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个臭丫头不是死了吗?她明明已经放出了消息,让那些强者去对付八岐岭的那些人的,她又怎么可能还活着?谅算那八岐岭的那几个臭小子和疯老头的实力不弱,但是面对那么多的强者,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本想着呆会再过去看看他们凄惨的下场,谁知此时自己却被这个来头不明的绝美女子给定住了,还开不了口浑身无力!该死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可以放过你一次,却不会放过你两次,你说,想要我怎么对付你了呢?”子情不紧不慢的说着,轻柔的声音带着一抺令人心底发寒的冷意,听到了她这话,那个老女人这才相信,这个女子,真的是那八岐岭那边的那个臭丫头。

“对待敌人,我一向都是不会留情的,因为怕麻烦,所以,我准备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寻不到找不着,你说好不好?”她浅笑着,眼底的寒意却如同夺命的罗刹一般,透着令人心惊的杀意。

随着子情的声音一落下,她伸手一捉,提起她就往外面飞掠而去,那极快的速度根本无人能够了发觉,就算觉得有些可疑的回头往周围看看,却也只是看到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的玉女峰。

而那被子情捉走的老女人,使劲的想要冲破被压制住的玄气气息,奈何她使出了全力也冲不开,见被她拉着离开了玉女峰,放在高高的山峰顶上,让她面朝下的看着底下那万丈的悬崖,心,不由惊得直颤着,脸上的冷汗直渗了出,想要挣扎,却又怕自己稍不小心就会掉了下去。

子情一脚踩在她的身上,轻声说:“你说从这里摔下去会不会死?”声音一顿,她又不紧不慢的说:“从这里摔下去,也许被半山中的树枝什么的阻拦了一下,或者会有一丝的生机,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在把你推下去之前,我会先废了你的玄气,断了你的筋脉,确保万无一失不会让你再给我添麻烦才行。”说着,运起玄气就要动手,谁知在这时,老女人身上猛的迸射出一道精光,那剌眼的光芒让她连忙以手遮住眼睛。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一股嗜血的杀意往她而来,当即摸到出腰间的凤吟剑,运起玄气气息的顺着那股杀间民而袭去,同时抬眸往前看去,只见那是老女人的幻兽,一条以黑白分段的巨蛇,躲过了她的攻击,此时正盘在老女人的身边,弓起蛇头用着那凶残而嗜血的蛇眼紧盯着她。

“咝咝…咝咝…”

“原来是幻兽。”子情唇角微勾,目光落在那条黑白分段的巨蛇身上,轻声说:“既然出来了,那我就先解决了这条幻兽再说。”声音一落,手中的凤吟剑蓦然迸射出一股冰寒的气息,凌厉的剑气划过,随着她飞身而出而袭向了那条巨蛇。

那条蛇一见她手中持剑带着杀意而来,当即飞窜而起,口中的毒液喷出,溅落在地上时,那一旁的草地顿时发出一声声嚓嚓的声音,不过眨眼的时间就枯萎了。

子情目光一闪,朱唇轻启的说:“拿了你的蛇胆来制药,也许不错。”说着,提剑飞身而出,凌厉的剑气摄人的威压一出,顿时把老女人的那条巨蛇给摄影住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强者威压区区的一条幻兽又岂能动弹得了?那趴在地上的老女人就算是此时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轻而易举的一剑直中蛇身的七寸之处,剑尖一挑,一颗绿油油的蛇胆伴随着蛇血就从蛇身飞出,蛇血飞溅到老女人的脸上,顿时让她原本凌乱的面容看起来越加的恐怖。

“咝…”

只听那巨蛇咝听了一声,身体直直的掉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而那颗从蛇身挑出的蛇胆,则被好收入手中,利剑一收,直指地上的老女人,手指微动,几道寒光闪过,连惨叫都叫不出的老女人浑身是血的趴着,身体微微的抽搐着,随着子情冷漠的一抬脚,把她奄奄一息的身体踢入悬崖之后,周围除了那弥漫着的血腥味之外,就只有弥漫着的云雾以及青翠的树木…

解决了那老女人,她这才飞身往八岐岭而去,回到八岐岭,见老头站在崖边,似乎在等着她。她还没开口,就听见老头的声音传来:“丫头,你去玉女峰了?”老头问着,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问:“有事?”

