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人体基因学，还是比较先进的克隆技术、大脑移植技术，甚至还模仿历代帝皇，研究和炼制连长生不老药。
这些事情听起来十分可笑的事情，王家却一直在反复研究和试验，并且还取得一定的成果，王熵就是一个活招牌。
王家外室所出的孩子，大部都是用来实验的对象。
只是他们做是极为隐蔽，有些人到死也想不明白搞是什么原因。
王熵手上的注射器里面，就是最新研究出来的一种新药，自从见识过墨隽出色后，他就想找一个墨家人做实验。
当时落单的墨锋就成了他们对象。
王哲淡淡看一眼那支注射器，深深皱起眉头道：“抱歉，我不能，他毕竟是我一母所出的亲兄弟。而且我不能离开部队太长时间，这样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若不是为了儿子，他不会把墨锋送入虎口。
王熵扬扬眉，颇意外地看着面前看着比自己略显沧桑的王哲，如王勋所言，他确实是不太愿意回归家族。
即便墨家已经拒绝他，还把他驱逐出墨园，他还是不想也不愿意姓王。
因为王家给不他想要的东西－－亲情，而且他的能力或许不是最拔尖的，不过足够他自给自足。
这点儿精神，是王家子孙身上没有的东西。
“王家在子孙教导方面，真应该自我检讨检讨。”
王熵不冷不热地抛给王老太爷一句话，把注射器交给王勋后，独自走到一边默不作声。
王老太爷趁人不注意时，狠狠地瞪一眼王哲：“瞧你干的好事，回去再收拾你。”杵着拐杖走到王熵旁边。
面对王太老爷的指责，王哲选择沉默，即换了姓他还是原来的他。
王哲没有跟上前凑热闹，而是选择冷眼旁观，面无表情走到一边，远远看着墨锋的情形，两只手不由紧握成拳头。
以前有墨家在背后支撑他不觉得生活困难，离开墨家他才知道什么是身不由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现在？
他眼看着自己的亲兄弟有难，却不得不远远走开，连上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王勋，这次试的是什么药？”
“这药有什么作用，你有多大的把握？”
王勋握着注射器缓缓走到墨锋身边，九男六女中有一人突然纷纷出声，余下的十三个人也跟追问。
其实王勋也不知道里的液体有什么作用，不过可以肯定，这是专门为他们王家人而研制的新药，现在不过是想先拿墨锋来试一试药性。
所以，这些问表面上是在问王勋，其实是在问站在王老太爷身边王熵。
王熵锐利霸气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半晌才缓缓道：“这次新药到底有什么作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却有一个天大好消息告诉大家。咱们当年逃跑的小白兔自己跑回来，她不仅健康成长，容颜出众，智商超群，还能如常人一样生儿育女。也就是说，当年的实验非常成功。”
此言一出，客厅里马上响起一阵欢呼声，不过随即地是一阵死寂，全都疑惑地看着王熵。
王熵却丝毫不介意，面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们要记住一点，她不是从母亲生出来的，而是培育出来的。”
其他人脸上还是一片茫然，就看王熵脸上露出一个初恋般甜蜜的笑容道：“当你们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后，你们会自愿财产奉献给我。”说完暗暗给王勋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
王勋上次给他别人注射新药是几年前的事，而当时的对象就是自己的亲弟弟王致，
回想起当年，试验失败的惨烈画面，直到现在还是会心有余悸。
再次给别人注射新药，他却没了有当年的心惊胆战，而是多了一抹从容淡定定，面无表情地拉起墨锋的手臂。
因为长年在部队操练，墨锋的手臂格外结实，看上去十分有力量，正是因为实验的对象是墨锋，所以他这次他没有丝毫迟疑，熟练地举起手中的注射器，针头对准皮下的呈绿色的血管。
针头快要扎入皮肤时，原本昏迷不醒的墨医锋突然睁开眼睛。
王勋没料到墨锋会突然醒来，整个人被吓了一跳，连心跳都漏掉两拍，盯着突然醒来的墨锋不知道怎么处理。
