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如此,皇上,你又来看我做什么,是来看浩月的笑话吗?"李浩月心中一酸,一时,除了这满含苦楚的话,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哈,是啊,我是来看你笑话的,那又如何。"龙炫琰冷眸微敛,忽然,向牢外的狱吏大声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先下去,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进来。"

龙炫琰落在李浩月身上的冰冷目光,让李浩月忍不住向后一缩,不等她回过神来,龙炫琰已然俯身向她压来,将她瘦弱的身子扯进怀里,豪无怜香惜玉的吻了起来。

"啊。"李浩月一声惊呼,龙炫琰不带任何感情的狂吻,让她感到一阵倔辱,如果,他根本就不曾相信过自己,至今,还以为她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那么,此时,他这样对她,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李浩月抬起头来,希望在龙炫琰的眼中看到一丝的信任和感情,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龙炫琰灼热狂乱的眼神里,根本就没有别的感情。

那么,他此时这样对她,是把她当成什么了,是泄欲的工具,还是惩罚的对像。

一时,李浩月心里一阵难过,用力的推着他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胸口,惊道:"皇上,如果你不相信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现在这样做,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龙炫琰无情的扯下她肩上大片衣襟,向后抛去,勾起嘴角,除了冷笑,没有一点温度。

"反正,你和别的男人,也做过不清不楚的事情,多我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可以陪别的男人上床,难道,就不可以陪我上床了吗,是啊,我是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了,可是,那又何如,你现在不过是我的街下囚一个,你有资格说不字吗?"

龙炫琰一面说着,神情狂吻的吻着李浩月满面是泪的脸,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冲击着她的美丽,直到听到她发现痛苦的申吟,仍不肯定停下,这个女人,太让他伤心了,即然她对他无情,那么,他也不用对她有凭何的怜惜。

第七十八章:冷落伤心

这个女人,太让他伤心了,即然她对他无情,那么,他也不用对她有凭何的怜惜。

李浩月几乎是绝望的躺在龙炫琰的身下,承受着这身与心的痛苦,原来,她想的没有错,身为王者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落得悲惨的下场,终于,眼角的泪水,随随着那一次又一次几乎将她击碎的冲击,缓缓的流了下来。

终于,这惩罚般的痛苦结束,龙炫琰全无感情的瞧着躺在地上,身体轻轻颤抖的女子,冷然道:"李浩月,我现在就会放你离开大牢,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妄想得到我的一点宠爱,我要你亲眼看着,没有你李浩月,我龙炫琰是不是可以活得一样快活。"

龙炫琰冷冷的丢下这话后,再不看地上的女子一眼,转身大步向大牢外走去,头也不回的吩咐。"带她回浩月轩。"

回到浩月轩,龙炫琰早就将轩中的宫女侍婢全都拆走,几余下几名干粗活的老主老嬷嬷,连天香公主,也因为被龙炫琰策封为贵人,离开浩月轩。

浩月轩中,人去楼空,落花依旧,李浩月立在一片花下,此时,连她自己也说不出自己的心情。

身后,曾汜倾立在她的身后,远远的瞧着她有些孤独的身影,不禁轻叹。"李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查出真相,还李姑娘一个公道的。"

"不用了。"相反,李浩月对自己的冷落代遇,反而显得出奇的平静,王者的女人,迟早会落得如此下场,今日的宠爱,明日的冷落,不过是一个先后时间的问题,也许,曾自己还没有陷得太深,这样冷落在宫廷中清冷的一角,也许不是坏事,"这样…挺好。"

"挺好。"曾汜倾苦笑一声,"皇上明明真正爱的人是李姑娘,可是因为这一次的误会,却让李姑娘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李姑娘,你的心里,倒底是想什么啊?"

"我想里在想什么?"李浩月望着满天的落花,不禁冷笑,"曾先行才情过人,智谋无双,可是,终究还是看不透世俗的名利,为什么?是啊,为什么?曾先生,我想问你,自古以来,王者的女人,有几个女人可以陪着自己负出一生的男子共度一生,什么荣宠富贵,一朝红颜逝去,到头来得到的,不过还是红颜折发深宫冷,甚至是香消玉殒含恨终,相反,那些被人冷落的妃子,反而能平平安安的过上一辈子,那些为了名利荣幸的后宫妃子,我想,她们永远也不会明白,名侧保身的道理,曾先生,你说,我这样,难道不是挺好吗,虽然,没有帝王的宠爱,没有荣华富贵,我却可以平平安安的过上一辈子,难道不是好事吗?"