“你杀她?”老头又问着,目光看着她,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能杀她?”她朝他看了过去,轻声问着。

“她的那些弟子也都是来自于名门家族,我只是担心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了。”老头说着,又道:“再说,那个老女人的实力也并不弱,你自己这样蓦然前去,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跟三个臭小子交待。”

“没事,我已经让她消息了。”她说着,把手中的蛇胆往他那边一扔说:“这个给你,她的那条幻兽的蛇胆。”说着,便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看着手中接住的蛇胆,老头撇了撇嘴,蛇胆,这臭丫头,好东西那么多只给他这么个蛇胆。抬头见她已经进了屋子,便暗叹了一声,起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夜,悄然无声的降临了,另一边,此时在玄武大陆中的冷绝辰负手站在院子中,抬头看着那天上高挂着的明月,似乎透过那一轮明月在看着子情一般,看着她在那月亮里对着他笑,看似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想要去碰触她,却是怎么也碰不到。

“子情,你此时在哪里呢?过得可好?”他低声的呢喃着,心下轻叹了一声。自那一日他们出了森林,便来到了这玄武大陆,几天的时间,他已经把这神迹天空的局势弄了个明白,心下更是对那四个无人可以超越的四位至尊者者有着浓浓的兴趣,他本是居于高位之人,在古武大陆里鲜少有人是他的对手,而自从遇到那个红袍的男子萧,让他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来到这里之后更是深刻的体会到,以前的见识确实是少了。

原本只想要帮子情找到她娘亲的他,现在心里更是有着一股干劲,想要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只是,子情此时会是在哪里呢?她一个人过得好不好?每当他一想到她是在他的面前被捉走的,他心底就有着浓浓的自责,他在怪自己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她,竟然让她被那个老头捉走了。

这神迹天空如此之大,那个老头会把她带去哪里?这几天他反复的想了又想,想要在这神迹天空寻得到她,让她知道他们在哪里,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的名声在这神迹天空中扬名,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早一点见面。

夜,渐渐的夜了,而他却还独自一人站在那院子里,仰着头看着那布满点点星光的夜空,无声的在心底说着:子情,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次日,八岐岭中

打算今天离开的子情,早早就起床了,走出房门便见到他们几人已经在外面了,就连老头也坐在桌边看着她。

“子情,今天你要下山,我们送送你吧!”颜沐说着,笑嘻嘻的朝她走了过去,来到她的身边。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下山。”她轻声说着,绝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蓝无极看着一身白衣的她,温和的说:“你打算去白虎大陆还是玄武大陆?可有什么目标?”今日的她,一身的白衣,在轻风中墨发飞扬白衣飘逸,很是出众。

“我想先在白虎大陆走走,看看有没他们的消息,如果没有,再去玄武大陆找找。”她觉得辰一定会有什么提示的,只要她多注意新起的消息,一定会找到他们的线索。

“呐,看你的样子,估计也是没钱的,这些先拿去用吧!”司徒南陵说着,把一袋银子丢给她,又说:“我这里还有一个信物,也给你吧!要是你没钱了,或者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打着司徒家标记的酒楼商店什么的找他们帮忙。”

“我收下这钱就可以了,那个信物就不用了。”毕竟她与他们也不过几日的相处,又岂能承他这样的情,她最怕的就是欠人人情了,钱债容易还,人情债可是不是那么容易还的了,而且,她相信自己可以解决的。

见她一脸的认真,司徒南陵无所谓的说:“那好吧!随你。”说着,把那个信物收了起来。

“丫头,别说老头没东西送你,呐,这张飞毯就送给你了,只是用玄气运行就会飞了,不过这东西可是宝贝,外面一般的人可是没有的,你可要小心收好了,要是让人看见了,这东西可是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老头拿出他的那张飞毯递给她说:“收着吧!这神迹天空这么大,老头知道你轻功好,但是轻功再快也快不过这个,这才是好东西,一点也不比会飞行的幻兽慢。”

闻言,她抬眸看了老头一眼,这才说:“好,那我收下了。”说着,接过他递上来的飞毯,对他们说:“虽然被老头捉来了,让我跟亲人失散了,不过认识你们真好。”说着,绝美的脸上绽开了一抺真心的笑意,在他们怔愣间,打开了飞毯注入玄气,跃上了飞毯往山下而去,不过眨眼的时间,便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她的狠绝

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各自忙碌着,街边的小贩吆喝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孩嬉闹的在行人中穿梭着,这里,是白虎大陆的一个城镇,自子情离开了八岐岭后,第一个落脚的地方就是这里。

两旁的酒楼商铺林立,坐在酒楼临窗桌边的子情,清幽的目光落在那底下热闹的街道上,心下则在沉思着,她爹爹他们,会是去哪里了呢?她娘亲此时又在何处?虽然那个萧说如果找到他落脚的地方,就会把她娘亲还给她,但是,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她却也是清楚的知道,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让对方履行诺言,遵守他所说的承诺,然而此时的她,却还无法强大到足以与之对衡。

想到这,不由暗叹了一声,收回了目光落在面前的几个小菜上,拿起了筷子,不紧不慢的吃着。

小二半弯着腰,在前面带路着,对着几名汉子笑道:“几位客倌,这边请,这边有位子。”

“小二,好洒好菜给爷端上来!速度快点!”其中的一名汉子扬声说着,在小二的带领下,走到了一旁的空桌边坐下。

“好嘞!马上就来,几位爷先喝口茶,小的这就去吩咐上菜。”小二一边陪笑着,一边帮他们几人倒了杯茶水,这才快步的退开。

“大哥,听说那飞狼佣兵团和残王的人对上了,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其中一名汉子问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三人中,为首的那名汉子冷哼了一声,说:“哼!那飞狼佣兵团的人若真的跟残王的人对上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谁不去得罪偏偏去得罪残王的人?他们是活腻了。”

