不要啦,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知道的,我本来就身体不好”。

“就这一次,下次我会做措施的”,比起她怀孕对她带来的身体创伤,总比不过一粒避孕药吧,凌茂沣边说边穿上裤子,“你先去洗个澡,我马上就回来”。

“阿沣,你不要出去吗,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们不能多处会儿吗”,为了能有孩子,傅青槐厚着脸皮冲上抱住他腰,睡裙外套落在地上,性感的身躯紧紧依贴着他,“我爱你,我还想要,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明天我自己会吃药的”。

凌茂沣被她软蠕的声音唤的浴火上涨,但到底是也还有一丝理智,很快识破了她的诡计,想她平时除了两人在做那种事情到浓时她会说出那些话来,普通时候哪好意思说。

“青,我都是为你着想”,凌茂沣叹息还是那句话,“乖啊,等会儿我回来再满足你”。

说罢套上外套便出门了。

“凌茂沣,你真是顽固啊”,傅青槐轻声冲他背影嗫嚅。

不到十分钟,凌茂沣便买了药回来让她服下,她没办法,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尤其是离别在即,她也不想跟他闹别扭。

凌茂沣见她把药吃了,才放心的搂她入怀,面露上忧愁。

“怎么啦”?傅青槐抬头。

凌茂沣望了她会儿,终是摇了摇头,“没什么”,还是等她从欧洲回来再说吧,免得以为傅志行的事,影响她的事业。

明日继续。。。。。天气转凉,亲们记得多穿衣服啊。

番外(六)

“你这人啊,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傅青槐闷声闷气的戳他胸膛。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你喜欢我这样…”,凌茂沣抓住她手邪魅的一笑,结实的堵住她甜美的唇瓣,才穿上没多久的长裤甩在一边,强健滚烫的身躯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朦胧而黯淡的光线中,旖旎的呻吟飘荡在室内…。

德国。

柏林棼。

夕阳下,晚霞映红的半边天为今日一天的即将划下尾号。

二十来个剧组员工陆陆续续的收拾手里头的道具,傅青槐招呼几个剧组成员道:“Darcy、Fraeda、Lvy…待会儿你们几位吃完晚饭后多带些人提前去广场那边清场…”。

“青槐…”,满头白发的著名导演尼基塔微笑的朝她走来,“今晚你们中国有位了不起的男演员进剧组哦,晚上和我们一块去酒店那边吃饭吧,说不定你们认识哦”广。

“您说的是尚子轩吧”,傅青槐想笑道,去年的时候还和明添、凌茂沣等人参加过他们夫妻俩的基金会,有时候中国的影视圈也就那么大,走出过外还经常都能碰到熟人。

“你怎么知道”?尼基塔满脸讶异,“这个消息我可是从未透露出去”。

“摩尼卡跟我说的”,傅青槐笑道,“不过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这次恰好来德国拍写真集,我和他约好了晚上吃饭”。

“那我就不勉强了,如果来不及的话,可以晚一点来剧组也没关系”,尼基塔慈和的笑说:“禹州夫妇可是特别通融我照顾好你这个儿媳妇”。

傅青槐感激的一笑,来欧洲的这一个多月里,除了偶尔和剧组个别几个人有点矛盾外,大部分的人都和她相处的不错。

尼基塔在拍戏的时候非常严厉,但是拍完戏后也是很温和的。

除了偶尔特别想凌茂沣、十一、佟静外。

到了预定好的餐厅,靠着落地窗的座位边上,明添一身深绿色的仿古花纹色衬衫,被黑色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笔直的双腿下一双棕色的尖皮鞋,干净的发亮,他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翻阅着桌上的杂志,带着黑框眼镜的模样斯文时尚的仿佛某栋高楼大厦里走出来的优质白领。

“哇,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还戴眼镜了,行啊,变斯文了”,傅青槐笑着走过去坐到他对面,曾经的他造型总是那么冷酷不羁。

“别误会,拍写真集需要,顺便替某家品牌代言”,明添抬起头来,每一个角度都完美的像是精心刻画。

傅青槐暗赞了声,“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啊,你看起来完全不像三十四岁,好像只有二十七八岁”。