曾汜倾听着她的话,一时,也不知道是该为她悲,还是该为她喜,明侧宝身,一个多么简单的道理,时直今日,他号称天下第一谋士的曾汜倾,却在一个女子的口中大侧大悟。易地而方,他是北辽的第一谋士,道理会不会和李浩月说的话一个道理,日后,龙炫琰大权在掌,要除去的人,第一个是不是就是自己。

这么说来,自己也该及早抽身,职官隐居才是道理,可是,人的一生,不可能没有追求,正如飞蛾扑火,明知自己扑上去是死路是条,可是,却没有选择,人亦如此,不能因为明日的不侧,便向命运低头。

"李姑娘,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是,我却不能完全认同,不知,姑娘可曾听过北辽国的先祖皇帝龙逸安和其妃子穆莲婷的故事?"

"北辽的祖皇帝?"李浩月一愣,曾经倒也听说过这位皇帝的和她的一名叫着穆莲婷的妃子的故事,只是,谣传必竟是谣传,却也不能当真,"曾先生为何忽然提起这位皇帝的事情来?"

曾汜倾一笑,望着天空中一轮明白,缓缓道:"当年,这位先祖皇帝,为了给自己死去的皇兄报仇,不择手段,将安南大将李千寻连同李千寻的未婚妻子抓来北辽,百般折磨,为了羞辱这位李将军,先祖皇帝,甚至当着李千寻的面,李千寻的未婚妻,而这李千寻这位纤细弱小的未婚妻,就是后来先祖皇帝最宠爱的怜妃。"

听曾汜倾这么一说,李浩月不禁动容。"难道,传说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曾汜倾微微点头,断续道:"先祖皇帝,本来打算,差辱过李千寻后,就将李千寻的未婚妻子处死,不知为何,却给这名弱若却又倔强坚强的女子所感动,让她成了自己的妃子,三千宠爱在一身,最后,先祖皇帝甚至在这名妃子的感悟下,放弃了对李千寻的仇恨,让他离开。"

"虽然,先祖皇帝先前有过一名皇后,不过,听人传方,这位先祖皇帝,从来也没有宠幸过这位皇后,后来,因为这位皇帝做了一件错事,被废除后位,而这位先祖皇帝,也成为北辽历史上,唯一一名只有一名妃子,而且后宫中没有别的妃子的皇帝,为了能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起,先祖皇帝居然在人生最繁华的时期,放弃了帝位,传位于现在的皇上的父亲,带着自己这名曾经是仇人未婚妻的女子,不问世事,踏遍万水千山,成为世人所羡慕的一对神仙般的眷侣。"

听先北辽这位先祖皇帝的故事,李浩月不禁感叹。"那位妃子,能遇得先祖皇帝这样肯为了爱情放弃江山的男子,她一生,也该无撼了。"

第七十九章:隐忍的爱

听先北辽这位先祖皇帝的故事,李浩月不禁感叹。"那位妃子,能遇得先祖皇帝这样肯为了爱情放弃江山的男子,她一生,也该无撼了。"

"是啊,那位妃子,能遇见先祖皇帝这样肯为爱情,放弃江山的男子,确实是她一生的福气,可是,我想,当初先祖皇帝和这位妃子的爱情,也不会是一帆风顺,如果,当初这位妃子,也像李姑娘一样,面对一点点困难,就向后退缩,甚好是放弃,我想,就算这位妃子遇到先祖皇帝,也不能让先祖皇帝如此痴迷,竟肯为她放弃整座江山。"

李浩月听出曾汜倾话有所指,回过头来,瞧着他道:"曾先生的意思是?"

曾汜倾一笑:"如果姑娘真的爱皇上,就要为自己的爱情力争,这样,才会让皇上知道姑娘的一片真心。"

"我…"李浩月低下头,若的所思,半响,苦笑一声,道,"我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好争的?"

