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小姐可真真是严重的失忆啊。她可是自己陪着小姐练马术的。

“那好,等明日到了西城,你去买两匹马来,我们不做马车了。”

“小姐,你的意思是要骑马?”

“有什么问题吗?”

“小姐,此去焱城路途遥远,骑马的话…”

“骑马的话,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到了吧?”

“可是,小姐,我们第一次出门,从未走过着路,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不是让你带着地图吗?”她可是将最快的路径打听地很清楚了。

“可是,小姐,这路上…”

“怎样?”林鸢不耐烦地大声问到,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把这丫头训练到惟命是从的境界,越来越爱问她东她西的了。

“没,喜乐知道了。”小姐自从那场病后,脾气越发的奇怪了,时而和善宽容,时而又严厉地紧。这一路上定会有很多变故的,何况她和小姐都是第一次离开离城,也不知道小姐为何突然这般急着去焱城。

“让你带的银票都收好了吗?”林鸢算过的了,林大小姐的原本的私房钱加上林义给的,她这回可是带了十万多的银票。焱城那地方用钱的地方有多少,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都藏好了,小姐放心。”

喜乐又困惑了,小姐不是说了就去玩几日的吗?怎么带那么多银票?她只是这回不敢多问了。

“嗯。”林鸢应了一声,便靠在一旁的软枕上,闭上了眼睛。今日要走,从昨夜起心里就兴奋了,一宿都没入眠。

兴奋,算是吧。

从她决定要去找他的那一刻起,就常常兴奋地睡不着了,不断地设想,他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到自己呢?

上一回,是在百花楼里,他一袭紧身的黑衣,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而她呢?一袭白袍,官家少爷的装扮,被他紧紧压制在怀里,他只跟她说了一句话:“不许出声!”

然后便是立后大典上,他轻轻地揽在她,面对着众人的朝拜,他说:“有朕在,不要害怕。”

这一回,会是怎么样呢?

她心里已经计划了好久了。这和纪若萱一模一样的相貌得先想法子遮掩起来,然后她要去百花楼,那里是他每次出宫必去的地方。她还准备了好几套方案,她可以去当歌姬,轰动焱城。她可以去当厨子,做出各式各样的糕点,一样是要轰动焱城的,她甚至还打算去当算命婆婆,反正月国接下来的几年会发生哪些重大事情她都清清楚楚。现在,她还多了一个选择,她可以去南宫府,爹爹是南宫豪的旧部,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南宫豪的。

总之,她要用尽一切手段,回到他身边去。

没有她的闯入,一切一定都是照着他的计划来的,或者一切会完全不一样了。

而如今,她又一次要闯入他的世界,她不知道他身上那寒毒究竟能不能解,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爱上纪若萱。

只是,有一点,很坚定地,这一次她已经命中注定了先爱上了他。

穆懿轩,真的是要再见了。

这一次,鸢儿先爱上了你了。

你呢?

什么时候才会知道鸢儿的存在,什么时候才会空了那后宫三千?

正文 他是谁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丛里中,一位俊秀的公子,一袭白袍纤尘不染,墨高高竖起,漆黑的眸子正专注于手中的地图上,而身边那小书童靠的很近,手指那地图上指指点点。

“小姐,这边,就是这边了!往这条路一直走,然后这个村庄就到焱城了!”小书童似乎找到了路,兴奋地大叫起来。

那公子却是狠狠地瞪了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再这么小姐小姐地叫,我就把你送回离城去!”

这主仆二人不是什么公子和书童,正是林鸢和她那贴身丫鬟喜乐。两人一路马不停蹄,只是连遇了好几日的大雨,耽搁了好些时间,而地图上的许多岔路都没有标注清楚,即使马不停歇,却仍然没办法及时赶到了焱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选秀早已过了,立后大典也过了,皇后和四妃的人选依旧没有变。

喜乐实在是不明白小姐为何要这般匆忙,离城到焱城这路风景那么好,不管是到了繁华的大城还是热闹的小镇子,她都不曾停留过。

“小姐,先歇会吧,就剩这几里路,今晚定能赶到焱城的。”

喜乐看着小姐那一脸疲惫,再这么没日没夜地赶下去,恐怖小姐的身子会受不住了。

“不歇了不歇了,到了焱城再好好歇歇,到时候咱就住悦来酒家。”越是靠近焱城她心里就越急,一刻都不想停留。悦来酒家,那里的酒菜和客房可都是焱城里数一数二的,她之前就一直想去住住了,无奈穆懿轩不准她在宫外过夜。