“没办法,人太养眼了”,明添勾唇戏谑的抬眸:“怎么样,该不会后悔了吧,终于知道我的外形更胜凌茂沣了”。

傅青槐“噗”的失笑,对于他的强大自信一向啼笑皆非。

“后悔也没用了,我是不会吃回头草的”,明添漫不经心的轻哼。

“那我真的太伤心了”,傅青槐做哀婉状,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明添也笑了,敛下眸将菜单推过去,“肚子饿了吧,先点菜”。

傅青槐熟练的点了份鹅肝煎羊排、奶油明虾、奶油西兰花汤还有一份沙拉。

点完菜后,明添仔仔细细打量她几眼,“看来你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又胖了”。

傅青槐脸蛋微红,懊恼他一开口就打击人,“没办法,来这边后,也不是在家里做菜,每次吃的都是高热量的菜”。

“幸好我当初万幸没娶你”,明添喝着咖啡嘴里依旧吐着恶毒的话,“不然,娶回去的女儿迟早会发育成一只猪”。

“喂,明添——”,傅青槐气的瞪眼,她真不该因为许久没见而重逢感到高兴的。

“适当的打击你,为你好”,明添扬了扬嘴角,“免得你日子过得太好,得意忘形”。

“那我真是谢谢您的成全啊”,傅青槐没好气的将桌上的白开水一口喝光,吐了口气问道:“公司怎么样了”。

“没有了你之后更加顺风顺水了”。

傅青槐:“…”。

明添终于低笑了起来。

“我说你这人怎么总这样啊”,傅青槐掀起眼皮,“你这样子能认认真真找到一个好女人嘛”。

“说的我好像没好女人喜欢似得,你不是一直知道我的魅力吗”,明添漫不经心的轻哼,“我一天睡一个女人都有人趋之若鹜的给我暖床,我跟你说,昨晚我才睡了一个法国模特,那身材正点,在床上叫起来那声音…哎呀,真称的上绕梁三日,还有那个唐薛瑶没事就守在我家,替我做饭、洗衣服,啧啧,你说这幸福的小日子,别人还羡慕不来”。

傅青槐听得皱起了眉头,“是吗,真的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好吗,为什么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笑意,只有嘲讽”。

明添一怔,轻笑道:“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

“我确实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你本质上不是那种花花公子,明添,你已经不小了,你还想花到什么时候,你现在是不老,等你再大一点,那些女人再接触你、靠近你不过是为了从你身上获得利益,没有几个是出于真心喜欢你的”,傅青槐厉声说道:“我知道你身边从来不缺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儿,但是在我看来我觉得唐薛瑶是个很好的女人,一个女儿肯为了你洗衣服,为了你做饭,这样的一个女人你还要打哪儿去找”。

“这你就不懂了,能为我洗衣、做饭的女人多了去了”,明添嘴角依旧挂着微笑。

“你这句话真让我特别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选择你”,傅青槐忽的嗤笑,“明添,你觉得自己很受女人欢迎吗,你觉得自己总是能够操纵女人的喜怒哀乐吗,你言辞举止间总是特别的骄傲,其实不过是为了掩饰你自卑、受伤的内心,你真以为唐薛瑶会为了你无怨无悔的洗一辈子衣服吗,她洗的久了心也会冷的,任何人都一样,现实生活中唱的不是新白娘子,也不是牛郎织女,永不变心的,别说的那么轻视女儿,这样的明添,让我…很反感”。

明添脸色僵住。

傅青槐继续道:“当然,我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好心跟你提个意见,如果你喜欢每天早上起来床上躺着的是才认识不过一两天的陌生女人面孔,你喜欢有时候起床甚至还会叫错女人的名字,我没有意见,只要你的内心不空虚”。