曾汜倾一笑,道:"姑娘难道忘了,还有我在姑娘的背后,永远的支持姑娘。"

一片夜风中,曾汜倾额前凌乱的长发,在风中飞起,一双认真灼热的眸子,不禁让李浩月感动。李浩月苦笑一声,感激的道:"先为又可必如此,当年的情份,先生已经还给我了,先生此生,再不次浩月,先生更没有必要,为浩月做这些事情。"

"错了。"曾汜倾抬起头来,瞧着夜空中一轮明亮的浩月,"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当年的恩情,更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不让姑娘伤心,我看得出来,姑娘是爱皇上的,是吗?"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李浩月放弃龙炫琰的宠爱,可是,每一次看到她为上事如此失落伤心,他都有一种冲动,忍不住想帮她,哪怕,自己对她的帮助,只会让自己更加伤心痛苦,只要看着这个清素如风的女子能快乐,曾汜倾此生便无悔了。

"李姑娘,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曾某都会站在姑娘的背后,所以,请姑娘为自己有爱情力争,将离去的皇上抢回身边。"

爱情篇:邪情王爷的侍女妾(18)

"错了。"曾汜倾抬起头来,瞧着夜空中一轮明亮的浩月,"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当年的恩情,更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不让姑娘伤心,我看得出来,姑娘是爱皇上的,是吗?"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李浩月放弃龙炫琰的宠爱,可是,每一次看到她为上事如此失落伤心,他都有一种冲动,忍不住想帮她,哪怕,自己对她的帮助,只会让自己更加伤心痛苦,只要看着这个清素如风的女子能快乐,曾汜倾此生便无悔了。

"李姑娘,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曾某都会站在姑娘的背后,所以,请姑娘为自己有爱情力争,将离去的皇上抢回身边。"

李浩月瞧着曾汜倾那双真诚的目光,那坚定的声音,那缜重的语气,凄然的心,竟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动。自小父母双亡,这世上,有多少人会在她最痛苦,最失意的时候,站在她的背后,对她说,别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的背后支持你,此世,除了曾汜倾,竟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终于,李浩月心中一热,浩如明月的眼中竟透着一层晶莹的泪光。"曾先生,谢谢你,今天晚上,我不想提这些事情了,不知先生可有时候,能陪浩月一起喝上几杯。"

曾汜倾瞧着月光下,她那双浩月明月,却有着泪水光晶莹的双眸,用力点头,道:"只要姑娘愿意,曾某陪姑娘喝到天明,有月何防。"

李浩月感激的一笑,这才记者,自己的浩月轩里没有好酒。曾汜倾似乎早就看出她的心思,不禁一笑,道:"姑娘稍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一时,曾汜倾去而复反,手中早提了几只上好女儿红。李浩月重回浩月轩,轩中的宫女侍婢,早被龙炫琰派走,几名年老的嬷嬷,此时早已经睡了,李浩月和曾汜倾两人,在花下摆了酒菜,缓缓的喝了起来。

曾汜倾心情总算不错,一面喝酒,一面给李浩月说些曾经过见的,听过的笑话。李浩月心情不佳,一杯接着一杯,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几杯下肚,竟有些晕晕欲醉。

"曾先生,说出来,你一定不信。"李浩月摇摇晃晃的拿着手中的杯子,"曾经,我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什么也不再乎,可是,我…昨天晚上,他对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我总是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他,爱上他,总有一天,他帝王的身份,会让自己受伤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爱上他了。"

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如何爱上另一个男人,曾汜倾的心里好不好受,可想而知,明明已经决定,帮助李浩月夺回皇上宠上,当李浩月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的时候,他竟然还是忍不住难过。

如果,李浩月不是李浩月,如果,李浩月不是皇上的女人,那么,他和她,是否会有那么一丝一豪机会,让她爱上他,他给他幸福。

"曾先生,我明明知道自己爱上他,会一生痛苦,他是君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从小,我看多了皇宫妃子们争宠的事情,倒最后却落得身死的下场,我不怕死,早在父亲被奸人陷害的那时起,我就已经不怕死了,可是,我却害怕再受到伤害,父亲死了,母亲死了,连我最好的姐们也死了,我害怕…我害怕自己的心,会像当年一样痛一次,我宁愿将自己的所有感情封锁在心里,也不想让自己的心痛了,我不要心痛。"