就在他这一愣神的瞬间，墨锋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王勋顿时感到大腿上一阵刺痛，马上低下头才发现，注射器的针头扎在他的腿上，而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进入他的身体里面，
王勋不敢相信抬起头，惊讶地看一眼墨锋。
整个人像傻掉似的，愣愣站在原地，忘记了喊痛，忘记了逃跑。
墨锋猛地一把掀开被子，迅速举起拿枪的手，枪口对着还没有反应过王老太爷的头部，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根本没有听到枪声响起，其他人就看到王家老太爷的眉心上面，突然多了一个血洞，鲜血正从洞里缓缓流出。
他的人却在鲜血流下之前倒在地上，连眼睛都没闭上，瞪得大大，似是死得很不甘。
其他人看到他这个表情后，害怕得纷纷四处逃跑，机灵点立即往大门跑想逃出别墅。
只是推开大门后，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他们，毫不犹豫对着他们一阵疯狂扫射，这些人为了个人利益，不惜拿活人做实验，根本就死有余辜。
而是守在墨锋他身边的两名手下也瞬间拔出枪，枪口却对着客厅内的人一阵扫射，他们就是早就潜入别墅，经过伪装的墨隽，以及雷霆战队天字组的另一名成员天青。
墨锋也是一直假装昏迷不醒，就等着王勋靠近自己，突然给他一个突然袭击。
这么喜欢拿别人做实验，让他也尝尝当小白鼠的滋味，再一枪解决阴险狠辣的王老太爷，这个老头子死了自己的爷爷也睡得安稳些。
慌乱中，墨隽眼睛一直在寻找王熵。
原来那天故意拦下他的男人就是王熵，他也听过王熵的名字，却是从母亲墨青华口中听到的。
这个男人当年有一段时间曾经疯狂追求过母亲，母亲还差点栽在这个男人手上，后来却突然销声匿迹，原来他躲在这里净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墨隽找到王熵时，王熵已经迅速钻入电梯里面，电梯正在缓缓合上。
他站在电梯里面，惬意地翘起双手对着墨隽微笑，仿佛外面这些人的死活，跟他完全无关。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完全没有声音，他正用唇语告诉墨隽：“年轻人，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墨隽举起枪时电梯门已经合上，无奈地收起枪。
别墅里面的人本来就不算多，而且手上都没有武器，除了墨锋和王勋以外，其余人已经全部死亡。
王哲从角落里走出来，淡然看一眼倒在地上王老太爷，还有傻呼呼坐地上的王勋，长长松了一口气，暗道：“这样的结果也不错。”他们再也不能伤害儿子他们。
脸上神情淡然，坦然走到墨隽和墨锋面前，主动伸出双手道：“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想告诉你们，他们母子俩不知情，而且我已经跟姚兰离婚，别为难他们，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说完这番话后，迅速垂下眼皮，掩饰内心的紧张。
他不敢奢望二人会原谅他自私的行为，只要他们能答应不再为难母子俩，他就应该对他们千恩万谢，做人不能太过贪心。
墨锋看一眼墨隽，墨隽识趣地走到一边，不防碍他们兄弟俩谈心。
警觉地看一眼电梯的方向，似是想到什么，马上回头对众人道：“大家赶紧离开别墅，王熵刚才逃到下面，他可能会毁掉这里。”
王哲默默等待最终的审判时，墨锋突然伸出手揽着他的肩膀道：“大哥，我们走吧。有什么话到外面再说，这里很不安全。”从墨哲十分强硬地拒绝亲给自己试药，他就知道墨哲是身不由己。
墨哲平时为人虽然自私刻薄，而且有些自视过高，他的为人却还是不错的。
若非是迫不得已，他不绝会出卖自己的兄弟，再加上他刚才特意为姚兰和儿子求情，只有他唯一的儿子墨阳才地让他不得不他妥协。
以前尚有父亲在后面为他撑腰，大哥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只是，自从父亲登报声明一切后，他就失去了父亲的庇护。
除了每天要面对来自社会和同事上的各种非议，部队里的地位和威信也大不如从前，日子过得并不舒畅。
只是无论外界怎么评说他、侮辱他，或者是遇到多么不公平的对待也好，他都是一个人咬紧牙关慢慢地走到今天，所以他相信他。
墨隽一行人迅速撤出别墅以后，给远在指挥室的天风发一个完成任务的信号。
