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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容御无聊的瞪了他一眼,从身上摸出一包烟,扔了一支给梁叶成,自己随即点燃一支。

“宫小姐不是让老泰给我解决吗?她人还在泰国呢!”

“对哦!”梁叶成想起来,恍然大悟。

既然不是那个宫小姐,那就是另外一个女人了,若没有女人,他容御还会在他那荒郊野外的房子里住上一个月?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容御痞气的叼着烟,隔着薄薄的烟雾看着眼前好友那张惊讶的脸。

梁叶成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即邪笑着靠了过来,“小子,你该不会又把我从泰国送回来的小妞给弄到你身边了吧!”

“你认为呢?”容御眯起黑眸,漫不经心的反问。

梁叶成坏笑,“肯定是他,你小子连命都舍得给她,你还肯舍得放开她?”

容御听着这话,总感觉他好像在标榜自己像个情圣一样?他嘴角抽了一下,扔下没有抽完的烟就站了起来,略显尴尬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那天只是意外,她不是让我可以给命的女人!”

他说完,就径直走了。

梁叶成看着他的背影,还想着要跟他说什么,嘿,这小子居然又走掉了。

电,话在他面前震动,他一看,是泰莫尔打来的,他随即拿着电,话出去,清了清嗓子问,“老泰,什么事情啊?”

泰莫尔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很紧张,“容御呢,怎么找不到他?他的未婚妻为他吞下很多安眠药,现在我该怎么办?”

“有这事情?”梁叶成问着,心里可真是嫉妒死容御那小子了,这女人成堆的为他要死要活的,想他梁叶成,可也是传说中的“罂粟小王子”风度姿态一点都不逊色他,怎么就没有女人为他自杀呢?

“是真的,我现在怎么办?梁,我可没解决过女人的问题啊,你懂的…”泰莫尔三十岁了,还没动心过,所以,他提出这样的问题,也见怪不怪了!

梁叶成却惋惜道,“那没办法了,容御刚走,你联系他他也肯定是让你将人送去医院,所以,你自己解决吧!”“喂,你们不能这样啊…”

梁叶成正欲挂电,话,忽然,脑袋里多了一个念头,他随即戏谑的试探着,“老泰,反正你三十岁了也没有开过荤,要不你今晚直接把宫小姐办了算了,这样容御也能省点事情!”

电,话那端的泰莫尔差点被梁叶成气得吐血,“你说什么,宫小姐可是兄弟的女人,我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梁叶成,你可别给我在容御面前乱说…”

“哎哟,知道了,不就说说嘛,你小子心里没鬼你紧张干什么呢!”

☆、可怜的她被囚禁禁了

“哎哟,知道了,不就说说嘛,你小子心里没鬼你紧张干什么呢!”

梁叶成话音一落,那端的电,话就挂断了,梁叶成翘起嘴角,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

若是泰莫尔真的能和宫小姐成一对,容御这里又藏着一个女人,那么只剩下他了,呜…

想他罂粟小王子,可真是可怜了!

“救命…救命啊…焘”

突然,梁叶成身后传来女人的惊呼声,正欲进夜店的他猛地转身过去,顺着声音找去,才发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正被一个粗鲁的男人压在墙壁上。

梁叶成眉头皱了一下,随即一把扯开男人,猛地一拳挥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被打倒在地上,差点被强了的女人无力的身体软了下来,梁叶成顺手将她搂住,女人精致而酡红的脸就映在了她的眼帘中洽。

“混蛋…放开我…”蔷薇醉眼朦胧的低喃着,她试图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张轮廓深邃的脸,迷迷糊糊的,她一头栽到了梁叶成的怀里。

夜深沉,心情格外不好的汪卓远开着车到处心情阴晦的在外面兜着风。

街道两边的路灯忽闪的灯光掠过他英俊的脸,看上去充满了颓然,车子不经意间,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停在了一栋新建的公寓外。

这是苏水灵的公寓,他来过三次,这次过来,竟然也轻车熟路的。

将车停靠在小区的门口,汪卓远摇下车窗,目光眯起,望着头顶那扇漆黑的小窗。

她不在家?

忽然,他的心里一阵好奇,虽然和那个女人分手了,但是他竟然还想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卓远,你怎么来这里了…”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汪卓远赶紧收回目光。

回头一看,苏水灵紫色的大衣慵懒的披在肩上,里面精致的小黑裙包裹着她窈窕的身段,一截莹润白皙的肌肤如欲拒还迎的春光一般隐隐的出现在汪卓远的视线中。

灯光下的苏水灵看着格外的妩媚和妖艳,汪卓远讪讪的收回目光,勾了勾唇,略显尴尬的说,“刚经过这里,现在走了…”

“卓远…”苏水灵情急之下,立即伸手按住了他要关上的车窗。

汪卓远看着她,她妩媚的一笑,“既然来了,就上去坐一下吧!”