平时,所有的情愫都放在心里,不曾对任何人说,可是,此时借着醉意,她只想好好的找一个人,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她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我害怕被伤害,所以,我不敢放手去爱,可是,我还是爱上他了,我…我还是爱上他了。"

李浩月伏在桌上,浩如明月的眼眸中,此时,竟也染上了一抹世俗才有的爱恨凄然,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痛。终于,李浩月苦笑一声,不胜酒力,醉倒在花下的石桌上。

曾汜倾心情复杂的望着醉酒的女子,仍然不住的喃喃自语。"我不要心痛,我不要心痛。"心中一阵难过,瞧着月光下她浩洁如雪的肌肤,心中一荡,终于,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子,在她落泪的面上轻轻一吻。

"李姑娘,你放心,纵然是我曾汜倾赴汤倒火,曾汜倾也决意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放心吧,我一定会让皇上回到你的身边,会让姑娘的心不再疼痛。"

第八十章:清如明镜

"李姑娘,你放心,纵然是我曾汜倾赴汤倒火,曾汜倾也决意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放心吧,我一定会让皇上回到你的身边,会让姑娘的心不再疼痛。"

次日清晨,李浩月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伏在石台上,身上披着曾汜倾的长袍,不禁一愣,坐起身来,只见曾汜倾坐在石台的对方,一双灼热赤诚的目光,正瞧着自己,不禁面上一阵尴尬道:"曾先生在这里陪了我一夜?"

曾汜倾一笑,道:"昨夜姑娘喝得太多,正好在下也睡不着,所以在这里坐坐,也可以说是李姑娘陪了在下一夜了。"

李浩月苦笑一声,瞧着曾汜倾真执的目光,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曾汜倾的心意,她又何尝看不出来,只是,此生此世,他的恩情,除了说一句谢谢外,她只怕也无已回报了。

两人呆坐一阵,居然不知说什么好,忽然,曾汜倾一笑,道:"姑娘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给我说就好了,我能为姑娘办到的事情,我一定会给姑娘办到。"

李浩月感激的点了点头,除了多谢二字,已经没有别的话可以表达她心里的感激,两人闲聊一阵,曾汜倾有事在身,这才离开。刚刚离开浩月轩,便听一名内侍匆匆过来,道:"曾先生,你上哪里去了,刚才皇上派人到先生的俯诋去找先生,却不见先生的人影?"

曾汜倾见那内侍神色匆匆,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皇上急着找我。"

那内侍一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南召国来了几名使者,送了一批贡品,还有南召的一位公主过来,虽然,小的还没见到这位公主,不过,据说,听见过的人说,这位公主容貌惊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南召的国君特意让几名使者送来,想和咱们北辽联姻,看皇上的神情,好像对这位公主也挺中意的。"

"公主?"曾汜倾微微皱眉,李浩月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现在,又来一个什么倾国倾城的公主,想要龙炫琰回到李浩月的身边,似乎越来越麻烦了,不禁道,"皇上和这位公主,现在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那内侍一笑,道:"我就是来找先生的呢,皇上让先生过去一趟呢。"

曾汜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跟着那内侍来到大殿中,龙炫琰见他进来,不禁大喜,道:"曾爱卿,你总算来了?"

曾汜倾一笑,道:"皇上这么急着找我来,是不是为了南召国公主一事?"

龙炫琰一笑,道:"曾爱卿已经知道了?"龙炫琰微微一笑,道,"我一直以为,我今生除了李浩月,不会对别的女人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刚才,我见到这位南召公主,竟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天下居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就算我不想动心,也不行啊?"

曾汜倾疑惑的瞧着龙炫琰,道:"皇上,这位公主,就真的有那么美,美得皇上看了她一眼,就…"

"曾爱卿,是你没有见过她,不过,若是你见到此女,定然也会认为,天底下不会再有比她更美的女子了。"

曾汜倾瞧着龙炫琰脸上激动的神情,迟疑道:"即然如此,皇上将此女留在后宫就是了,不知找臣下来,有什么事情?"