“你还是这么爱说教啊”,明添忽的苦笑的望向窗外。

是啊,他空虚吗,很空虚,有时候独自一人的时候那份空虚必须靠喝酒才能入睡。

“明添,因为你没有尝试过家的味道,所以你对结婚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建立一个家庭就是等于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的孤单和痛苦都能有人陪你分享,你回到家有个人会为你留一盏灯,不管你去任何地方,都有人会随时在你手机上发个信息‘平安到达的话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回条信息’,甚至可以的话你们还会有个孩子,如果是你的孩子她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或者帅气的男孩,可能会有点吵,成天嚷着要你抱,跟你撒娇”,傅青槐的话宛如一道道魔咒击中着明添最敏感的大脑。

这个词突然之间很陌生。

正好旁边的餐桌上做着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的双胞胎孩子很可爱,粉嫩粉嫩的脸颊,外国人那样深邃的蓝眸,吃着桌上晚餐的时候,甚至连才叉子都不会拿,还弄得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记得二十来岁的时候很讨厌,可现在为什么每次看到小孩都会觉得打从心里喜欢呢。

“很可爱吧”,傅青槐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我记得前两年你拍了一部电影,里面的你第一次担了一回单身爸爸,虽然只是拍电影,但是我感觉的到你是一个心里有家有爱的男人,我相信你会喜欢的女人,一定不是那种要很漂亮的外表或者性感的身形,只要她有温婉的性子能够包容你的一切就够了”。

“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得,不过你搞错了吧,我才是被你抛弃的人”,明添终于认命的苦笑。

“我也曾被别人抛弃过,不能因为被抛弃就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获得真爱”,傅青槐浅笑:“爱情有时候很简单,当你愿意试着真心的踏出第一步,爱情自然而然的就来了”。

“你说的是自己和凌茂沣吗”?明添低哼的问,“说起来你来欧洲后他有来探过班吗”?

“还没有,美国的分公司才起步阶段,他又担任别的公司总经理,这些日子经常纽约、洛杉矶、华盛顿三地经常跑,我妈说他经常跑的很晚才回来”。

“你一点都不担心”?明添狭长的双眸紧盯着她,“说不定趁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有别的女人”。

“我要相信他”,担心?不可能不担心吧,想到他公司里到处都是性感的洋妞,但是她也只能选择相信,“我们每天都有通电话,他跟我说过正好趁我拍戏这段时间,他多忙碌点,等我回美国的时候,他就有时间多陪我”。

“你要当心,凌茂沣可是个很会甜言蜜语的人”,明添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意。

“我了解我丈夫”,傅青槐一脸肃然,像是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结束完晚餐后,傅青槐晚上还要拍戏,明添送她到拍戏的地方,“我明早还要回国,今天要乘最后一班飞机回巴黎,下次再见”。

傅青槐这才知道他是特意赶着时间飞柏林来只不过为了和自己吃一顿晚餐,“下次希望你来的时候能多点时间,我可以带你到处逛一逛”。

明添沉默了下,状似开玩笑的道:“说不定下次我会带着老婆孩子呢”。

傅青槐怔了怔,灿然点头,“嗯,也行,如果你结婚了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的”。

“像凌茂沣一样”?明添瞳眸微深。

“不,你跟他不一样”。

明添这才笑了,挥手道:“再见”。

“再见”,她转身,直到很久后,明添才从计程车里收回视线。

尽管她成不了他的妻子,但或许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红颜知己。

傅青槐热情的和剧组人员打了声招呼,正准备去找场记,肩背突然被人敲了下。

“青槐,我可等你好久了”,站在身后的男人轮廓略方,但鼻梁如峰,浓眉入鬓,身形颇高,白色的衬衫下结实的身躯是所有女人最向往的男性身材。

“子轩,好久没见到你了,不过你这身材可比上回结实多了”,在国外能见到同剧组的中国人,傅青槐也格外高兴。

“当初接了这部电影后,我可是苦练肌肉和练武术啊”,尚子轩开着玩笑说。

“说起来你这次演的是个杀手,武功高强,不但要爬窗还要跳楼,最精彩的是街上那场枪战,虽然戏份不多,但大部分都是大戏,很辛苦的”,傅青槐担心的笑说。

“我知道,慢慢来吧,如果太危险的地方导演会安排替身上的”,尚子轩显得特别高兴,“我这次来知道你是这部电影的执行导演,还真的蛮意外的,我们大家都以为你经过那件事后,应该暂时不会拍戏了”。

