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还未触到,那个人立即起身躲开了她,冷冷的声音响起:“怎么?还意犹未尽?想找个男人帮你灭火?”钱董刚才一直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抓来抓去,如果不是姓钱的破天荒的喝晕了过去,估计此时此刻两个人早就找地方翻云覆雨去了。看她刚刚一点也没有推拒的意思,反而一脸享受的表情,他就恨不得当场离席而去,他觉得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简直是在侮辱他的眼睛!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抬起迷离的美眸,拼命的想看清眼前的男人,她头脑不清楚的没听出他话中的嘲讽意味,自顾自的说道:“我怎么还在这里?我怎么没和客人回房间?客人肯定是对我不满意了——”想到她把心爱的男人交给她办的事情搞砸了,她顿时觉得难过极了——

她央求屋里的那个男人:“先生,求求你去帮我把刚刚那个老板找回来好不好,告诉他我会好好伺候他过夜的,我很有经验技术很好的,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璃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突然,她的前胸衣襟猛地被人抓起,脚后跟瞬间离开了地面,唐璃紧盯着她发情般的迷醉眼眸,咬牙切齿的说道:“尹妙姿,你就那么贱?”他的眉紧拧,目中噙着骇人的寒意。

“我——”她被他搞的快不能呼吸了,突然她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搅,一股液体猛地从胃里反窜上来,她下意识的想将他推开,但是奈何他抓着她的力量太大,她这虚弱无力的动作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在他意识到她要干什么的下一瞬间,她已然控制不住的再次呕吐起来。

唐璃来不及顾忌自己被她大面积弄脏的衣物,马上俯身去查看蹲在地上狂吐不止的她的状况,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微微蹙眉:她陪客人喝酒有必要这么拼命么?

看她稍稍平静下来后,他一把抱起虚弱的跪坐在地上的她,大步往楼上的客房走去——

有惊无险

当唐璃抱着喝醉了的妙姿从贵宾室走出,经过走廊的这一路上,引来了无数惊异的目光——一向以冷酷著称的总裁竟然亲自抱一个喝醉酒的公关小姐去了楼上的客房!

娱乐城的当红公关Lucy眼看着唐璃抱着那个阿Tin从她面前走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愤愤不平的尖声嘲讽道:“原来不是不喜欢年轻客人,而是早就盘算好了要钓这条最大的啊!”

今天本来是叫她去陪钱董的,这件事还是她在相关负责人的床上某足了劲,才敲定下来的,对此她可是没少到处炫耀。这段时间酒店的当红公关们为了谁是陪钱董的最终人选可是争了个你死我活,所以当其他公关听说这个名额最终落到Lucy的头上时,都是又羡慕又嫉妒。

她们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谁可以陪钱董,钱董只是她们看中的一个跳板,她们真正的目的是能够进到那间贵宾室。这是唐璃第一次来娱乐城,也是她们头一次有机会接近他,趁机向他暗送秋波。如果能够有幸被他相中,那就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但是,Lucy怎么也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竟然就这样被硬生生抢走了!那个阿Tin不是据说有‘恋父癖’么?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阴险狡诈的坏女人!她Lucy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此时,她心生一计,唐璃那个据说快要订婚的女朋友好像是程氏企业的千金吧?这种名人的联系方式应该在互联网上很容易查到。不知道这种眼高于顶的千金小姐,看到自己的魅力居然比不过一个公关小姐时,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对了,她还要顺便给杰克打个电话,告诉他有好戏要上演了——Lucy的嘴边泛起了无比阴险毒辣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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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姿只觉得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阵阵熟悉的好闻古龙水味若有似无的飘散在她的鼻间。

好安心的感觉,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她不由自主的更加贴近这个怀抱中。

唐璃皱了皱眉,看来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做出的选择真是太不靠谱了!这个可恶的女人摆明了就是在勾引他,一个劲的往他怀里猛钻,搞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即使是挑床伴,他也向来厌恶这种欢场女子,这样的女人,即便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他也可以视若无睹。

可是现在他居然只因为她小小的搂抱,就——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所以没来由的把怨气发泄在她的身上:“尹妙姿,你就这么饥渴?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勾引我?”他冷酷、轻蔑的睨着怀中因为醉酒而变得眼神迷蒙、风情万种的女人。

妙姿抬起迷雾般的美眸,扯出一抹妩媚的笑容:“看你长得和他那么像,我就破例招待你一次吧——”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欲触碰面前男人的脸颊。

唐璃蹙眉,嫌恶的避开了她的手,盯着她嫣红的脸颊,他情不自禁的追问:“他是谁?破什么例?”