他们上车后走出没多远，就听到一前一后两声巨大的响声后。
强大得的冲击力震得公路都在颤抖，他们坐在车上也能感觉到，可见这次爆炸产生的威力有多么可怕。
这样严重的爆炸事件，自然很快就惊动了市政府、公安厅，就连周平泽都打电话了解情况，相关部门纷纷派出队伍来了解情况。
当他们的人赶到爆炸现场时，墨隽已经回到薄冰身边。
正捧着一本书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安然的睡容，脑海里面却像是台播放机，一遍遍回放着王熵的话。
推敲他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她是不是生出来的，而是培育出来的。
还说她能如常人一样生儿育女，并且容颜出众，智商超群，而且地位还相当不凡。
这些话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面前沉睡的女子，如果是她的身体结构跟别人不一样，风池和华大夫他们没有理由不发现，或许是另有其人吧。
同样让他费解的，还有王熵的容颜，五十出头的人居然能保持在三十岁的状态，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保养得太好。
最后他居然逃到地下室下面，是没想到他们已经在别墅埋下炸弹，还是下面另有逃生口。
眨眼间，无数的问题纷纷涌上。
墨隽脑子里一阵凌乱，正想起身到阳台上吹吹风，清醒一下脑子时。
门突然从外面猛地推开，发出砰一声巨响，以为是儿子在捣蛋，墨隽马上黑着脸回过头，却看一袭青绿色的旗袍，在门口外面绽放妖娆风情。
第234章
墨青华扭着柳腰，婀娜多姿地走进来，旗袍上一枝白梅，因她的走动变得栩栩如生。
三十多年的军旅生涯，都未能磨掉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江南女子独有的婉约风情，就连年华岁月都对她格外的眷恋，并没有在她容颜上留下太多风霜痕迹，除了容颜姣好外，依然是散发出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怎样，被姐的风华惊艳到。”发现儿子看着自己出神，墨青华心里面一阵得意，故意妩媚地抚一下鬓角。
“你若能一直保持安静，凑合着我愿意多看两眼。”
墨隽懒洋洋地一句，就看到墨青华面色顿时沉下，马上补充道：“青华姐，其实是你开门的动作太粗鲁，直接破坏了你高贵优雅的外表，说话时的声音再轻柔一点，肯定能给为你大大地加分。”
想到老妈只有在父亲面前才会流露女性的温柔娇羞，打趣道：“别把你的柔情似水都承包给迈克斯，多少留一点给我们。”
母亲只有在父亲面前才会露出她柔情似水的一面，就像Ice只有在他身边才会慵懒乖巧得像小猫，接受并享受他的爱抚。
墨青华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走床前看一眼薄冰道：“最美好的一面，当然要留给最心爱的人，你平时对Ice也温柔得能拧出水来，但是你什么时候有对姐温柔过，将心比心吧。”突然伸出手在薄冰的胸上用力捏一把。
“老妈，你干什么？”
看到墨青华的行为，墨隽惊怒地大喝一声，居然当着他的面轻薄Ice，当他是空气不存在吗？
他过于激动的行为马上招来墨青华又一记白眼，若无其事地再捏一把道：“风池说孩子还小，最好是喝母乳，我是检查媳妇儿有没有奶水而已，有的话用吸奶器吸出来，再喂给宝宝贝贝，孩子要是连一品母乳都喝不上，真真是可怜！”说完，故意拭一下眼角。
墨隽顿时满头黑线，十分不悦：“你就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吗？幸亏你是我妈。”如果她不是他的亲妈，现在已经向阎罗王报到。
墨青华却不以为然翘长腿道：“这种情况下，你还记得我是你亲妈，说明你不是外面传的疯掉，我回去后也能跟两位老首长交待，免得他们整天为你担忧，现在只等Ice醒来，最好是能在孩子满月时醒来，到时我们再风风光光大办满月宴，把认识的人全部请来喝满月酒。”
“妈，对不起。”
墨隽抱歉地看着墨青华。
这些日子不是他出事就是Ice出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操心着，大好的时光都浪费在他们身上，两位老人家也是如此。