“不过飞狼那三十六个汉子,个个都是好手,品阶又都在紫武神之上,有的更是已经达到了白玄武尊巅峰的级别,再加上他们那一伙人又是在刀口上过活的人,实力一绝,就算是残王的人想动他们,也不是那那么容易的。”另一名汉子说着,见洒菜还没上来,不由用力的放下茶杯,在桌面上重重的敲出了一阵响声,大声的喊着:“小二!大爷们的酒菜怎么还没来!快点!爷们还有事呢!可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来了来了!”小二一边喊着,飞快的托着两道菜小步快步而来,一边打着笑脸说:“几位爷,先尝尝这两道菜,后面的马上就上来。”说着,把菜放下后又退了下去。

“不过我听说,残王似乎并不想做了他们,倒是想收了他们,你们试想想,飞狼的那三十六人,个个都称得上是条硬汉子,身手又是一流的,要是培养还不一定能培养出这样的一批人来,所以我听说,残王打算收了他们,不过这事兴许没那么容易。”

“什么?这么好的事飞狼那三十六人还不干?真不知脑门是不是让驴给踢了,成了残王的人,那可是一座大靠山,别人巴结都巴结不上去,他们倒还不稀罕?哼!真是不知好歹!”

坐在窗边的子情听着他们的话,目光轻闪了一下,她放下筷子,双手放在桌面上,目光则落在底下的大街上。残王,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人,能在这白虎大陆站稳脚步,得到那般尊称,实力到底会是多强?

“哟!这里怎么坐了个小美人啊?来来来,爷亲一口。”

突然间,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手里拿着酒杯,脚步轻浮边走边晃的朝她这边而来,猛的一个扑身,撞上了子情的桌子,让原本沉思中的她回过了神,目光淡淡的打量着那面前喝得醉醺醺的男子,见他剑眉星目,眉间隐隐有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气势,身上衣袍华贵,只是一眼,就知此人并不简单,那双看似乎迷离的目光似乎毫无焦点,但是谁又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小二,把人扶开。”她瞥了那醉醺醺的男子一眼,便开口唤着。

而也正因这男子的捣乱,二楼间原本没怎么注意这边的众人,皆把目光落在了那窗口处的桌边,惊艳的看着那一袭白衣容颜绝美的女子。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这就把这位爷扶走。”小二急步而来,扶着那个醉醺醺的男子就说:“爷,来,小的扶你到客房去休息。”

“滚开!爷是你、你这样的人能碰的吗?滚滚滚,滚远点。”那男子一把推开了小二,又扬起了醉醺醺的脸,冲着子情笑着:“美人,来,扶爷一把。”接着,二话不说的就朝她扑过去。

子情微微拧起了眉头,站起来侧身一闪,让那男子扑了个空,一边放下几两银子,便对那小二说:“结帐。”声音一落,拿起自己的小包袱便移步往楼下而去。

“美人不许走!过来陪爷喝酒!”那醉醺醺的男子说着,想要去追她,不料大步一跨,自己却跌了个五体投地,惹来了二楼间的众人哈哈大笑。

而在这时,一名汉子见子情要走,一个闪身便挡住了她的去路,淫邪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她,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胸口处留连着,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口黄牙,淫笑着说:“小美人,不陪那醉鬼,那陪爷几个怎么样?”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她的手。

听到这话,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的神色,抬眸朝面前一脸淫邪的汉子瞥见一眼,又朝那坐在桌边的另外三名淫邪的汉子扫了一眼,心下一个邪恶的念头划过,她侧身一闪,避开了那男子伸来的手,扬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轻声说:“这里人太多了,不如,我们进客房里聊吧!”

一听这话,那几名汉子皆是眼中一亮,色心大起,连连应道:“好好好,那我们进房里聊,我们进房里聊。”说着,一个眼神示意,那三名汉子连忙起身叫小二开一间客房,备上酒菜。

小二见状,不由看了子情一眼,欲言又止的,那几个汉子都不是什么好人,这个绝美的女子怎么就听他们的话说要进房里了?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

除了那四个色欲熏心的汉子之外,二楼的不少人皆是打量着那名绝美的白衣女子,而原本坐在子情不远处说着话的那三名汉子,此时眉头皆是一挑,他们可都是出来道上混的人,这个女子长得这么美,遇事这般的冷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试想若没两下子,她一个大美人的,怎么敢一个人出来走?那几个汉子是被美色冲昏了头了,要不然怎么会察觉不出其中潜伏着的危险?

不过他们倒是很好奇,这个绝美的女子会怎么对付那几个色欲熏心的汉子?

