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侍候的宫女,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用人侍候,你们就下去吧。"

身后,无人回答,李浩月又道:"放心吧,我不会向皇上说的,他也不会责罚你们的。"

还是没人回答,终于,李浩月感到一丝异样,微微皱眉,回过头去,天光沉浮中,一抹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不声不响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倾刻,一股异样而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彻底的爆发。

龙炫琰望着李浩月几近完美的身形,轮廓分明,线条清析的面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似乎在火焰在燃烧,一时,全身的血涂沸腾起来,向小腹涌去,情不自禁解开身上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将手中的衣带,向一旁抛落,向躺在浴池中的女子缓缓走去。

第二十一章:邪龙戏凤

****的相对,沐室里的气氛,诡异而离奇,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直到龙炫琰迈步向浴池中走来,李浩月这才回过神来,花容失色,大声惊呼:"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沐浴呢,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一面说着,一面撩起池中的水擦拭着自己的上身,"累了一天,我也正好洗一先呢。"

什么,她没听错吧,这个男人,居然忽然跑来,破天荒的跟她一起沐浴。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一时也没有从她那诱人的,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曲线上移开,他灼热的目,立时让李浩月意识到,这样****相对的危险性,心口莫明其妙的惶恐不安起来,血流加速,让她雪白的肌肤,泛上了诱人的绯色。

"我求你了,请你离开吧。"李浩月向后退缩着,把目光转开,一颗心怦然乱跳,不敢再看,只是紧紧的捂住胸口诱人的春光,眼中哀求的目光,越发让人心让怜意,"男女有别,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

可是,龙炫琰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瞧着她眼中惊惶失措,无助闪躲的目光,深邃的眼中,敛出戏谑的笑意,反而向她诱人的同体靠近了一些。

"什么男女有别,你迟早是我的女人,在一起沐浴,有什么关系?"

闻言,李浩月霍的抬头,仿佛是听到天下最可怕的事情一般,瞧着他的眼中,闪烁出不安和惶惑的目光。

她迟早是他的女人,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准备将她一辈子幽禁在宫中,还是…

李浩月不安的想着,龙炫琰轻易的发觉她眼中的不安和恐惧,他只是说,她迟早是他的女人,她的眼中,就出现如此惊惶不安的神情,难道,做他的女人,她就这么不屑吗,一时,深邃的眼眸,微微迷起,瞧着李浩月的眼眸,敛出一抹危险的气息。

李浩月似乎发觉他眼中危险的气息,不自禁的向后退退缩着。

该死的,他对她已经够好了,但是,这女人,面对自己,不是冷漠便是退缩,他就这么可怕?不自禁的,龙炫琰因为气恼,胸口不自禁的剧烈起伏,瞧着她因为惊诧而微微张开的小嘴,真想狠狠一口咬上去。

龙炫琰这么一想,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因为此时诡异的气氛燃烧起来,再不离开,说不定,他会真的忍不住要她了。

终于,龙炫琰一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欲火,背过身去,冷冷的道:"快点给我洗完,到关厅来见我。"一面说着,从水中走出,拾起抛在地上的衣物穿上,再不敢看她一眼,大步向门外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浩月崩紧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天啊,刚才的气氛,真的太诡异了,诡异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害怕龙炫琰还回再来,不敢耽搁,匆匆忙忙的穿好丝织的长衫,简单的梳理了一下秀发,便向厅中走去。

来到厅中,只见龙炫琰溥唇紧闭,斜身靠在一张虎皮软榻上,刚才在沐池中弄湿的衣物,已然换去,金黄色长袍上,一条张牙舞爪的怪兽,似要裂锦而出,腰间的玉带,环环相扣,将他原本健硕的身躯,衬托得更加高大挺拔。

李浩月不自禁的想起,刚才在沐池中,他肌理分明的身躯,清丽的面容,不自禁的变成绯色,面红而耳。

第二十二章:微妙心思

李浩月不自禁的想起,刚才在沐池中,他肌理分明的躯身,清丽的面容,不自禁的变成绯色,面红而耳。

龙炫琰瞧她远远的站着,不肯过来,扶了抹额角,瞧着她道:"你很怕我吗,干嘛站那么远?"