妙姿‘呵呵’一笑,别开脸:“你是谁啊?我干吗要把自己的事告诉你啊?那是我的秘密,从小到大的秘密,呵——”她傻笑了下,打了个酒嗝,又冲唐璃催促道:“我从来不接待年轻客人的,为了你今天我决定破例一次,要是你一会让我高兴的话,我给你打折——”

唐璃眯起冷眸,他实在分不清她现在说出的话是她一贯在娱乐城的风格呢?还是纯粹酒后的胡言乱语?此时,他已经将她抱到了整个娱乐城最豪华的客房前,他用一只手支撑住她,腾出另一只手掏出门卡打开房门,之后搂着她走了进去。

一进屋,他就立即将她拉扯到了卫生间。

他打算先清理一下两人身上被她弄上的污物。一路上,那股散发着酒臭的味道搞得他快崩溃了,真不知道在那种味道的萦绕下,他怎么还会产生邪念?

看着一进来就倚坐在浴池边的妙姿,他情不自禁的蹲下身拨开了挡在她面颊上的长发。此时的她虽然是一副浓妆艳抹的模样,但是却比平时的清丽平添了一股妩媚妖娆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起她曾拍过的那些照片上的样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每每当他看到那些照片时,他都有种血脉喷张、急需发泄的感觉,这个女人的确是有诱惑男人的本钱!一想到她每次陪客人喝完酒之后都是这样被带回某个房间,接下来就——他顿时觉得烦躁起来。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的撩拨他一向清冷沉寂的心。

“真是个荡妇!”他低叱了声,之后兀自站起身,不再理会她。

他把身上的衣裤尽数脱掉扔进洗衣篮中,打算明天早上再叫秘书送一套干净衣物过来给他。他赤裸着身体走进淋浴房,直到温暖的水流浇灌下来,他才舒服的吁了一口气。

突然他听到了一身巨响——

妙姿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翻搅到了一起,胃里一阵阵剧烈的痉挛,神志不清中她把身旁的浴缸当作了马桶,撑起身子趴在浴缸边上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直到胃里的东西都被掏空,她才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下意识的想把‘马桶’里的污秽物冲掉。胡乱摸了一下,也没待看清楚,就把一个类似开关的东西猛地一扳——

顿时,巨大的水流倾泻而下。

妙姿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膝盖重重的撞到了浴缸的边沿,之后一个站不稳,一下子跌进了浴缸里。

唐璃听到的,就是妙姿的身体跌倒后撞击浴缸所发出的声响,怪不得听上去那么惊心动魄!

妙姿只感到自己浑身被磕得生疼,加上刚才的酒劲还没有过去,她简直觉得自己快失去知觉了。巨大的水流一直从她的上方砸落下来,趴在浴缸底部的她眼看就要被一直上升的水面淹没了。妙姿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是水流的巨大力量,又让虚弱的她根本无法自行翻过身来,她悲惨的想她不会真的就这样溺毙在这个小小的浴缸里吧?她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水好像已经通过气管进入到了她的肺里——

突然,她感到自己远离了硬实的浴缸底部,她的面部好像又接触到空气了,但是为什么她的鼻子和嘴还是无法呼吸,她的胸好闷,极度缺氧让她觉得好难过——

下一刻,她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口腔,缓缓的注入了她空虚的肺部,她贪婪的吸吮着,觉得好舒服,渐渐的她的五脏六腑好像又开始工作了,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晰。

蓦地,一股反流的气息从她的肺部涌上来,她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随着她咳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她身体的各处感官也在逐渐苏醒当中,她感到自己身体的好多处地方都像散了架似的生疼,她忍不住微皱眉头,低低呻吟起来。

“有没有觉得好一些?”焦急的低沉男声出乎意料的传入她的耳中。

她疑惑的抬起头,迷茫的面孔迅速凝冻成霜:“怎么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急忙挣扎着想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上身竟然未着寸缕,连衣裙不知何时早已被褪至腰部以下。‘轰’得一声,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炸开了——