林鸢说着便一跃上马,喜乐哪敢违命,只得跟着上了马。

主仆二人正要走,却突然从林子了窜出一伙人来,将二人团团围住。

林鸢一下子便反应过来了,又是一帮剪径的强盗!这一路上她们可没少遇到。还好她会武功,而且在离城的时候练习了半个多月,早已应用得非常娴熟了。

“喜乐,这次来者众多,你自己小心点!”林鸢说着便下了马。

之前遇到的最多也就十来个人。这回来自还真是众多。为那一彪头大汉,生得虎背熊腰,一脸凶悍的,周围大约三四十来个的小喽啰一个个看上去也都是练家子。

“乖乖把银两留下,大爷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嘿嘿…”那彪头大汉说着亮出了那把雪亮雪亮的大刀,在身前晃了晃,一脸奸笑。而身后和周围的小喽啰们亦是跟着都亮出刀来了。

林鸢环视了周围一圈,心中生了一计,一脸轻蔑地看了看那为的大汉,道:“你们好大的胆狗胆,连本公子也敢劫!”

“哼,好大的口气,报上名来!”那大汉见林鸢这一身气质不俗,心中暗想这回可真是撞上肥羊了。

“呵,给我好好听着,本少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相府纪三公子纪文昊是也!”

“纪三公子?!”那彪头大汉一听,顿时愣住。

而一样愣住的还有一旁的喜乐。

这小姐怎么会突然,冒充起相府的少爷来呢?

“你是纪文昊?!”那大汉似乎不相信,又问了一次。

“正是本少爷!识相地快快让出道来,否者被怪本少爷不客气。”

林鸢说着又转头故意扯开嗓子问了喜乐,“我们那五百武士怎么还没到?”

喜乐自是机灵得很,连忙大声答道:“少爷,我看也该到了,就在这林子里了…”

只是话音未落,那彪头大汉便大喝了一声,“给我上!”

“你这娘们想骗爷!呵呵,没那么容易!小的们,给我上,咱有压寨夫人了!”

“娘们?”难道被他看出来了?

还没等林鸢反应过来,四周的小喽啰便手举大刀一齐向前冲了过来,而那彪头大汉则一边向林鸢杀过了一边大喊,“抓活的!给我抓活的!”

来自众多,以林鸢和喜乐的功夫根本没办法完全应付过来,二人皆是边战边退。

“喜乐,帮我挡着…”

话音未落,便是一个翻空向那为的大汉扑去。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林鸢突然记起来了。

只是,这个贼王似乎不是那么好对付。几招下来,她都占不到上风,反而被压得死死地,不一会儿便变攻为守了。一边对付这彪头大汉,一边还要顾及一旁的小喽啰,再这么下去,她的体力一定会不支的,已经好几日没好好歇息了,今日精神本来就不好。

一咬牙手中的剑使劲一顶,将那大汉砍下的一刀硬是给顶了回去,回头看了看喜乐,想给她给逃跑的暗示。她不是大丈夫,但是谙熟能屈能伸的道理,此时再不逃估计真得被这一脸赘肉的沙猪抓回去到压寨夫人了。

只是,就在这时,这沙猪却停住了,周围的小喽啰也一齐停了下来。

“怎么了?”林鸢一脸不解地看着那大沙猪一脸恐慌。

喜乐忙向林鸢靠了过来,“小姐,后面…后面…”

“后面?”

林鸢这才回过头去,只见身后不远处,数百名蒙面黑衣剑客一排列开。

突然,队列中间断开了口,亦是一个蒙面黑衣人走了出来,瞥了那彪头大汉一眼,径直地向林鸢走了过来。

林鸢愣着了,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黑衣人,一个为她而死的黑衣人!

是他吗?

是穆子寒吗?

那黑衣人轻轻一挥手,便将她髻上的玉簪扫落下,那高高竖起的墨瞬时散落下来。

林鸢回过神来了,而那黑衣人却愣住了。

她真的是女子!

那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那凝脂般的面容,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很美,美得秀丽绝俗,美得倾城倾国。

他只是路过此地,见到打斗本想绕开的,瞥了一眼,却被这个男扮女装的女子吸引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似乎在里面见过她。

果然,他的确是见过她的。

纪若萱!