原本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听到子情的话,那面朝地面的俊脸不由的勾起了一抺邪肆的笑意,深邃的目光中掠过一丝的好奇,一个翻身,一手托着脑袋的睡在地面上,一脸醉醺醺的看着那随着几个汉子进了房间的白衣女子,似乎还嫌不够热闹似的,一边拉长着声音喊着:“美人等等我,我、我也要进去。”说着,想要从地面上站起来,却是晃来晃去的,没能站稳,一屁股的坐在子情刚才坐的位子上。

“这位爷,您府上哪里?要不要小的让人送您回去?”小二见那醉醺醺的男子站都站不稳的,连忙问着。

“不要不要!走开,别挡着爷看美人。”那醉醺醺的男子伸手一推,推开了小二,一手托着头,迷离的目光却是紧盯着那关上了的房门,耳朵微动,似乎在仔细的倾听里面的动静。

房里,四个眼中浮现着色欲的汉子紧围着子情,而子情则像没看见似的,淡淡的扫了一下这个房间,目光落在那窗口时,走过去看了一眼,听到身后传来的话时,这才回过了头。

“美人,来来来,陪爷几个喝酒。”一名汉子端着酒杯递给她,伸手就要去搂她的腰肢,却是让她侧身一闪,躲开了。

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清幽的目光中流转着点点迷人的流光,看了那几人一眼,她轻笑着来到了桌边,端起了酒壶对他们几人说:“这当然得由小女子来给几位爷倒酒,怎么能劳烦几位呢!”说着,酒壶在他们几人面前的酒杯上晃过,为他们倒上酒的同时,无色无味的粉沬也随着洒入了酒杯中。

“来,小女子敬几位一杯。”她端起面前的酒,轻笑着。

“哈哈哈,好!来,干了!”几名汉子一听,顿时大笑开了,端起面前的酒仰头一口喝尽,酒杯放下时,便笑嘿嘿的说:“美人,你会不会觉得很热?来,爷帮你脱少一件凉快一点。”就着,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子情目光中寒光一闪,脸上却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说:“嗯,这房间里确实是热了,不如,你们先脱吧!”

“好好好,我们先来!”几个汉子一脸的猪哥模样,三两下的就扒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刚一脱下一件,却觉得身体似乎渐渐的热了起来,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烧着一样,脸色也一片的火辣辣,不由让他们几人皱起了眉头。

“怎么好像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一样?你们会吗?”其中一人问着,渐渐的觉得脑袋有些沉,意识渐渐的模样了,但是身体却是如火烧一样的热了起来。

“是啊!我们也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几人说着,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当视线落在子情身上时,不由心下一惊:“是你?是你搞的鬼?”

“嗯,不错。”子情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脸淡笑的看着他们。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几人心下大惊,这时终于知道怕了。

她目光轻轻一闪,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你们的酒里加入了特制的春药。”她不紧不慢的声音微微一顿,看着他们惊愕的目光,又接着笑说:“这个是特制的,跟普通的是不一样的,你们运气真好,成了第一批试药的人。”说着,她走到了房间的门边,把那边给锁了起来,让他们开不了。

“春药?春、春药?”几人错愕的说着,这个女人给他们下春药?体内的热气不断的上升着,渐渐的吞噬着他们的意识,四名汉子的目光泛着青光,如狼似虎般的盯着这里唯一的一个女人,恨不得此时扑上前去扒光了她。

看着他们的目光渐渐的涣散了,子情唇角微勾,不紧不慢的说着:“嗯,春药,还是特制的那种,药效强到可以让你们持续三天三夜,当然,这只是在动物的身上试验过,人的身上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不过,中了这特制的春药,估计你们以后会从攻转为受了。”

这如此邪恶的东西,可不是她研制出来的,这个可是她那个闲着无聊的爷爷研制出来的,说什么要是哪天遇到了对她起了色心的人,直接就让那人由攻转为受,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她这药放在身上好久了,一直没用着,这几个人自动送上门来,这么好运气的成为了第一批试险品,她也想看看这药是不是真的那么有神效。

“你!你!”那四个汉子一听,顿时又惊又惧,体内的火焰猛的往上窜的,猛的飞身扑上前去。

见他们都她而来,她嘴角微微一勾,抬脚就是一踢,把他们踢到了一边去,失去理智的那几人因刚才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脱掉,只剩下裤子,现在身体一碰一起,顿时如同干柴烈火一样的燃烧起来,竟然也不管抱住的是他们的同伙,就是一阵上下其手,看得一旁的子情有些目瞪口呆,直叹她爷爷的这药也太猛了。

本来还打算看下去的她,见到其中的两个已经忍不住的去脱掉对方的裤子,吓得她本能的转过了身,飞身一跃往窗口处离开。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子,这样的场面,还是少见为妙,要不然若是让辰知道她竟然盯着几个男干那事,估计得剥了她的皮不可。