那么刚才口中温温热热的感觉是他在帮自己做人工呼吸了?‘抢救溺水的人要先解开其上身的束缚’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她怔了一怔,下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因为眼前的他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看他犹在淌水的湿发,她料想他该是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冲出来救她的。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说些感激的话,但是两人间这种近乎于裸裎相对的状态,让她尴尬、无措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慌乱中她急忙想找东西遮掩,但是他却先她一步按住她的肩制止了她的动作:“别乱动,先试着小范围动动,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他刻意忽略眼前的春光,一心想知道她有没有摔伤,神情中除了焦急和担忧之外没有其他特殊的情绪。

而他的镇定,看在她眼里,却成了莫大的讽刺!和女人之间的赤裸相向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女人,即使是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心为什么突然觉得好难受?比刚刚溺水的感觉还要难受好多。

一时间,他的冷静让她觉得无法忍受,不顾他的制止,她强撑着试图站起身来。

他立即看穿她的企图,于是一把抱起她,疾走两步,将她轻轻的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这么敏捷的动作让妙姿一时傻了眼,忍不住咬唇,心凉的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身上的疼痛正在逐渐的退去,看样子是没有伤筋动骨,估计受得顶多是些皮外伤。

无法交付的真心

酒店、大床、还有逐渐向她靠近的他,无端的让她忆起那次他留给她的噩梦。她吃力的将自己移动到大床的最角落,防卫什么似地把自己置于离他最远的地方,她只想借由稍远的距离来平复眼前完美如大理石雕像般的躯体和恍若天神的极俊脸庞带给她的脸红心跳。

上次的他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脱掉衣服,后来即使脱掉了,也因为他刻意的粗暴而让她一直痛苦的闭紧双眼,所以未曾有机会看到眼前的景致——

虽然刻意的忽略不看,但妙姿还是在几次不小心的惊鸿一瞥后发现,原来男人的身体竟也可以这样的具有美感!——宽阔的胸膛、平实的小腹、紧绷的肌肉,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一具完美的雕像。

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样的状况下对一个自己本该怨恨的男人浮想联翩,妙姿顿时觉得羞愧懊恼极了。

这时,她猛然间发现由于刚才的移动,她本就褪至腰间的连衣裙不知何时已被摩搓到了大腿——

她倒吸一口气,慌忙拉扯身下的被单来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这一系列举动,都一一落入唐璃的眼中。在他看来,这些只不过是她惯用的勾引男人的伎俩。

“对一个习惯于爬上男人床的女人来讲,你的这些行为不会显得太做作吗?”

冰冷的话语、残忍的嘲弄,一瞬间冻结了妙姿脸上的表情。

他,始终是瞧不起她的,既然这样——

“真是无聊,被看穿了——”她挑畔地耸耸肩,装作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你真是贱!”他呵斥她,看着她的眼神冰冷至极,“你在这里做多久了?”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一开张我就来了——”她骗他。

“你——”他窜到她面前蓦然出手,紧紧的攫住她的手腕,看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惊恐,他残忍的讥笑她:“这样就怕了?”

她逞强的直视他的眼:“谁说我怕了?什么样的客人我没见过?比你可怕多的我都应付自如呢!”

她就是故意要说出气他的话,这样才能让自己受伤的心获得一些平衡!

他刻意的加大手上的力气,紧紧的攥住她细瘦的手腕,看着她疼得微微皱眉的样子,他冷冷的警告她道:“你不要再做下去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他严酷的一字一句道。

她眼中有一瞬间的错愕,突然古怪的笑起来,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反驳道:“你神经病呀,管我怎么样,我做不做那是我的事,谁稀罕你的钱?”

“用这种方式轻贱自己很有意思?”他眯起眼质问她。

“轻贱?”她用夸张的声音地挑眉反问,然后不屑一顾地嗤笑起来,她还有其他的选择么?况且最让她刻骨铭心的轻贱不正是他让她感受到的么?只有他的鄙薄,才能影响到她,那种痛彻心扉、寒入骨髓的蔑视和践踏她都扛过去了,现在的她已不愿再介意任何人的眼光。

“你少在这里假慈悲了,你和其他男人在我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要不你带我来这里干吗?不会是专门让我来听你讲大道理的吧?你最终目的还不是想要和我上床?”先假装关心她,诱骗她卸下伪装,然后他就可以恣意的践踏她的感情、她的心!