"皇上有什么吩咐吗?"

"难道,我没有吩咐,就不可以来了?"

"不是。"李浩月苦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他说话,好像都无法心平气和。

龙炫琰瞧着她发愣的样子,不禁苦笑,算了,早就知道,来她这里,只有受气的份,可是,偏偏就是不争气的要来自找气受,刚才,在浴室中,莫明其妙的给她激怒,此时,心情平复下来,忽然发现,自己在她的面前,竟有些小器,居然会因为她一个不屑的神情感到生气。

"把东西拿来。"忽然,龙炫琰倾身坐起,向身后的一名小婢道。

小婢应了一声,转身提来一只金丝的小笼,龙炫琰提过笼子,放在榻前的小几上,向李浩月看了一眼,弯起嘴角,笑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你看,你可喜欢?"

李浩月瞧见宠中的小兽,浑身雪白,身后大篷尾巴,轻轻摇动,一双碧玉般清澈的眼睛,灵活的动着,小小的身子,极其敏捷的上蹿下跳,雪白可爱,李浩月不自禁的扑到笼边,好奇的瞧着笼中的小兽,奇道:"这是什么?天啊,好可爱啊。"

龙炫琰见她喜欢,心情不自觉的轻松起来,道:"这是南召国进贡的九尾灵狐,你喜欢吗?"

"喜欢。"李浩月点了点头,回头向他轻轻一笑,道,"我可以摸摸它吗?"

从李浩月到宫中,就从来没对他笑过,此时,李浩月微微一笑,便如芙初绽,冰雪溶化,竟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一时,竟睡得龙炫琰一窒,随即点头,道:"是我给你的,你当然可以摸它了。"

李浩月一笑,这才打开笼子,伸手捧出笼中的小狐,轻轻摸着它雪白光滑的皮毛,笑颜如花。

龙炫琰瞧着她微笑的样子,嘴角扬起,不自禁的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李浩月轻轻抚着小兽的皮毛,没有想到,那只小兽,却陡然间张开小嘴,扭头向李浩月白玉般的手指张口咬落。

眼中小狐便要咬到李浩月的手指,李浩月尚未回过神来,龙炫琰已然眸光敛起,一步抢出,闪电般伸手一把握住李浩月的浩腕,向后一扯,那小狐一咬不中,随即扭转脑袋,向龙炫琰的手上咬来。

龙炫琰收手不极,但觉后背一痛,已然给小狐一口咬中,不禁大怒道:"该死的畜生。"挥手一拍,将李浩月怀里的小狐拍落在地。

李浩月惊魂不定,但听啪的一声,那只小狐,已然跌在地上,想是跌晕了,竟爬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浩月见到龙炫琰手背上的鲜血,这才一声惊呼,叫出声来,道:"你流血了。"

"没事。"龙炫琰咬了咬牙,手背上鲜血淋离,小小的伤口,竟是说不出的痛疼,不禁咬了咬牙,大怒道:"来人啊,把这伤人的畜生给我拿去处理了。"

"不要。"李浩月听他这么一说,竟是要将这只小狐处死,忙将小狐抢在怀里,求道,"他只是一只小狐,我相信,刚才咬你,也是无意的,你放过它吧。"

龙炫琰听她软语相求,正要答应,忽然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不禁轻轻哼了一声,面上透出一抹异样的戾气,急道:"快把这畜生放回笼中。"

李浩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却见龙炫琰高大的身形轻轻一晃,蓦的倒地。李浩月大惊失色,随即恍然:这小狐的牙齿有毒。

第二十三章:晕迷不醒

李浩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却见龙炫琰高大的身形轻轻一晃,蓦的倒地。李浩月大惊失色,随即恍然:这小狐的牙齿有毒。

李浩月一时愣住,宫里的侍婢们大惊失色,惊呼大叫,早忙做一团。

一个时辰后。龙炫琰的寝宫内,太医仔细为龙炫琰把着脉,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浩月立在一旁,远远的瞧着龙炫琰晕迷的样子,一时,五味沉杂,想着刚才他为救自己,给九尾灵狐咬伤,这才晕迷不醒的事情,心乱如麻。

一旁的皇后,得到龙炫来晕倒的消息,立时赶来,见太医微微皱眉,禁不住道:"太医,怎么样,皇上这是怎么了?"