她的话,好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汪卓远看着她,喉结暗自翻滚着,眼眸也微微沉了沉。

“反正晚上我也没有那么快睡,要不上去坐一下,我上次去荷兰出差,带了一些咖啡豆回来,你来帮我试试吧…”

苏水灵微笑的给他台阶下,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教他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汪卓远这才点了点头,将车子熄火,“行吧,我就上去坐坐…”

到了苏水灵的公寓里,苏水灵脱下鞋子的时候身体就靠了过来,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卓远,好累了,你帮我把大衣脱了吧!”

说完,她就撩起自己的长发,将背对着他,汪卓远微微怔了怔,这才伸手,缓缓将她的大衣脱了下来,一脱下下来,他就看到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大片光滑白皙的背脊。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按在她的肩膀上,没想到,苏水灵的身体却微微一躲,汪卓远眼神幽暗的看着她,问,“穿成这样,去干什么了?”

“能干什么,台里应酬多,我又是新人,也不像其他人一样家里有背景,现在要想上位,还得靠自己…”

苏水灵这话说得轻,但那暗示的意味还是很明显。

就是容御新闻的事,因为林雨落抢在前头,她又失去了表现自己的机会,而林雨落之所以会成功,就是因为汪卓远的关系。

汪卓远听着,心里也有几分愧疚,“你一个人,还真为难你了…”

“我不为难…”苏水灵回头,眸光迷离的扫过他的脸,随即款摆着纤细的腰肢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喝下去后,她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还好,有个领导挺喜欢我的,只是年纪大了一点…”

“水灵…”一听这话,汪卓远就上前,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我不能让你这样…”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着,苏水灵却一把推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汪卓远,你管不了我…”

“我怎么管不了你…”汪卓远听着,心中的醋意莫名的翻腾起来,他一把拉着苏水灵,将她抱起,直接压在了沙发上。

“你想管我,你就给我名分,和她离婚…”在汪卓远的唇迫不及待的咬上她的脖子时,她在他的耳边娇嗔的提醒着。

汪卓远不停的亲她,话也脱口而出,“我想离婚,现在她不愿意了…”

做苦行僧的日子,并不好过!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是完全无法忍受的。

苏水灵一听,随即讽刺的推开了他,“就你没有用,她不想跟你离婚,是想多分你的财产吧…”

“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是…”

汪卓远还想解释,但是苏水灵已经推开了他,她整理着衣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冷冷道,“到这个时候你还维护她,如果她不想跟你离婚,你总有办法让她跟你离婚…”

“什么办法?”汪卓远皱了皱眉头,说实话,如果离婚,只要林雨露开口要钱,他一定是给的,但是,她不离婚的原因,是为了他病重的爷爷,这一点,他懂的。

苏水灵妖媚的眸子转了转,忽然,柔软的身子又靠了过来,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既然你要跟她离婚,那,这个婚我帮你来离吧…”

汪卓远微微一愣,还没来得急细想,苏水灵的裙子就缓缓落了下来,退到了白皙的脚踝处。

清晨的阳光温暖如春,当雨落从床上醒来时,看到的是一片的陌生。

她揉了揉头,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的一幕也相应的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车里,混乱的两人,暧昧的气息…

天,她居然又和那个可恶的容御!

林雨落想着,脸颊都红了,她随即掀开被子起来,这陌生的房间,只怕是容御的住所了,可恶,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想见他。

卧室的门紧闭,可她却怎么也打不开,好像被人给反锁了。

正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响了,雨落见状,急切的冲了过去,“喂,这是哪里…”

“林小姐,你要是洗漱完毕的话,餐点会在十分钟之内送到你的房间!”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低沉而恭敬,听得雨落脑袋里是一团雾水。

“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二少的贴身保镖,我叫阿占,我们之前见过面的!”

果然是容御的人,雨落听着,心里就冒火了,“立即放我出去,你们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抱歉,二少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必须留在这里!”

男人的话音一落,雨落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中年妇人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有各种精致的点心,而中年妇人身后,则是站着穿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男人。

这个男人,雨落是眼熟的,她“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奔到男人面前,狐疑的问,“你就是阿占?”

“是的,林小姐!”阿占的表情似乎永远都只有一种,冷淡却又还是能让人感觉到来自他的尊重。

雨落冷哼了一声,也懒得闲话,直接一把推开他,自己朝卧室外奔去。

下了楼,门外站着保镖,也没有阻止她,雨落一路跑到花园里,正欲开锁,却发现那扇雕花铁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

该死,难怪他们不追她,就是想着她根本出不去!

“林小姐,这锁是指纹锁,只有二少来了才能打开!”阿占上前,语气淡淡的告诉她这个残忍的事实。

雨落回头,气得清澈的眸子一阵紧缩,她几乎是咬牙道,“那容御什么时候回来!”