下一秒,唐璃的脸庞陡的逼近她,他的唇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咬牙切齿的说道:尹妙姿,你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妙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撇嘴讥笑:“真不愧是亲兄弟,唐铭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呢——”

唐璃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攫住,他的眼中簇着愤怒的火焰,她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使他想到了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他锐利的眸瞳紧锁住她的脸,厉声质问她:“你和唐铭那次的事,到底是不是一个意外?”

吃痛的她愤懑地对上他的眼:“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次啦——你放开我,你弄得我好痛——”

蓦地,她的下颌被他牢牢抓住:“你老实告诉我,那次你是不是真的被人下药了?”

唐璃突然抛出的问题和他眼中的不信任,让妙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他会相信她说的话吗?

就在她踌躇不定的时候,唐璃冷笑着开口:“看你的神情就知道那些根本是你骗人的说词,我就奇怪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我前脚刚走,你紧跟着就被人下药了,然后唐铭就救了你,还大老远带你回了他的公寓。要真是被下药,以你的浪荡作风,能忍到他家?肯定在酒店就逼着他满足你了!所以,下药的事,根本是你为了不让自己做妓女的事在我爸爸那里败露,而故意编出的理由,这样的烂情节,骗骗别人还行,想骗我这半个当事人——还是省省吧!”

他咄咄逼人的指控几乎快刺穿了她的耳膜、她的心,为什么不给她机会解释就乱定她的罪!

她愤恨的冲他嚷道:“是啊,我是骗人的,根本就是我主动找上唐铭,求他买我一夜——”她继续恶意的挑衅,“我怎么知道你给的支票是不是真的啊?数目随便填?骗谁呢?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你能那么便宜我?早知道直接去找唐铭就对了,本来他都答应要给我50万的,但是我一琢磨你比他更有钱,应该出手更大方,初夜就一次,能多捞点是点,我很贪心的。而且,你也没有满足我,又把人家弄得好痛,所以我只好又去找唐铭喽——”她像只被惹怒的黄蜂一样,只想去刺痛别人,一点也不考虑这种报复的行径在刺伤对方的同时会不会也伤到自己。她现在只想要激怒他,让他难受,即使这样做会让他们之间的误会更深,让他更鄙视她,她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不是吗?她既然无法忍受和他做朋友,那么就和他成为敌人吧!

出乎意料的,唐璃笑了,只是笑得很冷、很淡、很残酷——

下一瞬间,他大手一挥,一把掀开她用来遮挡身体的被单,之后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身下。

他勾起唇,神情狂肆,带着噬人的怒火,紧盯着她,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道:“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不想满足你’和‘不能满足你’之间的差异——”

下一秒,他狠狠撕扯开了她下半身附着的衣物——

“你——”连衣裙瞬间剥落,她挣扎着惊呼:“你想做什么!?”

唐璃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大手抓住她的双手,冷冷一笑:

“你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少装清纯了!唐铭是怎样满足你的?是这样么?”唐璃将大手放到她的胸前,“你很希望男人这么对你吧?”

“我没有——”妙姿又羞又气地不断挣扎着。

看着他没有一丝表情冷霜般的面颊,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隐隐觉得自己激怒的好像是一只沉睡的猎豹——

唐璃轻抚着她的脸,然后用力扣住她的下颚。“你口不对心,根本就是天生的荡妇!”他搁在她胸前的手蓦地一用力——

“啊——”她痛得惊叫,“不是——我不是——”

“不是?”唐璃用灵活的手指撩拨她敏感的神经,一脸嘲讽的看着她在他身下难过的模样。

冷不丁的看到他脸上流露出的鄙视神情,妙姿忍着泪,愤懑的冲他喊道:“如果你还想像上次那样用强的话,那么快点来吧,别磨磨蹭蹭的!”

唐璃眯起眼,冷邪地笑了:“你错了,我会让你主动开口求我,求我——上你的。”他恁地扯下她身上被他撕破的连衣裙,将她的手绑在一起,系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你的手太碍事了!”