"这个…"太医放下龙炫琰的手腕,面带难色,道,"恕老臣愚昧,皇上好像是中了一种奇毒,至于是什么毒素,老臣这么大把年纪,也不曾见过,更不知从何下手,如果,能找到皇上中毒的原因,也许,还可以一试。"

皇后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自己一进房门,便急着知道龙炫琰的病情,竟忘了询问,皇上如何晕倒,这时,经太医提起,这才记得,不禁向龙炫琰皇里的侍女一横,怒道:"还不快说,皇上是怎么晕倒的。"

皇后是兵部尚书孙仲清的长女,几年前,龙炫琰带兵打回北辽,夺回皇位,为了稳定朝中混乱的局势,曾汜倾提意,策封朝中权臣孙仲清的长女孙月眉为后,让这位权高位中的朝臣辅佐他治政,虽然,龙炫琰对这位孙小姐没有什么任何感情,不过,为了稳定局势,再三考虑,还是策封她做了自己的皇后。

此时,侍女们听皇后发问,不禁面上变色,跪成一片,求道:"皇上,不关我们的事情,皇上在李姑娘的房中,忽然晕倒,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姑娘?哪个李姑娘?"

侍女们害怕皇后责罚,向旁边的李浩月看了一眼,道:"是皇上从望月国带回来的李姑娘。"

皇后顺着侍女们的目光,向一旁的李浩月望去,虽然,这女子没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不过容貌清丽绝伦,楚楚的神情,我见犹怜,孙皇后打量着李浩月,不禁长眉皱起。

李浩月一心关心龙炫琰的伤情,竟没注意到,皇后敌意的目光,正自一旁向她满怀怒意的瞪来,直到皇后冷哼一声,一步上前,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她的面上,这才回过神来。

"大胆,见了本宫,竟不下跪,好大的胆子,快说,你是怎么害得皇上晕迷不醒的。"

李浩月一愣,回过神来,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流下,不顾面上的疼痛,曲膝一礼,道:"皇上被九尾灵狐所伤,可能是因为灵狐的牙齿有毒,因此晕迷不醒。"

皇后挑了挑眉,道:"九尾灵狐,这是什么,皇上又是如何让这东西给咬伤了?"

一名知情的侍女,为讨好皇后,忙上前告知,将李浩月房中发生的事情,仔细的向皇后说了一遍。

皇听听着这侍女的禀报,一双眼眸,瞧着李浩月不禁越敛越深,她和龙炫琰举行婚典后,虽然,贵为国母,但是,和龙炫琰的感情一直不冷不热,后宫三千,龙炫琰忙于国事,从未对任何嫔妃有过度热情,没有想到,居然对这女子另眼相侍,亲自将九尾灵狐送给她不说,还为她挡下九尾灵狐的一咬,以至中毒晕迷不醒。

皇后想到这里,心里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依稀觉得,这名女子将来会成为自己皇后位置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后宫的女人,如何不知,权力地位的重要性,一但出现危机,身败名裂不说,只怕连性命也会不保,她又如何会留下这个祸根,正好借此机会,趁着龙炫琰晕迷不醒,将她除去,以绝后患。

终于,她瞧着李浩月清丽的容颜,半响,冷声喝道:"你这女子,迷惑皇上,害得皇上晕迷不醒,罪不可恕,来人啊,把她拖出去,给我就地正法。"

第二十四章:凶多吉少

终于,她瞧着李浩月清丽的容颜,半响,冷声喝道:"你这女子,迷惑皇上,害得皇上晕迷不醒,罪不可恕,来人啊,把她拖出去,给我就地正法。"

李浩月一惊,道:"皇后,你这是何意?"她不是怕死,只是不愿在龙炫琰醒来前死去,他是为她给小狐咬中,她不愿意欠着他这个情份,就这样死掉。

"怎么?"皇后向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翻,一挥长袖,怒道,"你害得皇上晕迷不醒,将你乱棒打死,理所当然,你还不服吗?"皇后不奈烦的挥了挥手,道,"不用说了,拖出去。"