而在她走后不久,酒楼处,那在外面等了半天的人不见里面有打斗的声音,反倒是传出了一声声很是奇怪的淫邪声音,外面的人皆是一挑眉,原本醉醺醺的那名年轻男子,君邪宇听到那声音,眉头一挑,眼中闪过诧异之色,晃着有些不稳的脚步,随手拿了别人桌面上的酒壶,边走边喝着,来到了那关着的房门处,倚在那外面听着那时面传来的声音,越听心下越是好奇。

“怎么样怎么样?里面怎么了?”那三名也等着看热闹的汉子也凑了过去,耳朵趴在那门外听着,当听到里面传出的喘气声时,几人皆是一脸的古怪,因为只听到了男人的喘气声,却没有女人的声音。

“我来看看。”其中一人好奇的说着,用刀子在那屋子的门边开了个口子,凑上前去看着,这一看,整个人顿时一僵,像是不会动动了一样的定在了那里,嘴巴大张,双眼死死的瞪着那房间里的一幕。

“怎么了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另一名汉子问着,推了推他,却见他咽了咽口水,拍了拍胸口一脸的惊愕,久久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用着手指着那个洞口,示意他们自己看。

见到他那怪异的模样,那一名汉子也跟着凑上前去看,这一看,不由骂出了声:“他奶奶的,这样也行?恶心死老子了!”说着,连忙倒退了几步,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好像那个女的不见了。”

君邪宇听着他们的话,再听着那里面传来的声音,用脚趾也想到里面是一个怎么样的场面,目光不由闪了闪,没想到那女人动起手来这么狠,竟然让几个男的搞成一团了,不在里面?是从窗口走了?呵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没有美人,咱也走了。”他懒懒的说着,打了一个嗝儿,微晃着脚步,手里提着酒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那几个汉子朝他看了一眼,见他脚步虽晃,但是虚中带稳,身上衣袍华丽中显富贵,自有一股非同常人的气息,不由想起他先前调戏那女子时的醉意醺醺,此时再朝他看去,除了那微晃着的脚步之外,哪里有见半点醉意?

另一边,从窗口处离开的子情往出城的方向走去,她现在可以说是没有目的的,走到哪就到哪,沿边打听着她爹爹他们的消息,不过想要在这么大的神迹天空里找到他们,还真的是具备了一定的难度,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去酒楼或者茶摊上坐一坐,听听人们闲聊的话题,不过,八卦话题虽多,却并没有她所要的。

走在山道边,迎面而来的清风缓缓的吹着,扬起了她垂落着的墨发,也让她雪白的裙角轻轻的拂动着,裙带纷飞,加上她清雅飘逸的身影,走在山道间,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美得令人侧目。

不时从她身边经过的百姓们,见到了那样绝美的她,总是会停下脚步多看两眼。三月的天,如同小孩一样,说变脸就变脸,原本太阳还高挂在那天空之上,周围的空气还带着炎热的气息,一转眼,乌云遮住了那头顶上的阳光,刮起了呼呼大风,一道道的闪电在那瞬间布满乌云的天色中闪过,不过眨眼间的时间,在雷声打响的同时,雨水哗啦啦的直下。

没想到会突然下雨的子情见山道边不远处似有一处破烂的山神庙,连忙运起轻功往那前面掠去,来到那里时,见那山神庙实在是太破烂里,里面漏水的地方丝毫不比外面少,站在里面,也只是比没瓦遮头好了一点点,她收回了打量的目光,伸手扫了扫身上沾到的雨水,抬头见那乌云密布的天空闪过一道道的闪电,一记记轰隆的雷鸣声不时的打响,如豆粒般大的雨点哗啦啦的下着,看这场雨,似乎一时半刻是停不了的。

她走到里面,找了个不会漏水的地方坐下,运气烘干了身上有些微湿的衣裙,接着倚在一旁闭目休息着。

“呼!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还碰到这大雨。”突然间,在风雨中猛的飞掠进一个人影,他边扫着身上沾到的雨水,边抬起头往这破烂的山神庙扫了一眼,当看到那倚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绝美人儿时,不由眼睛一亮,惊喜的说着:“哎?美人?咱们又见面了。”

听到这声音,子情不由睁开了眼睛朝他瞥了一眼,见来人竟然是那个在酒楼里喝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此时的他,没有了那时的醉意,一身的爽朗,微勾着的嘴角带着一丝的邪肆,那双深邃的目光此时正落在她的身上。

瞥了他一眼后便淡淡的收回目光,不与理会,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不简单的,还是少招惹为妙。然,她是不打算招惹他,不过他却似乎对她很感兴趣似的,竟然大步一跨来到她的面前,也在她的身边盘膝坐下。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君邪宇嘴角微勾,邪邪的看着她,没想到这么有缘,竟然会在这里又遇见她了。见她对他不理不睬,他又自顾自的说:“美人,你要去哪里?我们一起结个伴同行如何?两个人一起的话路上也可以聊聊天,才不会无聊,你说是不是?”