龙炫琰扬了扬嘴角,溥锐的唇锋勾起一抹冷笑,道:"此女虽美,不过,南召国君那老贱,却想以南越三省为交换件条,让北辽驻扎在这三省的军队退出,方肯将此女嫁能本王。"

"什么?"曾汜倾微微皱眉,道,"皇上,不可,南越三省,易守难攻,仍是我南召国抵抗外敌入侵的天然屏蔽,如果将兵马从这三省分退出去,那么,日后,外敌南召国发生什么异个,就难办了,还请皇上三思啊?"

龙炫琰端起桌上一只小小玉杯,轻轻喝了一口,冷笑道:"南召国君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所以,我才来找曾先生,问问曾先生有没有什么法子,能留下此女,又能拒绝南召国的无理要求?"

曾汜倾微微皱眉,道:"皇上,国事为大,女儿之情为轻,不过是一个南召国的公主,天下之下,皇上若要女人,哪里没有,何必非要这女子不可,虽然,南召是我北辽的一个附属小国,不过,最近几年,经济军力发展极快,不可不防,这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居心叵测,皇上万万不可答应。"

曾汜倾跟着龙炫琰这几年来,出生入死,除了李浩月,几乎从来没有见过龙炫琰对一个女子如此热情过,想来,那位南召国的公主,真有倾国倾城之容貌,否则,何以会让龙炫琰如此痴迷,昨晚,他下定决定,要让龙炫琰回到李浩月身边,不让李浩月伤心,如果让这样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子留在龙炫琰身边,想来,日后要让龙炫琰回到李浩月身边,就更不容易了,所以,曾汜倾一力反对,打消龙炫琰将此女留在身边的念头。

"我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所以才让曾爱卿过来商议,不过,联已经决定了,如果他们非要以这个条件为前提,才肯将此女留在宫中,那么,我也只好使用强硬手段了。"

曾汜倾微微皱眉,尚未开口,只见一名内侍进来禀道:"皇上,大厅中的几名南召使者,还在大厅等候皇上的答复,说如果皇上不同意此事,只好将公主带回了。"

龙炫琰扬了扬嘴角,剑眉一竖,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一个南召小国的使者,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如果今日,我龙炫琰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他们是不知道我们北辽的厉害了。"龙炫琰一面说着,向曾汜倾看了一眼,道,"曾先卿,走,我们到前厅去,我倒要看看,我定要将这女子留下,他们能奈我何?"

曾汜倾微微皱眉,见龙炫琰大步向前厅走去,一时,也想看看,这位公主的容貌,倒底有多么惊人不俗,竟让一向对女色冷冷淡淡的龙炫琰如此热衷。

一时,两人来到大厅中,只见几名南召的使者立起身来,道:"皇上,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如果皇上没有诚意,那么,我们只好将芳馨公主带回南召了?"

龙炫琰冰冷的目光,在几人面上缓缓掠过。"从来,到了我北辽的东西,还没有我龙炫琰的不同意,就可以顺利离开的,回去告诉你们国主,退兵之事,不用再谈了,公主我也一样留下了,如果他有什么异意,让他直接来北辽跟我说好了,好了,公主,留下,你们可以去了。"

几名使者神情一变,惊道:"皇上仍是北辽大国的君主,如何能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龙炫琰缓缓的走下石台,冷冷的瞧着几人,忽然,一道冰冷的剑光,在大厅中划过,长空血乱,一名使者一声惨叫,翻身倒地。

几名使者大惊之余,瞧着龙炫琰手中的柄长剑,说不出话来。龙炫琰冷笑一声,缓缓收起手中带血的剑锋。"强人所难的事情,我北辽龙炫琰做得一向不少,如果,几位还想见识见识,我倒是可还可以表现给几位看看。"

几名南召使者,瞧着倒在地上的同伴,见他身下浸出大片血渍来,不禁面上变色,一时,连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

本来,南召国君准备让这个位最美的公主,换回南越三省的自主权,没有想到,龙炫琰不但不将三省的守军退去,反而将这位公主强行留下,偷鸡不成,反倒是失了一把米,可是,此时几位使者在北辽的地盘上,见龙炫琰要强行将公主留下,刚才又杀了一名同来的官员,吓得脸也青了,再不敢说一句话,为了保命,只得道:"皇上要将公主强行留下,我们也不敢违,想来,等我们回国向国主禀报,国主得知公主有幸能留在北辽宫中侍候皇上,也不会有什么异意。"