几名侍卫抓住李浩月的手臂,正要将她拖出皇宫,忽然,一个声音在门口缓缓的响起,道:"皇后,此女让皇上受伤中毒,到时候皇上醒来,定然会亲自处置这女子,如果,此时,皇上将此女处死,皇上要找这女子,却又找不到,皇上定然会生气的。"

众人顺着这个温和的声音,向门口望去,只见曾汜华缓缓自门口走进房来,一袭青衫,衬托得他原本就英俊不凡的脸更加温和了。

龙炫琰记着当初,曾汜倾和自己一起亡逃的情义,特许曾汜倾出入宫中,不用事先通报,因此,他是这北辽朝中,唯一一个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也是唯一一个见到皇后嫔妃不用行礼跪见的正常男子。刚才,他听到龙炫琰忽然晕迷不醒消息,匆匆赶来,正好听到皇后要将李浩貊处死,因此出言提醒皇后,这皇上对此女非同一般,如果此时将她处死,纵然她是皇后,龙炫琰醒来,听怕也不会跟她干休。

皇后不得龙炫琰十分宠爱,可是,生在宫中,也是一名聪明的女子,听曾汜倾这么一说,早就明白他话中的用意,不禁皱眉,虽然,对曾汜倾不满,不过,连龙炫琰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她虽然生气,也不敢将怎么样,不过,仔细想想,如果龙炫琰对此女真的十分喜爱,将她处死,只怕龙炫琰定然大怒,不如将她先扣押起来,日后,慢慢找机会,借刀杀人,除掉她不迟。

思忖半响,皇后轻轻挥手,不悦道:"算了,先将她押入大牢,等皇上醒来,再做定夺。"

两名侍卫这才拉着李浩月向门外走去,经过门口,李浩月向曾汜倾点头一笑,以示谢意。曾汜倾一愣,这女子好面熟,只是如何一时想不起来,直到两名侍卫将李浩月远远带走,这才回过身来,道:"太医,皇上的病,不严重吧。"

太医将龙炫琰给九尾灵尾咬伤的事情说了一遍,叹了一口气,道:"这小兽牙齿上的毒素十分异特,老臣从未见过,一时,真不知道如何下手医治。"

"原来是九尾灵狐咬伤了。"曾汜倾面带忧色,微微沉吟道,"太医真的没有办法医治吗?"

太医摇了摇头,道:"小的无能。"这名太医,已是宫中最好的太医,如果连他也没办法,只怕龙炫琰真的凶多吉少了。

第二十五章:让人试药

这名太医,已是宫中最好有的太医,如果,连他也没有办法,只怕就没有别人能救得了龙炫琰了。

曾汜华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太医,这九尾灵狐的牙齿虽然有毒,可是,却毒不死自己,也许,这灵狐体内的血液中,可能有解毒的物质,太医觉得,将灵狐的血液,给皇上服用,这法子可不可行。"

太医咬了咬牙,神情凝重,道:"曾大人计谋过人,这法子早然不错,不过,风险极大,如果灵狐体内的血液不能解毒,皇上的危险,岂不是更大了。"他的意思很明显,灵尾的的牙齿,即然有毒,那么,血液中也可能有毒,到时候,只怕解毒不成,反而让龙炫琰的毒性加重。

"可是…"曾汜倾沉吟道,"事到如今,这是救皇上的唯一方法了。"

"但是,曾大人要知道,皇上是九王至尊,如果出了什么闪失,你我可是…"

皇后听他二人的谈话,皱眉道:"要知道灵狐的血液中是不是有毒,那还不容易,我们找一个人来,让灵狐咬伤,她服下灵狐的血液,看她有事无事,如果无事,再给皇上服下灵狐血,也不无不可。"

太医一听,大喜道:"皇后英明,这法子倒是可行,只是…只是让谁来试毒呢。"

皇后冷笑一声,道:"即然是那姓李女子害皇上给灵狐咬伤,我们便拿她来试药,也算是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曾大人,你看如何?"