“不!你做什么?”妙姿惊呼,看到他狂怒又邪肆的模样,她开始后悔了——她错了,错在太自不量力,她不该激怒他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撕裂的伪装

“在我之后,你又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唐璃的声音冷冽得吓人。

“我没有!”听着他莫须有的指控,妙姿含着泪拼命摇头。“除了唐铭,我没有——”

“又是唐铭!”唐璃冷哼一声,狠狠的攥住了她雪白的丰盈——

“呜——不要——”和他的第一次除了痛,她根本没有其他感觉;之后和唐铭的那次虽然很激烈,但是事后她根本对整个过程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自己抓着唐铭饥渴的要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唐铭具体怎么帮她‘解渴’的,她竟一点也记不起来。所以此时此刻,在她体内流窜的那种陌生感觉,让她觉得既无措又困扰,不自觉的眼泪就这么滑落出来。

她的哭泣让唐璃一僵,却不许自己心软。

“不准哭!”他低吼,烦躁地瞪视她。

他明明厌恶她,可想到她被别的男人碰触过,他就无法控制自己愤怒的情绪。

望着她不断淌出泪水、紧闭着不看他的眼眸,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的内心深处无端的产生了一丝愧疚和不舍——

他应该恣意的折磨她、凌辱她不是吗?为什么他竟突然觉得下不了手?

该死!

又差点被这个女人的精湛演技给蒙骗了!

“你真是个好演员!”望着妙姿眼中无措的泪光,唐璃冷冽的讽刺道。

他刻意忽略掉心中异样的感受,肆意的凌辱她的身, 他的手劲好大,手掌的温度好热,让她的身体好象快要着火了!

“唔——”妙姿无助地任由他肆虐,直到他的手掌一路向下——

“不要!”妙姿蓦地睁大眼,拼命的摇头制止他的动作。

他到底想怎么样?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对待她?

唐璃不顾她泪眼婆娑的抗拒,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真的完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到在他不断的挑逗下,变得愈来愈敏感——

“别——啊——”没想到他竟会变得如此孟浪,和他平时给人的印象相去甚远,妙姿只能无措的闭上眼,身子无助的颤抖。

唐璃猛地扯下她仅着的衣物,邪恶的手指熟练的挑逗着,几乎要将她逼到疯狂的境地。

“啊——”妙姿失神的大叫。

望着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并悄悄将并拢的双膝打开,唐璃满意地笑了。

“看你在床上的样子有多淫荡——”他低声在她的耳边,恶意的侮辱她道。

但是,此时的妙姿已迷失在他高超的调情技巧中,根本顾不得他说了什么。妙姿只觉得下腹逐渐升起一股无法释放的热潮,这种感觉折磨着她,让她体内独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

“想要么?”望着她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听着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唐璃故意的引诱她道。

妙姿疯狂的摇头,拒绝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唐璃不满意她的回答,蓦地加大了挑逗的频率。

妙姿只觉得在他强大的情欲攻势下,自己就快要沦陷了。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继续诱哄她,手下的动作却不停。

妙姿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她抛却了一切理智、一切矜持,无助的央求着:“求你——”

“求我什么?”他冷笑的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他就是要故意折磨她,折磨到她完全露出真面目为止!

“求你——好难过——”体内巨大的空虚让她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唐璃不断地恶意刺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逗弄,她抑制不住的大声叫出:“求你——要我——”

下一刻,唐璃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全部动作,退至一边冷冷的斜睨着她。

仿佛在快要到达快乐的巅峰时,被人一下推入万丈深渊。妙姿张开迷茫的大眼哀求似的看着唐璃,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看着她欲求不满、难受的扭动身体的样子,他一脸冷蔑的嗤笑:“不愧是欢场女子,只被我这样小小的挑逗一下,就原形毕露了——”

他的话让妙姿彻底白了脸,她一语不发,只是缩着身子,痛苦地闭上眼。

她那可怜的狼狈模样让唐璃的心没来由的一紧,他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心软。

但是,眼前的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几缕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其余的则垂落在胸前,遮盖住她的丰盈;她将自己的面颊隐藏在角落里,无助的轻泣着,长长的睫毛微湿,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是无比的惹人怜爱、充满诱惑——

让他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其实一直在忍耐,想要她的欲望从始至终一刻也没有停歇过。要不是为了羞辱她、令她难堪,他恐怕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疯狂的要了她。

他自嘲的笑了笑——唐璃啊唐璃,你到底折磨的是她,还是你自己?

他决定正视自己想要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