一个月前,纪若萱从马上摔落昏迷了好几日,还是他给开的药救醒的。

纪若萱。

纪博的女儿,月国皇帝的人质。

她不是应该在宫里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见这为的黑衣人愣住了,一旁的那大汉朝手下们使了个眼色,这伙黑衣人看来并不好惹,还是趁现在赶紧逃命。

“那个,他们,他们都跑了耶。”见那一群人都跑远了,林鸢终于开口提醒,其实她也不是想提醒,只是想找找话题而已,这黑夜这么盯着自己看也不说一句,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不会是被自己的美貌给迷住了吧!她不得不承认,纪若萱这相貌真真的美!

那黑夜人却冷笑了一声,将林鸢拦腰抱起,回到马上,吩咐了一旁的手下几句,不理会林鸢的挣扎,纵马向北方奔去。

给读者的话:

猫今天会忙里三更,该点击的点击,该送砖个送砖哈,林鸢进宫会在今天揭晓,大家可以先猜猜哦。

催魂

正文 催魂

迷迷糊糊醒来,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先是睡醒般的慵懒,很快又转为警惕。

她只记得自己被那黑衣人才背后打晕,然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骤然起身来,环视着竹屋一周,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这般的熟悉的环境!幽谷竹林。却不是忘忧谷,而是蝴蝶谷!

寒煜!

那个黑衣人是寒煜!

那数百名蒙面剑客是毒剑客!难怪那群剪径的强盗会一丝丝都不敢抵抗。

怎么会这样!

她遇到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遇上他?!寒大夫,潜伏在月国多年的钟离七王子!

林鸢忙下床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扫视了院子一圈,确定外面没人了,才蹑手蹑脚地踏出去。虽然她来过这蝴蝶谷多次了,但是依旧不知道谷口在哪里,只得随便选择个方向走了。脚尖稍稍点地,借了力,一跃而起。只是,还来不及翻身,就被凭空飞出的寒煜拦了下来。

“放开我!”林鸢狠狠将寒煜的手打开,退了好几步。

“好野的女子!这和萱儿差太多了!”这不是寒煜的声音,却依旧是熟悉的声音。

林鸢猛地转身一看,却见穆柏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一脸严肃的盯着她看。穆柏果然和寒煜勾起,这么早就勾结在一起了!穆子寒呢?他怎么没跟着穆柏?

“你们是什么人!”林鸢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此时,她不得不装作完全不认识他们。

“在下寒煜,是这蝴蝶谷的主人,在下有一事,想请林大小姐帮忙。”寒煜依旧维持着那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面具。

林大小姐!他们知道她的身份了?喜乐呢?喜乐哪去了?他们把喜乐怎么样了?

“什么事?”要她帮忙?难道!林鸢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脸,和纪若萱一模一样的脸。

“借你这副相貌用用。”寒煜那干净的眸子顿时沉了下来,脸上一丝阴蛰一闪而过。

“你…”她很快便明白了,只是话音未落,便觉得一股晕眩的感觉不断涌上来,天旋地转,最终眼前一黑,浑身毫无一丝气力地倒在了寒煜怀里,感觉整个人一直在旋转,很晕很晕,隐隐约约只能听到了寒煜和穆柏在说话、在大笑。

只是他们说些什么,她完全听不清楚,渐渐地渐渐地连声音都听不到了,想挣扎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不一会儿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七王子,你这催魂散可能保证万无一失?”穆柏看了一眼昏过去的林鸢,心中并不安稳。

寒煜却是冷哼一声,低头在林鸢耳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合起手中的折扇,往林鸢的眉头上轻轻地点了点。

怀里原本昏迷的的人儿立马睁开了眼睛,直起身子来,恭恭顺顺地欠了欠身低头道:“主人。”

穆柏那凌厉的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嘴角亦是如寒煜般勾起了笑来。

这个假纪若萱,现在可以乱真了!居然会让寒煜遇到这么个人,离城驻军府的大小姐。没想到林义的女儿竟然和萱儿长得一模一样,南宫豪一定也没有想到吧!

“大王爷还是早点回皇陵去吧,以免引起怀疑。”寒煜打断了穆柏的沉思。

“七王子放心,本王自会小心,本王亲自去一趟相府,让纪博尽快争取省亲之事。”

只要萱儿能出宫来,那么一切就好办了,只是能把萱儿安全送走,那么一切就更好办了。

“王爷大可放心,这以假换真之事就交给小王,还是让相爷好好准备送萱小姐去钟离的事吧。”宫里有芸妃照应着,不要省亲,他们亦是可以把这真皇后给换走!

“哦?”大王爷微微挑了挑眉,问到:“不知七王子有何妙计?”