龙炫琰微微冷笑,点头道:"如此最好,即然三位有事在身,我也不留了。"龙炫琰向身边一名内侍挥了挥手,大声吩咐,道,"送客。"

三名使者虽不乐意,也只和离开,瞧着二名离去的使者,龙炫琰不禁冷笑,道:"这些人,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就不知好歹,曾爱卿,看看,刚才我不过是动了动剑,就把几人吓得落荒而逃,还将公主留了下来。"

曾汜倾瞧着刚才的事情,心中有自己的打算,一句话也不说,忽听龙炫琰大声笑道:"曾爱卿,你是我最信任的臣子,虽然,臣不见君妻,不过,这位公主天香国色,在不防也让曾爱卿瞧瞧。"一面说着,大声吩咐,道,"带芳馨公主上殿。"

"是。"那名内侍领命而去,不久,在几名宫女内侍的簇拥下,一名妇子身着宫装,长纱拖地,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明丽动人的面容上,一双清澈如水的目光中,隐隐透着惊惶失措。

曾汜倾好奇的向那女子望去,不曾看清她的容貌,便让她那双惊惶失措灵动清明,浩如明月的眼眸所吸引。

曾汜倾和她那浩如明月的眼眸一对,不禁一震,这双眼眸…这双眼眸,竟和李浩月那双浩如明月的眼眸出奇的相似。

"曾爱卿,你看这女了的容貌如何?"

曾汜倾听龙炫琰问起,微微一愣,这才回过神来,细看那女子的容貌,果然是鬓云欲度香腮雪,绿鬓淳浓染春烟,虽然,此女明丽娇美,不可方物,可是,那双盈盈的水眸,分明和李浩月浩如明月的眼眸如奇的相似。

曾汜倾回头向龙炫琰看了一眼,见他瞧着厅中女子闪闪发光的眸子,终于明白,一向视女色如无物的龙炫琰,斩杀来国使者,也要将此女留下的真正愿因了。

他留下此女的正真原因,不是因为她天姿国色的容貌,而是因为她那双浩如明白的眸子吧。

曾汜倾苦笑一声,一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君临天下的霸主,只因为被深爱的女子拒绝,是因为受到伤害,还是不想再受到对方的拒绝,便将那个曾经深放心底的女子拒于千里之外,而将另一名只是因为眼眸极像李浩月的女子强行留在身边,这是一种怎么奇怪的感情啊。

曾汜倾自认为才智无双,跟在龙炫琰身边这些年来,更是认为对龙炫琰十分了解,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对他一点也不了解,还有李浩月,以他这智谋无双的目光去看,永远也看不清楚,浩如明月之下的深眸里,隐藏着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

也许,要看清李浩月浩如明月的那双眼眸下那颗心,就该用一双同样浩如明白的眼睛去看吧,可是,试问天下,这世上,倒底又有多少人,有这样清澈明静的心,浩如明月的眸,他曾汜没有,龙炫琰也一样没有,所以,才造成了他和李浩月那一次又一次看不透对方的心而造成的层怪误会和不信任吧。 

第八十一章:爱的是谁

厅中,芳馨公主怯生生的望着殿上的男子,奉旨联姻,却被自己的国人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前路不可遇料,只能等着命运的安排。

龙炫琰瞧着厅中目光惊惶的女子,缓缓的走下殿去,伸手抬想女子的脸,溥锐的唇锐,向她勾起一抹笑意。"我不会伤害你的,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芳馨。"芳馨公主的眼中,透着慌乱,不敢直视这个正捏着自己下颚的男子的脸。

"芳馨,很好听的名字。"龙炫琰轻轻点头,道,"日后,你就留在我的皇宫里,做我的妃子。"

不等女子回过神来,龙炫琰已然弯下腰去,抱起长纱地的女子,大步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瞧着龙炫琰将芳馨公主抱着向寝宫走去的画面,曾汜倾微微皱眉,隐隐觉得,想让龙炫琰回到李浩月的身边,也许不会那么随利。