墨青华却不以为然道：“傻小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还有机会照顾你们，还能为你们操心也是一种幸运。”最起码他们都还活着，而不是连照顾、操心的机会都没有。
能活着一切都有能。
“怎么样，我媳妇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起色？”
墨青华把话题转到薄冰身上，看着沉静安然的模样，不由想起薄冰平时自信又傲娇小模样，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这个媳妇儿可比儿子更贴心，儿子出事时从不让她操心，里里外外全安排得妥妥贴贴，连孙子也照顾得十分妥贴。
相同的情况，换成是她恐怕做不到薄冰那样果敢，傻丫头居然自己动手把孩子取出来，同是母亲，她居然无法体会薄冰当时的心情。
“风池说Ice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脸色也比之前红润，相信她很快就会醒。”
墨隽用风池安慰自己的话回答，提起到薄冰的事情，他又想起了王熵的事情：“青华姐，还记得以前，你曾经跟我提起过王家的王熵吗？”以老妈的年纪老妈对王熵的了解应该不少吧。
黑色的眼瞳转了转，墨青华回忆片刻后，若有所思道：“王家的王熵，记得，他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你怎会无缘无故提起他干什么？你不提他我都忘记有这么一个人”
渣字还没出口，目光突然锁定在儿子身上，盯着墨隽头皮发麻才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姐？”墨青华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Ice出事那天，我见到他”
“你说什么，你见到他，不可能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墨隽话的没说完，墨青华就紧张得大叫出声，想都没想就咻一下从椅中站起身，把儿子拉起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认真检查。
根本不理会儿子可会能因为她的触摸而过敏，大到耳洞里面，小到一根毛发，就差一点没让墨隽脱光衣服接受她的全面检查。
确认儿子身上绝对没问题后才问：“儿子，老实跟妈交待，你跟他有发生过肢体上的接触吗？那怕是握一下手，碰一下肩膀这样的也算是接触。”
墨隽马上摇摇头。
无论是当天，还是今天，他跟他都没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这个男人似是有意在回避他，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打不过自己？墨隽在心里暗问。
看到儿子十分肯定摇头后，墨青华才松一口气，坐回椅子中道：“我跟你说，论阴险毒辣，首都这个圈里，王熵认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为达到目的，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当年就有不少人都栽在他手上。”语气中充满厌恶。
墨隽有些意外地扬扬眉，几十年过去，提起来仍然让人厌恶到如斯地步，可见王熵当年的作为到底有多么人神共愤。
只听墨青华继续道：“他曾经对老娘有过非份之想，明里暗里出过无数次阴招，还好每次都有经无险地躲过。后来还是老天有眼，据说是司机送他上学时出车祸，两条腿膝盖以下被截肢”
“你说他被截肢了？”墨隽十分震惊地问，心里面一阵疑惑。
两次所看到王熵，明明是四肢完好无损，而且行动起来跟正常人无异，根本不像是使用假肢的。
“是啊！”
墨青华十分肯定道：“当时学校还组织慰问小组，结果根本没人愿意报名，最后校长只好强行拉上几名品学兼优的学生，跟在他后面到医院慰问。慰问回来后，王熵被截肢事情就被传得沸沸扬扬。”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墨青华一脸兴奋道：“当时姐就是第一个放鞭炮庆祝，其他人知道纷纷效仿，还有人拉标语大肆庆祝。”
墨隽听到后整个人一愣，这果然是老妈的性格，墨青华却满心得意道：“因为此事校长还被教育局领导狠狠地批评一顿，慰问小组的成员因为泄露他人*，全部写检讨记大过，不过却没有人后悔。”
