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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左手,解开了她的发髻,柔顺的黑发一下子

铺下来,他从她的发丝间穿手而过。

她被他做出的这一个温情的动作而有点呆怔。

他到底想做什么?

“真脏!”这是他摸了半天之后所的出来的结论。

江离雯不由的撇了下嘴:“夜总,既然嫌我脏,就不要乱碰了。”

闻言,夜樊离直接打开了她头顶上的淋浴,语气冰寒:“脏了东西就应该好好洗洗。”

等一下

江离雯无措了起来。

他卷起衬衫衣袖来是想做什么?

“夜樊离!”江离雯瞪着他,想向后退,才发现根本无处可退,只能紧咬了一下薄唇:“你放开我,我自己洗。”

夜樊离笑了起来:“我怕你不听话,又要折腾。”说着,他用指尖敲了敲她的手铐:“所以,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江离雯皱起了柳眉。

他的意思,他要亲手帮她洗?

刹那间,江离雯的脸色白白红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我不会折腾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洗。”

“呵呵”听到她的话,他却笑了起来,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大掌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腰,语调冰冷:“刚刚你已经把我对你的信任用掉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提要求?”

听到他这样说,江离雯反而冷静了下来,一双星眸,淡淡的看着他:“我什么资格都没有,反正只不过是一个玩物,随便夜少怎么处置都行,反正您高高在上,想用强的,我也没办法。只不过劳烦您玩腻了,把我扔出去,我还要回家,电话都被你摔坏了,我担心我家人联系不到我会着急。”

听到家人两个字,夜樊离的眸沉了下来,一张俊脸浮着笑:“那就让他着急吧,我倒要看看他会做出什么来。如果你离开,我发誓,我会让你的封师兄痛苦一百倍!”

“为什么,你不是厌恶我吗?看不到我,不是会好一点吗?”江离雯不懂,她至今为之根本就无法理解男人的所作所为。

夜樊离站起来,声音冰冷冰冷:“我是厌恶你,可是,你不能就这么离开,你把我当成一个傻瓜一样耍的团团转,还轻轻松松地一走了之?江离雯,你以为你惹到的是谁!”说到这里,他慵懒的眯了下瞳:“想要走也可以,等你爱上我我之后,爱得不能够离开我,那时候,我会将你赶走。”

“爱上你?”江离雯低喃:“夜樊离,你是疯了么?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

她不可置信的对上他的眸。

冷漠、痛彻、凉薄。

好似幻觉,瞬间就消失,镜花水月般的光影,叫人直觉刚才看错了眼,他的眼里不会有这些东西。

她想再看仔细点,却已经无迹可寻。

眼前还是那个掌控全局的男人,他静静看着她,眼底漆黑一片,眼中倒影全是她。

他忽然笑了,声音中沁入冰冷,她只听得他缓缓开口:“我没有疯,一直都很清醒。”

清醒的看着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正文 077铐住你

江离雯也不知道夜樊离最后是怎么想的,但澡确实是自己洗完的。

他暂时替她解了锁。

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

整个人的思绪都是乱的。

她只担心着两个小家伙怎么样了。

她这么晚都没有回去,又不接电话。

他们一定急坏了。

关上水龙头,江离雯拿过浴巾来,将自己裹上。

她有点不想走出浴室。

坐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外面的冷笑:“你是想洗到明天早上?”

“没有。”江离雯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只见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摇晃着一杯加冰威士忌,面容清冷,不辨喜怒。

江离雯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她本来想穿自己的衣服的,那样会让她比较有安全感,但是那件衬衫已经不能穿了,只能依靠浴袍了。

再说了,如果他想动她,她穿什么其实都没有区别。

想到这儿,江离雯神色淡然了许多,朝着他走过去,眉眼清明。

他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高脚杯放下,然后伸出手铐来。

江离雯这次明白该怎么做,任由他铐上,清冷的脸上没有一点波痕。

只是…

没想到的是,他竟会把手铐的另外一个铐在他手上。

“你想做什么?”江离雯皱着柳眉,她可不想24小时都要和他扣在一起。吃饭怎么办?睡觉怎么办?去厕所怎么办?

