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乐看着村长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发酸。

村长这为了村子操了一辈子的心了,但是村子也没富起来,却被村里的人戳脊梁骨说贪污什么的。

唉,好官不好当啊。

想到这里,关小乐回学校收拾去了。

白九墨去井渊恪那里了,关小乐跟倪慧中说了声,然后就走了…

县城离着关小乐村子不近,上次坐着县长的车不觉间就到了。

这次坐着公交,还在后面,一路上颠簸的关小乐胃里直冒酸水,这么一折腾到了的时候就已经中午了。

政府机关的建筑物永远是这个城市最显眼最牛逼的建筑物,关小乐找到后跟门卫说了声,然后就蹲在马路边上等着县长的传唤。

县城里果然要比农村里热得多,村子里这个点虽然不是很凉爽,也没有这么毒的太阳了。

看着马路上来来回回的车辆,关小乐想,要是村子里啥时候能修好路就好了。

太受罪了,关小乐揉了揉自己苦逼的胃,脑袋有些发晕。

关小乐没有等到县长的传唤,而是直接把县长传唤出来了。

笑眯眯的县长友好的拍了拍关小乐的肩膀,这一拍甚是温柔,但是还是把关小乐吓得一个扑棱。

关小乐扑棱着站起身子来,脸上堆满了笑,点头哈腰道:“县长。”

这是村长特意嘱咐的,说一定要尊敬领导,不然,拨款这事,弄不好就黄了。

县长仍旧是一副脑满肠肥的样子,满面的油光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等很久了吧?!刚才正好有个会,耽误了。”县长满面慈祥。

关小乐赶紧谄媚地笑着摆手:“没,刚到,刚到。倒是您,我没有耽误您工作吧?!”

县长笑眯眯地拉过关小乐的手,浑厚的双掌温柔地抚摸着说:“哎,这事怨我。你来这么久,还没吃饭吧。走,我先请你吃顿饭。”

关小乐的双手在县长手里,整个人被摸地头皮发麻。但是不抽回来也不是,抽回来也不是,尴尬得关小乐差点哭了:“不用了县长。我我我回去吃就好。咱们先去签字吧。”

听到关小乐这么说,县长圆滚滚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小关,你这是看不起我这个县长么?跟你吃顿饭都不行?!”

一看到县长这语气,这表情,关小乐赶紧将一脸尴尬和谐掉,顿时笑得跟花似的:“不不不,这不是怕耽误您时间嘛?”

一听到关小乐这么说,县长的脸马上放晴:“哎,这才对嘛。走,领你去个好地方。”

还没等关小乐反应过来,县长就不由分说地将关小乐推上了他的坐骑。

关小乐虽然上过大学,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却没有真枪实弹的融入过世面。

“见过猪跑却没吃过猪肉”,这句话用来形容关小乐,那是再形象不过了。

豪华包间,琳琅满目的菜肴,顿时让关小乐有些惊又有些馋地咽了口唾沫,然后抬眼看向了还在要求加菜的县长。

但是看到县长边点着菜,边将手低调得放在服务小姐的屁股上来回揉时,关小乐默默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县长点好菜,一脸横肉笑得发颤,边笑边招手:“关老师,过来坐过来坐。”

关小乐堆上一脸笑,连忙摆手:“那哪成啊,我哪能跟您坐一块。”

县长脸一拉:“关老师是看不起我不是?!”

关小乐立马拎着凳子过去了…

席间,县长时不时地问关小乐些生活上、学习上、人生上的问题。

关小乐战战兢兢地看着县长用他那双筷子往他嘴里送一筷子菜,然后再用那双沾着他的口水的筷子往他的筷子里添菜,关小乐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关小乐百无聊赖地拨拉着盘子里的菜,正吃得风生水起的县长看到这幅场景,脸又是一拉:“关老师这是看不起我不是。”

一听这句话,关小乐的肝都颤了。

他是真的担不起这个罪名哟,为了表示他看得起县长,只得豪迈地将盘子里的菜一扫而空。

在两个人融洽而又快速地吃着饭的同时,刚才的那个服务员又上来了。

关小乐一看服务员手里的端着得一瓶子酒,心里扑棱一下,完了,这下是要真得看不起县长了。

关小乐真想找个地方蹲着哭啊!