“美人,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太过英俊迷人了,见了我你说不出话来?”君邪宇自恋的说着,俊朗的脸上带着邪肆的魅惑笑意,深邃的目光泛着丝丝流光的落在她的身上。

“美人,你…”君邪宇又打算开口,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淡淡的声音打断了。

“你好吵。”子情不耐烦的说着,瞥了他一眼后又朝外面还在下着的雨天看去,见那天色不见有一丝的明亮,雷鸣声一声大过一声,闪电不时的飞闪着,轰隆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由微微的拧起了眉头,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突然间,外面传来的不寻常的气息让她眼中光芒一闪,同时的,她也感觉到身边感觉说个不停人男子似乎气息也微变,变得微冷,杀意似乎在他的身上弥漫而出,见状,她淡淡的朝他看去,问道:“找你的?”听那气息,约莫十几人,而且还都是一流的杀手,是冲着这男子来的?

“嗯,你先躲一会吧!”君邪宇点了点头,收起了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多了一抺的认真的站了起来,看向了外面的哗啦啦直下着的大雨,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快又追上来了,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半敛下的目光中掠过了一丝冰寒的杀意,嘴角邪邪的勾起,既然来了,那就让他把他们送入地狱吧!

子情只是瞥了一眼,并不言语,那些人是找他的,与她又有何干?她只是一个看客,在一旁看着,最好别动到她头上来,否则她不介意拿那些人来练练手。

不过眨眼的时间,那股杀意渐渐的靠近了,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手持泛着锋利光芒的利剑踏着风雨而来,咻咻咻的十几道身影立于破庙外面,把这破庙团团住,剑尖斜指地面,杀意弥漫而开,一双双泛着嗜血光芒的眼眸紧盯着那破庙里面的锦衣男子,君邪宇!

原本手中空无一物的君邪宇,不知何时,从腰间取出了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邪邪的睨着外面的那些黑衣人,蕴含着玄气气息的声音懒懒的说:“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收了多少的好处,竟然这样一路不停的追杀本公子,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如何?公子我出三倍的价钱,你们去把那个想杀本公子的那个人给杀了。”

“杀!”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冷眼盯着他,冰凉嗜血的一个杀意从他那蒙面黑布之下而出,杀字一出,周围的杀意顿时一变,变得凌厉而骇人,变得杀机重重,似乎带着不致对方于死地而不休一般。

子情站了起来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十几名黑衣人像是经过训练的杀手一样,浑身都散发着嗜血的气息,冰冷的目光中不带一丝温度,在他们的眼中,只有着他们要杀的人,那个锦衣男子。听那锦衣男子的话,像是这些人已经不是第一回截杀他了,经够在这些杀手的手中一次次的活命,这个锦衣男子的实力也不简单。

她站在一旁看着,看着那十几名黑衣人联手对付着那名锦衣男子,而那锦衣男子手中的扇子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竟然

能抵挡得住那些泛着浓郁玄气的利剑,当锦衣男子手中的扇子与那些利剑碰撞在一起时,竟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铿锵声,点点火花在其中迸射而开,肉眼可见的玄气能量往外荡去,让这小小的破庙弥漫了一股压抑而强大的气息。

“咻!呼!”

凌厉的气流声划过空气,带起一声如利刃般的气流,咻的一声击向了那名锦衣男子,那名锦衣男子飞身在那十几名黑衣人的身边窜动着,手中的那把扇子一拂,扇子的外端竟然成了一把把锋利而尖锐的利刃,咻的一声以着掩耳不及的速度猛的袭向那些黑衣人,只见锋利而尖锐的利刃划过那些黑衣人的身体,鲜血顿时飞溅而出,而被击伤的那几名黑衣人迅速的往后一退,手捂住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很快的,一只手皆染上了腥红的鲜血,见此,那些黑衣人眼中的杀意更甚了!

君邪宇半眯着掠过杀意的黑瞳,唇角微微的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说:“既然想取本公子的命,那可得看看你们有没那个本事了!不过,本公子自下山,这一路来少说也杀了你们七八十个兄弟了,就算是武功再不济,也都被你们这一连环的追杀而训练成一流高手了,你们想取本公子的性命,可得再加把劲才行。”

听到这话,子情嘴角微抽,这个人真不知他是自信还是自大,虽然实力是不错,不过哪里有人这样激发对方的战斗力的?要是到最后打不过真的挂彩了,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上!”