傅青槐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结婚的事,笑道:“难得有这个机会能跟尼基塔导演共事,当然不能错过,我老公也很理解我,他非常支持我能有自己的事业”。

尚子轩愣了下,“…我说的是那些照片的事…额…我知道我不该说你那些伤心事,不过你放心啦,我还有颜薇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什么照片的事”?这回傅青槐彻底弄不明白了。

“你不知道”?尚子轩讶异极了,“就是…你曾经被烧伤的照片曾经在网络上散开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被火烧伤过的事,不过我们都很佩服你勇敢,而且你的丈夫对你也非常好,他不但报了警,警察查出来事情都是凌氏董事赵昌的一个助手做的,那个助手虽然一直矢口否认是赵昌让他做的,但是赵昌也在因为警察查这件事的时候,查到他儿子贿赂官员,侄子贪污公款,凌氏停了赵昌在董事会的职务,不过上个月警察好像在查他助手的时候又查到五年前和高瑞谦合谋在国外追杀因为飞机失事而落难的凌牧潇,这刑判下来可是做几十年牢的事,后来那个助手没办法,全跟警方交代了,说是赵昌让他做的,现在警方已经对赵昌和高瑞谦提起了诉讼,就等着法院判决做多少年牢了,不过就他俩那年纪,估计会死在牢里了,这些日子,就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你竟一点都不清楚”?

“我很久没有留意国内的事情了”,傅青槐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愕住了,想不到自己离开了C城,却因为她那个城市又再次掀起了一场风雨。

现在想来,这一切应该是凌茂沣和凌牧潇联手做的。

虽然那些照片被所有人都看到了而惊惧,但是高瑞谦的落网终于让她出了一口气。

坏人总算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番外(七)

晚上一场打斗的戏份正是全剧最精彩的地方,反复NG了十多次,一直拍到凌晨十二点,才坐大巴车疲惫的回到酒店。

虽然很累了,但想起尚子轩说的话,还是给凌茂沣打了个电话。

“老公,你睡了没有”?

“还没有,明天有个合资案要谈,今晚要做份计划书和报告出来”,凌茂沣反问道:“你又赶晚上拍戏了”?

“嗯,刚回酒店”,最近常听他加夜班,傅青槐心痛的道:“这些事你可以叫别人做啊,累坏了身子怎么办”峥。

“我哪有那么多弱”,凌茂沣轻笑了声,“气色好的很呢”。

“是吗,那我要跟你视频看看”,傅青槐边说边打开笔记本。

“还是明天吧,都这么晚了,你早点睡吗”,凌茂沣口气甚为关心客。

“怎么,怕我看到你房里藏着一个女儿啊”,傅青槐开玩笑的与他接通了视频。

清晰的屏幕里,映出凌茂沣穿着睡袍的英俊慵懒模样,气色较好,只是后面是白色的大床,明显是在酒店里。

凌茂沣故意拿着笔记本转了圈,让她看清楚了这间卧室后,方打趣的笑道:“怎么样,有看到什么可疑的美女吗”?

“看到了,看到了一个特别帅的帅哥”,傅青槐也开着玩笑调侃,“你这是在哪出差呢”?

“伦敦,晚上才到的”。

“你在伦敦”?傅青槐又惊又喜,还有些恼,“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伦敦离这里没多远,你会来看我吗”?

“这次行程很匆忙”,凌茂沣苦笑道:“本来不是我来的,只是公司的另一个经理生病我临时替他过来,明天上午参加完会议下午就得回美国参加逸峰分公司的会议,今晚呢我要加班,我也抽不出时间去你那,所以我才没告诉你,怕你失望”。

“那我可以过来啊”,傅青槐激动的道:“明天正好我们剧组的女一号菲丽丝要去威尼斯参加一个代言活动,导演说先让其它几个副导演拍了些琐碎的戏份,晚上再拍菲丽丝的戏,明天白天我可以请假”。

“可是你赶过来我也陪不了你多久啊”,看到妻子高兴的模样,凌茂沣颇感愧疚,“我明天的上午的会议还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今晚我也没时间,你这样赶来赶去的,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