他的酒量,在全村闻名,号称“一杯倒”。

而酒品自然是没得说,喝了酒,啥事都能干出来。

曾几何时,甚至想用这种方式对倪慧中表白,但是,没有勇气灌下去。

正当关小乐冷汗直冒地盯着服务员手里那瓶“罪恶之源”时,县长和蔼可亲地回过头来,慈祥地说:“关老师,这次你可真不能看不起我了。”

关小乐头皮一阵发麻,哭丧着脸浑身哆嗦地说:“县长,我太看得起您了。您是用来瞻仰的,我都仰望不来。但但但是,我确实不会喝酒啊!”

关小乐都快哭了…

县长这次没有拉下脸来,因为关小乐前两句话说得还是深得他心的。

县长笑意吟吟地将酒倒了杯子里,体贴地递到关小乐面前说:“哎,关老师。你看,这次拨款,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终究是好事。咱们就当庆祝一下,来来来,我先干了。”

县长一仰头,脖子下横肉一个哆嗦,杯子里的酒就进了他的肚子。

豪迈如县长,提出了这么个说法,关小乐岂敢不从。

这已经不是看不看得起县长的事情了,县长都已经将拨款提到牌面上来了。他敢不从?!

硬着头皮,关小乐在心里默念自己今个能开挂,默默祈祷自己喝得是劣质酒吧!

一仰头,杯子里清澈的液体顺着关小乐的喉道而下,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关小乐味蕾。

关小乐心里暗咒一句:妈的,这酒是真的。

看到关小乐将酒喝了个干净,县长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淫笑。

这瓶酒里,自然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清澈了…

想到这里,县长满脸的横肉再次绽开了…

白九墨说得不错,关小乐这样柔弱的男人,确实是被男人给觊觎着。

县长这种酒色之徒,对关小乐,自然也是存着一些非分之想。

上次是因为怕白九墨,而且要给关小乐留些好印象,再加上又请了那么多领导,才暂且放过了他。

可是今天,县长暗自瞟了小脸转红的关小乐一眼,今天可是做足了准备了。

关小乐,你跑不掉了。

想到这里,县长又是一阵淫笑。

县长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跟被火烧着似的,火苗蹭的窜上了脸,脸颊顿时绯红一片。

然后,火苗就顺势窜上了头顶…

“轰”关小乐的脑袋炸了!

眨了眨眼睛,手里的白瓷杯子已经在晃。关小乐双手并用捏住那杯子,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大着舌头吼:“你动什么动?!再动小心爷摔死你!”

说完,打了个酒嗝…

关小乐上次说过他酒量不好,县长知道,但是他没晓得竟然不好到如此地步。

一杯酒下去,就能和一个杯子玩起来了。

抱着酒杯,红扑扑的脸上凶神恶煞,真是可爱。

县长感觉到自己下腹有些热,起身走到了关小乐身边。

“关老师,你喝醉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去休息一会吧。”

县长边说着,双手已经在关小乐的身上游移,掀起外面一层衣服,细腻光滑的手感让县长一脸满足。

第27章 白九墨赶来

但是,这个时候的关小乐,是醉了酒后的关小乐。

爷们气概一上来,“啪”地将身上那只咸猪手给打落了,两手叉腰,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九墨,把你的手拿开。小爷都还没摸你呢。你敢摸小爷,活腻味了?!”