夜樊离抬起她的下巴来,手指划过她的脸:“你好像很讨厌我离你太近。”

“真可惜,”他握着她的手腕,语气温柔得像要落下一个吻,手劲儿却又大的让人疼:“可惜你现在落在你讨厌的人手上了。”他低下头,凝视着江离雯的眼睛,眼神里依稀看得出他直刺心脏的那份狠绝。

江离雯胸口一紧。

跟着他走了出去。

位置是餐厅。

本来早就过了晚饭时间了,现在也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一般人不会在这时候吃饭。

但知道夜樊离的胃要养,夜风还是坚持让佣人弄了一些吃的。

夜宵摆在有着红木雕花屏风的餐厅里。

不算太丰盛,一条青鱼,一盘酱牛肉,素菜是清炒菠菜和白玉豆腐,胜在地道精致,看来很是花了一番心思。

夜樊离坐在餐桌旁,缠着绷带的左手拿着竹筷,用餐的姿势很讲究,吃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摸样。

江离雯坐在他的对面,面前放着一碗蛋花汤。

她没有动筷子。

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吃饭。

夜樊离随意吃了几筷,没有添饭,低头喝着汤,睫毛半弯着,连吃饭都都吃的格外居然有商务精英的气势。

夜家行事老派,仆佣多,统共就围着他这一个主人打转。

勺子碰到碗,响声很清脆。

白染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江离雯住进了别墅,便连夜赶了过来,一身端庄的白裙,尖下巴的小脸在看到江离雯的时候,略微沉了沉。

但是她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盈盈的冲着夜樊离笑着,就像是一个妻子在关心丈夫:“知道你身体不好,替你熬点粥,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不是说要多调理几天吗?”

夜樊离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态度说不上热拢:“我已经吃饱了。”

“那就算了,这么晚了,还是吃的适量好。”白染将手上的餐盒递给夜风,像是这些事她已经做习惯了。

江离雯看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这场面有些搞笑。

他们是未婚夫妻。

自己坐在这里,算什么?

白染正看着她,眼低的嘲弄是实实在在的。

呼吸有些发紧。

江离雯轻轻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白染笑了起来,声音轻吟:“没想到能在阿离的别墅里看到江小姐,呵呵,江小姐也是来探病的?”

江离雯算是见识到了白大小姐两面三刀的功夫,她弯了下唇,举了举右手:“没有谁会铐着这玩意儿来探病吧?”

“这…”白染双眸一转,烟波流光,像是很了解男人一样,笑问道:“阿离,你又欺负人了,江小姐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吗?你要这样报复人家。”

夜樊离把手上的竹筷放下,刚要开口。

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跑了过来,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夜樊离沉默地听着男人说话,然后他忽然回头看了江离雯一眼,寒冷如冰:“让他们进来。”

外面隐隐有汽车声,保镖又大半夜跑过来,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大的事,都不至于来请示。

而且他们指的是谁?

五分钟之后,门被推开。

进来的竟然是唐洄!

他一身陆军上校的军装,慵慵垮垮的套在身上,肩头上的银星闪着光,一排纽扣系下来,让他看起来总是既痞气又性感,像是刚刚睡醒,墨色的短发凌乱着,一只手夹着香烟,一只手则是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禁欲感十足。

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封轩,白色的外套,像是医生经常穿的白大褂,裤子是西裤,一双狭长的眸,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波澜不经的安宁。

看到他们,江离雯不由的动了一下手指。

和她扣在一起的夜樊离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漆黑的眸子变得越发深沉艳丽,像是盛开的彼岸花。

因为不受关注,因为被彻底的忽略了。

所以才显得异常的漂亮,

他就用他那一双漂亮的眸,看向唐洄:“这个点过来,你是欲求不满来找存在感的?”

“我是来蹭饭的。”唐洄吊儿郎当的将军装脱掉,看也没看白染一眼,笑着扔给站在一旁的下人,头也不回的朝着夜风吩咐:“多加一副碗筷。”

夜风不动。

唐洄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你这手下倒是调教的好。”

“比不上唐门的影子。”夜樊离抿了一口凉茶。

唐洄点头:“确实比不上,连招待客人都不会,留着也是摆设。”

“你!”这么多年来,能让面瘫夜风气到有表情的,也只有唐三少了。

唐洄伸了个懒腰,扭过头去看向夜樊离,哈欠连连的打着,一点都没有军人的摸样:“行了,言归正传。阿离,怎么样你才肯放人?”