阿占望着她,摇头。

☆、各取所需,做他女的女人

囚禁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鬼屋子里,雨落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加上她的手机也被容御拿走了,这真的让她有种抓狂的感觉。

夜里,她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体烧得难受极了,因为房间只有一根内线电,话打到外面去,她就算是难受,也找不到要找的人。

所以,在第三天的晚上吃饭时,雨落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林小姐,晚餐来了…”那是脸色也有些臭臭的中年妇人,也不知道容御请的都是些什么人,脾气跟他一样,简直是差得要死。

雨落靠在床头,舔了舔她那干涩的双唇,声音有些粗噶的答,“放那里吧…没胃口!煦”

中年妇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皱了皱眉头,走过来,她目光望着她,定定的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雨落摇头,目光幽幽别向一旁,不答话。

中年妇人看着她酡红的脸,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后就一言不发的出去了值。

再进来的是阿占,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门外,低声询问道,“林小姐,如果你不舒服的话,请你一定要跟我说!”

雨落抓了个枕头扔了过去,不爽的低吼道,“把我囚禁在这里,你认为我会舒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容御来,你们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阿占听着她情绪略显激动的话,眼眸暗了暗,伸手将她卧室的门带上了。

天空不知道什么开始飘起了冷冷的雨丝,卧室的窗帘也没有关,冷得几乎有些刺骨的风卷起窗帘,侵袭着房间里的每一寸。

雨落无力的靠在床头,柔软的被子一角也被滑了下来,她也没有看到。

此时,冷厉的风直直的吹了进来,雨落的额头已经滚烫。

该死的,她已经发烧这么厉害了,已经一天一夜了,那个死容御也该知道了吧!

雨落靠着,嘴张了张,迷迷糊糊的她眼前总是出现着容御的脸,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幻觉!

如果他再不出现,她会死的!

熬到下半夜,雨落实在受不了,她打了内线电,话出去。

是阿占接的,大半夜的,他就听到电,话里传来颓然的声音,“好难受,我生病了…”

“林小姐…”阿占立即挂断电,话,叫来照顾雨落的保姆,测了她的体温一看,才知道她是发高烧了。

“林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阿占关切的问,林雨落则是皱了皱眉头,有气无力道,“已经快病死在你们这里了,容御什么时候来?”

阿占听到,眼眸暗了暗,他安慰道,“林小姐,我知道了,你暂时休息一下,我会立刻去给你请医生…”

“还请什么医生啊,容御不来,我谁都不看,我就在这里病死算了,我看你们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真是猪脑袋,怎么有这么冥顽不灵的人,她生病了,作为属下,他也应该去通知那个可恶的男人一声吧!

“哎哟,哎哟…好难受…”

雨落靠在那里,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病了一天一夜了,你们也没有发现,如果容御知道你们这么虐待我,他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雨落这话一说话来,最紧张的还是那个保姆,毕竟容二少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容二少在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她,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下,她居然生病了!

保姆出去后,便小心翼翼的提醒着阿占,“占先生,要不给二少去个电,话吧,林小姐发烧快四十度了,也挺吓人的!”

阿占望了林雨落的卧室一眼,只好点头。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跑车就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容御面色凝重的大步迈了进来,阿占立即迎上去。

还没等他开口,容御脸色一冷,质问了一句,“到底怎么搞的?让你们照顾个人怎么还弄生病了?”

“二少,我们也不知道,第一天的时候林小姐还是好好的!”

“行了,别烦我,一边去!”

容御来到卧室门口,薄唇勾起,挥了挥手,示意阿占快点退下去。

阿占走后,他随即进去,一看,大床上蜷缩着一抹娇小的身体,柔软的被子将整个人都包得密不透风。

容御站在床边,隽挺的眉缓缓的皱起,随着墙壁上他冷清的倒影缓缓俯下,他猛地一伸手,直接将被子给拽了过来。

雨落穿着单薄的睡衣,浑身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大床的中央,突然覆盖在身体上的温度退去,她颤抖着双唇低喃着,“冷…好冷…”

容御强行将她给扳过来,语气不悦道,“林雨落,你还给我装到什么时候?”

这次,是真的浑身难受了,身体明明在发烧发热,可她却觉得格外的冷,当他伸手拽着她时候,她的身体本能的就朝他宽厚的胸膛靠去。

“好冷…冷…”

容御见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他黑眸悄然一沉,伸手朝她的额头探去,该死,她的额头探得吓人。

“你这个猪脑袋,怎么烧成这样也不打电,话给我!”看着她柔软无力的样子,容御低吼着,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直接朝楼下冲去。

雨落听着他的话,知道就是他来了,可他来了又怎么样,她自作孽的让自己发烧了,现在更难受了。

可他的话就是那么让人来气,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根本不是她不找他,是可恶的他将她的电,话拿走了不说,还吩咐着其他的人,要将她严加看管。

她又不是他的奴婢,他凭什么这样?

不能想了,一想,雨落就觉得自己的头就更痛了。

“阿占,立即开车去医院!”奔到花园外时,容御立即吩咐着,这才抱着雨落滑进了车里。

这几天,他并非有意将她扔在这里,他才负责的项目因为悔婚又被停工了,他这几天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因为那场轰动的悔婚,为了巩固两个家族的利益,今晚,他特意做东,准备请陈市长吃饭,但他才作安排了上半夜的活动,随即听到她生病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