第二天,在龙炫琰便下旨,将芳馨公主策封为仅次于皇后的德妃。策封当日,龙炫琰仿佛是怕李浩月不知道一样,将所有的后妃和李浩月一想召入大殿,让芳馨坐在自己的身边,当众喧布。"从现在开始,芳馨就是我的德妃了,今夜,我便要芳馨侍寝。"

德妃,是曾经龙炫琰准备给李浩月的封号,此时,他当着李浩月的面,将芳馨公主策封为德妃,所为何意,曾汜倾在大厅里,不自禁的向厅中的李浩月望去,果见李浩月清丽的面上,透出一片受伤的神情。

她抬起头来,隔着大厅望向龙炫琰,正好,龙炫琰也正向她的方向向自己望来。只是,此时此刻的龙炫琰,在看她的眼中,再没有往日的爱怜和心痛,而是一片冰冷如冰。四目相对,带来的是伤害,是冰冷,还是狠心?李浩月在听到他将曾经准备给自己的封号给了别的女人,心里,除了难过,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

她不是不愿意做她的妃子吗,她不是想离开吗,他现在就要让她看看,没有她,他龙炫琰是不是可以一样活得快乐。

龙炫琰在李浩月的眼中,看到一抹受伤的神情,不禁冷笑一声,心中竟有一阵报复的快意。

远远的,曾汜倾望着四目相对的两人,心中却是一片悲怜和不忍,皇上他这么做,显而易见,就是要让李浩月伤心难过,所以才要当着她的面,将一个有着和她一样拥有一双浩如明月的女子策封为自己的妃子。

曾汜倾瞧着李浩月受伤的眼神,修长的五指,无声的握紧,暗暗决心,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哪怕是不择手段,总有一天,他都会让龙炫琰回到李浩月的身边,不再让她伤心难过。

终于,龙炫琰收回望向李浩月的目光,再不看她一眼,抱起身边的芳馨公主,大步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回到寝宫,龙炫琰将芳馨公主放在自己的龙榻上,却完全没有该有的开心,他真的让她后悔了,可是,刚才看见她那双凄然的目光,为何心里还是会感到隐隐的难过,难道,他还不曾死心吗?不,他再也不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伤心难过了。

龙炫琰将目光移向躺在榻上,眼中透出隐隐惧意的芳馨公主,瞧着她那双惊惶失措如同受惊的小兽的眼睛,瞧着她倾国倾城的美貌,龙炫琰失落的心,仿佛是受到了慰藉,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面容。

"你在在怕我吗?"

"没…没有!"芳馨公主避开他的直视,咬着嘴唇回答。

龙炫琰听到她说的没有二字,不自禁的一阵心动,就连回答自己问话的问题,也是和李浩月如此的相似,不禁一笑,伸手抚上她修长白析的脖子,感受到她皮肤的热度和光滑,一时,全身的热血都向小腹涌去,龙炫琰再不犹豫,翻身压上芳馨公主有些颤抖的身子,在她的面上,耳垂和脖子上洒下一片灼热的吻痕,唇锐扫过的地方,让她的肌肤,不自禁的一阵悸颤。

终于,他火热的大掌,大胆的探入她衣襟的内部,覆上她胸前的盈丰。一阵陌生而快意的感觉,随着他揉捏的大掌,向四周散开,充斥了她的四肢百骇,让芳馨公主忍不住申吟出声,在他的带领下走进男欢女爱的禁地。

终于,龙炫琰一个沉身,随着她一阵惊呼,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月儿,月儿。"崩紧的紧室,让龙炫琰倒抽一口凉气,疯狂的摆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身下的身体,疯狂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呼出的,竟然是李浩月的名字。

"月儿,月儿。"他紧紧的拥着怀里颤抖的身子,望着那一双浩如明月的眸子,仿佛回到八年前那个难望的黄昏,被人欺凌打倒在地,忽然人人向她送来一条巾子,为他擦拭额前的伤口,那一瞬间,他望着那双浩如明月的眸子,隐隐觉得,自己的一生都会和这双眸如明月的眼睛的主人牵扯一生。