为首的那人冷喝一声,手上利剑一转,一个飞身一跃,又往他飞袭而来。子情看着那名黑衣人,似乎,他是这一行人中的为首人,不过她从书中和听蓝无极他们说起,知道这神迹天空有不少的势力为了培训杀手,自小就寻找孤儿培养着,进行杀人淘汰,实力强悍者留着,劣者自然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而这些人只是一颗棋子,没人自我,只有服从命令,因为他们是喂以毒药使其听命于主人的,就算是这十几个黑衣人中,那个男子为首,那也不是他们的首领,充其量也就只是这一行人当中的队长而已。

见那黑衣人杀意凛冽的而来,君邪宇目光一眯,手中的扇子猛的注入一股玄气,蓦然从手中飞袭而出,在半空中转着圈的朝那些黑衣人袭去,锋利而尖锐的扇子边缘泛着丝丝嗜血的寒光,咻咻咻的声音在空气中划过着,骇人而森寒。

只见,当他那把夹带着锋利尖刃的扇子飞袭而出,除了那名为首的黑衣杀手躲过了之外,其他的人皆被那利刃划伤,有的甚至是利刃划破喉咙,一击毙命!看到这锦衣男子敏捷的身手与稳扎的实力,子情不才唇角微勾,还真有两下子,难怪会说出那样自大的话来,确实,以他的实力,在场的黑衣人中没有一人可以杀得到他!

为首的那名黑衣杀手眼见自己的人一个个的减少了,目光中的冷意越发的森寒,因在与他交战的同时,身体已经被他手中的那把扇子划伤了不少,然而,他却似乎视那些伤口而不见,目光只盯着那一派轻松的锦衣男子君邪宇!眼中只有着嗜血的杀意!

杀!主上的命令就是杀了这个人!就算是付出他们的生命也要杀了这个人!

好冷的眼神,除了杀意别无其他,子情不由多看了那名拼尽全力去攻击锦衣男子的黑衣人一眼,那样的目光,很冷,很嗜血,也很空洞,似乎在他眼中只有着执行命令杀了那个人一般,饶是她见过不少的杀手,也从没见过一个像他这样。

外面的雨,还一直在下,甚至时不时的打响一记雷鸣声,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十几名黑衣人已经被锦衣男子杀死了,只剩下那个很冷的黑衣杀手还在与他不死不休的激战着,眼见锦衣男子那锋利的扇子就要一击击中那黑衣杀手的脑门,她目光不由轻轻一闪。

第一百五十章 出手相助

手腕处所戴的的手镯蓦然一动,一条银丝咻的一声飞袭而出,一把缠上了那名黑衣杀手持剑的手,用力一拉,把他拉向了地面,也正因为她的这一拉,君邪宇那一击足以令他致命的攻击打了个空,没击中目标,他目光微闪,诧异的看向静立在一旁处的子情,而那个黑衣杀手似乎也对她的举动很是错愕,没想到她会救下他,猛的一个回神,便打算飞闪而出离开,不过子情又岂容他就这样走了,当即手中银丝一出,缠住了他的脚,手中运力一扯,他整个人又跌倒在地面上,愤恨的用着一双冰冷的目光盯着子情。

看到她捉住了那个黑衣杀手,君邪宇收回了飞袭而出的扇子,重新把那扇子别回了腰间,瞥了那被她捉着的黑衣杀手一眼后,这才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等着她的解释。

“这个人我要了。”她淡淡的开口说着,瞥了那一旁的君邪宇一眼,朝那名跌倒在地上的黑衣杀手走去。

君邪宇一挑眉头,说:“美人,我这么个俊男摆在你面前你不理不睬,怎么偏偏看上了这么个杀手了?难道本公子长得比那傢伙差吗?”说着,他不由伸出手轻摸着自己的下巴。

子情全当没见听他的话似的,走到那名黑衣杀手的面前,而那名黑衣杀手一见她靠近,猛的凝掌劈向她,她侧身一闪的同时,伸手扣住了他攻击她的手,同时脚迅速一踢,直中他的后膝盖处,让他整个人当即跪了下去,把他的手迅速往身后一拧,淡淡的开口问着:“你想死还是想活?”

“废话少说!要杀便杀!”黑衣杀手冷声喝着,压根不惧死亡,只是心下却对她的身手感到很是惊愕,一个女子,竟然有那样厉害的身手,一出手竟然就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当真是很让人意外。

君邪宇也走了过来,双手环着胸斜睨着那跪倒在地上的黑衣杀手,一边对旁边的子情说着:“美人,留着他何用?还是杀了好,免绝后患,你要是不想动手,我不介意代劳的。”

黑衣杀手只是冷冷的盯着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又让旁边的女人给压制着。

她只是淡淡的瞥了君邪宇一眼,然后又瞥了那黑衣杀手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说着:“是我在他的刀下救了你,所以,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声音一落,她一手扯开他脸上的蒙面黑布,一手往他的下巴一抬,另一手的手心微转,一颗药丸顺势弹入他的口中,这才放开了他,收回了缠在他脚上的银丝。

“美人,你给了什么好东西给他吃?”君邪宇一挑眉,感兴趣的问着,看着那神色错愕脸色微白的冷面杀手,他目光一转,嘴角微勾邪邪的说:“不会又是那什么特制的春药吧?”看来她对药什么的挺在行啊!随时就有一颗药丸在手,还有刚才她的那速度,那速度竟然能在他的玄铁扇击落之前卷走了这名杀手,当真是令人意外,只是,她救了这个杀手,想要干什么?

“啊!”