"这个…"曾汜倾一时沉吟不语,让一个弱女子来试药,是不是太过份了。

皇后看出曾汜华的犹豫,冷笑一声,道:"曾先生,你说是皇上的命重要,还是那李姓女子的命重要?不用犹豫了,就这样决定。"一面说着,吩咐侍卫道,"把刚才那名姓李的女子给我带回来。"

倾刻间,两名侍卫,已经将李浩月带回龙炫琰的皇中。皇后向她看了一眼,冷笑道:"你害得皇上给灵狐咬伤,现在,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给皇上试药。"

爱情篇:邪情王爷的侍女妾(8)

倾刻间,两名侍卫,已经将李浩月带回龙炫琰的皇中。皇后向她看了一眼,冷笑道:"你害得皇上给灵狐咬伤,现在,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给皇上试药。"

李浩月担心龙炫琰的伤势,一进房间,便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听皇后发话,这才回过神来,不解的道:"试什么药。"

皇后向她看了一眼,缓缓的道:"皇上给九尾灵狐咬伤,中毒晕迷不醒,太医说灵狐的血液中可能含有解毒的物质,因此,想找人来一试,先让娄狐咬伤,再服下灵服的血液,看看有什么效应,即然是你害皇上晕倒,我看就由你来试药吧。"

李浩月微微一愣,随即向龙炫琰看了一眼,眼中的神情有些复杂,他是为她受伤的,由她来试药,理所当然,而且,她也不想欠他这个人情,不禁苦笑一声,道:"如果试药不成功,那会如何?"

第二十六章:佩服赞赏

"死。"皇后冷冷的吐出一字,瞧着李浩月,看她倒底是愿意不是不愿意,如果不愿意,那么她大可以抗旨的名义治她死罪,如果同意,试药不成,她一样是死路一条,如果试药成功,便能救得龙炫一条性命,也是好事,一举三得,因此,不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她都有好处。

曾汜华微微皱眉,他怎么会不知道皇后的用意,道:"皇上如果要找人试药,大可在天牢中找几个死囚,让他们来试药,何必非要让这位姑娘来试药。"

皇后一笑,眼眸中透出一抹暗色的笑意,瞧着曾汜倾笑道:"皇上九五至尊,如果能让那些下贱的死囚来试药,而且,这位李姑娘,也没有拒绝。"

李浩月无力的笑了一声,其实,死有什么可怕,望月亡国,她和王室的人员,被俘到北辽,差点沦落到北辽的军营,成为军妓,那时候,她就抱了一死之心,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而且,龙炫琰是为了她才让灵狐咬伤的,她不愿意欠他这一份人情,终于,李浩月抬起头来,仰着皇后阴冷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我愿意为皇上试药。"

皇后一愣,这女子面对死亡,竟能坦然自若,的确不可小看,更回坚定极早除去她的决定。曾汜倾也给她如水明眸中那浩月般夺人的目光给震住了,难怪皇上对这女子如此厚爱,单是这份视死如归的镇静自如,也让他曾汜倾正仅不如,不知为何,竟发自内心的想帮助这名女子。

"皇后,如果真的要试药,宫中这么多人,随便找几个人来试药都可以,这女子害皇上晕倒,皇上醒来,定然要亲自处置,皇后若是让她试药,皇上醒来,想处置她,又找不到她人,岂不糟糕。"

皇后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除掉李浩月,如如肯轻易放手,冷笑一声,道:"好了,曾先生不用再说了,此本,等皇上醒来,本宫自然会向皇上禀报,不用曾先生担心,来人啊,将灵狐拿来,让她试药。"

"皇后…"曾汜倾极力相助,希望打消皇后的用心,岂知,李浩月向他轻轻一点头,道,"曾先生,谢谢你,你是一个好人,不过,皇上是我害成这样的,由我来试药,也理所当然。"

李浩月一面说着,忽然推开两名拉住她手臂的侍卫,冲向早被小婢们提来的灵狐,打开笼子,那灵狐见她伸手进笼,大惊之余,张口咬牙,噗的一声,已然咬中李浩月的手指。

李浩月一声轻哼,蓦然间一阵头晕目眩,便要晕倒,曾汜倾微微皱眉,情不自禁的一步抢上,伸手一把扶住她倒下的身子,急道:"李姑娘,你又是何必?"如果具的要试药,以他曾汜倾的能力,决对有能力说服皇后,改用他人试药。