关小乐声音很大,虽然这间包厢比较好,但是县长还是怕被外人听了去。

官员嘛,没了面子就什么都没了。

知道硬来的不行,县长立马软了语气,虽然不知道白九墨是谁,但是县长大人为了过会销魂地体验,只好屈就着当一当姓白的。

“不摸不摸,我让你摸成吗?!咱们先去找个地方睡觉好不好?”县长一副哄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

“我不去!”关小乐双手来回一甩,成螺旋状,一巴掌打在了县长一脸横肉的脸上。

“哎呦~”关小乐这一掌非同小可,穿透了县长脸部表皮,震得他脑袋嗡嗡直响。

“我就不去。跟你一块,还要亲你!两个大男人亲一堆,你不嫌恶心嘛!?”关爷们怒吼一声,觉得眼前发晃,抬起头正了正自己的脑袋,继续吼:“白九墨!你太不是朋友了。你明知道小爷喜欢慧中,你还跟小爷抢。抢了慧中还要跟小爷亲,你把小爷当什么了?!你大爷的。”

县长抚摸着自己脸上鲜红的五个指印,走廊里的脚步声让他心里有些发虚,赶紧上去捂住关小乐的嘴巴叫道:“我的祖奶奶,别叫了!”

“祖奶奶”这个称呼,顿时引爆了关小乐。

关小乐照着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掌嗷呜一口,“啊!”县长一声惨烈的叫喊,手也拿下来了。

“祖奶奶!?小爷是爷们!纯爷们!你还叫小爷祖奶奶。”说完,双目血红地撕起刚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县长,怒骂:“你说,你每次亲小爷,是不是就是想把小爷当女人用?!现在有了慧中了,所以才对小爷这么冷淡?你个混蛋!”

关小乐骂完,一点也不解恨,手一松,县长“嗷呜”一声摔了地上去了。

关小乐骑在县长身上,对着他厚厚的嘴唇上去就掐,指甲狠狠的穿透县长的嘴唇,关小乐咬牙切齿:“让你再亲小爷,让你再亲。掐掉了小爷看看你还怎么亲,你个混蛋!”

此刻的县长被蛮力如牛的关小乐压在身上,动都动不得。

双唇火辣辣的痛感一阵阵的传过来,疼得他嗷嗷嗷直叫唤,说话都说不顺溜了。

“嗷嗷,关老师你醒醒…我…不似…白苟磨…关老师…”

听到县长的嚎叫,关小乐心满意足地冷笑一声:“呵,你当然不是白苟磨,你是白九墨!”

说完,两只眼睛恶狠狠地一瞪,掐住县长嘴唇的双手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

县长疼的脑袋直冒金星,连奋起的力气都疼得没有了。

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等着关小乐喝得酒里面的迷药快点发作,要不然,自己非被这疯狗给整残了不可。

果然,关小乐发了一会疯后,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掐住县长双唇的手也渐渐的用不上力气了。

不一会,关小乐“扑棱”一个侧翻,从县长圆鼓鼓的肚子上摔了下去,躺在地板上,呼呼的睡着了。

关小乐下去以后,嘴唇已经肿成香肠状的县长以巨难看的姿势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关小乐死尸般的身体就是一脚:“等会看老子不整死你。”

说完,“呸”地一声将一嘴血水吐在了关小乐的裤子上。

“嘶”嘴上剧烈的痛楚让县长一阵呲牙咧嘴,必须先去上点药。

打个电话给助理让他把关小乐放进预定好的房间,县长嘶嘶地去了医院。

从出事到现在,自己疗养加上白九墨的帮忙,井渊恪的伤已经好了大概。

到了午饭时间,井渊恪纤纤细手搭在白九墨的肩膀上,对着白九墨耳朵呵了一口气,嗲声说道:“不要回去了嘛,在这里陪人家吃饭。”

白九墨冷淡地掰开井渊恪的手:“你会做饭?”

井渊恪不死心地将双手再次搭在白九墨的肩上,双瞳剪水,盈盈而望:“为了你,我什么都会!”