他狂疯的占有着身下颤抖的身子,仿佛觉得自己真的拥有了那个思念了八年的女子的身心,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男欢女爱的风暴的浪尖,芳馨公主的身体在她的怀里一阵悸颤,终于,隐忍已久的得已释放。龙炫琰却仍然不肯放下她,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身子,喃喃道:"月儿,月儿,不要离开我了,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边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抱着怀里的女子,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仙恋:渔光曲(一)

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呼啸着飞过连天烽火,在苍穹中划过一道弧形,破空而来。

"萧将军,小心了。"

李烨一声大喝,挥剑斜掠,刀光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光弧,总算千均一发之际,将那破空而至的羽箭劈落在地,救了萧忆庭一条性命,却也震得他虎口迸裂,鲜血长流,殷红的鲜血顺着雪亮的剑锋一条条流了下来。

"李烨,你没事吧?"萧忆庭一刀杀死一名敌军武将,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急急的说,"我们给敌人包围了。"

"没办法了,今晚,我们若不能杀出一条出路来,只怕都要没命了。"

"萧将军,我们杀吧。"

说话的是一名瘦弱少年,火光映在他稚气未脱的满面鲜血的面堂上,脸上显出坚毅和决绝的神情:"萧将军我们杀吧,就是战死了,也要让这些天狼人知道我们的厉害。"想到惨死在这些天狼人手中的父母兄弟,少年灼灼生光的双目,似乎谁时要喷出火来。

"将军,杀吧,杀吧。"其它人听得义愤填膺,手持兵器,纷纷叫道,"我们宁愿战死沙场,也不要落在敌人手中。"

"好!"萧忆庭听得心中热血如沸,高声叫道,"好,我们杀出去。"一提马缰,往前便冲。忽然间马缰一紧,给身旁的李烨一把拉住了,看了他一眼:"让我在前面开路。"不等萧忆庭开话,挥刀纵马,向前奔出。

李烨开路,数十名好手在后面阻挡追兵,一路砍杀,护着萧忆庭向外硬闯。身在重重包围之中,只听见头顶箭羽嗖嗖来去,众将士边战边进,敌兵却愈战愈多,每人身旁都有数十杖长矛围着攒刺。众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奋勇杀敌,敌兵矛断戟折,死伤无数,却终是寡敌众,精疲力精,不断有人中箭落马。

眼见敌人越来越多,潮水一般四一重又一重围了过来,李烨咬了咬牙,一面御敌,头也不回的道:"萧将军,你带着乘下的人先走一步,我随后就来。"转到最后,和众人一起阻挡追兵。

"不行。"萧忆庭高声叫道,"要走我们一起走,我决不能把你一个人丢下来独自逃生。"

"你先走吧,我答应过公主,一定要生你平平安安的回去,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二短,她怎么办,她还在家里盼你回去呢。"

忽听风声响动,一杆铁枪势挟劲风,疾刺而来,李烨不敢多说,忙侧身回剑,当的一声,火星四溅,一剑削在那刺到的枪头之上。左手探出,抓住抢杆,夺了过来,顺势挥动,腾的一声,枪杆击在那名敌兵腰上。那人大叫一声,晃身跌下马来。

与此同时,两名敌军将领摇枪纵马,疾驰而来。李烨足尖着力,蹿身而起,双足起处,一人应声落马,另一人大惊失色,吊头便走,慌乱之中回过身来,一枪刺出。

李烨一提马缰,俯身避开,正要挥剑将对方斩于马下,但觉身后凉风透骨,似乎有什么利器自身后刺来,不及回头,噗的一声,有尖硬的利器刺进肉里。

一阵剧痛自背心传来,握剑的手软软的跌了下去,给那持枪的敌军将领一枪,透肩而过,一篷血雾,自肩头喷了出来。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一掌拍出,击在那人胸口之上,那人大叫一声,飞跌出去。李烨但觉全身无力,眼中瞧出来一片模糊,再也技持不住,晕睧在马背之上——

夕阳如血。

一只玉色蝴蝶,轻颤的蝶翼,在落日的余辉里散发出淡金的光泽,随着楼台上一阵轻灵流转的琴音翩然而起,穿过一片轻纱的帷幕,轻轻落在女子飘香的秀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