李浩月清丽的面色忽然间变得苍白起来,胸口轻轻起伏着,向曾汜倾一笑,轻轻喘气道:"曾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什么人的命不是命,用我试药和用别人试药,又有什么分别,快拿灵狐的血给我服下吧。"话音刚落,忽然,眼睫垂落,无力的晕去。

不知为什么,他看着晕迷在怀里不醒的女子,曾汜倾,这个连北辽皇帝也要让他三分的谋士,第一次打从心里,佩服一个女子的勇气和大义。

第二十七章:说不清楚

不知为什么,他看着晕迷在怀里不醒的女子,曾汜倾,这个连北辽皇帝也要让他三分的谋士,第一次打从心里,佩服一个女子的勇气和大义。

曾汜倾将李浩月轻轻放上一边的床榻上,向太医看了一眼,道:"太医,我们开始吧。"

太点神情凝重,点了点头,几名侍卫手上裹了粗厚的布条,将灵狐自笼中抓出,在灵狐的小爪上,划出几道小口,将鲜红的血液滴进一只小小的碧玉小杯中。

皇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转过面去,道:"本宫见不得血腥的东西,先离开一下,如果这法子有用,再到明霰宫来向我通报。"

曾汜倾向皇后离去的背影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她关心的是她孙家的权力地位,根本不关心皇上的生死和夫妻间的情份,相反,皇上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她的儿子,也就是不满周岁的太子,便会以长子的身份继位,她便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到时似,朝中权力,必然落在孙家手中,龙炫琰早就对孙皇后有所提防了,因此,一直对这位城府极深的皇后不冷不热。

孙皇后的自私溥情,不禁让曾汜倾心生反感,向几名割脉放小狐血的侍卫道:"小心,别小了小狐的性命,只需割几个小小的口子,放上一杯的血液,便给这小狐治害止血。"

终于,放出小小一杯鲜血,小狐已然精疲力尽,不再扎挣,曾汜倾命人将小狐送去医治,一面瞧着太医,紧张的道:"太医,你看现在是不是该将这狐血给她服下,该服多少量。"

太医微微皱眉,伸手把了一下晕迷中李浩月的腕脉,神情凝重的道:"这位李姑娘中的毒素,好像比皇上还重,我看…我看可以将这一杯血液全让她服下。"如果药性重了,这女子死掉,大不了重新找一个人来试药。

"全让他服下。"曾汜倾向晕迷中的李浩月看了一眼,皱眉道,"这样会不会太多,要是血液中没有解毒的物质,她岂不是必死无疑了。"不知不觉间,曾汜倾竟然关心起李浩月的生死来。

"也只有这样了。"太医叹了一口气,道,"大不了,她死了,我们再找人来试药。"

"不行。"曾汜倾皱起眉头,一口否决,轮廓分明的面上,透出隐隐的不悦,道,"太医,你仔细掂量一下,让她服多少更合适,要知道皇上对这女子十分特别,要是她死了,皇上纵然真的醒来,只怕也会责备。"

太医本想加重李浩月服食狐血的量度,如果有效,再逐步减量,只要能救得了皇上,这女子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此时,见曾汜倾这么一说,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不敢违搞他的意思,只好重新掂理让李浩月服食狐血的量度,终于,沉吟半响,道:"好吧,先让她服下小半杯狐血,如果不行,再加重血量。"

曾汜倾点了点头,见两名侍女扶起李浩月,将玉杯中的狐血给她灌下,手脚生硬,不禁皱眉,道:"你们将她扶好了,我来。"

一面说着,接过一名侍女手中的玉杯,一只手绕过李浩月的脖子,将她抱在怀里,不知为什么,瞧着李浩月的容貌,曾汜倾越来越觉得眼熟,可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他自认为过目不忘,偏偏对这女子十分眼熟,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一时故不得多想,只得咬了咬牙,倾斜玉杯,将狐血缓缓的注进她的口中。