说完后，墨青华十分得意地大笑出声。
墨隽听到后不由流汗，原来老妈这火辣辣的性子也不是一天练成的，而是从小培养的结果。
墨青华似乎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拍大腿道：“哦，当时他就是在这家医院接受医治的，还是风池的爷爷亲自还他主治，你去找风池帮忙，应该能查到当年的病簿记录。”清眸内飞快闪过一抹狡黠。
“查他干什么，只不过是看到他，就随便问问。”
墨隽掩饰好内心的疑惑，担心墨青华知道王熵的事情后会担忧。
若不是老妈说出来根本看不出王熵曾经被截肢过，而王熵的特殊情况勾起了他的回忆，记得那个叫夜澜的女人也是相同的情况。
两人的情况一模一样，莫非王熵也跟夜澜一样装上假肢，抽时间得问古怪研究假肢时有什么新发现。
大概见他一直在走神，墨青华不由站起来道：“孩子是不能离开妈妈的，宝宝、贝贝今天就出暖箱，你若实在不愿意看到孩子们，一会儿你给我滚到外面走走，孩子们得吃母乳。”下巴往薄冰胸前一扬。
墨隽顺着看过去才注意到，薄冰粉蓝色的睡衣上湿了一小片。
只见墨青华兴奋地一拍手：“母乳充足，孩子们一定会长得白白胖胖，一个小时候后抱孩子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墨隽脸上的表情一黑。
墨青华根本不理会儿子脸上黑黑的表情，从椅子上优雅站起身，高跟鞋尖细的鞋跟一拧，扭着纤细的腰肢，袅娜如枊地摇步走出病房，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的渐行渐远，而光是这高跟鞋的声音，就能给让人无尽遐想。
墨隽不由想起初见薄冰时，薄冰一身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迈着细白的大长腿，自信又傲娇出现在他面前的画面。
以CEO助理的身份，在公司混得如鱼得水，自由自在、无忧无虑，闲得无聊时，就把那些嫉妒她的女职员们玩得团团转，从她嘴里吐出的尖酸刻薄的话，经常能把人气得半死，而她总是在这样的气氛中，轻松完成所有工作。
回忆总是美好的，只恨时光不可逆。
——※※※——
首都五环，自从特大爆炸事件发生后，消防车、警车就一直没有断过。
当地公安干警和消防队赶到现场才发现，大爆炸发生的核心点附近的地面，出现大量的塌方，而且塌方的情况还在陆陆续续出现。
以当地消防队的力量，根本无法靠近。
总指挥官当机立断，马上向总部汇报，请求专家、人力、设备上的支援。
此时还在春节期间，首都就发生这样大型的爆炸事件，自然也引起上面高度重视，马上派出最得力的人员到现声察看情况。
当程天亚他们赶到现场时，别墅围墙以内的地面已经全部塌方，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巨坑出现在他们眼前，而且火势正在大坑内漫延，正往别墅大门口这边烧烧过来。
担心还会继续出现塌方，程天马上命人在别墅附近拉起警界线，预防不知情的人误入此地出现意外。
向当地的总指挥员问清楚情况以后，就亲自带领着专家小组和警队人员到现场转一圈后，大概了解爆炸影响的满园，随行专家们看过后，就跟消防队商量如何扑灭大火的事情，程天亚则让人向附近居民了解别墅平时的出入人口的情况。
能在首都拥有占地这么宽广别墅，就算是在五环，别墅主人的身份也一定也很不凡，附近不可能没人认识。
只要查到别墅主人的身份，后面的事情就好办。
他只希望这只是一场意外，而不是一场有计划有目的的阴谋。
可惜
理想很丰满，现在很骨感。
他身边的人突然动了动鼻翼，随即十分肯定地道：“程局，空气里面有尸体烧糊的味道，而且还是多具尸体。”
蓦然听到这样的消息，程天来猛地侧过头，震惊地盯着站在身边的男人，神情十分严肃道：“雷雨，这件事情可不能拿来开玩笑，你到底有几成把握，能确定里面有尸体。”这大过年的，他可不想摊上什么大事儿。
“百分之一百肯定，味道这么浓不可能弄错。”雷雨的语气还是十分肯定，凭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一定不会有错。
“程局长，我也同意这位同志的判断，空气里面确实有焦尸的味道。”同站在程天亚一起的，另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人也十分肯定并支持雷雨的话。