“小王自有妙计,三日后,小王定将萱小姐送至相府,请王爷放心。”

“呵,七王子办事本王怎么会不放心,本王就把这件事全交给你了!”穆柏又看了站在一旁的林鸢一眼,便纵身一跃潜入林中去了,寒煜办事从未让他不放心的。

看着穆柏离去的方向,寒煜冷冷地笑了。他的妙计便是上官芸,上官堡的大小姐,如今四妃之一的芸妃,穆柏想借他的力夺取月国的皇位,他也想将来得到穆柏的支持,只是,他若单单只想要钟离的皇位又何必千里迢迢来月国辅助一个失势的王爷呢?

正文 入宫

皇帝大婚不久,皇后便软禁在冷宫了,而得宠的却是丽妃娘娘和芙妃娘娘。宫中传言不断,谁也不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不管是再得宠的皇后或者妃嫔到了这冷宫,就不再是什么主子了,便是连洗衣坊里的婢女还不如的。

纪皇后身上并没带多少细软,加之性格懦弱,一进冷宫便受尽了宫中那几位公公的欺凌,只有身边那贴身的丫鬟笑笑始终不离不弃护着她。

宫内大的院落被那几位公公给占了,纪皇后住的是花园旁的一个小院子,十分的简陋,屋内就只有一张竹塌,主仆二人夜夜都是挤在这小小的竹塌上的。

是夜,冷宫中如同平日一般渐渐地地都灭了灯,不管是皇后主仆二人还是宫里看守的几位公公都早早地睡下了。

夜风起,园中枝枝叶叶便吹得沙沙直响,明亮的月隐入了云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绕过了冷宫正门,悄无声息地飞入了冷宫,落在了皇后的院子里。

黑衣女子上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小心翼翼地跨了进去,身后那白衣女子紧随其后亦是小心翼翼地跨了进去。

房内皇后和那贴身丫鬟睡得真香,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黑衣女子伸手轻轻地点了g上那两人的睡穴,将皇后抱起扛在肩上,朝那白衣女子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了。

那白衣女子将房门关好,看了看g上那青衣丫鬟一眼,又环视了这简陋的屋子一周,这才揭下了脸上那层白纱,点燃了灯,在面铜镜前坐了下来。

只见镜中那女子蛾眉曼睩,皓齿明眸,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肌如白雪。那一袭纯白素锦宫衣慢慢退去,纤纤素手将鬟上那白玉簪子摘下,三千青丝瞬间散落而下,嘴角微勾,荡漾出了清淡的浅笑。

主人说,今夜起她便不再是林鸢,而是纪若萱,月国的冷宫皇后。

起身来到床前,看着那青衣丫鬟,娇唇轻启,“笑…笑笑?”

主人说了,这个丫鬟名唤笑笑,是皇后最贴心的丫鬟。

“笑笑、笑笑…”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

笑笑、笑笑…

她似乎很早很早之前便听过了这个名字了。

笑笑、笑笑、不要哭,要笑,笑笑,取这个名字就要多笑,不要哭。想不起来,一阵晕眩,头开始疼了,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主人说,只要鸢儿在这里住几个月便可以回去了。

微微运功将g上那丫头推到边上,这才将床头的灯轻轻吹灭,倾身在那竹塌上躺了下来,双眸轻轻闭上,晕眩的感觉才慢慢退去。

寂静的冷宫又一次完全暗了下来,在月光下显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而宫门外,那黑衣女子看着远去的人影久久才回过神来。

寒煜,她的煜表哥,四年来,第一次见了,他那干净的眸子却不见一丝丝情感,不再对她笑。

他来月国,她亦是义无反顾地跟了来。

只是,他竟将她丢在上官堡,整整四年不见她。

如今,整个上官堡都是他的了,他却变了,不再对她笑了。

寒芸脚尖轻轻点地便越过了宫墙,这宫里哪一处防卫薄弱她早已摸地轻轻楚楚。

辘轳声由远及近,这么晚了,定是皇上回寝宫的宫车,寒芸知道,这个皇帝并不如表面的温和,他立纪若萱为后,却极宠芙妃和丽妃,这里面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缘由来。这刚刚亲政的皇帝又怎么能斗得过煜表哥和大王爷呢?马上便是祭酒岭围猎了,煜在这个时候送来这假皇后还正是时候,看来冷宫皇后就快要得宠了。

翌日清晨,冷宫内,笑笑一早就起来了,准备好了梳洗的水,便出去拿饭了,这冷宫里定时有人来送饭,若是去迟了,都被那些公公们分了去,她和小姐就又要饿肚子了。

今日去得早终于分够了小姐和她两个的分量,小心翼翼的端了回来,只是,一进院子就惊得将手上的东西全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