"你一定要醒过来啊,一定要醒过来。"不知为什么,瞧着她晕迷的神情,这个声音竟在曾汜倾心中忽然响起,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是关心狐血是否能解毒,以便救龙炫琰的性命,还是,自己根本就是在关心怀中这名女子的性命。

第二十八章:狐血迷情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是关心狐血是否能解毒,以便救龙炫琰的性命,还是,自己根本就是在关心怀中这名女子的性命。

李浩月喝下狐血,全身忽然滚烫起来,额上沁出晶莹的汗珠,濡湿耳边清丽的秀发,中似乎感到难受,身体扭动挣扎,一面轻轻申吟。

曾汜倾见她难受,看得不忍,捋起长袖,轻轻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

"太医,她没事吧?"

"这狐血中,似乎…"太医瞧着李浩月的反应,迟疑中带着几份惊喜,道,"这氏狐血中,似乎含有催情的物质。"

曾汜倾一愣,还没回过神来,李浩月忽然伸手抓住他为她拭汗的手,放在自己清丽的容颜上,轻轻擦拭,一面呜呜低泣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一个人好害怕,我…好害怕。"

曾汜倾的手掌触碰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不自禁的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不自禁的沸腾起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撞摸到她的肌肤而心情不宁,意乱情迷,曾汜倾忙咬了咬牙,收住心神,道:"太医,现在该怎么办?"

"看她的反应,这些狐血应该有用,快,再给她喝些。"

曾汜倾点了点头,抽出李浩月握在手中的手掌,又喂她喝了一些。李浩月服下狐血,晕迷似乎更加痛苦了,不住摇头,痛苦的低泣,扎挣着道:"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呜呜。"

曾汜倾皱起眉头,伸手压住她越发挣扎的瘦弱的身体,低声安慰,道:"别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岂知,李浩忽然伸手轻轻缠住他的脖子,一娇嫩的双唇,无意识的贴在他光滑的面上,意乱情迷的吻了起来。

曾汜倾吓了一跳,给她吻着的肌肤,红了一片,惊道:"李姑娘,李快放手,你快放手。"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求你了…救救我。"李浩月挣扎吟呻,神情痛苦,死也不放。

曾汜倾试图拉开她缠在脖子上的手臂,却听李浩月哇的一声,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在他的襟口上。

曾汜倾吓了一跳,但觉李浩月瘦小的身子轻轻一颤,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应手滑落,身子无力的柔了下去。

曾汜倾伸手一把抱住她蓦然后跌落的身体,几乎失去了平时所有的温文雅,用吼的声音向太医道:"这倒底是什么没事?"

太医慌乱的伸手把住李浩月的手腕,无力的摇了摇头,道:"可能是刚才给他服下的狐血过多,药性过重,我看她只怕…"

从太医婉惜的目光里,曾汜倾已经然道他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不禁脱口而出,道:"什么,难道她没得救了吗?"

太医无力的摇头,不过,面上却带着一点惊喜的神情,道:"虽然,这女子没得救了,不过,自少可以证明,这狐血中确实有解毒的物质,只要我们再找几个人来试药,皇醒皇上,只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曾汜倾怀里的女子,瘦弱的身体,越来越凉,不知为何,瞧着李浩月苍白如纸的面容,曾汜倾的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失落。

第二十九章:心思恍惚

曾汜倾怀里的女子,瘦弱的身体,越来越凉,不知为何,瞧着李浩月苍白如纸的面容,曾汜倾的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失落。

太医漫不经心的向李浩月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没得救了,来人啊,把她带出去吧。"

"等等。"曾汜倾听太医这么一说,不禁恼怒道,"她明明还有气息,带她出去做什么。"曾汜华一面说着,退下两名来带李浩月出宫的侍从,不禁皱眉道,虽然,怀里的李浩月,体温越来越凉,气息也微弱的吓人,但是,不到最后一刻,曾汜倾竟不想放弃这名女子的性命。

自己这是怎么了?连曾汜倾自己也不禁奇怪,他不是一个心软的男人,成大事者,就不可以心软,从来,也不曾为一个女子的生死牵肠挂肚,而他不过才刚刚认识李浩月,如何竟对她的生死如此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