正文 078招惹了我,却半途而废

夜樊离偏头拿过他手上把玩的瑞士军刀,单手一掷,刀锋入桌,刺进去了几分,他眉眼冰冷的一根烟,语气淡淡,言简意赅:“不放。 ”

唐洄扫了一眼桌面,脸上依旧带着浓浓的笑意,好似并在意夜樊离的拒绝,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其实夜风一直在怀疑,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是能让唐三少变脸的,如果有,他立刻寻来,也气气他!

然而唐洄只是拿起木筷来,抽着纸巾擦了擦,夹了一口鱼,慢条斯理的摸样,很是斯文:“阿离,你怎么越大就越任性了,嗯?”

“把你的萝莉腔收起来。”夜樊离吐着烟圈,一只手慵懒的搭在椅子的后背上,袖子挽起来,露出雪一样白的手腕,隔着浓雾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那一双眸子黑的深沉:“我说不放就是不放。”

听到这句话,封轩直接伸手牵过江离雯,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腕,神情微冷:“小雯,我们走。”

“呵~封先生,你以为这是哪!”夜樊离的眼一下子冷了下来,眸光扫过那两只紧握的手,黑道的气势显露无疑。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的黑衣人们刷的一声就把枪举了起来,整齐划一,面无表情,就像是电视上的那样,让人胆寒。

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指着,没有一丝的偏移,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白染倒抽了一口气,吓的嘴都白了。

江离雯担心的看着封轩。

封轩并没有放手,双眸清冷,丝毫不见恐惧的站着,姿势不变。

唐洄却只是优雅的抿了口红酒,摘下手上带着的白色手套,食指有节奏的敲在餐桌上,薄唇微扬,似笑非笑着,眼神冷冽的仿佛能在下一秒就将人杀死:“把枪放下。”

唐洄这次一个人都没带来,他从来都不是喜欢大喊大叫的人,他的狠戾,像斑斓毒蛇,一击即中,不会有多余的前缀。

黑衣人们没有动,只看了看夜樊离,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来是,他们不知道附近会不会隐藏着唐门的如魅如鬼的影子杀手。

二来是,夜氏与唐门世代交好,少爷又和三少是换过命的兄弟…

但,少爷没有下命令,他们…

夜樊离面无表情的伸手,向下压了压。

黑衣人们知道,那是让他们放下枪的意思。

夜樊离掸了掸手指上的香烟,双眸淡漠的看着唐洄:“吃够了就回去,我要睡了。”

唐洄拿着餐巾拭了拭唇角,并不把对方的逐客令放在眼里:“我要把人带走。”

“不行。”夜樊离想也没有想,回头看了他一眼,除了冰冷还有一丝丝很难察觉的东西。

唐洄邪魅的笑了起来:“阿离,这几年,我要什么,你没给过。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反目?你该不会是…”

“唐洄。”夜樊离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一张脸寒气如霜,桀骜不逊:“你想太多了。”

唐洄把手放在下巴上,指腹缓缓的摩沙着自己的薄唇,饶有兴趣的挑了一下眉:“是么…”到了现在还嘴硬,真是不可爱啊。

夜樊离的脾气,其实是被惯出来的。

从小就没有能和他平起平坐的人,他和他不一样,一生下来就仆佣一大堆,众星捧月一样的养着。

他十岁生日就收到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身边所有人都随时可以为他送命。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十四岁的那一年,他父亲的手上送上几个漂亮女孩子,都是干干净净家世清白的,无一不是精挑细选,伺候人的本事都被调教的好好的。

他却一个都没有碰,直接连被带人卷起来,扔出了卧室,只给了他父亲一句话字“以后不要随便把那些细菌放进我屋里,脏。”

现在竟会把一个女人锁在身边…呵,看来木头人开窍了。

或许他应该逼一逼他,唐洄嘴边的笑越来越深了。

夜风下意识的虎背一震,等等,这恶魔又想做什么!!!

“阿离。”唐洄站了起来,手里拿着白色的手套,漫不经心的摸样:“我们问问江小姐的意见,问问她愿不愿意留下来。她要是不愿意,你锁住一个躯壳又要什么用?”

夜樊离的瞳孔猛然一紧,浮浮沉沉的墨色溢了出来。

他扭过头去看向江离雯。

江离雯亦看着他,手指动了动,想要起身。

白染轻笑着,娇声娇气的走过来:“表哥,你和阿离这么好,就别为难他了。我相信江小姐也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