白九墨冷笑:“那看来你的伤都好了。那我以后就不来了。”

一听白九墨这么说,井渊恪立马将不老实的双手抽了回来,双眼含泪做可怜状:“人家还没好,人家的胸口还疼,不信你摸摸嘛~~”

正眼看都没看井渊恪一眼,白九墨站起身,准备捻个诀远离妖孽。

见诱惑不了白九墨,井渊恪绝美的脸庞顿时弥漫上一层愁云。

“喂,你丫的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白九墨身子一顿,转过身来看着井渊恪。

咂了咂嘴巴,新月似的黛眉一挑:“你说说你要是对男人有感觉的话,我这种极品去挑逗你你竟然都没有感觉。哎,你该不会想把关小乐变成女的享用吧!”

白九墨抬眼凝视着井渊恪,起身走过去,巨大的黑影顿时将井渊恪笼罩。

井渊恪脸上笼罩上一层黑影,如丝媚眼轻飘飘一眨:“怎么?想跟我翻云覆雨?”

原本不苟言笑的白九墨突然笑了,如玉的手指执起井渊恪颊边墨玉般的长发,凑到鼻尖…

“除了一身狐狸骚,我没有见你极品在哪里!”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头出了狐狸洞!

不一会,反应过来的井渊恪蹭的从床上跳起来,叉着腰指着洞口狂骂:“你个死长虫,等着你家关小乐别人上吧你!”

白九墨微微一哂,捻了个决消失在云雾中…

白九墨是那种绝对真诚的性子,耿直到有什么说什么,从来都不屑于藏着掖着,每每都把井渊恪气的发狂。

但是这次,他绕过去了井渊恪问的问题,“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

他不知道答案…

独自生存了这么些年,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七情六欲这种东西。而关小乐给他的悸动,却远比千年来他所遭受的那些子事情带来的情绪变动要多得多。

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白九墨没有明确的答案。

但是,是不是喜欢关小乐。

白九墨觉得,井渊恪所问的问题,是有答案的。

回到学校的时候,小屋里没有人。

白九墨去教室看了看,也没有见关小乐的身影。

这几天他与关小乐冷战,两个人都没有睡在一起…

想到这里,白九墨准备起身去鳏夫墓地那里。

关小乐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那里。

白九墨前脚刚踏出大门,却被倪慧中叫住了。

“白老师!”倪慧中正在上课,明显是刚看到白九墨,双手还掰着天蓝色的门框。

白九墨转过身,问:“怎么?”

自从那次请白九墨吃过饭后,两个人就一直没有再说过什么话,倪慧中不觉间脸红了红,笑着说道:“你是找小乐么?县长说要拨款给夏龙腾治病,所以他去签字去了。”

白九墨秀挺的眉毛一皱:“他自己?”

倪慧中点头:“对啊!早上的时候去的,估计现在快回来了吧!哎,白老师你去哪里…”

没等倪慧中说完,白九墨已经不见了踪影…

县长处理好嘴巴上的伤口,就火急火燎得去了酒店。

看关小乐的样子就知道是个雏儿,所以县长在去医院之前就已经让助理给他喂了些春药。

现在的关小乐瘫在床上跟一滩烂泥似的,红扑扑着脸颊,双手牵着被角捂在胸口,嘴巴微微翘起,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尽管没有脱衣服,县长已经被烧得浑身热起来了。

吞了口口水,整个肥硕的身子砰的压在了关小乐身上。

“嗯~”身上如此巨大的重量让关小乐忍不住叫了出来,小嘴微启溢出一丝呻吟。

县长再也没有等下去,双手一用力,将关小乐的衣服去了个干净。

双手摸着关小乐的皮肤,县长满足的一阵喟叹。

关小乐的皮肤是那种秀色可餐的蜜色,莹润而细嫩,县长两只手在上面不停的游弋,双唇因为疼痛,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