雷雨的话程天亚或许还有理由的怀疑的话，面前这位首都消防总队大队长的话，他可没有理由怀疑。
论资历论经验，这位年过半百的大消防队长可比他强多，人家可是在火灾现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平生所积累下来的经验，估计只要自家窗口上闻闻空气的味道，就知道哪里有火灾，现场情况有多严重，该怎么调配人员和设备。
程天亚马上把最先赶到现场，本辖区的公安干警叫过来了解情况，问他们赶到现场时，里面有没有人大声求救。
队员们给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他们没有听到任何求救的声音，他们这个答案如果是真的，也就意味着爆炸发生时，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死亡。
经研究后确定灭火方案，再经过近一个小时多的奋斗后，终于把爆炸引起的大火扑灭掉。
从火灾现场一共清理出十八具尸体，从体型判断出这十八具尸体，六名是女性，其余十一名为男性，详细情况有待法医的尸检报告。
经过查一番严谨的调查后可以肯定，爆炸原因是威力极强的液体炸弹，而下面的塌方已经初步判断为一座实验室，从残存下来的设备残骸，以及场地的面积来看，这个实验室的规模不小，设备也都是目前国际最先进水平。
实验室的用图还在继续调查中，相关的工作人员已经赶到现场采证，希望尽快判断出此实验室的性质。
当地法医很快就完成尸检工作，当中十七具都是中弹身亡，还有一具不太完整的尸体是在爆炸中死亡。
这十八具尸体的年龄段普通遍大，最年长的是八十五到九十岁之间，最年轻也将近四十岁，大部在五十岁左右。
经DNA比对后，这十八个人可能是同一宗族成员，其中最年长的死者，和在爆炸中才死亡男性是父子关系，检查出的其它相关线索，已经交给相关部队调查。
此事性质十分恶劣，想要找到凶手就必须先查出死者的身份。
想知道死者的身份，就必须得查到别墅的主人是谁，所以程天亚看完尸检报告后，马上看看其他人上交的调查报告。
当他看到别墅房产证上登记的名字时，不由失声道：“天哪，这幢别墅的主人怎么可能是他？”这十八名死者的身份已经是呼之欲出，连凶手的身份也是如此。
程天亚不敢妄下结论，赶紧把情况向厅里汇报，由他们出面调查到的情况。
因为别墅房产证上的名字显然是王志民，而王志民因为股市黑幕事件，经过二审后去年已经收监入狱。
其名下所有的财产充公，其中大部分都已经由政府出面拍卖，而能拍下这幢别墅，并且不需要改房主，自然是他们王家自己人，而那名老者的身份，程天亚顿时觉得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刚才的猜想如果成立的话，这件案只怕很快就会被上面收走，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至于后面的结果已经不重要。
程天亚这样一想，整个人顿时轻松许多，就看到雷雨从外面冲进来，大声道：“程局，厅里突然来电话，要求把调查到资料、证物全部清点上交给他们，并且此案不需要我们再跟，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抬起头看一眼正冒火的雷雨，程天亚不以为然地笑笑：“雷雨，首先你要记住一点，这里是首都，不是首府。”
雷雨不解地看着程天亚，程天亚继续道：“首都是什么地方，是华夏国所有名流、贵人、富人汇聚的地方，随便从你面前走过一个人，他的身份地位都极有可能让首都震三震，所以”
程天亚端起茶杯，喝一口茶润润嗓子道：“在首都内发生的案件里面，有些案子所涉及的事情，如果已经超过我们这个层面，并且是不该我们知道的内容，我们是没有资格再调查的，比喻说这一件案，死者的身份十分特殊，就不是我们能管的。”
“你已经知道死者是谁。”雷雨马上震惊地问。
“从调查报告上猜到的。”程天亚若无其事地举起桌面上，厚厚的一叠调查报告。
“是谁？”
“无可奉告。”
程天亚一口拒绝，还好意提醒道：“你可是警队里面的老人，这局里的规矩你懂的。”
以雷雨的老牛般顽固的性格，上面不让他继续调查就算了，还不打算让他知道死者的身份可不成，想了想，退一步继续追问：“你不用说具体的名字，给我一个大体的方向总行吧。”
第235章
“是谁？”
“什么是谁？”
雷雨突然冒出一个问题，程天亚赐一脸疑惑地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