子情没有开口,倒是那跪在地上的那名杀手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双手抱着头的滚落在地上,痛苦的打滚着,不一会,竟然昏死了过去,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漏水的地面上。

“他怎么了?”君邪宇走上前,用脚踢了踢他,却见他没反应,蹲下去往他的鼻息一探,还有气。

她走上前,蹲在那昏死过去的黑衣杀手面前,伸手脱去了他身上的黑色杀手服,而一旁的君邪宇见状,不禁叫了起来:“美人美人,你不会见他长得有几分美色,打算对他用强吧?这不太好吧?毕竟我也还在这里呢!”

“闭嘴!”她低斥着,微拧了一下眉头,对他的多话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被她这么一喝,君邪宇不由撇了撇嘴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大美人,怎么可以动手去脱男人的裤子什么的呢?这家伙虽然是长得有几分俊朗,但也怎么说也是个杀手,你留着这么个人在身边,可不太安全。”说着,见她根本没有停下的,脱去了那冷面杀手的黑色上衣之后,又脱去了他的裤子,只让他穿着一条白色的长里裤,又见她从她的那个小包袱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往那家伙胸口处的伤口上洒下,奇迹般的,那些原本正要流血的伤口竟然就那样止住了血。

“啧啧,美人,你这药效果真不错。”他蹲在旁边看着,这样的药,这白虎大陆上也不多见,没想到她竟然有这等神奇效果的止血药,只是,用这么珍贵的药给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治伤?不会太浪费点了么?

她帮那杀手止了血之后,帮他把伤品包扎了一下,然后坐在一旁休息着,看着外面的雨还在下着,那吹进庙里的风,吹散了里面的血腥味,而那倒得横七八竖的黑衣人尸体,有的在雨水中冲洗着,有的倒在破庙的门口,鲜血被那雨水冲淡,似乎流成血河一般,伴随着雷电交加,那场景咋一看去,还真有几分的吓人。

“美人,你救这个杀手做什么?”君邪宇好奇的问着,见她把那杀手的黑衣脱掉,又细心的帮他包扎伤口,愣是想不明白她打算做什么。

“让他当我的护卫。”她淡淡的说着,目光落在外面的的雨水中。

听到这话,君邪宇一挑眉,说:“美人,你不会不知道杀手一般都是不容易驯服的吧?你想让这个杀手当你的护卫?这不是给自己放个危险人物在身边吗?你就不怕他杀意一起,趁你不注意把你给杀了?再说,这个杀手的实力在这十几人当中算是强的,而且瞧他那双冰冷的目光,根本就是一个没人血性的冷血杀手,你想让他当你的护卫?那也得他肯啊!”

子情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这些人杀不了他,估计不会善罢甘休,真不知他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这一路都被人追杀着,不过他的实力那样出色,那些想杀他的人想得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君邪宇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我君邪宇这条命硬得很,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说着,也找了个地方休息着,一边看着那外面还在下着的雨,一边注意着他们两个。

约过一柱香的时间,雨水渐渐的小了,而那原本昏迷过去的黑衣杀手,此时也缓缓的醒了过来。只见他微微拧着眉头,一手抬起拍了拍有些疼的头,这才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那映入眼底的破庙时,那杀手眼中不禁浮上了一丝的迷茫,他这是在哪?

“醒了?头可还有不舒服?”坐在一旁的子情开口说着,清幽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那杀手迟疑的问着,看着面前那绝美的女子,只觉脑海里一片的空白,愣是记不起一点事情来。

“我是你的主子。”

一旁的君邪宇挑着眉头诧异的看着那名杀手,他竟然忘记了?难道她给他吃的是什么失忆的药?这么厉害?不过,她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更是厉害,也过这么一会,竟然就被成他的主子了,啧啧,这女人看着一身清冷淡然,却不想这么黑啊!

“主子?”杀手有些错愕的看着她,问:“那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他脑海里根本没有一点印象,她怎么就说是他的主子了?

“你失忆了。”子情淡淡的说着,瞥了那一旁嘴角微抽的君邪宇一眼。

君邪宇看到她朝他扫来的目光,当即说道:“是啊!她是你主子,你看,她从这些人的手中救下了你,而你也答应成为她的护卫,也正因为这样,她给你吃了失忆的药丸,让你忘记过去。”他也跟着胡扯着,说得像模像样的。

那杀手有些微怔,似乎还没从这里面反映过来,不过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问,:“主子,那属下叫什么名字?”脑海里一片的空白,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闻言,她看了看他,想了一下后才淡淡的说:“夜寒,以后你就叫夜寒吧!”见外面的雨停了,她便说:“雨停了,我们走吧!”

“是。”夜寒应了一声,把衣服穿上,而后看了那一旁的君邪宇一眼,这才跟着他往外面走去。

君邪宇一见他们往外而去,连忙跟上喊着:“美人,等等我啊!”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她停下了脚步,微微一拧眉,这个人很麻烦,要是跟着她,估计不知又会出什么事情了,她可不想给自己惹上那些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